款款情深,霸道总裁好无赖-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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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等夏启昀开口,谭琳子已经知道这个城府极深的妇人要说什么了。直接将事先就准备好了的一个包裹扔到夏启昀的面前,“我知道你们不相信这个孩子是温总的,这里面都是证据!八月底,温总来我工作的地方应酬,就是那个晚上,温总要了我,但他为了让自己舒服而没有戴安全套!”
“你胡说八道!”温阳吼道,“那晚我根本就没留夜!也没有从你们会所带走任何一个人!你凭什么说是我碰的你?呵,因为我的精。子值钱,所以你随便找了个野男人把自己肚子搞大了来陷害我的是吗?”
*
夏氏的事情吵得沸沸扬扬的,整整一个下午,凉至都在不停地刷新着新闻,盯着最新的动向,在众人都在陪着老教授聊天的时候,她却分着心在思考这件事情,被老教授发现后,自然免不了一顿痛骂。
凉至觉得,这才是名副其实的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都快吃晚饭了还被教授逮着了一顿臭骂。
最后,还是蒋宁硕笑嘻嘻地想要替凉至解围,结果教授像是非咬着凉至不放了,直接就把蒋宁硕给骂回去了,其他人也都识趣地回避了。凉至正想着一个人要如何面对这“暴走”中的教授时,教授忽然转移了话题。
“没良心的丫头,都要结婚了也不跟我说声儿,我还以为你没男朋友哩!”
这……
凉至愕然。
老教授的思维太跳跃了,她愣是老半天没跟上他的节奏,“啊”了一声后,瞧见老教授瞬间阴郁下去的神情后,立马举手表明态度:“其实之前商量婚事的时候,我还想着希望您能当我们的证婚人……”
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老教授一眼就看穿她了,吹着自己的胡子,哼哼两声,“证婚人?要是是你和小陆结婚的话,我还能当个证婚人。糊弄谁呢你?你真当我老糊涂了是吧?”
凉至汗颜,“糊弄教授”这顶帽子扣得可真大。
“那学长结婚的时候您会去当证婚人么?”凉至聪明地将主题转移到陆靳北身上,“您这回要是不给我当,以后您也甭给他当,不然就太不公平了。都是您的学生,无论好还是差,都得一视同仁不是?这可是您之前念在嘴边的话,可别打脸啊!”
“胆儿肥了啊,敢这么跟我说话?”老教授瞪了她一眼,“小陆啊,别说他结婚了,就连他女朋友我都不知道能不能看到。人老喽!这身体啊,它说垮就垮喽!”
凉至听得心里发酸,忙说:“您还年轻着呢!瞧您,说话都不带喘气儿的,哪家老人能像您这样灵光的呀?”
“就知道哄我开心。”虽说知道凉至是在安慰自己,但老教授仍旧没给她好脸色看,“真要想哄我开心的话,就赶紧给你那师哥介绍个女朋友什么的。他也不小喽!不过记住啊,这姑娘要求得高点儿,甭为了应付我就敷衍了事,你师哥的终身幸福可就交你手里了!”
这话说得,凉至怎么听怎么觉得别扭,但又不好多说什么,只连连点着头,在心里默叹:怕是教授还不知道陆靳北的心里有一个周晚笙的存在吧?
*
傍晚,太阳即将落山的时候,温迎也被紧急叫到了夏氏对面的楼顶,说是什么给温阳作证他并没有和任何一个女子发生关系。
在保镖的护送下坐上了电梯,温迎忍不住勾唇而笑:果然还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顶楼,谭琳子与其他人仍旧僵持着,清秀的小脸蛋儿被晒得发红。温迎上来的那一瞬温阳像是看到了救星似的,终于不再那么疯狂,但保卫科的人生怕他又生出什么事端来,仍旧保持着警惕不让他做出什么过激的行为。
温迎看了一眼保卫科的几个人,手臂上、脸上都有伤,就连夏启昀也是一身狼狈。看来温阳这小子受的打击确实还不小。
恶人自有天收,这句话说得还真对。
“阿阳,你先别激动。”温迎安抚着温阳的情绪,再看夏启昀的脸色也不大好,盯着他,眼神格外冷冽,让温迎觉得格外的不舒服。
他一直很讨厌这个女人的眼睛,还有那眼神里携着的东西都让他十分不舒服。以前在温家的时候,这位大夫人也没少用这样的神情看过他母亲。
想到这里,温迎暗暗紧了紧双拳,上前去试图与谭琳子交谈,却忽然被夏启昀一把拦下。
“去会所是你带的,应酬也是你提出来的,现在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又只有你能做这个证人。温迎,你敢说你问心无愧么?”
…本章完结…
☆、226报应
问心无愧?
