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王爷之王妃有喜啦-第1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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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亦尘王爷做久了,这趟远门,很多东西都想到了,唯独钱忘了。
至于迟静言,自从她穿越过来,睁开眼睛知道自己是七王妃后,也很少有钱出门的习惯,没办法,谁让她是王妃,只要能做成她的生意,那帮老板都愿意欠账,时间一长,这趟出远门,她居然也忘了带钱包。
还有冷氏兄弟,那就更不要说了,当惯了暗侍的人,身上更不习惯带钱。
这一行里,除了迟静言以外的另外一位女人,她倒是有带钱包的习惯,只是这次真的是被迟静言给骗出来的,出来的太仓促,很不幸,她也忘了带钱包。
作为这一行人里,最后一个加入这个队伍的张鹤鸣,被那么多双眼睛不约而同地盯着看,他表示压力真的很大。
心里很清楚他也身无分文,为了不辜负那么多双带着期盼地看着他的眼睛,他很认真,很严肃地开始摸他的每一个口袋。
似乎是为了表示他是一个严谨的人,摸完身上的每一个他自认为可以称为口袋的地方,又开始摸衣袖。
其他几个人看着他的动作从掏口袋变成了摸衣袖,心慢慢的开始变凉,不是他们太过于悲观,而是这完全是希望破灭的节奏。
张鹤鸣为了不让他们的希望太快破灭,已经放慢了摸口袋的速度,饶是如此,他还是注定要让他们失望。
就当张鹤鸣摸完口袋,对一行人摇头表示他无奈时,在一边追蝴蝶玩的小白欢蹦乱跳的跑到迟静言身边。
它真的是撞枪口上了,看迟静言皱着眉,一副有心事的样子,还以为它去追蝴蝶玩的这会儿工夫,又发生了什么大事,肯定是有人惹迟静言不高兴了,太好了,这正是它讨好迟静言的机会来了。
这一次,它对迟静言的马屁,除了用头去蹭她的手背,还伸出舌头舔她的手心。
小白的舌头带着肉刺,舔在迟静言掌心毛毛刺刺的,感觉很舒服,迟静言像是被它舔出了灵感,脑子里灵光一闪,很快有了注意,猛地低头朝小白看去。
小白不知道迟静言心里在想什么,看她低头看它,还瞪大眼睛的模样,以为她终于觉得还是它小白最听话懂事,舔地更起劲了。
噩耗很快来了,小白真的差一点点就误以为是不是它太长时间没有掏耳朵,耳屎太多,导致它听错了。
直到迟静言捧着它的头,把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它才肯定自己没听错。
它真的没听错唉,迟静言让它去偷烧鸡回来给他们吃,一行人唉,肯定不是偷一只两只,而是很多只。
偷烧鸡对它来说本不是什么难事,关键在于好多只,这稍微有点难度。
这不,小白身手再好,也经不住来来回回地去同一家烧鸡店偷啊,很快就被店主发现了,抓起菜刀就开始追小白。
小白再怎么是凶猛地老虎,毕竟做贼心虚啊,再加上没什么防备,真的被烧鸡店的老板吓了一大跳,哧溜一声,别看它体型庞大,真溜起来,比猫还要灵活。
等小白再次出现在那一群人眼睛里时,样子很狼狈,白毛有几撮已经变成了灰色,看样子,再怎么以前干过这事,偷鸡的路也不是很顺畅啊。
迟静言看着小白的样子,心里还是很愧疚,尤其看到一向爱美,又爱干净的它,浑身弄得那么脏,嘴里还叼着给他们果腹的烧鸡,更是感动得稀里哗啦。
