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棍请留步-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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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什么你的,你说说,你给她说了啥。”瘦子才不管他,把瓶子一打开,斜口往手心里一倒,四个圆圆的药丸就滚到了手上,加上刚刚问小莲讨要的两个,正好六颗。他把六颗都塞进小瓶子里,又把瓶子揣进兜里,裹了个严实,一抬头看到胖子正一副愁眉苦脸的看着自己的……胸?额,准确地说,是怀里的小瓶子。
“看啥看,说说,说说你讲了啥。”瘦子看他那不甘不愿的样子,就差没给他一脚了。
胖子被他这么一问,唰的脸就红了,好像很不好意思的样子,抠了抠手指,愣是没说出一个字。
“你……你到底说了啥?”看胖子扭捏的样子,瘦子感觉好像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就是,那个呗。我给她说,老大需要多一点时间跟主子……那个。”胖子说完就低下了头。
瘦子下巴都要掉下来了,揪着胖子的领子,“你,你说啥?”他简直就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胖子被人附体了吧,瘦子从来没想过,有那么一刻,他会觉得胖子竟然有些……聪明?
他放开胖子,发现了他居然还在脸红,忍不住讽刺他:“差不多行了,你刚刚给她说的时候可没这么羞涩,再说了,又不是你那啥,还没完了是吗。”说完,他领着胖子往石洞去找渝潇然邀功了。
两人进了石洞的时候渝潇然正趴在床上研究什么东西,瘦子凑上去一看,竟然是两张几乎一样的地图,瘦子凑近了一看才发现这个竟然是这附近的地图。
“喂!老大!”瘦子本想从身后吓一吓他,可渝潇然又不是傻,早就知道他们俩个来了,根本就是懒得理。
渝潇然背对着两人,不耐烦地摆摆手:“去一边玩,小爷我干正事呢。”一边说一边翻看着地图,他扯扯瘦子的衣服,眼睛不离地图,说道:“你看看,你们主子的卧房在哪?这画的也没个注释啥的,跟鬼画符似的。”
瘦子干脆坐在渝潇然旁边,替他指了指地图,“这里,老大,你研究这地图干什么,莫不是真的……”
“真你个头,你想什么呢,过生辰不得万事俱备?”渝潇然这才转过头来看了瘦子一眼,接着又转回去继续研究。
瘦子哦了一声,“老大,我懂,可是你地图看反了啊……”
渝潇然尴尬地咳了一声,默默地收起了地图,怪不得他看不懂,该是过道的地方是堵墙,该是门的地方是窗户,害的他研究了好半天,不过话又说回来,整个地图上连个字儿啊箭头啊都没有,也难怪他拿反了。
“你俩怎么这个时候来了?”渝潇然把地图收好,打量着胖子和瘦子。看到胖子脸上的红晕未褪,渝潇然伸手就轻轻拍了拍他的脸,“胖子你这脸是怎么了?被人告白了还是被啃了啊,红成这样。”还没等胖子解释解释,渝潇然就自己乐开了花,在那笑了起来。
渝潇然笑的渴了嗓子,顺手就拿起旁边的茶壶,给自己倒了杯茶在喝,茶还没到嗓子眼儿,瘦子就笑嘻嘻的上前也朝他耳语了几句,他一口茶就喷了出来,喷的胖子满脸是水。
胖子一边抹了把脸,一边委屈的喊着渝潇然:“老大……”
渝潇然现在明白他怎么会大脸通红了,他自顾的擦擦嘴,朝瘦子一伸手,头疼的说:“拿来拿来。”瘦子邀功似的从怀里小心翼翼地捧着瓶子递给他。
渝潇然打开这个小瓷瓶,数了一下正好六颗,有点如获至宝,这可是牺牲了他名义上的清白换来的,若是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跑出去,发现夏朝歌已经嫁给寻玦,那他可是真的要揍人了。
想到这,他叹了口气,已经好多日了,他在这昏昏沉沉的过日子,也不知道夏朝歌的处境怎么样了,还有祁玉那个笨蛋,这么多日了竟然还没有找到这里,真是废物。看来有句话说的对啊,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还是得靠自己啊。
“对了,你们平日里有没有见过你们主子特别宝贝什么东西?”渝潇然把小瓷瓶收起来,一抬头看到胖子和瘦子滴溜溜的看着自己,有些疑惑,“怎么了?看我做什么?”
