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王爷之王妃有喜啦-第1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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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端木亦尘不但是男人,而是太男人了。
迟静言一开始还担心他的身体,怕他吃不消,哪想到,很快就意乱情迷,把什么都抛到脑后。
如果不是她肯定端木亦尘不会骗她,早怀疑在那方面那么娴熟的端木亦尘不知道有过多少女人。
这个世界上有一种男人,他很聪明,而且他的聪明不光体现在读书一方面,他是三百六十度全方面的聪明。
一番缠绵,迟静言头枕在端木亦尘手臂上,人依偎在他胸口听着他的心跳声,稳健而有规律的心跳声传进耳朵,格外的安心。
要问这个世界上被很多人都讨厌的代表是谁,毫无疑问,陈咬金肯定以绝对的优势占据第一名。
讨人厌的“陈咬金”就在端木亦尘吃饱喝足没多久,正准备搂着迟静言好好睡觉时在外面敲房门。
再一次充当讨人厌的“陈咬金”的管事的,只敲了三下房门,再加一句,“七王妃,你睡了吗?”
就站在房门口讨安静的等着。
管事的很清楚地知道自己在这个时候敲门意味着什么,打扰了七王爷和七王妃的休息,七王妃也许没什么。
但是,他敢拿头担保,七王爷的脸色肯定非常难看,弄不好,让人把他拖下去赏个几板子也是有可能的。
他也没办法啊,谁让是七王妃吩咐他的,今天晚上如果谢丹丹来找她,不管什么时时候,不管她有没有睡,都要来喊她。
迟静言听到管事的声音就知道是谢丹丹来了,猛地睁开眼睛,头离开端木亦尘的手臂,整个人也从床上坐起来。
端木亦尘又开始幼稚起来,手揽上迟静言的腰,就不肯让她下床,迟静言没办法,只能柔声哄他,“尘爷,乖哦,谢丹丹来找我,就一点小事,我很快就回来,你先暖被窝。”
端木亦尘想了想,收回手,对迟静言说话的口气带着几分小媳妇似的幽怨,“一定要早点回来。”
迟静言穿好衣服后,为了安抚躺在床上,自从她下床开始穿衣服,到现在衣服已经穿好,一直都盯着她看的男人,临出房门前,特地走到床边,低下头,亲了亲他的额头,又替他掖了掖被子,这才到前面的偏厅见谢丹丹。
迟静言走后,端木亦尘从床上坐起来,时间很短,脸上却已经看不见在迟静言面前的幽怨,面色严肃,眼神冰冷。
手在空中打了个响指,窗户外已经翻进来一个人,那个人一身黑衣,头上蒙着黑纱,隐藏在黑色里很难让人发现。
一进屋,他没敢看端木亦尘一眼,径直跪在他面前,“属下参见七王爷。”
“夜国那里可有什么消息?”端木亦尘随意披了件外衣,下床,到桌边给自己倒了被茶。
“回七王爷的话,夜国宰相楼封已经回国,女帝的身体一直抱恙,有段时间没上早朝,现在是太子监国,至于太子到底是不是您要差的那个人,暂时还没有办法确定。”
一口气把话说完后,迟迟听不到端木亦尘的声音,那个黑衣人把头垂地更低,“属下无能,只打探到这么点消息,请七王爷责罚!”
“这段时间辛苦了。”端木亦尘放下茶杯,“先下去休息吧,这段时间回去好好陪陪家人。”
黑衣人猛地抬头,这是一张年轻的脸,可能是因为常年躲在暗处,脸色格外的白,听到端木亦尘的这番话,脸上的唯一一点血色,也骤然不见了。
他震惊地看着端木亦尘,“七王爷,您这是在责怪是属下办事不利,您不再需要属下了吗?”
