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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时光你能找到我们吗-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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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等她回答,我将她的双手放上肩膀,弯下腰就把她背了起来,其实她还挺重的。她把身体靠在我背上,我听见她喃喃的说:“以前他也经常这样背我。”
  我一怔,不会有人发觉我嘴角的苦涩,我说:“以后我背着你吧!”
  “嗯······嗯?什么?我不要。”
  “我听到你答应了,那就这么说定了,以后你想有人背的时候就找我。”
  “可我还不知道你是谁?”
  “我也不知道你是谁啊!”
  “我······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我是谁。”
  “那我也不告诉你我是谁。”
  “那你放我下来。”
  “我不。”
  “无赖。”
  “对,我就是无赖,你要记住我。”
  这样的对话着实有趣,我闯进了她的世界,以一个无赖的身份。
  “那你也好好记住我。”她一口咬在我的肩膀上,隔着衣服,我感觉到疼痛,但是我知道这口牙印不会很深,也许过几天就看不见了,这反而让我觉得失落。
  我望见了母亲的小别墅,也看见了我的车。
  “疼不疼?”松开口她问我。
  “要不我也咬你一口,你就知道疼不疼了。”我将她放下,转过身把她抵在车上,我这个无赖倒是真挺想咬她一口的,滋味应该是蛮好的。 
  “喂,那个······额······对了,你······你不是要教我开车吗······啊!拿开你的手。”笨丫头,终于知道害怕了,虽然我是有点想法啦,但是我是个有自控能力的好男人,所以,我只是在掏她身上那件大衣里的车钥匙而已。
  我把钥匙在她眼前晃了晃,打开车门把她塞了进去。她想开门出来,可是被我拦住了。
  “如果我是坏人,你早就被我吃的骨头都不剩了。”
  “那······那······”
  我也坐进车里,学着她可笑的模样:“那······那······哈哈,好啦,不逗你了,现在是凌晨一点,那就应该是昨天,昨天下午我们呢还见过的,你记得吗?好好看看我。”
  她看着我,皱着眉头,摇了摇头。这真是对我的打击,我可不是路人甲乙丙,哥哥这长相,这身材,这气质,放哪里都是引人注目的,况且我还帮过她呢!可是她居然不记得我······
  “你再仔细看看你,想不起来吗?”
  她把头摇得和拨浪鼓一样,我制止了她这滑稽的行为,捧着她的脸端详了许久,我问:“你现在脑子清醒吗?”她愣了一下然后想要点头,可是脑袋好像被我固定在手心里动不了,于是眨了一下眼睛,她的睫毛很长,即使不笑她也有很好看的眉眼,黛眉如画,清澈灵动。
  我做了我想做的事情,捧着她的脸,狠狠的吻了下去,不是我不愿轻柔,只是清楚她一定不肯配合,所以只能霸道的掠夺。她的唇齿之间有一股酒香,我懂酒,也爱酒,而她是唯一能让我痴醉的纯酿,我自然想要拥有,哪怕是霸道的占有,亦或者不择手段的,我只想把她留在身边。她能爱我最好,她不爱我······就算她不爱我,她也必须是我的。
  一见钟情,再见倾心,我的心都被她偷走了,已经失了心,若再丢了她······我路里桁绝不那么狼狈。
  还真是爱咬人的丫头,血腥味弥漫在整个口腔里,我最终不情不愿的松开了她,我非常不舍的舔了下自己的嘴唇,可能明天会肿成香肠嘴吧!
  我以为迎接我的是一个大大的耳光,可是没有,她的手正不停的擦着她的嘴唇,鲜红的血液渗出,那不是我的血,是她的,她的嘴唇破了,被她自己蹭破了。
  叹了口气,我将车里的纸巾递给她:“别对自己那么狠,会有人心疼的。”
  她抬起眼皮看着我,眼里满是是嘲讽,她说:“心疼?那是种什么感觉?他们都说我没心没肺,既然我都没有心了,为什么胸口还是会疼?这种感觉是你说的心疼吗?”
  看着她的眼睛我觉得我无力,摇了摇头,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的问题,毕竟我不是那个让她心疼的人。
  “我控制不了这块地方。”她捂住胸口心脏的地方,终于泣不成声。她说:“其实我不爱他,甚至很讨厌他,可是他总那么温暖,那种温暖宠坏了我,我眷恋这种疼爱,这种疼爱限制了我的自由。这辈子我们都只能是亲人,我们都是残忍的,相互束缚,相互摧残,很痛却硬要把对方留在那个越来越狭隘的地方,那里容不下其他感情,他不知道,呵呵,他又怎么会不知道呢,他的温暖真正容不下的是我的心。我的心脏曾默默的允许他温柔的无情一点一点的腐蚀,现在一切都结束了,这个地方空了,可还是好疼。”
  我的心平稳的跳动着,它是活着的,它的痛是直接的,连着血脉的,我问它,如果有一天你也被掏空了,我的胸口会疼吗?它告诉我,它只是一个表象,只是一块红色的肉质结构而已,真正让胸口感觉疼痛的是爱,当一切都结束之后,心疼是因为爱还在。所以她还像一个傻瓜一样无知的爱着付言,对吗?
