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王爷之王妃有喜啦-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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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个事实,真让费灵玉说到点子上了,在新人辈出,男人就喜欢新鲜的青楼,红烟之所以能做那么多年头牌,而且还保住了清白,的确有她的本事。
她的本事就在于她的一张嘴,用伶牙俐齿,巧舌如簧来形容绝对不为过。
她不是不能对费灵玉回嘴,然后把她气得半死,她没有那样做,就是不想让张翼为难,不管费灵玉再怎么变,到底是他的救命恩人。
张翼是一个非常重感情的人,她气费灵玉,还不是让张翼为难吗?
算了,她已经想好了,为了心爱的男人,不管费灵玉说出多难听的话,她都忍了。
张翼是目送红烟走的,心里不是不内疚,却没办法,曾经是他全部信念的人就站在他眼前,他却感觉到了茫然。
费灵玉看着他,话锋一转,“张翼,尘儿在府上吗?”
张翼点点头,想到了什么又摇摇头。
“你这又是点头,又是摇头。”费灵玉糊涂了,“我都给你弄糊涂了。”
张翼如实回道:“宸太妃,实不相瞒,张翼今天还没看到王爷,不知道他现在在不在王府。”
守卫看到张翼对费灵玉的态度,哪里还敢拦她,费灵玉顺利进了七王府,身后还跟着丁旭阳,林絮儿。
走进七王府大门,丁旭阳面无表情;林絮儿的情绪波动却很大,这曾经是她的家啊……她想到陪在端木亦元身边的胆战心惊,身体上遭受到的折磨,这一次他让她偷藏宝图的事,越发觉得端木亦尘真的是太好了。
悔啊,悔不当初!
如果不是她自作聪明,以她和端木亦尘那么多年的情份,不说他已经爱上她,至少也不会像现在这样看到她,只是把她当成空气。
怪迟静言,这一切都是迟静言,如果不是她,她怎么可能会想着报复。
费灵玉看着井然有序,宁逸静谧的七王府,忍不住问张翼,“就没发生什么大事吗?”
张翼脸上有丝不自在一闪而过,“没发生什么大事。”
他被迟静言关了整整一个上午,真不知道府里发生过什么事,说话就显得底气不足。
他没想到,他的底气不足,在费灵玉看来却是另外一层意思,迟静言肯定是被狼狗咬死了,这个消息只是被他们封锁起来了。
“张翼,我记得第一次看到你的时候,你才只有这么高。”费灵玉抬手比划了个高度。
张翼点头,没吭声。
费凌玉继续大打恩情牌,眼看把她对张翼那点恩情都说完了,她话锋一转,直接问:“迟静言的尸身在哪里?”
饶是张翼的反应速度很快,也被费灵玉忽然间转化的话题惊住了,他对视上费灵玉的眼睛,半响才说:“宸太妃,七王妃好端端的,张翼真的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费灵玉冷哼了一声,“我知道这么多年你和尘儿一直在一起,亦师亦友的关系,让你不忍心做出背叛他的事,但是,没关系的,我是尘儿的亲生母亲,你把知道的都告诉我,这算不得背叛。”
“玉姐姐……”张翼一头雾水,“我真的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他到底还是像以前那样喊费灵玉,就是希望她明白,他真的没有在骗她。
费灵玉却不那样想,在她看来,张翼现在不怎么肯喊她玉姐姐,却在忽然之间换口,肯定是因为心虚。
这样一想后,她越肯定迟静言肯定被狼狗咬死了。
那些西域进贡来的狼狗,到底有多凶猛,费灵玉非常清楚。
那个时候,端木景光还在做他的景光帝,而她则是他接进宫,暂时不能给名分,以掌灯宫女的身份在他身边陪着他,再后来,她怀孕了,范美惠来找过她一次。
那时,她什么都不知道啊,家里突遭那么大的变故,有个人对她那么好,那么关心她,爱护她,她能不感动,能不心动吗?
