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凡女军师-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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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凡女军师》
作者:展小彩
简介
影子风一接触到程乾寒射来的目光,浑身顿时一缩,然后他提醒道:主人,您不是有元军师的画像吗?让这姑娘看一下就知道了。
程乾寒沉静无波的眸子随即一闪:你总算聪明了一回。
影子风顿时乐开了花,屁颠屁颠地去取来画像。
果然不出所料,女子马上就认出和她交换身份的人就是元晓鸯。
远在皇宫吃香喝辣的元晓鸯忽然发觉脊背一阵发凉。
程乾寒的唇角勾起一抹冷冽至极的笑意:真是会胡扯,还爱慕皇上许久。
他的手紧紧攥着。
影子风浑身又是一阵哆嗦。虽然已经知道元军师在哪儿,但主人的心情看起来还是不大好。
哈哈,一物降一物,聪明绝顶的女军师元晓鸯遇到霸道占有欲十足的城主大人程乾寒,会如何呢?
第一章 祸不单行
静谧夜空,点点繁星闪动着耀眼美好的光芒,而坐在瓦房顶上托着双手,眼神呈放空状望着前方的元晓鸯此时却没有一点兴致欣赏。
此刻她的心情可一点也不应景,痛苦抑郁,愁云惨淡。她被那个糊涂的古代老爹绑来这荒山野岭之地的破庙已经有五日了。
期间她试过种种方法逃跑,却总被师太抓回。苍天啊!敢情她元晓鸯穿越过来就是要来这么个鬼地方当尼姑的啊?而且还必须当十年!?就因为那什么鬼屁算命大师的话,说什么她命里大灾大难,恐红颜薄命,若想化命中之最大劫难,需这般这般……那般那般……反正结果就是被那个老爹强迫绑来这里了!难怪这具身体的原主上吊寻短见去了,换她,她也不愿意来这里啊喂!
望着前方的一座山在明亮月光的照射下,依稀能看见那片郁郁葱葱的森林,那是令她向往的好山好水。她的目光似乎还能穿透而过,望见一条条的林间小路在向她遥遥招手。
烦躁地揉乱了一头长发,她无精打采地想回房休息,明天再想办法。她站起身来,拍拍**部上的灰尘,脑子放空的随意迈起豪迈的步子来……
但是她好像忘记一个严肃的事实了,这里可是房顶!前一会儿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爬上来,就算要回到平地也得小心翼翼的下一番功夫才行。
“啊!——”被她一脚踏开的层层瓦片“噼噼啪啪——”地掉落而下,身体急速向外栽去,这一刻,她的脑子已经要死机了!
庙宇建于山腰之间,而她爬上来的这间伙房顶上,一面是内院,一面就是惊耸的高崖峭壁,从这一面摔下去铁定米分身碎骨,师太连听到她砸成肉泥的回声都不可能。
她感觉到一颗心就像是要破出胸腔一般,清凉的夜风“哗哗——”地从她的耳边一直不停的拍过,拍过脸颊,拍过她单薄的尼姑制服全身透着极寒的凉意。**的速度迅猛,她正面朝上,无法看到身后的高度,也无法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就会承受可怕的撞击之痛而毙命。她已经彻彻底底的绝望了,没想到自己的一生就要到此完结,而且还完结在了那个什么鬼屁算命的手里,想到就心有不甘!父亲啊!永别了……
“装什么死?不是还没死呢吗?!”没有迎来想象中剧痛,倒是听见了一个声线扭曲如老女巫一般的声音出现在了她的耳边。元晓鸯旋即睁开眼,眼前看到的东西引发了她的另一声尖叫:“啊——!!!”
她无法形容那是一张怎样的脸,满面醒目的伤口鲜血直流,眼珠硕大异常似乎马上就要从眼眶崩跳出来,直勾勾地瞪着她,那是一张堪比恶鬼一般的面孔!
