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王爷之王妃有喜啦-第1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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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用唇,替她细细地擦去眼泪。
呃,迟静言一个活了两辈子的人,除了幼年的不记事,端木亦尘是唯一一个替她擦眼泪的人,但是,以前也就真的只是擦眼泪而已,这一次,迟静言脸上的温度骤然飙升。
可能是潜意识里,她的思想也不怎么纯洁,要不然怎么忽然就感觉到好暧昧。
“言儿。”端木亦尘道,“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你可要对我负责,不能不要我哦。”
迟静言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说这番话的人如果是迟延森,她会觉得毫无任何违和感,以迟延森的为人,说出这样的话,绝对的连眼睛都不会眨一下,可是,现在说出这样话的人是端木亦尘,她怎么不会自己的口水呛到。
既然端木亦尘刻意地想把刚才的话题翻过,迟静言这么聪明,又这么爱端木亦尘的人怎么会不配合,等咳嗽稍微稳了稳,立刻对端木亦尘回道:“尘爷,请放心,以后的日子啊,妾身不但会对你负责,还会把你照顾的很好。”
端木亦尘被迟静言的话逗乐了,他这一辈子,也就自一年前迟静言变成眼前这个迟静言的,才开始变得丰富多彩。
当初,费灵玉以迟静言的性命威胁他解除所有暗卫,他连眼睛都没眨一下就同意了,费灵玉看他不假思索的就同意了,意外之余,忍不住还是出言讽刺了他,“人说儿大不由娘,看样子,还真是如此。”
端木亦尘沉默着没说话,他怕自己一开口,会把费灵玉气得半死。
他心甘情愿解除所有暗侍,最大的原因肯定是为了迟静言,也许很多人都以为他端木亦尘的能力,肯定能保护迟静言一世平安,却不知道,只要事关迟静言,从来都是自信的他,忽然就不自信了,人总会有疏漏的时间,于迟静言,他是一点都输不起。
解除暗侍的事,冷云是知道的,生怕是听到的谣言,特地跑到书房去问过他,虽觉得没有必要解释给一个属下听,想了想,还是告诉了他,为防费灵玉伤害迟静言是一方面原因,另外一放面的原因则是彻底断了端木景光给他留下的最后的东西。
他端木亦尘虽是端木景光和费灵玉所生,除了身上的皮囊,再也不亏欠他们任何东西。
端木亦尘虽然在服用张鹤鸣开的汤药,到底是治标不治本,他不像以前那样精力旺盛,迟静言还没睡意,耳边已经传来端木亦尘轻缓的呼吸声。
他睡着了。
迟静言想到刚穿越来时,他挑灯夜读,可以一夜不睡的场景,心头又漫开一阵酸涩。
她知道端木亦尘说的以后吃软饭,靠她保护,都是玩笑的,他是个男人,还是个做王爷的男人,再怎么宠爱她,自尊到底在那里。
故事发展到这里,迟静言抬头看着床上方的一小片地方,对那个叫姚啊遥的家伙心生抱怨,故事是你编的,你想怎么写都可以,但是,你把硬生生地把端木亦尘写成了吃软饭的,总归有不合适吧。
如果可以,迟静言振的想把那个叫姚啊遥的家伙揍一顿。
有些事,再怎么想,也不切实际,在心里意淫一下就行。
就好比端木亦尘只是上街逛了一圈,还不是单独一个人,一大群人呢,男人们个个都有各自的特色,比如像张鹤鸣,一看就属于那种风骚型;冷家兄弟一看就属于猛男型他,怎么就端木亦尘招来了桃花呢?
事情是这样的,听着端木亦尘的轻酣声,迟静言不是心里难受地很紧嘛,这时,门外传来轻轻的叩门声,“客官,您休息了吗?”
