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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暴王囚妃-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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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将自己给了他,这么多年的心愿终于得以实现。她成了他的人,真真正正的他的女人。当他与她合二为一、结为一体的那一刻,疼痛与欣喜的眼泪流下来,她便觉得一切都值得了。

到时候,再为他添上几个孩子,就算不坐上皇后的位置,她也会是他心上最重要的人。

“是,皇上嘱咐奴才为欣妃娘娘送些早膳过来。”

古兰欣心中又是一喜,脸上的笑意蔓延开来。

常乐朝屋外的宫女使了个眼色,然后便有几个宫女端着放了早膳的托盘进来。朝古兰欣施了礼后,再将那些早膳一一放在桌上。

早膳摆放好后,在常乐的眼神示意下,宫女们陆续走了出去。清粥小菜,精致糕点,这些早膳丰盛且讲究。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其中一只碗里盛了浓黑的汤药,正袅袅冒着白烟。

古兰欣秀眉轻皱,盯着那碗汤药,问道:“这是?”

常乐微垂了首,却也如实说道:“娘娘只需将汤药喝下便好。”

古兰欣脸上的笑容僵住了,盯着那碗,神色悲怆。

“这……是不是防止怀孕的汤药?”虽然不愿意,可她还是问了出来。

“娘娘还是别问了,只管喝下便好。”

“呵呵……”古兰欣惨然失笑,心里顿时钝痛如刀戳,“真是他的意思?”

这一回,常乐没再回话。

看着这样的常乐,古兰欣跌坐在凳子上。依照她的性格,她是恨不能将那汤药一扫在地的。可是,她不能。这药既然是夜擎越叫他相信的人送来,为的就是要让她喝下。

昨天晚上的一切,难道还真的是自己表错了情吗?

她以为,只要将自己给了给他,那便可以有改变,他也就不会再对自己那么客气。

之前他还是郡王的时候,她便听他的通房丫头说过,他在那方面很是勇猛。可是昨夜,他只要了她一次, 不是很缠绵,也算不得勇猛。

她甚至还以为是他看在自己是第一次的份上所以才如此的。

最后,他将他的东西洒在了她的身体里。虽然这几天还在安全时期内,可她以为,只要她和他如是多做几遍,那怀孩子也不过是一件简单的事了。

可是啊,到底还是她奢望了。

心里的失望与苦涩,终于让她不再说话,端起那碗仰头便一饮而尽。

当最后一滴药水被吞下腹中,她将碗狠狠一摔,“常乐,回去告诉他,汤药已经被我一滴不剩地喝下了,叫他不要有所顾忌。”

承诺

“夫君。”

无双提了茶水去找单世谦,顺带还捎了些自己团的饼子。

单世谦停下手头的活,掸了掸身上的灰,虽最开始看到她时,有几分惊讶,但最后还是笑着迎了上去。

“无双,你怎么来了?”

这些日子以来,他忙着救父母的事情,每天总是早出晚归。有一日她问他在忙什么,他撒谎说是找了一个活计在做。

她当时听了微微一笑,半开玩笑地说道:“那你要好好努力,将来我和孩子还都得全靠你呢。”

他虽没要她绝对不能过来,可也没告诉她做工的地方是在哪里,想不到,她却在今日跑了过来。

“我今日早上见与你一起做工的人往这边走了,我顺着方向找过来,没想还找到你了呢。”说着,她将篮子放在一边,又给他倒了一碗茶水,“来,喝口茶吧。”

单世谦接过了茶碗,“真是辛苦你了,无双。等过些时间我把事情全都理顺了就好了,这些日子你先忍耐一下。”

无双笑了笑,伸手去掸他身上的灰。掸着掸着,她微微皱起眉,“夫君,你……在制火药吗?”

单世谦原本笑着的脸一滞。他从没告诉过她关于火药的事,而这东西是在前几年才被他加以利用,鲜少有人知道。

可是,她又是怎么知道的?

“无双,你知道这个?”

“呵呵,不是很清楚,反正闻着这味儿就这样说了。”

夏阅章也没多想,只想她没失忆前跟夜擎越在一起过,应该是从那里知道的关于火药的事。

“无双,此事并非小事,你可千万别对他人言说才好。”

“我知道的,夫君。”这火药一般都是用来制作炸药的,夏阅章说是做活计,但似乎并不是。

单世谦点了点头,扶着无双坐下,“你走了路,该是累着了,来,休息一下罢。”

无双坐在单世谦吹干净了灰尘的大石头上,笑看着他,然后又站了起来,“还是你坐罢,夫君,我不累的。”

几番拉扯,单世谦坐在了那里,无双站在他身旁,温柔地帮他捏着肩膀。

单世谦伸手摸了摸她的肚子,小声且温柔地对她腹中的孩子说着话:“今天有没有乖啊?你娘每天都很辛苦的,以后出来可一定要好好孝顺她才是。”

无双听了,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肚子,“他可乖了呢。”

望着远处,她脸上的笑意减了,“夫君,若是我没猜错,你过不了两日便要出远门罢?”