温迎笑了笑,没有直接回答夏启昀的问题,“伯母,眼下您的这个问题并不是首要问题,您认为呢?”眼眸扫过了脸色铁青的温阳,最终落到谭琳子的脸上。女孩儿的脸蛋儿通红,尽是汗水,在看及她晒伤的皮肤之后,温迎的眸色闪过了一丝复杂。
夏启昀虽心有不甘,但却明白温迎所言属实。眼下首要解决的主要是谭琳子这颗定时炸弹,还有正在外界吵得火热的舆论媒体,以及夏氏不断下跌的股票金融。那一刻,夏启昀觉得,自己活了这么多年,就没有哪一天像现在这样狼狈过,膝盖上的血早已经干涸,稍稍动一下只觉皮肤紧得难受,但此刻,夏启昀真的顾不上那么多了。
温迎来了,楼顶了局面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孔蓓蓓在人群中注视着这个人的脸,眉梢微微松动。
“哥,你说句公道话啊!你帮帮我,这女人分明就是在诬陷我!”温阳好不容易被唤起了一丝理智,在温迎面前,他刻意让自己显得不是那么失态。
面对温迎,他是有些心虚的,因为温迎投入到夏氏的那些资金都被他暗中吸走。也就是说,表面上他与温迎是同盟,实际上他却利用了温迎。
一声久违的“哥”,却顿时让温迎心生反感。面上波澜不惊地拍了拍温阳的肩膀,“叫不相干的人先下去。”
温阳迟疑了一会儿,照做了,只留下了几个高管层的人来应对突发状况。
眼神落到了对面夏氏同一高度的楼层,薄唇抿了抿,温迎终于开始正式替温阳说“公道话”了。他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谭琳子,转身对温阳说:“你没告诉伯母……你的情况么?”
话说得模棱两可,除了温阳,其他人都听得一头雾水,而温阳则是面色铁青,紧跟着又泛起了异样的白。
他根本,不可能把哪个女人的肚子搞大!
想到这里,温阳又忽然失控地要往楼梯间跑去,保安眼疾手快地擒住了他,温阳便失声大吼:“放开我!我要杀了夏凉至那个贱女人!我要杀了她!”
夏启昀心里隐隐有了不好的预感,不明就里的她看着自己的儿子在温迎面前如此失态,心里的怒火一下子涌出来。她走上前,二话没说就给了温阳一个巴掌,“你醒醒吧!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一点状况就成这样子,怎么能成大器?!”
似是温迎预料之中的,但又似不是。
这女人要强,从不在人前示弱,自然也容不得自己的儿子如此丢人。
丢人?
温迎笑了,眼里浮现了一抹阴鸷。
怕是一会儿,丢的就不只是人了,而是……命!
*
而此时,楼顶天台发生的一幕幕看似不被人发觉,实则却尽数被纳入了某人的眼中。
夜廷深看着偌大的显示屏分成了四个方块,每个方块都是同一个场景的不同角度。将音量调到最大,温阳口中的狂言便被他收入了耳,一时间,眼底阴云密布。
特助莫探将这一幕看在眼里,心下了然,便欠身问道:“需要联系律先生么?”
闻言,夜廷深竟笑了,摆摆手。
莫探懂他。
若要干净利索地取一个人的命还不留下蛛丝马迹,这事儿还真得找律凌辰。然而,自他回国以来忙得跟什么似的,别说见到他了,就连电话都打得少。
不过……
眼睛盯着屏幕,夜廷深唇边的笑意渐而敛去,喃喃自语:“他还不能死。”
*
温阳还不能死。
这一点,温迎和夜廷深倒算是不谋而合了。
虽然温阳就这么死了势必对夏启昀造成巨大的打击,那是温迎乐意看到的,但现在,他更想看着这对母子,生不如死!
所以,在母子二人乱作一团的时候,温迎已经上前向谭琳子伸出了手,语气淡淡,“下来吧,继续僵持下去也没意思,浪费时间。”
谭琳子犹豫了一下,将小手放进了他的手心,小心翼翼地从栏杆上跳了下来。
楼下消防队的人见状,也松了一口气。
而夏启昀此刻终于嗅到了事情的不对劲,看着温迎和谭琳子站在一起似乎很是熟络的样子,她脸色变得极为难看,尖叫:“温迎!你设计了我们?”
短短一个下午,夏氏的金融已然支离破碎。谭琳子上天台闹了这么一出,夏氏的形象直接跌入了谷底,这让一直在时尚界独占鳌头的夏氏财阀直接遭遇了滑铁卢,外界舆论不断,不少公司终止合作,股票狂跌,董事局势必会对夏启昀母子心存芥蒂。
夏启昀怎会想到,她聪明一世,有朝一日竟会栽在这个小兔崽子手里?