端木景光对她可真是好啊,从她怀孕到生产,范美惠只来找过她一次。
她以为是范美惠身为一国之后的大度豁达,无意中才知道,不是范美惠不想来找她,而是端木景光在她的寝宫外面养了好几条大狼狗,前面的两条腿一竖起来,足足有成年男子大半个人那么高。
端木景光……
她用力摇摇头,不让自己再想下去,不然满脑子想的都是他怎么对她好。
“玉姐姐。”张翼很肯定地说,“我想你肯定弄错了,后院的那些狼狗,唯独见七王妃怕,它们怎么可能会咬她?”
费灵玉摇头,“这不可能!”
张翼吸了口气,“玉姐姐,我真的没骗你,我都看到王妃偷偷带着其中一条狼狗出去逛街,每次只要是七王妃到后院,那群狼狗都匍匐在地,样子很恭敬。”
把一群只是动物的狼狗,用形容人的形容词来形容,看似过了,其实,张翼一点都没夸张。
七王爷弱冠之年,有自己的王府,那群狼狗就被送到七王府,好多年过去了,就没看到让那群狼狗信服的人,直到七王妃的出现。
不对,应该是入水被救起,性情大变的七王妃的出现。
费灵玉仔仔细细地对着张翼的眼睛看,张翼也不动,就让她看。
费灵玉终于知道他说的是真的,像是被气到了极点,用力吸了两口气,咬牙道:“旭阳你和絮儿先到外面去等我,我有话和张翼说!”
有了迟静言的七王妃,再也不像以前那样想进来就进来,机会难得,林絮儿不愿意走,丁旭阳也不开口催她,就是用他那双诡异的眼睛打量着她。
林絮儿被他看得浑身直冒鸡皮疙瘩,转身跑朝门外跑去,心里念叨,都是一帮脑子有病的人。
费灵玉本想去张翼的屋子坐坐,张翼却百般劝阻,真不是他不愿意,而是他和红烟出来的急,屋子里还没收拾,满地都是衣服不说,肯定还有一股欢爱过后的味道。
费灵玉忽然就明白了,拍拍他的肩膀说:“你都二十八岁了,才刚刚开荤,着急了点,在所难免,但是,你也要记住,像红烟那样的女人,就是以榨干男人为目的的,你要当心了。”
张翼嘴角翕动,他很想纠正费灵玉,每一次都是他抓着红烟不放,算了,这种事,怎么好意思出口解释呢,误会就误会吧,反正又不是自己人。
最后几个字从脑子里蹦出来时,张翼愣住了,曾几何时,他的世界里,只有玉姐姐一个人,从什么时候起,在他意识最深处,她都不是自己人了。
费灵玉经过十年的沉淀,已经是个会耍心计的人,她很清楚的知道,现在她还能用以前的救命之恩,让张翼时不时的感动一下,以后就未必了,为了不让他反弹,还是不要把他逼的太紧。
两个人就在花园里说话。
费灵玉得知迟静言没死,才知道肯定又上她的当了,真是个狡猾的女人,那几声求救似的母妃叫的还真像。
她居然上当了,指不定迟静言在背后是怎么笑她。
就让她再得意一会儿吧,很快她就会让她天天哭,在七王府作威作福,仰仗的还不是她的尘儿。
如果她的尘儿不要她了,休了她,看她还怎么得意。
张翼让下人倒了两杯茶过来,茶送来后,他对费灵玉说:“玉姐姐,请喝茶。”
费灵玉端起茶盏时,又笑了,“张翼,你这声玉姐姐,看着和以前的叫法一样,我怎么感觉听着却不一样呢。”
张翼真的不想在她和东拉西扯,直奔主题,“玉姐姐,七王爷和七王妃真心相爱,你就让他们爱下去吧。”
费灵玉像是觉得这话从张翼口中说出来,特别的好笑,嘴角的弧度慢慢放大,她还真笑出了声,“张翼,你应该是知道迟静言的真正身世,也清楚当时端木亦元为什么把她赐婚给尘儿,十多年前,我是怎么叮嘱你的,一定要好好照顾尘儿,尤其要帮他看清身边的人,这就是十多年过去后,你给我的答案吗?”
