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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神棍请留步-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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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人又啃了一口桃子,问:“你就是西域公主?”见西域公主点点头,看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那人赶紧打断她,“别问我是谁,我就问你一句,你想嫁给皇上不?”
  西域公主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当然不想啊,就因为我小时候救过他,我就要嫁给他吗,况且这么多年了,我都没见过他,也不知道现在是个什么样子,万一是暴君呢!”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莫名的就相信眼前这个陌生的女子,或许是她一个人久了,没有人可以倾诉,被她这么一问,满腹的牢骚就都出来了吧。
  那女子也是一笑,“你倒是爽朗,也不怕隔墙有耳。”
  西域公主也意识到,她悻悻的左右看看,觉得这里的人就是喜欢玩计谋,同她们西域的人差远了。
  可她又忍不住,“我说的都是真的,我只想嫁给我自己看上的男儿!”她说到自己喜欢的男儿时,害羞的低下头,略显女子气息。
  那人好像来了兴趣,笑了笑,说道:“哦?那你,喜欢什么样子的男子啊?”
  “我暂时也没有遇到,不过,我觉得那个渝潇然还不错……虽然他平时对我态度差了点,有时候也会冷言冷语……”她正说着带劲,全然没发现旁边的女子已经变了脸色,原本带笑意的脸已经冷了下来。
  那人赶紧打断她的话,以免她再往下遐想:“不许打他的主意。”
  西域公主被她吓了一下,抬头茫然的看着她。
  那人意识到自己冲动了,又解释道:“我的意思是说,他已经有心上人了,你不要再遐想什么了!”她表现出一副很小鸟依人的样子,让人瞧着好像渝潇然的心上人就是她一样。
  西域公主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赶紧说道:“我知道,叫夏什么……”她还在自顾的想着,那人却喃喃的说,“他连这个都告诉你……”
  只是恍惚了一瞬,那人忽然想起自己来的目的,她对西域公主说,“想不想走?”
  “走?”西域公主看了看门外,“怎么走?再说了,我走了,我哥还有其他人怎么办,他们会受到牵连的。”她问完又觉得好像哪里不对,疑惑的问,“对了,你是怎么进来的?”
  那人早把这个西域公主从头到尾给鄙视一遍了,还傻乎乎的想自己哥哥怎么办,殊不知南王早就被人掉包了,她说:“山人自有妙计,你只管走,至于成亲,我替你去。”她答的干脆,甚至没有一丝犹豫,这下倒把公主给搞糊涂了,不知道她卖的什么关子。
  见她犹豫,那人眼睛一转,来了主意,故意说:“唉,你不信我,那就算了,本是想着你可怜,而我呢又爱慕皇上许久了,既然这样我只好另寻方法了。”说完她拔腿就走,刚走没两步,就被公主给拉住了。
  那人得意的笑着,就知道她是个笨蛋,一个激将法就给她整的团团转,傻了吧唧的也不知道当年是怎么救下皇上的。
  “等等。”公主说道。
  那人磨磨唧唧转过身,“怎么了,后悔了?”啧啧,她看着公主咬唇犹豫的样子,还真是感觉有些怜惜呢。
  她最后还是说出了心里的顾忌,“如果我走了,你被我哥哥认出来了怎么办?”她倒是不怕被皇上认出了,毕竟,他们只有一面之缘,连她也都不记得此时寻玦的样子,寻玦自然也是记不得她的。
  那人摆摆手,“不怕,你哥哥就算认出我也不会揭发的,他傻啊,这都是要人命的事,谁会说。”她嘴上是这么说着,心里却是在想,那两个人认出她了又能怎么样。
  西域公主想了一会,那人开始不耐烦了,问她:“你怎么这么墨迹,再不走天都要亮了。”西域公主郑重的一点头,决定走人了。
  “走!”那人拉着她就往墙角边走,“从这出去。”她指指房顶,竟然有个暗窗,这个暗窗是个视线的死角,外面的人注意不到,那人示意她翻窗户出去,看这公主也不是什么瘦弱的人,爬个窗户而已,铁定没问题。
  公主却摆摆手,“不行,这里出不去,我试过了,好像有一道光封着一样,每次爬上去都会摔下来。”
  那人看了一眼暗窗,发现好像确实是被一道结界封住了,再仔细一看泛着淡淡的蓝色,她心里顿时明了,果然是渝潇然捣的鬼,为了留住这个公主,他还真是下了功夫。估计是渝潇然怕伤到公主,结界很薄,她手一捏再一挥,直接就破了那层结界。
  她转脸对着公主一笑,“好了,快走!”她看到公主把两个椅子摞在一起又叠放在桌子上,熟练的往上爬,她也是一愣,看来她这是试了很多次吧,动作这么熟练。看她爬的太累,那人给她借力,把她送出了暗窗,只见她站在房顶上,双手抱拳一副江湖人士的架子,压着声音对她说,“有缘再见!”
