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龙小美女上演好色女"柯南":媚惑无疆-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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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碰了碰尸体的肌肉,发现尸体冰冷而僵硬,尤其是面部,紧绷绷的,尸僵一般于死后一至三小时开始出现,最初出现在颜面部和眼肌,随后扩散到躯干的上下肢。十二小时后,尸僵达到全身。尸僵持续放小时左右开始缓解,尸体恢复变软。我再用手指按压了一下尸斑部位,尸斑有点褪色,说明尸体正处于腐败性腹部膨胀,结合二者,死者的死亡时间应该是亥时左右(现在时间二十一点至二十三点),跟小喜所说的时间基本吻合。
我褪开死者的衣服至腰下,发现旁边射来的冷光几乎将我冻死在当场,深呼一口气,继续选择忽略。
死者身上除了那条剑伤,并无其他伤口和出血现象,头部无发落,耳朵无流血迹象。我扒开死者的嘴巴,口腔内无出血,无异物,接着我将手指伸到死者的咽喉,使劲在他的咽喉部拭了几下,然后用干净的白布将伸进咽喉的手指擦干净,布上没有染上任何颜色,我拿到鼻子底下一闻,无异味,即无中毒现象。
将死者的衣服穿好,我站起来,头有点晕,昨晚宿醉的症状还未完全消褪,再加上蹲了好久,血液循环不好,两脚有点虚,一时站不稳晃了几下,向后面倒去,还好一只手及时扶住了我。
我回头一看,修长的身材,宽阔的肩膀,细长眉眼,流光异彩,风情入骨,像一片柔艳之极的花瓣,绸缎般的丝发柔顺地垂下来,几条发尾落在我脸上,搞得我痒痒的。
我一时反应不过来,愣了一下,两人又奇怪地对视了几秒,只是他看着我的眸子里没什么温度。
我拨开他垂下的头发,站稳,不着痕迹地避开他放在我腰上的手,微微一笑,礼貌地说句:“谢谢。”
潘岳看着自己落空的手,抬头,愣了一下:“哼!”然后别过头去,继续扮冰川。
我嘴角抽搐了一下,这人真不是一般的别扭!然后转身不再看他,朝齐修庭走去。
“我刚才所说的你记录下来了吗?”
“嗯,记录好了,你看一下。”齐修庭将记录本递给我,“你没事吧?要不要休息会?”
“不用了,只是有点头晕而已,”我从本上抬起头了,微笑,“齐捕快你等会检查一下死者的下半身,并记录在案。”
“好的。”
华修远的下半身亦无刀伤等伤痕,只是令人咋舌的是,他死之前后庭已经撑开破裂,充血变成深红色,入口裂开着数条细痕,血迹斑斑,惨不忍睹。
看到这些记录,我沉默了,望着华修远的面目,难道这是一桩情杀案?而且还是BL的!华修远的确长得很不错,虽然是同个父母所生,华修文那只水桶跟他却有天壤之别,一个是地上的泥巴,一个是天上的云朵,华修远长得很有女性美,乍看之下,还以为是女子。
只是会是谁作案呢?
“这是什么意思?!”身边突然响起一个冷冷的声音,冷中带着难以察觉的愤怒,我吓了一跳,回头才发现潘岳那妖孽不知何时飘到了我的身边,两眼紧盯着我手上的记录簿,仿佛要将这本子燃成灰烬。
“死者后庭爆裂,有血迹,应该是生前被人弓虽。暴过,或者跟男人干过房事。”我据实说出自己的猜测,虽然很残忍,但这是案子,我不能有丝毫的玩笑之心。
“你胡说!”他突然捉起我的手,抢过记录簿。
“把记录簿还给我!”我想扭开他的手,却挣扎不开,别看他的手细皮嫩肉比女子的手还要漂亮上千万倍,却力大无比,很快我的手就感到麻麻的痛。
第73节:第四章 风波再起(5)
“放开她!”一看我们这样,齐修庭又奔了过来。
“齐捕快,你不要过来!”齐修庭被我这样一喊,停了下来,不解地看着我,“放心,我能解决。”
“我知道你一时很难接受,但这是事实。”我第一次不带偏见地正视他的眼睛,有人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那么从中我知道了,死去的华修远对他来说应该是个很重要的人,此刻他眸底深处沉淀着一种悲伤的情感,不小心观察,很难看出来。他是一个怎样的男人,我不知道,但此刻我知道,他的血还是热的,不像他表面那样冰冻三尺。
他看着我,手上的力度丝毫没有放松。
“你可以毁掉记录簿,但你毁得掉事实吗?你以为将记录簿毁掉,就可以当一切都没发生过了吗?那你就是在掩耳盗铃,自欺欺人!”我越说越大声,几乎是吼了,“你想撕就撕吧,撕了我可以再写,但这案子我还是会查下去,真相只有一个,我是不会让真凶逍遥法外的!”
