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王爷之王妃有喜啦-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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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最怕的倒不是抢生意,而是怕隔墙有耳,怕昨天她诈唬董大山的事,被有心人听去了。
如果真这样,再被有心人再加以利用的话,不知情的端木亦尘可能会非常被动。
迟静言的担心,还真不是白担心的,今天的早朝就演变成了事实。
今天的早朝,除了昨天晚上不知道吃了什么东西,一个晚上拉了十八次,最后是蹲在茅坑上没离开的刑部尚书董大山,没有一个朝臣缺席。
文昌帝面无表情,没有因为宫里即将要迎来第一位皇子或者公主而高兴,反而,他的眉宇布满诡秘邪异吗,阴森冷冽。
这一年来,大臣们早知道文昌帝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人不算多聪明,手段却是一等一的毒辣,从他登基一年,残害那多少亲手足就知道。
他阴鸷的眼睛在一圈大臣身上扫过,最后,落在端木亦尘身上,“七皇弟,朕的絮妃在你府上,可打扰。”
按照常理来说,皇帝开口问了,哪怕真打扰,真的有种种不方便,为人臣子也都会昧着良心说这是荣幸。
岂料,这七王爷拱手行礼后,实话实说了,“回皇上,臣弟觉得让絮妃住在臣弟府上,的确有诸多不妥。”
“哦。”文昌帝怔愣片刻,再次开口,声音已经明显不悦,“你倒是说说怎么个不妥法?”
立在金銮殿上的大臣,除了少数那几位刚正不阿的,其他的大部分都以为七王爷会说出诸如,絮妃怀着龙胎,格外精贵,怕照顾不周之类的话。
哪里想到,他直接说:“絮妃娘娘旧时在臣弟府上就和王妃不怎么合得来,臣弟是怕絮妃娘娘和王妃打起来。”
大臣们目瞪口呆,这太不像七王爷说出来的话了。
这……所有有人的目光都落到七王爷身上,然后一起移到龙椅上的文昌帝身上。
端木亦元也没想到端木亦尘会说这么直接,也愣住了。
他没动怒,端木亦尘说的是事实,如果他连这个都动怒,显得他这皇帝气量有多小。
左手手肘支在龙椅扶手上,身子微微朝前倾,笑着对端木亦尘说:“如果七皇弟担心的只是这个,朕觉得,这点小事,对七皇弟来说绝对不是问题,不要忘了,你府上曾经可是有十八个侧妃,朕可从来都没听说她们打架。”
端木亦尘默了默,稍微酝酿了下用词,正想开口,有人抢先一步开口。
这个人是李丞相。
他好夸张,明明周福宁尖锐着嗓子喊“皇上驾到!”已经行过跪拜大礼,他扑通一声,又跪在金銮殿上,澄亮如镜的大理石上。
“皇上!”一开口,他的声音已经在哽咽,“求皇上替老臣做主!”
端木亦元正在找端木亦尘的茬,冷不防就跳出这么个“陈咬金”,口气当即变得很不好,“李爱卿,你有什么事需要朕为你做主!”
虽然在抢占皇位上,李丞相出力不少,因为他忠心的是范美惠,端木亦元慢慢把大权掌握到手中,就不怎么器重李丞相。
李丞相老泪纵横,“启禀皇上,老臣的独子昨天被老臣打的半死。”
端木亦元不耐烦道:“李爱卿,这是你的家事,朕没有办法插手。”
什么乱七八糟的,他正找端木亦尘的麻烦,他跳出来说什么打儿子,这不是捣乱是什么,看样子啊,也是时候清理一下这群老东西了。
李丞相对着端木亦元重重磕头,那一声响,弄得每一个朝臣心里一阵惶恐,你说你没事磕头磕这么响干什么,这不纯粹是让他们以后磕头时难做吗?
