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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醉夜沉欢:一吻缠情-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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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不知不觉我们都不再年轻了。”我笑着附和,“记得那一年见到他们的时候,他们还是小学生,圆头圆脑,憨态可掬。”
“今天晚上的聚会对我而言特别有意义,我突然明白人活这一辈子究竟追求的是什么。”靳言说。
“哦?说说看。”其实,即便他不说,我也明白他心中所想。
“晚上的幸福,是那个女人穷极一生都得不到,我突然觉得她特别可怜。她得到了数以万计的财产又如何,她有那么多房子,可是她真正能住的有几个地方呢;她有那么多的珠宝,可是戴在身上又能戴多少呢。游轮,金钱,珠宝,房子,豪车,无数的保镖……其实都无法填补人内心的空虚。在海上的时候,她对我说,她岁数越大,便越觉得孤独。”靳言感慨地说着,手紧紧握住我的手。
他又说:“你知道吗?我差点儿迷失在她给我的海市蜃楼里了,可是,因为你的爱,因为有父亲从小到大灌输给我的仁义思想,我扛住了她源源不断的攻势。在游轮上,她给我看她的信用卡余额,她给我看一整箱的宝石,她给我看她在世界各地的房产证,给我看成箱成箱的美币,一开始我真的很心动,我必须承认任何一个人都无法抵挡金钱的攻势,可是在游轮上,当我最后还是拒绝的那一刻,我为自己特别骄傲。那时候我就在想,小书所要的男人,不是一定要大富大贵,但一定不是一个唯利是图、为富不仁的人。”
“你明白了就好。”我欣慰地一笑,忍不住停下脚步,勾住他的脖子,笑笑地凝望着他。
“我只明白一点,我不能也无法失去你,你才是我最重要的财富。”靳言说道。
“真的吗?”我看着他,主动吻了下他的唇。
“嗯,”他点了点头,他说:“小书,等这件事情结束,我们就结婚吧。连小凡和小飞都长大了,我突然意识到,我再不娶你做我的新娘,就真的晚了。”
“所以你现在这样是在求婚?”我狡黠地笑道。
他连忙摇头,他说:“当然不是,等一切都结束了。如果,我能熬得过毒品的煎熬的话……”
他的语气变得怅然起来,他说:“这几年生活变得惊心动魄,起起落落,浮浮沉沉,枪子挨过了,毒品也染上了,还有糖尿病,除了你,没哪个女人能这么陪在我身边了。这么想想,这么多年得一个女人不离不弃在身边,是一种多么大的幸福。”
真的是好难听到他如此感慨,听得我像是喝醉了一般,迷醉在他的语气与神情里。
“晚上我看许阿姨望向父亲的眼神,我像是突然看到了许多年后的你。父亲以前英俊潇洒,许阿姨也是这样的眼神;如今父亲苍老憔悴,许阿姨的爱意依然不减。父亲得许阿姨,才有了他成功苏醒的奇迹;而我,有你,这些风雨又有什么大不了!”他握着我的手,无比虔诚地在我的手背上深吻了一下。
“能听到你这些话,我想我死也可以了。现在就让我死吧,我觉得已经很满足了!”我陶醉地眯起眼睛,笑嘻嘻地说道,把头一歪,软软地倒在他的怀里。
突然,耳边像是被蜜蜂强烈地盯了一下一样嗡嗡作响,我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下意识伸手一摸,发现手上都是血,下一秒靳言便拉住我的手,飞速闪身进入了一条巷子中。


生活之外 220 意外重逢

我吓懵了,耳朵旁边依然嗡嗡作响,还好当时我歪了一下头,不然此刻我的脑袋岂不是开花了?!
