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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重生之老公需放养-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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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秋末,她已经感受到了初冬的气息。那叠钱安安妥妥地放置在包包里,她的心跳得厉害,刚刚她偷偷瞄过一眼,那些已经足够支付父亲昂贵的医疗费了!不知不觉,她将包攥得更紧了。
  一辆的士停在了她的跟前,朝她招了招手,“请问是秦小姐吗?”
  秦青的双眼顿时放光,她已经在这里等了大半个小时,向她搭讪的司机不少,但幸好她都唬弄过去了。如今人家既然能够知晓她的姓氏,应该就是这辆车没错了!

  第三十章 姐夫

  后来郑筱又去医院探望令狐腾好几次,都被顾姚歇斯底里地吼了出来。于顾姚而言,如今令狐腾只能孤零零地躺在医院里,就像酣睡了的一场梦,而这一切都是因郑晓而起,她不知道自己该用什么样的心情去面对郑晓,难道戴上面具去扮演一个温柔得体的未婚妻?
  可想而知,顾姚是不会这么做的。这一次,郑晓依旧被顾姚推了出来,不同的是,此刻她的身旁还站着贺程。
  她笑得有些落魄,朝病房里头呶呶嘴,“你现在该知道,我为什么一直不带你来的原因了吧?”
  顾姚就像一只红了眼的小豹子,见着谁都咬上一口,如今他也跟着去了,难免让她觉着是在看她笑话。贺程颇有些无奈地摇摇头,“甭想太多了,一切肯定会好起来的。”
  郑筱只道他是在安慰自己,也就接受了他这片好意。两人心事重重地上了车,贺程钻心地开着车,没再说些其他的事情。车里的空气有些闷,她摇了一点缝隙透气,这段时间她将令狐腾的病情告知有些朋友,大多石沉大海,想到这里,她又沉沉地叹了一口气。
  见她依旧一副愁眉不展的忧心模样,贺程张了张嘴,终究没说什么。
  车里的气氛并不轻松,郑筱轻叹了口气后,瞅了一眼也是一脸忧愁的贺程,突然想起了什么,双眼滴溜溜地在贺程身上直打量,“我说——贺程,你最近不老实了啊!”
  她没来由的一句话,让贺程听得心下一惊,都不知道怎么去答她。
  “你发什么愣呢!快点老实交代——你把我们家简洁怎么样了?”最近都没见着那丫头,再结合他最近魂不守舍的状态,自然觉着他们俩有□□咯!
  贺程没料到她是在问这个,额间被吓出来的那些密密麻麻的小汗珠顷刻又变得凉了起来,对于郑筱待简洁的情谊,他是知道的,当下也就据实相告,“目前在疗伤中。”
  末了,他还不忘加上一句,“你懂的!”
  郑筱翻着白眼送给他一个超大的卫生球,托着下巴又苦口婆心道:“简洁是个好姑娘,你可别错过了!”
  简洁是不是一个好姑娘,他姑且不确定,但他唯一明朗的就是——他身边坐着的女人,时而豪爽着将所有的一切跟大伙分享,时而却忧虑地将自己束缚在一个狭密的空间里,自己出不来别人进不去。他如今能做的,也只是替她分担一些不必要的烦恼。
  两人回到公司的时候,正好碰上安然。贺程并不喜欢这个市长,所以借口有急事先走了,他今天的目的就是陪陪她而已,接下来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证实。
  贺程的离去,让安然的心情大好,对于这个曾经跟她一起闹过绯闻的男人,他都不欢喜。
  安然眯着一双桃花眼,在她身上来回打量,看得郑筱浑身不舒坦,“安市长,不知您大驾光临,究竟有何贵干!”
  他自然把她似嗔还怒的模样,当做她是在耍小姐脾气,埋怨他好长时间没得空来看看她,当下展颜温和的一笑,“晓晓,最近我实在是忙了些!你瞧瞧,我这不一得了空当,就来看你了么!”
