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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暴王囚妃-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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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何异议?”

“臣弟谢太子酌情。”

古兰欣一听,心下一震。这样的结局可不是她所乐意见着的,她要整的是那个威胁着她的女人,而不是她心爱的男人!

她抬起头来,不着痕迹地朝叶知秋使了个眼色。

叶霜沫听了也有点蒙了,二十仗!?

侧头看了眼自己身边的男人,虽恨着他的冷情,可当她听到说要他挨罚时,心里还是忍不住担心。

突然,一个想法突然窜自心底——

“太子殿下,我有一个不情之请,还望太子成全。”

夜伏堇看着叶霜沫,“说罢。”

“我家爷贵为一朝王爷,身份尊贵许多。我家爷又是因为我才如此这般,那这罚便由我带领了罢。”

夜擎越一听,忍不住回头看着身边的女人,压低了声音,怒道:“闭嘴!”

“呵……”太子轻笑了声,“你?你可知这二十杖落下来是何等滋味?”

“个中滋味我虽不知,但我皮糙肉厚的倒也不碍事。如此一来,也了了有的人的心愿。”

接到古兰欣眼神示意的叶知秋一听,深害怕叶霜沫到时候再说出些什么不好听的话来,于是道:“太子,既然三妹一心要想替自家夫君受罚,那何不看在她一片心意上成全了她?”

夜擎越突的单膝跪在地上,“太子,还是由臣弟……”

他的话还没说完,叶霜沫便抢先说道:“谢太子成全!”

他似乎有些喜欢她了

叶霜沫趴在床上,臀上传来的的刺痛让她轻轻地颤抖着。

方才常乐才来为她看过,但这也是听兰花说的。那时候她还在昏迷中,倒也省去了尴尬。

夜擎越推开房门,见叶霜沫趴在那龇牙咧嘴地哼哼着,轻声咳了一声,这才进去。

“爷……”兰花见夜擎越进来,忙从床沿上站起身来。

“恩,先出去。”夜擎越看也没看她,直接下了话。

“可是小姐她……”

“难不成本王还能将她吃了不成?”

“奴婢不是这个意思,奴婢……”

叶霜沫叹了口气,“兰花,你便先下去罢,想必爷是有话要与我讲。”

……待兰花出了门,这屋子里便也只有他们两人。

天色仍不见亮,屋内蜡烛上的烛火轻轻跳跃着。

夜擎越并未说话,径直走过去坐在床沿,凝视着她。那眼神暗深至极,明明如一潭静止的汪泉,却又似乎波涛汹涌。

“爷……”叶霜沫觉得这样的气氛实在有够压抑,犹豫着开了口。

被她这样一喊,他也没应,只是伸手轻抚在她的背上,然后一路向下。最后,他温热的大掌轻轻覆上了她被打了二十大板的臀上。

她心下一凛,正想缩着身子避开他的触碰,他却悠地一把捏住了上面的一把肉。

“嘶——”突然的疼痛让她浑身一僵,脸色变得苍白,大滴大滴的冷汗冒出来,她也倔强地不肯喊疼求饶。

“你方才说的话,让本王很生气。”

她要求太子责罚她,让他的颜面保存下来。兰欣就在那里,他不用在她的面前尽显狼狈,而他也是要做大事的人,若今日真是被夜伏堇罚了,这多少不利于他今后的威严。

可是,他却一点也不开心。

因为,在她接受杖刑前,她轻声对他说——

“今日我便帮了你三次,但都是我心甘情愿的。这件事以后,你便放我走罢。”

放她走吗?

他听到心里的声音在说不。

以前,她对他是可有可无,娶她也不过是为了向荣庆交差。而现在,虽然他自己告诉自己她对他还是一样的可有可无,但在听到她说要让他放她走时,他却不愿意了。

“哪一句话?”叶霜沫苍白着脸色,忍痛问道,“今日我说了很多话,不知是哪一句让爷生气了?”

“你在装傻是吗?”他语气虽差,可手里的力道却轻缓了下来。

“若爷指的是我说要走的那件事,那我只能说我绝无半点假。”

他起身从一旁的木几上拿起常乐才给她配的药,又走回去坐下,不顾她的坚持,将她的长裙褪了下来。

她虽才在两个时辰前和他有过肌肤之亲,可要她就这样光着臀部呈现在他面前,多少还是觉得难为情。她竭力想挣扎开来,却被他死死摁住。

那是种自行研制的药糕,有些油腻。

他均匀轻柔地涂抹在她受伤的位置,“你早就想离开本王了是不是?”

“……”

“若是本王没猜错,今日你在御花园为你娘讨的祝福,应该就是你留着防止你逃了以后本王会为难你的娘,是吗?”

