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凡女军师-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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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翼开心地拍着手,“耶”了起来。
年轻妇人来到一处卖烧饼的摊子,取出银票对摊子老板道:“您好,给我两个烧饼。”
那小贩本来是笑容灿烂的要接过手去,但眼睛一看见银票,脸上的笑容顿时收住,对她道:“不好意思大娘,你这银票是三年前的旧票,你去当铺换成新票再来买吧。”
年轻妇人呆愣了一下,然后笑着对小贩道谢,便牵着小翼来到了一家当铺。
“掌柜的,家中找出点以前的旧票,想来你这儿兑换成如今用的。”年轻妇人把银票递给当铺掌柜。
当铺掌柜的端详着这些银票,对她摇了摇头:“你半年前来还可以,现在可不行了,已经过期了。”掌柜的惋惜的“啧啧”了几声。
年轻妇人的心“咯噔”了一下,急切地对掌柜的道:“掌柜的,我家中都没有现成的银两了,就指望这些旧的银票换成新票来糊口,您可千万一定要帮帮我,求求你了。”
掌柜的连连摇头,脸上看着银票也都是惋惜不已的神色:“真的没办法,这是明文规定,我若是给你换了,那我这不是做亏本生意嘛?实在抱歉,我帮不了你,你走吧。”
年轻妇人顿感如造雷殛,僵在了原地。
小翼见她失魂落魄,就出声安慰道:“娘,不能换就算了,小翼早上吃过了香蕉,现在肚子还撑着呢,一点也不饿。我们别买东西了。”
年轻妇人红了眼眶,抚摸着他的脑袋,哽咽道:“傻孩子……”她抹了把眼泪,心想看其他的东西能不能当,换点盘缠。
她摸摸包袱,抹到了那枚令牌,微皱起眉心:不知这个令牌值不值钱。
她重新收拾心情,笑着把令牌递给那掌柜的:“掌柜的,那你看看这东西能当吗?”
掌柜一看到令牌瞬间面色惊变,连连把令牌塞回了年轻妇人的手里,难以置信地道:“你怎么会有宫里的令牌?这东西哪能随便当啊!你想害我啊!走走走!!!……”说着便着急忙慌地将她们母子赶了出去。边嘀咕一句:“看你们可怜,不然我现在就去报官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也不想淌这浑水!”
年轻妇人盯着手中的令牌,神色茫然而呆滞,喃喃道:“宫里的东西?……”
她没有再继续想这个问题,现在最主要的事情就是小翼的温饱问题。
他们茫然的在这街上晃了一天,一直到天黑了,只能找了一处小巷子旁的石椅上歇息。
年轻妇人叹了口气,今天的香蕉已经吃完了,明天可要怎么办呢?
她望着怀里睡着的小翼,心中一片酸楚。
这孩子跟着自己真是受苦了,当初是不是就不该生下他。往后的日子可要怎么过呢?如果要回华山又要赶好几天的路程,现在他们身无分文,孩子肯定是熬不了的。
她望着街口叫卖的小贩,忽然在想自己是不是也能找点工作,至少能有口饭吃。
自己擅长什么呢?她毫无头绪,此刻也不忍心把孩子叫醒,叫醒就要挨饿,还不如一直睡着,要是能一觉到天亮那就最好了。
但小翼随即就饿醒了,但他一看气氛不对,也不敢喊饿,母子沉默了一会儿。妇人问道:“翼儿,娘打算找份工做,你觉得娘适合做什么呢?” var cpro_id = 〃u2693893〃;
小翼歪着脑袋想了一下,道:“娘做饭最好吃了……”
望着小翼率真的模样,妇人挽起嘴角点头道:“那娘就去应聘厨子去。”
他们来到一家名叫醉仙居的饭楼,起初那掌柜的看妇人带着孩子,就不耐烦的要让他们走人。年轻妇人不放弃,哀求对方给自己一个机会。最后那掌柜的才点下头来。
掌柜:“我们这店菜品都算不错,就是烧鸡一直做得不是很好,比起对面那家怡香楼实在是差太多。你就做烧鸡,要能做得比对面的好,我答应留下你来。如果不行,你就走人,不要多废话。”
“好的,谢谢掌柜。”年轻妇人心中欣喜万分。她在华山的时候常常做烧鸡给翼儿,这道菜她再熟悉不过了。
掌柜随即带她进入厨室,然后便把其他厨子都叫了出来,不让任何人暗中帮忙,这也是为了验证她的实力。
小翼在年轻夫人的身边说道:“娘,你要做烧鸡吗?”