“养在羊群中的狼,即便性子再怎么温顺,依旧改不了残暴嗜血的本性。伯母,看样子这么多年来,您对我还是不太了解啊!”温迎依旧笑着。
楼顶摊牌,场面逆转。主要矛盾从夏氏与外界的矛盾转移到了温家内部的矛盾。夏启昀此刻连懊恼的力气都没有了,她怎会如此大意?竟把这匹狼错当成了羊!
“这是我父母过世后,您教给我的。”温迎勾唇,“现在,我也算得上学以致用了。”
然后,温迎快速地打了一个电话,当着夏启昀母子的面,宣告温氏撤走对夏氏的资金注入。这对如今面临着坍塌的夏氏而言,无疑是抽走了最后的那根砥柱!
*
夜氏。
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的夜廷深心知时机快要成熟,便拿座机拨了电话,沉声命令:“准备了。”
温氏撤资。
夏氏的股市下跌。
夏氏的股东向外抛售股票。
夏氏已成为囊中之物。
夜廷深的目的已经快要达成了,但,温迎没有。虽然事实上,夜廷深也并不知道温迎和夏启昀母子究竟有着什么样的恩怨,导致他非置他们于死地不可。
于是,夜廷深不过下达了几个命令的工夫,温阳,跳楼了。
*
温阳跳楼了,从20多层高的楼房一跃而下,快到让顶层的人都还没反应过来,那人便已经纵身消失在了楼顶。
夏启昀大脑一片空白,直到女子的尖叫声刺穿了她的耳膜一般将她拉回了现实。
她忘了温迎究竟说了一句什么话让温阳如同受了刺激一般发疯了,力气大到让四个保安都没能拦住他。刚刚打了他的手还在麻木状态,那个被打的人,跳楼了。
跳楼了……
没有失声痛哭,没有疯一般地冲下楼去,没有索命似的去找温迎又或者是谭琳子的麻烦,没有……
她只听到,温迎对她说:“夏启昀,这就是报应!”
*
凉至下午本来一直都在关注着媒体的动向。
然而,一顿晚宴持续的时间挺长,又主要是宴请教授,所以凉至没好意思分心去看新闻了。等晚餐吃好后已经到了晚上九点多,她拿出手机,通话记录里尽是未接来电。
不全是她认识的号码,也有她陌生的,但手机自动识别这些号码为骚扰电话,所以她也就没理会,只从红色的一行行字母中看到了夜廷深的名字,不知怎么的心里就是一个“咯噔”,她又没接到他的电话,保不齐待会儿他会怎么说她了。想着一些事情电话里说不清道不明的,她便没有选择回拨过去。
宴席散了,工作室的男士们多少都沾了些酒,陆靳北喝得少,尚还清醒,便一个个找了代驾来送他们回去,女生倒是不多,陆靳北便塞了个和他一样没喝多少的送她们回去。
见状,凉至笑了,“看来我还是很有面子的啊!竟然由陆老板亲自送。”理论上,陆靳北确实是老板,凉至是员工,所以这个称呼并无不妥,但陆靳北硬是皱了眉头。
工作室刚起步的时候,周晚笙也曾调侃他,称呼他为“陆老板”。也就那么一次,有人叫他“老板”。
这是第二次。
“走吧。”敛起思绪,陆靳北说。
没有代驾。
凉至晚上没沾酒,于是由她来开车,陆靳北则靠在后座闭目养神。
“你有话对我说。”沉默了一路,凉至终于开口打破。见陆靳北没出声,她又补充:“明明说好的你送我,结果怎么变成我送你了?还是说,你喝醉了?”
“没醉。”
睁开眼,陆靳北回了这两个字,朝凉至笑了笑。黑暗中,他笑得有几分苦涩。凉至眼尖,看得清楚。
忽然想起一句话,男人想念一个人是在酒后半醉的时候。
“一周后,沈氏千金的生日宴,你会去的吧?”陆靳北忽然说,眼睛却看着窗外闪耀的霓虹。不等凉至回答,他又看向她,笑,“帮我个忙。”
“什么?”
“看看她过得好不好。”
…本章完结…
☆、227真不让人省心
刷了一天的新闻,手机不知何时已低电量自动关机。
上了电梯之后凉至才发现,便急匆匆往家里走,到了之后发现门是虚掩着的,她便警觉地停了脚步,离门大概三步远的距离。
若是夜廷深回来了不可能不关门,而能开这个门的人除了他们俩就只有……
夜南歌!
这三个字刚浮现脑海,门便“哗”的一下被推开,凉至避犹不及,被门撞得眼泪都出来了,“死丫头,你行凶啊!”
夜南歌尴尬地吐了吐舌,“那个……距离估算错误,你、你、你没事儿吧?”看了一眼凉至捂着的位置,她咽了口口水,嘀咕:“还是真是行‘胸’啊!”