他的语气淡淡的,就像是在说着别人的事。可就是这样的话语,却让叶霜沫惊得僵在那里。

他知道!他该死的全都猜到了!

药糕抹完了,他又撒了一层药粉在上面。原本有些清凉的感觉现在却又突然多了些热度,这样一冷一热的对比,使得她身子颤了颤。

“别动!”他伸手摁住她,“这感觉可能有些难受,但这药糕是止疼的好药,而这药粉可以使它不留疤。”

“你……”他突然的温柔举动让她有些适,“你是不是吃错药了?”

夜擎越一听,脸色暗了暗,尔后只是微叹了口气,站起身来褪去外袍,上了床去。

“你……今日睡这里?”

“你看本王的样子,还有假吗?”

“我一身腥臭得紧,你还是……”

“闭嘴!”他打断了她的话,侧身躺在她身边,身手轻拍着她的背脊,良久才说道,“要怎样你才肯安份待在本王身边?”

她一听,有些自嘲地笑了,“爷是看我今日救了你才如此反常罢?虽我说的话不假,你是有着尊贵身份的人,面对心爱之人,若是受了那罚,只怕是不好的,而我也有想和你交换的条件。”

“这……”他的手顿了顿,“这与这些都没关系。”

“那与什么有关?”

“本王……本王若是说有些喜欢你了,你还要走吗?”

我要你的爱

“本王……本王若是说有些喜欢你了,你还要走吗?”

这句话,或者可以说是这个问题,叶霜沫想了几天,都还是没办法消化。

一个平日里对你冷漠非常的人,突然说他有些喜欢你了,应该是换作谁都一时无法接受罢?

虽然,当她听到这句话时,还是忍不住有几分心动。

这几日来,除了受杖刑的第二天荣庆传人叫夜擎越进宫去问了个大概外,倒也无甚多大的事了。

他每日都陪她,虽交谈不多,他看书册,她则趴在床榻上,倒也算是相处融洽。除了每日上药的程序他坚持亲自动手增加了她的尴尬外,也无甚别的了。

每晚他都与她同床而睡,她趴着,他侧躺,会伸出一只手轻搂着她。因碍着她的伤势,没有过分的接触,最多也不过是一个亲吻。偶尔会说上几句话,虽谈不上是情人间动情的呢喃,但总的来说也可以算得上温馨。

春日的夜晚,气温并不高,有个现成的人肉暖炉,睡觉也舒服许多。

只是,在夜深人静梦醒以后,她才敢望着眼前的俊美男人在心里对自己说:叶霜沫,别被这看似跟蜜一般的假象蒙骗了,千万千万……不要爱上他。

待她的伤好得基本可以下床走动了,他难得地陪着她去别馆的花园散步。

春日气温多变,原本还有着暖阳的天色,突的便起了风。他让她等着,说是去去便来。

别馆本来便大,加上又住了这么几个王爷及其家眷在此,倒也热闹得紧。绿树繁花,倒也是一番景致。

叶霜沫看着这样的风景,本觉心情舒畅,哪知会听到有些刺耳的话——

“喏,那边那个可不就是那女人吗?”一个细声女人如是说道。

“看模样倒是有几分姿色。”另一个女人附和着,“却是个骚、货。”

“可不是嘛?!太子府是什么样的地方?居然都敢和七王爷那个……”

“人家说不定是寻找刺激呢!哎,我们女人的脸都叫她给丢尽了。”

“三嫂四嫂,你们今日倒是得空。”不知何时出现的夜擎越拿着一件披风,对着那两个碎嘴的女人虽说得客气,但脸色却极是不佳。

说人闲话又被人抓了个正着,那三王妃与四王妃面上也有些挂不住,只得打着哈哈,“呵呵,我们本是来找五弟妹聊家常的……”

“五哥他们的院子在东面,若是三嫂与四嫂无事,那就恕不远送了。”

“你……”其中一个女人脸色有些怒,本想说些什么,却叫另一个女人拉住了,“走罢!”

直到两个女人彻底消失了身影,夜擎越才缓和了脸色,拿着披风走过去披在叶霜沫的身上,“为什么不反驳?”

叶霜沫看着他修长好看的手将带子系上,笑道:“有什么意思?嘴都长在别人身上,她们爱怎么说便怎么说去,不去在意就是了。”

“……”良久,他才轻声道,“若不是本王,你又怎会……”

“救你……是我心甘情愿的,怨不得谁。”

他听罢,一双眼睛盯着她,满眼的激流。最后,伸出手将她轻拥进怀里,像是宣誓般说道,“今生,本王都会对你好。”

她听了,轻轻推开了他,望着他,模样认真,“对我好?是怎样的一个好法?是用之不尽的金银财宝,还是什么?可是,你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吗?”

“你要什么是本王给不了的?”