  安然永远都自我感觉太过良好,永远都不知道什么叫自作多情。但郑筱也没打算戳穿他,反而接了上去,“安然,你说咱今天应该吃什么才好!”
  一席话哄得安然眉开眼笑,郑筱的心里却是万般滋味,安然的野心太大,她不知道哪一天莫名其妙地成了他的绊脚石,然后没了。
  他今天看起来很开心,临走的时候,她希望他不要送她回家,他竟欣然同意了。
  郑筱一时有些错乱,到底是生活太简单了,还是她亲手将生活复杂化了?如果一切都跟表面一样这般美好,是不是就真的美满了?
  她独自一人走在这大街上,试图让冷风将她吹醒。然而世事难料,竟让她在这儿碰上了许久不回家的郑阳天,还有在他身畔的郁曼天。
  “姐!”
  出口叫住她的人,是阳天。
  但在看到他身旁的人以后,她欣喜的表情瞬间冻结。
  “想不到在这里会遇见你。”
  郁曼天礼貌性地跟她打过招呼后,却若有所思地看着她,仿佛能够一眼洞悉她的想法。郑晓被盯得有些不自在,怒目瞪了回去,“阳天,跟姐回家。”
  郑阳天不情愿地挪了一小步,恰好站在了郁曼天的身后,他嘟着嘴不情愿地道:“姐,我是真心喜欢这份工作的,我早看出来——你对郁总有别的意思,你别害羞,有什么话就直说……”
  谁知道这熊孩子口无遮拦,竟然说她对郁曼天有意思,更要命的还是当着郁曼天的面!郑筱立马作势要扑上去,教训那混小子!
  但平底鞋与高跟鞋的差距,又一次血淋漓地摆在她的面前,除了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一溜烟地远去的背影,和最后的一句让人吐血的话,郑晓真不知道这小子身上究竟流着的是谁家的血!
  郁曼天一手托腮,饶有趣味地看着怒气冲天的郑筱,“别追了,你追不上的。”
  郑筱一听他开口,顿时血脉膨胀,“要你管!”
  不知道为什么,她越是回避那句话,阳天的声音越是萦绕在她的耳边,“姐夫,你俩的事情,你自己解决吧!”
  姐夫,我呸!
  见她穿着高跟鞋还气势磅礴地朝前走,郁曼天不紧不慢地跟在了身后。她的步伐太快,果不其然左脚险些扭到,幸亏他搭手快,不然后果不堪设想。郑筱溜到嘴边的谢谢,在看到他脸的那一刻又咽了下去,更不知好歹地甩开了他的手,“郁曼天,你别以为你扶了一把,我就会感激你!”
  令狐腾的那次意外,她始终不能释怀,尽管现在还没有证据证明这一切就是郁曼天干的。
  虽然有人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但他郁曼天是一个有风度的男人,怎么会眼睁睁地看着她一个人在路上横冲直撞呢!
  郑筱拦了好几辆的士,但没一辆是停下来的,当下气急败坏地朝跟在她身后不知廉耻的男人吼道:“郁曼天,你赶紧把我弟弄回来,还有——别自己干了什么事情,心里不清楚!”
  她以为自己经历了那么多,会沉得住气,但这一刻面对郁曼天,她却没能做到。
  那种歇斯底里的咆哮,她曾在他的梦里出现过,他时常提醒自己,那不过是一场梦,然而这一刻真真实实地出现在现实里,让他有些错愕。仿佛他们相识了许久,却又陌生。面对她的质疑,郁曼天的心抽搐了起来,此刻的他不敢直视她的眼神,背转过身,只留下一句话。
  “阳天是个很有天分的孩子,我会照顾好他。令狐腾的事情——不是我做的。”
  自始至终,尽管她从未提及过令狐腾的事情,但郁曼天的明朗却让她措手不及。或许,她太莽撞了,还是她真的错了?
