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棍请留步-第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人穿得倒是锦衣玉帛,但整个人哆哆嗦嗦的像是见鬼了,抱着头蹲在地上,“不……不要杀我!”
夏朝歌看着他,凶凶的说,“谁要杀你,你跟着我们做什么?还鬼鬼祟祟的躲在草丛里!”
那人却是有些不满,嘟囔着,“这里就你们俩!我又走不出去,不跟着你们跟着谁……”
渝潇然忽然把夏朝歌拉到自己身后,冷冷问那人,“你是怎么进来的!”
他支支吾吾,“就是……我也不知道……”
渝潇然上来就是一扇子,抵在那人喉间,“不说你就死在这里!”他一用力,吓得那人一动不敢动,只剩眼睛左右看看,“我说……我从那个风尘客栈出来,本想赶紧离开,不知道怎么走错了方向就走到这里,我是真不知道……”
“哼,风流,竟然去那种地方,怎么对得起自己的家室妻子!还不如别出去了,神棍,我们走!”夏朝歌不屑,渝潇然收起扇子,转身离去。
那人跟在他们后面,“哎,我还没老婆呢!别走啊,我家很有钱的,你们带我出去,我给你们很多很多钱,怎么样?一万两?还是两万两?你们出价!”
看两人不应他,也不住嘴,“这林子很诡异的,这地上的白白的霜啊,可是能冻住人的,我刚刚看到有鸟就被霜结住了……”
夏朝歌无奈,“话唠,你能不能闭嘴啊,再多说话你就在这安家吧!”那人可能是被她的这番话吓住,真的不再开口了。
很快,这三个人便来到昨日看到亘古的地方,而现在,这个庞然大物仍然是在这,双爪被铁钩穿透,时不时的无力嘶吼几声,身上已经落满了白霜,渝潇然不忍,尽管知道这可能并非真正的亘古,仍是结了印替亘古挡住白霜。
“我的天,这是什么?这是要找的神兽?也太大了吧!”亘古伏在地上,夏朝歌仰着脖子,才堪堪看到它的背。
倒是那人,憋了一路,一开口就像开了的水龙头一般,“这……这是狮身虎爪兽!我曾经在书里看过,据说是一种神兽,一旦认主,誓死追随,灵力惊人,罕见之极,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渝潇然瞟了他一眼,这人,知道的还挺多,越发感觉不像善茬。
“看来阵眼就在这里了!”渝潇然说道。
“你怎么知道?”夏朝歌盯着神兽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什么端倪来。
渝潇然却道,“你以为所有人都跟你一样笨?”他反问道,便开始着手破阵眼,却发现无论他对着亘古如何施法,眼前的场景全然没有变化,他有些惊愕,难道当真如他所想,亘古不死,法阵不破吗?亘古跟随他许久,一朝一夕,忠心不二,他非铁石心肠,纵然是在法阵,又怎么下得去手?
他转头看看,夏朝歌抱着胳膊取暖,眉毛上已经结了一层薄薄的白霜,没有法力护体,她撑不了太久。
几乎是下意识的,渝潇然也转脸看了看这个半路捡来的人,他已经冻的嗷嗷直叫,渝潇然默默转回头,出息的,还不如不看!
没做太多的挣扎,渝潇然决定破了阵眼,一束光凝聚在他的扇子之上,果断的一挥,直戳它的头部,只是白光一闪,整个天空都亮了起来,不再有林子的半点踪影半点踪影。
“这算是出来了?”那半路捡来的人惊喜,看着眼前的两人,双手抱拳道,“在下寻玦,多谢两位恩公!”
渝潇然看了一眼便默默走开,倒是夏朝歌好心,回抱拳,极为不走心的说,“青山绿水,再也不见!告辞!”转身想要追上渝潇然,却被寻玦一拦,“姑娘怎知再也不见,说不定你我有缘,很快还会相见,不知可有幸知道姑娘大名?”