  还不等那人回她,公主就一个不稳,直接从房顶上摔了下去,只听“啪”的一声,那人听着都觉得疼。
  门外一阵窸窣,似是被人发现了,她听到门外的侍卫说道:“什么动静?去看看。”她暗叫不好,连忙把门打开,两个侍卫见是公主,低下头也不敢看她,只是问她:“公主有什么吩咐吗?”
  那人脑子一转,“我养的猫跑了,赶紧帮忙找回来。”
  侍卫一愣,猫?啥时候养猫了,从来没见过。其中一个忽然说,“刚刚听到那边有动静,估计是去了那边吧!”他一指,正好是公主逃跑的方向。
  吓得那人赶紧说,“哎哎,我看到它往那边跑了。”她一指,正好指着反方向。
  侍卫有些犹豫,刚刚明明在那边,公主还非说在这边。
  “愣什么啊,我亲眼看到的,还能有假,还不去找!”听公主语气急了,两人才匆忙跑去,那人一撇嘴,凡夫俗子,果然没有九玄的人好使唤。
  她关了房门,坐在桌子旁,倒了杯茶给自己。心里想着,渝潇然,你不是想利用这个公主吗,我偏不让你得逞。然后一口饮尽了杯中茶。

  ☆、夜逛御花园

  寻玦屏退了左右,一个人在御花园里走着,这享受夜晚难得的安静。
  他摘了片柳叶放到嘴里,试图吹一吹,发现吹不响就随手扔了去,孩子气一般。
  元公公的话一直在他耳边回荡,搅扰的他心里烦闷,他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样,向东殿走去。
  东殿是个偏殿,离御花园并不远,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西域公主此刻就是住在那里的。
  他不由得加快了步子,快到园子里的时候隐隐的看到还有烛光在亮,看起来公主并没有休息。他只身到来的时候,把门口的侍卫吓了一跳,赶紧跪了下来,来不及通报一声就被寻玦制止,他也不去管别人,径直往房间那走去。
  大概是霸道惯了,他也没叫人通知,直接推门进去了。
  西域公主坐在凳子上,见他进来就像没看到一样,没有丝毫的害怕,反而在盯着他看。
  寻玦粗略的打量了她一下,就好像是早就知道寻玦要来一样,她戴了一层薄薄的面纱。有些朦胧但并不影响她的整体面貌,能看得到她的薄唇细眉,怎么说也算的上是个美人,眼角有个印记,不仔细看还以为是颗泪痣。她起身微微躬身,“皇上怎么有空来这?”