这些日子以来,他都早出晚归,身上除了汗味,还有浓重的火药味。日子一天天过去,她想他到出发的日子也不远了。

她的夫君,她知道他绝不可能只仅仅是一个乡下小民。他的言谈与举止,哪一点没有富家公子的身影?此次他所说的做工,她猜多半都是他为了不让她担心才编织的一个说法。而真正的意图,那就有可能是她猜不到甚至是不敢想的了。

“无双?”

她笑了笑,“我只是问问,因为我担心你。”

他心中一暖,握住她的手,“无双,这次请原谅我不给你说太多。但是我答应你,我一定会好好回来,然后我们和孩子一起开心幸福地过日子,这是我对你的承诺。”

她会回来的

“你们先出去。”夜擎越朝屋子里的宫人吩咐下去,待只剩下两人,他望向前方的年迈男子,“你找我?”

荣庆回过头去,看了他好一阵,面色不比从前,但精神依旧很好,此刻望着夜擎越的眼里有几分遗憾,“你到底不肯唤我一声……哎,只怪我啊,只怪我。”

夜擎越转头看向窗外,可以看到窗外的花和树。它们都生长得很好,那树还是沈妃之前种下的,时值盛夏,长得甚是茂盛。

只是,物还在,人却非。

荣庆见他不答话,只得再度开口:“我有事想要找你。”

夜擎越敛了眸,“何事?”

今日下朝之后,荣庆便派人找到他,说是有事要他帮忙。

那日他带兵攻占了太子府后,与单世谦以及太子的人斗了一阵,后来,虽夜擎越派了人把守,可荣庆的兵到底还是到了。但荣庆却下了令,任何人不得入太子府。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他扁去了皇后的名位,并说他该退位了,继承皇位的人不是太子夜伏堇,而是他那个一直没受过他重视的第七个儿子夜擎越。

从此,他成了太上皇,搬出了原先的宫殿,住进了原先沈妃所住的那处宫殿,每天基本不见人。

“你母妃……”

想起沈妃之前所遭受的种种,夜擎越怒吼道:“你没资格提起我母妃!”

“是,我知道我没资格。”荣庆叹了口气,“是我自己犯的错,现在你怪我,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虽我当年对她那样,可这些年来,我无时不刻没有停止过想她。当我知道她走了后,是真的悔。”

荣庆的话,只换来夜擎越的冷讽:“你的悔,值几个钱?”

若是每个人做错了事,一句抱歉、一声悔恨便可以了,那岂不是每个人都可以随心所欲地去犯错了吗?

“是啊,不值钱。只是老七啊,我唯一能为你做的已经做了,就是将我的位置、我的整个江山都给你。可是,你的母妃到底不能再活过来,这是我最为遗憾和痛心的事。”

“我今天找你来,就是想同你商量一下,把你母妃的陵墓迁至帝都来,入皇陵去。”

“我母妃死时没能入得了皇陵,如今这么多年过去了,入皇陵又有什么用?”

“她是我的女人,死后入我的族、进皇陵,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呐。”

“不需要了。在这等地方,天天与人勾心斗角无法安生,倒不如独自一人安静逍遥来得好。”

荣庆见他坚持,忍不住轻皱起眉,“难不成,还要我这把老骨头跪下求你吗?”

“那倒是不必,作儿子的承受不起。”夜擎越转过身去,冷然道,“这事没有商量的余地。若无它事,朕便走了。”

看着那道决然冷漠的背影,荣庆喊道:“你不原谅我我能理解,但我希望你好。若我没记错,那人是叫叶霜沫罢?那女子极好,我也听闻你一直在寻她,这些日子可有些头绪了?”

夜擎越身形不动,双手握了握。

“不骄不躁,生性淡漠却又热心,她适合你。你那位叫古兰欣的妃子,远远及不上她。”

夜擎越冷笑道:“倒叫你费心了。”

“我只是希望你别错过了自己的幸福。多派些人手都好,一定可要找着她。”

夜擎越看了一眼天上有些刺眼的太阳,像是在回答荣庆,又似乎是对自己说,“她会回来的。”

一个女人能算得了什么

回御书房的路上,常乐问道:“皇上,那边来了消息,应该是快了。”

夜擎越的步一顿,转了个身,“去太子府。”

太子府自那日夜伏堇大婚后便被重兵看守住了,除了夜擎越的人,平日无人能进入。

太子府的构建与一般的权势人家差不多,除了精致的建筑,还有一个大家都会用到的东西——地下密室。

而太子府的地下密室,却并没有一般人家的那样昏暗杂乱。从书房开的密道,下二十多阶石阶,再穿过两条不算窄的甬道,便就到了。

密室上方是花园,经过巧妙的设计,密室里通光又透气。

“皇上!”