“夏朝歌,他叫渝潇然……”夏朝歌忽然意识到不对,她明明是男装啊!怎么会被认出来是个姑娘?
她小声问寻玦,“你怎么知道我是女的!”
寻玦上下大量她,笑嘻嘻的说,“看姑娘的小身板儿便知是女子,啧啧,不过姑娘你这身板不仔细看还真以为是男人!”
夏朝歌气得牙根儿痒痒,他这是变相的说她平吗?她淡然一笑,“寻玦,我真心的建议你下次还是少说些话,不然你可能真的会变成话痨!”
识时务者为俊杰,寻玦不再言语笑着离开。
追上渝潇然并肩走,她问,“神棍,我们要去哪里,还有祁玉……”她说一半声音慢慢小了下来。
他摇摇头,“暂时还没有什么头绪,祁玉他知道保护自己,应该不会有事。”他想起在林子里的设想,猜到此时的祁玉应该是安全的。
夏朝歌是担心祁玉的,怎么说祁玉也给她讲了那么多的故事了,却听渝潇然这么说,顿时安心下来,豪爽一挥手,“别那么闷闷不乐的,这里晚上热闹着呢!本姑娘今天就为你引路,带你好好游玩一番!”
渝潇然一笑,“好,不妨小酌几杯。”
她笑着点点头。
这里夜晚着实热闹,平日里便张灯结彩,要喝声不断,夏朝歌掩饰不住的高兴,拉着渝潇然东跑西跑,手里拿着糖葫芦和泥人,嘴里还咬着香软的糯米糍,倒是渝潇然,除了手里被塞了一个糖人之外也没吃什么东西。
两人在一家酒馆站定,很小的酒馆,却挤满了人,“别看他家店小,在我们这可出名了,里面醉仙酿的味道,那叫一个醇香!进去尝尝!”
“小二,两壶醉仙酿,再来点小菜!”夏朝歌轻车熟路,小二很快上了两壶酒和一碟子花生米。
渝潇然给她倒上,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你倒是常来?”
她享受的喝了一口,“不啊,我只和小翠来过几次,老板人很热情!”
他看着她给自己倒酒的样子,听她说那些她的故事,忽然觉得有些奇妙,他跟着她来到人间九世了,看她从婴孩到蹒跚学步再到白发苍苍,了解她的一生,她的每一刻,可这最后一世,找到她时,她已经这么大了,那些他没听过的故事,他忽然……很感兴趣
夏朝歌在他面前挥挥手,“想什么呢你?”
“没什么,好酒!”他一饮而尽。
这一夜,夏朝歌觉得自己好像特别的能喝,她和神棍两个人整整喝了四壶醉仙酿,还是没觉得醉。
可事实上,渝潇然只喝了一壶,剩下的全部被她喝完,现在已经是醉的不省人事了,渝潇然正愁着怎么能把她送回夏府,却感觉肩膀被人一搭,夏朝歌的脸无限放大,整个人都压在了他身上,得,反正她现在是男装,背她回去便是。
一路上不乏有人盯着渝潇然看,他背着一个“男人”,还以为他有断袖之癖。
园子里一老一少的站着,是小翠和夏老爷子,小翠低着头一抽一抽的,显然是哭了有一会儿了,夏老爷手足无措的站着。
“老爷!是小翠没有照顾好小姐!她跟渝公子出去到现在还没回来……”
“老爷……您骂小翠吧……”
“老爷……”
夏老爷子眼里闪过一丝惊喜,道,“翠丫头,这是好事啊!你看渝公子风度翩翩,说不准就看上朝歌了呢!”说完拍了拍小翠的肩头,示意她先回去吧。
渝潇然背着烂醉的夏朝歌回来时,正巧被她看到这一幕,灯火幽暗,夜幕之下,孤男寡女,小园幽会,她脑子里一时间窜出无数的词,却到嘴边打起了磕巴,“老爹……小翠……你们……”不等夏老爷子反驳,她便头一歪,倒在渝潇然肩头睡着了。
☆、两个男人的斗争
迷迷糊糊间,夏朝歌眼睛睁开一条缝,紧接着一个鲤鱼打挺,转头就看见小翠趴在床边。小翠见她起了,也立刻醒了过来,小嘴一瞥就一副将要哭的样子。
夏朝歌脑子里一团浆糊,隐隐约约记得昨晚回来看见老爹和小翠在园子里……她刚要开口,小翠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边哭边口齿不清的说,“小姐……我对不起你!”得,夏朝歌心想,看这哭得梨花带雨的,估计是没跑了!
