恭喜王爷之王妃有喜啦-第171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按她原先对人性心理的一个了解,被她那个故事暗讽后,袁茵怕被迟延庭知道她是装的,肯定不敢去看大夫,看样子,这次是她猜错了。
事情还不算太糟,至少离她安排的压轴戏还有一点时间,相信那个时候迟延庭也该回来了。
她安排的压轴大戏是什么?当然和她去青楼点的那一群小倌有关,她一直都很期待看到迟延庭的反应。
她一个外人都看得出来迟延庭对升平是不一样的,为什么,他自己就认不清自己的心,难道就是为了一个被欺骗的救命谎言?
也许刺激他一下,他说不定就能认清自己的心,才是迟静言觉得这次安排最好的效果,就算达不到预期的作用,也没关系,只要给她时间,她自然还有其他办法。
当务之急,她似乎有了更重要去解决的事,正犹豫着怎么和升平说她这次的安排,难道说,只是预热,迟延庭有没有出现,并不重要。
一道威严的嗓音传到耳边,这下好了,声音来得及时,声音的主人来得更是太及时了。
迟静言高兴之余,反而有点担心升平,侧过脸看了看她,果然这丫头脸色大变,轻轻叹了口气,凑到她耳边低声说:“升平,不要激动,继续朝下看。”
升平用力呼吸然后吐出,这个动作反复几次,她的情绪已经比刚才好了很多,对迟静言点点头,轻声说道:“七嫂,你放心吧。”
她嫁给迟延庭的事,是圣旨,早不是她的意愿能改变,日子还长着呢,什么样的事都有可能遇到,也是时候学会慢慢控制自己的情绪了。
有了升平这句话,迟静言就放心了。
和迟静言一起放心的还有一个人,就是迟府的帐房先生,他虽带多了几张银票,到底没想到还会有这么多人送东西来,而且都是当场要结帐的,才不过是把胭脂铺的钱付了,他手里就没银票了。
迟家看似显赫,家大业大的,府里到底有没有钱,或者是有多少可以供主子们挥霍的闲钱,他估计是府里最清楚的那个人。
真的不能像这样挥霍,不然接下来几个月,就连主子们的开销用度都要减半了。
那些把东西已经送来,却没有结到帐的老板们不干了,不带这样欺负人的吧,同样是迟家即将要过门的少奶奶要的东西,凭什么胭脂铺的老板能够结到帐,而他们却没有。
哪里有送来的东西,原封不动退回去,却连辛苦钱都赚不到一文的道理,那些个没有结到帐的老板也不管这是在迟府的门口,当即闹了起来。
迟延庭刚好带着袁茵回来,大老远的就看到很多穿衣打扮像极了商人模样的人在迟府门口喧哗。
他向来喜欢安静,这群人又是在迟府门口喧哗,人还没走到门口,当即怒吼了声。
那些刚才还闹哄哄,一副不结到帐他们就不会走的老板,回头看到是迟延庭,像是商量过的,都噤声不语。
袁茵已经不在迟延庭的怀里,估计是知道迟延庭现在的身体状况,真不大适合长时间抱着她,迟延庭一旦真倒下了,不管她为了荣华富贵算计了多少,一切都会化成泡影。
任何和荣华富贵沾上边的事,她都赌不起。
升平在的时候,她会故意气生怕,一旦升平不在,她完全不敢拿自己的荣华富贵开玩笑。
迟静言看到那些老板对迟延庭从内心深处发出的害怕,心里就暗暗纳闷了,迟延庭和迟延森明明只差了两岁,怎么就老城来看,差别那么大。
如果出现的人是迟延森,这些老板只怕上一拥而上,把他围在中央,夸大其词地诉说着自己的苦楚。
面对的人是迟延庭,大轩皇朝赫赫有名的车骑将军,就算难得在京城,难得出现在京城街上,也从来都是不苟言笑,他们就算年纪比他大了一把,却惧怕他,也很正常。
