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凡女军师-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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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找师兄一起去晓鸯嫂子的别院吃早膳呀!啊不对,元姐姐说我不能叫她嫂子,我就叫她元姐姐好了。元姐姐昨晚说今天早上要请我吃她做的烧鸡,所以我想叫师兄一起去。嘿嘿,雪蝶对师兄好不好?有好吃的都没忘记师兄哦!”
“晓鸯为什么说不让你叫她嫂子?”
雪蝶一脸纯真地道:“她说……未来的事情还都说不准,所以不让雪蝶这么叫。”
闻此,程乾寒的眸光略微一暗,喃喃道:“这样……”
雪蝶扬起脸露出灿烂的笑容:“那师兄我们快走,不要让元姐姐等急了。”
程乾寒笑着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那走吧。她做的烧鸡味道的确一流。我上次只吃过一次,现在想想倒也有些馋了。”
雪蝶带程乾寒来到元晓鸯居住的别院。此时别院非常安静,听不出一丝动静。雪得嘟着嘴,微皱眉道:“奇怪?元姐姐不是说今天要在院子里一起用早膳的么?她是睡过头了么?”
程乾寒静默地望着别院四周片刻,道:“看来是被你说中了。”
雪蝶思索了下,嘟囔:“是不是元姐姐昨晚喝多了酒,所以才起不来的?我去看看。”
第六十七章 难以挽回的错误
“别去了,让她睡吧。”程乾寒对雪蝶的背影喊道。
“不行,元姐姐说好要教我做烧鸡的……”雪蝶说着,已经打开元晓鸯的内室,跑了进去。
程乾寒轻摇了下头,正转身想走,殊不知内室里传来雪蝶惊慌失措的叫声,在这空旷的别院四周显得尤为刺耳。
程乾寒随即转身,急奔进去,却被眼前所见震在了原地!脸色霎时阴沉。
元晓鸯听到尖叫声,皱起了眉,醒了过来,感觉头很痛,正欲起身却碰到了旁边的什么人。她涣散的意识顿时复苏了一大半,看清了**边的人,她的脸色巨变,惊道:“啊!行瑞?!你怎么……”
再一抬头,她看到站在**边看着自己的雪蝶还有程乾寒,心顿时一沉,呆滞地道:“这,你们……”她想说什么,目光却瞥见自己裸露的肩膀,抓起被子一看,脸色一阵煞白!她上身竟只穿了件肚兜!
看清了眼前的一切,程乾寒的心紧紧的拧了起来,让他觉得很是透不过气来。
身后的叫喊声,他已经全然听不见了。
内室里的雪蝶一脸的愤懑,指着元晓鸯道:“你,你不配做我的嫂子!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不要脸的女人!你根本就配不上师兄!!”
元晓鸯望着雪蝶夺门而出的身影,整个人的脑子都在“嗡嗡”地回鸣!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行瑞怎么会在自己的**上?元晓鸯揉了揉发痛的脑袋,却什么也没想出来。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可是心里却非常乱。
目光呆滞地看着身旁上身赤…裸的行瑞,昨晚所有人都喝醉了,尤其是行瑞喝得最多。可是,她真的不相信她会和行瑞做过什么,那是根本就不可能的!!
她下来赶紧穿好了衣裳,然后把行瑞摇醒。行瑞的头看样子比她还要痛,知道两人昨晚睡在一张**上,他尤为震惊:“怎么会这样,晓鸯,我……”
元晓鸯复杂的看着他:“程乾寒已经误会我了。”
行瑞蹙起眉,沉默了一会儿,道:“我怎么觉得昨晚那二小姐忽然来找你,有些奇怪。”
现在想想,一切都透着不寻常。那萧丝荷与她水火不容,怎么雪蝶一来,她就忽然带着美食上门来和解。雪蝶和萧丝荷也不可能一下子就那么熟络。想当初她一和程乾寒站在一块儿,萧丝荷就要炸毛了,更何况雪蝶是以师妹的身份出现的,当时她都有点吃味,更何况萧丝荷。
而且再想想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怎么觉得和某些电视剧的狗血桥段这么像,该不会是有人设计的吧?她不由自主的想到萧丝荷。因为昨晚最后她们玩起了猜拳,虽然她赢的也不少,但是萧丝荷却怎么喝也不大醉。现在想来,这件事的确透着诡异。
她冷静下来,和行瑞又沟通了一下。虽然两人上身的衣服不见了,但其实并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她觉得当务之急是找程乾寒解释清楚。这个男人一发起脾气来,简直比阎王还要可怕。
她来到轩阳殿门前,但两名侍卫的举止态度却很不正常。一见到她就对她说:“军师,城主出去了,不在殿中。”
元晓鸯皱眉,她都还没问呢,这两个家伙是不是热情过头了。
静默了一瞬,她扬起脑袋对两名侍卫道:“就是城主找我来的,你们再不让开,可休怪我不客气!”这句话多少听起来都有些没有底气。她哪里是侍卫的对手。
“军师,请不要为难属下!”“军师,请不要为难属下!”