  我将衬衣的扣子解开,露出左侧的肩膀,这里她之前有咬过一口,把她揽入怀里,有温热的泪水淌在肩膀上,仿佛是有生命的灌溉,它们滋养着这片土地,因为这里即将种下属于她的记号。
  “疼的话就咬我的肩膀吧,狠狠的咬,你有多疼就用多大的力气咬下去。”
  她抽噎着,呼吸掠过我的脖子,然后是凉凉的柔软贴上肩头的皮肤,没有半分犹豫,这样的自私其实挺好的。当然最后我得到的是疼痛。这一口该是血肉模糊的,应该能留很久很久的痕迹吧,可以是一辈子吗?
  当悲痛消散,她惊恐的推开我,眼睛里带着愧疚,她问我:“不疼吗?你怎么都不出声呢?”
  我笑着摇头,然后没正经的说:“不疼,不用觉得抱歉,我觉得男人身上留个伤疤是挺酷的。”伤口自然是痛的,可是若是有一天你的心也能为了我感觉到疼痛酸楚,那么它的存在便是值得的。
  “神经!”她的嘴角似笑非笑,可是眼眸却深邃的可怕,她定定的看着我的眼睛问:“为什么?”
  她问我为什么,什么为什么?我好像知道答案却又好像不知道。从第一眼到现在不过十多个小时,换做是以前,我一定觉得可笑,就像当年嘲笑姐姐对楚青的一往情深一样,这种情感是太过冲动不计代价的疯狂,而结果,结果在于她,我会拼尽全力的爱,只求她甘愿留在身旁而已。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她惨然一笑,嘴唇上的血液也不知是她的还是我的,夜色里她像是一朵诡异妖冶的花朵,她看着我,她说:“也是,哪有那么多因为来解释为什么,你的眼睛告诉我该相信你,至少你不是一个坏人,可是你为一个陌生人做那么多,总该是有目的的,现在请用你的声音告诉我,你想要的是什么?”
  “我······”我要的是你,可是说出来,你会不会厌恶我。
  “我······我想知道你的名字。”脱口而出的居然是这句话,终究是没有勇气说出来,我厌恶这种懦弱的退缩,可是放手一搏,我做不到。
  “名字?”她似乎想起了什么?抓着我的胳膊说:“我的包,里面有我所有的证件,都落在酒吧了,怎么办?”
  “没事,别着急,我带你回去拿,正好,我也有一件事要做。”我揉了揉她的头发,替她系上安全带,黏腻的血液粘住了衬衣和伤口,白色的布料上竟开出了一朵妖冶的蔷薇。
  “谢谢。”这是今晚她第二次说谢谢,可是我不愿再听到第三遍。
  一路上我没有说话,也确实是不知道要说什么,母亲去世以后除了姐姐,除了老猫,除了工作,其实我显少与人交流。
  到了南柯路,停车场上只剩下稀稀落落的车辆,当然,那辆凯迪拉克A0625在这片空旷上显得尤其刺眼。
  “打烊了,我们进不去了。”她的表情有些沮丧,我喜欢见她粲然一笑时眼睛里琉璃般的光彩,我虽与周幽王的昏庸不同,可是今天却要效仿他烽火戏诸侯为博褒姒一笑的疯狂行为。
  我将地上捡起的一块板砖放在她手里,自己也拿起一块,我要做什么?当然是砸车,砸那辆A0625。在板砖离开手的瞬间,刺耳的警报声响起了,我看着愣在那里的女孩,我说:“扔过去。”
  她还没反应过来,只是目光空洞的看着我,仿佛在看一个神经病。我把她拉到路森的车旁,抬起她的手,然后掰开她的手指,板砖就这么落在车头上,警报器的声音绵延不绝的回荡在这空旷的南柯路上。
  白馨,不好意思,打扰你的美梦了。
  再次拿起砖头,一次一次的砸在路森的吉普车上,我就不信你们不会开门出来看看发生了什么。
  “一会就会有人打开酒吧的门了。”看着伤横累累凹凸不平的车心里真的是有够舒坦的,下一块该砸车窗了吧!
  她拉了下我,皱着眉头说:“诶,这样不好吧!”
