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库小说网 > 都市言情电子书 > 款款情深,霸道总裁好无赖 >

第19章

款款情深,霸道总裁好无赖-第19章

小说: 款款情深,霸道总裁好无赖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合上电话之后,凉至便满腹心事地站在窗前许久。很多事情,其实也不过是一念之间。就像不久之前,她曾在去上海的路上要求夜廷深不要透露她的行程。那时她觉得,她离开了上海,离开了夏家,她和母亲便可以开始新的生活,母亲会慢慢地从父亲的背叛与秦阿姨离世的阴影中走出来。她也曾说,离开了夏家,她永远都不会再回来。
  但是,她错了。
  其实,她不恨父亲的。怨怼、心寒在所难免,毕竟在她心中,父亲是多么无所不能、强大又神圣的存在,小时候她最骄傲的事情,就是她的爸爸叫夏漠寒,是这世上最疼爱她的人。可是,他却同时是另一个人的父亲。
  当瑶玥带着瑶楚楚出现在她和苏笑面前的时候,她觉得父亲在她心目中的形象便轰然倒塌了。
  那时年幼的她又怎么会想过?她最最引以为傲的父亲,竟然也会是个不负责任的男人。
  *
  因为意外受了伤,再加上担心苏笑一个人在家会胡思乱想,凉至整整一天都没有离开家半步,没有去学校,也没有去工作室。
  这样也好。毕竟,她还没想好要怎么面对韩在勋,又要怎么面对……陆靳北。
  人的心境真的是很奇怪,在她亲口说出她喜欢陆靳北这样的话之前,她从来不觉得要面对他会是一件多么令她费神的事情,莫非这就是喜欢一个人的感觉吗?唯恐不能以自己最好的状态、最美的样子出现在他面前。
  只是……
  凉至又想起了昨天在楼道间的那一幕,心绪又开始混乱了。
  她,真的喜欢陆靳北?
  “灯初上夜未央,来往的人多匆忙,我不要太紧张,和别人一模样……”
  “表面上很倔强,其实内心一团糟,怕自己爱得像太阳……”
  “对你爱、爱、爱不完,我可以天天月月年年到永远。So we love love love tonight,不愿意丝丝点点些些去面对……”
  “……”
  不知是哪位奇葩在家里K歌扰民,凉至的思绪受到了干扰,眼皮子突突跳着。
  这年头,还真是什么样的人都有啊,大半夜的在家里开轰趴可还行?就不怕其他居民找上门来的吗?
  当然,想归想,这大半夜的凉至也懒得越过楼层或者单元去和人家理论,便下了床去关了窗户,想着苏笑的睡眠很浅,又偷摸着去了趟她的房间。
  回来的时候凉至无力感慨了。好吧,这户人家还真会挑地方啊,家里的面积也不小,其他地方受到的干扰也不算太大,偏生就她房间这一块跟鬼子进村了似的,隔着天花板,音响声震得她太阳穴生疼。
  正思考着要不要去客房睡,放在床头的手机屏幕一亮一亮的,她刚要伸手去拿手机,屏幕又熄掉了,只显示了一串号码和两个未接电话,她又刚准备拨回去的时候,家里的门铃居然响了。
  这世间,要不要掐得这么刚刚好?
  凉至无语了,索性先下床去到玄关,透过猫眼看了一眼外面的人,便把门拉开了。
  夜南歌抱着抱枕穿着一身睡衣揉着半睁开的眼,迷迷糊糊地说:“这儿清静……借我睡一晚,就一晚……”说着,夜南歌就直接进来了,趴在沙发上就跟睡着了似的,没声儿了。
  “……”
  站在玄关的凉至还没搞清楚是个什么情况,刚要走上前问的时候,握在手里的手机便开始嗡嗡震动了,她赶忙接起,紧跟着那边传来了震耳欲聋的音响声。
  看了一下来电显示,凉至彻底彻底地无语了,冲着手机没好气地低吼:“夜廷深,大半夜的你发什么疯啊?”好啊,搞了半天这位“奇葩”就是夜廷深这死男人啊?看倒在沙发上就睡的夜南歌那被摧残的可怜模样,凉至只觉得手机都要被捏碎了。这男人是吃错药了吗?半夜三更的开什么轰趴扰什么民啊?连自己的亲妹妹都给折磨成这样了!