元晓鸯有些窝火了,索性朝殿里喊:“程乾寒,你出来!难道你就没有问题想问我吗?”
殿内迟迟没有听到回应,元晓鸯无奈,正想着让他冷静一下,挑个时间再过来,刚要转身离开,便听到门被打开的声音,以及后背渗进来的冷冽气息。
她立马回头,便看到了他面无表情的俊脸。
元晓鸯眼眸一亮:“乾寒……”话未完全说出口,整个人突然被他抓进了内殿里。
元晓鸯心头一惊,忙道:“乾寒,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个样子,你,你想做什么?”她被扔在软榻上,顿时痛得闷哼一声。眼前的男人双眼中盛着怒火,似乎要将自己生吞活剥。
事实上,她的预感一向准确。
“事实都摆在眼前了,你难道要跟我说那是幻觉吗?”他的双臂紧紧将她包围在软榻上,幽冷沉厉的目光让元晓鸯的身体微微颤抖起来。
“你不相信我?就算我的解释了,你也听不进去是吗?”元晓鸯慌乱地说道。这样的他,让她感到胆寒。
“你要我相信什么?相信你们喝醉了什么都没做是吗?”他冷笑一声:“我相信你,但我不相信法师。他是一个男人,在喜欢的女人面前,怎么可能会无动于衷?是你自己在装傻,难道要全世界的人都和你一起装傻吗?”他抬起一拳,狠狠地砸在元晓鸯的肩膀旁,让她的心着实一沉!
“行瑞喜欢我?”她喃喃自问,而后凄然地笑道:“就因为他可能喜欢我,所以你就觉得他一定会对我做什么事情?”
“清醒的时候或许没有那个胆子,但是你们都喝醉了!!”程乾寒近乎疯狂和崩溃,他吼道:“你不是想说你们什么也没有发生吗?好啊,那就让我看看,究竟有没有!!”程乾寒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
他不顾元晓鸯的哭喊把她的衣服全部撕裂,手掌毫无怜惜之意的覆上她的丰盈,狠狠的揉倪。
“程乾寒!你混蛋!你放开我!……”元晓鸯哭得满脸通红,眼中已是濒临绝望的神色。
丰盈被他一口含住,元晓鸯浑身一抖,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止不住的滑落。
这些都还不够,他的手掌继而游离到她的敏感部位,像是报复性的,没有丝毫犹豫的猛然进入。
元晓鸯痛闷一声,完全没了反抗,她的心已经随着身体的最后一道防线被攻破而彻底死了。
身下的红色液体像一朵妖冶的花,在软榻上盛开蔓延开来,在金色的软榻之上尤为刺眼。
但程乾寒已然完全疯狂了,没有去注意到这些。他剥开自己身上的玉石腰带,而后完全进入,这种感觉带着征服的**,却让元晓鸯的心完全的冰冷了。
这**,男人的狂野霸占了她的一切,最后,不知不觉中,她累得沉沉的睡去,丧失了意识。而惩罚却持续了**。
清晨,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映入眼中的是程乾寒那温柔带着怜惜的墨绿色眼眸。
她的面容上犹如死尸一般的灰白,**的身躯被紧紧地圈在他的怀里。耳边传来程乾寒心疼而内疚的嗓音:“晓鸯,对不起,我错了……”看到那被染红的软塌,他就意识到自己失控了。
她像是没有听到一般,麻木机械地起身,换上了旁边备好的一套裙装。然后像是一具行尸走肉般,欲走出这个是非之地。
程乾寒快一步将她拥入怀里,他的嗓音依旧磁性悦耳,语气中都是满满的自责:“你不要走,要我怎么做你才能消气?你打我,骂我都可以,不要这样一言不发的……”
他知道自己对她造成了史无前例的伤害,他昨晚真应该好好听听她的解释。为什么这么冲动?不,面对她,自己从来都冷静不了。可是这样的她,更令他心疼。看来一时半会儿,她都无法原谅自己了。
“放,开,我。”元晓鸯一字一顿地道。下身像是撕裂般的疼痛,更让她的心冷到了极点,又想起了昨晚发生的那一切。她真的不敢相信,他们会变成这个样子。
“不,我不放开!如果你不原谅我,我就永远都不放开你。”
这一刻,堂堂的一城之主,竟也像个小孩似的,求她留下来。
元晓养的唇边绽开一抹决绝的冷笑:“再不放开,或许你我都不可能回到过去。”
程乾寒浑身一怔,双臂缓缓的垂了下来。他想说什么,却觉得现在说什么都像是在火上浇油。最后只能目送她的身影离开,直至不见。
元晓鸯木然的回到别院,行瑞正在那里等她,他的脸上都是担忧的神色。
“晓鸯,你怎么**未归……”
元晓鸯张口欲言,到底还是只剩下一声苦笑。最后像是下了重大的决心,她对行瑞道:“带我走吧,我再也不想呆在这里。”
“他……”行瑞欲言又止,但看见元晓鸯灰白的脸色,最后能叹道:“好吧,你收拾一下,我们现在就走。”
他们离开得太快,以至于程乾寒完全想不到一场错误,让他生生地断送了他们之间的感情。他的浑身散发出的狠厉气息愈发的浓烈,这一切,都要怪行瑞!他派下了全城的通缉令,要将元晓鸯找回,以及对行瑞下了‘杀无赦’的密令。
行瑞为了元晓鸯,不惜动用内力,才在半日的时间,就离开了大乾城。
第六十八章 决定出手相救
元晓鸯望着远处的城墙,只觉得这一切都像是一场梦。(无弹窗 小说阅读最佳体验尽在)没想到那里到最后却变成了一处带给她无尽伤痛的地方,到头来还是回到了原点,身边依旧是行瑞同行,就好像他们之前还没去大乾城的样子。
可终究一切又是那么的不同,她那颗伤痕累累的心又该如何安置呢?
