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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一枝老桃花-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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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心难安。
  雨声连连,秋意渐浓,这天气愈发冷了。
  这两日来关慕莹不见昔岸回来,还是想亲自去一趟叶家,苏冠玉也知她安心不下,只好陪同前往。
  往日的街道,熟悉的小巷,似乎和平时没什么不同,可关慕莹却还是察觉到了异样。
  好像大家都在议论着什么大事,眉目间的表情都有些惋惜?还是其他……
  苏冠玉其实心里大致有数了,身在月夜,叶家那惊人的秘密对他们来说早就不新鲜了。经营这么多年,为一朝成败而积蓄财力和其他重要的人力物力,前朝余孽的王朝复辟终于是要展开手脚了。
  此时又不得不提及九王爷,利用江湖力量勉力维系这颓废的半壁江山,还暗自勾结叶家相互利用,用以推翻他那高高在上的父王。皇家的恩怨种种多多,谋权篡位其心昭昭,也正是因为如此,叶筠才会和关慕莹彻底断绝。
  “叶家这是真要搬了啊,那么多铺子据说都交给人代管了。哎呦,这也不知出了什么事。”正有人议论此事,恰好让路过的关慕莹听见了。
  她本就尚未反应过来,紧接着却又听另一人说:“你知道叶家的宅子给谁了?薛三公子啊!啧,据说这叶家大少爷可是不得了。之前听说他和一个昔公子很是亲近,这走了却把宅子留给薛家三公子,还说什么是为了赔罪。你说不会是因为……负了人家吧。哎呦,听说他和程将军女儿也有那么一段,这……富人家的公子就是不一样。”
  ……
  薛三公子?就是那时被陆凝香给软禁起来的人……原来,叶筠赔了这么大的礼,也难怪薛家一直没有生事了,看来也是一早就说好的。
  不过令关慕莹还有些不解的是,这个程小姐前阵子和叶筠总是一起出去,难不成也和今日之事有关?
  疑问越多,关慕莹就越是想快些见到叶筠,尤其听到这些议论纷纷,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希望人还没有离开。这个昔岸也真是的,这么重要的事都不回来说一声。
  苏冠玉在一旁静默不语,暗叹着就快变天了。他深知九王爷早就坐不住,看来……离自己“复活”的日子也不远了。
  两人步子都不慢,匆忙间有人撞了一把关慕莹,倒是关慕莹反应快没有摔倒。
  反正也无大碍,关慕莹本打算继续走,可旁边的人竟然挡住了她和苏冠玉的去路。
  关慕莹抬头看过去,只见那人用布包着面部,穿着也很是破旧,难不成是得了什么重症?
  “这位姑娘,我看你近日是霉运当头啊,小心遭逢横祸。”听声音是个年轻的男子,可这人没来由的说辞倒是让关慕莹有些无力,其实说的也对。
  不过,关慕莹也无暇理会,她颔首笑笑侧过身便走了,得亏那人也不见来追。
  关慕莹走着走着就纳闷了……
  她忽然停下脚步,转头瞅了一眼苏冠玉,结果,她便看到那人正饶有兴致的看过来呢!
  还真是有闲情逸致!
  “他说的没有错。”苏冠玉无辜的回应。
  关慕莹扭头不理他,径自往前走。
  苏冠玉勾着笑继续跟着,还不忘揶揄:“我不帮你,所以,你不高兴?”
  关慕莹皱皱眉,其实她自己也不知为何,于是她还是走自己的。
  苏冠玉心情大好,展开折扇满面春风,看似悠哉,不过步子却加快了。
  多少年来,关慕莹都在关家终日闭门不出。如今,苏冠玉便是那样喜欢看着她做各种各样的事,和不同的人说不同的话,好好观赏她那些自己从未见过的表情。
  遇到不同的事,光是猜测她的反应,在对比自己所欣赏到的表情,那还真是妙不可言,也弥补了他们多年不能相伴云游的遗憾。
  江湖术士,各个胡说八道,他正想看看关慕莹会作何反应,倒是发现他的莹儿很是有趣,明明心有计较还强作无视,自顾自的闹脾气了也不自知。真是越看越喜欢!
