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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恭喜王爷之王妃有喜啦-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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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想到,一次见面后,她却被那个一见钟情的人绑架了。
天亮后绑匪看清她长相,嫌她丑,将其送回原处,此丑女坚决不肯下马车,绑匪咬牙跺脚,把马鞭扔给丑女说:“走,老子马车不要了!”
章巧儿被气地一口气噎在喉咙里,差点没缓过神来,从那以后,她闭户不出,没人知道她在干什么。
京城少了花痴一样的章巧儿,并没有任何的变化,足见,这个世界上,不管是没了谁,都是一样的。
承乾宫终于安静了,周福宁也暗暗吁了口气,弯腰站在旁边等端木亦元的命令。
端木亦元真是被章巧儿闹到头痛,手按在星星作疼的太阳穴上,良久,才对周福宁说:“让人来把床重新整理一下。”
周福宁应了声出去喊宫女。
重新整理龙床的宫女,一个不当心,手碰到了一根黄瓜,一个没注意,又碰到了一根玉米,再一个粗心,又碰到只菠萝。
“周公公。”这些东西再怎么是寻常物,毕竟是在龙床上发现的,宫女不敢擅自作住,压低声音问周福宁,“这些东西怎么处理?”
周福宁因为章巧儿,莫名其貌挨了端木亦元一顿呵斥,心情本就不好,又听宫女一问,当即没好气道:“都是干什么吃的,连这点小事都要来问我!”
宫女打了个瑟缩,把头埋的更低了,“回公公的话,可是这些东西是在皇上的龙床上找到的,奴婢实在不敢擅自作主。”
周福宁是宫里的老人了,宫里太监和宫女有的时候背地里干的那些龌龊的事,他又不是不知道,自然也知道这些东西,经常被太监和宫女用到,只是出现在端木亦元的龙床上,说实在的,他也有点意外。
那种事,很多时候是要讲情趣的,但是,皇上讲情趣的东西,内服务都是有专门的安排,他不止看到过一次,可比这眼前这些东西上档次多了。
他已经猜到是章巧儿带来的,难怪皇上会那么生气,压在他身上是一方面原因,还有一方面是她带这些粗鄙的,根本入不了皇上龙眼的东西来污秽皇上的龙眼,皇上能不大动肝火吗?
真是个愚蠢至极的女人。
周福宁拿过宫女手里的黄瓜,绿绿脆脆的,上面的刺还很扎手,很新鲜,他觉得有点饿了,送到嘴边咬了口。
嗯,很清脆,的确很新鲜。
他咽下嘴里的,又咬了口。
一旁的小宫女似乎看不下去了,犹豫再三,小声提醒,“周公公,这黄瓜可能不大干净,您还是洗洗再吃吧。”
第二口,周福宁已经有一半咽到喉咙里,还有一半,他正嚼在嘴里。
已经吃下去的,他是没有办法了,至于没吃下去的那一口,一想到这黄瓜出现在龙床上的用法,而且极有可能已经按照那样的用法用过了,胃里就一阵恶心。
他示意宫女快点把龙床整理好,捂着嘴跑到殿外去吐了。
宫女缩着脖子,偷偷笑了。
就算是高高在上的皇帝又怎么样?照样不是有血有肉,有七情六欲的凡人。
龙床太大,她整理好,已经出了一声汗,在放下明黄色的帷幔时,一个不小心碰到了龙床的床柱,只觉得那根床柱好像和其他三根不一样,用手摸了摸,有个凸起的地方。