她只看了一眼,就惊恐地躲避一边,而身处的环境又一次让她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她现在被定格在了半空中啊喂!剧烈的恐惧已经让她的眼泪淌满了脸颊……
“没想到天不亡我魑族啊!在这九死一生的当口,上天还送了一具肉身供我得以疗伤恢复精元,哈哈哈哈哈……”老女巫一阵癫狂大笑,元晓鸳觉得自己的小心肝都要萎缩,拧得毫无形状了。
“小姑娘,那我就不客气了!”
听到这句话,元晓鸳鸯身体一僵,开始有不好的预感。旋即,她发觉心脏好像变沉了一般,开始沉闷抑痛。她痛苦地紧抓着心口的衣料,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溢出层层细汗。难以抑制的剧痛令她整个人在地上缩成一团,痛苦辗转。
那个可怕的声音这次却从她的心口内传出:“小姑娘,这对你来说公平得很。我救了你一命,那你自然就应该把你的命抵给我!拖我的福,你还能活一个月,之后你的这具肉身将由我完全取代。做人可要知恩图报呀,哈哈哈……”
元晓鸯痛苦得说不出一句话,脑子更是嗡鸣作响。
漫漫黑夜过去了,醒来的刹那间,她感觉时间好像有一世纪那么漫长。昨夜经历的一切,是不是只是一场梦?
她暂时想不了太多,眼前是要解决温饱问题,而且这个地方也不能呆太久,万一师太她们追上来的话,那就真的走不了了。
提着心,她饥肠辘辘地跑进前面的一片竹林,所谓目标大的话,被发现的几率就小。可是在竹林里找吃的,就好比在井底捞鱼一样的不切实际。
这一路这么下来,她靠着坚定的毅力,无论多累多饿多渴,从未停歇一步。跟一群轻功如飞燕的师太师姐们相比,她也只剩下毅力了。
“前面那里好像是一座山耶!这么说,我马上就能走出这片竹林了!”来时的路,她还是很有印象的,只要过了这片竹林,翻过前面的山头,她就能回到县城里了!
心中一阵激动雀跃!蓦然忘记了疲累,脚步更像是生风了一般,有力而飞快地朝前奔去!
“妖妇!哪里跑!”
“呃!——”忽然!元晓鸯被人从后背下了一掌,一口鲜血从她的口中喷出,整个人随着巨大的掌风儿被震得老远!
意识已然开始模糊,微弱的视线中,一个陌生男子的轮廓出现在她眼前,她好似听见男子说了一句:“真是古怪,气息怎么消失了?打错了?……”而后便陷入一片黑暗。
疲倦异常的微微张开眼,白色**帐出现在她眼前,刚想起身,行瑞赶紧过来扶她:“姑娘,你可醒了,真是吓坏我了……”
元晓鸯急忙戒备地抽回被扶住的手,侧头望向身旁的男子:一张俊朗如辰的面容正神色担忧地望着她。
元晓鸯轻咳两声,问道:“你是谁?”
行瑞挠了下头,面色颇为歉意而自责地回道:“我叫行瑞,是一名法师。实不相瞒,姑娘你受的伤就是在下造成的。你现在感觉如何?我去把先生请过来给你看看。”
闻此,元晓鸯这才发觉后背一阵阵的痛意越来越剧烈,喉咙也疼痛得很。满腔怒火顿时升腾而起:“还法师呢!我与你无冤无仇,你怎能胡乱伤人呢!”
第二章 结伴而行
“对不起对不起啊姑娘,我也……”行瑞欲言又止的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总不能跟人家姑娘说,你被我误认成了妖魔之类的吧,恐怕更要恼火。
他站起身,只能悻悻地说道:“眼下还是姑娘的身体要紧,我这就去请大夫过来!”说完,人就闪没影了,元晓鸯郁闷不已。
屋内一下子安静下来,元晓鸯也不由得开始为眼前的情势做打算。现下自己是有家归不得,变成一个孤寥无依的人了。天下之大,真不知自己能去哪里?
