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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神棍请留步-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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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接着说,“怎么了,不想回家?还是舍不得这荣华富贵?”他故意这么说,却满口的醋意,若是你能想起来,莫说荣华富贵,就是这整个人间也任你玩转。
  夏朝歌看了看他,她本就是富家小姐出身,是这种贪图富贵的人吗,她反驳:“什么荣华富贵,我才不稀罕,只是,最起码要等明天和寻玦说了再走吧。”
  果真如此,渝潇然喝了口闷酒不再言语。他有些气愤自己,说起来他什么样的事情没有经历过,偏偏到了她这里,稍稍有些偏差就开始胡思乱想,变得小心眼起来了。他收了收情绪,说道:“好,那你就去给他说说。”他看了一眼外面的天,已经漆黑,他的呼出一口粗气,“很晚了,让祁玉送你回去吧,你自己一个人我不放心。”他说的自然,也不去看夏朝歌,自己起身要走。
  大概和夏朝歌说话这一会,他一个人一直在喝酒,也是喝的多了些,这一会有些上头了,起身的时候踉跄了一下,祁玉想扶住他,可是有人不比他更快,夏朝歌从座位上到渝潇然的面前简直就是飞的速度,连祁玉都没反应过来,她就先一步扶住了渝潇然。
  渝潇然看了她一眼,对她一笑,“无妨,回去吧。”说完他准备出门。
  “哎,”夏朝歌叫住他,“你,你住在哪里?”这么晚了,总的有个地方住。
  他也没有回头,只是拿他的扇子在头顶上摇摇,示意不用管他。
  祁玉付了酒钱带着夏朝歌回去,两个人沉默了一路,不说话,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其实她很想问祁玉那天他被幻境带走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是她如今的心思都是在渝潇然和寻玦两个人身上打转,怎么有心情去管其他的呢。
  祁玉看着她有些沉闷,对她说道:“你不必烦忧的,是走是留都是你自己的事,即便你不想回去,也没有人强迫你,他也是一样。”
  夏朝歌点点头,这些她都知道,眼看着已经进了皇宫里面,已是深夜,她也不好跟着祁玉,便对他说:“你也回去休息吧,我自己回去就好了。”
  祁玉已经带着她走到寝宫的正门口了,只要进去到侧殿就可以了,他也就没再和她同行,嘱咐了几句便打道回了自己的住所。
  祁玉才刚走没多久,夏朝歌自己一个人就蒙圈了,寻玦说什么来着,让她住侧殿,可是侧殿在哪啊。也管不了这么多了先进了正门再自己找找算了,她一只脚刚刚踏进门里,胳膊突然被人一拉,吓得她差点半条命都没了,等她站定一看,居然是寻玦。
  “吓死我了,你不是睡了吗,偷偷躲在门后面干嘛?”夏朝歌一边拍拍吓到的心,一边问他。
  “让你去送送人,你倒直接跟着人家走了,还以为你被拐卖了。”寻玦的语气有些无奈。
  夏朝歌眼一翻,“怎么可能。”她对着寻玦一笑,“神棍来了。”
  寻玦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夏朝歌本以为他也会高兴,却听他说:“所以你今晚是去见他了?”
  “是啊。”夏朝歌点点头,这回轮到寻玦蒙圈了,他什么信息都没留下,怎么这小子就能找的到了呢,难不成真的是个神棍?
  他还在出神,却听到夏朝歌说:“寻玦,此间事毕,我觉得我该回家看看了。”
  寻玦眉头皱的老高,语气里满是着急,“你要走?还是渝潇然要带你走?”见夏朝歌不说话,寻玦心中了然,他握着夏朝歌的腕子,语气有些冲,“如果说,朕不让你跟他走呢?”
