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王爷之王妃有喜啦-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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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后来她为什么被伤到体无完肤的原因之一。
……
话说迟静言,她帮升平选好衣服,又叮嘱她怎么穿,和她分手后,继续朝前走,不想这么早回去,就在街上闲逛。
边关在打仗,本就不景气的经济,到底更萧条了,大白天的,大街上也没太多的人。
穿越来后的习惯养成,迟静言总喜欢在逛街时,顺带看看附近有没有属于端木亦尘的产业。
不管是在现代还是在古代,钱多总是比没钱好。
眺目远望,不远处,还真又有一家属于端木一尘的店铺。
这是家药材铺,迟静言虽然只来过一次,药材铺的掌柜,却深深记住了迟静言。
看到她走进来,放着正招呼的客人不管了,直接朝她迎过去,“夫人,您来了。”
这是上次疯抢热潮过后,迟静言让他们那么称呼的,这个道理很简单,就好比现代的促销活动,一个商品要天天劲爆特价,马上就会变得不稀奇,只有偶尔,而且数量很少,才会显得弥足珍贵。
迟静言点头,“最近生意怎么样?”
掌柜的刚要回答她,一个声音抢先响起,“掌柜的,你这生意还做不做了?!”
掌柜的转过脸,对那人应了声,“马上就来。”
对迟静言做了个请的手势,把她请到一边后,才对她说:“王妃,最近的生意不怎么景气……”
“掌柜的,你再不来,我不买了啊!”在柜台边等着抓药的人,对着掌柜的大声吼道。
掌柜的一脸为难地看着迟静言,“王妃,要不小的先去帮他抓药?”
迟静言点头,“你先忙吧,我刚好路过这里,就随便进来看看。”
这时,打杂的小伙计送上茶,迟静言端起来喝了口。
她没看到,在她看不到的地方,背过去的掌柜的,偷偷拍了拍胸,暗暗松了口气,七王妃说她刚好路过啊,可绝对不能相信。
还记得“馨香楼”的沈大成吗?
昨天刚和他一起喝过酒,他喝得醉醺醺,话就开始多,话多了,就什么都告诉他。
其中最重要的一条就是自从他的生意好起来后,王妃已经很久没有刚好经过他那里,顺便进去看看了。
他昨天还在想,他负责是药铺,王妃再怎么有办法,也不见得能让人多生病吧,所以啊,他觉得王妃肯定不会有事没事就会经过他那里,然后随便进去看看。
很多事啊,真的不能多想,想着想着,就会变成事实。
昨天才对酣然大醉的沈大成拍着胸脯保证,说王妃不会到他这里来的,转眼就来了,掌柜的很不得抽自己几巴掌。
那个客人也奇怪,听到掌柜的喊的那声夫人,知道老板娘来了,越开始得寸进尺,居然大声嚷嚷着老生意了,应该给他便宜点。
掌柜的坚决不同意,他的理由很简单,迟静言要不在,他要能便宜点,肯定会便宜点,但是,迟静言在,如果她在,他就便宜,老板娘肯定会想,难怪收入不怎么好,是随便就便宜了。
掌柜的和那个顾客各持己见,你一言,我一语,声音越来越大,终于迟静言听不下去了,放下茶杯走了过去。
在迟静言的同意下,到底还是还是在原来的价格上便宜了。
等那个客人走后,掌柜的告诉迟静言,“王妃,小的告诉您啊,您刚才就不应该给他便宜,他是高尚书府上的奴才,您可能不知道高尚书有个女儿是在宫里当娘娘的,小的听说啊,前不久,她忽然深得龙心,高尚书一府现在是沐浴在皇恩中,富贵威风的很,皇上赏赐的东西很定很多……”
掌柜的还在絮絮叨叨说着他的爆料,迟静言却已经根据他说的那些,联想到其他的,打断掌柜的,“刚才那个人抓的是什么药?”
