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王爷之王妃有喜啦-第1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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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唾沫横飞,好像亲眼看到茶楼和烧鸡店老板都在迟静言身后追赶她的人,本想打回去的。
看到那个多管闲事的人掩藏在衣服底下的健硕肌肉,又想了想自己的小身板,绝对肯定不是他的对手,缩缩脖子,好汉不吃眼前亏的沉默了。
话说,能在京城这么公然维护迟静言的人很少,除了七王府自己的人,这个人还真是七王府的人。
谢林还是第一次亲耳听到有人在背后那样谣传迟静言,本想听听就算了,哪里知道,那个人越说越过分,他实在听不下去了,这才会打了他一脑门。
不清楚情况就不要乱说好不好,那天的事,虽然他不在场,却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事情是这样的,七王妃在前面跑,只是为了尽快找到小白,再说了以七王妃的财力,至于喝个茶,吃只烧鸡还赖账吗?
这帮人啊,真是井底之蛙,鼠目寸光。
自从穿越,对各种谣言,迟静言早练就了一身铜墙铁壁,关于她带着她圈养的宠物跑到茶楼和烧鸡店骗吃骗喝,却不肯付钱,被茶楼和烧鸡店老板当着追的谣言,到底还是传到迟静言耳朵里。
迟静言是真的无所谓啦,只当笑话听了,听完后,看到她身边的男人不笑,还用胳膊推了推他,“尘爷,这不好笑吗?”
某位王爷的脸色很难看,“你是我的妻子,别人说你,你说我能开心吗?”
迟静言的心情和某王爷始终都很难看的脸色不一样,心里欢喜的直冒泡,又哄了某王也好一会儿,看他还是心情不好,拿以前的事安慰他,“尘爷,你不要生气了,这些谣言啊,总比上次外面谣传我太会花钱,害得你都好久没添置新衣服了要好一点。”
“什么?”
迟静言发誓,她把这个谣言说给端木亦尘听,真的只是为了安慰他,一些小谣言而已,不必放在心上,比这更过的她都听过,更不要说这些只是很一般的。
没想到,端木亦尘听后,更生气了。
到最后,迟静言使出处浑身解数,某王爷还没消气,她只要换个方式,那个方式,通俗易懂,不就是蹂躏呗。
关于迟静言的谣言,那个叫姚啊谣的肯定每次都忘了吃药,要不然总喜欢插成题外话,这一次,同样也不例外,那个姓姚的家伙,又开始插话了。
一声咳嗽,言归正传,迟静言大步朝前,继续去找小白。
茶楼老板实在是太胖了,跟着迟静言跑了这么远的距离,已经快到极限,弯腰拍着胸口大喘气,只能眼睁睁看着迟静言越跑越远。
耐力这么好,这么能跑的还是女人吗?
在茶楼老板怀疑迟静言已经不是女人的注视下,迟静言已经拐弯跑进一个巷子里。
离得远远的,迟静言就看到一个白色影子站在巷子深处。
“小白。”迟静言对着那个白色的影子大声喊道。
那个白色的影子,听到迟静言的声音才猛地回头,确定是迟静言在喊它,小白激动地跟什么似的,撒欢着四条腿就朝迟静言跑来。
迟静言多了解小白啊,看它的样子就是要扑到她身上。
以前它体积小的时候扑扑么就扑扑,反正也习惯了,现在不行啊,迟静言已经完全接不住它,巨大的冲击,一人一虎都会受伤。
小白真的很受伤,非常受伤,因为它快要扑进迟静言怀里时,迟静言抬起一只脚阻止了它。
如果小白会说话的话,肯定会用幽怨的口气问迟静言,“怎么了啦?不就是抱一下吗?”
可惜,它不会说话,迟静言直接忽略了它略带幽怨的眼神。
迟静言看到小白完好无损,二话不说,态度和刚才的担心相比,直接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转变,直接揪住它耳朵,“你这倒霉的老虎,只是让你去吃烧鸡,你没事跑这巷子里来干什么?”
