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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豪门斗之景色妖娆-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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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个人在国外,有没有照顾好自己?牛奶知不知道要加热?冷了知不知道添衣服?病了有没有人关心?要是想家了该怎么办?”
……
“后天是你生日,飒亲手做了你最喜欢的沙架蛋糕。是你一直怀念的那个味道。去年暑假在奥地利Demel糕点铺,Martin师傅亲手教我的。他还夸我聪明,说女朋友一定开心。我说,没有女朋友,是给姐姐的……”
“这么厉害?比得上1832年Franz。Sacher家厨的手艺吗?”
少年埋头前行的身躯霎时一顿,不敢置信地缓缓抬头,眼中震惊与惊喜交织,最终汇成了滴滴晶莹顺颊而下。雨水夹杂着泪水,一凉一热,一清一苦蜿蜒横流,是谁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断肠处。
雨帘那端是他朝思暮想盼着念着挂着的人啊!此刻,她就在前方不远处,隔着一方水幕笑得山好水好。她还是那么漂亮高雅,美丽从容,三年的时间没有在她脸上留下一丝一毫的踪迹,只是那双凤眼隐约泄露了几分沧桑却愈发魅惑迷人。
他从来都不知道5米的距离竟会有这么长,自己的力气能有这么大,只有当那个温暖的身体落入自己怀中的时候他才发现高悬的心终于落到了实处——所有的一切都是真的,她回来了!
“飒……”
“姐……我好想你……”
**
“傻瓜!慢点儿,没人跟你抢!”
“姐,你别老看着我,你也吃!来,吃这个,清蒸海河鲜,蛋白质高,对皮肤好;上汤焗龙虾,味道鲜美,滋补养颜;还有这个,这个,这个……”
“飒,够了,够了!这么多堆得像座小山似的。”
“我说,傻小子,有了姐就忘了哥是吧?”
景飒鼓着腮帮满脸堆笑地望向景娆右手边翘个二郎腿,正好整以暇的薛四,飞快咽下嘴里的东西:“四哥,哪能啊?来,吃这个,韭菜炒虾仁温中下气,补肾益阳;还有这个洋葱炒牛肉,消炎抑菌,化湿补脾……”
“得得得!你小子拐着弯儿骂我呢吧?!这又是补肾又是益阳的,皮痒了?”
景飒怯怯地拉了拉景娆的衣袖,一副受气小媳妇儿的表情,大大的眼睛里尽是控诉——姐,你看,你不在他就是这么欺负我的!
景娆无奈地捏了捏景飒的手指,笑得一脸宠溺,嗔怪地睨了薛四一眼,不经意间眼角眉梢之上尽染风韵。
薛四耸了耸肩,举手投降。
景飒得意地吹了声响亮的口哨:“我姐就是厉害!”
------题外话------
飒(傻)小子出场啦~


☆、004宝啊

一顿饭,三个人吃得笑语连连,其乐融融。等结账买单之后早已华灯初上,万家灯火初显。景飒非要跟着景娆一起,说是想多陪陪她,死皮赖脸硬是粘着不走,景娆也乐得随他。
一个星期前回国,景娆只告诉了薛四一人,还是说漏嘴被他知道的。一下飞机,右眼就跳个不停,果然一出机场大厅就看见一个骚包男人正靠着辆限量版兰博基尼对她笑得春光灿烂,二话不说她快速转身,正准备走人,一声高呼以雷霆之势传入她耳中“小么——”当然也传到了周围众多的耳朵里。顶着来自四面八方、五颜六色的视线,强忍住骂人的冲动,她乖乖钻进了车里。
后来……后来她就睡着了。14个小时的飞机那真不是盖的,一上车眼皮就开始打架,昏天黑地的睡了一整天。醒来就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空间,当看见系着哆啦A梦围裙的薛宝宝时心才放回了原处,开始正常运作。
后来的后来,她就在薛宝宝家赖着不走了,美其名曰勤俭节约省下住酒店的钱,实际上就是蹭吃蹭喝。要知道薛宝宝的厨艺尽得薛妈妈真传,往长了说,那叫齿颊留香、三日不化;一个字儿概括——赞!两个字——超赞!三个字——超级赞!
当然她也不可避免丧权辱国、割地赔款,答应了新店开张那天去帮他撑场。今早一醒来就看见那张快笑烂的脸,她推测,昨晚的业绩貌似不错啊!