  很快,夜廷深的声音便压过音乐声从电话传到了她的耳朵里:“良宵一刻值千金啊!怎么样?要不要考虑上来嗨几曲?”
  “……疯子!”凉至觉得夜廷深肯定是吃错药了,“赶紧停下来!当心居民投诉你!”
  “……是吗?可是现在暂时还没人上来投诉,你要不要来当第一个?”
  凉至一下子看穿了他的企图,“想得美!”
  那边默了一瞬,紧跟着凉至觉得音响声又大了好几十分贝,透过手机和天花板传来,震耳欲聋的,她似乎都已经听到各个居民哀怨的声音了。
  然后,电话里传来夜廷深得逞的声音:“凉至,我现在还没那么想通宵,但你再迟疑一笑会儿,怕是你都阻止不了我了哦!”
  “……”
  “啊,你说下一首我唱什么好?要high一点的话,《小苹果》怎么样?”
  说着,凉至已经听到那边在放《小苹果》的前奏了。
  俗话说得好,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
  凉至本着这个心态,一副慷慨就义的模样,咬牙切齿:“夜廷深,你赢了!”
  *
  这一带的居民楼都是多年前的老房子了,最高也不过六层楼。凉至家住在五楼,再往上一层楼便是夜廷深的住处。
  上楼、进门、关音响,凉至一共花了不到两分钟的时间。怒视着靠在沙发上拿着麦克风的夜廷深,凉至忽然觉得,她怎么有种羊入虎口的危机感?
  见她来了,夜廷深笑了,把麦克风放在茶几上后便起身,往屋外的阳台上走去。
  凉至跟上了。
  然而在阳台呆了没超过十秒钟,夜廷深又折身回到了客厅,拿了茶几上的门钥匙之后直接出了门。
  凉至不知道他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大半夜的他想去哪儿?跟上后,才发现他是直接上了楼顶的天台。
  平房的楼顶自然是不能住人的,天台的面积还挺大,楼层稍高一点儿的居民便用它来晒衣服、晒被子,因此天台上放了好几排架子。
  夜廷深穿过了那些架子,走到最深、最僻静的地方,夜景被更高层的楼房挡了去,只有星星点点的霓虹穿射了过来。
  “你到底想做什么?”
  凉至有些不耐烦了。一连两晚上睡眠不好的她心情自然也是极差的,又加上,夜廷深用了这么个无赖的方式让她不但无法安然入睡,还要站在楼顶陪他吹风。
  “这地方不错,适合谈心。”夜廷深倚着栏杆,大半个身影都隐入了黑暗之中。
  “谈心?”凉至差点儿一口气顺不上来,看着夜廷深,半晌说不出话来。
  大半夜的把她叫到楼顶天台,为了谈心?谈心?!