小白自然不会回答迟静言,但是它会用爪子画画啊,迟静言没给它爪子落地的机会,想到了什么,环顾四周,问它,“茶楼的伙计呢?”
小白被迟静言揪着耳朵,其实很疼,知道它做错了,害迟静言担心了,刚好有了个把耳朵抽回来的机会。
在小白的带路下,迟静言看到了躺在巷子拐弯处的茶楼伙计。
迟静言看到他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吓了一大跳,小白不会一个冲动,把这个伙计给咬死了吧。
正心头掠过阵阵害怕,小白已经走到倒地的伙计身边。
接下来小白的所作所为,迟静言不是觉得丢人,而是太丢人了,当然,小白不是人,它一只老虎才不怕丢虎脸呢。
迟静言飞快朝四周看了看,幸亏边上没其他人在,要不然,她真的会假装不认识小白。
害向来脸皮厚实的迟静言也觉得难为情的事,正是咱们威风凛凛的小白大侠干的。
它看迟静言瞪大眼睛,一副吃惊的表情看着倒在地上的伙计,以为她是要把它喊醒。
这样的小事,有它小白在,怎么可能会要迟静言出马呢。
按小白本来的打算,是走到伙计头部方向,张开嘴,对着他一声吼,直接利用嘴里的口气把他熏醒。
原本挺好的打算,最后是被小白自己推翻了,原因很简单,它小白自从被迟静言带着去澡堂洗澡,从一头脏兮兮的老虎转变成一头有点轻微洁癖的老虎后,每时每刻口气都很清新。
它看着倒地的伙计,想到它清新如薄荷的口气,虎心一声叹息啊,怎么会这样,原来它特别骄傲的变化,反而没了用武之处了。
圆溜溜的眼珠在只转了一圈,它就有了办法,利用口气熏醒伙计看样子是没指望了,但是,它还有绝招。
它的所谓绝招,就是让迟静言觉得丢脸丢到姥姥家,差点不认它的丢人之举。
估计真和后院的那群待的时间长了,小白也学了它们的一些特性,比如抬起腿就尿尿。
迟静言虽觉得小白对着茶楼伙计,抬起后腿尿尿的动作,实在是太不文雅,也太丢人,起的作用,她到底还是看在眼里。
小白最近不知道是不是肉吃多了,蔬菜水果吃少了,有点上火,尿出来的尿的味道,味道实在不是一般的重啊。
也亏得味道重,茶楼伙计才睁开眼,就猛地从地上坐了起来。
他顾不上的擦脸上的水珠,直接扭头飞快左看右看,大声嚷嚷道:“是谁?是谁在偷袭我?”
迟静言看他随着他扭头的动作,脸上深黄色的液体,随着力度滑落,然后在顺着他张开的嘴滚进他嘴里。
而他显然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没法自拔,有液体滚进他口腔里,他甚至还条件反射地舔了舔嘴角,咽了下去。
呃,迟静言差点没忍住直接吐了,还好她及时捂住了嘴。
茶楼伙计似乎这个时候才注意到在他不远处,七王妃迟静言就站在那里。
看到她,像是看到了救星,努力挣扎着从地上站起来,摇摇晃晃地朝迟静言走去。
迟静言看他靠近,朝后退了了好几步,看他还要继续靠近,手一抬,对他大声吼道:“停住,有什么话就站在那里说!”
茶楼伙计愣了愣,还真的很听话的站在那里没有再靠近。
迟静言故作镇定道:“我只是让你带小白吃烧鸡,发生什么事了?”