“不用纠结了,你就去大乾城吧!”
心口猝不及防地又传出那个老女巫的声音,元晓鸯吓得浑身一震!原来昨晚不是做梦。
她浑身开始禁不住地颤抖起来:“你给我走开!”
“你不会愚蠢的以为能够摆脱我吧?哈哈哈……”
“我去找行瑞法师想办法!”元晓鸯手足无措地翻身下**,跌跌撞撞地朝门口跑去!她的手心全是汗,全身都在颤抖!
一线之间,昨夜相同的痛苦又蔓延至全身,元晓鸯没有跑出房门就痛得倒在地面上翻滚不止!那个可怕的声音却不依不饶地响起:“我可告诉你,要是让那个法师知道我附在你身上,那你也活不成了!不相信的话,你就试试看!”
〃我,我信……”元晓鸯用气全身的力气,气若蚊丝地回道。老女巫地手段让她痛到几乎昏厥。
“算你识相!最好我老实一点!不然我就让你生不如死!”顷刻间,一切又平静得好像什么也不曾发生过一样。元晓鸯躺在冰凉的地面上,力气已然耗尽,只能地望着墙壁,一动不动。
眼前的一切,让刚进门的行瑞吓了一跳:“姑娘!”他急忙冲到她身边,将人扶起:“失礼了姑娘。”长臂一伸,将她拦腰抱到**榻上。
元晓鸯已经没有了说话的力气,疲惫地闭上了眼睛。
行瑞对郎中说道:“大夫,你赶紧看看这位姑娘的伤势。”
郎中把完了脉,扶着镜框缓缓道:“这位姑娘受了内伤,而且身体异常虚弱,可要小心调养啊。”
“那烦请大夫一定要治好她!”
“老夫自当尽力而为,你不用太担心。”大夫说完,开始着手执笔开药方。
元晓鸯住在这间客栈浑浑噩噩已经有好几日了,这段时间行瑞一直尽心地照顾她:“元姑娘,喝药了。”行瑞照常给她端来了熬好的汤药。
今天她已经觉得身体好很多了。“谢谢。”元晓鸯轻扯嘴角,接过喝完,问道:“行瑞法师,你可有要事在身?”
行瑞顿了一下,露出平常的笑容答道:“此行我是赶往大乾城的。”
“大乾城?”元晓鸯有些诧异。
行瑞疑惑地望着她:“是的。你对那里很熟吗?”
“呃,不……我不熟,不是,我是想说,我刚好也要去那里,但是不识路。”元晓鸯有些心虚地干笑道。
行瑞微微一笑,道:“不介意的话,你可以与我结伴而行,我来带路。”
“如此,那就有劳了。”老女巫一直在她的耳边警告,催促她马上动身去大乾城。她现在只有先好好活下来,才有可能找到摆脱女巫纠缠的办法。
这一路她听说了很多关于大乾城的信息,不得不说,不打退堂鼓是不可能的。
先不说这个大乾城是朝廷忌讳,多年围剿之地。而且老女巫居然想利用她暗害大乾城城主,那个叱咤九州风云,狠厉可怖的男人程乾寒!这不是让她送死么?!
她元晓鸯连只小强都不敢动手,竟然让她杀人!?