  “不是睡不着吗?”夜廷深一眼看穿了她,笑,“心事重重的样子,当然睡不着了。来吧,我今天心情还算不错,勉为其难地当一次你的垃圾桶。”
  从中午时接到夏漠寒打来的电话起,凉至便这样一副鬼样子了,眉宇间压抑着愁云,还要在苏笑面前强颜欢笑。苏笑不曾问起,她便也对电话内容只字不提,餐桌上他便注意到她好几次欲言又止、话到了嘴边又生生吞回去的样子。她应该是有话要说的,不知当时是否是顾忌了他和夜南歌两人才忍住没有说出口。
  关于夏漠寒,他曾听父亲提及过,是个宠妻、纵女无度的居家好男人,当然,这不排除父亲是因着和夏漠寒之间的交情而说这样的话,毕竟从当事人的角度来看,夏漠寒并不是什么五好丈夫。
  夜廷深不是个喜欢听八卦的人,只是因为曾对凉至承诺,她的心事都可以说给他听,再加上昨夜发生的事情让两人之间多少有了罅隙,他才想了这么个蹩脚的招数把凉至“骗”上来。
  然而,骄傲如凉至,似乎并不喜欢有人看穿她心里的事情。
  正思忖着如何反驳才不会显得自己是在掩饰,夜廷深已经几步走到了她面前,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凉至瞪大了双眼,刚想反抗,夜廷深却又放开了她,邪笑着说:“我刚刚没说完,这地方不仅适合谈心,还适合……恋爱!”说毕,他又吻了上来,且一手扣住她的头一手环住她的腰,让她挣扎不得。
  “唔唔……”
  很快,夜廷深又离开她的唇半公分,“自己选吧,嘴巴至少得做一件事情,谈心或者接吻。”
  “夜廷深你——”
  “你不选,那我也只好代劳了。”
  凉至要被气炸了。
  这是什么强盗逻辑?什么谈心接吻二选一?对她有一点点好处吗?考虑过她的感受吗?真真是气死她了!
  “唔……我选谈心、谈心!”好不容易避开了他的唇,凉至连忙说。
  识时务者为俊杰。
  夜廷深笑了,薄唇上还残留着她的芳香和气息,仍旧没有要松开手的意思。似乎料到凉至这话说着只是用来结束这个吻的,他便先发制人地问道:“传闻中,夏家大小姐刁钻任性不学无术,飞扬跋扈、嚣张不已,私生活还不知检点,不知道要被多少人骂了。可是我看着这几句评语,怎么一句都和你搭不上边?”
  这是近些年的传言,他母亲在世的时候便略有耳闻了,那时苏笑和凉至就已经离开了夏家,所以那个传闻中的“夏家大小姐”肯定不是在说她。至于为什么夏漠寒会允许这么个冒牌货在外诋毁夏家的名声他就不得而知了,关键是,他想知道凉至的想法。
  如果她需要,他可以帮她,随时随地。
  “你说的谈心,是关系到我家的私事么?”凉至的眸光有些冷,很显然她不喜欢提这些事情,“虽然我们父母之间交情不浅,但商场如战场,你这个即将上任的财阀总裁这会儿……”
  不等她把话说完,夜廷深的指腹便压上了她被他吻得发红的唇,坚定地承诺她:“凉至,在尔虞我诈的商场上,你我父母之间的感情实在难得,就算是战场,我也不会拿这些事情去打击任何一个人。”说完,生怕凉至不信似的,“我发誓。”
  凉至便问他:“那么,你想知道这件事情是为了什么?”
  他答:“为了替你分担。”
  看到凉至眼底了错愕和动容,夜廷深笑了,轻轻摩挲着她的唇角,“我说过,再厉害你也不过是个女孩子。”
  眼里似有暗潮涌动,凉至有些慌乱地敛下了眸子,浓密的长睫便遮蔽了她眼底的心事。这会儿,她忘了她是以怎样的姿势被夜廷深抱在怀里的,只是在这样的夜晚,面对着这样的人,她忍不住想要把心里藏着的令她难受的秘密倾诉出来。
  她不得不承认了,这是夜廷深的魅力,令她可以毫无保留地说出自己从不在任何人面前提及的事情。
  只是,太长了,她不知从哪里说起,便低着头思索着。夜廷深误以为她还是不想对他敞开心扉,便直接问了,“其实你和你爸爸的关系很好是吗?”
  从她今天接电话时的反应便能看得出来。
  原来外表看起来那么冷静淡然的她,也会有这么不冷静不淡然的一面,在她的父亲面前。
  “……我好像从来没说过我和我爸爸关系不好。”凉至算是承认了,“那天在车上我好像就说过了,真正没法释怀的人……是我妈!”