掌柜的愣住了,显然还没转过神来,一边的学徒凑上来说:“回王妃的话,高府派人连着来抓好几天药了,抓的药都是一样的,都是医治铁打损伤的。”
说完后,他又自言自语,“说来也奇怪,高尚书只是个文官,又不去边关打仗什么的,他府上要那么多医治铁打损伤的药干什么?”
掌柜的醒过神来,发现风头都被学徒抢了,瞪大眼睛朝他狠狠瞪去,学徒吓得打了个哆嗦,立刻捂住嘴巴。
掌柜的这才心满意足,转过脸朝迟静言看去,只见,刚才站人的地方,哪里还有什么人啊。
他揉揉眼睛再次看过去,人真的不见了。
扭过头问学徒,“王妃呢?”
学徒瞪圆眼睛,也是一头雾水,“小的不知道啊。”
……
什么叫小说,就是在每一处都能发生凑巧的事,比如迟静言随便到药材铺坐坐,都能得到那么重要的线索。
朝中身居高位的大臣,一共就那么那么几个,迟静言还真知道那个姓高的尚书。
为人不算清廉,却也不算太大的贪官,在朝中就属于墙头草的那种,他既把女儿送进宫去当妃子,又和端木亦尘保持着日常联系。
为人不算太好说话,却也从不与人交恶。
所以,听说七王妃来了,门口守卫二话不说就放她进去了。
高府的管家听说七王妃来了,是一路小跑着迎了出来。
高尚书不在府上,管家把迟静言迎到正厅,奉上好茶,就退下去。
七王妃就在府上的消息,也不知道是谁走漏出去的,反正,得到消息匆匆赶回来的高尚书,还没走到正厅,就听到叽叽喳喳的声音。
他感觉像是有一千只鸟在他耳边扑着翅膀乱飞。
看到他来,把迟静言团团围在中央的那群女人,齐刷刷地退到边上,又齐刷刷地对他行礼,“老爷,好。”
迟静言在,高尚书也不好当场发作,强压住心头怒火,呵斥后院的一群女人,“太没规矩了,七王妃难得到府上来做客,你们这样叽叽喳喳成何体统。”
刚才还活力四射的一群女人,转眼一个个耷拉着头,一副知错的样子。
到底还是有胆大的。
“老爷!”其中看起来最为年轻,也应该是新纳进门的小妾,把手抬起来,放到迟刚面前,“七王妃只是在教妾身们怎么保养皮肤,您看看妾身的手,是不是变得更光滑细腻了呢?”
高尚书朝小妾举起来的那只手看了看,还真发现细腻光滑了好多。
他第一个联想到的是在宫里做妃子的女儿,她现在看着是恩宠正盛,却不能保证一直都讨皇帝的欢喜,尤其后宫女人那么多,还会有娇嫩的源源不断的送进宫。
要保持住恩宠,就要不断从自己身上想办法,毫无疑问,美貌是后宫女人留住皇帝最好的杀手锏。
“都下去!”随着高尚书的一句话,一群虽不想退下去的女人,还是乖乖的退了下去。
高尚书对迟静言行礼,“老臣参见七王妃!”
七王妃到底有多强势、霸气,高尚书比自己后院的那些女人知道的多得多了。
上一次,在朝堂上,他可是亲眼看到七王妃是怎么把李丞相噎地无话可说,又是怎么把怀有龙胎的林絮儿气得闯进金銮殿。
还有关于七王妃曾经一拳打死过狼狗,把七王府的侧妃一个个赶出门的消息,他都是听说的。
反复告诉自己,面对迟静言时,应该小心小心再小心。
等他平身后,迟静言笑道:“高尚书,你管理后院的能力,可比很多大人要强许多哦。”
本来听着让人感觉不怎么舒服的一句话,因为她加上了个“哦”字,而变得不那么不舒服了。
“王妃谬赞了。”高尚书脸上浮现出一丝僵硬的微笑。
迟静言走到他身边,“高尚书,你又谦虚了,如果本王妃没有猜错的话,你现在心里面肯定在说,迟静言啊,迟静言,我管理后院再厉害,也不及你把七王爷管理的那么服服帖帖来得厉害,你曾经还打死过狼狗,还把七王爷的侧妃一个不留全部赶出了七王府。”
高尚书打了个冷颤,“七王妃,老臣……”
真是要命了,这七王妃难道会读人心思吗?他刚才还真是这样想的。
放眼整个大轩皇朝,要说管理后院的能力(前提是这后院有的不是单指女人,也指男人),如七王妃谦虚地排到第二位,就没人敢自称第一了。
“高尚书。”迟静言找他有正经事,也不再故意吓唬他了,“今天我看到你府上的下人,去抓了不少治疗跌打损伤的药,是你府上有人受伤了吗?”