  我无所谓的笑道:“没什么不好的,这是我们家的车,我爸的,可是他现在正被一个妖精困在里面呢!我只是在用我的方式救他出来而已。”
  “可是······诶,喂!快跑!”不远处是值班的警卫,我根本没想逃,所以结果就是很淡定自若的被抓进了派出所。而那个女孩,明明可以跑掉的,却傻傻的和我站在一起乖乖的等着被抓。
  “你怎么又跑回来了?”我问她。
  “我······我没地方去,其实······其实去哪里不重要,就想能有个人在身边。”
  “那个人是我?”
  “也不知道这个想法是可悲还是可笑,似乎我能抓住的只有你了,即便对你一无所知。”她缩了一下鼻子,双手缩在长长的大衣袖子里,只露出食指,从坐上警车就一直在打圈圈的食指。
  听到她这么说我该是欣喜若狂的,可是心里却隐隐透着悲凉,你能抓着我一辈子那最好不过,可是这一辈子我于你来说是什么?可是没有关系,我路里桁向来只求结果。
  “你确定你抓得住我吗?”
  她抬头看我,她的眼睛仿佛在说话,流转的光彩,无辜,希翼,担忧,失落······
  “局长,李队手机没电了,嗯,呵呵,您说,啊?哦!好的,您放心,嗯,好,局长晚安,祝您好梦!”挂了电话旁边的年轻人立即殷勤的望着我,我当然能猜到电话的内容,所以那个人的嘴脸更像一条狗。
  “李队,刚局长打电话说让我们放人。”坐在旁边的那条狗开始听话的叫了。
  “什么?有证有据,行为恶劣,还是当场抓住的,干嘛放人,局长说梦话呢吧!”副驾驶位子上抽着烟回应的应该就是狗嘴里的李队了。
  狗压低了嗓子吠叫道:“咱们抓的这个男的他姓路。”
  “管他姓什么呢?老子就不放人,按正常程序走。”李队向后瞟了我一眼。
  “哎呀,我的爷,您抓的可是皇太子,况且局长说了,他砸的那辆是自己家的车。”狗狗明显对于李队的榆木脑袋感到着急。
  “靠,有钱人脑子都烧的慌吧!那么贵的车砸来玩?”似乎意识到口中脑子烧坏了的有钱人就在后座,李队难掩尴尬的咳了一声。
  “人乐意,咱们管不着,按上头指示做就行了。”
  “那······放人吧!”李队似乎很想回过头再看一眼传闻中的海盟皇太子,最终只是好笑的匆匆瞄了一眼。
  警车在路边停下,那条狗就献媚的替我打开车门,我冷冷的打量着他,那不入眼的东西一脸媚笑,用极度恶心的声音说:“路少爷,不好意思,弄错了,还请您大人有大量,别和我们一般计较。”
  我冷哼一声说道:“国家养你们这群穿制服吃公粮的干嘛吃的,老子不下车,去警局,让路森来保释,我们按流程走。”
  “呵呵呵呵,路少爷,现在放您下车就是路总的意思。”
  “对别人你们也是这样的吗?”我问。
  “呵呵呵呵,当然不是,您和别人当然不一样······呵呵。”笑,再笑,本来就难看的脸都给你笑残了。
  “我比较特殊是吗?好,那我现在有困难是不是找你们,你们一定会帮我的吧!”
  “当然,必须的。”
  “我旁边这位美女她的证件都落在GET BACK了,麻烦你们现在帮我去取出来。”我握着她的手,手心有些潮湿,指尖却依旧冰冷,她的眼神错综复杂,里面画满了疑惑,也许她在想,这个偶然认识的无赖和海盟皇太子有什么关系,是同一个人吗?
  “为人民服务是我们的宗旨,特别是为您,简直是荣幸,呵呵呵,可是您说现在······”
  “怎么?不行吗?”
  “现在酒吧都关门了,那酒吧······嘿嘿嘿,这位美女要是不急的话······”癞皮狗竟然把目光投射在她的身上,在她呆呆愣愣的点头之前,我得阻止她傻不拉几的被那只癞皮狗牵着鼻子走。我将她搂在怀里,衬衣随着动作的幅度扯开了被她咬破那块地方黏腻的皮肉,很疼。
  “当然急,天亮以后我们还要赶到民政局领证呢!”