  关慕莹径自走着,忽而耳边传来那熟悉的声音:“刚才有个小姑娘一直看我们,你说,她是不是有事找我”原本清润的声色,却偏偏留有几分轻佻的余韵,关慕莹隐隐觉得……爹爹说苏冠玉是老狐狸好像没有错。
  关慕莹当然接着不理苏冠玉了,她也想看看那个人还能做出些什么事来。
  结果,她就看到苏冠玉真的往一个方向去了,那边的确有个姑娘看过来,而且根本不是如苏冠玉所说的看“我们”,而是,仅仅看苏冠玉一人而已!
  关慕莹总觉得苏冠玉以前并不是这样的,他绝不会因为谁而驻足半分,可今日又……
  她忽然有些慌张,方才是不是不该冷落他,还是?
  眼见那边谈笑风生,关慕莹终是不愿独自站在原地了,她还是认为过去看看比较好,不论是因为什么。
  走近瞧过去,那姑娘倒是笑得嫣然,她顺势便揽住苏冠玉的胳膊,娇嗔道:“公子真是好眼力,我这绣法可是独一无二的,改日我绣对鸳鸯香囊给公子可好?”
  苏冠玉淡淡笑着:“那便劳烦姑娘了。”
  “你在前面等我,很快就来。”见关慕莹过来,苏冠玉倒是不急着推开,反倒语气中有几分不容抗拒的意味。
  关慕莹心有郁结,却也不怀疑苏冠玉的用意,这奇妙的“两人嬉戏”不看也罢。
  待人走远了些,苏冠玉唇角陡然划出一抹危险的弧度,那姑娘还未曾察觉,便神不知鬼不觉的被一瞬扼住了命门。

  第三十九章 诸事变

  大树成荫,苏冠玉用一手将人轻松钳制住,然后又腾出另一只手来摆弄折扇,眼波平淡。
  那眸中还是他惯有的凛冽,给人以不寒而栗的威慑感,他忽然笑得和善,言语温润:“怎么?你不是还要绣香囊给我么?怕什么?”
  本是胜券在握的眼神,当苏冠玉轻松将她制服后便被无情打碎了,此刻这柔和的笑容反倒更加令人惧怕。
  “是啊,我当然知道你没那么轻松对付。我差点就得手了,若是对她下了毒,我就算死了也值得。”终归是彻底绝望,还是放弃了挣扎,此人连死也懒于畏惧了。
  苏冠玉也不恼,笑得云淡风轻。
  “方才还有个人跟着我,和你长得十分相似,不过,已经死了。”
  “你!”愤怒的眼神已然充斥着那双眼,苏冠玉冷冷道:“月夜的鬼公子可不是浪得虚名的,想杀他,你们也太不自量力了。”
  那姑娘忽然疯狂大笑:“好好,不过庄主今日的目的本也不在此,我死不足惜,你们早晚有一天都会死绝的!看看到时候谁来替你们收尸!”