  不可能,那人的阴狠毒辣手段是她亲眼见证过的,他会突然间转变秉性实属天方夜谭。
  郑筱一晚上都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思索这件事,直到第二天上班的时候,还顶着一双熊猫眼,倒让大清早来探班的艾草,逮了个正着。
  郑筱端了一杯咖啡过来,打趣道:“打从你进屋一双眼睛就贼溜溜地看着我,说吧,你想知道什么!”
  “那我可就问了……”
  “瞧把你给乐的,问吧!问吧!过时可不候!”艾草大清早地赶过来,面上如沐春风,她现在不过是抛砖引玉罢了。
  艾草自然是乐坏了,揶揄道:“快给解释解释,你眼睛是咋回事?你一黄花大闺女,平常又保养得当,是不是昨晚做了什么运动……”
  “我可真服了你的想象力,快说说,一大清早的,你可不是赶着来揶揄我来的吧!”要不赶紧转移话题,真不知道这姑娘还会想出什么事情来。
  经她这么一提醒,艾草才想起自己今天特意来找她的事情。酝酿了好半天,艾草才把手放在自己平坦的小腹上,双眸里是溢不住的幸福,“我……有了。”
  郑筱连忙放下手里的咖啡,瞪大了双眼盯着她的腹部,一脸的不可置信,“你——是说真的?这孩子是谁的?”
  “我像是那种朝三暮四,沾花惹草的主儿么?”艾草不满的嘟起了嘴。
  孕妇的脾性果然不好掌握,郑筱赶紧自己掌嘴了几下,艾草还是不乐意,“你那是挠痒呢!”
  “艾草,你还有完没完!赶紧解释解释——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郑筱的眼睛是一刻都没从她的肚子上移开,前两天还阴郁着的女人,隔几天就放晴了?
  “难怪这么大一公司,你也能从内到外整得井井有条!到底是个贼精的婆娘!”艾草笑道,“我们已经离婚了!”
  郑筱的瞳孔蓦然瞪大,继而笑道:“我新姐夫是哪个?”
  那个渣男能够答应放手,倒也算是做了件人事。
  艾草的神色却又淡了下去,半晌才道:“这孩子是他的。”
  她当然知道艾草嘴里的那个他是谁,就是艾草的那渣男丈夫。但此刻,她也不知道怎么去安慰艾草了。总不能说,恭喜你终于摆脱了渣男,恭喜你当了单亲妈妈吧?
  “你不用觉得为难。”艾草说罢,烟瘾又犯上了,但自从得知肚子里还孕育着一个小生命,她便戒了。这会心情有些郁闷,才道:“有烟没?给我一根就够了!”
  为了刘真,艾草也染上抽烟的毛病,倒不是觉着烟有什么好处,但抽上了,也就不想再戒了。如今艾草把随身带的香烟都搁置一旁了,想必也是为了肚里的孩子吧。郑筱瞪了她一眼,连艾草端在手里的咖啡也没收了,“你可是当妈妈的人了,凡事都要念着孩子,烟……你想也别想了!现在有什么打算?”
  “我今天来,一是告诉你这个好消息,二呢,也跟你知会一声,我回老家那边养胎去了。以后别整得我跟人家蒸发似的,就成了。”
  “这事儿……他知道么?”
  “不知道。反正有或者没有,他也不在乎。”
  艾草走的时候,郑筱还在寻思,如果他们两个人真的没有感情,怎么会孕育出肚子里的那个?尽管艾草将那晚的风流韵事说得云淡风轻,即使真的喝了酒,那也只是壮了点胆儿而已。
  哎,有些事儿,谁又能说得清楚呢。

  第三十一章 缘分

  刘真突然来访,郑筱并不觉得意外,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嘛!
  相当客气地请眼前的男人喝了一杯茶后,郑筱决定把他晾在一边继续忙活手里的事情,她就是要让眼前的这个男人也尝尝等待的滋味。
  艾草那么要强的一个人,自然不会轻易让人看到她的软弱,那会一直苦哈哈的拖着没离婚,嘴里虽没发牢骚,说到底不还是为了等待浪子回头么?