“嘘……”景娆竖起食指置于唇边。
看着被子里凸起的身影,薛四放轻了脚步,“睡了?”
景娆点头,“嗯。闹了一整天能不累吗?这三年麻烦你了,既要顾着事业,还要操心飒……”
薛四摆手,又指了指门的方向,景娆会意,看了眼床上熟睡的景飒,为他掖好了被子,起身而出。
薛家宝宝打小就是个会享受的主,红酒只喝Dom。Romane。Conti1997,酒店能住七星就绝不住白金五星,自然挑房子的品味也不会低,京都玫瑰园·爵世独栋别墅,规划设计由加拿大的D。F。S。与SmithCarter两家拥有百年专业经验的加拿大建筑公司和工程公司联手完成,6室3厅4卫5阳台1书房2车库,市值2000万以上。周边环绕八达岭长城、京都国际高尔夫球场、京都华彬国际高尔夫球场、十三陵风景区、蟒山国家森林公园、京密运河等自然风景区。
正值盛夏,夜晚的风也带着丝丝燥热。
透过落地窗,目光所及万家灯火阑珊。
夜,愈发静谧。
“宝……谢谢你。”
薛四浑身一震,有些不可置信地抬头,她……叫他……宝?!有多久没听到了,三年?还是五年?抑或是更久更远?记忆中的小女孩,粉雕玉砌,眉眼如画,总是用软软糯糯的声音一次次不厌其烦地唤他:“宝——”
“不行!我就喜欢这样叫……因为你是我的宝啊,我要告诉大家,谁都不能抢!”
“宝——你看爸爸又给我买洋娃娃了!”
“宝——快出来玩儿啊,是不是薛爷爷又罚你抄百家姓了?”
“宝——好痛!你一定要把所有蚊子都杀掉,它们都咬小么……”
……
“你当我男朋友好不好?”
“我们结婚吧……”
“我尊重你的选择,但也请你成全我的选择。再见了,宝……”
那些记忆是心底最深的秘密,本以为推杯换盏间,灯火酒绿中,软玉温香里早已腐烂归尘,自欺欺人般遗忘、逃避,却不想今夜简简单单一个“宝”便让三年时光构筑的心墙轰然倒塌,不堪一击。只怪夜色让人醉,眼前的人儿是曾经被自己放在心尖尖上疼着的宝贝啊……
怀抱里有悔有恨,有情有爱,他再也忍不住拥她入怀。
她倒在他怀中,一如记忆中的温暖,让人心安。红唇轻启,低吟浅笑间她喃喃开口:“你输了。”没有自傲也没有奚落,只是陈述一个事实,公正且客观。
琥珀色的眸子在灯光下泛起沉痛的波光,他下意识收紧了手臂:“是啊,从认识你的那天起,我就知道我会输得一败涂地。小么,我后悔了……”
她一愣,转过脸去,看见他微微抿住的嘴角,线条那么清晰,还有那双眼睛,琥珀的色泽让人想到易碎的琉璃盏,里面倒映着她小小的影像。她蓦地想笑,也真的笑了出来:“咯咯……你在讲什么笑话?”
“小么,我……”
“三年前……”飞快打断他即将出口的话,仅仅三个字便让他浑身一僵。就在那一瞬间,她仿佛看见他眼底一闪而过的难堪和恼怒。
不,或许只是她看错了。骄傲如他,从不曾回头的他,她曾经的“宝”啊——
“早点休息。”他还是他。
景娆笑得明媚,“GoodNight!”