  夏朝歌抬头看看他,像是看一个不认识的陌生人,果然说,他恢复了身份就要和以前不一样了吗?夏朝歌抽出自己的手,轻轻淡淡的道:“不是他要带我走,而是离家久了,想家了,想回去看看。”
  寻玦也意识到刚刚自己冲动了,缓和下了语气说:“刚刚……不是那个意思,你想回家,我可派人送你回去,只是,下个月是我的生辰,最起码陪我过了这个生辰再走。”夜黑,他也看不清夏朝歌的表情,见她沉默,他赶紧问,“可以吗?”
  一个做惯了皇帝的人,在她这个什么也不是的人面前,可以随时拿起架子,也能随时放下架子,她还真是有点猜不透眼前的这个人,她开口说道,“好。”

  ☆、番外之如何成为南王

  小岛之上,祁玉没有防备,被渝潇然拎着领子直接给扔到海上,他下落的时候轻轻点了海水借力,才堪堪上飞稳住身形。他嘴里不停地念叨,把渝潇然连带着他祖宗骂了一遍,后面的渝潇然很快追上来,对着祁玉的后脑勺就是一扇子,“你小子嘚啵嘚啵的说什么呢!”
  他这下被打的冤啊,合着自己被你扔了出去,自己嘟囔几句还得被你揍一顿。他嘴上说着没什么,心里却忽然想起一件事,他悄悄看了一眼渝潇然,心里纠结着要不要告诉他,谁让他这么霸道的,这回找不到夏朝歌就让他着急着急。
  渝潇然就跟和他有心灵感应一样,直接炸他一炮:“你要是有什么事瞒着我,我就把你踢下去喂鲨鱼。”
  这话吓得祁玉就一个哆嗦,就凭他这性子,啥事不能干出来啊。行,你厉害就听你的,他叹了一口气,说道:“我好像知道他们去哪儿了。”
  渝潇然转头看着他,一副噎了苍蝇的表情,感情着急半天你知道?
  还没等渝潇然说话,他又接着说,“你别这副眼神看我成吗?我这不被你一吓唬才刚想起来吗!”
  渝潇然舔舔嘴角,语气有种空手套到白狼的感觉,他说:“原来还真的有事瞒着我,我刚刚就是顺口一说。”
  “渝潇然你也太不要脸了吧?”祁玉指着渝潇然说道。祁玉同渝潇然的关系亦仆亦兄,他也是一个顺口就念叨了出来,被渝潇然一个白眼给憋了回去,软软的又补充了一句,“主上……你也太不要脸了吧……”
  渝潇然才不跟他废话,问他:“你怎么从回来以后话变得这么多?说啊,他们去哪了?”
  祁玉停顿了一下,像是陷入回忆:“当年我们从九玄来到这,我曾与西域南王打过交道,那时的南王告诉我,她的女儿与储君李怀珩是有婚约的,算算时间她也该嫁过去了,而李怀珩应该已经是皇帝了。”
  渝潇然是很认真的在听,可他却是没听出什么头绪,也没反应过来祁玉说的这事和夏朝歌他们有什么关系,所以他看祁玉的脸上像是写满了“你在说啥?”
  祁玉一看他那表情就知道这人智商又不在线了,如果恋爱中的人智商都是负数,他只好解释,“李怀珩就是当今的皇帝,而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他姓李名怀珩字寻玦……”
  听到“寻玦”二字的时候,渝潇然才抬头和祁玉对视了一眼,轻微的皱了皱眉,又想了一下才说,“那么也就是说,他们现在只有一个地方能去,那就是皇宫,”他顿了一下,嘴角勾勾,像是很愉快的样子,又说:“因为,西域公主就要嫁过去了。”
  祁玉点点头,一副赞赏的样子,看来智商又回来了。
  “真没想到,那个小子竟然是当今的皇帝,还真是小看他了,当初一副傻了吧唧的样子……”渝潇然冷冷的呵了一声,这个人明明就是在不服。
  祁玉碰了碰他的胳膊,问他,“那你打算怎么办,就这样去找他们?”