端木亦尘看向他的眼睛,神色平静,眼底却有丝笑意一闪而过,“俊溪,你想多了,过几天我就会亲自去夜国,你很久都没放假了,这段时间你刚好可以休息一下,陪陪你的老母亲,另外,你年轻也不小了,也抓紧时间的处个对象,成个家,你总不见得一辈子在我这里做暗卫。”
被端木亦尘叫作俊溪的年轻男子脸红了,他还真的喜欢上了一个姑娘,就是因为自己暗卫的身份,这一辈子可能永远都生活在暗处,在刀尖上讨生活才没敢和她表白。
端木亦尘无意是给他指了条明路。
临走前,他除了给端木亦尘磕了个响头表示感谢,也想起一件事,“七王爷,经过属下这段时间的观察,谢林可以用。”
没有迟静言的相陪,端木亦尘很难入睡,俊溪翻窗走的时候,回头看了眼,看到端木亦尘正在看书。
不管外面的那些人是怎么传闻迟静言,嚣张也好,霸道也罢,或者是为非作歹也无所谓,反正他是觉得自从七王爷爱上七王妃后,整个人都变得阳光开朗多了,换做以前,他可从来不会对他们笑的。
☆、第二百六十六章:明白
七王府的前院偏厅,迟静言正和谢丹丹说话,话说都这么晚了,谢丹丹还来找迟静言是为了什么事,还不是因为迟静言交给她的任务顺利完成后,抓紧时间来报告了。
谢丹丹毕竟是端木亦尘的暗卫,对主子还是有那么点了解,知道这个时候来打扰,他会非常的不满,一看到迟静言,立刻长话短说,“七王妃,那个袁茵真的去店里了,虽然她刻意打扮了下,我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她。”
话说到这里,话锋一转,顺便拍了拍迟静言的马屁,“当然我能认出她,最主要是七王妃画得好。”
迟静言学的素描,没想到穿越后,在很多地方都用到了。
想好了要把袁茵骗到谢丹丹那里,套更多的话,她就把袁茵的样子大概画给她看了下,免得认错人。
迟静言对她笑着一抬手,“好了,在我面前,就不要捡这些好听的说了,继续朝下说,都套到哪些话了。”
谢丹丹难得拍马屁还拍在了马脚上,有点不好意思,“乘着她忘情的挑衣服,从她不设防的言辞里,可以很清楚地肯定有人在背后指点她,至于指点她的那个人是谁,她好像也不知道,相对在她背后的那个人,她指使单纯的想要荣华富贵而已。”
谢丹丹说的这些,迟静言早猜到了,就以袁茵的那个样子,估计也没那么深沉的心思,更找不到那样好的机会,取代升平出现在迟延庭身边。
只是这个在背后使坏的人到底是谁,迟静言是真的一点头绪都没有。
“她还说其他的了吗?”迟静言开口打断谢丹丹。
第一次发现谢丹丹原来也会说这么多话,看她说的基本都是没用的,无非是袁茵有多贪心,让她按她的尺寸,每样衣服做一件;还有从她的谈吐气质,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女人,她都看得出来,怎么迟延庭就感觉不出。
迟静不想听这些没用的,看她一直絮絮叨叨,就出声打断她。
谢丹丹连忙闭上嘴,还生怕控制不住自己似的,伸手捂住了嘴。
迟静言估计再问谢丹丹也问不出什么,对她摆摆手,“时间不早了,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
谢丹丹的手始终捂在嘴上,边对迟静言点头,边含糊不清地说:“七王妃,那我先走了。”
迟静言点头,想着她一个女孩子走夜路不安全,正想把冷漠喊来送她,谢丹丹像是从她的口型看出她要喊谁,手飞快离开嘴边,对迟静言语速飞快道:“七王妃,不用喊人来送我,我一个人走挺好的。”
话音落下,谢丹丹对迟静言笑了笑,几乎是以最快的速度朝门外走去。
迟静言看着她轻快如飞的步子,这才想起来,她曾经也是端木亦尘众多暗卫之一,自身都身手了得,何要人保护一说。
只是她刚才的表现,太让迟静言清楚她和冷漠之间肯定发生过什么。