“我要你的爱,你能给吗?”

她望他,看他只望着她却不说话,她笑了笑,继续说道:“我要的,是一生一世一双人,要的是你的心里只有我一个人,你能做到吗?”

“……”

“做不到是不是?因为你的心里已经有了别人,所以容不下我的位置。你能对我好、纵容我所做的一切,但你给不了我要的爱。既然如此,又有什么意义?”

他蹙着浓黑的眉,“你……你知道这会有些难……”

“因为在你的眼中,我还没有那样的分量,简而言之就是你不爱我,所以才会觉得难,不是吗?”

“不是……”

“爷,有客人到别馆来找你。”

不要让他那么孤单

“王妃,风大了,我们先回去罢。”

云丹说着,忍不住又看了一眼夜擎越离开的方向。

叶霜沫摇了摇头,太子府的事以后,她觉得云丹似乎都有些刻意回避着。

站起身来,望着远处开得灿烂的花朵儿,“云丹,你跟在爷的身边有多久了?”

“回王妃的话,奴婢自七岁那年被爷救下来,到现在已经十一年了。”

“救下来?”她有些惊讶地望着云丹,“这话怎么说?”

“那年家乡发大水,我娘被洪水冲走了……”说到这里,云丹眼里的光黯淡了下去,陷进了对往事的痛苦回忆里,“我爹没有办法,带着我想投靠亲戚,谁知在半路遇了贼子。”

“他们抢了我们身上所以的钱两还不够,还想将奴婢卖了。我爹不肯,跪着求他们放过我,却遭到他们的毒打。”

“爷与牧大人他们恰好经过那里,救下了我和我爹,看我们可怜,于是便收我们做了王府的下人与丫鬟。”

叶霜沫歉意地说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提起的。”

“没事的,这么多年了,倒也淡化了好多。”

“那你爹呢?似乎没有见到过,也从没听你提起过。”

“我爹那次被打得厉害,虽王爷尽了力,但我爹还是……去了……”说到此处,云丹咬了咬牙,将痛苦都深深地掩埋在心中,这才笑道,“庆幸的是遇到了爷,不然,奴婢现在还不知道是死是活。”

叶霜沫听了,不觉微微笑了。

其实,她的人生,与云丹又有多大的区别?

云丹虽只是一个丫鬟,可她的心是有希望的,若是她猜得不错,云丹感激着夜擎越,哪怕是叫她为之付出生命也是夜擎越的一句话。

而自己呢?前世无所依,这一世还算好一些,起码有个白挽柔和兰花对她无所求的好。这……也算是一种运气罢。

“因为这样,你才默默地喜欢他,是吗?”

“王妃……”云丹一听,吓得“扑通”一声跪在她的面前,“王妃明查,奴婢绝无半点非分之想!”

“你这是干什么呢?”叶霜沫将她从地扶起来,“你我皆是女人,又跟在我身边这么长的时间,难道我还看不出来吗?”

她笑了笑,继续说道:“起初,我以为你只是因为他是王爷,现在才知,这多少也带着感恩与崇拜的意思在里面。”

“其实,对于下人与朋友来说,他确实是个好人。长得英俊,又治理有方,除去不受皇帝重视这一点,倒也是个不可多得的男子。”

被看出了心思,云丹多少觉得有些尴尬,但鉴于叶霜沫的话,她还是说道:“王妃大量,不罚奴婢,奴婢深感铭记。但是,奴婢是什么身份,奴婢心中有数,请王妃放心。”

“云丹你错了。”叶霜沫看着云丹,笑道,“我说这些并不是要让你作个什么表率,只是想多了解一下他这个人而已。”

“王妃……奴婢有些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有什么你尽管说便是,无需要忸怩。”

“奴婢不知道说得对不对,但依奴婢看来,王妃的心里其实是有爷的,不然也……虽然爷的心里是有兰欣小姐,但爷其实也是个寂寞的人。”

“寂寞?”叶霜沫品着这两个字,有些不解。

那个男人,也会寂寞吗?

“王妃有所不知,爷三岁时便与沈妃一齐被皇上赶到了凌烟。沈妃身子不佳,长途劳累,加上受了不白之冤,心情郁结,所以在来凌烟半年时间便离开了人世。”

“这些年来,爷自小便是一个人,一个人习字,一个人练武,就连吃饭都是一个人。除了偶尔兰欣姑娘来,爷不是一个人外,其它的时间,他都是那样的孤独。我们这些作下人的,总不能和爷到谈心的地步,陪在他身边的便只有兰欣姑娘。”

“王妃一定会因为兰欣姑娘的事而觉得心里有些不爽罢?但是,虽然奴婢知道越矩,但还是想说,王妃,能不能请你让爷不要再那么孤单了?”