高尚书在心里暗暗把管家责备了一番,都什么办事效率,连这么点小事,也会让别人知道。
更让他生气的是,让别人知道也就算了,偏偏还是被七王妃迟静言知道,真真是气死他了。
“回起王妃的话,是这样的。”高尚书眼珠一转,已经有主意了,“是老臣年纪大了,不中用了,昨天洗澡时,不小心摔了一跤……”
正要继续朝下说,忽地就说不下去了,只见七王妃也不打断他,就是双手圈绕在胸前,也不开口说话,就是勾起一侧嘴角,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七王妃……”高尚书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平时张口就来的谎话,怎么变得那么难了呢。
迟静言把圈绕在胸前的手放下,目光在高尚书身上游走了一遍,说:“高尚书,好巧,我学过一段时间的医,最拿手的是跌打损伤,要不本王妃帮你瞅一瞅。”
高尚书像是吓到了,连连朝后腿去,脸上惶恐的表情更是让人不忍视睹,“七王妃,这可使不得,老臣惶恐!”
“高尚书,淡定!”迟静言朝他步步紧逼,“医者父母心,在我眼里,还高尚书是病人,没有比医治病人更重要的事了!”
这话说的多冠冕堂皇,完全是为了高尚书身上的伤势着想。
就在迟静言的手即将要碰到高尚书的胳膊,高尚书狠狠心,一咬牙,飞快说道:“七王妃,您来的正好,老臣正要有一事想请您帮忙。”
迟静言的手还举在半空中,神色淡淡,“高尚书,再怎么有事需要本王妃帮忙,也等本王妃帮你看一下伤势再说。”
“七王妃!”高尚书真急了,“老臣要请您帮的忙,正是和老臣让人去抓的医治跌打损伤的药有关。”
“这样啊……”迟静言佯装很惊讶,然后收回手,“看样子,高尚书真有话要和本王妃说,说来听听呢。”
“七王妃……”高尚书一声叹息,眼睛里是没有眼泪,但是那表情,却是凄苦无比,“事情是这样的……”
他觉得迟静言可能真的能帮到,他在宫里做妃子的女儿,把治疗跌打损伤的药,其实是送去给宫里女儿的事,一五一十告诉了迟静言。
迟静言默默听完,尽管和她猜的大差不差,还是故意做出吃惊的样子,为了达到预期效果,等高尚书说完后,她还故意补充道:“难怪上次絮妃回七王府说,皇上在晚上和在白天不大一样,我还以为她和皇上闹别扭耍小性子,没想到是真的。”
高尚书听她这么一说,像是找到了知音,也来劲了,“王妃!”扑通一声,他直接跪到迟静言面前,“求七王妃帮老臣想想办法!”
自从他女儿侍寝得到皇帝宠爱后,每一天都会让他送药进宫,身为人父的心情很复杂,是喜忧参半吧。
如果迟静言既能让女儿保住恩宠,尽快怀上龙胎,却又不再受伤的话,那真的是太好了。
迟静言低头想了想,还真提出自己的建议。
不过,对于她的建议,高尚书很犹豫。
迟静言只等了很小的一会儿,就失去耐性,两手错拍,像是拍灰尘一样拍了拍,然后什么都没说,径直朝大门方向走去。
“七王妃!”高尚书急促的声音从身后传开,“您请留步。”
迟静言顿足、转身,眉眼带着浅浅的笑意,“高尚书,你还有什么话要和本王妃说吗?”
