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夜沉欢:一吻缠情-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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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静静从入职之初对我的淡漠、再到后来的殷勤及百般试探、再到今天的鞍前马后一口一个“潘姐”,真是令我无限惶恐。要知道,她比我整整大了六岁。
我时常在认真工作的间隙里冷不丁对上她那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神,她常常不自觉地望着我出神,目光里饱含着深深的艳羡、嫉妒、迷惑甚至一丝丝恨意。
大概是为了排解她自己内心的种种不甘,她常常会小声对我说何诗盈的坏话。不过这令我诧异,因为何诗盈是她在这个公司里唯一的闺蜜,她们常常达令来达令去地称呼彼此,经常性一起逛街做美容讨论时尚知识。可当她不止一次在我面前用鄙夷的语气提起何诗盈时,那股呼之欲出的厌恶竟那么明显。
她诟病何诗盈的地方大概有这么几点:小地方来的,不过是大学考得好了点,这一点她很有发言权,因为她家是h城城郊,好歹算是本地人,听上去更体面;大学时候谈过很多次恋爱,还打过胎,梁静静并不认为出卖朋友的隐私有任何不妥,反而以此来力证自己是一个从初中到大学仅谈过三次恋爱的清白纯情姑娘;何诗盈倒追了刑风很久,几乎从入职后就一发不可收拾地喜欢上了刑风,为刑风做过许许多多的事情,但是刑风对她一直只是工作上的关系,并没有给过她任何机会。当然,这一点对于梁静静也是一样。她虽然有正牌男友,但是每一次刑风经过时,我都能看到她千娇百媚、眼中波光流转的狐媚样子,那小模样儿在我面前是不会有的。
我一般都安静地听着,不发表意见,也不加入她的阵营,听完后只是微微一笑,然后指着桌面上的某一个excel表格,适时询问她一些比较技术性的问题。对于我而言,倾听这一切八卦的好处就在于,在我贡献了自己的耳朵之后,梁静静会意犹未尽地告诉我一两个使用办公软件的诀窍,之后再迫不及待开始她的“批判大会”。
我的年龄让我有了对这一切保持缄默的最好理由,我只需要说一句“啊?这样吗?我年纪太小,不太懂这些”,就足以可以绕过她扔给我的“地雷”,然后继续忍受耳朵被“强jian”之余的那一点儿偷听隐私的快感。
我得出的一个结论:一个女人工作太闲真的不行,会提早进入更年期。
25岁的梁静静,入职不到一年的时间里,已经掌握了公司一切人员的大小八卦,而这些八卦已经成为她与公司“核心人员”沟通联络感情的重要枢纽。比如我,她已经把我当成“核心群体”的一员。
什么梁工和王工上次出差半夜偷偷住一起了,什么李工家里有老婆孩子偷偷和分公司的某某偷情了,什么陈经理和王经理原来是恋爱关系后来被新来的某某插足了……在说起这些的时候,梁静静眉飞色舞唾沫横飞,我通过她生动的语言能够瞬间在脑海里勾勒出一幕幕活生生的狗血大剧。生活,远比舞台更活色生香。
在这里上班一个月,我觉得这里比我原来所在的本色娱乐会所更加复杂。我原本以为娱乐会所这样的地方已经是登峰造极的狗血之巅,但是自打梁静静告诉我那么多八卦的边角料后,我才明白我原来社会如此复杂,我原来的吧员生活之所以简单的原因,是因为我打交道的对象是水果,而不是那一帮没事爱嚼舌根的妇人。
梁静静过早地蜕变成大妈的情况让我对自己的未来充满担忧,因为我现在干着和她一样差事的活儿,每天混吃混喝上下班打卡之外,几乎很少有事情能轮到我们来做。这种恐慌感让我下班多了一件事干,那就是一下班就直接往公寓附近不远处的新华书店里跑。只有书,能让我瞬间找回自我,重回安宁。