迟静言想到一根筋,有事的确二百五的冷漠,不由感叹一声,时间过得真快啊,记得她刚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莫名其妙地穿越,不知不觉连冷漠那个“二百五”都要开花了。
迟静言回到屋子里,躺在床上的人,还是她离开时候的姿势。
迟静言走到床边,正要笑着夸奖他一句,却在无意中瞥到窗台时愣了愣。
原本侧身躺在床上,背对着迟静言的人,正准备逗弄她一下,等了很久都没听到迟静言的动静,忍不住从床上坐了起来。
刚刚明明感觉到迟静言已经走到床边,现在床边根本没人,难道是他的感觉出错了,这显然不大可能,朝屋子里其他地方看去。
只见迟静言正站在窗前,这一次轮到她背对着他,端木亦尘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也不知怎么了,心里涌起那种惶惶的感觉。
他有种非常不好的感觉,迟静言像是不属于这里的,不管他怎么想尽办法,她也会离开他。
不,这已经是他生命里最重要的人,他绝对不能失去她,这么一想后,他掀开被子,直接跳下床。
下床后飞快朝窗边走去,从身后抱住迟静言,把头搁在她肩膀上,“爱妃,为夫已经把被窝暖好,可以早点休息了。”
不想让迟静言察觉他的害怕,声音故作轻松。
迟静言站着没动,眼睛依然朝前,像是没有听到端木亦尘的话。
端木亦尘这才察觉到不对的地方,揽在迟静言腰上的手微微一动,迟静言已经脸对着他。
看清迟静言的脸,他被吓了一跳,这样眼眶微红的迟静言,自从她性子大变后,他还是第一次看到,一下子就急了,“言儿,你怎么了?”
看到迟静言严眼睛微红,要哭的样子,端木亦尘的第一反应是有人欺负她了,她到前厅见的人是谢丹丹。
就算借给谢丹丹一万个胆子,她也不敢欺负迟静言不说,换句话,现在的迟静言,她不去欺负别人已经很好了,又怎么会被人欺负。
这么一想后,他就肯定迟静言的伤心和他有关,以为夜深人静,她多愁善感,想到他的身体,不由得心里就会难过。
“傻丫头,我没事的。”端木亦尘看着这个样子的迟静言,早心疼地不得了,因为费灵玉是他的生身母亲,不管她对他做过什么,他都没有怪过她,唯独这一次,不由开始埋怨她。
在他身上下毒,以此来报复端木景光,她心里真的就那么痛快吗?他同样是她的亲生儿子,难道她就一点都不痛吗?
迟静言一把拍开,他伸来替她擦眼泪的手指,赌气道:“谁在为你担心啊!”
端木亦尘舔着笑又凑上去,“既然不是在为我担心,那么我的爱妃,请问你这是在为谁眼红呢?”
迟静言抬起眼睛仔仔细细地看着他,他的眼睛真是好看啊,深褐色的瞳仁,晶亮的像是刚被雨水冲刷过似的。
“端木亦尘!”迟静言穿越过来,还是第一次用这样的口气和端木亦尘说话,“我问你一句话,你不准骗我!”
端木亦尘被迟静言一本正经的样子渲染了,低头迎视上她的眼睛,“言儿,你说。”
“这个屋子,今天晚上还有谁来过?”迟静言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睛一眨不眨地锁在端木亦尘身上。
一个人就算再怎么善于伪装,眼神总是不会骗人。
端木亦尘似乎没想到迟静言一本正经,只是为了问他这句话,笑了,“言儿啊,你就为这点小事啊,我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
端木亦尘把俊溪来把从夜国大探到的消息禀告他一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迟静言,这个暗卫不是端木亦尘故意瞒着迟静言,而是因为俊溪不在大轩,他忘了。
迟静言知道是她误会了,又想多了,有点难为情,顺着端木亦尘抱她,就把脸埋进他的胸前。
端木亦尘好奇了,“言儿,你是怎么知道有人来过?”