  再看看此时规规矩矩坐在沙发上,胡子拉碴,七魂少了六魄的男人,郑筱不屑地撇撇嘴——失去了才知道珍惜,果然,这世上的人都爱犯贱。
  其实刘真也算不上十恶不赦,只是婚姻并不是两个人卿卿我我这就够了的,婆婆、小孩都是首当其次的导火索,他不过是夹在中间左右为难的人。偏偏艾草又是个倔性子不肯低头半分,才闹得最后刘真夜不归宿。不过这些都不能作为他理所当然的借口,一个男人就该有个做男人的担当。
  把他晾一边也有了些时间,刘真依旧坐在那儿,偶尔会抬眼小心翼翼地看上她一眼。其实这也不难看出,他们彼此还是深爱着对方的。
  她抬眼瞄了他一眼,语气并不友善,“让您这么个大忙人等了这么久,实在是不好意思了。”
  酸溜溜的话传到他的耳朵里,夹杂着明显的嘲讽,刘真的头这会更加抬不起来,扬起手一巴掌落在了他自个儿的脸上。
  清脆的声响在办公室里,格外地刺耳。郑筱没料到这个爱面子的男人,竟然会自己赏自己一个耳光。但意外归意外,郑筱没觉得这是一件一个耳光就能解决的问题,她端起咖啡,微眯着双眼,像个看戏的人,“不知道刘先生这是唱的哪一出啊——”
  她的声音不轻不重,却字字击中他的心房,一种挫败的无力感油然而生。“啪”的一声,一巴掌又落在了他自个儿的脸上,五指印在他的脸上清晰可见,郑筱却不为所动,“刘真,你要真想赎罪,麻烦你高抬贵脚别在我这儿‘啪啪’两巴掌,省得让人误会。”
  不知情的人,指不定想成啥样。
  从前都是他错的太多才导致今天的局面,不管她怎么刁难,他都毫无怨言,“我知道我刘真以前他妈的就是一混蛋,但我现在真的知道错了,我求求你了,就告诉我艾草的下落吧!”
  “我说你大清早地跑来我这儿不声不响的,敢情是你老婆跑了?这会倒知道急了!”打蛇打七寸,她就是要打醒他。
  面对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嘲弄和挖苦,他颓然道:“我是真的知道错了,现在她不见了,我真的急疯了!郑筱,你要真为了她好,你就告诉我她在那里……你也不想她一个人大着肚子,流浪在外吧?”
  她的确不希望艾草一个人在外面孤苦无依,看在他诚心的份上,她还是决定告知艾草的下落,爱情仍在的时候,为何不去珍惜呢?她迅速地写下地址,递给他的时候,郑重地告诫他,“她现在是孕妇,情绪不能受太大的波动,你真想让她跟你回来,就好好待她。”
  刘真忙不迭地点头,要不是艾草瞒着他怀孕的事实,他又怎么会痛快地答应离婚?当初他以为那晚之后,两人算是正式告别了夫妻生涯,这才决定放手成全她的幸福,却没想到她所谓的幸福就是怀着他的孩子,然后离开他。
  拿着那份得之不易的地址,刘真再三感谢,“郑筱,我知道你现在在找脑科医生,我有个国外的脑科医生朋友,人还是不错的,你要不——试试?”