费灵玉很生气,把刚刚端起来的茶盏用力踵到石桌子上。
她的力气很大,茶盏从中间裂开条缝,散发着清幽香气的,颜色碧绿的茶水从缝隙里汨汨流出,从远处看,像是皮肤白皙的美人,黯然伤心后,眼泪终于落下来。
“玉姐姐……”张翼飞快起身,对着费灵玉低头拱手。
“罢了!”费灵玉对他摆摆手,“其他的都不说了,我就问你两个问题。”
张翼把头垂地更低,“玉姐姐,您请问。”
“你是很早以前就知道迟静言并不是迟刚的女儿,既然知道是迟夫人李代桃僵,为什么你不在尘儿面前戳穿她?”
张翼猛的抬头,刚想开口,费灵玉又说出第二个问题,“还有一个,你早知道端木亦元把迟静言赐婚给尘儿就是为了害他,你刚才为什么还要劝我让他们爱下去。”
顿了顿,口气倏地变成凌厉,“难道在你眼中,我费灵玉是一个不想自己儿子好的人吗?”
张翼默默叹了口气,正视上费灵玉的眼睛,“玉姐姐,你刚才问我的两个问题,我现在就能给你答案,第一王爷早就知道……”
费灵玉离开七王府时,脸色很难看,像是受了什么很大的打击。
真让丁旭阳说中了,母子分开了十多年,她的儿子早就不再像当年那样听话了。
他居然什么都知道,还那么宠迟静言,她记得她无意中把“云林寺”的事告诉端木亦尘时,他还很小,居然都记住了。
站在门外等她的丁旭阳,看到她走出来,跑着迎上去,搀扶上的胳膊,“玉儿,你还好吧。”
费灵玉侧过脸看着他,眼睛慢慢的升起一层水雾,“旭阳,我该怎么办呢?”
毕竟是在七王府的大门口,丁旭阳不好去替她拢头发,看着她发髻上掉下的几缕头发,他叹息道:“乖,有话我们回去再说。”
费灵玉点头,浑身的力气像是被人抽走了,是靠丁旭阳的搀扶朝能勉强朝前走。
丁旭阳的眼睛里只费灵玉,而费灵玉则兀自伤心,都忘了回去的时候少了个人。
林絮儿怎么甘心连端木亦尘的面还没见到就回去,所以,早在看到费灵玉出来时,她就趁机溜走了。
毕竟在七王府待了那么多年,林絮儿很快就从后门进入七王府。
走进去时,她到底有点害怕,后院的那些狼狗别看关在笼子里,条条不是吃素的。
果然,她还没朝前走,就听到一阵犬吠声。
脚都发软了,忽然有道白色的影子直朝她扑来,她尖叫一声,两眼用力闭上,整个人抖如筛糠。
“小白。”一个清脆的女声喊住那个白影子,“你又出来随便吓唬人!”
林絮儿听到那个声音,睁开眼睛,只见刚才朝她扑来的是跳通体雪白的大狼狗,迟静言就站在它边上,一只手轻轻摸着它的头,眼睛却落在她身上。
“呦,这不是宫里的絮妃娘娘吗?你怎么会到我们家的后院来?”
迟静言口气里的大惊小怪让林絮儿听了很不舒服,在她看来,迟静言就是在讽刺她。
她才不怕她,拍了拍胸脯,又恢复到一贯的盛气凌人,“我来找尘哥哥,关你什么事?”
“本来呢,你找什么人,的确不关我的事。”迟静言并没有生气,“但是,你现在要找的人是我的丈夫,你说能不关我的事吗?”
“你……”林絮儿的口才远远不如迟静言,被她一句话说的满脸通红,半响才憋出一句话,“就算尘哥哥是你丈夫,你也不能完完全全的霸占他!”
迟静言轻轻拍拍小白的头,“小白,你觉得絮妃娘娘刚才的话说得对吗?”