她上前抱住小翠,学着她一副要哭的样子,“小翠啊……你要真的和我爹……”
小翠意识到不对,抬起头看着她,“小姐,你瞎说什么呢!”这父女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老爷子天天幻想着女儿嫁出去,女儿天天幻想着老爷子找老婆。
“那你哭啥,还对不起我。”她整整衣服,坐在床沿上穿鞋。
小翠赶忙在一旁服侍着,“小翠是觉得昨日没有陪同小姐出去,您万一遇到危险怎么办!”夏朝歌听罢,本想对她嗤之以鼻,突然想起那日小翠一个狼牙棒干倒俩大汉,简直爷们儿的够劲,识相的闭了嘴。
夏朝歌坐在铜镜前沾沾眉粉为自己画眉,铜镜里的人柳叶眉,小红唇,怎么看自己也算的上个美人儿了。小翠笑的掐媚,“小姐,老爷让我问问,您同渝公子进展如何了?”听闻这话,她手一抖,差点没把眉毛画了两丈远。
她想着,感情组团来套话了,便淡定擦擦多画出来的眉,“相处很融洽,”回眸给了小翠一个贱贱的坏笑,“如同亲兄弟!”
小翠感觉整个神经一抽,半天才回过神来,她道,“小姐,您这样不行啊,老爷说了……”
夏朝歌不耐烦的皱皱眉,“说什么说,出去出去,以后没我的允许不要进我的房间!”然后推搡着小翠,打开房门,打算把她推出去。
她哗的把门打开,整个人都惊住了,半晌才扶着小翠,缓缓的说,“我没看错吧!这都是……老鼠?”她指着地上,说话都开始结巴,自己的房间门口怎么会有一排一排整齐的老鼠?还个个带着血,跟被谁咬了一口似的!她正纳闷的不行,忽然一只小白猫窜到她脚边,奶声奶气的喵了一下,简直苏到骨子里,整个人都化了,她蹲下,用手戳戳它的下巴,它享受似的蹭了蹭她的手,夏朝歌本想抱抱它,谁知它突然一个转身,叼了个又肥又大的老鼠给她!夏朝歌感觉整张脸都扭曲了!原来这一排一排的老鼠都是它干的!她还没来的及问这是谁的猫,一抬头看到的更让她抓狂!
此时渝潇然和寻玦对着站在她的院子里,离她一共不到五丈远,两人也不说话,寻玦抱着膀子一副挑衅的笑,渝潇然轻轻扇着扇子淡定的笑,两人就这么僵持着过了好一会,终于还是寻玦忍不住开口:
“不知渝公子怎么在这?”
渝潇然回答,“倒是巧了,在下也想问,寻玦公子怎么也在这?”
“我是来找夏姑娘的!”寻玦看了一眼夏朝歌,又回去同渝潇然对峙。
渝潇然点点头,收起他的扇子,“又巧了,我也是来找她的。”
寻玦又道,“渝公子,我听闻你入住夏府许久,这传出去恐怕名声不太好吧?”
这话一出倒是把渝潇然逗笑了,蠢人他见过,这么蠢的人还是头一次见,他悠哉悠哉,“寻玦公子难道不觉得未经允许就翻墙来他人府邸更是让人耻笑吗?”
寻玦气结,“你……算了,不与你吵了,我是来感谢夏姑娘的!”他对着夏朝歌优雅一笑,“夏姑娘,多谢你昨日出手相救!”