  “找?”渝潇然笑着哼了一声,“就这样去找他多不够意思,最起码,也要把西域的公主给她带过去吧。”他笑的像个狐狸,但他的心思祁玉又怎么会不知道,这个人想要通过西域公主给寻玦施压,这样寻玦就会少了一份对夏朝歌的心思。有那么一瞬间祁玉觉得这个人整起人来也挺吓人的。
  两个人到了西域地界的时候,南王早已带着西域公主出发好几天了。西域离都城很远,而南王也已差人给皇上递上书信,算起来一切都对的上了。
  南王的队伍浩浩荡荡的就在前方,渝潇然和祁玉两个人就在后面盯着情况,这一路上没走几步队伍就要停一停,不是公主不舒服就是公主想要看看风景,这西域的公主摆明了就是不想嫁过去。
  不过想想也是,谁愿意大老远的离乡就为了嫁给一个只有一面之缘的人,更何况那个人还是皇上,伴君如伴虎这种事情谁能不知道。但是渝潇然等不及了,你嫁给谁关他啥事,他只要夏朝歌。
  渝潇然踢踢祁玉,示意他:“上啊你。”
  祁玉显然是被渝潇然又坑了一下,可还没等他动手,这队伍又一次停下来了,得,这一个时辰停下来三次了,难怪他们要提前那么久就从西域出发,看来是早就有准备,照这个速度,再过个半月也到不了。
  西域公主说要方便,提着裙子就往树林里去了,她偷偷摸摸的样子全部收在渝潇然的眼底,渝潇然看着那公主,玩味的一笑,下巴往树林的方向一抬,对着祁玉说:“看到没,想逃跑。”说完噌的一下就没了踪影,也没给祁玉回口的时间。
  西域公主拎着裙子在树林里摸索着,一边还不忘回头看看有没有人跟上来,就以这种奇怪的姿势慢慢的在树林里走着,等她回头的时候,渝潇然一张放大的脸带着一丝笑意就在她面前,吓得她直接跌坐在地上,惊吓过度连喊叫都没有,坐在地上半天回不过神来,嘴里一直喃喃的说:“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渝潇然就顺手找了棵树,斜斜的靠在树上,歪着头盯着她,“公主,你这是打算去哪里?”
  西域公主站起身来,拍拍身上的土,这时才直面了渝潇然一眼。这一眼不打紧,倒是让她愣了一下,这个男人比她见过的西域男人都好看,她们西域都是粗犷的汉子,何时有这等精细的人,她盯着渝潇然看了一会,竟不自觉的笑了一下。
  渝潇然看她这个样子感觉莫名其妙,还在想是这个公主的脑子有问题,还是刚刚自己吓得太过了,把她吓傻了,他用手在她面前晃晃,突然来了一句,“喂!”
  她被渝潇然吓得一惊,一下子回了神,赶紧收了笑,一本正经的给他说:“本公主要撒尿,不管你是谁,都退远点。”说完,她一扬下巴,倨傲的看着比她高出快一个头的渝潇然。
  渝潇然抚了抚额头,西域的姑娘都这么粗犷了吗?撒尿……不知道为何,听到这个词渝潇然的脑子里就忽然出现了夏朝歌的样子,脑补了她说这个词的样子。
  看着眼前的这个人,渝潇然也不跟她墨迹,对她说:“公主,你一个时辰都尿了三次了。”说完直接上手把她扛在肩上,往树林外面走去。公主卒不及防的被他这样,先是乱挣扎,大喊:“放我下来,我是真的要撒尿,我要憋不住了!”