“耳朵被子弹擦到了一点点,没事,别担心。”靳言边拉着我跑边说。
“刚才是什么情况?怎么会突然有人朝我们开枪?”我一边没命地跟着靳言跑,一边问道。
“我不知道,我没看清,我现在特别担心父亲,我怕她会知道消息。”靳言拉着我闪进了一家饭馆,我们惊魂未定之下直接上了楼,随后不管不顾地躲进了一间包厢里,这才停下来喘口气。
“大姐已经和陈警官说了,他会对你父亲的住宅暗中保护的,大姐早就想到这一点了。”我连忙说道,边说边不禁佩服起大姐的机智来。
我们旁若无人地聊着天,知道包厢里有人咳嗽了一声,我们才惊觉我们闯入了别人正在用餐的包厢。
这一家饭店在弄堂里,弄堂很窄,饭店很破很小,所以包厢也特别简易寒酸,都是用简易的木板拼成的。
“你……你们是小书和靳言?”包厢里突然有一个声音响起,听起来有些熟悉。
在这个地方,会有谁认识我们呢?我和靳言好像从没有来过这条巷子,如果不是今天突然发现这样的情况,我们压根不可能出现在这里。
我和靳言不由得惊讶地朝那个方向望了一眼,结果看到了一个我们从未料想会再出现在我们人生里的人——咫树。
“你……你是咫树?”靳言激动地手都抖了。
“你们真的是小书和靳言?哎呀我的天呐!”咫树也激动地跳了起来,走过来紧紧握住了靳言的手,两个人紧紧拥抱了一下。
“真是不可思议啊,你们居然还在一起。”咫树感叹地说道。
他的话让我和靳言哭笑不得,不过的确我们隔了太多年没有见面了。想起那一年的私奔,真是恍如昨日。那时候如果路途上没有他,我和靳言又怎么可能会去河南。
我们互相激动地寒暄了好久,才知道那一年后,咫树一直四处打工,后来回家开了家小店,因为经营不善关了门,如今又来h城谋生,没想到机缘巧合之下我们竟这样相遇了。
这样的重逢让我们一下忘记了刚才那擦肩而过的一枪,我想我们躲在这里,他们估计也不会找到,所以我和靳言在咫树的盛情邀约之下,坐下来又加了几个热菜,和咫树一起喝了起来。
说着说着,便不免提到那一年的意外相遇以及那一段旅程,还有我和靳言的不辞而别。咫树说那时候我们不辞而别让他担心了很久,很怕我们会在异乡出事,那时候因为来去匆匆也没有留下彼此的联系方式,后来我和靳言回到h城后,有时候回忆起当初,偶尔也会提起咫树,心想那时候如果留下咫树的联系方式就好了,或许在他生活有困难的时候还能够帮他一把。
就这样,我们一直聊了许久,我和靳言都吃过了晚饭,其实吃不了多少,但是看咫树和他工友点的菜都比较寒酸,于是靳言点了一大桌热菜,看着他们吃完,咫树又热情地邀请我们去他住的地方坐一坐,我和靳言无奈于是只能和他一起前去,想着顺便看看有没有什么可以帮忙的地方帮一帮他。
靳言和咫树还有他的工友走在前面,我跟在后面,他们一路聊着,我跟在后面听着,一边警觉地看着周围。
事实证明女人的直觉特别地准确,我总觉得那个枪击我们的人还在附近,所以我一直不断地盯着四周看,我们走着走着,我突然感觉后面有一阵脚步声,我警觉地回头一看,看到有两个男人不紧不慢地跟在了我们的后面,离我们还有一段距离。
大概是因为看到我们和三四个男人在一起的缘故,他们并没有下手,只是一直跟着。虽然他们身上穿的都是寻常的衣服,但是直觉告诉我他们绝对是冲着我们而来,靳言和咫树正聊着天所以他并未注意,我连忙跟上去挽住了靳言的手,然后小声地说:“有人跟着我们,别回头。”
我这么一说,靳言浑身一怔,靳言随后扭头小声对咫树说:“咫树我们走快一点,不要回头。”
咫树和他的工友一听,虽然不明所以然,但还是听我们的话开始快速往前走,我凝神听着那两个人的脚步声,这时候,咫树小声说:“我知道怎么摆脱他们,你们跟着我来。”