何诗盈已把我视作眼中钉肉中刺,特别是我的穿着打扮渐渐开始走向品味路线时,在她眼里我俨然已是一只偷食他人果实的硕鼠,辛辛苦苦偷走她种下的“果实”不说,连她圈好的地、耕好的田也被我全部顺走。如今刑风对她愈发的冷淡,她把这种冷淡完完全全归咎于我,认为是我的出现,夺走了她的一切。
女人的恨意是特别可怕的,这种可怕体现在当她手中有了权力之时,她会变本加厉地使你难堪,以此来发泄自己内心源源不断的恨意。
她使用权力的直接体现,是从那一天我和刑风在上午十点并肩走入公司开始的。当天下班后我回到宿舍,发现水电全无。我以为是全楼停水停电,第二天问其他同事,才知道原来只有我一个人在乌漆的房间里待了一整个晚上,并且奢侈地在隔天早上动用矿泉水来刷牙洗脸。
我去问宿管,宿管含糊其辞,本着两方都不得罪的态度,隔天我的房间重回灯火通明,一打开水龙头便看到了清澈的自来水哗哗流淌。可是这种情况在何诗盈回来之后半个小时又截止了。
我从小怕黑,头一天晚上的漆黑已经给我留下了巨大的阴影,我按捺住内心的怒火,敲了她房间的门。
“干嘛?”她打开门,边用吹风机吹着头发,边冷冷问我。房间里飘来一股浓烈的香气,和她身上平时那股浓烈的香水味如出一辙。
“何秘书,你为什么让宿管把我的水电都给断了?”我径直问道。
吹风机呼呼地响,她眼皮都没抬一下,把一头黑发从这一头撩拨到了另一头,继续呼呼吹着,声音夹杂着一片嘈杂声,含糊不清地问我:“你说什么,我听不清楚。”
我于是倚在门口,耐心等她吹干头发。世界终于安静,她不甘示弱地抱着双手,鼻孔朝天问我:“你找我到底什么事?”
“我宿舍没水也没电了。”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又不是宿管。”
“我希望你和宿管说一声,让他不要再断我的水电了。”
“我说了和我没有关系。潘如书你是不是有病啊?大半夜不睡觉跟我说这个,有问题你找宿管反应啊。”
“何秘书,大家都是明白人,不如打开天窗说亮话吧,是怎么一回事你自己心里明白。我就告诉你一句,我和刑风之间清清白白,你也犯不着处处针对我。”
我觉得再也没有多说的必要,于是准备转身就走,没想到却被她一把拉住了,她说:“潘如书你什么意思?你再把话说一遍。”
“我说我和刑风之间清清白白,你没必要因为他处处针对我。你怎么想的我很明白,但是你真的多虑了。”我快速把话说完,不想再和她多争论什么。
从何诗盈这里开始我逐渐明白,很多女人虽是司马昭之心,却总爱口是心非,心里巴着赶着要得到一个男人,嘴里却死不承认。一旦心思被人挑明,她会恨不能把这人千刀万剐,不逼着这个人把话咽回去绝不罢休。
就因为我一句话,像是捅了马蜂窝一般,让何诗盈直接把我拽进了房间,喋喋不休、翻来覆去地强调她对刑风一点意思都没有、纯粹只是上下级关系,见我不为所动,她又换了一副态度,开始指责我乱造谣,她在公司里没脸待下去了。
我以为梁静静翻脸就像翻书,到何诗盈这里,我更明白什么叫做欲加之罪何患无词。她和我理论了近一个小时,最后委屈得不行,硬是给刑风去了个电话,把刑风给招来了。
当然我并不知道为什么晚上刑风这么轻易就来了,据说他除了每月例行公事地走访员工宿舍、查看员工宿舍情况之外,几乎从来不踏足员工宿舍,更何况是晚上9点这个时间点。
他出现在门口的时候是一身运动装扮,头发还有些湿漉漉的,似乎刚刚健身过。他一出现,一股强烈的荷尔蒙气息扑面而来,何诗盈的脸不知道为何突然红成了苹果,我仔细一瞧,噢,原来她穿的是小吊带睡衣。这心机啊。
“怎么了?”刑风站在门口,也不进来,声音更是听着都觉得冷。
079 我们互相忘记彼此吧
何诗盈正欲哭诉,谁料刑风背后突然冒出来一个人,当我看清楚来的是谁时,我既惊喜,又觉得意外。
靳言怎么来了?怪不得刑风这么晚了还愿意出马,一定是他们正好在一起打球,随后便一起过来了。那一刻,我情不自禁地望向靳言,他对我挤眉弄眼了一下,我一时间心花怒放,却只能强烈按捺住内心的喜悦。
靳言把手搭在了刑风的肩膀上,随即有些吊儿郎当地问刑风:“你们公司的女员工穿着打扮很开放啊。见老总来了还穿着吊带睡衣,连件外套都不披呢?”