潘岳看着我,手依然没放开,但脸上的表情在悄悄地融化,两眼紧盯着我,似乎要将我看穿。
“放手吧,你现在能做的是配合我们,将真凶绳之以法!”我将手放在他之上,感觉到他颤抖了一下,我缓缓地掰开他的手。
“齐捕快,我们现在就开始勘查现场吧。”
我们首先仔细检查了所有门窗,发现果然和小喜所说的一样,都在里面反锁着,除了一处有被斧头破坏的痕迹,其他还是保持着昨晚的模样。枕头床边的屏风上,都溅满了鲜血。
“安仁,要不你跟我到兰心亭去休息一会,在着待着多累,来,我们走。”水桶的巨爪搭上潘岳的肩膀。人矮却喜欢搭高人肩膀,典型的攻型男,只是看他那猥琐的模样,还真恶心。
“拿开你的手。”妖孽手一拂,水桶整个人就飞了起来,撞向木门。
“庄主。”那些下人赶忙手忙脚乱地上前扶起痛得大叫的水桶。
我嘴角略上扬,猪蹄也敢搭上天鹅的翅膀,真是找抽,看着水桶被打,我莫名觉得开心,或许是人的劣根性做怪——幸灾乐祸。
水桶被下人扶着下去了,那妖孽却没有走,一直留在现场看我们查案。
我们在九画山庄呆了很久,从早上到晚上,除了勘察现场外,我们还询问了一些下人,可是收获很小,没有问出有用的资料。
快入秋了,天暗得很快。我们戌时(现在时间19点至21点)时收队,无获而归。我跟他们先回衙门跟老吴报告一番,然后讨论一下案情的发展,之后老吴说我们今天折腾了一天,让我们早点回去休息。
我拖着疲倦的步伐,走在路上,古代没什么好消遣的,除非是节日,否则百姓一般都睡得比较早,才十点钟左右,街上就没什么人了,很安静。
我摇摇头,活动一下筋骨,突然一双手从背后滑向我的腰身:“啊……”深夜空巷,我的叫声回荡着,马上引起多米诺骨牌效应——一群家狗热情地回应着我!
突然脚下一空,我整个人飘了起来。
“啊……放开我……”我扭动着身子,惊慌失措地叫着。
“别怕,是我。”热热的气吹在我耳旁,很痒,说话间,一只手捂上我的嘴巴,不让我再惊扰他人的好梦,放在腰上手的力度却在增加。
是李尔帆,李氏所特有的磁性声音很成功地安抚了我的心,两个人零距离的接触,腰上的温度似乎燃烧了起来,我可以感觉他贴在我后背心跳的频率,扑通扑通,那是心在跳动,是他的,也是我的,混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他抱着我飞向一栋最高的屋顶,落了下来,两人站在屋檐上,我低头一看,还挺高的:“你干什么啊?有话好好说不就行了吗?干吗还要从后面搞突袭,人吓人会吓死人的!”我不爽地嚷嚷,双手却拉紧他的衣袖,生怕他一松手,我就会如乌龟一样跌个四脚朝天。
他没回答,腰上的手也丝毫没有放开的意思,而另一只手从嘴巴上移下来,环住我,放在我的腰上,紧紧的,头放在我的肩膀上:“别说话,就这样,一下子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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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节:第四章 风波再起(6)
“你怎么啦?”我侧转头看他,一转,发现他的脸离我很近很近,月光下美得那么不可思议,我吞了口口水,月亮果然是很引人犯罪的东西,屋上月下,帅哥霉女,多么令人担心的情景啊。
“没什么,就想抱抱你。”他的脸突然贴近,轻轻地滑过我的脸庞,暖暖的,光滑如丝,我的全身如触电般抖了一下。
“呵,笑儿真是老实得可爱。”他的嘴角又忍不住上扬了,轻笑了起来,背上可以感受到他的震动。
可恶!我脸有点热!一是恨自己不争气,无故触什么电啊;二来是这罪魁祸首,电了人竟然还敢偷笑!我扭着身子,想要挣开他的怀抱。
“乖,别动,”李尔帆腰上的手并没有松开,一只手摸摸我的头,然后我又习惯性地蹭了蹭,“笑儿你看那里,漂亮吗?”