  “我爸不是我妈的初恋,但他们感情很深很好。是听我爷爷辈的人说的,我妈也是不可多得的才女,在设计方面很有天赋,在大学毕业的时候获得了唯一一个保送出国留学深造的名额。那时候交通、通讯还不像现在这样发达,如果去了,可能一两年才能回来一次,我妈就放弃了,留在了国内,留在我爸的身边……”
  说着,凉至也不由得轻叹了一口气,“为了一个人而放弃自己的梦想,其实有时候我还挺替我妈不值的。如果当时她去了,说不定就是国际首屈一指的金牌设计师了。”
  “可是如果当时阿姨去了,就可能不会有你,也不会有‘尤夏’。”夜廷深说,“每个选择都会有对应的结果,所以,没什么好惋惜的。”
  提及尤夏,凉至的眼中蔓延了无法遮挡住的悲凉。
  尤夏是苏笑还年轻的时候,结合了她闺蜜秦沁的意见看法,借助夏氏财阀的平台,亲手打造出来的奢侈品品牌。那是她在人生巅峰的时刻创造出来的,于她、于夏氏财阀,都有着极其重大的意义。
  她问夜廷深:“你知道‘尤夏’的最后一套系列产品吗?”
  “花败”,是尤夏的最后一套产品,听名字便令人有些伤怀,而这个名字,恰恰也昭示着尤夏的没落、以及苏笑人生的一个巨大转折。
  那一年,她离开了夏家。那一年,秦沁离世了。那一年,她含泪设计出了人生中的最后一套作品,以“花败”命名留作纪念,自那之后,她便禁足于自己的一方小天地中,彻底离开了设计界。
  “‘花败’那套产品我只见过一次。”夜廷深渐渐松开了凉至,看向远方深色的天际,“听说,那套产品在夏氏也只展出过一次,后来就被人为撤掉了,估计你爸爸是看懂了‘花败’下潜藏的意义吧。”
  凉至沉默了一瞬,咬唇,“是,但他拒绝离婚。”
  “从男人的角度来看,他是爱你母亲的。”夜廷深说了句客观的话,“我想,你很清楚这一点。”
  凉至便不说话了。
  是,夏漠寒是爱苏笑的,无论是曾经还是现在,他都爱着苏笑,所以他配偶那一栏只能是苏笑的名字,也只有他和苏笑的孩子才能姓夏,才会取名为那象征着忠贞的两个字。
  款款。
  她又想起了夏漠寒今天叫她这两个字时还是那么的自然,事实上自她七岁那年,苏笑知道瑶玥和瑶楚楚的存在之后便再也没有这么叫过她了,也不允许其他长辈这么叫她。因为违背了最初的意义,那两个字于她而言,是讽刺。
  “我记得有句话说,世上最美的三个字不是‘我爱你’,而是‘在一起’。世界那么大,相爱却不能在一起的人太多了。”凉至倚着栏杆,凉凉的触觉刺激着她的感官。今晚她的话好像有些多了,便索性放开了来讲,不再憋在心里,“喂,你还记得那天在上海碰到的那俩人吗?那女生就是瑶楚楚,是不是跟她妈长得特别像?不过她比瑶玥聪明多了,明一套暗一套的。估计她那心计和她妈那胆量加在一起,十个我都死不过来。”
  凉至这样的人,一般是不会说这种示弱的话的,如果说了,那说明她的确是承认了。那个瑶楚楚,夜廷深只匆匆见过一次,没什么特别的印象,只是听凉至这么一说,他才恍悟,怪不得那天瑶楚楚一口一个“姐”的叫,凉至的态度还不冷不热的呢。
  “听你这语气,像是有什么惨痛的经历啊。”夜廷深半开玩笑地说。
  哪知,凉至的神情却凝固了,秀气的眉宇间隽着恐惧,似是不愿回忆那段经历一般。许是夜晚终究是有些凉了,她环着双臂微微颤抖着,嗫嚅地说:“是啊,差点命都没了。”
  夜廷深愕然。
  “可是你相信吗?那一年我九岁,瑶楚楚才六岁不到,我居然差点儿死在她手里了。”凉至有些自嘲着说,顺手将散下来的头发撩到耳后,指了指自己额头上的伤,笑着对夜廷深说:“所以你看,这样的小伤都不算什么了,对于死过一次的人来说。”