不管小白是真通人性还是假通人性,至少听完迟静言的话后,对林絮儿非常不友好地露出两排狗牙。
雪白的狗牙,在太阳光的照射下,白得能刺痛人的眼睛。
林絮儿想到她曾经对狼狗做的下毒药的事,吓了一大跳,不再坚持着要见端木亦尘,转身,几乎是以跑的速度朝后门外走去。
一阵气息传到鼻间,她后背僵了僵,猛地回头,好熟悉的味道,她非常肯定在哪里闻到过,而且不止一次。
迟静言没想端木亦靖会跟过来,又看到林絮儿回头,眼睛里浮现若有所思,心里暗暗叫了声不好。
虽然端木亦靖还是女装打扮,她不能排除林絮儿会把这件事告诉到别人。
这个世上,总是有很多聪明人,为了端木亦靖的安全,她一定要谨慎谨慎再谨慎。
“小白。”迟静言低头对小白说,“看样子,絮妃娘娘是想让你送一送她。”
小白到底有多通人性,还真没有个精准的数据可以考量,但是,肯定已经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只见,随着迟静言的一句话,它真的张开它的狗嘴,露出它的狗牙,抬起它的狗爪,朝林絮儿慢慢的走去。
迟静言真想以手指天,好好纠正那个正在打字的家伙,都说人家小白是只老虎了,怎么还一直把它写成狗。
狼狗和老虎,区别可是非常大。
小白出马,果然非同凡响,林絮儿尖叫一声,花容失色,几乎是夺门而出。
确定林絮儿已经走了,迟静言才转过身看端木亦靖,他身上的确有一股很特殊的味道,很容易暴露他,到底怎么才能把那股味道掩盖住。
端木亦靖看迟静言一直看着他,又不说话,以为他随随便便跑后院来,惹迟静言生气了,嘴张开,很努力的做了好几次无声口型,终于,他惊喜的发现,他能发出一点声音,“言儿……”
“阿靖,你会说话了!”迟静言惊喜之余,立刻又板下脸,“以后不准叫我言儿,你应该叫我嫂子。”
端木亦靖虽有点不情愿的样子,还是听她的话,根据她的口型,张开嘴,发出了“嫂子”两个字。
端木亦靖会说话了,迟静言真的很高兴,她要把这个好消息第一时间告诉端木亦尘,拉着端木亦靖就朝书房跑去。
她跑得太快,差点和迎面走来的人上。
还好,张翼眼疾手快,朝边上一闪,才没撞上。
他看到迟静言本来有点羞窘,那个表情刚做到一半,随着他看到被迟静言拉着胳膊奔跑的人,蓦地怔住了。
府里下人们悄悄议论的事,他也听说了,说什么看着那么与众不同的七王妃,到底也是个俗人,为了讨好王爷,她主动把其他女人送到王爷身边了。
听到这样的非议,张翼还把那群背地里议论主子的好好呵斥了顿,七王妃他多了解,以她的性格,怎么可能会把其他女人送到七王爷身边。
难道是他猜错了,他并不是他自己想的那么了解七王妃。
迟静言看他挡在眼前,很不耐烦地说:“张先生,路这么大,麻烦你让一下好吗?”
张翼是朝边上挪了挪,眼睛一直看着迟静言拉着陌生女人胳膊的手上。
迟静言已经看出他的疑惑,道:“张先生,你现在急事吗?”