要知道他们磕头,那都只是头碰到地的形式而已。
讨厌的李丞相,真是老糊涂了。
李丞相在一大帮大臣埋怨外加讨厌的眼神中,在金銮殿上,开始了对某个人的血泪控诉。
大臣们一开始只是抱着没什么事,听听就听听的想法,渐渐的,发现不对了,这李丞相真是老糊涂了吧。
他居然当着七王爷端木亦尘的面,堂而皇之地控诉起七王妃。
大臣们不再是遇到一点事就一个个低着头明哲保身,他们的眼睛好忙,一会儿放在李丞相身上,一会儿放到七王爷身边,一会儿又放到文昌帝身上。
就当他们眼珠都转瞬了,脖子也转僵硬了,李丞相终于完成了他对七王妃的血泪控诉。
一个是一品大员的丞相,还有一个是尊贵的王妃,一个在前朝,一个则在内宅。
按道理来说,这样两个人怎么会扯上关系,如果不是李丞相在金銮殿上,开始了对七王妃令人发指行为的控制,没人知道彪悍跋扈的七王妃连面都没出,已经对李公子做出那种令人发指的事。
大臣们对这件事的态度,根据他们的立场不同,也分成三种。
第一种,是比较耿直那一部分,他们深知七王爷的为人,也知道迟刚的骁勇善战,对外面谣传的七王妃如何胸无点墨,恶名昭彰,始终抱着怀疑的态度。
☆、第八十一章:告状
这年头,因妒生恨的人多了去了,眼见的都不一定是真的,更何况是耳听的。
第二种,是比较圆滑的那部分大臣,他们没有绝对的立场,一般属于墙头草,风朝哪里吹,他们就朝哪里倒。
第三种,则是属于端木亦元一派,对端木亦尘带着深深的敌视,他们认为李丞相对七王妃的控诉,根本不用去调查对质,这就是事实。
不管大臣分几派,都没什么作用,决定权还是在文昌帝端木亦元手里。
就迟静言这个人而言,在端木亦元看来,根本不是一个人,她只是一颗棋子,一个被利用的工具而已。
这颗棋子,原本已经远离了他设定的范围,以为掌控不了她了,没想到,她自作死又凑上来了。
端木亦元做了一年多皇帝,冠冕堂皇那一套,学得还挺不错。
他示意李丞相先起来,然后就质问端木亦尘,“七皇弟,李丞相对七王妃的控诉,你可有意义?”
这话问的,大臣们都心知肚明,如果七王爷回答不知道,那就是他身为人夫,管教内宅不严;如果回答知道,那就是他为人丈夫,却罔顾法纪,公然护短。
不管那一种回答,对七王爷都具有很大风险。
七王爷啊,七王爷,这就是你宠妻无度的后遗症。
不管七王妃以前到底是什么样的,关于她嫁入七王府,尤其是这段时间以来的狂傲桀,很多人却是知道的,甚至还有很多大臣的是直接受害者。
真是墙倒众人推,这不,不管七王妃那堵墙到底怎么个情况,也不管七王妃那堵墙前面站着的是谁,那一部分前段时间被七王妃以非常巧妙的方式,讹去了不少钱财,却有苦说不出的大臣,蠢蠢欲动,已经开始奋力推墙。
端木亦尘看着那几个极力想给迟静言定罪的大臣,凤眸微眯,凌厉的眼神在他们身上梭巡而过。
难怪大轩朝是一代不如一代,连国土都没大轩一半辽阔,人丁没有大轩一半兴旺的大燕,都敢和大轩开站。
人家凭的是什么?