何诗盈闻言尴尬不已,连忙转身拿了件外套把身体严严实实裹住,这才说:“刑总,抱歉这么晚让您过来。潘如书晚上突然敲我的房门,诬陷我让宿管把她水电断了,又说我上班的时候勾引你,她这样诬陷我的名誉,让我在公司真的抬不起头来。我不知道刑总您和她是什么关系,我只希望您能给我一个说话,还我一个清白。”
我汗,果然是文化人啊,一件p大点的小事儿,硬是能提上这么高的层次,什么名誉清白啥的都来了。怪不得她在刑风身边待了那么久,小嘴还挺能说。
“说的好像你没勾引过你们刑总似的……”靳言冷不丁冒出了一句,随后被刑风瞪了一眼,靳言却并不买账地拍了下刑风的肩膀:“上次我们一起足疗的时候不是你自己说的吗?说你女秘书趁你加班的时候故意在你面前脱衣服来着……”
话一出口,何诗盈脸都绿了。我站在原地忍不住发笑,却只能故作严肃强忍住笑意。
“什……什么?刑总你……”何诗盈一下哭开了,话都说不利索了。
“那明明是我给你讲的笑话,好了,靳言你别瞎胡闹,你先去楼下等我,我处理完一会儿就下来。”刑风见状,生怕靳言越来越不给面子,连忙借故把靳言支走。
“潘如书,你替我送一下靳少。”刑风指了指我,一本正经地对我说道。
我欣喜不已,连忙走出门去,靳言对我眨了眨眼睛,随后一阵风似地下了楼,我连忙跟了上去,没想到一直走到公寓的大门外都没有看到他的踪影。
我朝着空旷的大马路上走去,一路走一路小声地喊着他的名字,在我毫无预料之时,他突然一下窜出来从我背后直接把我整个人抱了起来,激动地在我耳边问我:“有没有想我?有没有想我?”
我被他抱得心悸不已,脸一下红了起来,小声地说:“想,很想,你怎么来了?”
“我和刑风一起打保龄球呢,刚好他接到你们打过去的电话,我就和他一起过来看看,怕你被人欺负。”他把我放在了地上,让我转身,随后轻轻地在我嘴唇上啄了一下,故意压低了声音问我:“晚上我就住你宿舍,不走了好不好?”