  明明是一句轻柔细语,但到了寻玦的耳里却感觉无比的讽刺,他邪邪的一笑,也不说话,上前要揭开她的面纱。
  就在寻玦的手刚刚碰到她的面纱时,被她握住了手腕,寻玦一愣,毕竟在这个皇宫,还没有人敢对他动手动脚。
  “皇上还未娶我,那么着急做什么。”她的眼睛盯着寻玦,一动不动。
  若说寻玦刚刚还有些不屑,那么这会儿寻玦真是要对她刮目相看了。不知道这个女子是因为在西域长大,本身就野性还是初生的牛犊不怕虎。
  寻玦反握住她的手,另一只手制住她的肩膀,突然靠近她的脸,她几乎觉得寻玦说话时的气息要将面纱都吹动。
  她看着寻玦棱角分明的脸,看着他倨傲的唇缓缓开口道:“迟早都是朕的,朕早一点下手,又有什么关系?”
  寻玦的语气里有些玩味,偏偏那笑也不正经,她还以为寻玦是在跟她开玩笑,谁知寻玦摁着她的肩膀直接就把她摁到了后面的桌子上。整个桌子只能撑住她半个腰,她的后背用力撑住身子,寻玦又毫不犹豫的俯下身来,她下意识的用手撑了寻玦的胸口。
  寻玦伸手一抓,把她两个不老实的手一并握紧,深邃的看了她一眼,掀开她的面纱扔在地上,很快吻下去。
  她不断地左右晃着头,想要躲开寻玦的吻,寻玦的唇在离她还有一点点距离时停了下来。大概是她也感觉到了半天都没有落下的吻,眼睛才悄悄溜开一条缝,发现寻玦正看着她。寻玦一松手,她所有的禁锢都被解开,赶紧从桌子上起来,那一瞬间她看到寻玦时气上心头,猛地扬起了手,突然又想起什么似的,手停在了空中,这一幕恰巧被转脸过来的寻玦看到。
  她想收回手,可是已经晚了,寻玦看着她:“很好啊,敢打朕的女人,你还是第一个。”
  被寻玦的话一噎,她忽然不知道怎么回答,她这不是没有打到吗?
  寻玦收起了他刚刚的笑,正经而严肃的问她,“既然抗拒,为什么还要顺从?”他是在说,既然抗拒感情,为什么要顺从成婚。
  “那你呢,你不也一样。”她确实与他人不同,气势上就不同。
  寻玦叹了口气,“朕是身不由己,但你可以逃。”
  她微微有些惊讶,皇上给她说,让她逃?她也叹了口气说,“逃去哪里?天大地大,还不都是你的地盘。”
  仿佛就是在等着她这句话,“你可以逃,朕不会去追究,朕可以公布天下说公主病亡……”他没再说下去,有些想法他自己也觉得荒谬。
  可是这话听到她脑里又是另一种意味,早在一开始,她就在观察这个人了,甚至渝潇然都不知道寻玦对夏朝歌的感情时,她就看出端倪了。他这么做不就是因为想让夏朝歌看到他的专一吗,可笑他是皇上,哪个皇上没有个后宫佳丽,他想此生只许一人,实在是太可笑了。
  她在想事并没有回答,寻玦还以为她在犹豫,又道:“就算朕娶了你,也不可能立你为后!”
  为后?她淡淡的一笑,她怎么会在乎,可是她差点脱口而出,“那你是想立夏朝歌为后?”她只是不服,为什么所有人都要围着夏朝歌打转。
  那么,她偏要破坏,她给寻玦倒了杯茶,问他:“皇上喜欢夏姑娘?”
  寻玦一惊,他毕竟是男人,对感情的感知度乱如麻,就这么被她点破,好似被人看光了一般。
  “你怎么知道的?”寻玦先是惊讶,后看她不说话,倒也明了,夏朝歌这个大活人在宫里也不是摆设,更何况宫里人多嘴杂的。他笑了一下,“你倒是知道的多。”
  她也跟着笑,这种面笑里不笑的事情做多了,再笑起来反倒是不觉得做作了。
  “皇上贵为国君,想要一个女子有什么难的,直接娶了过来又能怎样?”她发现寻玦还是孩子气了,就像刚刚,他这个皇上还跟她商量逃婚的事,而不是命令。
  和她的意料一样,寻玦摇摇头:“朕觉得……还是不要勉强她的好。”他的话里有一丝犹豫,又像是压抑了什么一样。
  寻玦大概是觉得自己说得多了,起身背对着她,“你若想留下就留下吧,但丑话说在前面,不管你以后是什么身份,我们只有一个虚名,绝对不会有夫妻之实的。”他这话说的斩钉截铁,丝毫没有挽回的余地。
  不过这也正和她意,她干脆的点点头,你我互相利用但又互不干涉,挺好。
  人有的时候就是这样,你跟他或许只有一面之缘,却觉得好似多年好友。寻玦第一次觉得这个西域的公主倒是聊的来,他负手问她:“要不要随朕一同去御花园转转?”
