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王爷之王妃有喜啦-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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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手上的活。
很快,七王府的下人们都知道了一件事,七王妃的兴趣爱好,忽然从厨艺转移到了园艺。
还有负责七王府其他事宜,比如缝制衣服的绣娘;再比如负责出行马匹、轿子的车夫;再比如负责其他事宜的相关负责人,他们不约而同都非常紧张,暗暗祈祷,七王妃的兴趣爱好,可千万别转移到他们负责的这一块。
就拿厨房说吧,七王妃嫁过来半年有余,这么长时间,她一共下厨也不过三次,却没有一次是不把厨房那帮人弄得胆战心惊,背地里黯然垂泪的。
七王妃应该也是知道的,要不然,也不会每次去厨房“捣乱”后,厨房那帮人的工钱就会多发那么一点。
七王妃是个非常有主见,也非常固执的人,她忽然对园艺感兴趣,任谁来劝都没用。
更不要说现在的七王府,七王妃排在第一,就连本该是一家之主的七王爷都排到了第二,还有谁敢惹一家之主的,除非是真不想在七王府干了。
……
就在迟静言撑着酸到不能再酸的腰,挽起衣袖,一时兴起的要学园艺,去上早朝的端木亦尘,才从轿子里出来,正要朝宫门走去,就有人在身后喊他,“七王爷!”
端木亦尘站在原地等喊他的人走到他身边,这才和他一起朝宫门的方向走去。
喊端木亦尘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因为迟静言的关系,最近频繁和端木亦尘接触的刑部尚书董大山。
饶是端木亦尘从来都不关心别人的事,看到董大山眼睛下方的,都快可以挂东西的大眼袋,还是忍不住开口了,“董大人,昨天晚上可是没睡好?”
董大山伸出手,揉了揉满是红血丝的眼睛,长长叹了口气,“七王爷,甭提了,下官哪里是没睡好,根本就是一夜没睡。”
从来都不会和别人开玩笑的端木亦尘,听完他这句抱怨后,居然嘴角勾起一个微笑,“董大人,府里的美人再多,也要适当节制。”
同样是差不多大半夜没睡,瞧他因为吃得很满意,而神清气爽的样子,这就是专情和滥情的区别。
前者是感情的升华,后者只是为了满足,当然不一样。
董大山没想到一向严肃的端木亦尘也会说出这样的话,心里忍不住对迟静言又赞叹一声,七王妃果真是驭夫有术,连七王爷这样再正经不过的人,也开始开玩笑了。
他佩服!
心里把七王妃暗暗敬佩了一番,他摇着头,又一声叹息,“七王爷,您误会了,下官一夜没睡啊,不是因为府里的女人,而是被皇上临时召进宫,等回去时,天差不多都快亮了,省得来回折腾,下官就在轿子里小睡了会儿,轿子还真不是人睡觉的地方,下官现在浑身都不舒服。”
董大山絮絮叨叨的开始埋怨轿子,端木亦尘却是一句都没听进去去,他的注意力,全部在他前半句话上。
端木亦元连夜召见他进宫,所为何事。
像董大山这般猴精的人,在和迟静言频繁接触前,他的确也属于墙头草两边倒这一类的中间派。
自从见识到七王妃的厉害,以及在府里那么多女人,一阵又一阵几乎就没停过的枕头风的影响之下,再加上他也算是看透了端木亦元的翻脸无情,早就站到端木亦尘这一边。