她又按了按,没任何动静,以为是龙床年代长久老化了,没再多做停留,退出承乾宫。
周福宁去找茅厕吐去了,宫女理好龙床退出去了,至于端木亦元,被章巧儿这么一折腾,更没睡意了,去御书房看折子去了。
所以,没人看到宫女退出去没多久,龙床分上下两层慢慢分开。
下面那一层背面,有个人被捆在上面,他的眼睛已经很久没看到光亮了,记得上一次看到微弱的火炬光,好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
承乾宫里的烛光其实不亮,对他来说却刺得他本能地闭上眼睛,过了好久,他才慢慢地睁开一条缝,适应了之后,再慢慢把眼睛睁大。
光从这一点也看得出来,这是个非常聪明的人,哪怕他自从懂事就被关在抬头不见天的地方。
适应灯光,完全睁开的眼睛里,那一对双瞳特别的清亮,宛若刚刚下过雨的江南,被水洗过一样的清澈明亮。
他挣扎,手脚都被一种很牢固的深锁固定在床板上。
他不再无用功,而是四下张望,寻求可以用的东西,还真让他找到在离他不过两寸的地方,地上有一把匕首。
这就是小说,总是有着猜不到的巧合,那把匕首正是端木亦元放在枕头底下防身,刚才让周福宁拿出来割断他衣袖的。
努力再努力,匕首被他叼到嘴里,他再一次很努力,捆在手上的绳索被他隔断了,他从床板上坐起来。
有听到动静的侍卫走进殿内,他看到一个人背对他站着的人,还以为是端木亦元,那背影真的太像了,只是那穿着,还有身上散发出来的味道……
只一个迟疑,他立刻从腰间拔出配刀,小心地朝背对他的人走去,“你是谁?为什么会在皇上的寝宫?”
就在侍卫走到那人身后,那人猛地回头,侍卫还没来得及发出声音,脖子已经被人掐住,那人的力气大的惊人,只是稍微一个用力,侍卫已经大脑缺氧,昏过去了。
那人把侍卫的衣服脱下来,和自己身上的交换,把侍卫的头发放下来,把他捆到床板上,把床板推进原来的地方,理了理身上的侍卫服,把长到过腰的头发都塞进侍卫帽子,这次朝殿门外走去。
有人看到他,在他身后喊他,“马三,你这是要去哪呢?”
他头也不会,朝身后人摆摆手,身后那人啐道:“你这小子,不就是把成为寡妇的小姨子弄到手了吗?悠着点,你肾亏是不是,一晚上都去了五六趟茅厕了,真是懒驴上磨屎尿多,一到你当值,你就要上茅厕,快点回来!”
被人称为马三的人,头也不回走得飞快。
这么晚了,御书房里,除了端木亦元,还有一个人。
从这么晚了,宫里有太监到府上宣他入宫,他就知道他一直担心的事,终于要来了。
事实上,从得知端木亦元今天晚上让章巧儿侍寝,他就知道他担惊受怕的事,终于要变成事实了。
“皇上!”他跪在龙案前,一动不敢动。
“孙远,你知不知道朕这么晚了,还宣你入宫所为何事吗?”端木亦元看着手里的折子,头都没抬,直接问孙远。
孙远额头上,背心里都是冷汗,对着端木亦元重重磕头,“微臣愚钝,还请皇上明示。”
啪!
有东西砸到孙远头上,锋利的一角划过他额头,应该是把皮肤划破了,好痛,孙远却吓得一动不敢动。
“孙远!”听到人离开座位的声音,一道冷若冰霜的声音已经从头顶传来,“你当真以为你拿捏着朕的什么地方了,朕就不敢拿你怎么样了吗?”
孙远整个人几乎趴在地上,抖得很厉害,声音同样带着颤音,“回皇上的话,微臣冤枉,微臣一直都是效忠皇上的,从没有过半分私心。”
“话说得很好听,你从来都是效忠于朕的,从来没有过半分私心!那么朕问你,章巧儿为什么说她坚持入宫为妃,是因为在你那里看了朕!朕什么时候去过你的府上,为什么朕自己都不记得了?!”
