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棍请留步-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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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怎么样?大不了就是个死。”他说完又退了一步,直接退到了房间外面。
清朔摇着头:“不要,我不想……”
渝潇然不想再听她多说什么了,再说也无非就是不想他受伤之类的话语,他在心里一阵的不屑,这一切不还是她亲手策划出来的。
不再去理会清朔,渝潇然直接把‘儡’揣进怀里转身跑掉了。下人们都怕打扰到这两个人,在之前就散了个干净,这会子也没人能拦着他。
渝潇然只觉得自己跑了好久,转身到了一个巷子里,这个巷子他在地图上研究了好几天,这不是一个死胡同,而是两通的小巷子,周围的房子屋檐很矮,为的就是能够隐蔽,但也好逃跑。
他从怀里掏出‘儡’来仔细打量着,通红的箭身就像是灌了血一样。他没再犹豫,一咬牙直接把它从中间给掰成了两段,一瞬间里面的红色液体流了他一手,胸腔里突然一阵顿痛,像是被锤子直接锤了上去一样,他身子往前一倾,直接呕了一口血出来。他感觉鼻尖萦绕的都是血腥味,也不知道是自己吐出来的还是从断了的‘儡’里流出来的。
打眼间,他瞥了自己的手腕,那条细细的红线竟然消失了,他觉察的到自己的法力好像在一点点的恢复,但是力气却被一点点的抽走,甚至他能够清楚地感觉到恢复的速度远不及被抽去的速度来的快,要是这样子下去,即使他法力恢复了也会慢慢的力竭而死。
而现在,他要做的就是尽快逃离这里。
他扶着墙站起来,勉强撑着走了几步,却觉得腿像是麻痹了一样根本不听自己的使唤。他只好坐下,闭眼凝气,以最快的速度聚集体内所有能够利用的力气和法力,这样做只能维持一段时间,等力气彻底用尽了,只会让他更加脱力,但是此刻他也顾不上了。
再睁眼已是恢复了九成,他脚下生风,轻轻一点地借力,迅速的施功,速度极快的离开了。
清朔四处找不到人,不仅仅是渝潇然,还有那些侍卫也是躲的远远的,原本以为是主子的春宵夜,谁知道会出现这种事情。清朔顾不上等那些侍卫,独自一人先追过去,等她找到那个巷子的时候,只看到巷角处有一滩印记,夜深看不清,她走近了蹲下来才闻到一股浓浓的血味。侍卫紧跟着到了,大波的人站在她的后面,只有两个领头的朝清朔走了过去,她发觉了来人,也没回头,甚至不给两个人说话的机会,直接说了句:
“废物。”
吓得两个领头的也不敢说话,只能低着头听她后面的话,紧接着她又道:“血迹还没干,说明没走多远,给我追。”
比起要留下他,清朔现在心里更担忧的是他的安危,这一滩血迹让她有些忐忑,两只手攥的发紧。
大批的侍卫绕过她,顺着这条巷子寻去,屋顶小道一个都不放过,他们想看看有没有其他的血迹能指个方向,但是没有,除了巷口的血之外就没再有任何东西了。
渝潇然现在速度很快,他一刻也不敢停,但清朔的这个地方很是偏僻,他一路向东,按理说应该是通往皇宫的方向,可是一路上别说人影,就连个亮光都没有,甚至他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搞错了方向。
皇宫内。
夏朝歌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经过了上次的事,寻玦已经不再勉强自己嫁给他了,甚至也不限制她的自由,她想要去哪就可以去哪,这点让夏朝歌很是欣慰,但是转念一想,自己能去哪呢,这么久了也丝毫没有渝潇然的下落。
她每天晚上都试图让自己做梦,想要再梦到那个影子,知道多一些的线索,但是自那次的梦境之后,她就没有梦到过影子了,一次都没有。她甚至有几次找了太医来想让他们给自己开几副能做梦的药,反倒被太医以为神经出了问题。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迷迷糊糊睡着了,再醒来的时候就已经是大亮的天了。
她睁开眼,看到寻玦坐在自己的床边上,着实吓了一跳,虽说他经常会不打招呼就过来了,但是也从没在她睡觉的时候来过啊,夏朝歌结结巴巴的问他:“你……你怎么……”她话音未落转头一看,差点没骂娘,祁玉正坐在桌子旁喝茶。
“你们一大早来我房里干嘛?”她说着把被子网上拉了拉。
祁玉连头也不抬:“你问他。”
寻玦和祁玉两个人现在是见面就掐的死对头,祁玉也不管他是不是皇上,寻玦也知道了祁玉其实是和渝潇然一伙的,两个人现在几乎是水火不相容。
“我来问问他要不要和朕一同出巡,是你自己要跟着的,问什么问。”寻玦也懒得搭理他,随口就应付两句。
祁玉放下茶杯,“在没有找到渝潇然之前,我当然要跟着你。”
“朕说了八百多次了,真的不知道他在哪里,当时你妹妹,不,是西域公主带着他往西边去了,有这个功夫不如再去找找。”寻玦一脸的无奈。
“西边,西边那么大,我都已经找翻了也没找到。”要说祁玉这几日也是辛苦,寻玦只知道是去了西边,他就一直往西边的方向找,有时候甚至是整夜的在外面找,到了白天才回来。
寻玦耸耸肩,表示他也没办法,他转而对夏朝歌说:“朕打算西巡体察民情,看你闷在宫里多日了,过来问问你要不要同朕一起。”说完他别过脸去,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又说了一句:“正好,你还可以找找他。”
夏朝歌愣了一下,原来他也有让步的时候,可是再想想,他对自己已经让步了很多次了。
“我去。”夏朝歌一口答应下来。
不知怎么的,听她答应的那么爽快,原本应该高兴地寻玦一时也高兴不起来了。
“我也去。”桌子那边,祁玉的声音悠悠的传过来,“西边有什么地方可以去?”