妇人微笑着点点头:“等会儿你就能吃到了,乖乖在一边等娘,别乱跑。”
“好的,娘。”小翼已经在流口水了,娘做的烧鸡真是好久没吃到了,那味道令他至今都印象深刻。
年轻妇人按之前的方法,动作娴熟的开始制作,不到一炷香的时间,便烤好了一只。
她端出来供掌柜品尝,毫无意外的被掌柜留下来当了厨娘。
那掌柜的对她称赞连连,还给他们母子安排了住处。
年轻妇人不由得感叹,自己的运气真好,出门就遇见贵人。她抱着儿子,不禁感慨的酸了鼻头。
几月后——
焉蜀城的殿宇内,身穿藏青色纹麒麟的行瑞正在看着刚从大乾国送来的书信。莫扬在他的书桌旁研墨,抬头望着他手中的信纸问道:“师傅,这是城皇送来的书信吗?”
“嗯。过几天城皇就会来巡视。”
莫扬忍不住感叹:“城皇自从把您骗来治理焉蜀之后,就没有来过了。这次怎么会想过来?”
行瑞的眼中浮现出一丝笑意,放下手中的信纸道:“是我叫他来的。当初他跟我说在没有找到合适接管焉蜀的人选之前,让我暂代管制。这么一晃三年过去了,我总要找他问个清楚吧。我总不能一直留在这里,这完全违背了我身为法师的天职。你跟着为师学的这些本领,难道就是在这里端水研磨墨吗?”
莫扬笑道:“是没错啦,可能城皇是觉得由你治理焉蜀比较合适吧,所以才迟迟没有派人过来。”
行瑞揉了揉眉心,端起桌上的茶水一饮而尽:“这回说什么,我也不会答应了。”
五日后——
此刻艳阳高照,但木桐镇的街面上却围满了人。官兵分站两旁隔开了涌动的人群,正翘首恭候大陆的最高统治者城皇——程乾寒。
浩浩荡荡的车队马匹陆续而来,当最奢丽的马车经过时,人潮爆发出前所未有的高呼声,所有百姓全都下跪参拜:“城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正在厨室忙活的年轻妇人被掌柜喊了出来:“华衫,赶紧先出来,这会儿也没客人了,你先出来。”
华衫这个名字是年轻妇人给自己临时取的名字,她失忆了自然不知道自己叫什么名字,儿子也只称呼她“娘”。所以她这三年来一直就是一个没有名字和身份的人。但现在不同了,她带着翼儿出来谋生,没个名字称呼自然不行。那天掌柜问她叫什么名字,她一急就说出了“华山”两个字,以至于掌柜以为这就是她的名字。现在她也习惯了,只是把山字改了一下,只要不让别人觉得这个名字奇怪就行了。
第九十八章 是祸还是福
华衫出来时看见空无一人的店内,顿时一愣。掌柜给她解释道:“今天是城皇来咱们焉蜀巡视的重要日子,那些点菜的客人都先出去参拜了。所以你也先别忙活了,也出来拜见一下吧。”
华衫“哦”了一声,匆匆忙忙地解下围布,跟在掌柜身后来到人群里。
一钻进人群,她这才想到了什么,连忙问掌柜:“掌柜,我回去找一下小翼再来。”她刚才出来太匆忙,忘记带翼儿出来了。
掌柜拉住她道:“现在回去可能就错过了,这回可是难得的机会,这城皇自从统一了大陆就没上我们这儿来过,能见上一次真是拜神都求不来的呢!别去了,带孩子出来只怕更不方便。”
华衫也觉得有道理,这会儿小翼肯又和一帮厨子的小孩子们玩得不亦乐乎,小孩子什么都不懂,就不用叫他出来凑热闹了。
“好吧。”她也该入乡随俗,跟着他们一起参加这些仪式什么的。
街头那端正传来气势雄雄的震鼓声,声音慢慢沿街而来。所以人的心都跟着那鼓声,一阵激动澎湃。
华衫身边的一些芳龄女子,甚至妇人都在谈论这车队上的统治者,脸上均泛着桃花,一片霞红。
“听说城皇是世间少有的美男子,而且还是一个痴情种子呢。”
“是啊,以前就天天盼着能见上一面,可惜却一直没来,现在可好了,我这心愿总算是要了,哈哈哈……”
“你怎么知道城皇是痴情种子?”
“哎,也难怪你这大家闺秀整日闭门不出的一无所知了,这城皇和女军师的爱情故事可是人人传颂的,你也真是的,连这都不知道。”
“那你赶紧跟我说说,是怎样的一个爱情故事呀?快说说,快说说……”
“据说啊,那女军师可是我们这焉蜀城国王的女儿,以前叫焉蜀国嘛。我们应该叫她前朝公主吧?”
“你怎么这么废话,赶紧讲重点啦!”
