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王爷之王妃有喜啦-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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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远暂时闭紧嘴巴不开口了,不是他说不话了,而是他有自己的苦衷,有些话,他不能说。
不过,对章巧儿哪怕入宫,也不会得到端木亦元喜欢这件事,他就是敢武断的说,她是绝对没有可能得到侍寝的机会。
“好了。”稍微停顿了片刻,迟静言又说,“孙大人啊,依本王妃来看的话,说句难听的,你和章太傅不过是曾经的同僚,是章小姐一意孤行要嫁给皇上,你一,不是她的父母;二,和章家也是一点亲戚关系都没有,你去瞎那个心干什么?”
如果只看表面的话,迟静言分析的很多,也说得很在理,如果事情真像她说得那么简单就好了。
他知道文昌帝的那个惊天秘密,而且是唯一的活口。
以文昌帝多疑的性格来看,从来都没任何苗头要入宫为妃的章巧儿忽然要入宫,他肯定会派人好好查查。
这么一查,必定会查到,章巧儿在闹着要入宫前最后出现的是他的府上。
如果端木亦元真的听到这条消息,就算他浑身都长满嘴也说不清。
而端木亦尘身上最大的那个秘密,现在看起来,他肯定是唯一的知情者。
前后一联系,端木亦尘势必会认为这是他在使坏,以端木亦元继位才不过一年,就把先帝的子嗣,也就是他手足,残害的只剩七王爷一个,就看得出来,他的手段有多狠毒残忍。
他不怕死,他是怕连累了一大家子。
再多说也无益,反正不能说的还是不能说,孙远决定还是要去章府下功夫,告辞离开。
他刚转身,就听到七王妃在叫他,“孙大人。”
他回头,“七王妃,还有事吗?”
“孙大人,是这样的。”迟静言直视他的眼睛,微笑,“你不是二十年前,你就在宫里当差了吗?本王妃就想问你一件事。”
“王妃,请问。”只要不是问端木亦元有关的事,只要是他知道的,几乎就没有不能说的。
“二十年前,先帝的宸妃曾经诞下过一名皇子,你可还记得那件事?”
似乎时间隔得有点太久远,孙远想了想,才点头,“回王妃的话,的确有那件事。”
迟静言看他点头,又问:“孙大人,宸妃生产时,你在场吗?”
孙远摇摇头,“那时微臣还只是刚进宫没多久的小太医,根本没资格伺候在宸妃娘娘殿外。”
听他这样一说,迟静言多多少少有点失望,她还以为会从孙远口中得到什么意外消息。
孙远再次躬身行礼,“七王妃,您要是没其他事,下官先告辞了。”
迟静言是没其他事了,沉默了很久,被自己的妻子抢了很多风光的某王爷却有话要说:“孙大人,当年给我母妃接生的太医可还健在?”
随着端木亦元看似很随意的一句话,孙远打了个哆嗦,“回七王爷的话,时间隔得太久,下官已经不记得当年给宸妃娘娘接生的是哪位太医了?”
“孙大人!”迟静言的神色看似和刚才一样,言辞见却比刚才凌厉了很多,“你可没说实话哦,你才告诉我二十年前,以你一个刚进宫没多久的小太医,是没资格在殿外伺候的,那么你不就是在告诉我们,当年宸妃生产时,伺候在宸妃宫中的是太医院有头有脸的人,你一个小太医,怎么可能会不知道给宸妃接生的是谁?”
孙远被迟静言有条不紊的分析,惊得手心里渗出一层又一层冷汗,“七王妃!”