叶霜沫听到这些话,要说不惊讶是不可能的。她望着云丹,看着近乎哀求的云丹,嘴巴动了动,最后挤出来的话却是——

“你既然是爱着他的,为什么不说明呢?看着他与别的女人在一起,心里不难过吗?”

云丹听了,笑着摇了摇头,“奴婢虽心系着爷,宁愿为他生死。但是,奴婢是什么身份,奴婢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王妃说的话,奴婢没有那样去想过。这样的社会,本就是男人三妻四妾、夫为妻纲。再说,因为爱着,不是希望将最好的都给他吗?既然这样,不管他和哪个女人在一起,只要爷是开心幸福的,那奴婢也就开心了。”

今晚,我是你的

漆黑的夜,伴着阵阵春天的晚风与虫鸣,虽春天的气息甚浓,但寒意也深。

夜擎越自去会见上别馆来的客人后便一直没有回来。用晚膳时,叶霜沫等了好一阵,到得菜都凉了,才在云丹与兰花的劝说下简单用了餐。

若是在往几日,他就算不能与她同食,起码也会派人来通知一声他不会回来的消息,今日他的不闻不问,想必是她下午所说的话让他不高兴了罢。

左等右等,迟迟也不见他回来。她有些失落,又等了一阵才洗漱上了床。

许是人的依赖性总是来得容易却不容易丢,才与那个人不过在一起睡了几个晚上,现在突然要自己一个人躺在床上,却觉得有几分不适了。

她的心里有他吗?

想起下午与云丹所说的话,她躺在床上忍不住问自己。

若是不爱,那她为什么一次又一次地选择帮助他、替他解难?可若是爱他,为什么却还是想要逃离他的身边?

可是,听到他这些年来是怎样独自一人走过来的事,她的心还是忍不住为他感到心疼,那颗廉价的母爱之心彻底泛滥。

要不要像云丹说的那般不要让他那么孤单了?

答案不清楚,却又似乎在云丹那样说时便有了答案——努力,让他爱上她,用她的爱让他感到温暖。

既然心中有了答案,她便想要朝这既定的目标去做。

披衣起了床,刚打开门走了几步又折了回来,这个时刻,他会不会想要喝杯茶?

掉头去了膳房,她亲自泡了壶茶,又装了些点心,这才提着竹篮朝书房的方向走去。

方才云丹说他与客人在书房,用晚膳也是在那里。现在时候也不早了,也不知道那位客人到底走没有。若是走了,她一定拉下脸面来和他好好谈谈;若是没走……她也只有豁出去了。

方走到书房门口,见房内灯火依旧,只是房门紧闭。

站在门外,她大吸了口气,这才鼓起勇气推门而入……

随着大门“嘎吱”一声作响,当她看清房内的情形时,手里提着的竹篮悠的落了地,点心散落了一地,而那热茶也被打翻,很大一部分洒在了鞋子上,烫到了脚上的皮肤。虽然烫,可她却什么都不知道了似的,只是呆在了那里,愣愣地看着房里的两个人。

她看到的不是别的,是她已经想好想与之好好相处的夜擎越与古兰欣搂抱在一起。他坐在书房的软榻上,将古兰欣抱起使她坐在他的双膝之上。

他与她,深情而激烈地允吻着对方……

他不回来用膳,甚至没有一句“不用等”,不过是因为他心爱的女人来了,于是她便就什么也不是了。

“你怎么来了?”本想使软针的夜擎越见是叶霜沫,及时收住了手,皱着眉头如是问道。

牧桑守在门外,她怎会轻易进了来?

但他的眼神,似乎有些慌乱。

呵,也许是该慌乱的。

今日下午,她向他要爱,要他只对她的爱与好。这个世界上,能得到他的爱的,除了兰欣就不再会有谁。兰欣是陪着他一起成长一起见证过许多事的,他不给她爱又该给谁?

而除了兰欣,别的女人只不过是他发泄身体欲、望的工具罢了。他也承认,她给他的感觉有些特别,可是,她的要求确实有些过份了。

后来见了兰欣,他本该是高兴的,可是,却总情不自禁地想起那个女人,想起她所说的话。这让他十分恼火,本想是转移一下注意力,哪知道恰好被她看到。

古兰欣想必已是到了动情处,脸色潮红,有着平日里少见的娇羞,此刻微微垂了头顺理着散落在耳畔的头发。但她似乎并无半点愧疚之情,眼里反是有些不悦,似乎是觉得她打扰了他们。

“若我知道会看到你们……打死我也不会来。”她自嘲地笑了笑,转身便走。

“站住!”他望着她的背影,喊出了声。

她虽然并不知道想等待些什么,但她真的停下了脚步,却并未转身。

“爷要说什么?是撞见了你和古姑娘的事,所以又要责罚我一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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