“咳咳咳咳……”吞下的馒头一时卡在喉咙间,令她一阵又咳又呕。
行瑞立即给她递来一碗水:“元姑娘,赶紧喝口水吧。”
口齿不清地道着谢,元晓鸯没顾及身在人流不息的大街小摊边上可能惹来旁人不雅的指点,一口气猛然喝完,使劲拍着胸脯。眼睛瞥见行瑞正微笑地望着自己,她不好意思地嘿嘿一笑:“让法师见笑了。”
行瑞摇了摇头,急忙解释心中所想:“不会不会,我倒觉得元姑娘气质特别,不同寻常女子。”
“哈哈,行瑞法师这是拿我取笑呢!”元晓鸯对此毫不在意,略带自嘲地笑道。反正她本来就不属于这里,气质自然与此格格不入。稀里糊涂穿越到这个地方的苦没人可诉,她也就不想太多了,既来之则安之嘛。
“我没有取笑你的意思,元姑娘误会我了。”行瑞有些无奈。
赶了一段路,天色渐渐暗下来,两人暂住客栈休息。
元晓鸯估摸着此时的时间不过是七点半左右,每到晚上她实在是没办法跟古人一个时差休息。况且一想到发生在自己身上的连串遭遇,她就更睡不着了。
叹息一声,带着满腔的怨怼之情,她想出去透透气。
思前想后还是觉得屋顶安全一点,现有前车之鉴,自己定然会万般小心。客栈的屋顶可就好上一些了,有专门的通道和木梯,元晓鸯安稳地爬了上去,挑了一个舒服干静的地儿坐下来。轻呼一口气,双手托腮对着繁空念道:“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唉!不知道一个月的期限一到,我死后能不能回家啊?……”
“晓鸯!可是你!”底下突然传来熟悉的声音,那特有的袈裟服饰让她在稀薄的月光下一下子就认出了是师太本尊!
天啊!!师太和师姐竟然能这么快就找到她!这太不科学了吧!
脚下抹油,拔腿就跑!
沿着这一排的房顶,她飞快地翻过一处处别人家的房顶,焦急万分慌不择路地找到一家门没有上锁的房顶跑了进去。抹黑匆忙地躲进了一间屋子,赶紧找能藏身的地方!
这好像是一张**,太好了,先躲进**底再说!师太应该不会擅闯他人住所才对。
元晓鸯秉着呼吸,捂着“砰砰——”直跳的胸口,全神贯注地注意着外面的动静。
这时,黑暗中突然出现一支热乎乎的小手,一把紧紧地抓住她的喉咙!
第三章 神秘小神童
元晓鸯吓得差点失声尖叫,但老女巫在告诉她,不过是一个小孩子罢了。
“你是谁!”一声奶气加与此极不相符的怒声质问,让元晓鸯微微放下悬起的心,抓掉小男孩的小手掌,她伸手一把将小男孩抱进怀里,捂住他的小嘴巴。
小男孩不安分地剧烈反抗挣扎,但奈何力量相差太大,只能被元晓鸯制服得死死的。
元晓鸯哆嗦了一下,这三岁小屁孩眼里流露出的怒意竟然让她觉得毛孔悚然的。她拍了一下小男孩的脑袋,说道:“小小年纪就如此凶悍,长大还得了?乖乖别乱动,等外面抓姐姐的坏人走了,自然就会放了你,明天给你买糖吃哈。嘘!”
这该死的女人简直胆大,明天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小男孩怒意横生。
外面开始传来响动,元晓鸯隐隐有不好的预感:“怎么回事?为什么师太她们像是在我身上安装了gps导航一样的,我去哪里都能被发现?”郁闷地嘀咕完,她听见怀里的小男孩满是鄙夷地冷嗤一声。
“怎么?难道你这个小屁孩有高见?”
为了尽快摆脱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小男孩说道:“你头上戴的那支铜钗与它的原主有相应的作用,无论你到哪里,它都能传出信息。”
元晓鸯膛目结舌了,喃喃道:“这可怎么办?死定了死定了……”
“毁了它。”
“毁?怎么毁啊?”急忙取下铜钗,她使劲试着要将之折成两半,但根本就奈何不了,非常坚固。
小男孩无奈翻眼:“扔到地上就行了。”
“扔到地上?就行了?”元晓鸯半信半疑地照做,没想到匪夷所思的一幕发生了!铜钗一接触到地面就化成了灰。元晓鸯指着那一撮铜灰,眼睛和嘴巴张得大大的。
“可以放开我了吧?”小男孩没好气地说道。
元晓鸯回过神来,对他一脸贼笑,小男孩顿时觉得浑身上下都不舒服了:“怎么?”