寻玦故意不去接他的话,反而对夏朝歌说道:“听他们说,那边有个镇子,到了什么节日的时候整个镇子就会点起灯烛,彻夜不休,所以叫灯烛镇,算算日子,他们说也就是这几天了。”
夏朝歌点点头,也没有细想,这个时候她没有什么心思去玩,倒是起身把这两个乱闯闺房的人给驱逐出境了。
☆、第四十章
夏朝歌在房里打着自己的包袱,原本这些事都该是丫头去做的,但她自己的东西总归是喜欢自己收拾。
门口响起轻微的敲门声,还没等夏朝歌让人进来,门就嘎吱一声被溜开一条缝,夏朝歌扭头一看竟然是寻玦,他进来之后快速地把门关上,夏朝歌停下手里的动作就这么看着他。
平日里他进门从来不敲门,恨不得能把“我是皇上”四个字写在脸上,今日是吃错了药吗?不知怎么的夏朝歌觉的今天的寻玦怎么看怎么像个贼一样。
“你怀里那是啥?”从他一进门夏朝歌就盯着他鼓起来的“胸”?
寻玦见自己的小九九被她发现,于是把东西从怀里乖乖掏了出来,同时还一脸的不屑:“朕藏的那么好都能被发现?”
好?好个屁,再往下塞塞不知道的还以为皇上他老人家怀孕了。
寻玦二话不说把包袱里的东西往桌子上一倒,原本包袱被他挤的扁扁的,现在哗啦啦的一大包都出来了。
她随手拿起了两个看看,撇撇嘴:“这都是些什么啊?小瓷瓶?金创药?还有雨伞?你打算离家出走?”然后她嫌弃的拨了拨,发现一打厚厚的纸,拿起来打量,着实吓了一跳:“银票?这么多!”
她惊讶她的,寻玦可淡定的很,坐下来给自己倒了水连着喝了两杯,看来是渴极了。
“你那么惊讶做什么?出远门不得备着点?”
他这话让夏朝歌倒是迷糊了,你堂堂一个皇帝,收拾东西这种事还要自己亲自上阵?
“你什么时候自己打包袱了?”她看到包里有个很小通体黑色的瓷瓶,觉的很精致,拿在手里左看右看的玩了起来。
听到夏朝歌问自己,他也顺着他的话就往下说:“自己出去不自己打,谁给朕……”等他说到一半好像意识到不对,赶紧住了口。
这话一出,夏朝歌算是明白了七七八八,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原来这小皇帝嘴里的“微服私访”真的是私访啊!
夏朝歌掂了掂手里的小黑瓶,本想嘲讽他几句,却听他说:
“你悠着点啊,朕那小瓶里的□□可是毒的很。”
只听啪的一声,小黑瓶直接从她的手里被扔了出去,正正好好落在寻玦的脚下,他脚边上的那一圈地瞬间被灼烧成了黑色。
寻玦整个人就是目瞪口呆的状态,等他缓了一下才后怕的问她:“大姐,你这是要谋杀吗?”
要说惊魂谁有夏朝歌惊魂,得亏了那□□是洒在了地上,要是洒到手上,那一手好手不得废了?她打量了一下桌子上其他的瓶瓶罐罐,指着那里问寻玦:“这里,不会都是□□吧?”
