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有毒:总裁的绝密情人-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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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有毒:总裁的绝密情人》 作者:月半弯弯
她捧着一颗真心像宝贝一样送他跟前,他给的回应是近乎发泄的践踏,他咬着她的耳朵问:“这就是你想要的?”
他说:“你这么恶心的女人,白送我也不要。”
她说:“反正你现在瞎了,除了我,也没有人会要你了。”
于是,待他睁眼重见光明,第一件事就是将她送给别人。
当她在破落酒店的房间里面被人轻薄,声嘶力竭地喊救命时,他透过摄像头冷眼看,语调温和低沉,一如初见:“知错了吗?”
……
再见,他有佳人在怀,而她成了他未过门的弟妹,对他笑的灿烂,用最自然不过的语气叫着大哥。
他看着她的眼眸温柔缱绻,却只能眼睁睁任由别人揽她入怀。
爱情里,一个人的偏执是劫难,于她,劫已过去,而于他,劫在未来。
=
第1章 痴心妄想
被迟辰夫抓住了头发一把抵在卧室墙上的时候,苏黎狠狠撞在墙壁上,痛吟了一声,而身后的男人怒睁猩红的眼眸,与平日里的清冷俊逸判若两人。
几个小时之前,这还不过是一个跟以往一样的夜晚,她做好的饭被他嫌弃地一把倒在地上,她像一个不被雇主待见的佣人一样,收拾完餐厅的一片狼藉,来为他铺床。
直到她扶他上床的时候,他摸到了她手上的戒指。
那戒指被她戴在无名指上面,别有寓意。
“……你怎么还没戒掉那些痴心妄想?”
男人的声音低沉,宛如大提琴的鸣奏,在夏夜里面,让她觉得不寒而栗。
她的心口像是被刀子狠狠搅合,疼的鲜血淋漓,他阴郁而讥诮的口吻让她明白,不论过去了多久,他心中对于她的那些怨恨从来都未曾消散。
“这是我买来自己戴着玩的……”
这借口拙劣,她说不出,戒指是一双,另一个被她小心地收着,就想着哪天戴在他的无名指上面,这样小小的一个愿望,被他说成是痴心妄想。
迟辰夫突然冷笑一声,然后伸手就扯开了她的睡裙。
房间里面空调开的很足,她感受到皮肤暴露在空气里面的一丝凉意,脑子还没来得及反应,他的手就已经覆上她身体,揉捏的力度毫不怜惜,她痛吟一声,慌张地要推开他,却被他死死抵住,靠的更紧。
铺天盖地的雄性荷尔蒙气息让她几乎要昏厥过去,这个抱着她,摸着她的是她最爱的男人,可动作粗暴,分明是在泄愤。
她和他的第一次,他把她当成了别人,所以那么温柔,而第二次,当对象换成了她,他却像是对待一个泄欲的工具一般……
“迟辰夫,你……你不能这样对我!”
她手脚并用地挣扎起来,可他完全不理会,他似乎是铁了心要羞辱她,给她难堪,在她身上留下痕迹,出口的话充满了恶意:“这不就是你梦寐以求的吗?”