为什么他会昏在巷子深处,迟静言仔细一想,就知道这当中肯定有蹊跷。
随着迟静言的这句话,本来勉强还能说毕竟冷静的小伙计,一下子就情绪崩溃了,他对着迟静言直接嚎啕大哭不说,边哭一只手还指向一边。
他手指的方向,刚好是小白站的方向。
小白以为它站的地方不对,伙计要指的就是它站的地方,于是,不需要任何人开口,已经很自觉地朝边上移了移。
奇怪了,小白发现件很奇怪的事,不管它朝那个方向移,茶楼伙计的手都指着它。
小白虽然是头老虎,却肯定是头不是一般聪明的老虎,到这个时候,它要还不明白伙计指的就是它,那它也枉费珍稀品种了。
又不是它把茶楼伙计打昏的,它有什么好怕的,这么一想后,小白不在东躲西闪的,就站在原地,大模大样的任伙计指着它。
很快,听得懂人话的小白就心虚了,又开始想躲了,小伙计说得唾沫横飞,这个时候手指着小白,就是在对它控诉,怎么可能会让它躲开。
☆、第两百七十八章:打昏
接下来的时间里,在茶楼伙计一手指着小白,一手抹眼泪的血泪控诉中,迟静言还原了伙计带着小白去吃烧鸡发生的一系列事。
首先,小白很挑剔,伙计带着它连去了两家烧鸡店,它都不满意,伙计没办法,要完成迟静言交代的任务,只能带着它去了第三家。
到了第三家,在伙计看来,已经是巨难伺候的小白大侠,终于没要求去第四家。
这对茶楼小伙计来说,真是谢天谢地的好消息。
刚出炉的烧鸡真的好香,小伙计没忍住,也要了一只。
他闭上眼睛深深闻了口香气,脑子里正想着从哪里下口比较好,是像小白那样从烧鸡放到它面前,就一直在舔鸡屁股呢,还是说从肥肥的鸡大腿入口。
吃东西,从哪个部位入口,茶楼小伙计像是犯上了选择性困难症。
不管他怎么怎么选择困难,很快他就不困难了,因为不等他睁开眼睛,耳边就呼啦地是吹过一阵了冷风,然后就听到有人在喊,“快来人呐,抢鸡啦!”
茶楼小伙计虽说出生在某个小山村,没满十岁就跟着他爹离开家乡,四处讨生活,走南闯北下来,到目前为止,也算是个见多识广的人。
他听过抢劫的,抢人的,唯独抢鸡的,还是第一次听到。
稀奇的事,谁不感兴趣啊,那个小伙计同样也不例外。
睁开眼,就发现小白不见了,愣了愣,难道也是去看热闹了,而且速度比他要快。
这么想着,正要去门外看热闹,胳膊被人一把抓住,抓住他的人正是烧鸡店的老板,他恶狠狠地瞪着小伙计,“你的狗叼着我的烧鸡跑了,你是不是也打算跑?”
茶楼的小伙计很莫名其妙啊,他只是想去看热闹,什么时候打算跑了?
甩了下抓在他胳膊上的手,发现根本甩不动,就问紧紧抓着他胳膊的烧鸡店老板,“你干嘛抓着我不放?”
烧鸡店老板刚要开口,门外跑进来一个人,这个人茶楼伙计认识,正是刚才招呼他和小白的烧鸡店伙计。
和刚才不一样,这个烧鸡店伙计满脸通红,额头上还挂满了汗珠,像是经过什么剧烈运动。
茶楼小伙计发誓,他以前真的不认识他,更没得罪他,为什么要用看着仇人一样的眼神看着他。
当然,凡事有因才有果,他也仔细想了想,是不是看烤鸡店的伙计,也长得跟烧鸡似的肥嘟嘟的,一个没控制住,乘机有没有摸他的手,当这个答案也是否认时,扭头看了看刚才小白在的地方。
天呐!