所以啊,根本不用端木亦尘开口问他,他抱怨完轿子不是人睡觉的地方后,把昨天晚上端木亦元召见他所为何事,一五一十全部说了。
昨天晚上,承乾宫进刺客了。
按照道理来说,皇帝的寝宫,一直都有大内高手把关,居然没人知道那个刺客是怎么进的皇帝寝宫。
事后,据惊魂未定的惠妃回忆,当时那个刺客就躲在明黄色的帷幔后,吓死她了。
还算好,皇帝的暗侍及时出现,虽然让那个刺客跑了,还是被他狠狠在后背打中了一拳。
“惠妃,这下子,也算是因祸得福了,下官听说啊,昨天晚上,皇上亲自她送回宫,而且陪了她一个晚上。”不知道什么隐情的董大山,最后是以这样一句兀自感叹的话,做为他说那么多话的结束语。
俗话说,说这无意,听者有心,董大山说的话还真落到了端木亦尘的心里,尤其是他追问了刺客发现的时间,以及确人暗卫打中的到底是不是打中了刺客的后背,得到答案后,脸色变得分外凝重。
董大山完全摸不清头脑,难道是他话多说了什么,惹七王爷不高兴的话,不应该啊,他除了说昨天晚上的事,可是什么都没说。
难道说,如很多大臣私底下谣传的那样,七王爷和皇上的较量已经由暗到明,很快就会白日化。
这天的早朝也发生了大事。
昨天才被文昌帝拜为丞相的樊以恒,当真是新官上任三把火,今天早朝就上书参了好几位大臣。
那几个大臣全部都是三品以上的大员,也是放眼整个大轩皇朝最为有钱的几个大臣。
樊以恒明明昨天才爬上丞相之位,为什么今天就能手握那么多证据参朝廷大员,令大臣们感觉到此人心机重的同时,也纷纷猜测他的那些证据到底是哪里来的。
其中第一个被他参本的大臣,脑子里飞快把家产盘算了一遍,等文昌帝做样子,给他开口申辩的机会,他跪在澄亮的大理石上,真的声泪俱下为自己申辩。
口口声声喊着冤枉,至于樊以恒参他的他在一个月前,以权谋私霸占的某员外的房产,请端木亦元派人去核实,根本就不是他名下的产业。
端木亦元为了表示他的确是个不会冤枉任何一个大臣的明君,手一挥,大内侍卫已经步入金銮殿,跪在下方等候差遣。
在等待调查结果的过程中,樊以恒又参了其他好几个朝廷大员。
那些个大员像是事先商量好的,对樊以恒罗列出来的罪证,没有一个是心甘情愿认罪的。
端木亦元看他们拒不承认,每一个都会派大内侍卫去调查。
大内侍卫的脚程再快,办事效率再高,也需要一定时间,满朝文武也不能这样干等,于是,端木亦元就问董大山昨天晚上刺客一事,调查的是否有眉目了。
董大山被点到名,从列队里站出一步,好紧张,他这刑部尚书做得真是太不容易了,那个刺客就像是凭空出现,凭空消失,根本一点痕迹都没留下来。
端木亦元听他说完,居然没有动怒,而是把目光放到端木亦尘身上,“七皇弟,这件事你怎么看?”
视线锁在他脸上,没有放过他任何一丝表情。
“回皇上的话。”端木亦尘拱手行礼,“臣弟以为我朝和大燕的战事,正到了最紧要的时刻,这个时候他们派人来偷袭,也未尝不是没有可能!”
董大山朝端木亦尘投去个感谢的眼神,出声附和他,“启禀皇上,微臣觉得七王爷所言极是,微臣没有在现场找到那刺客留下的任何东西,却闻到了一股味道,微臣年轻的时候,曾经去过大燕,曾经在大燕闻到过这样的香粉,所以微臣敢断定刺客肯定是来自大燕。”
“哦,董爱卿曾经去过大燕,朕想起来了,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端木亦元似笑非笑的看着董大山,“只是朕记得,先帝派人去大燕是当使臣出使,你怎么会闻到香粉?”
董大左顾右盼,欲言又止,而龙椅上的端木亦元已经失去了耐性,“董大山,你这是在欺君!”