瘦子指了指他:“最宝贝的,不是你吗?”
渝潇然嘴角一抽,感觉整个世界都败在这俩笨蛋的智商上了,他大骂:“有病啊你们,我是说她最宝贝的一个东西,东西懂吗?我是东西……”吗字还没说出口,他赶紧一个急刹车,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被他俩带沟里去了。
关键是他被带到沟里就算了,眼前这两个大傻帽还没听出来,还在懵懵懂懂的掰着手在那想,好一会瘦子才恍然大悟的说:“我想起来了,主子最近好像特别宝贝她一个簪子。”
“簪子?”渝潇然皱着眉重复,好像有门,簪子什么的最容易隐蔽了,戴在头上任谁也想不到其实那是个“儡”。他抿着嘴,思考了一会,就应该从簪子下手。
瘦子又说:“我见过那簪子,很好看,上面有个红色的玛瑙,很好认,怪不得主子喜欢。”他的话渝潇然都默默记下了,地形,位置,簪子,时间。
他只有一次机会,必须好好把握。
“行了,我知道了,你们出去吧。”渝潇然下了逐客令,他还想自己再看看那个地图。
瘦子点点头,推了胖子一下,两人就要往门外走,临走瘦子不忘对渝潇然说一句:“老大,我已经跟门口的侍卫打点好了,你尽管去讨主子欢心吧。”
原本的,渝潇然还在想要怎么骗了这两个侍卫出去,毕竟不是所有人都跟这俩兄弟一样傻的,这下子,瘦子竟然已经帮他处理好了。
渝潇然看着两个人的背影,忽然不知道认识他们是福是祸。
“瘦子。”渝潇然叫住他。
瘦子转头朝他嘿嘿一笑,“怎么啦,老大?”
渝潇然顿了一下,才接着说:“明天的事,你们都先当作不知道,无论谁问起来都说不知道。”
“惊喜嘛,我懂,我和胖子的嘴严着呢,绝对不会说漏的。你就放心吧老大。”瘦子道,然后跟着胖子一起出去了。
石门一开一合,渝潇然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觉得这哥俩要不是那么傻就好了。
但愿,他们不会受到牵连。
☆、第三十八章
夜幕降下来,清朔出门去了还没回来,渝潇然从石洞出来就直奔厨房,把厨子都赶走了之后,自己在那捣腾,既然要做戏,那就干脆做的逼真一点。他拿筷子夹了一片鱼放进嘴里,汤汁浓厚,白肉入味,连自己都要开始佩服自己的厨艺了。
他的菜一道接着一道的出锅,几个丫头不间断的进来然后一盘盘的端出去,几乎像个生产链,原本被赶出去的几个厨子也趴在门口瞅着,面儿上和蔼心里却一个个都在较真着,看起来不会做饭的人这做起饭来还真是让人害怕,连他们几个老厨子也自叹不如他这手速。
等桌上的菜摆的差不多了,清朔大抵也快到了,几个侍奉的丫头站在一旁闻着味都在默默地咽唾沫。
渝潇然坐在那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他一饮而尽,品着这个酒,感觉好像还不错,于是他又给自己斟满了一杯,拿起来刚要喝,酒杯忽然就被一夺,他顺着抬头一看,清朔的脸上有些疑惑又带着些说不出的兴奋,她开口就问:“吃了药还喝酒?不要命了?”她说完便一仰头把手里的酒喝了个干净。
原本在周围候着的丫头们识趣的下去了,傻子也看的出来,今儿个主子高兴着呢,虽然脸上表现的不明显,但是且笑着呢,谁若这个时候打扰她那就是自讨没趣了,于是一个个的出了门也就散了,他们都是俗人的,但俗语还有说春宵一刻值千金呢。
清朔坐下来,看了看空酒杯,递到渝潇然面前,渝潇然就势又给她倒了一杯,她又一口喝了个干净,不知是因为高兴还是她在喝酒掩饰自己的兴奋和不安。
“怎么,今儿太阳是从西边升起来的?怎么舍得来找我?”