他身边的暗卫都很小心,根本不会留下蛛丝马迹,为什么迟静言就能看出,他很纳闷。
迟静言把头埋在他胸口,手朝背后的窗台一指,“我怕端木亦元不甘心,又安插别的奸细进来,就在窗台上撒了一层很薄的香灰。”
端木亦尘借着屋子里不算敞亮的烛光朝窗台看去,果然,迟静言不说他没注意,现在看过去能看到两只很清楚的手印。
“你呀……”端木亦尘用下颌轻轻摩挲迟静言的头顶,语气宠溺,“有的时候聪明到我拿你也没办法。”
迟静言鼓起勇气才抬头看了眼端木亦尘,“你这是在怪我吗?”
仔细想起来,她的确是她太小心眼了,如果潜入这屋子的人真是女人的话,那双手也太大了。
除非是畸形,否则手和身体是按正常比例长的,试想一下,有着这样一双大手的女人,她该长得多魁梧啊。
她以前可不是个矫情的人,更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也会翻了醋坛子,原来,这世界上的事,没有绝对的不可能,只是还没到那个地步而已。
两个人相拥着入眠,以前不管她有没有困意,只要听着端木亦尘稳健有力的心跳很快就能睡着,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她怎么都睡不着。
端木亦尘自然能感觉得出怀中的小女人有心事,低头在她发间送上一个细吻,“言儿,有心事?”
真不愧是相爱的两个人,迟静言都没告诉自己是因为有心事而睡不着,他却已经感知到。
“亦尘。”迟静言闭上眼睛,用力吸了口气,有件事她压在心里很长时间,一直在犹豫着要不要告诉端木亦尘。
“言儿,我想你压在心里的那件事,你之所以一直不告诉我,是怕我知道了,不会像现在这般爱你。”端木亦尘清润中带着无边宠溺的嗓音在迟静言头顶响起,“还真是个傻丫头,我爱的就是你,你本身,和你到底是不是迟静言没有一点关系。”
迟静言猛地睁开眼睛,对视上端木亦尘带着浅浅笑意的眼睛,“亦尘,我……我其实……”
心里明明已经决定把自己不是这个年代人的事告诉端木亦尘,可是当话已经涌到嘴边,却又说不出口了。
“言儿。”端木亦尘把她更紧地揽进怀里,很用力的那种,像是怕他一个松手,迟静言就会消失不见,“其实我很早就知道即便红痣在,你也不是原来的迟静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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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各位亲爱的们,元宵节快乐,永远幸福美满哦。
☆、第二百六十七章:未必
像是怕迟静言不相信,他顿了顿,又补充道:“看起来相似的人,未必就是相同的人。”
手轻轻抚过迟静言耳后的红痣,笑得温柔安恬。
迟静言愣了愣,“你怎么会知道的?”
端木亦尘看着她,轻笑,“我的傻言儿,一个人就算再怎么落水失去部分记忆,有些东西却是不会轻易变掉……”
迟静言接上话,“比如性情。”
端木亦尘笑着点头,眼睛看着迟静言,却又像是不在看她。
迟静言回看着他,就知道他是在看她,真正的她,不是这具身体,而是寄居在这具身体里,让这具身体变的有血有肉,有呼吸的那个灵魂。
被端木亦尘一直盯着看,迟静言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灵魂在发烫。
端木亦尘的眼睛好比一双手,在隔着这具并不属于她的身躯,在轻柔地熨烫着她的灵魂。
既然这个头,端木亦尘已经开了,迟静言也不再犹豫,把自己并不是这个年代的人的事告诉了端木亦尘。
她以为端木亦尘听后,多多少少会很惊讶,再不济也会摸摸她的额头,确定她是不是发烧在说胡话。
端木亦尘没有,他依然保持刚才的样子,眉色平静,嘴角噙着浅浅的笑意。
迟静言仰起头问他,“尘爷,你一点都不惊讶吗?”
