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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一枝老桃花-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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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这个人却比关慕莹要看得开,大约是因为性别之分吧。
  这个人此刻觉得关慕莹半晌不说话,有些无趣,他眼角微微一抬,勾了勾唇道:“那我去找叶筠耍会儿。”
  ……
  “哦。”关慕莹无力地应了声,又忽然想起叶筠去找陆凝香了,昔岸凑什么热闹啊!
  “你别去胡闹!”关慕莹急急地叫住昔岸。
  “啊?”
  “昔岸你找我?”
  前者一脸惊讶,后者推开门满目兴致。
  仅此一瞬,某人眸光婉转,伸出双臂这便伏在了叶筠肩上,唇边漾着笑道:“一刻不见,如隔三秋啊。”
  叶筠弯眼,笑呵呵道:“有张字条,你看么?”
  昔岸毫不客气的伸手,饶有兴致道:“借我一观。”
  关慕莹却很是纳闷,他们什么时候……走的这么近了。
  叶筠叫关慕莹也一起过来看:“这张字条是我方才回来时看到的,正巧听到你们说话,我就过来了。”
  巧妙的避过昔岸说想自己的玩笑话,然后将字条交给了昔岸。
  “有高人相助啊,居然告诉你翟东的所在之地。”昔岸斜了斜唇角,好你个苏冠玉,胆子真大啊!敢写字条!
  不过紧接着,昔岸却发现关慕莹并未看出端倪,反倒认真道:“那我们要去么?还是先吃饭,你忙了好久了。”
  叶筠点点头:“那吃过饭再去吧。”
  “好。”关慕莹道。
  昔岸有些心不在焉……
  苏冠玉左右手能写出不同的笔体,在江湖上行走,他向来只用左手写字。所以昔岸猜想,可能苏冠玉因为关慕莹是自己人,所以才只用右手写他自己真正的笔体。至于左手写的字,那只是给外人看的伪笔体罢了。
  “难怪没有顾忌,不过还真是多管闲事。”昔岸瞟了一眼门口的叶筠,又跟了上去。
  关慕莹去厨房端饭的功夫,叶筠和昔岸倒又是“相谈甚欢”呢。
  “慕莹不在,你可以不用如此亲近我。”叶筠摇着头笑说。
  昔岸蓦然一笑,唇角阴诡:“果然是个妙人啊,原来你猜得到。”
  “自是当然,如此一来,我和你姐姐便不能独处,也无法亲近了,你的目的也达到了。”叶筠拿起一本医术翻开来看,表情怡然。
  昔岸伸了伸懒腰,干脆躺到叶筠床上,他将双手放于脑后枕着,满目轻佻:“嗯?不生气?还是真的拜倒在小爷我的美貌之下了?”
  叶筠侧头,语中含笑:“生气?怎么会?只因为你是她的弟弟而已。不过,你确是个妙人,我们相处也并没有什么不快,我又何来生气之理呢?”
  “看来你还是很乐意与我谈天呐。”那双水眸浮起傲然之色,唇角轻扬,得色显然。
  “并不觉得厌烦啊。而且,你姐姐的心思很明白,我没有想过去打破。再者,苏冠玉还在世,不是吗?”叶筠淡淡道。
  昔岸猛然瞪大眼睛,他道:“你师父对你说了什么?”