  “那,我先送你上路。”苏冠玉就如平日喝茶与人交谈一般温声而言,颔首微笑。
  那女子忽然觉得……好像这么死也不错……这苏冠玉不愧如传闻所说,容颜冠绝。含笑给你最痛快的死法,还真是手下留情啊。
  其实苏冠玉察觉到有异的时候,就已经发现昔岸在附近了,所以,他才支开关慕莹,好让昔岸暗中护着她。
  “楚砚池。”苏冠玉不咸不淡的吐出这三个字,然后拂袖而去。
  前方不远处,昔岸似是在跟关慕莹说着什么,苏冠玉敛了眉间那肃杀之气,这才朝着他们走了过去。
  “忙完了?”昔岸捋了捋前襟的发尾,笑得明媚,就好似方才什么事都不曾发生一样。
  苏冠玉亦然:“嗯。”
  关慕莹问询般的看过来,她扯了扯苏冠玉的袖子,一脸认真。这两人的异样,关慕莹并不是毫无察觉的。
  “别多想了。”苏冠玉眸光转而温和,缓声道:“回客栈说。”
  关慕莹点了点头,便不再纠缠此事。
  而至于叶家……其实已经搬离了这里,昔岸也是和叶筠刚分别不久。所以,关慕莹只能听到昔岸的转述,她直至最后都无法再见到叶筠了。
  三人同行回客栈,一路上苏冠玉和昔岸偶有交谈,各怀心事。
  尤其这几个死士的目的,最初一定不是冲着苏冠玉和昔岸来的,苏冠玉猜想这必然和月夜有关。
  来人是金陵山庄的死士,他们的庄主就是楚砚池,鲜少在人前露面,却又是个武学奇才。他们山庄接的是江湖上灭口的生意,并非如月夜一般会查明缘由,而是照单全收。并且视月夜为宿敌,若有机会便会想尽办法破坏月夜的计划,尤其喜欢接与月夜相悖的生意。
  而且,若是能顺带杀了月夜的人,还是头功一件。若是杀了苏冠玉,昔岸这等响当当的大人物,那更是赏金千千万……
  而今日,想必苏冠玉和昔岸会在此出现,也是始料未及。自然也有人想尝试接近,进而杀之后快。只可惜……就如苏冠玉所说,简直是不自量力。
  只是苏冠玉想不透的是,为何金陵的人会想对关慕莹动手,难道关慕莹的身份已经暴露了?若是如此,关慕莹就危险了。
  回到客栈后,三人的心情都有些许浮动,昔岸直接去隔壁房间说要歇下,至于苏冠玉他并没有太多心思去管,随他睡在哪个房里都好。于是,夜晚时分,终是关慕莹忍不住先写下了疑问,想要让苏冠玉告诉她白天发生的一切。
  而苏冠玉也只是简要地说那几个死士只是视月夜为仇敌而已,至于他们想毒害关慕莹的目的,苏冠玉始终都不曾言明。
  笔下飞速,关慕莹写道:“那你为何要支开我?因为我不能帮你?”
  苏冠玉半晌不言语,他的确是一如从前般总是想护着关慕莹,怕她受到伤害,这一点毋庸置疑,所以他本能反应便是先护关慕莹周全。
  不过还有一个难以启齿的缘由,他有些迟疑是否在此刻说出来。
  关慕莹握着手中的笔也是迟迟不动,她有无数的话想说,她想告诉苏冠玉,她已经不是从前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子了,练武如此之久若在此时都不能为苏冠玉分忧,那她还学来何用。
  “你答应要我陪你的,你食言了。”关慕莹虽然只写下了这一句,可脸上却分明写着难过。
  苏冠玉立于她声旁,看着那行字微微发怔,那个总是无忧无虑的小姑娘真的和以前不一样了。世事无常,她早就蜕变了不是么……
  苏冠玉轻轻在她身旁的椅子上坐下,然后伸手去握关慕莹的手,结果却被对方赌气挣脱,不过很快便又反被握住。
  那双富有灵气的眼眸,此刻被许许多多的情绪缠绕,满脸复杂。似是委屈,却偏偏一脸倔强,唇角别扭地翘起,那紧抿着唇复又转而无奈。她眼里尽是担心与自责,反复摩挲着苏冠玉的手,又因无法开口,便是那样一直盯着苏冠玉,还有些呆呆的样子,反倒惹笑了被握着手的那位。
  苏冠玉将人儿扯入怀中,将下巴贴靠着关慕莹的额头,良久才慢慢开口:“我逼死她的样子太难看,不想吓着你。”
  低哑又沉静的耳语传入关慕莹耳际,字字尽显无奈。
  这些话,多少年来苏冠玉都不曾说过。他总是在关慕莹面前表现的是那样温柔,清雅。就算是舍命相救或者杀人自保也尽量会速战速决,绝不让关慕莹过多看到自己满手鲜血的样子。