寻玦摇摇头,移了个位置,远离那个黑乎乎的地方,“没了,毒性烈的就就那一瓶,那么珍贵的玩意,整个皇宫里也没几个,到你手里没一刻就给玩完了,败家。”
夏朝歌听他说自己败家,还喊她大姐,顿时就不乐意了。她看寻玦坐着,就双手叉腰俯视着他,学着他的样子:“大哥,您那是□□吗?您那整个就是一火药!您是没出过远门是吗?算了算了,我还是叫元公公来给您打包袱吧。”
她摆摆手似是就要出门去找元公公的样子,寻玦慌忙起身拽住她的袖子,用力有些猛,她身子被扯的一歪,寻玦借力扶了她一把,她才勉强稳住身形。
“别别,有话好好说!”寻玦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元公公这个人太可怕了,罗里吧嗦的不说,还一天到晚担心这个忧心那个,要是让他知道了出巡的事儿,又该唠叨个没完了。
寻玦语气一转,立刻讨好一般,在夏朝歌面前,他几时有过面子,应该说夏朝歌几时给过他面子。
他说:“我这还不是给你准备的,你看我哪里需要这种药,再说了,那□□是我特地拿来给你防身的。”
夏朝歌听寻玦这么说,浑身打了个哆嗦,这药简直就是害人害己,就怕到时候防身不成反而把自己毒个半死。
“起来。”看寻玦还坐在那里,从刚开始的如牛饮水,到现在的慢慢品茶,她用不可置否的口气对他说,“出去出去。”
“你这是打算把朕扫地出门吗?”寻玦慢慢把茶杯放下,抬眼巴巴的看着她。
只见她面不改色,又加重一分:“出去。”
“你知道你现在特别像什么吗?”
“什么?”
“嬷嬷。”
“……”
夏朝歌的手已经搭在了他的肩上,下一刻,寻玦直接被夏嬷嬷推了起来,夏朝歌哗的一下拉开大门,揪着寻玦就要把他丢出去。
门拉开的一瞬间两个人都愣了,祁玉肩膀抵着门框,整个的人斜靠在门外。
见来人是祁玉,寻玦一下子挣开夏朝歌的束缚,整了整自己的衣服,一副皇帝架子又摆了上来。
“你来多久了?”
“你怎么来了?”
夏朝歌和寻玦,这两个人几乎是异口同声的问出来。
祁玉一挑眉:“都这么关心我啊,不错不错。”他也不客气,直接越过门口的这两个人,自己跑到桌子旁坐着去了。
看桌子上还有几个散落的小药瓶,他伸手就拿过来玩,结果被寻玦一手给抢过去了,啪又给放回到桌子上。
“你来做什么?”
祁玉一副玩味的样子,拖长了嗓音说:“我来……”话说到一半,他突然语气一转,反问寻玦道:“那你来干什么?而且,还穿的那么随意?”他指着寻玦,眼神上下打量了他。
夏朝歌是听了祁玉那么说才注意到,寻玦今天穿得有为朴素,衣着的布料虽然华贵了一点,但是比起以前明晃晃的袍子来说可是平民多了,倒像个普通的富家公子。
寻玦感觉到两道目光直勾勾的盯着他看,他整个人都不自在。原本他来是打算让夏朝歌赶紧收拾东西,今晚就想出发,一来是为了防着点元公公碍事,二来是为了甩开祁玉这个跟屁虫。
结果,现在整的跟被人扒光了一样。他没办法,干脆和祁玉背对背坐了过来,十分不爽的回了一句:“送药。”
“唷呵,巧了,我也是。”万万没想到,祁玉这小子出息啊,从怀里一下子就掏出来一个小包,打开一看,里面包着好几个小药瓶,而且其中还有一瓶通体黑色的小瓶特别的显眼。
好像和刚刚那瓶有点像?
夏朝歌看着那个黑色的小瓶还在想该不会和刚刚那个一样是□□吧,就听寻玦咬着牙愤恨说了一句,“你跟踪朕?活腻了吧你?”
寻玦虽然平常不和祁玉扛,也不过问一些礼仪之类的,但他骨子里的小皇帝脾气还是在的,一旦触到了点,就跟点了火一样,噌噌噌地就炸起来。
“我只是今早偶然看到有人偷偷摸摸的,就跟了上去,原本以为是小偷刺客一类,结果一看,竟然是皇上。”他微微瞟了寻玦一眼,“我看到皇上在拿东西,我一想,皇上拿的肯定都是好东西啊,那我不拿岂不是吃亏了。”
能把跟踪和偷盗说的跟战绩一样的,而且还是那种理所当然的样子,足以见得祁玉的脸皮是有多厚,甚至来说夏朝歌完全不能想象这真的是当初她第一次见到的那个在玉书坊里说书的人。
“你还好意思说……”
“我怎么了就不好意思说,皇上,您出门自己没有隐蔽好,这怎么能怪我?再者说了,别人拿也是拿,我拿也是拿,别人拿了说不定就不还了。”
寻玦被他说得哑口无言,也不知道怎么了,皇上的权威气势到了他这就一点不顶用,因为他知道,祁玉不屑。也是拿他没了办法,只好说:“算了算了,拿来。”
几个小瓶原本是被祁玉拿来放手里玩的,结果被寻玦这么一要,他反倒缩回手,揣到怀里,护的紧紧地。
“怎么,还成你的了?”寻玦反问他。
夏朝歌看着这两个大男人每天唇枪舌战的,其实私心底,祁玉知道寻玦的那点小心思,寻玦也同样的了解祁玉的小计谋。
见祁玉不说话,寻玦抖抖衣摆,坐了个端正,坦言道:“说吧,你来这干嘛的,以你的性格不可能只是拿这药来给朕看的,你也知道,朕不稀罕。”
祁玉点点头,“我就喜欢皇上这种一语道破的样子,皇上何必着急走,不如待到明天,我护送皇上和朝歌一起,如何?”
