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王爷之王妃有喜啦-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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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前半天,他是搂着她睡的。
他难道真的没闻到她身上的汗臭味吗?
想来想起,迟静言有了结论,肯定是那个什么王爷有鼻窦炎,而且在发作期,所以闻不到其他的味道。
正坐在轿子里,进宫见皇帝的某王爷,忽然觉得鼻子好痒,忍不住打了个喷嚏,跟在轿子边的奴才,隔着轿帘关心道:“王爷,您没事吧?”
某王爷揉了揉鼻子,“本王没事,速度快点。”
半个时辰后,大轩朝皇帝的御书房里,继位一年的新帝文昌帝——端木亦元打量着行过礼,立在下方的端木亦尘,“七皇弟,你可是难得早朝迟到,是府里发生什么事了吗?”
端木亦尘不卑不亢,“多谢皇上关心,臣弟府上一切安好,至于臣弟今天早朝迟到,完全是因为昨天晚上失眠大半宿,早起睡过了头,还忘皇上恕罪。”
说着他双手抱拳,身子微微朝前倾,做了个请罪的动作。
端木亦元从龙案后起身,走到端木亦尘身边,亲自扶住端木亦尘的手,“七皇弟,先帝膝下只剩下你我兄弟了,这里没有外人,你我兄弟之间不必拘泥小结。”
端木亦尘正抽回手,正欲开口,一道中气十足,洪亮如雷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老臣迟刚觐见皇上。”
……
迟静言刚打开房门,就看到守在门口的一个姑娘,她的打扮和她醒过来看到那个丫鬟有点不一样,很快,迟静言就知道她和王府里的一般丫鬟果然不一样。
她一见迟静言,边行礼,边说道:“奴婢夏荷,是王爷派来伺候王妃的。”
迟静言蹙了蹙眉,“你叫夏荷?”
那丫鬟点头,“嗯,奴婢夏荷见过王妃。”
迟静言打量了她一番,年纪不大,约莫着十七八岁的样子,长得也很清秀可人,又问:“你原来一直是伺候王爷的?”
“回王妃的话,奴婢是十岁那年入王府,就跟在王爷身边。”夏荷虽是个奴婢,说起话来,不管是神情还是口气,都不像普通的丫鬟那样,眉眼平平,哪怕是在嚣张跋扈,恶名昭著的迟静言面前,她也是不卑不亢。
莫名其妙的,迟静言就有点喜欢她。
☆、第六章:侧妃
不愧是在端木亦尘身边伺候的人,心细如尘,做事井井有条,把迟静言伺候的很舒服。
洗澡水已经准备好了,而且是电视里常上演的那种放玫瑰花瓣的。
等迟静言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出来,早餐已经备在桌子上。
早餐是迟静言比较喜欢的白米粥加爽口小菜,点心是她比较喜欢的豆沙包。
大概是端木亦尘叮嘱过,乘迟静言吃早餐的时候,夏荷把这王府的情况大概介绍了一遍。
这是七王府,主人七王爷全名叫端木亦尘,是先帝光景帝的第七子,所以是七王爷。
而她是半年前从护国将军府嫁过来的七王妃,全名叫迟静言。
听到这具身体本来的名字也叫迟静言,迟静言又一次暗暗的松了口气,有着一样的名字真是太好了,省得要多适应一样东西。
夏荷话不多,说完就站在她身边,默默地等着她的吩咐。
迟静言咬了口豆沙包,嘴里嚼着东西,含糊不清地问:“夏荷,王爷到底有多少女人?”
很久都没听到声音,她侧过脸看了过去,只见神色一直没什么起伏的人,正瞪大眼睛,一脸震惊地看着她。
她伸出五指,在她眼前晃了晃,“喂,夏荷,是我说什么话把你吓到了吗?”