端木亦尘再次亲了迟静言的额头一下,“很早以前我无意中看到过一本书,上面写的就是和灵魂穿越到另外一个朝代有关。”
迟静言惊讶道:“真没想到,穿越的前辈还留下过自传。”
她想好了,如果有机会,一定要把那本书找来看看。
这一夜,端木亦尘也不知道怎么了,把迟静言搂得格外的紧,像是要把她嵌入他的身体里,成为一体,永不分离。
迟静言知道他在担心什么,是怕她惦记着以前的世界,有一天会离开他吗?
“亦尘。”迟静言轻轻开口,“你放心吧,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
有了迟静言这句保证,端木亦尘似乎安心了不少,很快响起平稳而又有节奏的呼吸声。
端木亦尘是睡着了,迟静言却睡意全无,时间虽然很晚了,她是一点困意都没有。
在把自己穿越来的事情告诉端木亦尘前,她怕他接收不了,告诉了吧,端木亦尘不仅接受了,还表示很早以前就知道这个世界上是有穿越一说,怎么她反而担心的更多。
根据她在现代闲暇无聊时看过的那基本穿越小说来看,有一半的穿越,故事情节发展到后面,女主通常是会回现代。
她真的有点害怕,毕竟她这穿越太莫名其妙,就怕和穿越到大轩一样,等她一觉醒来,人又穿越回了现代。
不是她不孝,只是她从小到大在背地里,她不止一次听到有人对她的美人妈妈说她是个小拖油瓶。
甚至,她已经上大学了,还无意中听人用“小拖油瓶”四个字来称呼她。
很多词,就算再怎么不好,听多了,也就习惯了,就好比“小拖油瓶”四个字,迟静言听多了,早没了任何感觉不说,甚至想站出来纠正那个在背后说她的人。
看看清楚,好不好,她已经长大了,就算她还是个拖油瓶,那也应该把那个“小”字换成“大”字,“大拖油瓶”才对。
有件事,她一直没想明白,她的美人妈妈,不管是她小时候,还是她长大成人,从不缺想娶她的男人。
其中也不乏一些有钱或者优势的,她的美人妈妈,再怎么和他们玩暧昧都行,唯独哪个男人和她当真,甚至在她面前拍着胸脯信誓旦旦的说要回去抛弃糟糠,以重聘娶她,让她或富或贵,她从来没有心动不说,也是她和那个男人彻底断了关系的时候到了。
很长一段时间,迟静言一直以为她的美人妈妈之所以不肯嫁,是因为被男人伤过,或者是虽然喜欢玩,但是良知未泯,不想害其他可怜的女人和孩子,到后来,她才在无意中知道,她的美人妈妈之所以一直没嫁,只为了她。
她知道了这个事情,心里纳闷了很长时间,如果她真的是为了她,才一直没嫁,为什么连个微笑都吝啬着不肯给她,更不要说像其他妈妈那样抱抱自己的女儿,或者是亲亲自己的女儿。
所以说,迟静言记事以来的第一个吻,还是来自于端木亦尘。
“哎……”迟静言闭上眼睛,强迫自己有睡意,她到底不是个狠心的不孝之人,有的时候也会想她不见后,她的美人妈妈是不是也会着急地到处找她。
如果穿越回去的机会就摆在眼前,她扪心自问,到底会怎么选择,迟静言就是在边做着矛盾的思考边睡着的。
第二天,迟静言是被一阵急促地敲门声吵醒的,她醒来的时候端木亦尘还在睡着。
她怕端木亦尘睡眠不好,让孙远开了点助眠的中药,效果还不错,要换了平时只要有人靠近房门,端木亦尘就会醒过来,今天敲门声那样急促,他还丝毫未查。
迟静言怕吵醒端木亦尘,跳下床后,顾不上穿鞋子,就跑去开门。
在外面敲门的人,不是自张翼带着红烟出去度蜜月后,暂代张翼打理七王府各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