  她知道寻玦背对着她看不见,却还是随着宫里的规矩朝他微微一低头,捡起地上刚刚被他扔下的面纱,又戴了上去,回答他:“好。”
  御花园里很静却不是很黑,有两个小太监在前面打着灯笼引路。
  寻玦走的很慢,他顿了一下脚步,忽然转过头来问她:“你们女孩子若总是惦记一个男人,是不是……就是对他有意思?”
  她有些疑问,不知道寻玦何出此言,想想自己好像就是他说的那样,也就跟着他的话回了一句:“嗯……应该十有□□吧。”她明显感觉寻玦的情绪有些不对,但也没说什么,跟在他后面。
  大概走了好一会两个人都没在说话,说起来这个御花园也真是大,她又穿的拖拖拉拉的,这走一会她已经累得不行,可是寻玦还是一头的劲。
  两人走到御花园的湖边,隐隐的觉得湖上有亮光,走的稍微近了才看清楚,湖对面竟然飘着一盏灯。这晚上皇上夜赏御花园谁居然敢在这放灯,也真是不要命了。
  她还等着看好戏,谁知道寻玦却停了下来,目不转睛的看这湖的那边,引的她也驻足往那一头看。
  她这一看不打紧,竟然是四个人相互看着,湖的对面竟然是渝潇然和夏朝歌!
  夏朝歌身上披着渝潇然的衣服,一副湿哒哒的样子,两个人也看着这边。
  渝潇然一眼就看到湖对面的两个人,寻玦的明黄色十分显眼,而旁边的人却让渝潇然皱紧了眉,清朔,怎么会是她?
  夏朝歌打了个喷嚏,戳戳渝潇然,“那个,应该就是什么西域公主了吧?”夏朝歌也不认识清朔,她只是觉得这个时候能和寻玦逛花园的,应该也只有那个公主了吧。
  她这么一说,渝潇然更加不爽了,他和祁玉联手打了一出偷梁换柱,却没想到真正的黄雀是在后面,这个女人居然放跑了真正的公主!
  他看看头发还在滴水的夏朝歌,无奈的叹了口气,却又带着一些宠溺,用干衣服在她头上揉揉:“待会该感冒了,我带你去换衣服。”
  夏朝歌的头发被他揉的乱乱的,但是不知道怎么的就是想笑,她的衣服被打湿了很是贴身,身材线条很是突出,她裹紧了渝潇然的衣服,拍开渝潇然的手,半天才盯着他笑嘻嘻的说:“给我的发型揉乱了啊!”
  渝潇然悄悄瞥了一眼对面,这个湖不小,除了能看到隐隐的人之外,交流基本是要用吼的,他看到对面那抹明黄色还站在那里没有离开。
  他很自然的拍拍夏朝歌的脸,“走了。”
  夏朝歌也是往湖对岸一看,却因为和寻玦太远根本说不上话,也没做什么反应,跟着渝潇然走了。
  寻玦在对岸看着,却也没办法阻拦,只能暗暗的握紧了拳头。清朔自然也是看到了这一幕,她的心情也不比寻玦好到哪里,直到看着那两个人走远,寻玦才松下一口气来,有气无力的对身后的清朔说:“不早了,回吧。”
  他留了一个小太监给清朔打灯笼送她回去,而自己也转身离去,背影匆匆。

  ☆、同居?