听她的口气,倒也不是质问,而是带着一种不敢相信的味道。
桌子上本就有两个酒杯,一个被清朔把玩在手里,他就拿起来另一个,把它倒满,自己也喝了一杯。
清朔又想拦着他,被他一挡:“别,陪你喝点也无碍。”杯起杯落,他连着喝了两杯才接她的话:“陪你过过生辰,不好吗?”
她不屑的一笑,“你们男人就是爱骗人,什么过生辰,今天根本不是我生辰,有什么好过的。”她拿筷子在那道鱼里拨了拨,发现一条整鱼从肚子剖开内脏已经被清理干净了,更夸张的是连刺儿也被挑的一根不剩,只有嫩嫩的鱼肉,她抬头看着渝潇然:“你做的?”
渝潇然没说话,从她手里接过筷子,从盘子里扒下一大块鱼肉,蘸了蘸盘底的料汁,然后夹起来,又怕它掉了,就拿手在下面虚托着,送到了清朔嘴边。
清朔大概是没有想到渝潇然会喂给她,先是楞了一下,然后竟然红着脸别过了头去,说:“你……干嘛啊。”
“尝尝看。”渝潇然保持着这个姿势没有动,等着她把头转过来,果不其然等他说完这句话,清朔乖乖的转过来吃掉了鱼肉。
“好吃吗?”他问。
清朔点点头,渝潇然看着她,虽然不是含情脉脉却是若有所思,他觉得女人就是麻烦,你越是远离她,她就越是追的紧,倘若有一天你突然对她好,她又不知道该怎么应对,还对你一副不在意的样子。
“你还没有回答我,今日又不是我生辰,你做这个干什么。”
渝潇然对于她这个问题完全不想理会,因为再怎么回答也是心口不一。他夹了几个菜放进盘子里,自己吃了两口,说:“不是生辰怎么了,我想把你的生辰都给补回来,谁让……以前我不在你身边呢?”他吃菜是假,掩饰自己才是真,要说忽悠人,渝潇然说自己是第二,没人敢说自己是第一,但唯独在感情这个方面,他谁也不想骗,尤其是清朔。
他不去看清朔的脸,可偏偏清朔在感情方面就是个白痴,她苦恋渝潇然那么多年都得不到回应,而这一刻对于她来说,是真还是假都已经没什么区分了。
渝潇然忽然举起杯子道:“跟我喝一杯。”
清朔二话没说拿着酒杯便喝下去了,说来有点怪,今日的酒是掺水了吗,好几杯下肚竟然没有一点的感觉,反倒是觉得酒意大发了。
她还在疑惑,渝潇然又是一筷子菜夹过来,是她最爱的四喜圆子,外面的那层汁水看得清朔都要口水直流了,迫不及待的用筷子加下来一块尝尝,刚刚放进嘴里就是一股浓郁的香味,不咸不淡口味适中,渝潇然的手艺是清朔也没有想到的,当然,不知道是这菜肴本身真的就好吃,还是菜同人一样合她口味。
满桌子的菜品,渝潇然恨不得每一样都给她尝一尝,直到吃的她肚子都圆滚滚的,才摆手作罢:“不吃了,虽然很好吃,但是再吃就要吐了。”
渝潇然看着桌子上的“残余”,满意的点点头,这吃的差不多也够了。
“吃饱了?那陪我喝两杯。”
他给自己倒了一杯,又给清朔倒上一杯,等清朔仰起脖子喝的时候,他就把酒往后一洒,一口也没喝。
一杯尽,他又给清朔满上,顺势也给自己满了做做样子。清朔皱眉,总觉得今日渝潇然好像有些不对,但是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喝喝酒而已,或许是她多虑了。