当然,她的稀里哗啦,只是表示一种心情,不是说她真的哭了。
自从这件事情之后,小白在这一群人心目中的地位骤然提升了不少,尤其是冷漠,虽然随着谢林的介入,他和小白的关系已经缓和了很多,还是有那么一点间隙在,经过这一次小白的烧鸡之恩,一点间隙都没了。
从这从偷鸡事件之后,每一次,冷漠都会对小白笑,而这笑,看得小白真想把冷漠推进池塘。
这么几个人,总不能每一次都靠小白去偷东西来吃,尤其是端木亦尘,迟静言早看出来了,他虽然嘴上没说什么,已经开始用行动来表示对吃小白偷来的食物的别扭。
迟静言很想找个机会,认真而又严肃地告诉他,“尘爷,这都什么时候了,咱们就算贵为王爷,暂时也没别扭了行不。”
也真是难为迟静言了,要一边想着找机会说一说端木亦尘,还要解决眼前的燃眉之急。
在她的本来的打算里,是计划安排小白卖艺的,毕竟这一群人里,也就小白能博人眼球,挣点钱。
至于其他人,唉,迟静言叹了口气,真心不想说了,再能打又怎么样,难不成真上演胸口碎大石,太暴力了,完全不是她的行事风格。
看到小白仓皇不安,明明已经安全,还时不时回头看的样子,忽然就不忍心了。
小白不易,她真的不能再落井下石,好歹也是她养的宠物,怎么能这样欺负它,正一筹莫展,缺钱的困难,迎刃而解了,因为谢丹丹追来了。
看到谢丹丹追来,迟静言真的愣住了,不过,她是什么人,很快反应过来,朝冷漠瞪了眼,冷漠自知心虚,低头看地。
他为什么要让谢丹丹主动追来,还真是有原因的,他听说最近有个当官的,因为小妾穿了谢丹丹那里的衣服觉得特别好看,就跟着小妾一起去了谢丹丹的衣庄。
真不知道该说那个官眼光不错,还是谢丹丹走桃花运了,反正那个官是一眼就看上了谢丹丹,不管谢丹丹怎么不给他好脸看,都不能妨碍他热情的追求。
真不愧是个当官的,今天送花,明天请谢丹丹去听戏,要不就是后天跑谢丹丹那里喝茶陪她一整天。
冷漠是男人,虽有些木讷,有的时候话多啰嗦,到底是男人,男人对女人的那点心思,他还是很清楚。
谢丹丹看着现在反感,说不定时间一长,心动了也不一定,这个赌,他既然赌不起,就设计让谢丹丹放下衣庄追了过来。
还算好,谢丹丹是带着钱包的,迟静言看在钱的面子上,原谅了冷漠。
谢丹丹来了之后,最高兴的当属冷漠,心情实在太好,他都想放歌一曲了,无奈人太多,实在不适合,他看小白追不上一只蝴蝶,甚至施展轻功去帮它。
小白哪里是真的追不上蝴蝶,它只是在享受扑蝶这个过程的乐趣而已,冷漠倒好,直接帮了倒忙不说,还把那只蝴蝶一个不小心给拍死了。
这下子,乐趣被拍死了,小白不愿意了,开始追着冷漠要咬他。
一行人外加一头老虎,一路欢声笑语,与其说前面等着他们是未知的凶险,倒不如说他们是在享受旅行的乐趣。
说完迟静言他们,话题又要拉回到迟府,迟静言人虽不在京城,当然,除了七王府的管事,还有谢林,再加上迟延森,根本没人知道她已经离开京城,给迟延庭和升平的新婚贺礼却是及时送到了。
迟静言是出嫁的女儿,按大轩律历,除非过年过节根本不可以回娘家,所以,对她没来参加迟延庭的婚礼,没人觉得奇怪。
升平真不是一般人,忍耐特别好,居然一直站在正厅里等迟延庭出来拜堂。
时间过去了不知道多久,满堂宾客已经从一开始的窃窃私语变成了大声议论,迟延庭还是迟迟没出现。
迟刚真的快被迟延庭气死了,一掌推开又来回消息的下人,正准备亲自去后院把迟延庭押来,只听到正厅外传来一声夹杂着惊喜的通报声,“大少爷到!”