  渝潇然才不管她,手上的劲不松,对她说:“那你就尿车上。”听到他这话,公主也不挣扎了,想着等到了车上再跑,她竟然把头贴在渝潇然的腰上,任他抱着自己,好像感觉也还蛮不错的。渝潇然怎么会没有感觉,他转头斜眼看了她一眼,啧啧,这个公主什么表情,一脸的满足感是怎么回事?如果可以,渝潇然真想给她摔到地上拖着走。
  等他扛着这个公主走出树林的时候,外面的祁玉正和一大群人对峙着,祁玉被围在里面,怀里抱着剑,全然一副在玩的样子。
  渝潇然踩着枯叶出来的时候引了所有人的注目,尤其是为首的看到公主被“劫持”,大惊失色,直接拔刀指着渝潇然,“何人这么大胆!放了公主!”众人也不围攻祁玉了,全部拿着刀指着渝潇然。
  公主也是听到了这个声音,在渝潇然的背后又锤又砸,又是大喊:“哥!救我!”她这声喊得,那人眉头又皱了一皱,喝声道:“放了我妹妹!”
  渝潇然看他的打扮,本还不是很确定他的身份,这下子可以确认了,看起来老南王的位子已经给他了,他悠哉的问,“西域南王?”
  “是我!有什么事你冲我来,放了她!”南王激动地拿着刀的手都在颤抖,也不知道他是真的心疼妹妹,还是怕这中间出了什么差错自己担待不起。
  渝潇然把公主往地上一丢,对着南王点点头:“放心吧,我本来就是找你的。不过,你应该谢谢我,要不是我,你这妹妹估计就跑远了。”南王看了公主一眼,又盯回渝潇然,对他防备丝毫不减。
  “你们到底是谁,想干什么?如果是要钱,我可以给你们。”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分明只有两个人,他却觉得有种无形的压力,让他感觉这两个人来着不善。
  渝潇然摇摇头,手一指他,“就要你。”
  此话一出,南王吓得腿都软了,要他是什么意思?难道这俩人看上的是男人?这儿这么多男人,咋就偏偏看上他了。
  看他那个怂样,渝潇然从心底生出一股无力感,他对他可没兴趣,他又说道:“不是要你……”这下南王彻底糊涂了,要他,又不要他?到底是啥意思。
  祁玉也是无奈了,他觉得渝潇然就是个笨蛋吧。他伸手上去,直击南王的脖子,风带动的一瞬间,周围的人除了渝潇然都被定住,只能眼睛干巴巴的看着,祁玉抵着南王的脖子,说:“不是要你,你要你的身份。”
  南王也说不出话,只能瞪大了眼睛看着祁玉,只见祁玉闭上眼手一挥,数百的人包括南王自己,一瞬间都眼神空洞,不一会又恢复了过来。
  等他们再看的时候,祁玉已经换上南王的衣服,摆出了南王的架子,而原本的南王拥在队伍里成了一个小兵。奇怪的是没有人发现有什么不妥,记忆中这个人就是南王,没什么问题,就连公主也认为眼前的南王就是自己的亲哥哥,而渝潇然在她脑海里好像也变成了一直都在人,就像认识了很久一样。
  渝潇然赞赏的看看祁玉,这招偷梁换柱用得好。
  祁玉一声命令:“从现在开始,除了夜宿,其余时间一律不得停下,尽快到达皇宫。”说完他转身去了南王的轿子里,整个队伍又开始往前行走。
  西域公主本想着借什么机会逃走,谁知道她刚一进了轿子,就发现渝潇然已经靠在轿子里了,一副“别想着跑”的眼神看着她,看他这架势,是打算和她共处一轿?
  “你不觉得你坐在这里不合适吗?”公主问他。
  他耸耸肩,毫不在意,他又对她没有意思,“有什么关系,这个轿子这么大,况且,我又不会对你做什么。”他说完一笑,自顾的闭上眼休息了。
  公主盯着他看了好一会,也不见他醒来,像是已经睡着了。她这才敢悄悄掀开门帘,还没等她把帘子掀开,渝潇然闭着眼睛就开口,“你又想干嘛?”