端木亦元质问的口气里,已经带着滔天的怒意,孙远整个人又一个颤抖,已经近乎是匍匐在地上的他,如果可以的话,他希望能挖个地洞把自己埋进地洞里,“皇上,这个微臣真的不知道啊,那天微臣从宫里回到家就听管家说章……巧妃娘娘昏到了,被人送到微臣家里诊治,微臣刚到正厅,巧妃就醒了,微臣真的不知道巧妃为什么要那样说,也许是巧妃娘娘不好意思说喜欢您,随便找了个在微臣那里看到皇上您的借口吧。”
孙远说这番话,典型的避重就轻,还真让端木亦元忘了追问章巧儿为什么会昏迷,又是被谁送去孙远那里。
这么冷的天,孙远却满头冷汗,仗着胆抬起眼睛,用眼角偷偷瞄了端木亦元一眼,看他脸色不像刚才那样阴霾,就知道他暂时脱离危险了。
走出御书房时,他很为自己早想好的应对办法,用力舒了口气。
刚才,面对端木亦元的质疑和追问,他丝毫没把迟静言牵扯进来,是有他自己的考虑,不是说怕牵连到迟静言,而是怕他自己被迟静言牵连。
迟静言要还是迟家唯一嫡出的小姐,他把是她送章巧儿到他家里的事,一五一十都说给端木亦元,一点问题都没有。
现在的关键是,迟府唯一嫡女,对她来说已经过去了,她现在是七王爷端木亦尘的七王妃。
在宫里当差的时间长了,他怎么不知道端木亦元和端木亦尘是面和心不合,如果不是端木亦元顾忌着端木亦尘手里很有可能有的宝藏图,也许,他早对付他了。
皇帝和王爷之间的斗争,不是他一个太医院元正可以参和的。
端木亦元生性多疑,即便是对待同父异母的亲兄弟,他都能找各种罪名把他们残害了,更不要说他一个外臣。
他想自保,必须要让端木亦元觉得他只忠心他一个,和其他任何王爷没有任何的关系。
孙远不知道,他刚才解开端木亦元质疑的那些话,也是迟静言早料到的。
也正是因为知道孙远怕端木亦元猜忌他,肯定不会在端木亦元面前提到,任何和端木亦尘有关的人和事,这才有胆子亲自把章巧儿送去孙府。
孙远回到孙府,已经后半夜了,管家刚把门打开,他就看到他明媒正娶的夫人和其他三方小妾都站在大门后方等他。
这么晚回来,他以为她们早就睡了。
没想到,她们都在等他,而且每一个人的脸上都挂满了焦急。
孙远对她们的要求一直比较严格,比方说前段时间全京城的女人都在效仿七王妃,唯独他后院的女人们没有一个去跟过风。(当然了,他以为的没有跟风,单纯就是他个人的想法。)
“怎么都还没睡?”孙远面对她们,脸上是一贯的正色。
“老爷!”
“老爷……”
四个不同年级的女人,不约而同地喊着他,不约而同的对他下跪。
他心里咯噔了下,一阵冷风,从脚底冒到头上,看着跪在眼前的四个女人,阵阵恶寒。
十多年前,因为当时宸妃娘娘无故失踪,前一天去给她请过平安脉的太医,被当时的景光帝迁怒到。
那个太医入狱前,景光帝念在他多年尽心职守的份上,准许他回家和家中妻儿告别。
他当时妻妾加起来也是四房,他一走进家门也是这样的,四个女人齐刷刷地跪在他面前。
他当时是跟着一起去的,犹记得,当时很为感动,有妻妾如此,其实不管坐牢也好,杀头也罢,都无所谓了。
没想到的是,那四个女人之所以跪在门口迎接他,不是患难与共,而是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当头各自飞。
她们每一个人的手里都拿着一封休书,哀求那个太医休了她们。
女子到底凉薄啊!