说完,咫树对他工友说了几句家乡话,然后他们突然加速,我们于是快速跟在他们后面,他们带着我们东拐西拐,绕了好长一段路,然后带着我们进入了他们的宿舍。
“你们是欠了赌债还是怎么了?怎么会有人跟踪?”一进门,咫树好奇地问道,又说,“怎么每次都是在这种情况下遇到你们?我也算是你们的贵人了,晚上要是没遇到我,你们根本就摆脱不了那两个人。”
是啊……没想到历史重叠,这么多年以后,我们又遇到了咫树,他又一次仗义相助。
“嗯,生意上有点小纠纷。”靳言淡淡说道。
咫树和他的工友住在一栋低矮的民房里,民房上下两层,很破旧,但咫树的房间收拾得还挺干净。
“我们一会儿就走了,不会打扰你们休息的。”靳言怕他介意,于是连忙说道。
“不急,这么多年没遇到,那我们还不得好好聊一聊吗?你放心,他们绝对找不到这里的,我刚才那样绕,他们根本不知道我们去了哪里。”咫树说道,又说,“晚上留在这儿吧,你们大半夜出去也不安全,我也不睡觉,让我工友去买点酒来,我们边喝边聊,我太想知道你们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了,顺便我也和你们说说,我都是咋过的。”
我和靳言的心情有些心急,又很害怕我们会祸及咫树,他是一个真诚善良的男人,所以急着走。不过听咫树这么说,也挺有道理,我警觉地看了一眼周围,发现的确没有什么异常,靳言也四处看了看,然后说:“好,那我们晚上就在你这儿。不过咫树,万一他们找到的话,你会不会怪我们?”
“哎呀放心吧,你们还不相信我吗?像我们这种人,别的本事没有,这逃难的本事可是一流。你就放一万个心,如果真有人闯进来,我这锤子先说了算!”咫树拍着胸脯说道。
“放心吧,我和我的其他工友们都打招呼了,他们都晚上干活,如果有可疑的人来这一代,他们会打电话过来的。”这时候,咫树的工友抱着一箱啤酒走进来说道。
“你们到底惹了什么人了?怎么这么害怕?”咫树不禁好奇起来。
“生意上的一点事,最近没解决呢,对方不肯了,就开干了起来。”靳言笑着说完,随后示意我坐下来。
他和咫树热聊了起来,因为担心有所变故,所以他稍微喝了一点点酒,我滴酒未沾。因为交流不方便,我特地发短信给靳言,告诉他我们天一亮就走,靳言看到短信后,会意地点了点头。
除了外面那两个人,我还有一层顾虑,就是担心靳言的毒瘾突然发作,我想这一点靳言也一定能够想到。
他们这一聊聊到了半夜,我躺咫树的床上,不知不觉中睡了过去,突然一阵骚动把我惊醒,紧接着看到靳言神色紧张地把我挡在了他的身后,咫树拿着锤子站在了门边,然后对我们做了一个“嘘”的手势。
我紧张地拽住了靳言的衣角,靳言伸过手来紧紧握住我的手,我们目光紧紧望着门口。
楼下窸窸窣窣的打斗声传来,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咫树一脸高度紧张,手里的锤子举得很高,早就摆好了姿势。
靳言极其小声地对我说:“等下要是有什么情况,你就直接从窗口跳下去,窗口跳下去下面有石棉瓦房,你顺着石棉瓦溜下去,就可以跑走了。”
“我不走,要死一起。”我咬牙说道。
“不行,任何时候,我没死之前一定要确保好你的安全。”靳言说道。
“说这些都没用,反正我死都要和你在一起。”我完全没有被他说动。
“你现在拿出给陈警官发短信,简明扼要地把情况说一说,让他最快速度来这里。我主要担心我们连累咫树,那些家伙手里有枪!”靳言连忙吩咐道。
我于是连忙把拿出来,飞快地编辑好短信,然后发给了陈警官。这时候,楼下又传来一阵骚动,好在并没有枪声!