“你跑这儿来干嘛啊?”凉至没好气地问,看她一只脚穿拖鞋一只脚赤着的,八成是刚到没多久。
夜南歌忙扶着凉至进了门,殷勤地拿来了拖鞋,结果凉至刚上脚就扔了个白眼给她,“那是你哥的!”
“哦”了一声,夜南歌抬眼,“我知道啊,你的在这儿。”她冲着凉至扬了扬脚上穿的鞋,嘿嘿一笑,“没办法,谁让你们没准备多的鞋子了?我以前放这儿的鞋都不知道去哪儿了。”
凉至简直不想说她什么了。
家里的鞋虽说都是她和夜廷深穿的,但款式还真不少,只不过都在鞋柜里呆着。真不知道夜南歌的脑子都是用来干什么的!
好半天后凉至才缓过劲儿来,连茶都懒得给夜南歌倒了,坐在沙发上吃着水果。夜南歌喝了杯水立马贴过来了,大夏天的身上还冒着热气儿,凉至立马把她扒开:“你离我远点儿!臭死了!”
应该是生平第一次被人嫌身上臭,这可比被人骂长得丑还要有杀伤力。
夜南歌立马坐直了身子,左闻闻右闻闻,看到凉至得逞的笑容之后才知道自己被耍了,瞪她,“你鼻子什么做的啊?姐姐我才喷的香水儿,怎么就臭了?”
“是啊是啊,汗味加上香水味,简直绝了好吗?”凉至满脸嫌弃地看了她一眼,“快去把妆卸了。”
夜南歌满脸不情愿地往洗手间的方向走着,走了好一段路才想起来她是办正事儿的,又忙不迭地跑回去,吓得凉至立马挪了个位置。夜南歌扑了个空,摸了摸鼻子,“我大哥找不着你,电话也打不通,所以让我先过来看看你回来没有。”
凉至这才想起手机没电的事情,忙起身去拿充电器了,把夜南歌一个人晾在沙发上,喃喃自语:“我这嫂子,真不让人省心。”
*
夜廷深知道凉至已经安全到家之后,终于松了一口气,叮嘱了夜南歌几句之后便将电话合上了。
将助听器扯下来扔在了副驾驶座上,夜廷深狠踩了一脚油门。
……
“你面子大啊,我想见你,还得亲自来找才行。”
走进办公室,夜廷深径自坐在了沙发上,随手将衬衣的扣子解下了两枚,盯着逆光坐在办公桌前的男人看了半晌,忽然笑了,“你别说,要不是知道你回来了,我还以为那儿坐着的是凌天。”
闻言,律凌辰将平板电脑关掉,反扣在桌面上,十指交叉,“什么事?”
“当然是正事儿了。”夜廷深将律凌辰合电脑的动作纳入了眼,连带着他盯着屏幕时的神情也没落下,食指摩挲着下巴,若有所思,“我记得在美国的时候,某人还一副‘我单身我骄傲’的模样,现在呢?”他扬了扬下巴,似笑非笑:“动心了?”
律凌辰也不跟他开玩笑,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说:“简诺,送客!”
“别。”夜廷深觉得律凌辰一点儿也不像律凌天似的好相处,一言不合就送客,“正事儿,一周后沈芳娇的生日宴你有什么打算?宋氏那只老狐狸算是尝到甜头了,怎么你还要为了你那位隐忍下去么?”
律凌辰不语,夜廷深便直接戳破:“澳洲产业链的事情,我知道。”
“出发点和你当初执意回国一样。”律凌辰坦然,“但是……隐忍?不,我相信会有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那,现在呢?”
律凌辰给了他四个字,“静观其变。”
*
夜南歌卸好妆洗完澡出来,凉至正盯着手机屏幕失神。
不知道是灯光的原因还是怎么,从她这个角度看,凉至的脸苍白得有些吓人。她便头发都懒得擦了,直接顶着一块毛巾跑到沙发上坐下,瞄了一眼手机,方才恍悟她怔怔失神的原因是什么。
这才开始不紧不慢地擦着湿发,一边擦一边说:“人在医院救着呢,没死,不过估计也活不成了。”
“什么?”
“温阳啊。”夜南歌见凉至一副还没回神的样子,随手将头发一撩,露出个完整的脸来,“二十好几楼,70多米高,人从上面掉下来,没当场死亡都算他运气好了。听说是为了保护先前要跳楼那姑娘而设了好几个气垫,那会儿还没来得撤掉,让那个温阳捡了一条命。”有一下没一下地擦着头发,夜南歌特别打抱不平地说:“活该,谁让他之前那么对你和我哥来着?我哥差点给弄去吃牢饭了,还耽误了治疗,报应吧?”
凉至听着夜南歌喋喋不休,心里乱糟糟的,随口问了句:“是你哥干的么?”
夜南歌惊了一下,一拍大腿,“大嫂喂!饭可以乱吃,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