他仰头看天,深深吸了口气,“管家,把笔给我拿来。”
罢了,既然不是真心想留在他身边的女人,哪怕强留也没用,与其等着他真倒霉那一天,她们再一个个离开,还不如乘现在他还有着荣华富贵,就如她们的愿,让她们离开,让她们没有后悔药吃。
下跪的四个女子,你看我,我看你,面面相觑,不知道孙远让管家拿笔干什么。
管家虽然也不清楚,还是匆匆跑去书房把笔拿给孙远。
孙远看到自己拿笔的手在抖,看着下跪的四个女人,虽然嫁给他的时间有长有短,他都不曾亏待她们当中的任何一个人,为什么,稍有点风吹草动,她们就想着各奔前程。
“都拿出来吧!”孙远吁了口气,看着白色雾气消失在夜空里,他的心也是一片冰凉。
“老爷。”他的正房夫人说话了,“您要我们拿什么?”
孙远朝夫人看了眼,冷冷丢出两个字,“休书!”
“老爷,什么休书啊?”
“老爷,难道您要休了妾身吗?”
“老爷,不要啊,这里是妾身的家,除了这里,妾身哪里也不去!”
随着他两个字出口,跪在他面前的女人哭得哭,喊得喊,一下子热闹开了。
孙远怔了怔,看她们嚎啕大哭的样子,真的不像是在演戏,难道是他猜错了,她们深更半夜等他,根本和休书没任何关系。
很快,他就知道,他的四房妻妾在大门口等他,和休书没有任何关系,她们就是担心他而已。
刚才还是从头凉到脚的孙院正,从来没有这样温暖过,就连身边空气的寒冷,对他来说也是温暖的。
他留宿在正房夫人那里,他看得出来,他的夫人有很多话要和他说。
关上房门,从来都是不理外事的孙夫人,直接和他分析了下眼前的局势,“老爷,边关在打仗,妾身听说,战况很不容乐观,皇上已经让七王爷出征迎战,这个时候啊,老爷再在宫里当差就要分外当心了,可千万不要被皇上迁怒到了。”
她倒了杯热茶递给孙远,“老爷,先喝口茶暖暖身子。”
孙远在宫里当了这么多年差,从当年小小的一个太医到现如今的太医院院正,他怎么会不知道孙夫人说的这些。
他喝了口茶,用力叹了口气,方才说道:“夫人呐,你刚次说的这些,为夫怎么会不知道呢,只是……食君俸禄担君之忧,这是自古不变的道理,这个时候,外忧内患,就算是为夫想辞官,只怕皇上也不会准许。”
为了家里人的安全,关于端木亦元的隐疾,孙远就连枕边人都不曾透露过一个字,所以有些话他也没法和她们说。
如果他真的要辞官,那他就是走着出的孙府,等回来,肯定是躺着。
端木亦元的心狠手辣,他可不止见识到一次。
“老爷,有句话妾身不知道当讲不当讲?”孙夫人走到孙远身边,替他轻轻地按捏着双肩。
孙远紧绷了一晚上的神经,随着孙夫人力度正好揉捏,终于舒缓下来了,他闭着眼睛享受难得的悠闲,“你我夫妻那么多年,还有什么是不能说的。”
妻妾和他一条心,他真的很欣慰,也觉得自己很幸福。
孙夫人看出他心情很好,乘机说:“老爷,其实七王爷为人还是很不错的,妾身觉得,您没必要刻意和他保持距离。”
孙远猛地睁开眼睛,转过脸看着自己的夫人,“夫人,这些话是七王爷让你和我说的吗?”
孙夫人早在开口前,就做好孙元勃然大怒的准备,他没生气,她还有点意外。
她想了想,又说:“老爷,七王爷何等尊贵,怎么会和妾身一个妇道人家说什么呢,关起房门,就你我夫妻,妾身说句大不敬的话,皇上现在是皇上,可是以后就难说了,老爷,先不说七王爷当年是何等的聪慧,单说七王妃,就她的实力也是不容小觑,有妻如此,七王爷是如虎添翼,我们这一大家子,不求大富大贵,只能平平安安的过日子。”
孙远看着夫人的眼睛,脸上的表情闪过挣扎,最后,他只说:“夫人,以后到底会是什么样子,我们谁也不知道,还是走一步看一步吧。”
孙夫人没有再说什么,把孙远捏的更舒服了。
孙远虽然看似没有被她说动,但是他的态度,还有说话的口气,都和以前不一样了,由此可见,他还是把她的话听进去了。
孙夫人手在灵活的动着,脑子也在飞快转动着。
就在前几天,七王妃忽然到访,她很惊讶,她虽说也是夫人,但只是个太医院院正的夫人,和其他大臣的夫人还是有很大落差。
七王妃亲自上门,她受宠若惊,紧张的手都不知道放在哪里。
七王妃喝了口茶,慢悠悠地开口了,“孙夫人,本王妃上次送你的那支发簪,可还满意?”