牧桑见夜擎越到了,正要行礼,夜擎越摆了摆手,“人呢?”

“在里间。”

屋子明亮,他进去的时候,单老将军正坐在那看书册。见过大世面的人,倒也是从容不迫,一点慌乱也不曾表现在脸上。

单老夫人许是在别的屋,此刻没见着人。不过这倒也好,免得见着他就哭闹。

“单老将军近来可好?”夜擎越冷冷开口,面上笑着,却不近人情。

单老将军看了一眼夜擎越,慢慢放下书侧站起来,却并没有行君臣之礼,只是略带抱歉地说道:“近来臣身子欠佳,尤其是这腰,甚是不太灵活,恐怕不能给皇上您请安行礼了,还望皇上责怪。”

“诶,单老将军哪里的话。”夜擎越也不生气,反是笑得更深,“单老将军一生为我南月国鞠躬尽瘁,如今身子不爽,朕却现在才来看望,倒是朕疏忽了。赶明儿朕传御医过来为将军诊治一翻。”

“臣这一把老骨头还得皇上你惦记,臣实在是惶恐。”

“单老将军无需说这些个客气的话,你我本乃君臣一家,说这些话倒是见外了,朕听了还真真伤心。”

“臣该死。”

夜擎越走过去,随手翻阅着单老将军先前所看的那本书册,挑了挑眉,“单老将军带病还在修习《孙子兵法》,实在叫朕感动。若是这整个南月国当差的朝臣们都能如将军一般,这南月国只怕是更加繁盛了。”

说着,他将书又放回原位,“只是将军身子抱恙,如今朕才登基不久,与它国之间的关系还不算稳定。朕想了想,倒不如让令公子回来辅佐朕。”

单老将军一听,又怎不知夜擎越打的是什么主意。那日世谦带走了他的妻子,他必定记恨在心,所以才将自己和夫人关押起来,为的就是要让世谦现身。

这么长的时间过去了,想必这新皇定是磨够了性子,今日才专程过来一探情况的。

“臣惶恐。臣这儿子平日便就修为平平,前些日子竟然还胆敢做出那样的事,臣现在只是难却皇上您的盛情,不能离开太子府,不然早就将那孽障教训了。”

“将军客气了。虽那是朕的女人,可朕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比起我南月国的兴盛,一个女人又能算得了什么?令公子既然看上了,那朕送给他便是。”

“皇上……”

“只是将军,你现在身子不爽,令公子又迟迟不见人,实在是叫朕着急。”

“请皇上降罪!”

“将军何罪之有?”夜擎越摇了摇头,“将军看这样行不行?朕发诏书诏告天下,就说将军身子垂弱,恐是坚持不了几日。听闻令公子一片孝心,他听罢应该会回来的吧?”

单老将军一听,心下一惊。夜擎越这一着,不就是逼着世谦现身吗?若是世谦一现身,他还有得活路吗?

他虽说不怪不罚,可他作朝臣几十年,若是连夜擎越的心思都猜不到,那他就算是白忙活了一辈子。

“皇上,犬子恐怕要有违皇上的厚望。臣看还是臣带病为皇上分忧甚好。”

夜擎越叹了口气,道:“将军既然都说是带病了,那朕又怎好让将军一把年纪还如此操劳?将军年岁已高,该是休养的时候。”

“皇……”

夜擎越勾起嘴角一笑,扬手道:“好了,将军不必多说,就这样办罢!”

一生只爱她一人

眨眼间,四月个又过去了。

无双生活这个村子里,几乎从未出过村。随着时间长了,她也能认识一些邻居,她知道这个村子叫渔村,村里的男人们一年四季靠打鱼为生。其它的,就连村子离镇子有多远也不知道。

两人同时躺在一张床上,似乎连空气都有些稀薄了。

单世谦心里激动极了,这是这么长时间以来,他第一次和无双睡在同一张床上。

明日,他就要上帝都了。无双许是这样想,所以才提出今晚他们同睡一床。

只是,这一去,虽是有了充分准备,但夜擎越既然将父母关押在太子府,该是做了足够的准备。

他不怕死,只是怕无双日后没人照应。

这些天,他一直在想,要不要在走的时候给她留一封信,若是他没回来,到时她也好去找夜擎越。他想,就算夜擎越不爱她,可看在孩子的份上,他也还不至于对她做得太过份罢。

想到这最坏的结果,他的心便有些沉。嘴唇动了动,他轻声询问道:“无双,我能抱抱你吗?”