  吓得她一个哆嗦,这人是眼睛透视吗,闭着眼也能看到。她计划未果,只好乖乖坐回座位上,就这样被渝潇然硬生生的盯了好几天,直到大队伍入了都城境界,到达皇宫内。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次写文,也是第一次写作者的话。虽然已经写了大纲,但写到这的时候真是觉得还是有很多的漏洞,我尽力的在写,包括文笔方面我也尽力的在学习和打磨,感觉还是有些幼稚,没有达到我预想的效果。但很感谢能看到这里的小伙伴。收藏是对我的肯定,有不好的地方也欢迎指出!一鞠躬二鞠躬三鞠躬!

  ☆、狸猫换公主

  殿上的大门紧闭,寻玦坐在椅子上,目视前方,面上是说不出的愠气。元公公跪在地上低着头,和寻玦截然不同的是,他一副平静的样子,仿佛不是以前那个元公公了一样。
  寻玦突然把手里的杯子往地上一摔,顿时杯子摔得稀碎,热茶溅了一地,有几片茶叶还溅到了元公公的衣摆上,两人都无动于衷。
  “滚。”寻玦也不看他,眼睛盯着地上冷冷的说。
  元公公没有任何的表情,只是淡然的说:“皇上,若不收回成命,杂家今日就死在这里。”
  听他这样说,寻玦的眉毛都快皱到了一起,他有些不屑,“你这是在威胁朕?”他哼了一声,“当真把自己当回事了,若不是看你对先皇和朕衷心,你早就不知道死多少次了。”
  元公公抬眼看了看他,才平平一笑,原来自己忠心耿耿,换来的竟是这种结果。
  寻玦起身就要走,元公公眼睛一闭,像是抱着赴死的决心,“皇上,西域公主已经入宫,不日便要举行大典……”
  “够了,朕不过是说过个生辰,你们一个个以死相挟,有什么意思?”寻玦双手握拳,骨节握的发白,难道皇帝就要这样被限制?
  元公公听他这话反而觉得有些讽刺,他道:“皇上诞辰,举国同庆,大典就会被推迟,一切都会被打乱,这您不是不知道。”他收了收情绪,说道:“可您的生辰还没到,就为了挽留夏姑娘,您这样做和烽火戏诸侯求褒姒一笑,又有何区别?”
  元公公虽然是公公,但他的一举一动,一词一句从未有他心,而寻玦虽是皇上,却一直算是敬重他的。寻玦突然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从遇到夏朝歌的那一刻起,他就感觉一切可能都开始起了变化,尤其是知道她要离开,心里的不舍顿时就蔓延了上来,这种感觉令他头脑不清醒,他甚至觉得如果长久这么下去,这“昏庸”的帽子迟早要扣在自己头上。
  他叹了口气,说:“回去吧,朕会考虑。”说完,他拉开大殿的门走了,留下元公公还跪在殿里。
  
  屋子里的烛光很亮,而里面的人托着腮出神,门外印出俩门神的影子,一左一右的守着这个屋子,任她怎么也没法出去。
  她来京已经有两天了,倒不是说限制她的活动,只是每次想出门遛遛总会有人跟着,美名曰“保护公主”,更何况还有一个渝潇然盯着她,她想跑也跑不了。可是,她是真的不想嫁给皇上,她有自己的想法。
  她还在愣神,忽然一个身影就闪了过来,她以为还是渝潇然,连头也不回就说:“又来干嘛,我不是没跑。”
  半晌,没有人回应她,她才意识到什么,转脸一看,一个女子正坐在椅子上,也不客气的一边啃了个桃子,一边就这样看着她。
  两人沉默,房间里弥漫着啃桃子的声音。好半天她才问,“你是谁?”她注视着这个陌生的女子,倒也不害怕,只是觉得她两只眼睛里写满了故事,眼角有一颗好似泪痣的东西,看起来她的气质完全和她的行为不符合。
  那人又啃了一口桃子,问:“你就是西域公主?”见西域公主点点头,看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那人赶紧打断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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