在金钱面前,到底还是有胆子大的,面对迟延庭的呵斥,过了一会儿真有人跳出来说话了,“迟少将军,不是我们要在迟府门口喧哗,而是……”
他提起手里拎的东西,把这些东西是升平公主选中,让他送到迟府时顺带结账的事说了。
迟延庭愣住了,他完全没想到这帮商人堵在迟府大门口会和升平有关。
心里冒起的火,随着那个老板的述说,知道是和升平有关,顷刻间就烟消云散,要不是余光瞥到站在身边袁茵,他差点就要把憋在心里的浊气全部吁出来,勉强才让自己的脸色依然绷紧,“我当什么大事呢。”
视线放到帐房先生身上,“丁先生,诸位老板既然是来送东西的,自然要把帐结给他们。”
迟延庭此话一出,当即有人欢喜有人忧,喜欢的人自然是那群把升平要的东西送来后,等着结账的老板们;
忧的则是迟府的帐房先生,这些老板递来的账单,他虽没一一细看,也大概瞄了几张。
面上虽然没表露出来,心里暗暗咋舌的同时,又暗暗惊叹,真不愧是公主选中的东西,价格到底贵。
他之所以会有这样的感叹,完全是因为他不知道今天所有送到迟府的东西,并不是升平公主选中的,这一切,都出自七王妃,也就是还没嫁给七王爷前的迟府唯一嫡女选的。
迟静言这次带着升平逛街,每到一家店铺就一个要求,不求最贵,但求最贵。
店铺的老板们,本就对看到迟静言的光临比看到什么都高兴,更不要说她一开口就是巨霸气的要他们拿出最贵的东西,无一不捧出镇店之宝。
既然迟延庭都开口说结帐给他们,他们的眼睛自然全部锁到账房先生身上。
账房先生是有苦说不出啊,账房里的确还有些钱,但是,那是迟府的生活费,还有发放给下人们的工钱,不能一下子用完。
这些话当然不能说给外人听,他对迟延庭做了个请的手势,等他跟着他到了一边,这才压低声音告诉他,“大少爷,不是小的不肯给他们结账,是给他们结过账后,府里接下来几个月的日常开支可能都会有问题。”
迟延庭显然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的人,听账房先生说完后,斜着眼睛看了他一眼,反问道:“府里的情况真这么紧张?”
账房先生面色认真地点头,“回大少爷的话,真的。”
两个的话毫无任何遗漏,全部落到袁茵耳朵里,一颗心快掉到嗓子眼,她很期待迟延庭的答案,却又怕听到答案。
迟延庭沉吟片刻,把腰间的玉佩取下来递给账房先生,“把这个拿去当了。”
☆、第二百五十四章:分等
账房先生愣住了,生怕自己听错了,根本不敢伸手去接迟延庭递来的玉佩,身为迟府多年的账房先生,他很清楚地知道迟延庭递来的玉佩是他成年时迟刚送给他的礼物。
这样意义非同寻常的礼物,账房先生怎么也没胆量拿去典当。
这边账房先生迟迟不敢伸手去接,那边,袁茵的一颗心已经不是吊在嗓子眼里,而是跌进了深谷。
迟延庭看似是为了维护迟府的面子,其实,他到底为什么那样做,她的心里很清楚。
不行,她绝对不能给迟延庭这个机会,如果让升平知道这些账,是用迟延庭典当玉佩后的钱所支付,不知道又会惹起什么样的麻烦。
“丁先生。”她想了想,朝前一步,跟着迟延庭那样叫账房先生。
账房先生也听说了袁茵的事,迟府的下人们早在私底下议论不断,无非袁茵是迟延庭的救命恩人,迟延庭从来没有对任何一个女子像对她这样好,对着袁茵拱手,态度恭敬道:“袁姑娘,有何吩咐?”