“哦?”渝潇然忽然一挑眉,对着寻玦硕,“若说恩情,我也应当是你的恩人吧?你怎么不感谢感谢我?”
寻玦看了一下渝潇然,他笑的无害,可眼里分明是在说,你撒谎能不能打个草稿?
“我……我对男的没兴趣!”他气场大不过渝潇然,这一眼便拜下阵来,迅速窜到夏朝歌这边,“夏姑娘,为了表达我的谢意,这只小白就送于你吧!”他指着地上的猫,邀功一般的看着她。
得,原来是你的猫,夏朝歌正愁打人找不到主儿呢,这就送上门来了!
“你的猫?”她问。
寻玦回道,“正是。”
“很好,”她笑着,明显的憋着一口气,“麻烦让你的猫把这一排一排的老鼠再叼回去!”
寻玦当即回绝,“夏姑娘怎能这样,辜负了小白的一番好意,虽然这些老鼠在夏姑娘眼里都是些污秽之物,可是对于小白来说可是极为珍贵的!”他看了一眼小白,小白像是有所感应一样,竟同他对视了一下,以表赞同。可寻玦似乎还觉得不够,又补充道,“夏姑娘,这些都是大补啊!”
后面的渝潇然一个没忍住笑了出来,两人齐刷刷的向他看过去,他忍着笑看看夏朝歌,认真地说,“大补……确实大补。”
不说还好,说完之后再看看这堆老鼠,竟有些泛着恶心,还没等夏朝歌唤人来清理,一个黄色的毛团就奔了过来,仔细一看,竟然是虎牙!
虎牙扭着它那小屁股,一只狐狸却像走猫步一样趾高气扬的走过来,全然一副大千世界唯我独尊的样子,那黄茸茸的毛比之前看到它的时候感觉更顺更蓬松了一些,看起来是被渝潇然拉去洗了澡了。
虎牙身上像是带着强大的气压一般,待她走到小白身边的时候,小白啪一下就趴倒在了地上,像是被摁在地上一样,任她怎么动也起不来,最后只好放弃了挣扎。虎牙只瞥了一眼小白,就蹿上了夏朝歌的肩膀,居高临下的看着。
果然啊,有什么样的主人就有什么样子的宠物,想到这,她鬼使神差的看了一眼渝潇然,却发现他也在盯着自己看,顿时有些莫名的感觉,赶紧别开,不去看他。
“行了,小翠,赶紧找人把这些处理掉,再多看几眼,我感觉隔夜饭都要保不住了!”夏朝歌一翻白眼,表示自己的无力,见小翠已经去处理,转头又问,“你们来找我,就这事?”她似乎不敢相信两个男人可以幼稚到这种地步,连宠物也是。
“自然不是,”渝潇然走过来,“今天来是要跟你道别。”
夏朝歌心里咯噔一下,思绪有些混乱,满脑子都在循环一个事情,就是他要走了?夏朝歌说不清这种感觉,本就是萍水相逢,这才几天,难不成还生出感情了?
她很快的推翻了这个想法,然而脑子却很诚实,脱口而出,“你要走?为什么?”
渝潇然看她着急的样子,颇有些欣慰,与她道别是无可奈何,虽然他猜测祁玉可能不会有危险,可他也不能确认他绝对的安全,若是坐以待毙,或许结果会更糟。
他问,“看样子你是舍不得我走。”
夏朝歌不知道第几次想抽自己大嘴巴子,这种脑子很清醒身体很愚钝的事到底要做几次。
她故作淡然,“怎么会,只是问问你而已。”
“我打算去找祁玉,明日便告辞了。”他诚实回答。
“可是一点头绪也没有,你去哪里找他?”夏朝歌说的是实话。
渝潇然拿扇子敲敲她的头,“我说过,不是所有人都和你一样笨的。”
大概人总有一种错觉,就像夏朝歌会无条件的相信他,对他这种小动作毫无反感,甚至有些……别样的感觉吗?