张翼本来是要去找红烟的,但是,他的直觉告诉他,迟静言这样问他,肯定是有话要和他说,对迟静言拱手,“张某没什么急事。”
“那就跟我来吧。”迟静言丢下一句话,拉着端木亦靖继续朝前走。
张翼跟了上去,他看清这是去书房的路,心里咯噔了下,七王妃那么有个性的人,到底还是没能避免的了俗套。
跟着迟静言走进书房,张翼承认,他的心情很复杂,七王妃那样狡黠灵慧的女子如果也俗套了,当真是可惜了。
端木亦尘放下手里的兵书,抬头看到张翼,对他笑了下。
张翼想到他被关起来的一上午,忽然就不好意思了,也是他和端木亦尘亦师亦友这么多年,第一次在他面前露出不好意思。
“张先生,随便坐。”迟静言招呼张翼。
张翼在靠手边的椅子上坐下,心里暗暗打着腹稿,怎么开始话题,迟静言已经把他也认为是送给七王爷的女人拉到七王爷面前。
心头一惊,看样子,王府里的下人议论的还是事实。
“阿靖。”他看到迟静言对那个高挑的女子说,“快叫人呢。”
张翼真的不忍视睹了,别过头,书房里响起的那声,“哥哥”却惊了他一跳。
几乎是以最快的速度,抬头朝传来声音的地方看去。
他不是震惊那声“哥哥”,而是惊讶那个声音,明明就是男子的嗓音。
迟静言像是知道他的表情很惊讶,回头对他笑笑,“张先生,你过来。”
张翼起身走了过去,迟静言对端木亦靖点点头,端木亦靖把头微微低下,刚好是迟静言可以够到的高度。
随着迟静言手里的动作,张翼的眼睛越睁越大,到最后,连嘴都张到可以塞入一整个鸡蛋那么大。
这到底是什么个情况?
为什么这个男子会有着和费灵玉那么相似的容貌。
迟静言瞄了他一眼,反问:“难道张先生还没明白吗?”
张翼是何等聪明的人,几个呼吸间,把事情前后一连起来,已经明白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宫中女人果然个个手段了得,费灵玉产下的小儿子,居然没有死。
这么太天大的秘密,他在宫里待了那么多年,居然一点都没察觉到,对迟静言的敬佩又上了个台阶。
迟静言拿他打趣,“张先生,是不是很意外?是不是很惊喜?”
张翼默了默,点头,“是很意外。”
惊喜就算了吧,应该是惊吓才对。
让张翼也知道端木亦靖的事,是迟静言和端木亦尘商量过后决定的,张翼在某些方面虽迂腐,到底还是个明辨十分的人。
☆、第一百三十章:渊源
张翼主动对迟静言说:“王妃,请放心,今天的事,张某绝对不会朝任何人说一个字。”
事关重要,他连已经是枕边人的红烟都不会说半个字,至于费灵玉那里,她根本不知道当年产下的小儿子还活着,她不会问,他更不可能说。
“没关系的,你可以说。”迟静言很大方地说,“只要你别忘了,说完之后,记得把那两斤药吃下去行了。”
张翼彻底无语了,一般的人面对别人说的保证,肯定是鼓励两句,以暖人心,七王妃倒好,直接恐吓威胁。
端木亦靖似乎对这个话题比较感兴趣,拉拉迟静言的衣袖问:“药……什么药?”
他刚会说话,还不是很连贯。
迟静言转过脸,看着他,笑道:“阿靖,这不关你的事,那药是专门给张先生吃的。”
张翼有病,为什么连他自己也不知道。
好吧,既然王妃说他有病,他就有病吧,对端木亦尘和迟静言拱手行礼,顺水推舟地说道:“启禀王爷、王妃,张某去吃药了。”
迟静言一个挥手,“张先生你去吧,吃过药后,记得对红烟好一点,不然啊,你的药量又要加大了。”
张翼脚底一个打滑,差点摔跤了,看样子,这王妃果真是不把他吓到位,绝不罢休。
事情都安排好了,迟静言也终于有时间好好的教端木亦靖说话了。
这时,端木亦尘却有话和迟静言说:“言儿,你曾经真的一拳头把后院的狼狗打死了吗?”
这件事他也纳闷了好久,后院的狼狗是端木景光赐给他的,到底有多凶猛,他自然是知道的,要说迟静言一个弱女子能一拳打死一条,他还真不相信。
可是说不信吧,却是有事实摆在那里。
迟静言看着他的眼睛,噗嗤一声笑了,“我说王爷,你这么英明神武的人,怎么也相信那种谣言,你看看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