“你不知道背景,怎么渲染气氛嘛!真是……那前朝公主在三年前为了救我们木桐镇发大水的民众被水冲走了,死了。城皇一气之下闯入皇宫杀了前朝国王,因为这其中还有一些不为人知的原因,总之那公主是因为被国王软禁逃出来才遇难的。所以很快,咱们这焉蜀就被收复了,简直就是一夕之间啊!这件事轰动了整片大陆,城皇顿时在诸国之间成为众矢之的。诸国联合一气,全力绞杀城皇,包围了大乾城。”
“那,那城皇又是怎么统一大陆的?”
话说到这边已经被车队震天动地的鼓声所渐渐掩盖,华衫跟着众人的目光一齐望向迎面而来的车队,心情也跟着莫名的紧张和激动起来。
“怎么还有小孩子?太危险了吧!!赶紧叫他们出来啊!〃人群中爆发出一阵急促的喊叫声,很多人的目光霎时都被转移了过,华衫一看,更是惊得心脏都要骤停了!
小翼和几个小孩子竟然无知无畏的从人群里钻进了街道中央,打打闹闹的天真笑容在被霎时出现的马鸣声吓得面色惨白。
几名孩子都僵在了原地。受到了惊吓的马匹,嘶叫了一声,马蹄一挣脱用力,踹在了孩子的身上!
华衫看得眼睛睁得都快从瞳孔跳了出来,那几乎是一瞬间的事情,根本轮不到她做任何反应。
鲜血染红了街面,染红了马蹄,华衫尖叫一声:“翼儿!!!”便一头冲了进去,连忙抱起口吐鲜血的小翼,泪水瞬间模糊她的双眼。
“……娘。”小翼撑着最后一口气,伸出小手要替她擦拭泪水,但还没碰到她的脸,就垂了下去。
华衫脸色惨白,看见双眼紧闭的小翼,浑身的血液都在急速的收拢,四肢百骸冰寒一片,浑身都在颤抖。她缓缓伸出手指去探小翼的鼻息,这一探,顿时将她整个都瘫倒在了地,没了任何意识……
车队因为前头的突发状况而中断,坐在马车中闭着双目敛神静气的程乾寒随即睁开双眼,问前面马背上的童尚鸿:“怎么回事。”
童尚鸿接到前面官员的汇报之后,对程乾寒道:“回城皇,前面有几个小孩子打闹闯入车队里惊扰了几匹马,有的受了重伤,死了一个,那孩子的母亲的也昏倒了。”
程乾寒微蹙起眉心道:“把人都送进宫里让太医治疗。”
“是!”
焉蜀城中,行瑞听说车队已经进宫,却迟迟没有见到程乾寒的人影,叫来莫扬,问道:“城皇怎么还没来?”
莫扬:“师傅,我正要和你说呢。听说车队前行中出了点事故,几匹马伤了几个孩子,还死了一个,城皇现在估计是在处理这个事情。”
“交给官员去办不就行了。他们在哪?”
“应该是在太医院。”
太医院——
醒来的华衫哭成了泪人,一看见缓步迈进房来的程乾寒,就哭喊着抓着他不放:“你们还我的孩子!还我的孩子!……”她的口中一直重复着这句话,贴着伤疤掩饰面容的脸上显得更加的惨白而骇人。
程乾寒眉心紧蹙,若不是这个女子说话的声音像极了那个已经死去,令他魂飞梦绕,日夜思念无法安寝的人,他早就拂开衣袖走人了。
他的目光落在女子怀里紧搂着的紧闭双目,已经没有气息面色逐渐僵白的孩子身上,转身去问一旁的太医:“救不了了吗?” var cpro_id = 〃u2693893〃;
太医摇了摇头:“回城皇,这孩子已经回天乏术了。孩子年纪太小,身子骨也太软,那一下子把他的几根肋骨都踢断了,肯定是活不成的。”
华衫听了太医的话,惊得随即松开了抓着程乾寒衣袖的手,把小翼放在地面上:“娘对不起你,是不是弄疼你了,我不该这样抱你的……”凄凉苍白的哭喊声围绕着整片太医院。
程乾寒的眉心蹙得更深了,听见这女子的哭声,总让他的心好像被什么揪住一般,感觉不大好受。
再加上这孩子长得实在漂亮可爱,让人忍不住觉得惋惜。
这时行瑞也来了,露出一丝笑容:“我该叫你城皇,还是乾寒?”