在场的宾客不管刚才在议论猜测什么,都及时住嘴,迟刚怒气未消,韩蓝羽朝他看了看,迟刚明白她的意思,给她回了个幅度小到几乎不能再小的颌首。
迟延庭伤势已经愈合,只需要继续调养,走路的步子已经恢复了一贯的快而急,很快就走到正厅。
迟刚看到他穿着新郎礼服,心头怒火到底消下去一半,这是他从小就带在身边的儿子,他什么样的脾气性格,他这个当爹的清楚的很,如果不是那个叫袁茵的女人设圈套,他不至于这么没分寸。
拜堂很顺利,就算升平遮着大红盖头,两个夫妻对拜的人,也是越看越登对。
很快,伴随着喜娘那声“礼成,送入洞房”,升平被搀扶着朝新房走去,迟延庭暂时不能去,他要留下来招呼宾客。
那些能来参加升平和迟延庭婚礼的宾客,哪一个不是非富即贵,个个都很懂看脸色,没有难为迟延庭。
迟延庭没有喝上几杯,就被韩蓝羽命令着去了新房。
新房里,他的新婚妻子正在等着他。
迟延庭格外清醒,比任何时候都清醒,他拿过喜帕挑起大红盖头,看到了升平。
今天的升平,格外的好看,好看地他心头一颤一颤的,盯着她看久了,忽然感觉心头一阵难过,像是这份美丽,终有一天会失去一样。
虽然准备婚礼的时间很仓促,迟府还是尽能力找来了最好的,喜娘更是经验丰富,她笑着端来两杯酒,正要让说着吉祥话,让两个新人饮下交杯酒,门外传来的一个丫鬟的哭声,“大少爷,不好了,袁小姐吐血了!”
升平只觉得一阵冷风扑面而来,好冷,刚才还被迟延庭盯着时间看长,而感觉到娇羞的脸,顿时血色尽失。
喜娘吓得扑通一声跪到地上,关于这位公主的脾气,她可是听说的,吓得连求饶都不敢开口说一声。
升平没有为难她,直说:“本公主累了,你先出去吧。”
喜娘事先是被人叮嘱过的,不管多难,都要把新房里的仪式完成,眼前,真的是太为难她了,新郎都不在了,这仪式还怎么完成。
升平看喜欢还跪在面前不走,彻底失去耐性,对着她吼道:“走!”
喜娘是连滚带爬地跑出了新房,升平觉得太累了,似乎刚才吼的那个“走”,用尽了她全部的力气,现在整个人完完全全脱力了,合衣躺到床上。
身子躺的地方有点膈人,她不用去看,也知道是迟家铺在床上用来取兆头的莲子桂圆之类的东西。
她闭上眼睛时,口中逸出一声嘲笑,仔细听来更多的是自嘲。
升平在新房中黯然伤神还伤心,有一个人则太如鱼得水了,这个人就是袁茵,招数不再新旧,而在于是不是管用。
这不,她除了让迟延庭没有办法去迎亲,还让他没有办法在新房里陪着升平。
就算她暂时成不了迟少夫人又如何,至少是气到升平,也让大家知道了她的存在。
就算升平仗着自己是公主,当今皇上是她同父异母的亲哥哥,成了迟延庭的正室又如何?一个不受宠的正室,就算出身再高贵,她也有办法把她踩到脚下,取而代之的一天。
门口的丫鬟在外面学起了布谷叫,这是她们的暗号,提醒她迟延庭已经走进院门了,是时候把早就准备好的鸡血含一口到嘴里。
既然有丫鬟去告诉迟延庭她吐血了,戏自然要演充分,鸡血是很恶心,可是为了她的以后的荣华富贵,比这更恶心的东西她都能吃进去,不要说只是在嘴里含上一会儿,等下就吐到丝帕上。
虽然听不到迟延庭的脚步声,她却像是感觉到一步步朝她靠近的声音,就响在她心上。
在等迟延庭推开房门走到她床边的时间,她想到了昨天的事,忍不住还是一阵后怕,当时降罪的圣旨到迟府,她差点就从后门溜走了,还算好,手都搭上后门的门栓了,想起有一只玉镯没有拿,这才会知道迟府峰回路转,化险为夷了。
当她还是青楼女子时,就知道等人最心焦,就像眼前,从院门走到她屋子,再到她床边,其实没多少路的,以迟延庭常年在外行军打仗的速度怎么还没到?