一个念头跳出脑海,打了个冷颤,浑身冒起阵阵恶寒。
原来,被烧鸡店老板喊成,“抢鸡贼”的贼居然是小白。
它好歹也是七王妃迟静言豢养的宠物,青天白日的抢一只烧鸡,也实在是太丢脸了。
请注意,这里的丢脸可不是丢小白的脸,而是它的主人,七王妃迟静言的脸。
七王妃可不是他一个小伙计能得罪的,抢烧鸡没付钱是小事,小白要走丢了那才是大事。
这么一想后,他牙关一咬,用上全身力气,用力一抽胳膊,烧鸡店的老板猝不及防,原本死死拉着小伙计不放的手,还真松开了。
烧鸡店的伙计一看不对啊,连忙伸手去拦茶楼伙计。
茶楼小伙计看到烧鸡店的伙计拦他,二话不说,挥起拳头就用力朝烧鸡店伙计打去。
烧鸡店伙计条件反射地朝边上一闪,茶楼伙计顺利夺门而出。
听到这里,迟静言想到现代一个很有寓意的故事,她已经不记得原文是怎么写的。
大概意思是意思是说一直猎狗和兔子,按道理来说猎狗的速度要比兔子快上许多,却在一次捕猎中,根本没追上兔子。
后来,有其他动物就问猎狗了,“你的速度那么快,为什么没有抓住那只兔子啊。”
猎狗没有回答,没得到答案的动物又去问兔子了。
那只兔子回答道:“这你就不懂了,它追不到我,顶多也就被主人骂一顿,而我,一旦被它追上,那就是没命了。”
这个寓言故事,用在两个伙计身上也挺像,茶楼的伙计怕小白走丢了,他没有办法对迟静言交代,所以是全力以赴。
至于那个烧鸡店的伙计,每卖出去一只烧鸡的钱,又不是进他的口袋,自然不会那么顶真,象征性地追出去一段距离,就不追了。
听到这里,迟静言觉得听到的都是无关紧要的废话,眼看茶楼伙计满腹委屈,一副和刚才一样拉开长篇继续叙述的样子,真心受不了了。
手一抬,直接打断他,“后来呢?你怎么会昏倒在地上。”
这才是迟静言比较关心的问题。
唉,茶楼伙计一声叹息,而且这声叹息,是看着小白叹的。
小白有种很不好的感觉,它似乎已经不是躺着中枪,站在原地就中枪了。
果然,等茶楼伙计回答迟静言的问题,小白身为一头老虎,哪怕它不会说人类的语言,也忍不住想爆粗口了。
介于小白这次爆粗口时用的是老虎语,今天又忘了吃药的某个姓姚的家伙,就顺带着就把翻译了过来,“尼玛,我和你什么仇,什么怨,你居然这么冤枉我,你被打昏,关老子什么事,你是哪只眼睛看到老子打你了?”
茶楼伙计一口气说完对小白的控诉,很想配合着赌在胸里的闷气,再用眼神对小白进行无声的谴责,哪想到,才对视上小白的眼睛,就连一秒钟都不到,就被小白带着凌厉的目光秒杀了。
迟静言拿出银票给了茶楼伙计,既算是对他带小白吃烧鸡的报酬,也算是让他去买点压惊吃的药。
茶楼伙计拿了钱,对着迟静言感恩戴德地连道了好几声谢,这才离开。
等茶楼伙计走后,迟静言走到小白身边,一把揪住小白的耳朵,“现在真是越发长能耐了,还能把人给打昏!”
小白心里的那个委屈呀,绝对不是一点两点,而是很多点。
它可不是头心里能放得下委屈的老虎,被迟静言揪住耳朵后,当即举起爪子在半空挥舞了起来。
它在画东西给迟静言看,半空凌虚而画,很显然是它太看得起迟静言了。
迟静言盯着它舞动的爪子看了半天,还是一脸茫然,小白急了,虎头朝边上用力一甩,忍痛把耳朵从迟静言手里拉了出来。
等耳朵自由了,它也能很方便的低头,就把爪子落在地上。
尼玛,不带这样的吧,小白再一次想爆粗口了,真的不带这样的吧,它想用画画告诉迟静言是谁打昏了茶楼伙计,结果这地居然是青石板的。
迟静言以为它是在转移话题,企图逃避责罚,双手交错在胸前,冷眼看着它,偶尔从鼻孔里发出一两声冷哼。
小白怎么会不知道迟静言现在的样子,尤其是从鼻子里发出冷嗤的声音就是生气了,要抓紧时间解释,要不然,等回到七王府,说不定它就要被关禁闭了。