两人同行的这一路,少了之前的轻松,却变得很是闷重。好像有一座无形的大山压在两人心间,从前的随意和玩笑都变的不可能了。行瑞一直很自责,怪自己喝了太多酒,才让事情演变成现在的样子。
而元晓鸯心里清楚,不适的感觉不仅于此,那是因为她知道了行瑞喜欢自己。这点她无法装做不知道,还和从前那样和他轻松随意的开着各种玩笑,或者说些心里话。很多东西都变了,包括人的心。
“晓鸯,你想去哪儿?”
去哪儿?天大地大,哪里都是可以是她的容身之地。她好像也没有什么事情需要做的。“你去哪里就去哪里吧。”
行瑞看着她心不在焉的样子,微微叹了口气。其实他也察觉到,他们之间好像有什么在发生着变化,但他也不好深问。他抬头望向前面一片广阔的平原,沉默了一会儿,回道:“处理好师傅的事情之后,我也没有什么要事了。其实我现在担心的是你,晓鸯,一方面是你跟着我也会有无法估测的危险,另一方面是你无家可归,一个女孩子在这大千世界行走,我也不放心。我是想问你,跟着我一起走,你不害怕危险吗?”
元晓鸯几乎想都不用想便回答道:“自从我当了大乾城的军师,这危险就无处不在了,又还会惧怕什么。现在我除了认识你,没有一个能够投靠的人,其实应该我问你才对,你愿意让我跟着你一起闯江湖吗?你会介意我这个毫无修为的人成为你的累赘吗?”元晓鸯的目光少见的认真起来。
行瑞露出爽朗的笑容:“怎么会。我的朋友其实也不多,很多都只有一面之缘,你是我,我认识最长的。你愿意跟我一起走,我很高兴,希望我们还能像从前那样……”
元晓鸯露出一丝笑容,点了点头。“你有想好去哪里吗?”
其实行瑞想问元晓鸯,离开了大乾城的话,她就再也找不到那个她一直想找的东西了。但想想还是算了,他觉得元晓鸯现在最不想听到的可能就是大乾城三个字了。
他顿了一下,回答道:“我身为法师,其实也是有责任在身的。这世间现在因为那些散落的瑰珠,很多得到的妖魔都进而得到幻化,出来做乱,为所欲为。目前我需要打听一下哪里在作乱,去取得瑰珠,平息一场场的浩劫。”
元晓鸯听得一阵心神激荡,踌躇满志:“听起来很不错,这么说,我现在加入的是一支正义的队伍了。虽然吧,只有两个人,但是足够了。”
行瑞见她又恢复了一些元气,露出舒心的笑容:“关键的时候,你躲起来就好了。”
元晓鸯生生把行瑞满带**溺的话听成了小瞧了自个儿,不服气地道:“你的意思是说,关键的时候我别出来给你捣乱就好了,切,你敢小瞧我。”她佯作生气的模样。
行瑞忙笑着举械投降:“我哪敢,我的意思是说,论才智由你来出谋划策,那么武力就由我来实践,你到时只要躲起来在一旁观战即可。”
“这还差不多。〃元晓鸯嘀咕一声,转身往向四周,道:“那我们走吧,去打听一下恶势力在何方。”
行瑞望着她俏丽的侧脸,眸中都是满满的笑意。
他们顺着来大乾城的路,回到了京城之中。
“我们先喂饱肚子,还有力气干大事。”元晓鸯道。和行瑞一同来到一家‘志味酒楼’。
元晓鸯看着这名称,若有所思地道:“希望菜品的味道能对得起这个名称。”
她和行瑞在一桌靠窗的位置上落做下来,招呼来小二:“给我上你们店的特色菜。”
“好嘞!二位客官看着眼生,应该也没喝过本店的美酒吧?我们这儿的桂花酿是最好的,绝对找不出第二家……”
行瑞一口打断店小二的话:“不必了,我们还有事要办,不宜喝酒。”
那店小二愣了一下,随即堆笑道:“好嘞!那就给二位客官上壶茶就好。我们这儿有香腾茶还有……”
“不必了,上菜即可。”行瑞微蹙起眉头,再一次毫不犹豫地打断店小二的话。
店小二显然有些郁闷,一脸的木然。