他知道今天要不说一句实话出来,可能就走不出七王府了。
二十年前,关于宸妃为什么产下的皇子,一出生就没了气,他多多少少也听太医院其他的太医无意中提起过。
宸妃的胎相一阵很稳固,自从确定怀有身孕后,就住在景光帝的寝宫。
景光帝甚至为了她,连象征皇帝身份的龙涎香也不用了。
按照道理来说,在那么谨慎又细致的照顾下,宸妃的胎儿应该非常健康,偏偏那个孩子一出生就没了气。
至于给宸妃娘娘接生的太医,也就是二十年前的太医院院正,在给宸妃接生后的当天,在离宫回府的路上,惨遭歹徒抢劫,等被人发现,人都硬了。
当时他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的小太医,太医院的很多太医,私底下议论一些事的时候,并不会刻意避开他。
他们的无意之举,也让他听到了一个惊天秘密。
京城的治安,一向都非常好,为什么偏偏是宸妃所生下的孩子,一出娘胎就夭折的这天,他在回府的路上遇到了贼人。
一切太过于凑巧,再加上那个时候皇后范美惠已经和端木景光闹得很僵,只要稍微有脑子的人,根本不用细想,也会猜到幕后黑手是谁。
到底是没有确凿的证据,再加上连景光帝都没追究,一群外人,又何必吃饱了撑的,拿自己项上人头,去赌一件对他们毫无任何意义的事。
孙远把二十年前的太医院院正,被歹徒劫杀在回家路上的事说完后,七王爷和七王妃都没有再叫他,他终于顺利离开七王府。
想到还有个章巧儿的事等着他解决,急得跟火烧眉毛似的,拔腿朝城北的章府跑去。
这才是关乎他一家老小性命的,一定要抓紧时间。
……
七王府的正堂里,有个女人正拉着某个王爷的手,来回晃啊晃,边晃边撒娇,“我最最好的,最最帅的尘爷,您不会又生臣妾的气了吧?”
端木亦尘深深吐出口气,反手一拉,拉着他手的女人已经跌进他怀里,“言儿,我不是生你的气,只是你不知道这世道的险恶,也不知道人心的难测,我怕有一天你会被其他人利用,而我又不在你身边……”
想想如果真有那一天,端木亦尘就一阵后怕。
迟静言伸出手圈绕到他腰间,听他这番话,真的好感动,“亦尘,你放心吧,我会照顾好自己的,一定不会让你为我操心。”
“你呀……”端木亦尘中指和拇指捏住,在迟静言额头上轻轻一弹,“真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
端木亦尘是不知道该说迟静言什么好,迟静言却想起要问端木亦尘什么。
“亦尘,你们皇家人难道真的很少有真挚又纯粹的感情吗?”她依偎在端木亦尘胸口,扬起脸问他。
端木亦尘没想到迟静言会问他这个问题,愣了愣,笑了,“言儿,我真说了,你可不准生气。”
迟静言点头,满脸保证的样子,“你说吧,我保证不生气。”
如果说得不合她心意的话,看她怎么动怒。
生气是生气,生气通常是生闷气,对身体不好;动怒就不一样了,动怒一般是把对着某个人,发憋在心里的火发泄出来,对身体有好处。
端木亦尘把下颌抵在迟静言头顶,他好听的声音从头顶传到迟静言耳朵里。
他说:“言儿,生在皇家,其实并不是外面看起来的那么风光,后宫那么多女人,并不是每一个女人都有可能会有孩子,也不是每一个孩子都能平安出生,哪怕是平安出生了,也有很多不能顺利长大,所以,生在皇家,褪去那层荣华富贵,所谓高贵的血统,其实很悲哀,我们之间甚至很少有所谓的手足情,有的时候,看着的心狠手辣,其实只是为了能够活下去。”
藏在心里很多年的,从来没有和任何一个人分享的话,一下子说出来,端木亦尘觉得整个人都轻松了很多,“言儿,你不要生气,就如我当初娶你,一开始,的确是端木亦元硬塞给我的,那是圣旨,我为人臣,哪怕是他同父异母的亲弟弟,也没有任何理由去拒绝。”
迟静言听得心头凄惶惶的,她脑子里浮现出十岁后,就没了母亲的小端木亦尘,他是怎么过来的。
她吸了下发酸的鼻子,接着端木亦尘的话朝下说道:“哪怕你知道端木亦元和迟刚把我嫁给你,除了想利用我偷取你的宝藏,还想等哪一天,我没利用价值了,就杀了我陷害你,迫于无奈,你还是娶我了?”