“七王妃,老臣同意您的建议,但是您一定要当心啊,要不然的话……七王爷,他一定会杀了老臣!”
毕竟是老臣,多多少少知道端木亦尘温润如玉背后,还有怎么样雷厉的手段。
迟静言微笑,“你放心吧,本王妃保证他不会杀了你的。”
高尚书感恩戴德,弯腰把迟静言一路送到大门口。
迟静言含笑告辞,如果他知道迟静言的那句保证后面还有半句话,而且那半句是,“他会让你生不如死”真不知道还会不会感恩戴德,满脸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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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四章:接触
迟静言出现在七王府门口,就连看门的守卫都能看得出她心情非常好。
迟静言的心情果然很好,她几乎是吹着口哨,迈着轻盈到不能再轻盈的步子走入正厅。
正厅里还真有人,端木亦尘看到迟静言回来,第一时间从上座起身,走到她身边,把她揽进怀里。
孙远不比那些每天都需要上朝的大臣,他除了给宫里的各位贵人请脉、看病,就是待在太医院,所以,他看到端木亦尘的次数都不多,更不要说是七王妃迟静言。
人基本没见过却不妨碍,对她大名的如雷贯耳。
有那些大臣的前车之鉴在,并不算多富裕的他,是严禁后院的女人和在他看来既是妇德缺失,又败家的七王妃有任何接触。
他以为自己一个太医院的院正和七王妃不会有任何交集(当然这交集除了王妃生病,需要他给她诊治除外)。
没想到啊,他有一天会主动到七王府。
而且是他跪在门口求了半天,七王爷才回来见的他。
本来,他一直对外界传闻的,七王爷有多么宠爱七王妃,始终心存怀疑。
他这半辈子都在和皇家人打交道,皇家所谓的情和爱,肯定是建立在利益的基础上,哪怕是景光先帝,他是爱极了宸妃,起初的目的,为的也是费家的藏宝图。
看样子啊,七王爷真是成了皇室难得的痴情人。
“微臣参见王妃。”等端木亦尘拥着迟静言在上座坐下,他对迟静言拱手行礼。
礼多人不怪,他这样做总是没错的。
孙远看到,七王妃只是应了声,就像是很困,窝在七王爷怀里闭上眼睛睡觉了。
端木亦尘看他一直盯着怀中人看,神色有点不悦,“孙大人,你刚才说到哪了?”
“七王爷。”孙远感觉到端木亦尘的不悦,眼皮一阵狂跳,连忙收回目光,低头看地,“微臣刚才说到,章太傅家的孙女章巧儿忽然执意要进宫为妃,微臣和章老太傅也算是多年旧识,实在不忍心章老太傅一把年纪了还遭到打击,所以……”
“所以,你来找本王,是想让本王去帮着你去劝劝章太傅?”端木亦尘看他为难地样子,主动接上话朝下说道。
孙远很紧张,举起衣袖擦了擦额头,“七王爷,微臣真是没办法啊,这章太傅的孙女,您可能没见到过,她……就她那样的容貌就算入宫了,也不会得到皇上的喜欢,守着冰冷的宫殿过一辈子,这又何苦呢?”
“孙远!”一声厉吼从身后传来。
孙远本能回头看去,看到来人,蓦地僵住了,“章……章太傅,你怎么来了?”
“你还有脸问我怎么来了?”别看章太傅一把年纪了,身子骨还很硬朗,走过孙远身边,甚至还故意用肩膀撞了他一下,“我今天要不来,我就不会知道,你在背后居然这么论议我的孙女!你……你还是人吗?”