凭臣对君,对国的忠心。
大轩皇朝有这么多只求一己私利的朝臣,而且都是三品以上的大员,不仅是端木亦元的悲哀,更是整个大轩皇朝的不幸。
那几个大臣接触到端木亦尘的眼神,吓得低头看地,不敢再说话。
端木亦元坐得高,自然看得清楚,他把每一个人的反应尽收眼底。
论资质,在先帝所有的儿子中,端木亦元并不是最聪明的,却也不是最笨的,至少这一年皇帝做下来,他大概也知道朝中那些大臣的底细。
自然而然,对京城发生的一些大事,他也都了如指掌,比如说前段时间,迟静言在贵妇群中引起的轰动,导致朝中那一部分比较有钱的大臣,大出血的一事。
很庆幸的是,他没有想到,那一部分大臣出的“血”全部流进七王府的另外一本账本。
费家到底有没有宝藏,就连范美惠也不敢肯定,在边关连着送来三封八百里告急,军粮短缺的现在,他真不敢擅自动端木亦尘。
他故意拿迟静言逼问端木亦尘,不过是想给他敲敲紧钟。
他已经是皇帝,这是既定的事实,谁也改变不了,他掌握着整个大轩皇朝所有人的性命,如果端木亦尘识相的话,迟静言会非常安全,反之……
呵呵,他嘴角勾起阴测测地冷笑。
端木亦尘是多聪明的人,早从端木亦元脸上的表情就猜到他打的是什么主意。
如果是以前,也就是迟静言还是原来的那个迟静言,他真不见得会帮她说什么话,反正她也是端木亦元和迟刚部署在他身边的棋子。
棋子出了什么事,损失最大的是他们。
现在不一样了,迟静言已经是他的言儿,是他的妻子,一个男人,如果连自己的妻子都保护不了,如何配做男人!
他拱手,对龙椅上的端木亦元恭敬行礼,“启禀皇上,自从臣弟娶了王妃,关于王妃的各种不好谣言就没停止过,不是臣弟护短,实在王妃是皇上所赐,皇上亲笔题的‘金玉良缘’,至今仍悬挂在七王府的正堂之上,臣弟还请皇上还臣弟以及王妃一个清白!”
这话说的……轻飘飘地,既然给端木亦元戴了高帽子,又让他无话反驳。
人的确是他赐的,这个时候,他要说迟静言是个多么妇德缺失的人,的确是他在打自己耳光。
牌匾也的确是他赐的,为的到底是什么,他心里很清楚,他相信端木亦尘也有那么一点知道,只是为了安抚他,认命娶了迟静言。
没想到啊,他投掷出去的矛,却都成了端木亦尘保护他和迟静言的盾。
“皇上!”刚刚站起来没有多久的李丞相,扑通一声,又跪到地上,对着端木亦元又是一个响彻的磕头,“您一定要替老臣做主啊!老臣三代单传的,昨天就因为七王妃的挑唆,老臣差点要了独子的命!”
“七皇弟。”端木亦元沉吟片刻,眼睛望向端木亦尘,“你和李丞相各执一词,事情的真相到底怎么样?依朕看来,还是找当事人七王妃当面对质一下如何?”
端木亦尘心里很清楚,这件事肯定是迟静言干的,至于她去欺负和七王府素未有任何来往的李丞相之子李少峰,用脚趾头去想,也知道是为升平出头。
李少峰在京城各大酒楼,茶楼,只要是有人的地方,就开始吹嘘他是如何如何不为升平的淫威所迫,这才会保得贞操出宫。
这话,也曾传到他耳朵里,因为不屑理会那种颠倒黑白的小人,也就没去理会。
升平和迟静言不像他那么大度,尤其是升平,她喜欢上迟延庭后,更听不得这样扭曲事实。
迟延庭已经醒了,京城那些名门望族家的公子,陆陆续续,已经登门拜访。
男人虽说比女人要稍微好一点,也会有嘴碎的,如果把李少峰扭曲事实那一段,无意中当笑料说给迟延庭听,那还得了,对升平的第一印象就会非常差。
只有,没费吹灰之力,就把李少峰教训的那么惨,的确不像是比较喜欢用武力解决问题的升平所能想到的。
他的言儿,当真是每一天都会给他惊喜,就连整治人,也是那么与众不同。
说实在话,要不是在金銮殿,要不是李丞相老泪纵横,哭得实在凄惨,想象着当时的场景,他就忍不住想笑。
对文昌帝让七王妃来金銮殿的提议,包括端木亦尘在内,所有的大臣都没有异议。
皇帝金口玉言,马上有手脚麻利的内侍太监去七王府宣迟静言入宫。
从皇宫到七王府,脚程再快,也要半炷香的时间,再回来呢,这么长的时间,总不见得干等吧。
于是,话题又回到刚才,端木亦元当真那么多大臣的面,把刚才取笑端木亦尘的话又重复了一遍,“七皇弟,你府上曾经可是有十八个侧妃,朕可从来都没听说她们打架,你刚才说王妃有可能会和絮妃打架,这话从何说起?”