正纳闷着,心焦着,屋子的门被人推开,有人走了进来,夹杂着惊慌的碎步,她只稍微一听就知道不是迟延庭。
在被她收买的丫鬟面前,她就不用再费尽心思的演戏了,猛地睁开眼睛朝丫鬟看去。
丫鬟很怕她的样子,跑到她床边,二话不说,直接对她跪下,“袁小姐,不好了,大少爷走了!”
“什么?”袁茵差点从床上跳起来,恶狠狠地瞪着跪在床边的丫鬟,“你刚次说什么?把话再说一遍!”
下跪丫鬟根本不敢抬头看袁茵的眼睛,把头埋地更低,声音也带着颤抖,“奴婢说……大少爷走了!”
“他明明已经都进我院子了,怎么又走了?”袁茵显然不大相信丫鬟所说,咄咄逼人地追问她。
丫鬟鼓起勇气,抬头看了袁茵一眼,“奴婢也不知道,是一个下人跑到大少爷身边说了句什么,大少爷脸色一下子就变了,然后就转身走了。”
“没用的东西!”袁茵抬起手,对着丫鬟的脸狠狠打下去,“钱都白赏赐给你们了!”
这一次说话,她带着明显的怒气,就闻到了自己嘴里的味道,散发出好浓的血腥味,她这才想起来,刚才嘴里可是含着一口鸡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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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们,原谅我吧,会尽快完结,感觉好多事没交代清楚啊。
☆、第两百九十三章:克夫
换句话说,情急之下,她把含在嘴里演戏用的鸡血,咽下去了,这还得了,真是太恶心了。
袁茵顾不上再去打骂丫鬟,跑到桌子边倒茶漱口。
人倒霉起来,真是喝口茶都会塞牙缝,桌子上的茶是才准备的,袁茵被烫到了,捂着又腥气又被烫痛的嘴,对着跑到她身边看她情况的丫鬟,就是狠狠一个巴掌。
随着一道清脆的巴掌声,丫鬟白皙的脸上出现五道手指印。
真的很痛,丫鬟捂着被打的半边脸,眼泪在眼睛里打转。
外面都传闻袁茵多么温柔善良,只有在她身边伺候的丫鬟才知道她是个什么样的人,不但小心眼还很多心,如果一个不小心朝迟延庭多看两眼,背地里就会被袁茵拿针戳。
袁茵被她小声的抽泣弄得心烦意乱“还不快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明明她都听到迟延庭的脚步声了,怎么他又走了,是那个叫升平的女人吗?不大可能,以她在青楼多年的看人经验来看,升平不是那种会刷手段的女人。
也正是因为看透升平是个什么样的人,她才会那么自信满满。
脑子里闪过一道灵光,升平不会耍手段,不代表她身边的人不会,其他人暂时不要去说,可能第一个刷手段的就会是韩蓝羽。
她想好了,如果这次真是韩蓝羽插手坏她的好事,她就把邱氏已经去世的消息透露给迟延庭。
她不发威,就真以为她好欺负。
丫鬟已经不是第一次挨打,等袁茵的话刚落,就捂着脸边小声哭着,边朝门口跑去。
事关她日后的荣华富贵,袁茵怎么会放心一个小丫鬟,理了理妆容,尤其是又拿水好好漱了漱口,也朝院子外走去。
虽然迟延庭和升平的婚礼已经结束,迟府还是很热闹,那热闹不像是又有人上门道贺,反而像是有什么重要的人物来了。
袁茵随便拉住一个步子匆忙的下人,问道:“谁来了?”