  算起来这应该是夏朝歌第一次和渝潇然待在同一个房间。
  夜晚太凉,夏朝歌浑身滴着水,还不停的打喷嚏,渝潇然根本来不及多想,带着她想在外面随意找个客栈洗个热水澡,谁知道偏偏客栈都打烊了,左右才找到一个,却发现只剩下一间客房了。
  果然这种狗血的事情就是注定要落到她头上吗?
  渝潇然倒是不介意,他巴不得全世界就剩下他们两个人才好呢。
  夏朝歌用干毛巾擦了擦头,湿衣服贴在身上弄得她难受。小二已经打好了水,一大盆水在屋子里氤氲着热气,她想赶紧脱下来洗澡,奈何渝潇然这个没有眼色的主儿,就坐在她旁边看着她,她实在忍不了,开口问他:“你坐在这干什么?”
  渝潇然一脸的懵懂,反倒觉得她问的有些奇怪,脱口就来:“等你脱衣服啊。”
  夏朝歌原本已经开始解开最外的衣服了,听他这么一说,又赶紧把衣服撩上,双手暗暗捂着胸。
  渝潇然看她这动作终于反应过来,她这个脑袋每天都在想什么,他无奈的指了指她身上湿的不行的衣服,解释道:“我是说,你把湿衣服给我。”
  看夏朝歌松了口气他就知道,这个丫头一定又是想歪了。他像拎小鸡似的,把她拎到屏风的旁边,对她说:“你去里面脱,然后把衣服递出来,再磨蹭水都要凉了。”
  她一步三回头,渝潇然终于在她的注视下背过身去,他心里在想,我又不看你,搞那么紧张做什么。
  夏朝歌在屏风后面迅速的脱下湿衣服进了木澡盆,热水一股脑的蔓延到身上,驱散了寒意,整个人都舒服了很多。
  她拿了衣服,修长的胳膊探出屏风,“神棍,接着。”
  她本想一扔,只觉得手里一空,衣服已经被渝潇然拿走了。好啊你个神棍,动作那么快,刚刚肯定是离屏风特别近。
  “神棍。”见他拿走了衣服,赶紧喊了他一句。
  渝潇然已经拿着湿衣服打算往外面走了,被她那么一叫,顿了顿脚步,轻轻侧了头,“怎么了?”
  夏朝歌还在撩着热水,她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悄悄问他:“那个,能不能帮我问问小二,有花瓣吗?要玫瑰的。”
  渝潇然一怔,思绪有些飘远。
  
  房间里荡着柔和的烛光,熏香已经燃半。屏风之后一女子靠着木盆撩着水,露着白皙的肩膀,身后的长发稍入水荡漾,热气蒸着她的脸,原本就娇艳的面孔显得一阵朦胧的美。
  渝潇然高高束发,发顶加冠,一身玄色长袍满满的帝王之息,却两只手捧着一个装满了花瓣的花筐,屁颠屁颠的就过来了。
  他也不顾及什么,知道这女人也不会露什么给他看的,直接就绕过了屏风,站定到女子前面。他抓了一小撮花瓣就撒到她的木澡盆里,那女子一看他撒的黄白颜色的花瓣,顿时盯着他看,这家伙是故意的?
  她赶紧制止了渝潇然扔花瓣的动作,“渝潇然你给我住手。”
  渝潇然看她瞪着自己的样子就懵圈了,“干什么,你自己要花瓣的。”
  “我不要菊花!”说到一半她自己都笑了,这个猪,居然拿菊花瓣来给她泡澡!黄的白的都有,她怎么看怎么怪异。
  “去去去,拿去换。”她湿湿的手往渝潇然屁股上一推,一个水手印就印在他的袍子上,滑稽的要命,她在背后咯咯咯的笑,渝潇然宠溺的摇摇头,又捧着那花筐屁颠的走了出去。
  只听她在后面喊,“那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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