她回想了一下,貌似她没说什么吧。
夏荷回过神,低眉看地,声音也变得和刚才不大一样了,“回王妃的话,这个奴婢还真不知道,奴婢只知道这王府里,王爷除了有王妃你这个正妃,还有十八位侧妃。”
“什么?十八位侧妃!”迟静言的声音猛地提高,她承认,自己被这惊人的数字给吓到了。
他是现代人口中常说的那什么马吗?需要这么多女人伺候着。
再杞人忧天一下,这么多女人,他能应付的过来吗?古代人的体力当真比现代人要好那么多吗?
察觉自己在胡思乱想些什么,迟静言用力甩了下头。
站在一边,把她脸上的表情看得清清楚楚的夏荷,饶是跟在端木亦尘身边多年,大风大浪见识到不少,依然忍不住的嘴角肌肉痉挛似的抽搐了一下。
用好早餐,夏荷提出带迟静言去花园散步消食,迟静言点头同意,她吃得还真的有点撑。
……
现代人有句半调侃半玩笑的话,你负责赚钱养家,我负责貌美如花。
跑到古代,这话就不是半调侃半玩笑了,这就是王府那帮女人的现状,她们吃饱了没事干,真的只要负责貌美如花,顺带着说是非。
这不,迟静言刚走到花园门口,还没踏足进去就听到一声带着嘲讽的轻笑,“姐姐,我听你院子里的奴才出来说,昨天晚上,王爷是在桌子底下发现王妃的,然后心生怜悯,就去了她那里。”
被称为姐姐的人,咬牙切齿道:“哎,这样说出来贻笑大方的事,妹妹以后就不要再提了,我以前一直以为她只是嚣张跋扈,不讲道理,没想到她还这么无耻不要脸。”
好不容易王爷才到她院子里来一趟,却被迟静言那个女人给搅和了,她能不恨吗?
站在花园门口,被人议论,而且大骂无耻不要脸的女人,当即炸毛了,她有这么无耻和不要脸吗?
她回头,用询问的眼光看着夏荷,夏荷还真是个知趣的丫头,低头看地,只当没看到她的眼神。
迟静言很生气。
在现代,她是沉稳自控力非常强的检察官,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一穿越,明明是魂穿,怎么感觉性子和上辈子有点不一样了,自控力似乎也变得差了好多。
她几度隐忍才没冲出去,背后议论她这个正牌王妃,要真追究起来,那可是要被治罪的。
就当那帮女人议论的越发起劲,迟静言已经忍无可忍,就要冲过去,夏荷轻咳一声,朝着花园的方向大声说道:“王妃,昨天半夜刚下过雨,路上滑,你当心脚下。”
随着夏荷的一句话,刚才还热闹的像是鸭船翻了的地方,顿时噤声一片。
迟静言呼吸再呼吸,松开紧握的拳头,这才走了过去。
好多美人哦,这个穿的是粉色的,那个穿的是绿色的,还有穿黄色的,反正一堆穿着各种颜色衣裙的女人围在一起,看得人眼花缭乱不说,还有每个人身上那浓浓的,刺鼻的香粉味……
迟静言揉了揉鼻子,她这脆弱的鼻子,差那么一点点,就忍不住要打喷嚏了。
一帮女人看到迟静言,没有一个站起来行礼。
迟静言是现代人,本就不拘泥于这些古人的这些所谓的,尊卑有别的礼节,自然不会放在心上。
她缓步走了过去,没有坐下,一双眼睛就是在每一个在场的女人身上梭巡而过。
在座的女人,你看我,我看你,不约而同,有了一种感觉,这嚣张跋扈的王妃,失忆后变得和以前的确不一样了。
换做是以前,如果她们不起身行礼,她肯定恼羞成怒,大声厉吼,她们大都是皇上伺给七王爷的。
换句话说,后台是当今皇帝,谁怕谁啊,看她涨红着脸,像个泼妇一样骂街,只当时看一出耍猴戏。
可是现在,她站着,她们坐着,忽然就有种如坐针毡的感觉呢。
……
这七王爷的侧妃虽多,长得却都似乎有那么一点的像,迟静言费了好大的劲,才从一堆美人里找出昨天晚上的那个侧妃。
刚才她已经悄悄的问过夏荷骂她无耻不要脸的侧妃叫什么,是以,现在她可以很轻松的就叫出她的名字,但是,为了遵循这里的规矩,她只叫了她的姓,“陈侧妃!”