她没回答他,只是朝他靠了过去。他侧过身,伸出一只手枕在她头下。

这样突然的姿势,虽然温情,可无双的脑海里却突然闪过另一个男人的脸,冷俊却又好看非常的脸。她微一皱眉,却听得单世谦问道——

“无双,你不问我是去干什么吗?”

虽他说过不想对她说太多,可自始自终,她都只问过他是否要出远门,没有问他什么时候回来,更没问过他要去干什么。

这样的她,让他感到很挫败。是不是失去了记忆,她的心里也同样没有他?

“恩,我不问。”她依偎在他的怀里, “我相信你,所以我想你是去做你认为该做的事情。也许很危险,也许时间会很久,我不问你,只是不想让自己担心很多,更不想让你怕我担心而担心。因为我相信你,我知道你一定能将事情办好,然后早些回来。”

她相信他。

多么简单而又朴实的话,却让单世谦心中一动。

她不是不关心他,她只是乖巧地不想让他分心。

“无双……”

“夫君,也许你会去很长一段时间,可你要答应我,一定要在我生孩子之前赶回来,我想你给我们的孩子取名字,好吗?”

“恩。”

“这些日子闲来无事,我绣了一副锦囊。”说着,她从枕头底下摸出一对绣花锦囊来,“这个蓝色的给你,红色的是我的。”

他眼中一热,接过她递过来的那只锦囊,打开一看,是一小束用红绳系着的头发。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她送他头发,用此来表达她对自己的爱。

他盯着她,眸光深沉,“你的那只里面装了什么?”

“还没装。”

他一听,翻身起来,走到桌边,拿起她平日里做女红时的剪刀,抓起自己的一束头发便剪了下去。

当他将自己的头发装在无双的那只锦囊里,他笑道:“你送我头发,我也回送给你。我夏阅章这一生,都只爱无双一人。”

夜闯太子府

帝都近日可谓是大事一桩接一桩。

先前是前太子夜伏堇大婚,后是七皇子、也就是现在的新皇夜擎越发动叛乱,荣庆皇帝退了位,新皇捉了单将军夫妇,然后又是新皇既位。

这才短短三四个月时间,宫里又传来消息,说是单老将军及其独子单世谦有谋乱之心,所以新皇夜擎越为了给有异心的人士一个警告,遂要将单老将军游街示众。

这诏书一张贴出来,大家的说法众说纷纭。

有的说单老将军铮铮铁骨,一生作风正派,这新皇不过是想要给荣庆的亲信们一个下马威。

有的又说是单老将军为人正直,说话惹得新皇不高兴,新皇一怒之下便做出了如此决定。

也有人说是因为单老将军的儿子单世谦在夜伏堇大婚那日掳走了新皇的王妃。这些时日来,新皇苦寻未果,遂才出此下策,为的就是逼单世谦现身,然后交出他的王妃。

遂底下的百姓们猜测颇多,可都不清楚这到底是因为什么。毕竟,皇帝的心思可谓是海底针,又岂能是这些百姓能随便猜到的?

游街示众定在三日后,从原太子府开始,然后绕城一周。

◎◎◎

时值夜晚,月色朦胧,天边偶有几颗星星。

单世谦与几名自己精挑出来的原将军府死士,守侯在离太子府不远的一处草堆外。

今夜,他将前去太子府救出父母。不然,两日后的游街……他可不想父亲那么大一把岁数了还遭这样的罪。

“公子,属下都已按照你的吩咐打探好了。太子府周围都是新皇的人,把守森严。”

单世谦将手中的太子府设计图交给手下的人,“图你们可都有记牢了?”

“回公子的话,都记牢了。只等公子吩咐,我们便可进府。”

“好。”单世谦点了点头,“那我们只等阿李布好了药便可出发了。”

前些日子他一直在忙着做火药的事儿,为的就是早日上帝都来将双亲救出。

夜擎越将双亲押扣下,他自然知道是因为自己当日带走了叶霜沫。许是他自私,又许是他糊涂,才让双亲如今受苦。

不过,他已经布置好了。到时候将爹和娘救出来后,将早已准备好的两具死尸抬进去,他便引爆火药。到那时,夜擎越就算要找,也不是易事,毕竟,里面人数有那么多。

而他们,则就可以一家团聚了。

“公子,火药都已经按照你吩咐的布好了,到时候只需点上火,整个太子府便就彻底消失了。”阿李一进门,小声却又忍不住兴奋地说道。

单世谦望着窗外,手心里握着那个女人给他的蓝色锦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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