他最讨厌的就是他的大臣和端木亦尘的观念一致。
他这是故意威胁董大山,以警告他欺君之罪,可是要直接杀头的。
董大山打了个冷颤,保命要紧,不再犹豫,语速飞快地说道:“回皇上的话微臣出使大燕时刚刚纳娶了第三房小妾她知道微臣要去大燕特地命微臣一定要带从大燕给她带胭脂水粉回去微臣没有办法抽空就去了趟大燕的胭脂水粉店实在是那个味道太特殊了过去这么多年微臣还记忆犹新。”
董大山一口气说完,不带任何标点符号,不带任何停顿,端木亦元早被他弄得不耐烦了,这帮老东西就没一个是让他省心的,没有一个说后院就只有一位夫人。
昨天晚上的刺客,有了端木亦尘的推测,再加上董大山这个认证,算是水落石出了。
大臣们得知刺客是躲在文昌帝寝宫的帷幔后,一直都在偷看文昌帝宠幸自己的妃子,个个都露出鄙夷的表情。
这大燕国派来的刺客也忒不要脸了,行刺就行刺呗,居然偷看皇帝的活春宫。
还有一部分大臣,面上是鄙夷,心里却是非常好奇,皇帝的活春宫,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呢?是不是真的像太监们口中流传出来的那样,皇帝不想动的时候,太监会在后面推他的屁股。
呸呸,一个个都是大轩皇朝的栋梁,怎么能在庄严肃穆的金銮殿上就想这样不堪的事。
刺客一事就这样翻过去了,身为惠妃父亲的高尚书却站出来有话要说了,无非是想让端木亦元借此多多怜惜他的女儿。
端木亦元面无表情,高尚书自讨没趣地退回到列队中。
很快,第一个出去证实消息的大内侍卫回来了,他跪在金銮殿上,双手抱拳,大声禀告端木亦元,“启禀皇上,属下已经调查清楚,那栋房子的主人名叫陈云海,是个外乡来京城做生意的商人,这几天出去采货去了,人并不在京城。”
端木亦元意外之余,朝樊以恒不露声色地看了眼。
樊以恒着急了,刚想开口,只听到一声很响的下跪声,尾随响起的是被樊以恒所参那个大臣夹杂着哭腔的声音,“皇上,您都听见了,老臣冤枉啊,请皇上替老臣做主!”
樊以恒的脸涨得通红,“赵大人,我到底有没有冤枉你,你心里很清楚,皇上……”他刚要对的端木亦元说什么,端木亦元头疼地摆摆手,“够了,朕念在你初次为官,经验不足,这一次的事,朕就不予追究了,如果还有下一次的话,朕定当严惩不贷!”
樊以恒虽心有不甘,还是下跪谢恩,不亏是范氏一族寄予了全部希望的继承人,他能屈能伸,朝边上的大臣道完歉,又对端木亦元说,其他几个出去证实消息的大内侍卫还没回来,希望端木亦元再给他一次机会。
端木亦元允许了,如他说的那样,樊以恒初次为官,一下子参了那么多三品要员,总是要抓那么一两个杀鸡儆猴,不然树敌过多,他这丞相会非常难做。
端木亦元派出去的大内侍卫陆陆续续都回来了,每回来一个,樊以恒就失望一次。
他作为一个新人,胆敢参那些大臣,除了有端木亦元作为靠山,还有很大一部分原因,他收集到的这些资料都是精准无误的。
谁能告诉他,为什么忽然之间全部变卦了。
就在最后一个大内侍卫,带回来最后一个消息,而且经过端木亦元的允许,把有人让他带来的信,递给被樊以恒参本的最后一位大臣。
因为樊以恒而引起的闹剧,本也该告一段落了。
偏偏,有被樊以恒参本的大臣,咽不下心头的那口恶气,当即开始反击。
这个反击樊以恒的人,就是最后一个被樊以恒参本,说他在半个月前强抢名女为第五房妾侍,后经过大内侍卫核实,他是清白的,手里正拿着第五房小妾写给他的,表达着她爱意的信的都查院御史。
不愧是文笔极好的御史,他一番神泪俱下,逼得端木亦元不得不杖责樊以恒三十大板以儆效尤。
侍卫刚把樊以恒架起来,拉出金銮殿去行刑,只听到一声太监扯着嗓子高喊道:“太后驾到!”