元晓鸯见行瑞突然如此,也知道了他是想起之前她被下过药才如此谨慎。就露出笑容对店小二道:“上茶吧,要清凉可口的。”
店小二反应过来,答应了声,立马转身去招呼。
元晓鸯对行瑞解释道:“要真有人想下药的话,不管我们怎么躲都会中招的。除非不上外面来吃了。你就放心好了,我身上有试毒针,是暮神医送的,什么药都逃不过它的针眼。”她掏出银白色有一指长的细针,挑起细眉在行瑞面前晃了晃。
行瑞这才放下担忧的神色:“这样就好。”
菜陆续上齐了,元晓鸯尝着菜,轻点了点头:“这家店的菜品,味道虽然普通,但也算考究了。还可以。”
行瑞看着一桌子的菜,再此浮现担忧的神色:“这店怎么给我们上这么多菜,我们吃不了这么多,而且看菜品,价格估计不低。”
元晓鸯给他一记放心的眼神:“安啦,我身上的盘缠够用。”说起这个,她不由自主的再次想起那个男人。这些银票就是程乾寒给的,说是她身为军师本来就该有的。但她知道,他还是多给了自己好几倍。
行瑞见她敛了神色,一阵的沉默,也跟着没再说话。
却听到邻桌的三个男子正在低声攀谈:
男子一:“听说那南宫将军午时三刻就要被问斩了,哎,真是令人寒心呐……”
男子二:“可不是,哪有将军没有打过败仗的,这皇帝真是昏庸无道!这么下去,谁还敢带兵打仗?”
男子三:“其实真正的原因是因为南宫将军和大乾城的一个女军师比试猜谜和游泳都输了,这简直是奇耻大辱。而且这朝廷还得遵守承诺一年内都不得发兵。皇帝这一把火烧起来将所有责任都推在南宫将军身上,把人处决了不就不用遵守了嘛。”
男子二:“虽说如此,但那南宫将军上次带领铁象骑兵也打过胜仗,你们又不是不知道,这朝廷都吃了几回败仗了,这几年就没有打赢过一场。说起这个南宫将军也真是挺可惜的,偏偏不知从哪冒出个女军师,用计把他耍得团团转,不然这回两方交战下去可真是不好说。”
男子一连连摇头:“唉,有什么办法,只怪他时运不济咯。”
男子三:“嘿,你们说,那女军师到底是什么来头?怎么会有这么厉害娘们?”
男子二:“谁知道啊,我说南宫将军也生得一表人才,怎么不用用美男计呢?哈哈哈……”
男子三:“得了吧,我听说那女军师和大乾城城主关系不一般,那城主你们也听说过吧?相貌气度举世无双,肯定早把那女军师吃得死死的!”
听到那些污言秽语和越来越恶心浪荡的笑声,元晓鸯再也坐不住了,迅速站直身来,不顾那三名男子惊异的目光,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行瑞赶紧放下一锭银子,跟了出来:“晓鸯,那些人嘴巴不干净,你不必跟他们一般见识。你要是不喜欢这里,我们可以去别的国度。”
她的心情的确是差到了极点,只想找到一个可以发泄的点。她忽然有一个想法:“行瑞,下午午时三刻,我们去劫法场,你说怎么样?”
行瑞吃惊地看着她:“你是受刺激了才……”
元晓鸯轻摇了下头:“不全是。你想想,南宫段墨也算是一个人才,他为朝廷出生入死到头来却换得了这样一个结果,你说他现在心里一定悲哀到了极点吧。如果我们救了他,他是不是会很感动呢?”
行瑞目光透着隐隐的担忧:“你要知道你和我离开了大乾城,程乾寒现在一定到处都在找你,这种时候我们最好不要做什么引人注意的举动出来为好。要是被他发现了,你想走就走不了。”其他也有点私心,他自然不希望元晓鸯回到那里去。而且他也觉得那些宫墙大院并不适合她。
元晓鸯觉得行瑞说的不是没有道理,可……“这也是一条人命。而且他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