端木亦尘下颌在发丝上轻轻摩挲,声音闷闷的,却再也没有一开始沉黯,到底是迟静言的到来,照亮了他不为人知的黑暗。
“言儿,你怪我吗?”他有点后怕,后怕那一次掉进湖里,她没有被救回来。
迟静言支撑起身子,离开他的怀抱,抬起眼睛,和他四目相对,“亦尘,事实上,能嫁给你我很幸福,怎么会怪你呢。”
听着他口气里的后怕和自责,迟静言差点一个冲动,把自己不是当初那个迟静言告诉他,还好,最后一刻,还是忍住了。
时机还没完全成熟,这个时候还是不能说。
再说了,只要相爱的两个人彼此心有灵犀,至于这个人皮囊是什么样,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皮囊里面住的是什么样的灵魂。
扯了那么多,端木亦尘还是把话题拉回到正题上。
他虽然知道章巧儿坚持要入宫为妃,肯定是迟静言干的,却不知道她是怎么做到的。
迟静言听他说想知道整件事情的前因后果,扑哧一声笑了。
端木亦尘开始惩罚她,对准她腋下挠了挠,就很轻的几下,迟静言就痒的受不了,连声求饶。
端木亦尘看她红彤彤的小脸,尤其是嫣红的双唇,没忍住,捧住她的脸亲了上去。
他一向温柔,也不知道这次怎么了,变得很霸道,四周溢满的都是他浓浓的占有欲。
迟静言闭上眼睛,等到快窒息时,端木亦尘才松开她。
指腹轻轻轻轻勾勒她的唇线,那锁在她身上的目光,深情而专情,像是一辈子都看不够,一辈子都爱不够。
迟静言被他的灼灼发热的目光,看得也心里热热的,这就是两个相爱的人,产生的化学反应。
身上没带药,迟静言肯定不想和他那啥啥啥。
哪怕外面再怎么疯传她怀孕了,这孩子还不是来的时候。
她挣扎着从端木亦尘的怀里坐起来,把他开始不老实的手抓在手里,摊开他的掌心,慢慢的画着圈,“亦尘,你刚才不是想知道章巧儿怎么忽然想进宫做妃子吗?”
端木亦尘点头,有个事实,他不得不承认,自诩少年聪明的他,很多方面根本抵不上怀中的小女人。
只是掉进湖里,然后被救起,为什么前后的变化这么大。
在迟静言的诉说中,他再一次见识到这个小女人思维的缜密,每走一步都堪称完美的计划。
她昨天晚上听冷云说起范氏一族已经到京城外,就开始担心他。
如果不是她再次提起,连端木亦尘都忘了,得到范氏即将要回京消息就是在谢丹丹那里。
很好的记性,很好的善于利用,她去了谢丹丹那里,还很巧的看到了章巧儿。
利用京城那帮女人对她的崇拜,在故意卖了个关子后,再把身份亮出来,果然把章巧儿刺激的昏过去了。
至于她为什么会断定章巧儿会昏过去,不过是在现代,她做检察官时,有的时候为了帮到被害,把凶手绳之以法,她研究过很多病例。
其中就知道像章巧儿这样吨位的人,是不能受刺激的,一旦受了刺激,她们浑身的血液会直朝大脑涌去,昏过去是再正常不过的现象。
至于后面,把章巧儿舍近求远送去太医院院正的府上,也不过是因为在谢丹丹那里听到的另外一个消息。
女人果然是很多男人倒霉的推手,医院院正死了丈夫的小姨子,把医院院正最近还在忙着找神医的事告诉了谢丹丹。
迟静言这才会把章巧儿送去孙府。
至于后面的,章巧儿醒来后,忽然坚持要入宫当妃子,迟静言也说了,到底是怕端木亦尘责罚冷漠,她强调是她逼迫冷漠的。
她都这样说了,端木亦尘哪怕有天大的怒火,也不会再去责罚冷漠。
提到冷漠,端木亦尘才发现本应该贴身保护迟静言的冷漠,连迟府也没跟去,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对冷漠的擅离职守,端木亦尘是真的动怒了。
迟静言倒了杯茶给端木亦尘,然后到走到他身后,讨好的替他捏着肩膀,“尘爷,等会儿看到冷漠,你可千万不要责备他,他其实是……”
他身为迟静言的贴身护卫,却大半天没有出现,只有一种可能,被迟静言差去干其他事了。
冷漠也运气不好,早不到晚不到,偏偏在这个时候出现在正厅,看到端木亦尘也在,他明显有点意外,“王爷……”
端木亦尘淡淡看着他,“去哪了?”