骚动过后,不一会儿,突然听到了咫树工友们的一声高呼:“好了!抓住他了!绑住他!对!拿那捆绳子过来!”
咫树手里的锤子登时落在地上,咫树转过头来一脸喜色地对我们说:“看吧!我说就算他出现了也没用!我这么多工友不会放过他的!”
这时候,楼梯口一阵闹哄哄的,咫树的工友们操着方言七嘴八舌地说着什么,嚷嚷着让咫树开门。咫树把门打开,我赫然看到眼前居然是多米,他被一群工友们用绳子五花大绑着走了进来!竟然是他!把我和靳言都看呆了!


生活之外 221 靳言的成长

“这个人鬼鬼祟祟的,想从后面的墙上爬进来,还好我从那里经过刚好看到了!”咫树的一位工友说道。
“看他穿得人模人样的,怎么跑到我们这种地方来偷鸡摸狗了?”
“你不知道吗?这年头越是穿得人模人样的人,越是虚伪,表面看着挺好,其实可能过得不如我们呢。”
……
咫树的工友们不知道是什么情况,所以大家七嘴八舌的议论纷纷。靳言在咫树面前小声说了两句话,咫树于是对他们工友说:“这个人和我朋友是仇家,我朋友很谢谢你们抓到了他,他说会给大家每人一千元作为补偿,想先让你们出去,他想和这个人谈谈。”
大家一听到钱,顿时眼睛都瞪大了,原本他们也没多想,于是纷纷答应下来,靳言随即从口袋里掏出所有的现金,让我从包里再补足了一些,凑足了几千块钱分别分给他们,他们拿了钱,兴高采烈地离开了房间。
房间里一时只剩下了我、靳言、咫树还有多米四个人。多米是一个特别爱干净的男人,被工友们用工地上做工的绳子捆着让他特别难忍,他使劲挣扎,但哪里耐得过工友们捆绑的功力,靳言淡淡地说:“别做无用功了,绳子比你想象的结实。”
“你怎么还没死?”多米瞪着眼睛看着靳言,很恶意地问道。
“你这人怎么说话呢?不过就是一点欠债的事情,干嘛咒人死啊?”咫树听不过去,于是生气地替靳言问道。
“咫树,你也下楼等我们好吗?我有点事情想和他谈谈。”靳言对咫树说道。
咫树一愣,满脸尴尬,但还是悻悻地出了门,刚走出门又探头对我们说:“如果有什么事情,大声喊一句就好了,我们都在楼下。”
“知道了,谢谢你。”靳言对着咫树淡淡一笑。
咫树离开后,靳言和多米互相安静地对望了一眼,靳言说:“你想知道你真实的身世是怎样吗?”
“我早已知道,用不着你来告诉我。”多米很无礼地回答靳言。
“你知道?”靳言笑了笑,“你知道的恐怕未必是真实的,她这么多年对你如此苛刻,除了因为你不是她亲生儿子以外,你就没想过可能还有其他的原因吗?”
“就算有其他的原因,你又怎么会知道?”多米显然有些信了,他的语气里有了一丝丝迟疑。
“我父亲知道,当年她和我父亲的事情,根本不是你我一开始知道的那个版本。”
“哦?”多米眉毛一挑,不屑地问,“那又如何?”
“你知道你的亲生父母是怎么死的吗?”靳言又逼问。
多米明显浑身都震了一下,他的眼神里露出一丝骇人的凶光,他咄咄逼人地问:“难道你知道我亲生父母是谁?他们已经死了?你怎么可能知道?”