女权社会,客栈的小二也是女人,这声客官,自然也是喊的迟静言,怕把端木亦尘吵醒,迟静言飞快跳下床,跑到房门口,把门打开。
在外面敲门的小二显然没想到迟静言会这么快就来开门,刚才抬起来敲门,还没来得及放下去的手还保持着举在半空的姿势。
迟静言闻到了一股食物的香气,以她这么长时间当七王妃的经验来看,四周肯定有燕窝。
果然,一个低头,她看到小二除了敲门那只手,另外一只手上拿着一只托盘,托盘里除了放着一碗用白玉碗盛着的燕窝,还有一张叠好的红纸。
这是什么个情况?迟静言怕吵醒端木亦尘,用眼神示意小二有话等会儿说。
迟静言踏出房门,在轻轻带上房门时,又回头朝床上人看了眼,呼吸细沉,睡得很熟。
这是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迟静言到底不敢大意,就在离房门三步远的地方和小二说话,“这是什么意思?”
燕窝她认识,问的是放在燕窝旁边的,类似现代人用的红包一样的红纸,目测,有着明显折痕的红纸,里面是装着东西的。
小二对着迟静言点头哈腰,满脸讨好的微笑,“恭喜这位客官,大喜啊!”
迟静言看着小二的脸色,寡淡无温不说,似乎还有一丝怒气一闪而过,她缩了缩脖子,不敢继续朝下了。
迟静言看着她,就一个字,“说!”
在这异国他乡,她人生地不熟,能有什么大喜,所谓的大喜,她已经猜到是什么,让店小二说出来,无非是想证实一下她到底有没有猜对。
小二抬起眼角看了看迟静言,脸上露出害怕的表情,“这位客官,事情是这样的……”
她的确被迟静言的气势给吓到了,紧张地咽了下口水,“有人出重金……想要迎娶您身边那位……”
不等她把话说完,迟静言就厉声截上话,“大晚上的吃燕窝,也不怕营养过剩,消化不良,你端回去自己慢慢品尝吧!”
迟静言从来都是很有个性,话说完,已经转身回房,看着开了又关上的房间,小二完全傻眼了。
这次看上公子的人可大有来头,岂是她一个跑堂的小二所能得罪的的,为了不被迁怒,端着托盘就朝楼下跑去。
她完全没了主意,得赶快找掌柜的商量。
迟静言进入房间后,有点小小的生气,女人一旦有权有势,就好色来看,其实一点都不比男人差,这不,端木亦尘到这个地方一天的时间都不到,就被其他女人看上了。
要说她心里一点都不生气,那也是骗人的,只怕她再怎么生气,也不是在生端木亦尘的气。
小白怎么还不回来,如果小白在的话,在迟静言看来,有着拉皮条性质的店小二直接就会被它吓跑了。
她正想着小白,岂不知小白也正在想着她。
呜呜,被一群女人围着,而且还是这个摸摸它的头,那个拉拉它的尾巴,还有更为过分的是居然试图拉起它的尾巴看它是男是女,真是件太痛苦的事。
太过分了!