她问,“那你打算去哪里?”
“西海万夫山。”他开口说。他想,有个人一定会在那里等着他呢。
“我……”夏朝歌话音未落,寻玦突然上来,“万夫山我去过!坐船去不过两日,在下不才,可以提供些船只,渝公子一人前去多危险,倒不如我们陪同你去?夏姑娘觉得呢?”
渝潇然头痛不已,这个寻玦真是无孔不入,什么事都能让他插上两脚,从这到万夫山,他一人半日不到便可以到达,带着这两个更像是个拖油瓶。
“不用。”渝潇然果断拒绝,等他处理完这些琐事,自会回来找她。
夏朝歌一抬手,“我觉得寻玦说的有道理,你一个人怎么去,再者说了,祁玉之前对我那么好,经常说书给我听,如今他有难我怎么能不去救他!”
他被说的哑口无言,静静的看着她,也不说话。
“神棍,你怎么不说话?”夏朝歌见他没反应,拿手戳了戳他。
“你说的头头是道,还教我怎么说?”渝潇然知道,倘若今天不答应带她去,定是要说的不休了。
夏朝歌知道他这是应了,转身跑回房里开始收拾衣物,寻玦见此也迅速撤退,回去准备船只,院子里一下子只剩渝潇然一人,他叹了口气,感慨自己遇见她就会被吃的死死的,无论是之前还是现在。他倒是觉得这个寻玦,或许身份并非那么简单,这一路也未必会畅通无阻。
☆、神棍还是食神?
天蒙蒙亮,风有些大,夏朝歌裹的像个粽子,怕她老爹不让自己出这个远门,所以摸着黑就拽着渝潇然来了,跟着渝潇然来到码头的时候,寻玦已经在船上招手了,两人一看,感觉浑身气血上涌,他的大船后面竟然跟了七八艘小一点的船,带那么多人他是打算去游玩的吗?
看到两个人过来,寻玦兴奋的说,“你们也太慢了!”
渝潇然瞥了一眼,略略的不悦,“你带这么多的人,是打算去玩的?”连夏朝歌也在一旁附和,“寻玦,你能不能别添乱!”
寻玦一皱眉,掩口悄悄道,“不是我叫他们来的!哎,算了算了,先上船,我自有办法甩开他们!”
夏朝歌从未真正意义上出过远门,她看船上什么都稀罕,她大致把船的各个地方都逛了逛,最后还是选择了甲板那块空地坐了下来,看着船越来越快,离家越来越远,她想起早上留给自己老爹的书信,“出门寻夫,勿思勿念”,突然觉得自己是个天才。
她享受着行船风景,但好像就是有人不愿让她清净,她一转头就看到寻玦拉着渝潇然的袖子往这边走来,这两人怎么在这里,还拉拉扯扯的,难不成相互心生情愫了?两人直接忽略了她一般,寻玦直接拉着渝潇然的手环上了自己的脖子,从她这个角度来看两人简直是抱在一起,她噌一下窜起身来,蹑手蹑脚的走过去,她问,“喂,你们两个……”
“嘘,退后!”寻玦做了一个噤声的姿势,示意夏朝歌别出声。
她一头雾水,越发觉得两个人神神叨叨的。
寻玦朝着船后的几只小船大喝一声,“你们都不要跟着了!没看到我被挟持了吗?你们是想看我被撕票吗?”船上的人面面相觑,距离太远,根本听不到寻玦在说些什么,只能看到他嘴巴一张一合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说,我已经跟这位公子在一起了!
夏朝歌还在思考,为什么这家伙没有被神棍一扇子拍死,渝潇然一脸的无奈,就像是在印证她的想法一样,从寻玦脖颈间抽出了胳膊,反身给了他一扇子,“神经病。”
寻玦被这一扇子敲的蒙了圈,当即伸手拦住他,“说我神经病,得,你行你上,让他们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