等她又喝完一杯,渝潇然才说:“今天特地挑了这种清酒,不醉人。”
她也发觉了出来,今日的酒还真的不醉人,这一壶快要见底了,丝毫没有一点醉意。
不过聊着聊着她便察觉到了异常,难道是这个酒后劲大吗,怎么这一会醉意忽然上来了,她感觉整个脑袋都开始蒙蒙的,眼前的人都开始乱晃,她突然扶住渝潇然的两肩,结结巴巴的说:“别,别晃,你别乱晃啊……”
渝潇然接过她的手,她就顺势趴在了他的肩膀上,眼睛慢慢的瞌上,嘴里还咂巴咂巴的,眼下一片红晕,显然是一副醉态。渝潇然一只手拍着她的后背,声音轻柔:“你醉了,睡会儿。”
“嗯……”不知道她是回应还是呓语,喃喃的声音软的像个七八岁的小女孩。
渝潇然抬头看看她的发饰,很繁式,大的小的,簪子步摇都有,以前渝潇然也没注意过,今日一看感觉戴的还挺多。他稍稍偏了点头,看到那支红色的簪子,就像是瘦子描述的那样,一颗红色的玛瑙很显眼,他伸手从清朔的发上拿下这支簪子在手里转着看了一会,觉得这个簪子很是眼熟。
也管不了太多,他把清朔抱到床上,给她掖了掖被子,她还在熟睡,这一壶酒分量很足,够她睡上一日的。
渝潇然在里卧翻腾了一会,甚至连床底都翻过了,可什么也没找到。他转身出了里卧,在大厅翻翻找找,他也没见过那个东西长什么样子,就是乱找,像个无头苍蝇。
找了一会,大厅也是丝毫没有头绪,他忽然扶着墙慢慢蹲了下来,他出来的时候吃了一颗药,算算时间应该是药效过了,浑身的力气就像是被抽干了,连撑着墙的力气也一点点的被抽离,他顺着墙直接坐在了地上,费力的从怀里掏出那个小瓷瓶,里面还有五颗,可他没有时间耽误了,干脆倒出来五颗一口全吃了。
缓了好一会他才逐渐恢复,等他站起来看看手里的簪子,再环顾下四周,完全想不出这两者之间有什么联系。
“这就是一根普通的发簪。”
渝潇然还沉浸在研究簪子上,这句猝不及防的话倒是把他吓了一跳,他抬头一看,竟然是清朔。她早没了那副醉态,而是完全的清醒,抱着胳膊看着自己。
得,敢情两个人相互骗着呢!
她向前一步到了桌子旁,还坐在刚刚的位置上,斟了杯酒,又拿起筷子戳戳菜,悠悠的开口:“这酒啊太容易醉人了,所以菜里必须加点东西麻痹酒的味道,你说,得放点什么呢?”她挑眼看着渝潇然,语气里全是讽刺。
既然被她给识破了,他干脆也不演了,就看着她说,看看她能说出什么花儿来。
“是不是觉得这个簪子很眼熟?”清朔抬眼对上渝潇然的目光,这个人果然又骗她,“这个,是你送的。”
“这是我成年的时候,你用鸽血宝石做的。”
“也难怪你不记得,九玄每年都有人成年,你每年都要给数不清的人送上成年礼,走个形式而已,你哪里记得住。”
她似乎哽咽了一下,“只是那个时候,我就已经记住你了。”
她很快恢复状态,说:“你若是喜欢,我便原物归还,但是要骗我逃走,想都别想!”