“妾身很喜欢。”孙夫人点头如捣蒜,“多谢七王妃,您送妾身这么贵重的东西,妾身都没什么好东西送给您。”
迟静言笑了,把茶杯放到茶几上,“孙夫人,据本王妃所知,孙大人为人很正直,为官很清廉,这样是好,但是,正直和清廉用在官场上有的时候可不一定是好事。”
这个道理,没有比孙夫人更深有体会的,看着和孙远一样级别的大臣,人家那么多年的官做下来,早赚的盆满钵满。
孙远呢?看着是太医院一把手了,拿的俸禄和担的风险根本不成正比。
七王妃没有许诺她什么,但是她的意思,她已经很清楚,也的确是时候让孙远不再愚忠下去了。
十多年前因为宸妃,而被无辜牵连的太医一事,孙夫人是亲眼看到的,她比府里其他女人更知道在宫中当差的风险。
也正是因为亲眼看到过,她才会带着其他三房妾侍效仿那个太医的四方妻妾,为的就是先让孙远失望,接着给他意外的惊喜,这样的话,她说话的效果也会好很多。
至于其他三方小妾,也拿到过迟静言送来的礼物,根本不用迟静言开口,她们也都会站在她这边。
由此可见,这世上有各种方向出来的风,也有台风,都没有枕头风的风劲大。
话说迟静言,她在大声骂过端木亦元是个贱人后,还不解气,又骂了几句其他难听的话。
接到端木亦尘和迟静言遇刺消息的董大山,带着一队人马匆匆赶过来,原本他还担心端木亦尘和迟静言会出什么意外,大老远的就听到迟静言中气十足的声音,他放下心来。
负责京城大案要案的刑部尚书到了,端木亦尘和迟静言也可以走了。
端木亦尘没对董大山说什么,迟静言却有话和他说:“董大人,看样子啊,这又会是起毫无头绪的案子。”
董大山额头上冷汗连连,“王妃请放心,下官一定努力调查清楚的。”
迟静言拍怕他的肩膀,语带喟叹,“不要把话说那么满,有些事,就算你掘地三尺,你调查不清楚的。”
董大山额头上冷汗更多了。
端木亦尘和迟静言走了,走到一半,迟静言摸了摸肚子,说:“王爷,我饿了,你饿了吗?”
端木亦尘笑着问她,“想吃点什么?”
“我想吃沈大成那里的酒酿小汤圆。”
端木亦尘把她拦腰抱起来,还是老样子的公主抱,“想吃,我们就去吃呗。”
沈大成听店小二说王爷和王妃来了,打了个激灵,把刚看到精彩地方的小说扔到一边,从茅厕跑出来,是边提裤子边朝前堂跑去。
这么晚了,王爷和王妃怎么来了?
话说王妃好久没来了,他最近真的有点松懈,难道是知道他的松懈,这才会在这么晚突击检查了。
七王妃真是如神一样的人物啊。
他边系裤腰带,边问边上的店小二,“好好想行,七王妃大概是什么样的表情?”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外面的人更在乎迟静言对他们的态度和看法。
店小二挠挠头,如实回道:“小的没敢看。”
沈大成气不打一出来,对着他的脑门狠狠拍了下,“都是干什么吃的?连这么重要的细节都不好好观察。”
跑到前堂,看到迟静言的脸色很正常,沈大成这才暗暗松了口气,“王爷,王妃,您们怎么这么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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