“启禀皇上!”端木亦尘接上话,面无表情,口气也是淡淡的,“她们没能打起来,是因为臣弟的王妃没有给她们机会。”
换句话说,她们还没来得及打架,就已经被迟静言驱出了王府。
关于这件事,端木亦元当时其实是可以治迟静言一个藐视皇恩之罪,只是,迟静言虽然已经不受控制,她到底还是迟府唯一的嫡女,要真追究起来,以上次他看到过的迟静言,他相信,她完全有可能把自己是迟府嫡女的身份拉出来说事。
说来说去,她妇德缺失,藐视皇恩,还是迟府的家规有问题。
边关开战,他暂时还要仰仗迟家父子,这个时候不是牵一发而动全身的时候。
忍字头上一把刀,为了那张皇帝宝座,那么多年的委屈,包括被一个死太监肆意凌辱,导致他有那东西,功能却和太监差不多,他都可以忍,不要说这样芝麻大的小事。
端木亦元转动着大拇指上的玉扳指,笑了,“七皇弟,你虽爱妻心切,也切莫忘了你是景光先帝的儿子。”
端木亦尘拱手,对着端木亦元深深鞠躬,“臣弟谨记皇上教诲。”
有太监匆匆来报,说是做法事的法师们来了,却因为董大山的病假,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端木亦元想了想,把这个监管法师的任务暂时给了端木亦尘。
端木亦尘领命退下,大臣们面面相觑,离七王妃进宫应该还有好长时间。
这么长的时间,难道就站在这里干等吗?
皇上坐着,后背还靠着龙椅,的确不累,他们却很累啊。
一帮大臣,你瞅瞅我,我看看你,生怕站出来成了出头鸟,没一个站出来说话。
最后,还是端木亦元让周福宁宣布休息半柱香的时间,然后再继续早朝。
端木亦元穿过龙椅屏风后面的那道水晶帘子,先回后宫休息。
皇帝一走,大臣们一下子放松了好多,没了刚才的拘谨,气氛也轻缓了好多。
半柱香的时间也挺长的,趣味相投的大臣聚在一起聊天。
其中,今天最风光的莫过于一位姓高的尚书。
他的女儿,也就是后宫的惠妃娘娘,昨天晚上侍寝了。
据说,深得龙心,一大清早,皇帝就让人送去了去年西面一个叫夕安的小国进宫来的一座红珊瑚。
继絮妃有孕不能侍寝后,在后宫那么多娘娘里,不算最出众的惠妃有了拔得头筹的感觉。
文昌帝已经对掌管敬事房的太监说了,今天晚上还是惠妃侍寝,而且还是到他的承乾宫。
女儿得宠,高尚书明显感觉高人一等,眼睛放到头顶上,对一般大臣的恭喜,他还懒得敷衍。
就在朝臣三两个聚成团,就自己关心的事议论纷纷,有个小太监走进殿门,在大臣里面找了一圈,就飞快走到高尚书身边,
高尚书感觉到有人在拉扯他的衣袖,以为又是哪个打听怎么取悦龙心的,也有女儿在后宫为妃的大臣,转过脸朝来人看去,看清来人,脸上的不耐烦,变成了惊讶,“旋……”
小太监对他挤挤眼睛,阻止了高尚书的惊呼,转身朝殿门外走去。
高尚书自恃女儿得宠,高处不胜寒,一个人站在那里,倒也方便了他离开金銮殿。
宫中说话有诸多不方便,小太监把手里的纸条塞到高尚书手中,就飞快消失了。
高尚书选择了去茅厕看纸条上写的什么。
字迹果然是他女儿的,只是这纸条上要的东西,他怎么觉得那么奇怪呢,三七,红花油……
她在纸条上写了很多,功效却都是治疗跌打损伤之类的药。
他的女儿怎么了?