她身体轻颤着,没来得及出口的呜咽在身体的本能驱使下,转化成了动人心魄的嘤咛,她的眼泪源源不断地流出来,可是,他看不到。
他只听到她的声音,他说:“听听你自己的声音,你可真是个荡妇……”
说话间,他毫无预兆地,侵入了。
这场凌虐结束的时候已经到了深夜,许是愤怒使然,迟辰夫将苏黎翻来覆去的折腾,她整张脸埋进被子里面,哭泣声都被淹没在一次又一次的冲击里面。
不知道换了多少姿势,到最后她痛到几乎麻木,嗓子嘶哑得哭都哭不出声来,他才放开了她。
迟辰夫独自洗了澡,然后就去了客厅,着浴衣,躺在沙发上,在黑暗里面,与黑暗融为一体,悄无声息。
而苏黎躺在卧室的床上,目光呆滞地落在屋顶的吊灯上,双眼无神,就像个破败的布娃娃一般,躺在一堆狼藉里面,眼泪流的无声无息。
第九年了。
这是她爱上迟辰夫的第九年。
哪怕是在当初迟辰夫有女朋友的时候,说要跟女朋友求婚的时候,甚至是迟辰夫失明的时候,她都没有觉得自己像这样绝望过。
最初她以为只要可以跟迟辰夫在一起,她一定会过的很幸福,哪里都会是天堂,可如今她才意识到自己的天真,他们在一起,不过彼此折磨。
这一夜,无人成眠。
第2章 你敢怀,我可不敢要
翌日,和以往每一个早晨一样,苏黎已经做好了早饭,只等迟辰夫醒过来,就又迎了上来,问他需不需要扶。
他默了几秒,冷哼了一声:“你还真就赖在这里了?”
苏黎的表情没有太大的变化,带着些破罐子破摔的自嘲,她脸上浮起一抹诡异的笑容:“反正你现在瞎了,除了我,也没有人会要你了。”
这句话让房内的气氛一瞬间跌至冰点。
一年多以前,迟辰夫出事的时候,医生说他颅内有血块压迫了视神经,所以导致了失明,彼时他丧失了所有的信心,包括家里人都已经放弃了他,而当时,是苏黎,声嘶力竭地跟别人争辩说,他会好起来的。
可现在,她说他瞎了。
真是见血封喉的一句话,让他良久发不出声。
苏黎又说:“吃饭了,我扶你去洗漱吧?”
他面无血色,咬牙切齿,一字一顿:“这样做,对你有什么好处?”
她惨淡地笑了笑,出口的话云淡风轻:“你需要人照顾。”
“可以请看护。”
“看护全都是拿钱做事……”
“那你呢?”
他人还坐在沙发上,抛出的问题仿佛漫不经心,见她久久不应,笑了笑,起身自己摸着去了洗手间洗漱。
苏黎站在原地,回头看了看他的背影,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无名指上的戒指,站了一会儿,又去做家务了。
幸福的,或者不幸的人生,总要继续下去,因为这是她选择的路。
爱上迟辰夫,是她活该,她认了。
……
八月上旬,整个城市到了一年中最热的时候,苏黎开始丧失食欲,嗜睡,频繁呕吐,例假拖延一个多月迟迟不来,迟辰夫偶尔会听见她在洗手间呕吐的声音,也只是皱皱眉头,她的身体只有她自己操心,最终她独自到医院做了检查,听到了一个仿佛有所预兆却又让她不敢奢望的结果。
她怀孕了。
孕期六周,拿到检查结果的那一刻,苏黎一个人在医院里面喜极而泣,高兴了没多久,她又想起,也许她所期待的,正是迟辰夫所深恶痛绝的,她觉得这孩子像是老天的馈赠,可是迟辰夫呢?
迟辰夫那么讨厌她,会容许她生下他的孩子吗?
她不确定。
回家之后,迟辰夫依然是那张一如既往的冷脸,她带着口罩,忍着油烟味儿做好了饭端上桌,一边慢吞吞地吃饭,一边思索怎么开口跟迟辰夫说这件事。
饭桌上的气氛十分沉闷,让她觉得快要窒息了。
迟辰夫沉默地吃饭,心情也好不到哪里去,即便已经看不见,可他一直感觉到苏黎注视着他。
苏黎注视着他的这种目光让他有时候会觉得如芒在背,浑身不自在。
他有些走神,去夹菜的筷子落了空,捅在桌子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我帮你夹……”
苏黎的声音软软糯糯地传来,她的气息一下子又近了,他一把扔了筷子摔了碗,站了起来,动作很大。
她这算什么?可怜他吗?