  叶筠放下医书,不紧不慢道:“若是苏冠玉离世,你还会如此阻碍你姐姐与我相处么?你终归是希望她找个好归宿的不是么?有人陪伴此生总好过孤独一世,这你不会不明白。方才你说师父,那一定是苏冠玉受到了胁迫,就如慕莹所言,苏冠玉不会避而不见,如此一说,那他定是有苦衷,否则,慕莹早就被带走了。”
  昔岸撑着身子坐了起来,蓦得笑了,也不知是嘲讽,还是感慨:“你倒是轻悠,以不变应万变。”
  “本就毫无胜算,又何必着急,她的心不在此,也勉强不来。我只是考虑能怎样帮她,不过现下还不是时候。”
  昔岸耸拉着肩膀,目光懒散,他斜倚着床的一边,荡着笑道:“你喜欢她,暂时还不想放她走,这就是原因。”
  叶筠远远冲着昔岸,将食指轻轻挡在唇前,表了个噤声的手势,眸底里尽是算计,他轻声道:“嘘,不要说出去。”
  昔岸眉目间就此也化为了然,笑容邪佞:“除此之外,还想为我姐做好最为妥善的准备,而且还要让你师父无话可说,正好也能满足你最后的私心。叶筠,你的算盘打的不仅漂亮至极,也让人很是佩服啊。我喜欢。”
  “所以还是很乐意同你谈天的。”叶筠又转为平时那乐呵呵的笑,温纯和善。
  昔岸也学着叶筠方才噤声的手势,流目婉转,唇角妩媚,吐气如兰:“嘘,不要说出来。”
  两人又同时噗得笑出声来,甚觉有趣。
  不久后,关慕莹进门,总觉得方才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自己的弟弟和少爷两个,好像更亲近了……
  关慕莹把人都叫到了饭桌前:“都快吃饭吧。”
  叶筠忙起来常常吃饭乱七八糟的,关慕莹总是担心如此会损了身体,所以在尽可能的情况下,还是会让叶筠先吃饭再忙其他的事。
  叶筠一如往常般,温和对她道:“嗯,都一起吧。”
  只是如今这些情景落在昔岸眼里,倒是别有一番意味,临别前所需珍惜的时刻么,将某个人的容颜刻画在脑中,留作日后的念想?
  昔岸斜了斜唇角,心底黯然。所以有些事彻底忘记,连个回忆都剩不下,还真是无趣。

  第二十七章 你来我往

  饭后,三人这便按照字条的路线去找人了。
  “对了,叶筠,表小姐后来怎么说。”走在路上,关慕莹还是忍不住问道。
  叶筠想了想,说:“的确是翟东透露给她的,这个翟东确实可疑。”
  关慕莹点点头,若有所思道:“他的目的,我总觉得在你。”
  “很不巧,我也是这么想的。”叶筠弯了眼,笑了开。
  关慕莹知道叶筠不想气氛太僵,才会这般半说笑的回答,这个人,真是相处起来太舒服,总让人忘记他是叶家的大少爷。
  “慕莹,姑母要给丫鬟们置衣服了,我给你都折成了银子,如何?”
  听叶筠是如此安排,关慕莹还是很高兴的:“哎呀,那可要多谢少爷照拂了。”
  叶筠还很是乐于见关慕莹如此的,他摇着手中的折扇,勾起了唇角,心情很是不错:“哎,不必言谢,爱财之人,还是送给她最实在的东西吧。”
  “不愧是叶家大少爷啊,有如此胸襟,我果然没有看走眼。”关慕莹的心情也是很不错的。
  “是么。”叶筠浅笑,却没有再继续这个话头了,他转而道:“昔岸,怎么如此安静。”
  昔岸抱着胳膊,目光四处游走,似乎是有心事。
  “叶筠,你耳后有个红豆大的伤疤,我竟然才发现,你这……像是烫伤,日子久了吧。”昔岸有如此疑问是出自真心,毕竟,十几年前他都没有注意到,如今不感到惊讶才是真的。
  叶筠侧头,回忆道:“是很早了,姑母也是因看到这个才认回我的。听说是在我出生的时候,发生了意外造成的。”
  “意外……”昔岸喃喃道:“大概不是。”
  “什么?”叶筠回头。
  昔岸笑:“没什么,你放心,就算你有疤,小爷也不会嫌弃你的。”
  “那多谢了。”叶筠弯唇,没有丝毫尴尬。
  关慕莹只觉这俩人的言辞,不能好了……
  其实翟东并没有去太远的地方,正好他是在上次关慕莹和子楚相谈的竹林内,若说是为了潜藏倒也不然,他只是为了离开叶家而已,也没必要跟逃亡似的。
  竹林青翠,夏日里一眼望过去,不论身心,都会不禁感到清凉。
  关慕莹边走着,忽然想起曾经学武的时候,她拿叶筠开玩笑的事。
  “叶筠,你还记得那时候你跳上树的事吗?”关慕莹的唇角不自觉翘起,亦是好笑,亦是怀念。
  “记得,你那时候还是很吓人的。”叶筠想起那件事,真真是内心一片无奈,他可不曾想过关慕莹原来不是个乖巧的姑娘。
  关慕莹眨眨眼:“唔,可如今打不过你了。”
  叶筠无辜道:“你为何总要打我……”
  “叶家大少爷被我欺负一下,我会心情很好的!”关慕莹那双水灵的眼眸忽闪着,煞是可爱。
  “嗯……你身后有一位武功卓绝,且在江湖上名气不小的人。不如……下次我们打他可好?相信你一定会很满足。”叶筠认真道。
  关慕莹侧目,仔细盯着叶筠,试图从那温润的眼神中找寻出其他的东西来,可是她失败了。她凝神道:“叶筠,我怎么觉得你平时那谦谦儒雅是假象呢。”
  叶筠朝关慕莹凑近了些,转而微笑:“嗯?真的?”