啊,想到又可能会被关禁闭,小白浑身每一根毛都竖了起来,它已经习惯了,也喜欢上了自由,它才不要被关禁闭。
可是很多事,不是它一头老虎能决定的,就好比关禁闭这件事,如果是迟静言决定好的事,它注定反抗无效。
唯一让迟静言改变主意的,就是让她知道,她真的冤枉它了。
要证明自己的清白,尤其小白是头不会说人话的人话,显然还是很有难度,怎么办,地上又不能画画,它看着自己锋利的爪子,真想狠狠心,就算指甲磨平,也要让迟静言知道它是清白的。
咦……就因为它低头看自己爪子的这个动作,让它找到了绝处逢生的机会。
它把已经放到地上的爪子高高抬起,示意迟静言看它的爪子。
迟静言以为它是在狡辩,眼睛看着它的眼睛,直接忽视它抬起来的爪子。
小白看迟静言么没看它的爪子,以为高度不够,又朝上抬了抬,看迟静言还是没反应,它挠了挠迟静言的衣袖。
很显然,迟静言还在生它的气,把它挠她衣袖的爪子推到一边。
小白看着被推回来的爪子,愣了愣,不可置信地看着保持高举在半空的爪子,难道是它抬起的高度还不够。
于是,咱们的小白大侠为了不被关禁闭,也是豁出去了,后面的两条腿猛地一个弹跳,它的爪子直接出现在迟静言眼前。
吸取了前两次被迟静言忽视的经验教训,这一次,小白大侠的爪子出现在迟静言眼前时,还来回晃了好几晃。
等它弹跳这个动作结束后,迟静言也看清它在她眼前挥舞的爪子。
迟静言把手放到小白面前,小白太高兴了,连忙把爪子放到迟静言手心里。
小白的爪子已经很大了,甚至可以说放在迟静言手里,已经超过迟静言的掌心大小。
这一次,迟静言察看的很仔细,从小白爪缝里抽出一根细线,这根细线,迟静言太熟悉了,因为这个细线,也让迟江暗地里开始调查杀害邱氏的凶手。
迟静言看着捏在手指间的细线,知道是她冤枉了小白,轻轻拍拍它的头,大大方方地说道:“小白,对不起哦,是我冤枉了你。”
小白怎么会和迟静言计较呢,听了她的话,和以前一样,用头蹭蹭她的掌心,以示亲昵。
在回七王府的路上,迟静言明显有心事,从她脸上的严肃看得出来,她的心事还挺重。
小白爪缝里的丝线告诉她,害得小白叼着烧鸡就跑出烧鸡店的人是端木亦靖,打昏茶楼伙计的人也是端木亦靖。
他到底想干什么?迟静言真的越来越想不明白。
迟静言走着走着,忽然在一个专门帮人写信的摊前停下。
那个小摊主除了刮风下雨,每天都会出摊,靠帮人书写信件为生,小本生意的人,从没想到,有一天七王妃迟静言,令很多店铺老板翘首以盼,看到她比看到自家祖宗还要欢乐的大主顾,会光临他这里。
小摊主激动地拿笔的手抖个不停,同样的,一开口,声音也颤抖的不像话,“七……七王妃,您想写点什么?”
迟静言看了看他,视线移到他手上的笔上,“我能自己写吗?”
摊主愣了很久,才表情僵硬地点头,“当然可以。”
等迟静言拿着她自己写的东西走后,小摊主懊悔地直想用头撞桌子,多好的挣钱机会啊,居然被他给错过了。
他看着自己已经不再抖的手,恨不得把它剁了,能不能有点出息的,就算是七王妃,也不用紧张成这样吧。
这是令多少店铺摊主羡慕的肥羊啊,他们很多人求都求不来,他倒好,肥羊来了,还被他的不争气弄得亲自动手,他只捞了点碎银子。
迟静言怎么会不知道京城的那些店主和摊主,是怎么把她当成冤大头的。
这帮人,真是太喜欢断章取义了,她那几次大方,都是事出有因,端木亦尘名下的产业再多,经过她的打理,挣的更多,她也不会那样挥霍。
从古至今,的确是哪朝哪代都有败家女,别人怎么败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