“那怎么行?”我连忙摇头,我说:“晚上我们发出声音会被听到的,那公司一下就全知道了。”
“怕什么,”他大言不惭地搂着我的肩膀,带着我继续晃晃悠悠地往前走去,又故意坏坏地说:“我会在你激动的时候捂住你的嘴巴的。”
我瞬间脸更红了,他趁势往我胸前偷袭了一把,贱贱地说:“我想死你了,恨不能找一切机会能够见你。”
“我也想你。”
我们不由自主都停下了脚步,彼此默默地注视了对方好一会儿,他这才小心翼翼地捧起我的脸,和我热烈地拥吻起来。
等刑风来找我们的时候,我们已经在公寓附近的烧烤摊上坐下来等他了。这一片公寓区中间有一条小街上每到了夜晚便被小吃摊摆得密密麻麻,正是常年住宿在公寓里的工薪一族们吃夜宵的最好去处。
吃烧烤是我提出来的。
每一次下班路过这里,当看到年轻的情侣们围坐在小小的方桌上亲热地吃着烧烤的时候,我都十分地艳羡。
我觉得我内心的愿望十分地朴素,我并不渴望锦衣玉食的生活,我并不追求有多么丰腴的物质,而恰恰是这烟火气息浓郁的小日子,倒令我心驰神往。每每这时候,当看到那些女生们脸上洋溢着的幸福,我都会问我自己,我和靳言是否是一个彻底的错误?
坐在路边简陋的小板凳上,桌上的盘子里堆满着色相各异的烤串,三个人围坐在一起,边吃边观望着来来去去的行人。
两个男人出众的外形与这个简陋的小吃摊格格不入,亦显得格外突兀,时不时引来女生的尖叫和无数打量的目光。自从和靳言、刑风不知不觉走在一起之后,我已经渐渐习惯了女人对我的敌意与嫉妒。我知道,在她们眼里,我是一个多么幸运的女人,能和这样两个男人同桌。
我们要了一箱啤酒,靳言一看啤酒的品牌就直皱眉头,但随即一看我的表情,还是勉强接受了。相比之下,刑风倒是并不介意环境的好坏或品牌的优劣,他似乎是那种好坏全收的人。
“路过这里这么多次,还是第一次坐在这里吃夜宵,烧烤的味道还不错。不过靳言,你不是从来都不吃路边摊吗?”刑风笑着问道。
“那得看跟谁在一起。当初我们两一起私奔去河南的时候,我连工地都去了,人家递过来的黑乎乎的馒头我都吃得下去,你可别小看我。”靳言说道。
“是吗?”刑风顿时起了好奇心,问起了我们当时一起私奔时的情景。靳言津津有味地回忆了起来当时的每一幕,我不由得暗暗惊讶不已,他竟然连很多微小的细节都记得清清楚楚。
“如果当初留在了河南,或许我们现在……”靳言说到这里,突然目光暗淡了下来,整个人一下变得不开心许多。
“别想了,你们还小,留在河南那么远的地方也不太现实。你如果再不出现,惹急了你爸,你爸真的会掘地三尺去找你。到那时候,你就别想像现在这样过得这么滋润了。”刑风连忙安慰,拿着酒杯和靳言碰了碰。
“明天我就要订婚了,妈的,一想到就烦!”靳言愤愤地骂了一句,把酒瓶甩在了地上,引来了一帮人的注目。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不由自主地望着他,心像被滚落的巨石一下击住,沉闷地再也说不出任何话来。
呵呵……明天就要订婚了,明天就要订婚了,这才是他真正来找我的原因吧?我说怎么可能晚上会突然出现,原来……这一天终于要到来了。
我惊慌失措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明天?这么快吗?这么快你就要成为别人的未婚夫了?”
“小书……”他抬起头看了我一眼,揪住自己的头发,无奈地说:“你以为我想吗?”
我转身就准备离开,却被刑风一把拽住了,刑风依然是那一副局外人的语气:“至于吗你们?搞得这么琼瑶做什么?所谓订婚也不过就是两家人利益需要的一个仪式而已。形式的东西,没必要那么在乎。你们还小,他们也不可能让小言和紫嫣现在就结婚,不过是大人之间的利益纠纷拿孩子的婚姻做棋子铺路罢了,何必那么介怀!”
刑风不由分说地拉着我坐了下来,又对靳言说:“先忍忍,等你大学毕业能够做自己的主了,想娶谁还不是你自己的事么?”