袁茵对账房先生欠了欠身,“丁先生,我这里有一点积蓄,也许能解眼前的燃眉之急,你先拿去用吧。”
迟延庭怎么会用袁茵的钱,既然玉佩账房先生也不敢拿去,就让他从账房把钱拿来,先把帐结了,其他的事,他来想办法。
那些拿到钱的老板,心满意足地走了,他们做完这笔生意,赚的钱基本三个月不用开张做生意。
这么大的赚头,难关他们堵在迟府门口不肯离开,果然是金钱面前必有勇夫。
迟延庭带着袁茵正要回府,身后传来脚步声,他是军人,生性警敏,不用回头,也能通过脚步声辨认出来的可不是两三个人。
收回即将要跨入大门槛的脚,回头朝身后看去,来的果然是一群人。
迟延庭犀利的目光扫过那群人,最后定格在领队人身上,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常年不在京城的缘故,这个带队的人,他并不认识。
试问迟延庭这二十几年,除了年少时那段和迟静言晦暗不明的暧昧,从来都是中规中矩,小倌这种人群,他是第一次看到。
有些人,还当真要么从没见过,要么一见就一大群。
迟延庭虽和那些走南闯北的人有区别,到底是常年在外征战,也算是有见识的人,饶是如此,这么大一群的小倌出现在迟府大门口,他还是惊住了。
小倌这东西,迟延庭是少见多怪的惊讶了,袁茵却是很熟悉,生怕被那群小倌看出她曾经是他们的同道中人,悄悄地躲到迟延庭身后。
迟延庭的凛冽气势的确吓人,领头的那个小倌见多了达官贵人,形形色色什么样的都有,有白天衣冠楚楚,晚上禽兽不如的,像迟延庭这样气势凌厉的人,还是第一次见到。
这年头,果然客户越来越难伺候,生意越来越难做了,他听老鸨说,这次的生意出动了他们这么多人,价钱却很不理想。
其实老鸨为了不刺激到他们,根本没说实话,他们这么大规模的出动,不是价格不是很理想,而是根本没价格。
换句话说,他们这次是免费劳动。
在带头小倌的自我介绍下,迟延庭已经知道这群相貌各异,年纪也不一的男人,是取悦女人的小倌,开口时,口气很不好,“你们到迟府来干什么?”
隐隐约约,他已经猜到这群小倌来到迟府大门也和升平有关。
这个女人仗着自己是公主,胆子真这么大吗?
领头的小倌也的确是个非常善于察言观色的主,看迟延庭额头青筋暴起,脖子缩了缩,不敢搭话了。
迟延庭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不管这群小倌和升平有没有关系,他其实都不会给他们开口回答他的机会。
在他心里,维护迟府的面子很重要,但是不能让人破坏了升平的名声似乎更重要。
要对付那样一群手不能提,肩膀不能扛,唯有满身脂粉味的小倌,他还真不需费吹灰之力,不需要打战的兵,几个迟府的家丁足以。
一群小倌也眼看就要被哄散,袁茵忽然一个没站稳,直接摔了一跤,还真是凑巧,她直接摔到了其中一个小倌的脚边。
那个小倌正急着要逃走,忽然脚步出现个人,他以为是和他一起来的小倌被家丁打了,心里一个惊慌,脚步也跟着乱了,直接摔倒了。
正要爬起来,一只手抓住他的脚,他朝下看去,看到的是个女人。
袁茵也真能演戏,明明是她抓着那个小倌的脚不放,却做出被欺负的样子,面上害怕,声音惊恐,“你要干什么?”
迟延庭似乎已经忘了袁茵,随着她的这声尖叫,才跑到她身边,俯身扶起她,“茵儿,你没事吧?”
袁茵哭得很厉害,抽泣不断,“延庭,他刚才欺负我!”
手不需要指,迟延庭也知道她指的是哪个小倌,当即大怒,一把揪住那个小倌的胸脯,“你好大的胆子!”