  人总有犯错的时候,咱不能光抓着他一件事纠结。更何况令狐腾的事情他都放在了心上,难为刘真这么有心了。
  待刘真离开后,她立马联系上了那位国外知名医生,本以为接电话的会是个老先生,却没想到那头是个青年男人的声音,还是一口标准的北京腔!听完她的病症陈述后,那头便立刻答应回来确诊,这消息让她兴奋不已。
  不过并不是所有人都同她此刻的心情一样,电话里的宋岩委婉地告诉她,“姐,我看你暂时还是别来了,这事儿咱谁也别提了,我怕……嫂子受不了,你……”
  郑筱没料到得到的会是这样的答案,沮丧地挂断电话后,有些不知所措地望向了窗外。不知什么时候起,喧嚣的城市已经迎来了今年的第一场雪,稀稀落落地撒向城市的每个角落。桌上的电话铃声响起,她忙抓起电话,以为是宋岩改变主意了,但电话那头却是安然的声音,她不免有些失落。
  “筱筱,今天下雪了,咱回家陪你爸一起聚聚?”
  安然这段时间一直没有时间陪她吃饭,心里总觉得有些过意不去,所以趁着这个机会,打算好好地跟她赔个不是。
  面对他的盛情邀约,郑筱筱也没心情跟他打太极,推托晚上还有应酬之后,直截了当地挂了电话。
  听着电话里传来刺耳的嘟嘟声,安然拧起眉头揉了揉耳朵,顺手在按键上又拨了几组数字,“给我备车,嗯,晚上有应酬。”
  郑筱的推辞他不是不清楚,不过目前他倒不在意,倘若她身边出现了那些不该出现的花花草草,他也一定会神不知鬼不觉地处理干净。现在唯一要紧的事,便是接下来所有人都蠢蠢欲动的原市长女婿职位。若想在官场上风生水起,他就必须得有一个强有力的后台,不管是商界还是政治界,只有有了这些支撑,他的仕途才会一帆风顺。
  李绅到达机场的时候,连时差都顾不上调整,第一时间就通知了郑筱。由于他的行程都排得比较满,所以必须争分夺秒地争取时间,24小时后国外还有一台手术等着他。等郑筱火急火燎地赶到机场时,一个戴着墨镜的清瘦男人朝她招了招手,“郑小姐,这里!”
  “李医生,对不起让您久等了!”
  他笑笑,拖着行李箱走了过来,“你这速度都赶得上人家机长了,郑小姐您太谦虚了!”
  本以为他是个不苟言笑的木讷医生,对于他诙谐的言谈如今看来,倒是她多虑了。由于之前是电话联系,所以有些事情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清楚的,郑筱趁着这个空当跟他详细聊了一番关于令狐腾的现状。末了,她担忧道:“您觉得他有恢复的可能么?”
  李绅眉目紧锁,见她这样问起,便宽慰道:“这些都要具体查看过才清楚,你先别着急,咱到了再说!”
  见他一脸的疲态,她也不好意思再问下去,毕竟他连时差都没倒,现在又要匆忙赶往医院,着实难为人家了。
  可惜有些人并不打算领这份情,此时的顾姚趾高气扬地挡在病房门口,阻止郑筱和李绅踏入病房的脚步。
  “顾姚,你对我有任何怨言我都认了!但我相信你是爱他的,难道你愿意眼睁睁地看着他失去最佳的治疗时间么?”她没想到顾姚还是一如既往的固执,甚至在这节骨眼上都不曾动摇。
  顾姚瞥了眼她身边的温文儒雅的男士,冷哼道:“郑筱,你不要以为你是我未婚夫的什么人,随便拉个人过来……就以为能够治好他!宋岩,送客!”
  她毫不客气地下达了送客令,站在一旁左右为难的宋岩,只得慢吞吞地踱起了小碎步。一边是名正言顺的大嫂,一边是大哥的心尖肉,他实在是都不想得罪!
  李绅安静地站在郑筱的身旁,意味深长地看了顾姚一眼后,对沉浸在不可置信里的郑筱附耳道:“郑小姐,我看我们还是先回去再做商量……”
  宋岩也过来劝道:“她现在心里难受,等她想通了,自然就会找你了!你们先回去吧……对不住了!”
  事到如今也只能这样了,郑筱抱歉地看着李绅,“都是我不好,应该提前把这些事情处理好的话,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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