要问章太傅这辈子最讨厌什么样的人,毫无疑问,就是一切觉得他的宝贝孙女不漂亮,或者是在背后说她坏话的人。
所以啊,这一次,孙远真是撞到枪口上了。
这么大的动静,迟静言如果还躺在端木亦尘怀里装睡的话,也有点说不过去,她睁开眼,看着站在下面的两个人,故意揉揉眼睛,问端木亦尘,“王爷,这两位是谁啊?”
不等端木亦尘介绍,章太傅已经对迟静言拱手行礼,“回七王妃的话,老朽是先帝的太傅。”
“原来是章太傅来了啊。”迟静言像是吓了跳,从端木亦尘腿上跳了起来,离开他怀抱,走到章太傅面前。
她伸出手扶住章太傅拱手行礼的胳膊,“章太傅,久仰大名,一直都没机会一见,今日看到,果真名不虚传。”
章太傅有点小激动,“七王妃,您也听说过老朽?”
迟静言点头,朝上座的男子看了眼,“本王妃经常听七王爷说到您是如何的渊博,先帝在世时,有多尊敬您。”
随着她这两句话,章太傅已经热泪盈眶,“先帝啊!”
扑通一声跪到地上,双手合十,举到头顶上方,然后俯身下去,头磕到澄亮的地砖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巨响,“老臣想你啊!”
迟静言忍不住眼角跳了好几跳,这古代人,还真没几个是演技太拙劣的。
章太傅这么响的一声磕头,如果后面有人跟着要磕头,心里还不把他恨死,开了这么个头,让那些只是做做样子的大臣很难做。
端木亦尘朝迟静言看了看,大概已经知道眼前这出戏和谁有关。
接下来,在章太傅的追忆往事,尤其是强调他当年的是怎么做先帝太傅的,那段无线风光的过往经历中,有件事,不管一边的孙远急得想撞墙,都已经敲定了下来。
章太傅被迟静言开头就那么一吹捧,虚荣心在瞬间膨胀到极点,他还真以为自己还是景光帝在世时,那个不管走到哪里都令人尊敬的皇帝太傅。
他本来是找孙远替他保媒,这才让孙远知道章巧儿想进宫做妃子的事,在经历一通追忆后,他觉得谁也不用去靠,他宝贝孙女的幸福,还是他这个做爷爷的一手操办比较放心。
他是先帝的师傅,现如今的皇帝又是以慈孝治国,他肯定会给他面子。
章太傅离开七王府时,满脸红光,整个人看起来神清气爽,仿佛一下子年轻了好多事。
他是高兴了,有人却真的想死啊,死是很容易,可是,他真死了,他那一大家子可怎么办。
由此可见,只要是活在这个世界上的人,总是会有自己致命的弱点。
孙远撩起衣服下摆,对着端木亦尘跪下,有章太傅那个响头在,他对着端木亦尘磕头时,声音也很响。
迟静言像是自己痛了似的,瞪大眼睛,倒吸口冷气。
这是比谁头磕的响的节奏吗?
真是太可怕。
很多话,孙远就算是枕边的夫人都没告诉过,自然不能告诉端木亦尘,可是,他依然觉得端木亦尘应该去劝说章太傅。
迟静言努努嘴,她有话要说:“孙大人,一种米养百种人,依本王妃看啊,你就不要操那个心了,万一皇上就喜欢章小姐那种类型呢……”
“这怎么可……”孙远打断迟静言,皇上不过二十几岁,大轩皇朝对女子又一直崇尚的是以瘦为美,像章巧儿那个身材,只怕不要说皇上会喜欢,只怕连看都不会多看她一眼。
孙远觉得自己分析的很对,这才会打断迟静言的话。
只是那个“能”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话锋又被迟静言截了回去,“孙大人,世事无绝对哦,不管说话还是做事,都不要太过于武断才好。”
孙远暂时闭紧嘴巴不开口了,不是他说不话了,而是他有自己的苦衷,有些话,他不能说。
不过,对章巧儿哪怕入宫,也不会得到端木亦元喜欢这件事,他就是敢武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