被迟延庭一声怒吼,那个小倌完全吓傻了,忘了解释他没欺负袁茵,而是条件反射地搬出了“升平公主”。
不管是多大的闹剧,到底还是结束了,小倌们在迟延庭拉去充军打仗的恐吓下,很快呈鸟兽散。
迟延庭进入迟府时,脸色很难看,袁茵跟在迟延庭身后,眼眶通红,时不时的发出声抽泣,像极了受尽委屈的小媳妇。
在离迟府大门不远的地方,迟静言拍了拍升平的肩膀,语重心长道:“升平,你都看到了吧,那个袁茵演技可是很了得。”
升平眼睛又不瞎,把一切看得清清楚楚,那个叫袁茵的明明是故意让那个小倌把她说出来。
她的目的是什么?根本不用去细想,无非就是想让迟延庭知道她升平还没过门,就已经是多么不检点。
迟静言看升平沉默不语,就知道她的话她是听进去了,趁机又说:“升平,每个人的幸福都是要靠自己去争取,千万不要让一些所谓的沉默或者是修养,而让小人钻了空子。”
升平对迟静言很用力地点点头,“七嫂,你放心,我不会再像以前那样。”眼睛看向迟府大门,眸光免得坚定,“我的幸福,我一定要努力去争取!”
迟静言还是有点不放心升平,升平却像是忽然之间真的想开了,反而主动安慰迟静言,“七嫂,你去忙你的事吧,我真的没事。”
迟静言的确自己还有多事没有处理,又叮嘱升平几句,这才和她分手。
还记得谢林吗?端木亦元那么多暗侍里最为得力,到最后,还是被迟静言“收服”了。
在端木亦元那里,谢林已经死了,就连那么强的暗侍都折在了七王府,再加上在犒劳迟刚的庆功宴上,亲眼看到了她对端木亦尘的残暴,也就不再朝七王府安插内奸。
迟静言回到七王府的第一件事,就是让管事去把谢林喊来见她。
端木亦尘的身体不好,很多事迟静言都不想打扰到他,就在后院见的谢林。
谢林在七王府的这段日子,是他活到现在最轻松自在的日子,再也不需躲在暗处,刀光剑影,这几天,他看看书,舞舞剑,日子过得很舒心很舒心。
听管事的说迟静言喊他过去,谢林是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后院。
他到的时候,迟静言正在对小白训话,“小白,同样是你身上的肉,你居然还分三六九等。”
小白在迟静言面前,永远都是一副知错的样子,至于会不会改,那就是另外一回事。
看到谢林过来,小白有点别扭,它和谢林的关系肯定和冷漠没法比,在冷漠面前,什么样的熊样,都无所谓,在谢林面前,它就不愿意了。
偏偏谢林最近也是心情愉悦,对迟静言行过礼后,看小白耷拉着头,故意哪壶不开提哪壶,关心起小白,“小白,你脸色不大好,是又做什么坏事,惹七王妃不高兴了吗?”
小白抬起头瞟了他一眼,恨得虎牙直痒,恨不得扑上去咬谢林一口。
它自然不会开口回答谢林的疑问,迟静言却笑着接上话,“事情是这样的……”
原来小白自从喜欢上洗澡后,就有了洁癖,不管天气多冷,每天都要洗澡。
有句话叫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用在小白身上,非常的贴切,就因为迟静言现在在七王府的地位,小白俨然也过上了少爷一样的生活。
它身边不是多了只,黏它黏的很厉害的信鸽吗?