“如果你知道你的身世,我想或许你会比现在更加恨她。”靳言从容不怕地回答,随后,我忍不住补充了一句:“其实就是她害了你的父母,还霸占了你家的船。”
“什么?”多米脸上一副骇人听闻的表情。
“当年是她和她父亲亲手毁了你的家,放火烧了自己的船,对外宣称是你父亲干的,你父亲被栽赃,之后百口莫辩,被无数渔民指责,他百口莫辩被多芬步步紧逼,最后被多芬逼得跳海,你家的船只自然都归她所有。”靳言说道。
“不可能,”多米一个劲地摇头,语气无比绝望,“她一直告诉我我就是你,我就是她的亲生儿子,怎么可能会是这样?怎么可能?”
“事情的真假我想到现在了,一切都一目了然了。在船上的时候,她告诉我,她其实派你到我身边工作,真实的目的是想通过你来感化我,神不知鬼不觉地利用我的公司为你们服务,把你们走私的货品藏于我的货物中一起运输。那三千万她根本就不在乎,是你为了泄私愤,所以才转走那笔钱。所以后来我去找她,她顺理成章和我相认,同时把钱还给我。她并不在乎那些钱,她在乎的是她在中国该如何维持业务。你忤逆了她一次,她便把你当成了弃子。多米,你到现在还没有醒悟吗?”靳言冷冷问道。
多米的脸上依旧一脸的骇然,痛苦的泪水慢慢通过他的眼睛里溢了出来,他似乎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他完全无法接受,他抬头望着天花板,突然无比大声地吼了一声。
他这么一吼,咫树带着工友们拿着斧头便冲了进来,咫树夸张地喊道:“你想干嘛?你想伤害他们,先问问我们同不同意!”
我被咫树这份单纯所感动,靳言也同样,靳言摆了摆手,对咫树说:“没事,什么事都没发生,你们出去吧,我们还没谈好。”
咫树依言关上了门,靳言拍了拍多米的肩膀,随后绕在他身后给他松了绑,我见靳言这么做,连忙紧张地喊道:“靳言!”
“没事。如果他知道了这么多,还选择来对付我们,那我真的觉得他彻底无药可救了。”靳言笃定地说道。
“你希望我怎么做?”多米问道。
“配合我们,抓获她。”靳言直截了当地说道。
“怎么配合?”多米问道。
“你需要的,就是提供足够的证据,来确保她能够被问罪。”靳言说完,又说,“目前我们掌握的证据根本不够她判死刑,但是我知道,你手里一定握有王牌,不然她不会四处追杀你,对吧?”
“你怎么知道我就会配合你?配合你们,我岂不是也等于自投罗网?”多米眯着眼睛问道,眼神里依旧冒着凶光。
靳言见状,原本准备解开绳子的手不再动作,他双手环抱在胸前,对多米说:“现在对于你而言,无非就两条路,一条路是她让你死,可能会死得比蜜儿还没有价值;另一条路,就是你配合警方抓捕她,那样你虽然可能会被判刑,但我们会最大努力为你争取减刑,那样你出来后的人生可以重新开始,我也会帮你重新开始。”
“我凭什么相信你?”多米冷笑了一声。
“我当初对你如何,我想你心里很清楚。这么多年,你被一股虚假的仇恨蒙蔽了内心,你从没有真正过过属于你自己的人生。多米,我可怜你,同情你,就这样,你爱信不信。”
“可怜?同情?呵呵……”多米再度冷笑。
“你不觉得你很可怜吗?你的这前半生,你自己回头看看,到底有多可怜!你爱蜜儿,可是你从来没敢表白,因为蜜儿压根就是多芬的工具;你有那么优秀的能力,有如此俊朗的外表,可是从未真正为自己活过;你从出生开始就被仇人养在身边,成为被仇人利用的工具却不自知……”靳言一条接一条地说道。
“别说了!”多米再也无法忍受,怒火攻心,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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