  不知道为什么,凉至故作无所谓笑着揭开那令她露出恐惧神情的过去时,夜廷深感觉自己的心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地攥住了,似要揉碎一般。他低头看着眼前这个逞强的女孩子,眼里流露出了心疼,不假思索地将她拉入了自己的怀中。
  鼻尖萦绕着她发间的香气,夜廷深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在听到她差点儿没命的时候特别想抱着她,特别想这样感受她的存在。他多感谢上天让她还活着,又多感谢他遇到了这个故作坚强得让人心疼的她。
  怕自己突然的举动让凉至无所适从,夜廷深故意用轻松的语气说:“看你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以后我就跟着你混了。”
  凉至“扑哧”一声乐了,“怎么跟混混头头收小弟似的?”
  “那有什么?凌天还是南歌小弟呢。”夜廷深开着玩笑,晃了她两下似撒娇:“老大,收了我吧。”
  凉至难得有心情同他开玩笑,顺着他的话说下去:“行吧,以后你就跟着姐混。谁敢欺负你,跟姐说一声,姐骂死他。”
  *
  韩颂贞来找凉至的时候,她正在图书馆的自习室里绘着参赛的初稿。
  请了一整天的假,又度过了一个双休,额头上的伤口结了痂,红肿也消了不少,但总归是不太好看的,于是在苏笑的强烈要求之后,凉至去理发店剪了薄薄的空气刘海暂时遮一下瑕。
  当然,这没影响到她的辨识度,自习室那么大,人那么多,韩颂贞还是一眼就看到了她,急匆匆地跑到她对面坐下。
  凉至便收起了绘稿工具,“还挺快。”
  自习室很安静,自然不太方便说话,但这丫头性子向来急,一知道她在自习室后,不出十分钟就赶过来了,这会儿还喘着粗气。
  “姐,你和我哥怎么了?”韩颂贞气还没喘匀,便着急地问。
  凉至收东西的手便顿了一下,果然被她猜中了,韩颂贞这么着急地要找她,肯定是因为韩在勋的事儿。
  “他好像翘了几天的课了,双休也不肯去你们家了,还喝酒,喝完酒也不知道是发什么疯,把那老板给揍了,老板一气之下就把我哥给告到教务处去了。姐,哥哥他会不会被处分或者被退学啊?你想想办法吧,求你了!”
  韩颂贞的话说得又急又密的,凉至半分钟才把她表达的意思消化掉。看着周围已经投来了不满的目光,凉至只能抱歉一笑,随即拿好自己的东西拉着韩颂贞离开了。
  走出了图书馆之后,凉至才用了正常的音量说话,问她:“你哥现在人在哪里?”
  “在教务处面壁思过呢,好像顶撞老师了。姐,在中国顶撞老师严重吗?会有什么后果啊?怎么挽救啊?……”
  凉至被她噼里啪啦一堆问题炸晕了,只好先一个一个分开问:“主任有说怎么处理吗?还有,是校教务处还是院教务处?”如果是院教务处的话那还好一点,如果是校的话,那可能就有些棘手了。“顶撞老师”这事儿可大可小,轻的话可能记个小过,严重的话……
  韩颂贞正着急着,她也是刚刚不久才听到的消息,说她哥在教务处。语言不太通真是个大麻烦啊,她愣是半天才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然后马上打了电话给凉至。
  被凉至这么一问,韩颂贞愣愣地说:“不知道是校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