“没想到你是个小神童呀,失敬失敬!好人做到底嘛,先让我躲到明天早上再走。你也不许乱动,不然会给姐姐惹出乱子的。”
“想得美!”小男孩没办法,只好张嘴朝元晓鸯抱她的手臂狠狠咬了一口!
“啊!痛!”这一声惊呼立马引来了本来已渐行渐远的师太一行人!很快,她们齐齐冲进了房间。
小男孩的脸上闪过一抹幸灾乐祸的笑意。
须臾之间,元晓鸯慌忙把小男孩再次拉进怀里抱起,坐到**沿边上,又将头发全部披散下来遮住了大半个脸颊。
师太一行人一进来便看见了这么一个场面:一位年轻的妇人背对着她们坐在**边,手里抱着一个幼子应该是正在哺乳。
元晓鸯微微侧头,露出慌张惊恐的摸样,惊呼一声:“啊呀!”
师太和弟子不好意思的别过了头。师太抱歉道:“真是打扰了!施主,我们这就离开,您莫怪!阿弥陀佛。”
话音一落,元晓鸯慢慢扭头看向门口,人已经闪没影了。这才松了口气,低头去看小屁孩,这一看把她吓了一大跳!她的胸前怎么会有一摊血迹?感觉不对劲,捧起小屁孩的脸蛋一看,她“噗嗤——”一声笑了起来:“哈哈哈……小屁孩,你流鼻血了?”
“闭嘴!”小男孩红着脸颊,抬起手臂往鼻翼一抹,从她的怀里挣开,跑了几步呆立在原地,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元晓鸯微笑着望着他,道:“你救了姐姐,想要什么报酬呢?”
“不需要!”
“唉!真是一个怪小孩……你爸爸妈妈呢?额不对,你爹娘呢?怎么放心让你一个小孩子住这么大一个屋子?遇到坏人可怎么办?”
“不要多管闲事!马上给我滚!”
元晓鸯失望地摇了摇头,这小屁孩的火气怎么这么大?“小神童又如何?你爹娘没教你要懂礼貌吗?啧啧,长大了可别变成范仲淹。行了,还有要跟你说声谢谢,姐姐走了,后会有期吧。”
小男孩估计还在生气呢,理都没理她。元晓鸯走了几步,笑眯眯地看了他一眼,也不管他看没看到,还是善意地挥了挥手,然后轻轻带上门。
隔天清早,元晓鸯把昨晚的遭遇告诉了行瑞,行瑞神色担忧地对她说:“虽然信号器毁了,但你还是很危险,下次估计就没这么幸运了。”
元晓鸯叹了口气,不由感概道:“都不知道我这是什么命,怎么会这么惨!”
行瑞沉吟了一瞬,眼底闪过一抹亮光,说道:“你一个女子行走江湖的确不易,而且诸多不便,现下又被人追踪,我看你最好是女扮男装,如此稳妥一些。”
元晓鸯高兴得跳了起来,对行瑞竖起大拇指:“真不愧是法师啊,脑子果然比我好使。”
行瑞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哪里,你只是当局者迷而已。”
元晓鸯豪气地拍了下行瑞的肩膀,满带赞叹地对他点点头,便重新回里屋换衣服。行瑞脸庞有些泛红地站在外面等她。
刚脱下衣服,她才想到什么:“行瑞法师,呃……你能借我一套男装吗?”
“噢,我这就去取,你等我一下。”
另一边的客栈内,元晓鸯昨晚躲避的屋子,此时却没有小男孩的踪影。屋内的窗户旁站着一个身披黑色银边长袍的高大男子,面容深邃冷冽,周身散发着至上不凡的气度。
他的浓眉微微蹙起,似乎在想什么。
此时,屋外门边响起令一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