小白从来没想到女人也可以行事这么大胆,它始终记着迟静言告诉它的,它是个头男性老虎,一定要绅士,以后才好找女朋友,要不然,被一群女人围在中间,而且被她们调戏,它早发飙了。
忽然真的很想念迟静言,要是她在的话,只是对付这群女人而已,估计连眼睛都不用眨一下。
小白到底还是脱困了,跑出去几步后,回头一看,只见那群回过神的女人已经朝它追来,脖子上的翎毛都竖了起来,再也顾不上是不是要去找冷云一起回去,四脚着地,跑得犹如风驰电掣。
小白正在凭印象朝客栈的方向赶,迟静言则完全没了困意,走到窗户边,把窗户打开一根手指那么大,透过很小的缝隙朝外看去,和她下午观察的一样,半个时辰换班一次。
泾河的水,在夜色下,发出一种类似银色的光,迟静言挺意外的,早知道泾河的水真有这么神奇,她就应该再多问一下迟延森,说不定,他能告诉她更多关于夜国的事。
这个世界上,可能什么药都有得吃,唯独后悔药没有。
迟静言关上窗户时,眼睛无意朝楼下其他地方一瞥,居然看到了一个负手立在客栈院子里的人。
她虽然打扮中性,还是一眼就看出是个女人,更何况,这个人对迟静言来说,已经不是第一次见。
迟静言和她的眼睛在空中四目相对时,肯定了自己的又一个猜测,果然进入夜国,一举一动就被人监视了。
迟静言对那个颌首微笑,算是打招呼,也是试探她到底有没有真的看到她,而那人,没让迟静言失望,很快就回给她一个微笑,外加手势代表请的姿势。
迟静言走到客栈后院时,就听到店小二的声音响在院子里,“小的看得很清楚,她应该是怕敲门声,吵醒屋子里的人,开门的速度很快,都没穿鞋。”
“伙计。”迟静言插上话,“你的观察能力很强!”
连她没穿鞋这样的细节,都观察到,然后告诉楼封。
大家还记得夜国出使大轩的使臣楼封吗?
随着迟静言的声音响起,四周陷入一片安静,楼封挥手让店小二退下后,主动对迟静言拱手行礼,“大轩七王妃,欢迎来夜国做客。”
迟静言按照大轩的行礼习惯,对她福了福身,道:“多谢楼丞,我们刚进夜国就劳烦丞相费心,本王妃很过意不去!”
楼封怎么会听不出迟静言话里的讥讽,只当没明白,朝客栈二楼的某个房间,也就是她和端木亦尘休息的房间看了眼,道:“七王妃,泾河的水可不是那么好取的。”
迟静言一听她这话就明白是谁把他们的行踪泄露给了楼封,她就说,楼封再有本事,也应该是在夜国,而不是大轩。
张鹤鸣,他居然被楼封收买了?!
迟静言很愤怒,很生气!
楼封察觉到迟静言变化的情绪,笑道:“七王妃,你误会了,我知道你来夜国,并不是你们里面的任何一个人告诉我的,而是我一早就把你的画像交给了守城门的侍卫,至于我为什么知道泾河之水,是拿张鹤鸣日思夜想的画册和他交换的,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千金难买心头好,也值得理解。”
迟静言平缓了情绪,听楼封说完这番话,她反而不生气了,至少可以看出楼封不是个忘恩负义的小人,张鹤鸣和她应该没什么关系,能做到不陷害他已属不易,她却还帮他解释。
“楼大人。”迟静言揉了揉眉心,对楼封道,“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
楼封看着迟静言,“什么话?七王妃请讲。”
迟静言看着楼封对她的恭敬态度,心里打起一阵小鼓,这恭敬的确不像是装出来的,难道说,关于她这具身体的真实身世,她也知道了。
“朝中有人好做官。”迟静言的声音带上了笑意,“既然我和楼大人已经算是旧识,那就麻烦楼大人帮忙取一下泾河的水。”
楼封用力呼出一口气,没有开口回答迟静言的话,而是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看到迟静言都快觉得不自在了,忽然撩起衣服的下摆,对着迟静言直接跪下,“老臣参见太子殿下!”
迟静言愣住了,感觉整个人像是被一道惊天旱雷击中,完全傻了,蒙了。
穿越成王妃,她勉强接受了,但是,现在又被人喊成太子殿下,不好意思哦,迟静言华丽丽的窘了,真的是太太太不习惯,也太太太不适应了。
她的不习惯和不适应除了表现在脸上,还直接表现在了动作上,朝后猛退了一大步,等开口和楼封说话,用的是很认真,很严肃的口气,“楼大人,你这是做什么?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你口中的什么太子殿下!还有啊,地上凉,有话站起来再说!”