他心底无比恼火,冷声道:“饱了。”
苏黎有些无可奈何地看着他碗里没有动过多少的米,一把拉住他,“你没吃多少,总不好好吃饭,身体会垮的……”
他一把甩开她,索性一把把桌上的碗筷扫到了地上。
瓷质的餐具掉落在地板上,摔的七零八落,汤汤水水的撒了一地。
“你做的饭这么恶心,我能吃就不错了。”
他说完,慢慢地往客厅走,听见她的声音细小:“可我们是一起生活的啊,你这么恶心我,万一哪天我有了你的孩子,你要怎么办?”
他冷哼了一声,“那种孽种,你敢怀,我可不敢要。”
苏黎没有再说话,早就已经千疮百孔的心这一刻好像连疼痛也感觉不到了,她慢慢地动手,开始收拾一片狼藉的地面。她早就已经接受这辈子无论她怎么努力迟辰夫也不会爱上她的事实,可是她没办法容忍,就连自己的孩子,也要跟着她一起受这份罪,也要被当成一个多余的存在。
既然都是多余的,那就算了吧。
她把大堆基本没有吃过的饭菜连同碎了的餐具倒进了垃圾桶,洗干净手,到阳台那里,打了个电话给宋子涵,那个名义上是迟辰夫母亲的人。
迟家是l市首屈一指的名门,却有些极为诡异的家庭关系,在迟辰夫出事的时候,母亲宋子涵并未表现出过多的悲伤,就连迟辰夫的父亲迟智宇也仅仅是惋惜失去了一个合格的继承人而已,亲情的疏离导致到最后一直守在迟辰夫身边的,居然是苏黎这个外人。
苏黎当初是主动提出要照顾迟辰夫的,迟智宇说给她开薪水,她拒绝了。
她可以没有钱活着,也可以没有爱活着,甚至还可以没有自尊地活着,但是她不能没希望地活着,而肚子里面的孩子,如今是她唯一的希望。
电话被接通了。
“宋阿姨,我是苏黎,我有些事想跟你说……”
夏夜的晚风蕴着热气,轻轻拂动她的发丝,在阳台上她看见外面的天地,万家灯火通明,唯有她所处的这一处如此暗淡,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干涩:“你……能不能给迟辰夫找个看护呢?”
第3章 一定不会放过你
隔天,宋子涵派了一个看护来。
看护是个小姑娘,二十出头的样子,名叫田禾,人看着很机灵,见着开门的苏黎就叫姐姐。
苏黎把田禾领到了迟辰夫的跟前,做了个介绍:“迟辰夫,这是田禾,你的看护,小田,这是迟辰夫……他就是眼睛有些不方便,你以后多照顾一点。”
彼时迟辰夫坐在沙发上,手里拿了一本盲文书在翻,闻言抬头,表情有些惊讶。
他根本没有听说过要雇看护这回事。
他张了张口:“看护?”
苏黎“嗯”了一声然后解释道:“临时决定的。我看了看,小田以前也做过看护,而且也是针对有视觉障碍的人,应该没有什么问题,这两天我还会住在这里,带小田熟悉一下环境和你的一些生活习惯。”
他愣住,什么叫做“这两天我还会住在这里”?
意思是说,当田禾熟悉了环境之后,她就要走了吗?
她根本没有跟他提过要走。
他捏着书的手指无意识地发力,纸张皱起来。
苏黎终于要走了,这个疯女人,终于要放开他了。
明明是他最期待的事情,但是眼下来的完全没有预兆,他说不清楚自己的心情,突然觉得胸口闷闷的,比起之前的压抑,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好看的眉紧紧纠结在一起,“我什么时候需要别人做主了?”