声音不算响,让人听了却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陈婷猛地站了起来,以前仗着端木亦尘的宠爱,哪怕迟静言再怎么跋扈,她也不怕她。
甚至有的时候,她的跋扈,还能为她博得端木亦尘更多的怜惜和疼爱,她何乐而不为呢?
“王妃,妾身刚才说的是不是事实,你心里很清楚。”陈婷梗着脖子看着迟静言。
她是七王爷十八个侧妃里,除了十八侧妃林絮儿以外,为数不多是七王爷看中后带回王府做侧妃的,和其他是皇上赐给七王爷的侧妃相比,她还是更讨七王爷喜欢。
迟静言长得很高挑,比起王府里其他的女人都要高,陈婷必须要仰着头才能和她对视,身高的差距,让迟静言在气势上不知不觉就占了上风。
“本王妃是很清楚你说的是什么,但是,本王妃记得当时和你说的清清楚楚,本王妃只是去你那里吃了点东西,和那个什么王爷,没有任何的关系,你刚才非要说本王妃是去和你抢什么王爷,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吧。”
☆、第七章:拼爹
此言一出,只要是在场的人,包括站在迟静言身后,跟在端木亦尘身边有八年,可以说大风大浪都见过的夏荷都怔住了。
她说的到底是什么,已经没人在意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她用满不在乎的口气说出的“那个什么王爷”四个字上。
迟静言自半年前嫁入王府,有多喜欢,有多想独占七王爷,这可是七王府里所有人有目共睹的。
大概是出身武将家庭,迟静言举止粗鄙不堪,虽努力的想占据七王爷的心,结果却适得其反。
除了大婚那天,七王爷是留宿在她院子里,这半年来,昨天是七王爷第二次留宿在她院子里。
难怪,她生猛地把精壮的七王爷弄得睡过了时辰。
这其实是有据可依的。
七王妃猛如虎,这样六个字,慢慢的传到市井百姓耳朵里。
百姓们又是一阵唏嘘,外带对七王爷鸣不平,营养那么好,那么优质的一堆牛粪,居然让那么一朵不上台面的烂花给霸占了,真是老天不长眼。
陈婷缓过神,嘴角蔓开一丝冷笑,太好了,虽然失忆了,还是一如既往的蠢,她又抓到了去王爷面前告她状的证据。
忽地,一声嗓音洪亮如钟的声音传进花园,“言儿,我的言儿!”
迟静言整个人还没反应过来,人已经跌进一个怀抱。
这胸膛虽然足够宽大,却冰冰凉凉的,不由得就让迟静言想起昨天晚上的那个怀抱。
昨天快睡着前,她猛地想起来,那个什么七王爷端木亦尘对她采用的姿势,可是公主抱呢。
算是活了两辈子,还是第一次被人公主抱,她想想就有点不好意思的脸红了。
“你是……”这个怀抱实在是太不舒服了,迟静言伸手去推他,掌心触觉到的是冰凉的金属一样的东西,抬起眼睛一看,映入眼帘的果然是一副冰冰凉凉的铠甲,再朝上看,她看到了一张年约半百的脸,长得额阔脸方。
迟刚满脸着急,“言儿,我是爹爹啊,你怎么连爹爹都不记得了?”