  此刻,关慕莹仅仅是初听苏冠玉说自己会逼死别人,她都会有些触动,可也正是因此她才豁然开朗。难怪……冠玉叔叔很少说自己在江湖上的事,大多都会说些别人的奇闻异事,原来如此。可也正是因此,关慕莹更会心生不忍,眼前的这个人到底都经历了多少事,才会变为如今人人口中的“杀人魔头。”
  关慕莹搂住苏冠玉的脖子,就如从前一样喜欢在他脖间轻轻地蹭来蹭去,那是一种熟悉的亲昵,更是由爱而生的心疼。
  苏冠玉侧过头想看看她,却被正好抬头的关慕莹亲了脸,苏冠玉惊诧,复又微微抬起唇角,低低地笑。
  “你怕么?”苏冠玉平淡地问。
  关慕莹忙不迭地摇头,复又去蹭苏冠玉的脸,然后又亲了一下,得意地笑了。
  这全天下她最相信最倾心的人就是苏冠玉,他不论是什么样,对自己绝然是千好万好的,所以,又为何害怕呢。
  苏冠玉吻了吻关慕莹的眉心,他已经不想再去考量这件事了。而后,关慕莹推开苏冠玉,又提笔在纸上写:“我喜欢的人,对我好便足够了。你杀旁人,与我何干。”
  还是那一脸的倔强,这些年来唯有这任性会毫无掩饰的给苏冠玉看,令他避之不及,或者说欣然接受。
  苏冠玉凑过去,故意逗关慕莹:“你不嫌弃?”
  关慕莹眸底闪过一丝狡黠,她骄傲得笑着去写:“喜欢你的人很多,我捡了便宜才是。曾听人说苏冠玉是天底下最好看的男子,这可如何是好,我可是身负重任,马虎不得。”
  “哦?”苏冠玉勾唇:“莹儿也是天底下最不矜持的女子,如此大胆的要求,恐怕日后娶了你,悍妇的名声要传得天下皆知了。”
  关慕莹故作认真,她点了点头,又忙写道:“这我便放心了,看看谁还来抢我的人。”
  刚刚准备放下笔,关慕莹猛然回想起苏冠玉刚刚说的是“娶”,顿时满面通红,她低着头写:“就算要嫁你,也要爹娘同意。”
  苏冠玉恍然大悟,“哦,那怕是娶不成了。寂行可一直不愿意我耽搁你的大好年华,这就……”
  关慕莹一想还真有可能,眉头一下子皱成了一团,七想八想的都不曾留意到苏冠玉唇边那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
  等意识过来的时候早就被苏冠玉采撷了口中的芳醇,最后只听苏冠玉依着自己的唇低着声道:“他不同意,你就不跟我走了?”
  关慕莹半是羞涩,又有些认同的笑了,她摇了摇头,然后回吻了一下苏冠玉,总是被他看透了啊。
  “明日我们动身吧,去找寂行和夕颜。”临睡前苏冠玉如此说道。
  关慕莹点点头,又乖乖靠在苏冠玉身旁睡了去。这一晚似乎一切又回到了幼年,那时候她总是缠着苏冠玉,为此被冷落的关寂行真是没少头痛。
  第二日,三人退了房,一起离开了这个镇子。
  而关于叶筠的离开,昔岸始终都在敷衍了事,关慕莹隐隐察觉却也问不出所以然,多少是有些担心的。而昔岸却将此事,在关慕莹未留意时知会了苏冠玉。
  叶筠一夜之间恢复了记忆,关慕莹害死了他的义父。
  这一切来的太快,直至现在,昔岸还有些不敢相信,他更是隐隐担忧着叶筠。毕竟往事瞬入心头,尤其是死别……对叶筠来说,这洪水般的记忆突如其来地闯入实在是太过残酷。甚至,令昔岸险些不知如何面对叶筠。然而,当时见到叶筠后,对方的表现却坦然极了。

  第四十章 临别唱哪出

  对于重要的人,事,物,人总是会莫名察觉异样的,甚至在毫无征兆时,便有所预感。此等感知人所独有,更是使得诸事或者视为重要之物,之人,得也因此,失也因此。
  其实,去找叶筠的时候,昔岸就莫名的心神不宁。以叶筠的行事作为,他绝非是个连关慕莹面都不见就将东西送回的人。所以昔岸猜测,除非……叶家出事了……
  怀着种种心绪,昔岸都懒于以拜访名义去见。他的月影步神不知鬼不觉,因得益于此,这“鬼公子”的名号也是由此而来,为他所创这套步法的苏冠玉,那自是功不可没。
  昔岸轻车熟路得溜进了叶筠的房里,便见他拿着医书正在发呆。于是,昔岸悄声凑了过去。心道:“他似乎……还是一如往常?”