那个下人自然认识袁茵,对她弯腰,“回袁姑娘的话,是皇上来了。”
话说完,不等袁茵反应,就急匆匆地跑了,皇上来迟府,就连他一个什么都算不上的佣人都觉得很自豪,赶紧的要去忙起来。
袁茵只稍微愣了愣,很快缓过神,难怪迟延庭到她院子了,还会走,居然是皇上来了。
在她看来,无论是相貌和才情,升平都不如她,唯一让她咬牙切齿,却是怎么比都比不上的出身,也成了她心里最大的痛。
她并不知道升平和端木亦元其实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妹,以为她只是端木亦元同父异母的亲兄妹,饶是如此,心里还是很紧张啊。
迟家人看在迟延庭对她百般呵护的分上,为了不刺激他,不敢轻易动她,对皇帝来说,可不是那样的,他主宰着整个大轩人的生死,要她的命,只是两片嘴唇动一动的事。
好紧张,也不知道升平会不会说她的坏话,不知不觉,掌心渗出满满的虚汗。
得知来的人是皇帝,袁茵到底不敢放肆,却又觉得不能坐以待毙,必须要到前厅去看看情况,如果情况真的对她不利,和还没到手的荣华富贵比,她还是选性命。
等袁茵穿上丫鬟服,打扮成丫鬟到前厅倒茶,正厅里比起刚才在外面听到声音更热闹了。
按道理来说,就算来的人是皇帝,热闹归热闹,也不应该是喧哗嘈杂。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袁茵低头看地,小心翼翼的走进去。
正厅里的确非常吵闹,也没人会注意到一个小丫鬟,袁茵趁着混乱躲在一边偷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她看到在正厅又哭又闹的女人有点眼熟,仔细看了看,很快就知道她为什么看了那么眼熟,她和迟延庭长得有几分相似。
迟家庶出的长女嫁入皇宫为妃,而且深得皇上宠爱,她早听说了。
只是这眼前又是什么个情况,怎么传说中深受皇帝宠爱的妃子,穿着宫女的衣服,哭得毫无形象不说,言行举止也像是一个毫无任何教养的泼妇。
这样的女人真的能得皇帝宠爱吗?这一次,绝对不是袁茵妒忌迟若娇,而是真觉得这样形容疯癫的女人,她怎么配为皇帝的女人。
看样子,又是因为一个出身,而爬上高位的女人。
迟若娇的出现,绝对加深了袁茵的愤愤,这个世道真的太不公平了,就因为从不同人的肚皮里出来,很多人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得到的东西,她却要比她们多用上百倍,乃至千倍的力。
既然人生而不平等,她怎么不要后天努力。
正要紧牙关满腹不平,正厅里更喧闹了,这一次,她听得很清楚,是迟延庭的声音,他的嗓门很大,还带着丝丝颤抖,“三妹,你刚才说什么?”
迟若娇像是真的疯了,把迟延庭的话重复了一遍,“大哥,我已经说得那么清楚了,你居然还要我把话再重复一遍?”
话说完,仰头哈哈大笑了起来,形容疯癫,“大哥,你听清楚了!”忽地,她止住笑,瞪大眼睛看着迟延庭,“生我们养我们的母亲已经死了!”
迟延庭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邱氏死了?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他一点都不知道?
眼看迟延庭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手也朝胸口捂去,迟刚就知道迟若娇的话,引得他旧伤复发了。
一个女儿,而且还是庶出的女儿而已,哪里有儿子,而且还是他最为看重,也的确最又出息的儿子重要。
“管家!”他厉声喊来迟江,“看样子,娇妃娘娘是身体不适,还不快找人扶她下去休息!”
迟江看到迟延庭的样子,心里的着急不比迟刚少,他吃亏就吃在,哪怕迟延庭是他的亲生儿子,他作为父亲,没有迟刚的命令,只能强忍住站在一边看着。
这种看着儿子被人故意刺激的心情,是那些没有身为人父的人不能理解的。
所以,一得到迟刚的命令,他是一刻也等不了,亲自冲到迟若娇身边,押着她的胳膊就朝正厅外拽去。
迟若娇装成宫女混出宫,已经是背水一战,这个时候,她怎么愿意被迟江拽出去,她一个女人的力气当然抵不过迟江这个大男人,既然力气没法抗衡,她就开始喊。
迟江在迟府的这么多年,帮着邱氏对付过不少不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