程乾寒松开了眉心,去看行瑞:“随便你。”
行瑞注意到蹲在地上泪流不止的华衫,面容上的笑意敛了下来,眼神对程乾寒透出询问。
不等程乾寒开口,华衫再度抓紧程乾寒衣袍的一角,这次声音透着深深的哀求:“求城皇一定要救活我儿子,我不能没有他,他是我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了,求求你了,求求你了……”
华衫立即对这他猛磕头,几下就磕得额头一片血肉模糊。程乾寒将人拉了起来,却注意到她面容上的怪异之处。
由于华衫刚才的举动,把那层掩饰面容的假面具破坏了,现在变得尤为明显。一旁的行瑞也发现了,率先出声询问华衫:“这位妇人,你的脸……”
华衫泪眼朦胧的望着行瑞,然后意识到对方的所指的是什么。现在她也顾不上太多了,一把撕开伪装,将自己绝美的面容袒露在众人面前。
却不知她的这一举动,让面前两位男子都惊变了脸色。
“晓鸯!”行瑞快步上前,一把拉住华衫的手肘。眼眶已然泛红!
而程乾寒只感瞬间天旋地转,身体僵直,脚步像是被定住一般,挪不开半步。这面容……以及熟悉的声音……都只能是一个人,是她!她没死!!!
“乾寒,是晓鸯!她还活着!!”行瑞急促的回头催促他。
而华衫见两人在见到自己的真面容所表现出来的震惊满是呆滞。他们认识自己?在她还云里雾里之时,那身披黑色奢华黑袍的男子随即将她紧紧搂进怀里!动作之快让她惊得不知做何反应,完全说不出话来。
男子身份的气息令她觉得有些熟悉,可这些现在都不在她的考虑范围内。不管他们人不认识自己,现在都只有一件最重要的事!
华衫想挣脱,但程乾寒哪里肯松手!原以为她永远都不会再出现了,那两年间他还一直活在她带给自己的那些快乐幸福的回忆里,完全无法接受她死去的事实。直到行瑞请人给他开导,今年初他才慢慢从这巨大的悲伤中走出来。
但他仍然时常想起她,想起她的时候,胸口总像是被人剜去一块肉似的痛。那种感觉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尤为清晰,导致他经常夜不安枕,感觉快要窒息了……
抱住她的这一刻,闻到那股熟悉清新的香味,他空寂了三年的心,终于又感觉被填满了。
“放开我!不管你们认不认识我,我翼儿的命,你们绝对不能置之不理!!”华衫急切而疏离的话语,让程乾寒微微一怔。
他似乎忽略了一件事,她刚才所说的话在说明一个事实,她竟然忘记了自己?!
这个先放置一旁,一件更令他隐隐不安的事实又摆在了他的面前。他找回自己的声音问道:“这孩子是你和谁生下的?”
第九十九章 父子自来熟
“这和你无关。求你救救我的孩子,我不能失去他,真的不能……”华衫的眼泪像断了线是珠子止不住滑落,让程乾寒很是心疼。
他只能安慰她道:“我一定会救他的!”
行瑞不知何时已经离开,这个时候又大汗淋漓的跑了进来:“我这里有一颗医仙秘制的九魂丹,或许有奇效,赶紧让孩子服用。”
华衫连连道谢,接了过去,给小翼喂服。片刻过后,太医诊断说孩子断裂的肋骨都神奇的自动接上了,只是还没有苏醒的气象。
程乾寒见此,二话不错就把小翼抱了起来,让他盘做在床榻上,他开始度真气给小翼疗伤。
华衫眼泪朦胧,目不转睛的注视着这一切,心焦如焚。
一炷香之后,小翼的眼睛慢慢睁开了,华衫激动得赶紧要跪下给程乾寒和行瑞磕头,被程乾寒一把扶住:“这是我该做的。”
华衫还想说什么,这个时候听见小翼正在喊自己:“娘……娘……”
“娘在这里,孩子,你还痛吗?”华衫心疼的抚着小翼的脸颊,露出凄美的笑容。
“不痛了。对不起,娘,让你担心了。”
华衫一把将小翼抱紧怀里,又哭又笑:“下次不能再乱跑了,你把娘吓坏了,我以为从此就要失去你了。你没事真是太好了,太好了……”
程乾寒望着她们母子,心中既欣喜又有些复杂。
行瑞在他的身边低声道:“这孩子一看就知道是你的,我就不打扰你们相认了,先走了。”说着便把一屋子人都叫了出去。
屋内此时就身下程乾寒,华衫和小翼三人。
“晓鸯……”
华衫察觉到男子可能是在叫自己,回头去看他,但眼中透这困惑。
“你好像认识我?”她抱着小翼站起身来,问程乾寒道。
“你不记得我了?那行瑞呢?就是送丹药的那位……”
华衫摇头,语气有些黯然:“三年前,我在华山之巅醒来时,就失去了所有的记忆……我也不知自己是谁,也不知道孩子的爹是谁……”
程乾寒的眼眶渐渐红了,这些年流的眼泪仿佛是要将这一生的分量全流完似的,此刻,他再也抑制不住!“孩子是你和我生下的。”他上前将母子二人搂进怀里,泪水滑落俊美的面庞。
这一次,华衫没有抵触,就呆滞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