迟静言觉得端木亦尘的七王妃做得挺好的,不想再折腾了。
楼封依旧跪在地上,抬头凝望着迟静言的眼神,很认真很严肃,“太子殿下,你敢保证你没有半块类似印章的东西?”
迟静言撇撇嘴,干脆对楼封来了个耍无赖,“楼大人,我有什么东西,这是我的事,和你没任何关系。”
楼封依然跪在地上,对迟静言的态度依然很恭敬,只是这一次,在听过迟静言的话后,眼底划过了一丝诡异,“太子殿下,你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你们来夜国的消息,既然连我一个丞相都能知道,更不要说宫里其他位高权重的人!”
宫里其他位高权重的人?
迟静言猛地想到了现在的夜国太子,据说不管什么时候都是以黑纱遮面,她和端木亦尘之间可是有过渊源的,难道……
后面的种种猜测,实在是太可怕,迟静言不敢继续朝下猜。
楼封把迟静言眼睛深处的变化看在眼里,满意地笑了,“太子殿下,这是老臣的令牌,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可以拿着这块令牌直接到丞相府来找我!”
话说完,楼峰起身,然后大步离开,在她刚才跪的地方,迟静言看到有块令牌一样的东西躺在那里。
迟静言犹豫再三还是去捡了起来,说不定还真有用得上的一天。
☆、第两百九十七章:肯定
迟静言才把令牌捡起来,就看到一个白色的身影朝她扑了过来,以迟静言过去的经验来看,这个道白色的影子肯定是小白,不假思索,伸手就去接它。
小白真的长大了不少,迟静言很努力的去接它,还是没能接住,小白摔得很痛,站起来时,用带着幽怨的眼神看着迟静言,刚才摔那么痛,它都怀疑是迟静言故意的了。
很快,它就不幽怨,也不怀疑迟静言是故意没接住它,因为迟静言摔得并不比它轻,而且,从她摔在地上的姿势看,还替它缓冲了一把。
好吧,小白承认,它是一头很容易就感动的老虎,要不然也不会看着同样摔倒在地上的迟静言,很容易就原谅她不说,还跑到她身边咬住她的衣袖想把她拉起来。
小白咬着迟静言衣袖半天,都没能把她拉起来,显得着急了。
迟静言笑了笑,对小白伸出手,小白知道她是想扶着它站起来,太乐意了,主动把整个身体都朝迟静言凑去,它的意思很明白,只要迟静言能站起来,拉它哪个地方都心甘情愿。
很快小白就想怒吼一声,主人你拉我哪里不行,为什么非要拉我脖子上的毛,你难道不知道这里的毛是我浑身上下最痛的地方吗?
抱歉,迟静言既不是老虎,也不是狼狗,真的没有办法体会小白的真实感受。
小白被她抓的实在太痛,浑身每一个毛细孔都在瞬间缩紧不说,尾巴更是打蜡着夹紧了。
要不是它咬紧牙关一直在提醒自己,抓它的人是迟静言,是它的主人,痛成那样,只怕早张开血盆大口狠狠咬了下去。
迟静言是站起来了,而小白已经累得连气都喘不过来了。
小白身为一头老虎,听人说过很多遍累成了狗,这一次,还真是感同身受了,它一头老虎活脱脱地累成了一条狗。
迟静言看小白喘成那样,一把搂住它笑道:“小白,谢谢你拉我起来,但是,我也要给你提个小小的建议,你要好好锻炼身体里哦。”
小白对自己的身体还是很自信的,要不然也不会帮那个寡妇不遗余力地捡那么多次手帕,虽然才两层楼,但是,楼上楼下的跑也是很考验体力的。
面对迟静言的取笑,小白表现出了一头品种稀缺的老虎的大度,笑吧,反正它又不是真的要锻炼身体。
笑归笑,迟静言还是很认真地问小白发生什么事了,她已经很久没看到小白这样慌张。
小白像是被迟静言戳到什么伤心的地方,一头老虎,居然会做出叹息的表情,不提了,小白是觉得它真倒霉,怎么进客栈的时候会和那个叫楼封的中年女人碰上了。