刑风轻飘飘的几句话,把我和靳言一下上升起来的情绪给浇灭得无声无息。我起身朝着宿舍的方向走去,靳言快速跟了过来,刑风知趣地消失在了我们的世界里。
靳言一路拉着我的手,我们默默无语地朝着公寓的大门一点点地走去,心情沉到了谷底,谁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如果可以,我宁愿不要遇见你。”快到公寓大门时,我站定脚步,红着眼对靳言说道。
他听我这么说,难过得脸一下揪成了一团,他拉着我的手问我:“潘如书,你刚才说的是真的吗?”
“我们或许根本就不应该相遇,更不应该在一起。靳言,你好好和沈紫嫣在一起吧,我祝福你们。”我松开了他的手,快速朝宿舍的大门走去,眼泪一个劲地流,明明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可是这一天真的到来,心里却是如此地不能接受。
“潘如书!”他大声在我背后大喊了一声,随后无比痛苦地大吼了一声。我忍不住回头,见他痛苦地蹲在原地不停地拍打自己的脑袋,那一刻心里说不出的心疼,情不自禁地走到了他的旁边,被他紧紧一把抱住。
那是我有生之年第一次感受心被狠狠撕裂的感觉,我们抱头痛哭在一起,为这一份无法停止也无法继续的缘分而深深哭泣。
“如果可以,我也宁愿不要遇见你。”他在我耳边哽咽着。
“我们互相忘记彼此吧,靳言,这样太痛苦了。”我亦哽咽着。
“你做得到吗?潘如书,你做得到吗?”他质问着我。
许久,我轻轻“嗯”了一声。
080 她是怎么背叛你的
他不可置信地望着我,他缓缓地问我:“你当真?以后都不和我见面了?”
他痛苦不已的模样让我心如刀绞,我泪如雨下的同时,也终于下定了决心。我点了点头:“嗯,我想了很久,就算没有沈紫嫣,我和你也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再说你现在要和她订婚了,我们更没有可能。你不必冒着这么大的风险来找我,我也不想承受这份地下情带给我的羞辱与罪恶感。所以,趁我们彼此都还感觉美好的时候,不如早点分开吧。”
“羞辱?罪恶感?潘如书,原来一直以来你都是这么想的?”他抬起头,目光里透出了一种绝望,他又说:“我可以玩完就不负责任地走掉,我可以完全把你视作草芥一般,根本不必放在心上。可是我没有那么做。而你,我为你做了那么多,你现在只觉得羞辱与罪恶感?”
“你没有明白我的意思。不是你让我感觉羞辱与罪恶感,而是从今以后,你和沈紫嫣才是真正的恋人,名正言顺的男女朋友,而我如果和你继续在一起,那种身份会让我觉得十分罪恶。我们还太年轻,即便我等下去,也未必有一个圆满的结局。我们从开始就注定不会有可能,所以……靳言,我谢谢你对我的真心,但是我们并不合适,希望你以后和沈紫嫣好好在一起。”我哽咽着说道,当我不知不觉说出这些话的时候,我才明白这些日子困扰我、使我焦虑的根本原因是什么。
是我们在太年轻的时候选择了在一起,是我们在根本无法决定人生的时候相遇了,是我们注定是不会交集的两个人却有了交集,是我们本不应相爱却相爱了……所以,我焦虑,我彷徨,我始终感觉不到恋爱的甜蜜,我饱受着各种思绪的折磨。而当我下决心说出这些话的时候,我虽然痛,却感觉到了一种说不出来的轻松。
可是靳言并不能理解我话里的真正含义,或许男人的视角和女人的视角根本就不同,我的话并没有让他觉得茅塞顿开,相反,他对我的误解更加深了,他冷笑着说:“我说过了,我和沈紫嫣的关系根本就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们只是名义上的男女朋友,你见我有对她好过吗?潘如书,你想要什么结局我问你?你要什么,你提出来,我现在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