迟静言咬了下唇,一旦遇到个故人,她这穿越不带原本身子记忆的弱势,马上就显现出来了,低声喃喃道:“对不起,我失忆了。”
失忆,果然是穿越戏里的百搭桥段,不管发生什么,一句我失忆了,可以糊弄过去好多事。
眼睛很无意的朝边上一瞟,蓦地怔住,端木亦尘就站在离她不过三步之远的地方。
眼下看来,这帮人里,他是最熟悉的一个,貌似也是这王府最大的一个,于是,她像是溺水之人,也不管他看不看得见,使劲对他眨眼睛。
端木亦尘一双凤眸,若有若无的从她脸上飘过,最后定在了迟刚身上,淡淡开口,“前阵子皇上刚赏赐给本王上好的雪峰,迟将军前厅请,我们边品茶边聊。”
迟静言惊讶于端木亦尘对“她”这个身体的父亲的称呼,按照道理来说,他应该是称岳父才对。
后来一想,人家是王爷,是当今皇上的同父异母的亲弟弟,真正的皇亲国戚,当然不能自降身份的叫一个将军为岳父。
这封建王朝尊卑分得还真清楚。
边想着,人已经跟着到了正厅。
就刚才,从花园朝正厅去的时候,被她故意用很漫不经心地口气说出来,打击那个叫陈婷侧妃的某个王爷忽然走到她身边。
气场真的好强大,就算是她上辈子做检察官,遇到的某省部级高官都没没法与之比拟,下意识地就要朝后退。
脚还没来得及动,一只手已经拉上她的手,这只手的力量阻止了她想朝后退的动作不说,手的主人,还责嗔道:“天气冷,出门怎么不知道加件衣服,夏荷你是怎么照顾王妃的。”
夏荷弓着腰,连声说奴婢知错。
迟静言则呆住了,这七王爷对她的转变也太快了点吧。
在迟静言如霍雷击的震愕,在一干美人羡慕妒忌到眼珠子都快掉出来的状态下,只见那个风华绝代,举世无双的男子,解下他的华贵锦袍披到了迟静言的肩膀上。
如果说这一幕,只是让其他的女人妒忌,让迟静言惊讶的话,那么接下来的一幕,就彻彻底底的让在场的女人,恨不得从上去咬碎了迟静言。
只见端木亦尘伸出他的手,那只凌虚在半空的手,骨关节分明,和他的主人一样,同样的秀美绝伦,无与华贵。
那只毓秀却带着男人阳刚之力的手,缓缓的落下,准确无误的拉上另外一只手。
迟静言能清楚地感觉到身后那帮女人看在她后脑勺,差不多都快戳出一个个洞的眼神,也能闻到空气中那酸到比陈年老醋还酸的味道。
毕竟是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的,她不想树敌太多,很想抽回手,可是,紧紧拉着她手的男人,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拉着她的手,更用上了力。
这七王爷府还真是大,迟静言感觉自己走了好远哦,兜兜转转的,终于算是到了。
还算好,她这王妃是可以坐的,而且就坐在端木亦尘的身边。
作为端木亦尘的老丈夫,因为他的女儿嫁的人是王爷,先帝的皇子,哪怕他是战功赫赫的护国将军,也只能在下方落座。
茶是夏荷亲自端上来的。
按照身份和地位,她先给了端木亦尘,迟静言,最后才是迟将军。
如果是在现代,哪怕是闺女嫁给再显赫的人家,也不会是老丈人最后一个被上茶。
偏偏这是在用血统来定尊卑的社会,所以,将军级别的老丈人,在王爷女婿面前也不得不低三分。
迟静言坐在那里,虽然坐相不是太好看,却格外的安静。
这一点,不仅出乎了端木亦尘的意外,就连迟刚也很惊讶。
他没着急着喝茶,而是关切地问迟静言,“言儿,你怎么不说话?看到爹爹不高兴吗?”
没等迟静言开口,端起茶来轻轻抿了一口的七王爷截上话,“迟将军,你有半年没见到本王的王妃了吧?”