  顿时车里车外鸦雀无声,她抬头看我的眼神是错愕的,然后是平淡的,或许她只当这是玩笑,我的认真在她眼里只是玩笑。这一路我都在纠结,我开始变得卑微。以往我都能快而准的判断该用什么样的战略去赢,可是今天明明有了决断却在行动之前一而再的犹豫,直到她说我是她想要去抓住的人,目前唯一能过抓住的人,原来我也可以是她的唯一,哪怕意义不同,至少我可以趁着这个机会去占有她。而我唯一能想到的方式就是用婚姻法把自己打包的好好的,然后打上死结,将绳子的一头绑在她的手上,同样的,也是一个死结。
  似乎路里桁要走的路都是平坦的,以往我的平坦大多是因为我的身份,而这一次的平坦似乎纯粹的RP超标,以至于日后的我总是患得患失,觉得这一切太不真实。我给她一条可以拴住我的绳,让她成为我受法律保护的妻子,虽然我觉得有我在,任何人都没有保护她的资格,包括法律。
  结婚前我们重新认识了。
  “亲爱的,我是路里桁,也许你听说过我,但那些都是别人眼中的我,一点都不重要。知道吗?在你面前我可以很小很小,可是我要你记住眼前你看见的这个我,这个很认真想要娶你的男人,嫁给我好吗?”
  “我······哦,好。”
  “很好,你答应了,不许耍赖,人民警察可以作证。只是我需要再强调一遍我是认真的。”
  “啊?额······呵呵,原谅我认为你的求婚很可笑,你是认真的?好吧,你是认真的,认真,这才更加可笑。不过放心,我不会耍赖,今天我捡了一个多大的便宜呀!”
  “知道就好,明显的,你还是没有屏蔽掉我身后的万丈光芒,不过没关系,我确实就是那个富二代路里桁,带着这样的身份来求婚也许更有保障。”
  “对,确实,路里桁这个名字很有吸引力,我现在很认真的成全你的可笑,知道吗?人在一无所有的时候往往是最清醒的时候,嫁给你会是我最好的选择,因为你有能力帮我和过去划清界限,给我一个新的身份,新的名字,名字,对了,你还不知道我叫什么吧!我也不知道我叫什么名字了······我们在这里遇见,南柯路,南柯,南柯,南柯一梦,这名字似乎还不错,以后我就叫南柯吧!” 
  南柯,我其实不喜欢这个名字,我怕有一天一切都是我一个人的空欢喜,可终究还是牢牢的把她和这个名字刻在了心里。她像是做了一个很愉快的决定,抱着我的手臂双眼又笑得弯弯的,比月亮还要皎洁,还要明亮,还要好看。她说有人曾教过她,悲伤的时候可以哭的狼狈,当眼泪干涸之后,要笑得漂亮。确实,她笑得格外动人,这就是我的南柯。
  我动用了一些关系,在最短时间内给了她这个让她欢喜的身份,这就是她选择的路里桁能为她做到的。她很聪明,也许,也就聪明这一回。我其实不喜欢太聪明的女人,一般在我面前耍小聪明的人最后都是自取灭亡,可是她,竟然聪明的那么可爱。
  二零一四年,二月二十八号,我和南柯在云殊市登记结婚,她将拥有我所有财产的一半,包括我在路氏集团20%股份的一半,不是没有防备,这么多年见惯了商场上的尔虞我诈,怎能没想过提防,只是我想给我冲动的爱情留一点尊严,也对我的南柯怀有尊重和信任。是我的选择,我就该担起应有的责任。
  南柯,我给你伤害我甚至毁掉我的机会,其实我没有把握,这是一场必输的赌局,但是我希望你不会那么残忍。 
  第八章
  终                    
作者有话要说:  额····一眼万年,一见钟情,这个是我一直追求的爱情境界,希望不会太浮夸
  ☆、再离别
  孟思亦篇
  如果你忘不了她,就把她的照片弄成黑白的,然后告诉自己,她死了。
  我是这么对付言说的气话,最近我真的是越来越讨厌付言了,既要当婊子又要立牌坊的渣渣男,明明也爱她,同一个牢笼里却非要在彼此之间筑一道墙,把她留在身边,却又残忍的扼杀她的眷恋,付言,你其实比谁都自私。
  二月二十二号,我接到了一个电话,熟悉的声音,她喊我:“老猫。”
  是啊,我是老猫,可是我的大名叫孟思亦,和猫没有半点关系,可是为什么熟悉我的人都叫我老猫,祸源就是电话那头声音的主人。
  “苗渺,渺渺,渺渺渺渺,苗渺渺渺渺渺渺,喵喵喵~~”那时候正是我作为一个男人发育变声期的时候,从认识她,欺负她,到最后甘愿成为她的跟屁虫,我喜欢一遍又一遍的唤她的名字,那声音和老猫思春是一样的。所以自此之后没有人记得我的真名,所有人都知道我是苗渺身后的一只老猫。
  这只老猫不厌其烦的,再次喊了那个名字,平静的,泪流满面的,我其实是一直非常感性的老猫:“苗渺。”
  “嗯,我想见你,可是不能让付言知道。”
  “好。”
  对于苗渺,我习惯不问缘由的答应,她想要的,除了付言我没有办法之外,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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