苏黎一怔,对着田禾有些尴尬地笑了一下:“别见怪,他这个人脾气不太好……”
她的这种无视让他更加生气,他一把合了书,声音大了一点:“田禾是吧?你可以滚了。”
小姑娘傻了眼,迷茫地看看苏黎,又看看迟辰夫。
“你别听他的,”苏黎率先陪着笑脸道:“我先带你去看一下环境……”
迟辰夫攥紧了拳头,咬牙切齿:“苏黎,我的事情,用不着你来管。”
苏黎沉默了几秒,场面尴尬至极,她叹了口气,依然是那句话:“可是,你需要人照顾。”
在争执的时候,苏黎每次说这句话,都仿佛火上浇油,男人的自尊好像在被践踏,迟辰夫总会想起自己出事的时候,家里人那恨铁不成钢的语气,那种被整个世界放弃的绝望……
那时候,只有苏黎,坚定地在他身边,容忍他所有的坏脾气,坚持下来了。
可现在,这个死皮赖脸,赶也赶不走的苏黎也要走了。
那他的世界里面还能剩下什么?
一声冷笑打破僵局:“说来就来,想走就走……”他在沙发上微微抬头,表情讳莫如深:“你可要祈祷,要是我眼睛好了,一定不会放过你。”
她无语,明明一直以来要赶她走的人,是他。
他没再说话,站起身来,一路摸到了卧室,找到,打了个电话。
“那个手术,我决定好了。”
客厅里,田禾忐忑低拉了拉苏黎的衣角。
她看出她的不安,苦笑了一下,安慰田禾:“你放心,他对你不会这样的。”
迟辰夫所有的冷脸,都是摆给她看的。
第4章 以为你有多痴心不倦
迟辰夫失明的原因是血块压住了视神经,这个手术是开颅手术,风险不小,一旦做不好,不但会导致终生失明,还有可能有其他的并发症,因此早在最初,医生就建议保守治疗,先通过调理来散瘀血,等过一段时间血块变小了再做手术,但是现在,迟辰夫自己提出要提前做手术了。
第二天,迟辰夫就住进了医院,开始接受医院的各项检查。
宋子涵接到消息之后,也赶到了医院,在迟辰夫的病房里问他:“想好了?”
迟辰夫点点头。
母子俩向来感情淡薄,宋子涵没有多说,转身吩咐田禾好好照顾着,看到站在角落里的苏黎,语气有些轻蔑:“田禾已经来了,你怎么还没走?”
苏黎猛抬头,余光里面看见田禾正以有些讶异的眼神看着她,而迟辰夫静静躺在床上,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这个问题让她觉得有些难堪,半响才回答:“我很快就……”
那个“走”字还没说出口,宋子涵冷哼了一声,“以为你有多痴心不倦,不过如此。”
苏黎张了张口,哑然失声。
“也好,”宋子涵轻笑了一下:“他会变成这样都是你害的,我当初就不支持你留在他身边,要不是你,他跟叶家千金就不会分手,等他眼睛好了,哪里还有你什么事儿。”
苏黎没有说话,在病房浓重的消毒水气息里面,觉得将要窒息。
田禾看着她的眼神带上些怜悯,就仿佛她是个不受婆家待见的儿媳,可她自己心里清楚,她差得远,在迟家,每个人都讨厌她。
宋子涵悠然低拉了椅子坐在了病床旁边,最后瞥了她一眼,“我就不送了,出去带上门。”
苏黎有些无措地站在原地,视线落在病床上。
迟辰夫安静地躺在那里,闭着双眼,表情冷淡,这里让她窘迫不已的问话,他听在耳中,却只是隔岸观火。
她攥紧了拳,指甲嵌入掌心,她想去跟他说声再见,然而他的冷漠让她连走过去的力气也丧失了,她咬着嘴唇,扭头对上田禾的目光,像在可怜她,她苦笑了一下,无声地挥挥手,算是告别。
苏黎回到她和迟辰夫共同生活一年多的房子里面,冷冷清清地收拾好了自己的东西,然后黯然离开了。
几天后,在乘坐长途汽车去往c市的路上,她把拿出来看了看,看到田禾发给她的短信。
“手术成功了,不过还要休养一段时间,我会好好照顾的。”