  似是觉得两人相视太靠近了些,关慕莹蓦地退后,却不想险些要摔倒,然而下一刻却被眼疾手快的叶筠揽住了腰,继而又迅速放开。
  “小心。我说真的,总觉得有人要靠近了。”叶筠已然敛去笑容,神色严肃起来。
  关慕莹点点头,神情也恢复了常态。
  不过,她内心还是有些莫名的不知所措,叶筠今日的举动是从未有过的,一瞬的亲近,让关慕莹心悸之余,还有些怯场。而那并不是害怕,只是令她有些无法适从,关慕莹总觉得……她和叶筠两人之间的平衡好像悄然被打破了。
  但是她也不得不承认,叶筠是个非常懂得分寸和掌握氛围的人,他只是点到为止了。且,很快转移了话题,不给自己任何推拒的时刻,曾几何时,她总是觉得叶筠是一贯的温柔和善,却不曾想过,叶筠他……不会永远无欲无求。
  “我说……你们都不问我的意见么!”昔岸咬牙切齿地抱怨。
  “啊?”关慕莹纳闷。
  倒是叶筠很快会意道:“打算欺负你是我们要做的,只需要我们决定便是。”
  昔岸横了一眼叶筠,目光转而阴邪:“恐怕你们是做不了主的。”话落,那双桃花眼陡然变冷,唇边绽开了一抹扑捉到猎物般的邪佞之笑:“来了!”
  这个来了指向的自然是翟东,此人和平日在叶家已是大不一样了,从往日的低眉顺眼,到今日的阴鸷戾气,简直不像是同一个人。
  不过,对于叶筠他们来说,却是无法感到这大相径庭的差别,毕竟,他们确实对翟东不曾有过印象,确切的说叶筠是的确没有见过翟东的,至于关慕莹,可能见过却因为那人刻意掩藏自己,而没有留下太多的印象。
  翟东跃至他们眼前,不多说一句废话,剑指叶筠,只想取他性命。
  叶筠倒不慌张,他前来此地也并非毫无准备,临行前便戴着他常用的短剑。此刻他跨步上前出剑拆招,却不想两剑相接之时,叶筠竟毫无招架之力,那人的攻势太过强劲,叶筠直往后退。
  “叶筠!”关慕莹出手,不过有人比她要快得多。
  “乖乖站在小爷身后。”昔岸噙着邪魅的笑,目光锐利,若扑杀猎物的鹰一般。
  也不知昔岸从腰间怎么就抽出一条鞭子来,叶筠倒是平生初次见到男人耍起鞭子居然可以这般狠辣刚韧,尤其还是出自眼前这个柔媚的男人手中。
  所谓百闻不如一见,这江湖人称的“鬼公子”,果然名不虚传。
  经昔岸耍了几招之后,翟东被他鬼魅的步法弄得有些混乱,一时停在了原地。
  昔岸也懒得逗他玩儿,干脆跟着停下,然后一脸不耐烦道:“有话快说,小爷我忙着呢。”
  翟东冷哼一声:“月夜的人倒管起贫民百姓的事了。”
  “哎呦,你倒是见多识广啊,不过关键时刻就眼瞎,也怪不得你。”昔岸半抬着睫,侧着打量翟东,弄得翟东心里很是烦躁。
  “你让开,我的事与你无关。”翟东怒道。
  昔岸满脸的不高兴,他走近叶筠趴在他肩上,然后靠近叶筠的耳边有气无力地说:“哎,他都看不出我们的交情呢。算了,你们先说话吧,该弄死他的时候叫我。”
  ……
  关慕莹总觉得这个弟弟……想弄死个人……真的,太随意了……
  叶筠只问:“我与你无仇无怨,你为何要教唆我的家人,搅乱叶家。”
  这时,翟东那张刚毅的脸突然扭曲起来,他嘲讽道:“你搅乱了我这辈子的道路才对,竟然还问我?”