冷漠朝迟静言看了看,对端木亦尘拱手跪下,“王爷,属下错了。”
“错在哪里?”端木亦尘看着下跪的人,不依不饶地追问。
“属下错在……”冷漠一开口才发现,他不知道该怎么说。
“王爷,你就不要为难他了,是臣妾让他去章府通知的章太傅。”迟静言是个好孩子,勇于承担责任,低头看自己的手,声音也明显压低了很多,“不然你以为章太傅怎么会来得那么及时。”
端木亦尘还真被她后面半句反问给噎住了,扶额一声叹息,“言儿……”
应该是他不知道说她什么好,连这一步都想到了,在孙府安插了人,孙远前脚来找他帮着劝说章太傅,后脚就得到消息的章太傅,就匆匆赶了过来。
章巧儿入宫为妃,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迟静言长长松了口气。
也许有人知道这都是她故意安排的,会觉得她好残忍,毕竟章巧儿虽然讨人厌,人还是比较单纯,而且她的单纯还是她亲爷爷一手造成的。
这是外人不了解迟静言,才会有的看法,端木亦尘却是知道,迟静言为什么会选章巧儿,作为确定端木亦元秘密,深藏在皇宫里那么多猜测的切入点。
首先就形象上来看,重达一百八十斤的章巧儿,在后宫那帮女人中,就体重来说,肯定是垫底的。
端木亦元一向喜欢苗条的,毫无疑问,章巧儿和他的喜好出入实在太大了。
不管前段时间一直被宠幸的林絮儿,还是最近新得宠的淑妃,她们都属于苗条婀娜型。
其次,以章巧儿过度自信的性格来看,越是得不到端木亦元的喜欢,她也是会闹腾地起劲。
端木亦元为了表面文章,不管章巧儿怎么闹,都不会对她怎么样。
而章巧儿的嚣张必定会引来后宫其他女人的公愤,到那个时候,章巧儿基本就要忙着宫斗了,就不会有那么多时间去纠缠端木亦元。
这下子,她更安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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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亲爱的们,国庆节快乐,幸福安康!