苏黎坐在临着窗的座位上,头顶的空调嗡嗡作响,她放下,摸了摸眼角,脸颊不期然地触到了那枚戒指。
她自己买来的情侣戒指,一个在她手上,另一个,她这才想起,却忘在了迟辰夫那里。
一旦迟辰夫看到了,一定又要嘲讽她的痴心妄想一番。
对啊,他现在看得到了……
看得到,就再也不会需要她了。
她在路过护城河的时候,扬起手把扔到了水里。迟辰夫复明了,以后,她不需要再知道关于他的任何消息,因为他将会有他的生活,而她也会有她的,她轻轻抚摸着自己的小腹,眼角那一点湿意慢慢被蒸发,她只剩下这个孩子了。
从l市到c市,五十多公里,苏黎的人生又颠簸到了另一个方向。
第5章 要么认错,要么受罪
夜里起了风。
苏黎被困在一个下着雨的晚上,那是一年多以前,迟辰夫知道了女友叶佳茗要去法国的消息,开着车不管不顾地去追,而苏黎飞蛾扑火一样地冲过去,挡在车前面……
刹车的声音好似凄厉的鸣叫,穿透她的耳膜,她一下子惊醒过来。
在卧室的床上,她攥紧掌心,身上一层细密的汗水。
从l市离开已经一个多月,最近她总是会梦见之前的事故,偶尔还会梦到掐着她脖子控诉她的迟辰夫。
她摸着黑,动作缓慢地下床,打开客厅的灯,倒了一杯水,刚走回房间,听见一阵异乎寻常的声音。
那是窗外有人。
她看了一眼表,凌晨三点多。
她身上的积蓄不多,在c市花了一周的时间找到并租了这套价格低廉的房子,一室一厅,一楼,在老旧的小区里面,治安和环境都不是很好,一个人住,在这样的夜里总是会感到不安。
正要去检查一遍门锁,门铃突然被按响了。
在这个陌生的城市,她根本不认识几个人,更不可能会有人在这个时间来找她。
她的心跳的很快,慢慢靠近门,听见外面略微有些嘈杂的声音,那是几个男人在说话,嗓门很大,有一个狠狠踢了门一脚,喊到:“快开门!”
来者不善,她感到腿软,虽然害怕,还是撑着隔着门问了句话,“你们找谁?”
“苏黎,”男人问着,粗暴敲门的声音像是擂鼓,“你就是苏黎吧?开门!”
她下意识后退了一步,外面的人又说,“l市,迟家有人找你。”
她脑海中掠过迟辰夫那张冷漠的脸。
他说不会放过她,现在他真的找上门来了。
苏黎一下子慌了神,外面的人没了耐性,把门敲得直响,她合紧了睡衣,在房间里开会踱步,焦虑至极。
她在这城市无依无靠,连个可以求助的人都没有,思忖半晌,赶紧到卧室换了衣服,然后从阳台打开了窗,刚探手打算翻出去,眼前闪过一个人影。
没来得及看清,对方用黑布蒙了她的脸,她如临大敌,挣扎着,声音含混不清,四肢却逐渐失去了力气,黑暗袭来之前,她的手抓了一片虚空。
……
醒过来的时候,苏黎闻见一股腐朽的气息。
她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这是个陌生的房间,像是招待所里最糟糕的那种标间,设备陈腐。
再转眼,围着床站了几个男人,低头看着她,见她醒了也没人说话,其中一个尖嘴猴腮的男人正在床头放一台笔记本电脑,手在键盘上轻轻敲。
她一动也不敢动了,内心被巨大的惊惧充斥着,弱弱问了句,“你们是什么人……”
那个尖嘴猴腮的男人回头瞥了她一眼,“美人,等会儿乖一点,免得受罪,明白吗?”
她试图坐起来,却发现自己的手臂被捆在了床头,“什么意思?”
“你得罪谁不好,得罪迟家的人……”男人在键盘上最后点了回车,接通了一个视频。
她看向那个男人,有些无力地申辩,“有什么话可以好好说,你们这样带我来是犯罪!”
男人走过来,慢慢的靠近了她,仿佛没有听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