看他这样子,是非去不可了?
寻玦闭上眼,每次都被他搞得精神疲惫,他挥挥手:“行行,依你,都依你了。”说完他起身,瞥眼看到里面夏朝歌的床上还散着没打好的包袱,只好又对她说:“你收拾下,朕明日再来找你。”然后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寻玦走了,祁玉还坐着没动,夏朝歌有些好奇:“他都走了,你还在这干嘛?”
“西边有个小镇,昨晚好像有点异常。”祁玉的态度立刻变得正经起来。
夏朝歌急忙坐下,现在稍稍有点消息对她来说总归是好的。
“什么异常?”她问。
“听说有大批的人到过那里,像是在找什么人,那个小镇,应该就是寻玦要去的那个。”
“小镇离这有多远?”
“要是坐马车,少说也要五日的距离。”
夏朝歌有些沉思,她琢磨着要不要将影子的事告诉祁玉,或许他的思维比自己更清晰,一下子就能够解开。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说了:“祁玉,前几日,我做了个梦,梦到……梦到一个人的影子,梦里面她说的很模糊,我只隐约听到她让我去救他,说他在等……”
“等什么?”祁玉听她吞吞吐吐的,比她还急。
“不知道,好像是‘朕’?声音很弱,我也不是很清楚,难道说的是寻玦吗?”
祁玉几乎是下意识的摇摇头,嘴里念叨着这两个字陷入了思考,良久,他突然眼睛一亮,一股欣喜涌上心头。
“我知道了,”他看向夏朝歌,眼里满是光彩,“她说的不是‘等朕’而是‘灯镇’!”
灯镇?灯烛镇?难道是一个地方吗?
不等她发问,祁玉忽然问她:“你知道梦里的那个人是谁吗?”
夏朝歌摇摇头,“我只知道,她说她叫妧雪,应该……是神棍很好的朋友吧……”自从认识神棍以来,海蛇族,法术,这都是她从未见过的,甚至存在于说书人嘴里的,但她一一都见到了,再见一个梦中人,也很正常啊。
而祁玉,听到妧雪这个人,犹如当头一棒,愣神了很久才回神过来。
☆、第四十一章
看祁玉有些出神,夏朝歌的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引了他的注意,这才转而看向她。
“你怎么了?”看他神色不对,夏朝歌有些担忧。
祁玉扯着脸笑了一下,说道:“没……你先收拾收拾吧,我走了。”他说完转身拉了门就出去了。
夏朝歌一个人在房里,她心不在焉的收拾着散落的衣物,嘴里喃喃的念叨:“灯镇……”原本解开这个答案应该是很高兴的事,说不准渝潇然就是在那里,可是想起祁玉临走时的表情,那种说不上的担忧让夏朝歌隐隐的觉得或许事情并没有那么的简单。
祁玉从夏朝歌那离开之后,一路上思绪万千。妧雪,她就是夏朝歌自己,又或者来说并不全部是夏朝歌。她历经了十世,拥有十世的记忆,但每一世过后,那一世的记忆又会被抹去,直到十世终结后才会回归所有的记忆。
夏朝歌还很年轻,她才刚刚年二十,潜藏在她心里的妧雪记忆却提早出现了,不知道是因为渝潇然失踪的原因激起她的不安才触发的记忆,还是她的十世就要结束了……如果是后者,那么也就意味着夏朝歌的下场就是死。
祁玉的牙齿把下唇咬的发白,他心里慌慌的,直觉告诉他一切的危险都潜藏在那个很远的小镇里,早在她第一世的时候,渝潇然就亲自为她算过,她在人间的每一生都是安稳到老的,莫非是因为他和渝潇然强行介入她的生活导致她的命运也跟着改变了吗?他想了一会,又自己摇摇头,或许是他想的太多了,命运在不停地变化,百年前算的又怎么能全然作数呢。
他心神一直不宁,不知道什么时候再一抬头,竟然到了小皇帝的寝宫正殿来了,他看看四周,别说是侍卫了,连个人影都没有,真是怪哉了。
他想也没想直接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