  叶筠道:“我……不认得你吧。”
  翟东痛恨道:“本来那丫头中毒后,下一个就是你,可真是天算不如人算,竟然失手了!”
  昔岸略微思索,捋了捋肩上的发丝,轻飘飘道:“不是失手,是你找的人太不济,被人仇杀了。另外,你的身世和叶筠有关吧。”
  翟东挑眉:“月夜的人还真是不能小觑。”
  “是你太蠢,怪不得别人。”昔岸毫不客气道。
  “你!”翟东气急,他转而怒瞪叶筠道:“你耳后的伤,我也有,凭什么你如今可以坦然得到叶家的一切,而我却要时刻掩藏自己,日日担惊受怕,东躲西藏,生怕被人灭口而苟且偷生。”
  叶筠半晌不言语,他叹口气,为何人人都要问他凭什么。陆凝香问他凭什么只对关慕莹好,翟东问他凭什么夺走了自己的一切……人啊,为何总是把罪责推给别人,才能得到内心的救赎,可如此这般就真的有继续生存的意义了么。
  “命运是上天给的,如何把握全凭你自己。我不曾欠你任何东西,如今你却来向我追索,这也太说不过去了。”叶筠的口气极为平淡,未曾有一丝的同情。
  翟东怒极反笑:“好好好!那就各凭本事吧,你敢和我对决么?”
  叶筠反倒笑了,如春风和煦:“我并没有同你对决的理由,你武功又比我强,现下是我该保命的时候,我为何要自寻死路呢。”
  翟东一愣,他觉得眼前的人真的可笑极了,他满口嘲讽:“胆小便是胆小,一个懦夫还来谈什么道理。”
  叶筠更是言语温和:“这又从何说起,你不是也要避免同我身边这位正面交锋么。”
  这一来一去言语间的较量,翟东完全不占上风,尤其他的戾气被对方软绵绵且轻而易举地打回来,令他很是愤怒,而且对方说的的确是事实。
  于是,翟东转手便冲着关慕莹投射飞镖,幸而她反应甚快,抽出雪刃挡下偷袭。
  紧接着,关慕莹便听到昔岸的呼喝声:“屏息!”