小白是越来越聪明了,对碰上楼封这件事,用上了很多人在遇到倒霉的事时,经常会用的一句话,“倒八辈子血霉了。”
随着小白真的长成了小伙子,它的确对女性越来越绅士,但是,它好歹也是有选择性的,像楼封这样既是人到中年,又打扮中性,猛地一看性别都很难分辨的女人,它才不喜欢。
偏偏,楼封一点眼界力都没有,不但没看到小白对她的不喜欢,还伸出手要去抱它,别看小白只是头老虎,却是头非常有个性的老虎。
看过前文的亲爱的们应该都知道,小白除了在迟静言面前,走得从来都是高艳冷的路线。
既然是这样一头不走寻常路线,不怎么沾地气的老虎,怎么愿意随便给一个不喜欢的中年女人抱呢。
小白当即反抗,楼封没想到小白会反抗,猝不及防还真被小白弄得一个踉跄,再加上没当心身后就是门槛,狠狠朝地上摔了下去。
小白就是乘楼封摔跤才顺利逃到后院,借着月光看到站在院子里的人是迟静言,它真实太高兴了,像条真正的狼狗似的四条路一齐蹦跶起来,撒欢着朝迟静言奔去。
想到刚才差点被楼封保住,小白心有余悸,很想告诉迟静言它遇到了谁,又差点被谁给调戏了。(咱们的小白大侠其实很自恋的,前后才多大会工夫,它已经把楼封想抱它的动作理解成了想调戏它)
可真难为它了,它不会说话啊,怎么告诉迟静言,然后看看她能不能帮它报仇,它仔细研究过人在说话时的样子,应该和它非常吼声时一样,上下两片嘴唇分开就行。
关于张嘴发音的动作,背着七王府的人和后院的狼狗,它不知道已经练习过多次。
次数一多,既是失败了,也是失望了,它是一头务实的老虎,知道物种不一样的关系,就算它再怎么努力,也不可能会像人类那样发出声音。
认清到这个残酷的事实后,小白当即觉得它不会再爱了。
不爱归不爱,在心底最深处,总还相信会有奇迹发生,就像这一次,小白面对迟静言的关心,嘴巴又张开,它真的多么希望奇迹可以出现。
事实证明,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小白听不到自己发出一个字的声音,已经彻底接受自己再怎么努力也不可能会说话的现实。
身为七王府的女主人,就算迟静言什么都不说,却不代表她不知道七王府发生的事,其中她假装不知道的就有小白偷偷学说话的一条。
好多次,她都想对小白说:“小白,不要再白费力气了,物种不同,构造不同,很多事,不管再努力也学不会的。”
可是看到小白的努力,又觉得不能打击它身为一只老虎却拥有的积极上进的心,也就当什么也不知道随它。
也正是因为知道小白干过的那些事,迟静言才知道眼前小白在纠结什么,轻轻拍拍它的头,笑着安慰道:“小白,好久没看你画画了,你是不是可以把刚才发生了什么画画给我看你?”
随着迟静言的这句话,小白的眼睛刷地下就亮了,它还有个画画的特长,怎么差点就忘了。
客栈后院的地上就是铺着小石头的石子路,要不然迟静言和小白也不会摔得那么痛。
小白想了想,高举起爪子,正要在石子路上画画,一个人出现了,对她的出现,小白表现出了和一头老虎极为不符的害怕。
它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朝迟静言怀里躲,无奈,它的体积真的的太大,而它也已经意识到迟静言根本抱不动,伤心了之余,很快就又有了办法,就是躲到迟静言身后。
它对迟静言很有信心,相信有她在,那个叫楼封的女人肯定不敢拿它怎么样。
的确,这一次,还真被它猜测中了,有迟静言在,楼封在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