渝潇然听着她的口气,顿时语塞,“你……”他有些懊恼,手攥成拳往后一用力,一拳打在后面的墙上。
他突然像是被定住,不动声色的用手指摸索了一下,手里的簪子竟然穿透了墙扎了进去,这个墙里面是空的!
想到这他一阵欣喜,应该就是在这了。
☆、第三十九章
他悄悄地把簪子抽出来,不动声色的摸索了后面的墙壁,真的有一个小孔。他看了一眼清朔,她像是还在说着什么,但是渝潇然已经没有心思去听了,他整个人都被这个空心的墙所吸引。
他感觉越靠近这堵墙,身上会有一种莫名的共鸣感,他越发的肯定他要东西就是在这里面,只是不知道这个墙的情况到底是怎么样,不能凭着一根小小的簪子就断定里面全是空的,万一里面不是全空的,他一拳砸过去,那手还要不要了。
但是时间也同样不给他太多的机会思考,清朔在这里看着,耗的时间越多跑的几率就越小,万一清朔火气上来对他动了手,那就一点跑的机会都没有了。
“我劝你,还是趁早断了想要逃跑念头。”他大略的听到清朔对自己说了这么一句话,他等不了了,就是放手一搏。
他以前总是嘲笑别人冲动无脑,可是现在他自己怎么也变得那么不顾一切了。他没再犹豫,转身对着簪子戳过的地方就是一拳,他现在没有功力,这一拳打的也不是太重,但是原本结实的墙壁还是被他打出一个洞来。
这个洞很小,甚至是在墙的偏下方,快要贴近地面,即使有人想到东西可能会藏在墙壁之内,也很少有人会往下面找,要不是他误打误撞,根本找不到这里。
墙被破开的一瞬间,清朔本就紧绷的神经变得更加紧张起来,她从进到大厅就已经发现渝潇然站在这个墙的旁边了,开始她以为渝潇然已经找到了,后来才发现他并没有看出什么异常,于是她试图跟他说话转移他的注意力,可是没成想还是被他给发现了。
清朔身形一闪,几乎是一瞬间就到了渝潇然的旁边,渝潇然虽然功力不在了,但是速度和招式他还是知道的,他精通九玄的法术,知道清朔的下一步是攻击哪里,只见他伸手一抓,直接从墙洞里抓了个东西出来,他的速度也不慢,甚至挣扎的躲避了几下,清朔都没有真的抓到他,而是只蹭到了他的衣服边。
渝潇然踉跄了几步和清朔拉开了距离,就这么几下他就累的气喘吁吁的,等他站定下来才松开手看看拿到的东西。
是一根箭!准确地说,是一根很小的箭,通体是红色的。
“拿来。”清朔慢慢的向这边走了一步。
她走进一步,他就退后一步,问她:“这个是什么?”渝潇然已经用两只手握住了这支迷你箭,随时都有可能把它给掰断。
看他的架势是来真的,清朔的心都被提到了嗓子眼儿,她知道渝潇然现在是安定不下来了,是能放轻了语气和他商量:“你先把它放下来,你别冲动。”
“告诉我,这个是不是帝王之息的‘儡’?”渝潇然又后退了两步,堪堪退到了门槛,只要他转身,就立刻能够跑出去。
清朔感觉自己手心里满是冷汗,“是,这个是帝王之息的‘儡’,但是渝潇然你不要乱来啊,这个如果掰断了,你会……我可以放你走,我们再想想别的办法……”她剩下的话没有说完,此时此刻她已经不是想留下他了,如果把‘儡’弄断了对他的反噬太大了,在清朔的心底,最不想的还是看他受伤。
但是对于渝潇然来说,这个就像是个束缚他的东西,要是不除掉,怎么样他都不会安心。
“会怎么样?大不了就是个死。”他说完又退了一步,直接退到了房间外面。
清朔摇着头:“不要,我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