  只是晚了,因为挡下那记暗器时,关慕莹下意识得动用内力抵挡,同时呼吸吐纳,已然来不及再作其他反应了。
  “慕莹!”叶筠赶忙抱起昏倒的关慕莹,试图叫醒她。
  而此时的昔岸已是大为恼火,这种把戏他见多了,即便如此障眼之术,昔岸依旧能够在他逃离的时刻,精准的将人抓回,然后再迅速地清理掉。
  叶筠方才也吸入了一些浊气,此刻人稍有昏沉,他已顾不上另一边的情形,只忙着先叫醒关慕莹再说。
  看到叶筠先把关慕莹抱离此处好吸入干净的空气,昔岸仅这一瞥,亦是放下心来,于是,他连连动用动力,引发大招,不多时翟东便死于他的手下了。
  昔岸这才走去叶筠身边,故作轻松道:“只是使人昏迷的迷粉,不碍事的。”
  “她多久才能醒?”叶筠有些担心。
  昔岸道:“不到半个时辰吧。”
  “嗯。”叶筠点头。
  两人一时无话,各有心事。
  尤其昔岸忙于调整内息,他内心不禁暗暗吃惊,那人虽说武功比不上自己,内力却甚是浑厚,灭杀不用大招还真不行,这人该不会是被谁传了内力吧,不然早该是江湖上排的上号的高手了。
  怀着此等疑惑,昔岸沉默着,却是不曾留意叶筠投来的关切眼光。
  “你的脸色不好。”叶筠蹙着眉,有些担忧。
  “啊?哦,我们歇会儿就走吧。”昔岸有些分神,本也是疲累,故而答非所问。
  “恐怕是不行。”叶筠叹气。
  昔岸这才突然回神,猛地发觉前方有人出现了,那人不是苏冠玉是谁。

  第二十八章 幼年的故事(上)【番外篇】

  人生短暂,能够成为挚友的人总是为数不多的,那不仅仅是要脾性相合,而更重要的却是契机。譬如,年龄,际遇,等等造成的诸多条件。当一旦视对方成为重要的伙伴后,就算时隔八年,十年,待再次相遇时,往往许多人都不会轻易抛下这段情义,而这一点尤其是孩童会更加珍惜。
  当关慕莹从月夜被关寂行带走之后,昔岸才真正地走进了月夜所有人的视线。
  那时候的昔岸,还是个喜欢用阴毒手段捉弄人的小娃,以至于月夜的人都很是怵他,况且教主极为纵容这个娃儿,大家就更是要对他避而远之。而昔岸也早就习惯了,久而久之,便觉得甚是无趣。
  不过,却在偶然的一次,他听说了个比他年长一岁的小哥哥,让昔岸异常的感兴趣。
  最初昔岸是偶然听到月夜的人私下说,有个男孩胆子很大,曾有一次敢把苏冠玉养在身边的小姑娘推入水里。这放在旁人的话,若是听说亲生姐姐被推下水,一定不会高兴的,不过,对于那个想杀姐姐来解闷的昔岸来说,那可就另当别论了。
  这一日,他摇着扇子,晃着脑袋迈进了鹤长老的住地。
  鹤长老是月夜教众对鹤天离的敬称,他虽然最擅毒,但对药理却更是精通,因此大家才格外地敬重他。
  只是昔岸却不曾见过鹤天离,听说他之前在外受了重伤,被带回来时,已经是回天无力,所以很快便西去了,这也是月夜近些年在关寂行隐世之后,最为遗憾的一件事。
  鹤天离有一义子,名为鹤齐,此人便是那个让昔岸无比感兴趣的小哥哥了。因平时常常跟随鹤天离苦学,亦或者是避屋自学,所以甚少在月夜露面。
  如今,鹤天离已逝,只留他孤身一人,而鹤齐一心向学,更不愿出去与人打交道了。于是昔岸为了找他,也只好前来鹤长老的屋舍走一趟。
  鹤天离的住处,昔岸是认得的,简简单单的屋舍,朴素的摆设,倒不像是一个颇有人望的长老住所,倒更像是普通农户的简陋房屋。
  不过有所不同的是,这里几个房间都放满了书架,书架上摆着各类的医书,或者相关的其他书籍,再者就是一些前主人的兴趣书籍了。这倒让昔岸吃惊不小,书真多啊……
  走来走去竟然没有发现人,昔岸甚至怀疑这里是不是……荒废了,可是书架却是干净的,所以,人去哪儿了?
  往后院走了几步,昔岸这才发现原来鹤齐是在那里。
  这后院的格局是大致将院落分门别类的划分成了多块,有种植草木的,有圈养一些活物的,有灶台,还有一些专供熬药的石台,各种大小的药炉还挺齐全……
  此时,鹤齐正在另一个石桌上分拣草药,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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