他的手指向远处,那里灯光明亮,在一片黑暗中显得很特别,好像是夜明珠在黑暗中闪亮。
“那是什么地方?”我静了下来,感觉今天的李尔帆跟平时有点不一样,有股说不出的哀伤和无奈,具体是什么我也说不清楚。
“那是锦官城。”
“锦官城是什么东西?”我靠着他,风吹来,觉得有点冷,身子抖了下。
李尔帆回手将我搂进他的怀抱里,整个人罩进他的披风里,他的怀抱很暖很舒服,我缩了缩身子,迟疑了一下,双手慢慢地环上他的腰。
“锦官城里有个洛阳宫,掌握了洛阳宫就是掌握了天下。”
“哦?”我抬头看他,那平时温柔溢水的眸子里此刻望着远处那个叫锦官城的地方,闪烁着我从来没有看到的东西。
在古代能够掌握天下的地方那就是皇宫,莫非他所指的是皇宫,难道他有鸿鹄之志,有心争霸天下?可他告诉过我他不是什么皇子皇孙,既然不是,那么以他家的财力物力何以争霸天下呢?虽然现在的局势很不稳定,晋惠帝懦弱无能,痴呆如傻子,朝中之事一概不懂也不问,毫无处理军国政事的能力,杨太后之父杨骏暂时独揽朝政,可皇后贾南风不甘愿居人屋下——不满意大权操纵在杨骏手中,民间有传闻说她在联络各方人士发动政变,搞得民心惶惶。战争自古以来都是如此,兴,百姓苦,亡,百姓苦,这时代是三国魏晋时期,是历史中战争最多的年代,百姓的苦可想而知。
“如果有天我将它当成礼物送给笑儿,笑儿可会喜欢?”他的下颌抵在我的头顶上,声音从上面飘来,在我听来,仿佛隔得很远。
“不喜欢。”我很直接答道。赢了天下又如何?一切不过虚名,我的男人不需要是天下最厉害的,不需要是拥有至高无上权力的,我只要求他是我的唯一,即使他是掌握天下那个人,我也会要求他为我负天下,甘愿为我舍弃一切,然后对我说:为了你,负尽天下又如何?说到底,我只是一个很自私的女人,我愿意付出我的唯一,同样的,我会要求他同样的付出。
“哦?别的女子都想成为枝上凤凰,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力和荣耀,为何笑儿不要呢?”他拉开我,手放在我的肩膀上,直视着我的眼睛。
“拥有了至高无上的权力和荣耀又怎样,一切东西都是相对的,当你拥有这些权力时,你就得舍弃自由,被束缚在城墙内。”对于失去自由的鸟来说,即使关着它的笼子是金制的,已经没什么区别了,不过就是只笼子!“我爱自由,胜过我的生命,‘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
“好一句‘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可在笑儿心里,难道不认为爱情应该‘生死两相许’?有时不是应该为了爱而舍弃某些东西来成全爱的人吗?”
“呵,的确,世界难有两全美之事,只是倘若当爱情已经到达了‘生死两相许’的境界,那么为何只要求女子来成全男子呢?为何男子不能为了所心爱的女子而抛天下,负世人呢?如果做不到,那只能说他从来就没有爱过,那爱也就不是爱了。”
李尔帆跟我对视着,似乎都想望进彼此的心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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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节:第四章 风波再起(7)
“为笑儿,负尽天下又如何?既然笑儿不喜欢那就不要了。”他再次拥住我,低低地诉说着承诺,仿佛在下最大的决定。
我不信承诺,但我也是很俗气的女人,我喜欢听,并愿意说服自己去相信,只是承诺这东西从来都只是甜言蜜语的其中一员,当感情还在时,诺言是蜜,甜入心底,一旦爱情消逝,曾经甜如蜜的诺言将如黄胆水一样,想一次苦一次。
我拥住他,吸着他身上特有的味道,有人说,喜欢上一个人,是因为喜欢他所发出的味道,不知道是不是这样,但我的确很喜欢闻李尔帆身上的味道,淡淡的兰花香味,让人感到心安:“而且我不喜欢跟别人分享我的男人。”讲“我的男人”几个字时我差点咬到自己的舌根,然后接着被自己的口水呛到猛烈地咳了起来。
“呵呵,我的笑儿还真率真、可爱。”他轻轻拍着我的后背,帮我抚顺气息。
“你还笑!”我提脚向他的小腿踢去,可他闪得很快,避开了,“我掐死你!”我伸出双手,向他脖子伸去,这次他没有避开,任由我掐住他的脖子。
“呵呵,你舍得掐死你的男人么……”他嘴角微微上扬,宠溺和呵护传达眼底。
“天底下又不是只有你一个男人!”这人太自恋了吧,我撇嘴。
“你这没良心的小家伙!”他脸色一正,“嗖嗖”两下就很轻而易举地将我两手握在手里,趋近身子来,“我要惩罚你。”
“你……你……想干什么?”我又很不争气地脸红了,说句话都结巴了起来。
“你说呢?”轻挑地语气,邪魅的笑容,跟平时温柔知书达理的李尔帆迥然两样。
“你……”刚说完“你”字,嘴巴就被覆上了,他的嘴唇很薄很软,很好看,尝起来味道很不错!我两眼圆睁紧瞪着他,犹如被电击到一样一动不动,浑身无力,如果不是他扶住我,我可能会就此滚到地下去。
“乖,把眼睛闭上。”他轻语,灼热的气息燃烧着我的脸,浅尝着我嘴唇的轮廓,鼻尖在我的鼻子上轻磨起来,动作非常地温柔。
我没闭上,仍然是圆瞪着他,帅哥被我吃了,我怎能闭上眼睛!