☆、第九十五章:远虑
至于看似无辜被牵扯其中的孙远,他也不是真的像表面看起来那么无辜,谁让他有可能是唯一知道端木亦元病情的人。
迟静言感觉是有那么点对不起他,身为人臣,他忠君是最正常不过的事。
她到底不是个心狠手辣的人,为了表示歉疚,让管事的拿了一点她的首饰送去孙府。
孙府的女人们知道孙远有多么不喜欢她们和七王妃有任何接触,把首饰分掉,人手一件后,不约而同的保守住这个秘密。
同时觉得百忙之中的七王妃还能想到她们,是看得起她们,也是她们的荣幸,不得不说孙正管理后院的女人,还是非常成功,至少她们知道感恩。
也正是因为迟静言送孙府女人首饰这一招,在日后的某一天,当孙远还在犹豫着要不要投靠端木亦尘时,才会得到孙府后院所有女人的支持。
那么多枕边风呼啦呼啦的吹,孙远到底还是听了。
这是后话,也是迟静言再一次让端木亦尘见识到她的深谋远虑。
……
傍晚时分传来消息,皇帝下旨,明天迎章巧儿入宫为妃,封号是随着圣旨一起进宫,从此宫里将会多出一位巧妃。
此消息一经流到市井,整个京城都沸腾起来。
章巧儿这几年,一直非常高调,认识她的人还真很多,就那样的样貌和身材都能进宫做妃子,导致京城不管是不是适龄的女人,都自信满满。
如果运气好,说不定也是有机会进宫做娘娘。
这都是不知道内情的女人们的痴心妄想,迟静言却知道,就端木亦元那隐疾,在没彻底根治之间前,估计也不会再选秀了。
至于他那么快就同意章巧儿入宫,一方面的确是为了他的孝顺之名;另外一方面则是给世人看的,你们那群人的猜测,都错了吧,朕后宫不单有妃子怀孕了,朕还在充盈后宫。
明天章巧儿就要入宫,时间实在很紧迫,有一点还算好,自从章巧儿去年满了二十,正是跨入老姑娘行列,章太傅为防她随时出嫁,早早的就把嫁妆准备好了。
整整十大箱子,那里面装的可都是他章府所有值钱的宝贝。
儿子和儿媳不在了,他就格外疼爱章巧儿,哪怕他再怎么已经是个过时的太傅,也要尽他所有的能力,让章巧儿风光大嫁。
不是他护短,而是真觉得他的孙女非常标致,就说体型吧,虽说稍微丰满了点,也没关系啊,丰满好啊,丰满代表生活的好,是有福之人。
迟静言在知道,章太傅原来一直觉得体重高重达一百八十斤的章巧儿,只是稍微丰满,终于知道章巧儿为什么会在丰满到令人发指的路上,越陷越深。
章太傅觉得自己的孙女之所以到二十岁还没嫁出去,不是因为她不想嫁,而是能配得上她的人还没出现。
迟静言听到,章太傅原来是这样理解,不知不觉已经成为二十岁还待字闺中老姑娘的章巧儿,又无声叹了口气。
章太傅确实是对章巧儿未来要嫁的夫君,给予了非常大的厚望,只是,再大的厚望,也没想到她嫁的人会是皇帝。
章巧儿跑到茶楼找他,他还不相信她说的,皇上真的亲口说喜欢自己的孙女了吗?
皇上什么时候出宫了?他差一点就反问。
章巧儿却一口咬定看到皇上,而且皇上含情脉脉看着她。
刚好台上的说书先生一拍醒木,章太傅也想起一件事,他早已经不是先帝还在世时的那个,无论走到哪里,都受人尊敬的太傅了。
现在大轩皇朝的皇帝不是景光帝了,而是文昌帝。
他很了解自己的孙女,虽然比较骄傲,却很少撒谎,更不要说这谎还和皇帝有关。
他的孙女是骄傲,却没有那个胆子。
这才会去找,在他看来比很多大臣都耿直的太医院院正孙远保媒。
他真是没想到啊,知人知面不知心,孙远居然背地里是那样想他的宝贝孙女,也是那样使坏。
真是太坏了,都是一帮坏人。
正这样想着时,他人正坐在七王府的正厅边喝茶边等着七王妃迟静言。
如果说无意中听到孙远背地里怎么说他的宝贝孙女,让他觉得人心难测,那么,和七王妃的初次见面,她字字珠玑的谈吐,也推翻她在他心目中的形象。
什么嚣张跋扈、胸无点墨、凶狠残暴,要他看啊,这都是世人对七王妃妒忌,会散布出去的谣言。
不管别人眼里的七王妃品性是多么的坏,至少在他看来,足够聪慧明事理。
如果不是她的鼓励,他差点就想不起来,完全可以利用自己先帝太傅的身份,给文昌帝递一份折子。
别看他已经退下来好多年,文采还是非常好,至少是让文昌帝看了深受感动,圣旨很快就到来了,明天他的孙女就要入宫伺候皇上了。
这是几辈子修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