在场所有的人,包括架着樊以恒的两个侍卫,都暂时松开他,低头看地,对着金銮殿大殿的方向,拱手,弯腰行礼,“微臣参见太后,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穿着太后朝服的范美惠,姿态雍容,气质高贵的走进金銮殿,走过列在金銮殿两边,对她弓腰行礼的大臣,直接走上金銮殿,在端木亦元龙椅旁边的椅子上坐下。
端木亦元初登基为帝时,因为怕他镇不住那帮老家伙,每天的早朝,她都会坐在端木亦元身边,从什么时候起她不再参加早朝,也就是三个月前的事。
端木亦元刚刚坐稳那张龙椅,就迫不及待地让她这个太后回宫调养身体。
到底还是年轻轻了点,不然这帮老东西,也不敢咄咄逼人,逼得她的儿子去打自己的亲侄子。
这是她范家所有的希望,她怎么可能会让他初上仕途,就信心受挫。
“周大人,哀家听说,你和樊丞相之间出现了点小误会,也听说是你坚持要皇上替你做主!”范美惠缓缓开口,声音虽不响,其中的分量,在场的大臣都很清楚。
尤其是最后一个一定要端木亦元惩罚樊以恒的周永健,被范美惠点到名后,他更是得面无血色,扑通一声跪到地上。
☆、第九十九章:侥幸
周永健刚要开口求饶,一个声音比他更早响起,“母后来得可真是及时啊!”
冰冰冷冷的声音中,还夹杂着阴阳怪气。
朝堂上才发生的事,身在后宫的范美惠却已经知道了,不是她安插了内线又是什么。
范美惠脸上绷不住了,转过脸朝龙椅上满脸阴鸷,明显很生气的儿子看去,她用眼神示意他,这是他们母子一致对外的时候,就算意见有再大的分歧,都等没有外人在的时候再说。
端木亦元怎么可能会听她的,在他看来,是她在大臣面前,让他一个皇帝没了皇帝的尊严。
“母后,后宫不得干政,你可还记得大轩皇朝有这样的祖训在。”端木亦元收回目光,不和范美惠对视,冷冷开口。
范美惠一愣,这可是她的亲生儿子啊,什么时候起,变得那么陌生。
端木亦元可不管她脸上的表情是不是伤心,命令侍卫,“还不拉下去行刑,需要朕再说一遍吗?!”
樊以恒也是个倔强的人,自从端木亦元下旨要仗责他,他就没吭声求饶。
眼前,看着神色惶惶,像是受了很重打击的太后,他似乎于心不忍了,被侍卫架出去前,他梗着脖子,对着太后大声喊道:“太后娘娘,是微臣做错了事,微臣死不足惜,可千万不要因为微臣,伤了您和皇上的母子亲情啊!”
能站在金銮殿上的那些大臣,又有哪个不是聪明的,换句话说,要不足够聪明,也没机会爬到那么高的位置。
樊以恒这一声喊,又引来很多人暗暗地白眼,这话看似是在劝太后,其实更是在提醒皇上,不管太后怎么做,她终究是皇上的亲生母亲。
大轩皇朝的确有明文规定,后宫不得干政,可是大轩皇朝还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是以孝来治理国家。
端木亦元当真是一点面子都不给范美惠,樊以恒被拉出去杖责后,他朝周福宁看去,周福宁尖锐的嗓音在金銮殿响起,“退朝!”
如果不是黄高搀扶范美惠,她差点就站不起来。
她刚从椅子上站起来,身后就出现两个太监,他们的速度很快,等范美惠回过神,她刚才做的椅子已经被人拆了。
“你……”范美惠被气得浑身直哆嗦,抬起手指向身边的端木亦元。
“为了母后能够安心在后宫养身体,朕觉得这凤椅还是拆了比较好。”端木亦元面无表情,“母后可别生这么大的气,朕完全是为了母后的凤体着想!”
“好,很好!”范美惠仰头狂笑,止住笑,眼眶通红,却是没有一滴眼泪,“真不愧是我生的好儿子!”