看似只是很寻常的一句问候,却让迟刚从椅子上猛地站了起来,他对着上座的端木亦尘和迟静言双手抱拳,身子朝前倾,弯腰恭敬道:“老臣有罪,半年没见到七王妃,心里挂念的很,在王爷和王妃面前,一时失了礼,还望王爷和王妃见谅。”
迟静言看着对自己行礼的,这具身体的父亲,心里默默的说着感谢的话,“多谢你的爹叫迟刚,要不是你爹叫迟刚,我以后再这王府估计也不好混。”
现代有“我爸是李刚”,古代有她“我爹是迟刚。”
原来有从古至今,这拼爹的风气从来都是一样的。
☆、第八章:出身
迟刚一盏茶没喝完就起身告辞,从他还穿在身上的铠甲就知道,他是刚从沙场回来,风尘仆仆都没来得及换衣服。
不知道的人,会以为他进宫见过皇上,马上就来七王府看迟静言是父女情深,端木亦尘却非常清楚,所谓的慈父情结,不过是欺世盗名的幌子而已。
他品着茶,一双幽深如海的眸子,时不时的会看身边人两眼。
就相貌上来说,她长的和迟刚还真不像,他没见过将军夫人,约莫着猜测她只怕是像将军夫人多一点。
迟静言哪里懂什么品茶啊,她一个劲的低头喝,就是为了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以免说多错多。
什么翁婿叙旧,就连她这个初来乍到的陌生人,都能感觉到暗藏在平静湖面下的波涛汹涌。
余光透过茶盖,她看到迟刚在朝她使眼色。
她以为是热茶的氤氲雾气,她看花眼了,眨了眨眼睛再看过去,果然看到迟刚是在朝她挤眼睛。
她放下茶盏,豁然明白了什么,站起来对端木亦尘福了福身,“王爷,臣妾好久没看到父亲了,想送送他,可以吗?”
最后说出口的,“可以吗?”三个字,她自己都没察觉,声音放轻柔了好多,脸上带着小女儿家的撒娇。
端木亦尘看着她脸上浮现出的俏皮灵动,有片刻的失神,随即笑道:“难得王妃懂事了这么多,本王欣慰还来不及,更何况这本就是人之常情,本王怎么会阻止。”
父女两个并肩朝王府大门走去,从正厅走到大门的距离并不远。
迟刚左右看了看,确定四周没什么人,放慢了脚步,“言儿!”
他的声音忽然凌厉,不管是和在花园,和刚才在正厅的语调,那都是不能比的,完完全全的就像是换了个人。
迟静言蓦地一怔,这个所谓的父亲,她从看到的第一眼,从心底就不大喜欢。
看样子,哪怕是穿越了,她的第六感依然很准,这同样带着“刚”的父亲,果然不像四大名爹之一的李刚那样靠得住。
看样子啊,拼爹这件事,哪怕看了外在条件都一样,也不能盲目啊。
迟刚看迟静言呆呆的看着他,眉头皱成一团,强压住心头的怒火,“你忘了半年前为父叮嘱过你什么了吗?你母亲在将军府过什么样的日子,就看你在七王府的表现,这半年为父一直在外打仗,无暇过问你那件事查的怎么样了,难不成你真的忘了吗?”
这半年,他对迟静言在七王府的表现是了如指掌,嚣张跋扈,刁蛮苛刻,想尽办法和其他女人争宠,唯独没有那件事的消息,他是真的很生气。
“我……”那句我不是你的什么言儿,刚要脱口而出,迟静言眼珠一转,忽然就改口了,“父亲,我真的失忆了。”
迟刚诧异地看着她,那打量她的眼神,显然是不相信她说的失忆,“迟静言,我不管你是真失忆还是装失忆,有件事,我必须要告诉你,我再给你一个月的时间,如果你还拿不到藏宝图的话,不要怪为父不念父女情,也不要怪为父不念夫妻情分,你的母亲,将不会再是将军府的夫人,你自己好自为之!”
最后一个字落下,他冷哼一声,拂袖离开。
拂过去的衣袖,被人拉住,迟刚回头,看到一双清澈干净的眼睛,带着一丝狡黠清灵,她的嘴角微微上扬,脸上噙着一丝浅浅的微笑,“父亲,如果我在偷藏宝图时被人发现了怎么办?”
迟刚嘴巴张了张,正欲开口回答她,她眼珠轻转,又以非常快的语速接着问:“如果我被人抓住了怎么办?如果我被人关进了监牢怎么办?如果他们对我用刑怎么办?如果我实在扛不住招了怎么办?”
一连迸出那么多个怎么办,迟刚显然有点反应不过来。
他眯起那双带着精明算计之光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