这直接导致小白从以前的一天洗一次澡,演变成了一天要洗很多次。
在七王府下人看来,一只狗每天都要洗澡,已经习惯了,但是,它现在一天要洗很多次澡,他们就有点受不了,厨房的热水不能都给小白一只狗用吧。
七王府的下人,本就对小白一天要洗很多次澡有意见,更不要说今天的要求又多了,洗好澡用来擦身上水的布帛一块还不行。
迟静言走到后院时,小白正在为下人只给它一块擦身体而闹别扭。
迟静言示意下人退下后,才呵斥小白,下人是不明白为什么小白擦身体要几块布帛,她却知道,小白是越来越像人了,要几块布帛是分别擦拭身体不同的地方。
要说人在洗澡后,洗脸和擦身体要用不同的毛巾,那是正常到不能再正常的事,但是小白是一头老虎哎。
迟静言觉得就算是她穿越了,还是要原谅她孤陋寡闻,怎么从来不知道一只老虎也可以通人性到这样的地步。
看着小白的样子,她真是哭笑不得,这才会让谢林听到她训斥小白,同样是身上的肉不应该分三六九等这样一句话。
☆、第二百五十五章:从没
谢林听完后,憋笑憋地很难受,小白真是他看到过的最有趣的一只狗。
小白如果知道谢林在心里是那样想它的,只怕连死的心都该有了,都什么眼神,它明明是那么威风凛凛的一头老虎。
管小白是不是与众不同的老虎呦,反正在那个叫姚啊遥的键盘之下,它注定就是出来逗逼的。
迟静言边摸着倍受伤的小白,边对谢林说:“谢林,有件事想麻烦你帮忙。”
谢林被迟静言的客气惊到了,愣了愣才对她拱手行礼,“七王妃,有什么事,请尽管开口。”
迟静言让谢林去做的并不是什么难事,像这种事,以前都是非冷漠莫属,现在已经落到谢林身上。
由此可见,迟静言真的当成自己人了。
对谢林来说,迟静言交给他的任务,是他从第一次接任何到现在,最为简单的。
谢林有点不相信,生怕是他听错了,临走前又和迟静言确认一遍,才领命而走。
小白看到谢林走了,这才对着迟静言撒娇,顺便用一贯的头摩擦迟静言掌心的动作叙说心里的委屈。
迟静言弯下去抱住小白的头,惊讶地发现,有段时间没有抱小白,它又长大了不少。
安慰小白可比安慰人容易多了,只要一只烧鸡就能搞定的事。
小白原谅迟静言后,欢天喜地的开始啃烧鸡,迟静言走出去很远,转过身看了眼,只见小白正很大方的把烧鸡和信鸽一起分享。
请恕迟静言活了两辈子,而是是生活在两个完全不一样的地方,还是孤陋寡闻了,居然不知道信鸽也喜欢啃烧鸡。
迟静言到屋子里没有看到端木亦尘,以为他在书房,就径直去了书房,还是没有看到他,就有点奇怪了。
七王府虽大,端木亦尘通常只会在这两个地方,他这是去哪了呢。
正想着,管事匆匆跑来,看得出来,他跑得很匆忙,额头鼻尖全部都是细小的汗珠,“七王妃,有人送来一封信,说是一定要您亲自过目!”
迟静言看到管事的手里,的确拿着一封信,大太阳下,白晃晃地,晃地她眼前一片发花。
接过信,看到管事的还站在边上,朝他挥挥手,声音有些不稳,“你先下去吧。”
管事的看迟静言脸色不大好,不放心地喊了她一声,“七王妃!”
迟静言转身朝书房走去,反过来朝他挥挥手,“我没事,你下去吧。”
管事的看着迟静言阳光下略显孤寂的背影,默默叹了口气,越是和迟静言相处的时间长,越是知道她并不是传闻中的那个样子。
迟静言走进书房后,反手关上门,后背很长时间都靠在门后背上,她自问一向坚强,这一次却连打开信封的勇气都没有。
她在心里暗暗发誓,如果这一次,端木亦尘还敢像上次那样骗她,她肯定不会再去找他。
七王府家大业大,也够她挥霍一辈子了,同样是来到地球上这么一遭,总不能到死的时候有种白占了地球阳光和空气的感觉。
把信纸从信封里抽出来时,迟静言瞥到信纸上的字迹,长长松了口气,到底是她想多了,信不是端木亦尘写给她的。
信纸上的字虽不是端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