“黄高,我们走!”
范美惠像是大病了一场,和气势傲然走进金銮殿不一样,走出去时,她是靠着黄公公的搀扶才勉强能走出去。
黄高很心疼她,“太后,皇上估计正在气头上,要不……”
“罢了,不要再说了!”范美惠摆摆手,清冽的冷风一吹,神色已经恢复了一贯的刚毅,“身上流着的是端木家的血,果然是捂不热!”
黄高嘴角动了动,本来还想安慰范美惠几句,瞥到范美惠脸上一闪而过的阴鸷,他闭上嘴巴没再说话。
范美惠想起一件事,正色问黄高,“派出去的人,有传回升平的消息了吗?”
黄高摇头,“暂时还没有。”
范美惠没再说话,儿子她是彻底失望了,把所有希望都放到了升平身上。
等有机会,她要把升平的真正身世告诉她,她不是什么贱婢的女儿,她就是她范美惠的亲生女儿,真正的金枝玉叶。
范美惠不想回宫,就坐在御花园的凉亭里休息,黄高怕她着凉,回宫去给她拿披风。
不远处,有个太监引着一个人朝御花园的方向走来,范美惠看着眼生,那个太监模样的人已经看到范美惠,丢下身后引着的人,拔腿就跑到范美惠身边。
范美惠朝他身后看了眼,好胖的一个女子,自从她十六岁入宫,还没看到皇宫中有过这么胖的女人,“她是谁?”
太监小心翼翼地回道:“回太后的话,那是先帝太傅,章太傅的孙女。”
“她来宫里干什么?”范美惠才懒得管她是谁的孙女,她比较关心她来皇宫做什么,而且朝那架势,也太目中无人了。
太监听出范美惠口气里的不悦,表情更惶恐,“回太后的话,她是皇上新封的巧妃,奴才只是奉命给她带路。”
话刚说完,就听到章巧儿在叫他,“喂,你还在那里磨磨蹭蹭什么,要是耽误了本宫参见皇上,我看你怎么办?”
太监额头上渗出一层冷汗,这章小姐不仅人长得和后妃与众不同,就脸上说话也是那么的不一样。
他很想提醒她,站在凉亭里的这个人是当今太后。
还没来得及开口,什么东西砸中他的后脑勺,他吃痛惊呼一声,捂着被砸中的地方,转过脸看去。
只见章巧儿脸上怒意更甚,“你这个死太监!看本宫不好好教训教训你!”
范美惠在宫里待了大半辈子,后宫看似不大,却囊括了整个大轩皇朝形形色色的女人,仗着家里的权势或者自己的美貌,嚣张跋扈的不少,像这样家里只是有个过气的太傅爷爷,却嚣张到如此地步的女人,她还是第一次看到。
对这个即将为儿媳妇的人,不要说好感了,顿时厌恶到了极点。
偏偏章巧儿浑然不知,看她朝她看去,还狠狠朝她翻了个白眼,接着冷哼一声,朝前走去。
章巧儿很小的时候跟着章太傅进宫过一次,虽然时间已经过去很久,因为皇宫的变化不大,她自信还是能够找到皇帝的御书房。
……
章巧儿御书房是没找到,不过要找的人却是碰上了,她一颗少女的心,跳得砰砰直响,如果说文艺一点,心中那点涌动,像是有一万只草泥马呼啸而过。
端木亦元惊住了,尤其当章巧儿小跑着扑向他,也因为她的吨位实在太重,差点把他带着摔跤。
“你是……”饶是早已经猜到这个胖女人是谁,他还是心存侥幸。
“皇上,臣妾是巧儿啊,章巧儿,您真的不记得了吗?”
端木亦元本来就焦头烂额,这下子,头更痛了。
章巧儿看他扶额,还以为他在回忆她到底是谁,挽上他的胳膊,继续撒娇,“皇上,您真不记得臣妾了吗?那一年,臣妾三岁时跟着爷爷一起进宫,还在御花园看到正撒尿的皇上呢。”
端木亦元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