宫里的太医可是整个大轩朝医术最精湛的大夫了,太医院的药材,也是大轩朝最好,最齐全,她为什么舍近求远呢?
高尚书也是个聪明人,虽然没见过真正的宫斗,宅斗,他还是知道那么多一点的,虽然他府上就一妻两妾,一共就三个人,依然斗得不可开交。
女儿既然偷偷让他把纸上的药送进宫,肯定是不想让别的女人知道,以防被她们占了空子。
想着还有半柱香的时间,他就先回了趟尚书府,让人把女儿要的这些东西早点准备好,早点送进宫。
皇帝的龙床,可是不等人的,你身子稍微有个不舒服,很快就会有人替补而上。
……
话说刑部尚书董大山,他觉得心里真的很苦,他一已经上了年纪的老头子,整天还被折腾来折腾去,真要他老命了。
有的时候,他其实挺埋怨姚啊遥的。
大家都认识那个家伙吧,就那个敲键盘的家伙,你别笑,说的就是这个家伙,把我这连炮灰都称不上的糟老头,朝配角的戏码在写,我只想抱着我的美妾好好睡一觉,这要求不高吧,可是呢?这姚啊遥就是不听劝,这不又把我朝男配的戏码在写。
不管他再怎么眼泪汪汪,血泪控诉,那都是没用的啊。
他请病假没上早朝,不是真的拉肚子,而是和知道迟静言怀孕一事有着直接关系。
昨天回到府上把迟静言送给他的字画,拿去讨好五姨娘。
这帮女人看似平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对喜欢的东西,一眼就能分辨出真假,
五姨娘因为还在月子里,不好出去吹风受凉,这才没有抢到迟静言用过的,或者看过的东西。
现在,全京城只要是和名门贵女沾上边的女人都以拥有七王妃的东西为荣,五姨娘怎么能甘心示弱。
这不,确定董大山给她的字画都是真的,抱着董大山就一阵猛亲,“老爷,你对妾身真好。”
董大山抱住她,“你给老爷我生了个大胖小子,老爷我不对你好,还对谁好。”
两个人腻歪了一会儿,董大山想起答应八姨娘秦操去她的屋子里,就以处理公务为借口,要离开五姨娘的屋子。
五姨娘想起刚听到一则消息,拉着董大山,非要他听完了,才放他走。
董大山算是深刻领悟到,女人多也是件麻烦事,耐着性子听她说完。
听完后,董大山目瞪口呆,一把抓住五姨娘的手,焦急问道:“你说什么?”
五姨娘被董大山脸上的表情吓住了,半响,才结结巴巴开口,“七王妃她怀孕了,是七王府的下人自己到外面说的。”
完蛋了。
七王妃怀孕了,他却让她从尚书府跑到那个什么茶楼。
他真心觉得自己这刑部尚书真是做到头了。
七王爷看似温润如玉,要真发起狠来,只怕没几个人能比得过他。
众所周知,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原本不得宠的七王妃,已经成了七王爷心尖尖上的人。
七王妃的身体是很好,七王府的下人也曾经出来说过,王妃一拳头能打死一只狼狗,可是,那是她还没怀孕前啊,再怎么身体好的女人,怀孕后都会大不如从前。
她不会有什么身体不舒服吧?
他想到了藏在书房柜子顶上的那支千年人参,那可是他藏在那里好多年,等着救命时拿出来的。
真送去给迟静言吧,他还有真有点舍不得。
可是,无意中,他又摸到衣袖里失而复得的祖宅地契,只是一支千年人参而已,他没了,还能找第二支,如果老命没了,哪怕有一千支,他也没那个命去吃拉啊。
心一横,他让管家把那支千年人参给迟静言连夜送了过去。
七王府的守卫,比以前敬业多了,任董府管家说得口干舌燥,嗓子都冒烟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