  房内的动静叶筠却不为所动,好像因为沉浸在些许冥想中久久不能自拔。
  昔岸将下巴轻轻枕在叶筠肩上,伸手绕至他身前,抢走了书,复又若平日挑逗叶筠般调笑道:“怎么如此认真,医书这么好看?”
  叶筠未有丝毫惊讶,他只是“嗯”了一声,整个人倒是更加放松下来,轻声道:“你还是来了,昔冷。”
  昔岸陡然一惊,他究根问底地狠狠抓住叶筠的胳膊:“你从哪儿听说这个别名的!”
  叶筠漠然转身:“这是我起的名字,要听谁说。”
  昔岸死扣住叶筠的胳膊,一时间五味杂陈,他那巧笑嫣然的姿态早就转为了不可置信。
  “你……想起来了。”昔岸抓着叶筠的手还有些微微发颤,但面色已然平静了。
  叶筠转过身来面对昔岸,眸湖是深不见底的宁静,他说:“那年我离开月夜的时候,就有不好的预感,没想到我真的回不去了。”
  昔岸的手稍微松动了些,他垂下眼睫,低下声道:“我也是。”
  似是想起了什么,昔岸又抓紧了叶筠,他急忙问:“什么时候想起来的?”
  “两天前染了风寒,后来摔了一跤,也不知怎的就晕过去了,待我醒来的时候就……”叶筠仿佛又跌入了某些思绪,停顿了半刻才又开口:“我在等你。”
  昔岸哼出一声笑:“遣人还东西却不邀我前来,你是来试探我,还是有苦衷?”
  “是有不能见的人。”叶筠不动声色的拉开昔岸还颇为用力抓着自己的手,他反手又拽着昔岸的胳膊,转而一如平日般笑呵呵道:“走,陪我喝酒。”
  昔岸不明所以,虽然跟着走却不免有些看不透。叶筠拉着昔岸自然是要找个地方畅饮一番,至于这拉着手……昔岸可不是真不懂,他倒是嗅出一抹阴谋的味道,叶筠这一出唱的太蹊跷了。
  一路装腔作势,自然是陪着叶筠演这一出。
  叶家这么大,连处喝酒的地方都没有,那还真是个笑话。这叶筠如此大张旗鼓的拉着昔岸去了这镇上最大的酒肆,如此惹人非议之地,又做出惹人非议之事,昔岸自是看出了端倪,这当然是做给人看的。
  叶筠让店小二找了个清净的房间,拽着昔岸便进去了,酒自然是要的。当然,话也是有所准备的。
  叶筠落座,毫不掩饰自己的行为,直截了当道:“问吧。”
  昔岸勾了勾唇,淡淡抽回被握着的手,耸耸肩道:“你学我。”
  “有何不妥?”叶筠倒是欣赏起昔岸的神情来,进而半眯着眼温和道:“留下别的名声对程小姐有好处,姑母也会很欣慰的。”
  昔岸眉尾骤然抬起,有些不悦道:“你到底要当傀儡到什么时候,全天下的人若需要你,你都帮么?”
  “正是为此,我才要离开这里,完成大业。”叶筠拍拍昔岸的手背,浅笑呵呵的。
  “你真是和以前不一样了。”昔岸有些气急败坏得猛灌下一杯酒。
  叶筠缓声拿下他的杯子道:“你也是,我的话都听不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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