他挑了一下眉毛,加重嘴上的力度,深深地吻着,接着用舌头撬开我的嘴唇,我忍不住呻吟了一声,心中乱鼓狂敲,不由自主地闭上眼睛,手不自觉地攀上他的脖子,整个人像树濑一样攀依在他的身上。
他的吻由浅入深,舌头不断灵活地在我的嘴巴内游走,吻得我天昏地暗,日月无光,脸红心跳,恨不得当场将他扑倒吃掉,可恨的是自己全身无力,连站都站不稳!
“那个……”激吻过后,我仍然双颊红滟,心跳不规律地跳动着。
“嗯?怎么啦?”李尔帆牵着我的手,夜风吹来,扬起他的衣角,让他显得那么的飘逸。
十指相扣,并排走在无人的街上。我悄悄地望着我们互相盘绕的手,心里有股甜丝丝的味道:“那个你真的不是什么皇亲国戚?”高兴归高兴,该弄清楚的还是得弄清楚。
“不是!”他停住,我被迫停住,然后回过身来,“我爹韩寿是寒香书院的院长,无官职。”
“哦,那为何要提锦官城……”
“我娘贾雯是贾后的表妹。”他第一次没有笑容地看着我。
表妹?那贾后就是他的表姨娘,还是挂上了关系,只是隔那么远的血统,应该没关系吧?何况太子已立,怎么轮也应该轮不到他去继承什么皇位,除非……他自己想当皇帝!谋反篡位?我惊讶地看着他,手悄悄不自觉地想挣开他的。
李尔帆一把握紧,将我拉向他,我没站好,头正好撞到他的胸膛上,晕,没想到他的胸膛比我的头还硬。
“你这脑袋在想些什么。”他帮我轻轻揉着,一下一下地揉着。
我委屈地撇着嘴,没有回答,我想聪明如他,应该已经猜到我在想些什么。
“不是你想的那样,”李尔帆拥住我,“我不稀罕什么皇位,我只要你。”
“真的?”恋爱中的女人果然很好骗!
“真的!”李尔帆轻敲一下我的头,轻挑起我的下巴,迫使我抬眼看着他,“再不相信,又要惩罚你了。”他贼笑地扯了扯嘴角,说着又压了下来,月亮看到了,偷偷地躲到云彩后面去了,遮住害羞的脸……
第76节:第四章 风波再起(8)
回到住宿房前,李尔帆突然不着痕迹地将我护在他身后,“那位君子,你可以出来了。”
他这是在跟谁说话,我左顾右盼,除了我们两个,我没有看到第三个人影,“你这是在跟谁讲话?”我从他背后露出头来,悄声问道。
李尔帆没有说话,只是脸色没有了刚才的闲情,说不上紧张,但眉目之间严肃了起来,使我也跟着紧张了起来,忽然一股莫名的香气不知从哪里隐隐飘来。
一束白影从树上飘然而下,容貌俊秀,冰眸孤颦,发丝如月下流水,恍如天仙下凡,我定心一看,我的娘啊,是潘岳那妖孽!只是他什么时候在这里的?他来这里又是为何?
“我道是谁?原来是人称‘洛阳公子’的潘岳潘公子。”李尔帆随意一笑恍若春风,和煦中带着不易察觉的锋利。
妖孽英英玉立,果然是天下第一美男子,李尔帆虽说已是人中之龙,可跟他一比,差别就显现出来了,一个温文尔雅,典型的书香公子,满腹诗书;另一个却倾倒众生,眉目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