有些人,我们以为会相交,却最终平行。那些终究敌不过的,只是岁月了无痕。
一夜无梦,好眠。
------题外话------
有猫腻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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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牛奶

翌日清晨,景娆是被渴醒的,迷迷糊糊从床上爬起来准备摸到厨房给自己倒杯牛奶。没办法,从小养成的坏习惯,能喝牛奶就绝不喝水,那个人说是“公主病”。景娆住进来之后,薛四每天都会让人在她起床之前送一打新鲜的牛奶过来,就放在厨房第二层橱柜右数第三个匣子里,她闭着眼睛就能摸到,然而今天貌似出了点问题。
摸了半天,牛奶呢?有些艰难地撑起眼皮,少年阳光英俊的脸庞霎时映入眼帘,相似的眉眼,让她顿时有了照镜子的错觉。
少年眉眼含笑,将手中温热的牛奶塞到她手上,已经过了变声期的嗓音温润好听,“姐,热的。”
景娆有些赌气般的将杯子重重放在流理台上,发出不大不小“砰”的一声,侧过头,离得远远的,像那杯子里装着什么洪水猛兽。
少年看着她孩子气的动作微微失笑,好脾气地又将杯子转到她面前:“热的,喝了对胃好。”
景娆又侧了个方向,看也不看被孤零零放在一旁还冒着丝丝热气的牛奶。
少年笑得宠溺,将杯子拿在手中往她跟前凑了凑,她移开,少年却更加锲而不舍。一推一移间她有些恼怒地抬头,只见少年笑得眉眼弯弯,没有丝毫不耐。她有些泄气地望了望那杯正冒着热气的牛奶,“飒,我……”
话未说完便被少年截下:“乖……热的,喝了好。”
她低着头像个等待惩罚的孩子,嘀咕:“可是好膻……”
“我放了薄荷草,保证没有膻味!”
她将信将疑地接过,先放在鼻端轻嗅,皱起的眉头微微舒展,小心翼翼地放在嘴边,红唇微阖轻抿一口,只觉奶香混合着薄荷的清香漫上舌尖,出奇的好喝。加上本就口渴,她一口气喝完了整杯,意犹未尽地咂咂嘴,上唇还残留着白色的奶沫,说不出的俏皮动人。
如此美丽的画卷,少年看得有些醉了。三年,她已愈发迷人,一举一动一颦一笑皆是万种风情。三年前他们要不起她,三年后他们更加没有资格……
他,唯一的姐姐啊。
“还要。”景娆摇晃着手里空荡荡的杯子,对少年笑得俏皮。
“呃……”他只热了一杯。
“冷的也行。”
“不准喝冷的!你先去客厅坐会儿,我热好了端给你。早饭在桌上,你最喜欢的火腿三明治和皮蛋瘦肉粥。”
景娆耸耸肩,“好吧!”抬腿往外走去,原谅她真的对厨房无感,边走还不忘发表感慨:“我家飒真是好男人,上得厅堂下得厨房,谁娶了他有福咯……叫我这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当姐的情何以堪!情何以堪呐……”
少年摇头失笑,一双凤眼在阳光下眯成一个弯弯的弧度,粲然生辉。
“咚咚咚……”
“姐!你……”开一下门。景飒丢下手里的事冲出厨房就看见他家“大小姐”倒在沙发上,蜷成小小的一团睡得正香,已经到了嘴边的话立马一个急刹。
薛四在书房听见敲门声,眉头轻皱,穿着一身居家服踱步而出,将手上的咖啡和文件放下,就要去开门。
“老四,你干嘛呢?这么大半天,该不会是昨天太卖力爬不起来了吧?”萧逸看着他笑得暧昧至极。
“哎!三哥,你这话就不对了,四哥这体力肯定是爬起来又倒下去了,是吧?好家伙,那一定是真刀真枪的干了一晚,丢盔弃甲,片甲不留呐……”这方面显然没有人比陆辰轩这个“京都花少”更有发言权。
薛四毫不留情的一脚过去,“你小子最近皮痒了,讨抽呢是吧?”
“嗷……薛宝宝你谋杀!等会儿就告薛妈妈去,看你怎么猖狂!”
“咦!你小子今儿……”
“啊啊啊!吵死了!咦?牛奶呢……哦,那我再躺会儿,好了叫我……”
声音?!女人的声音?!玩笑虽是“满口黄腔”的开,但京城这地界儿谁不知道薛少是最洁身自好的一个?三年了,就一朵清新小百合在身边打转儿,也不嫌腻得慌。
有猫腻……萧逸和陆辰轩对视一眼,彼此心照不宣,只管伸直了头往里凑。
薛四无奈地看了眼某个正窝在黑色沙发上睡眼迷蒙的女人,一头亚麻色长发铺散开来,白皙的肌肤在黑色的掩映下愈加莹白,隐约可见其下青色的血管跳动,一件深V领睡裙只由两根细细的肩带和一条后系腰带固定,此时正松松垮垮套在她身上,露出了胸口和腰部的大片雪肤。
景飒见门外有人,试图叫醒她却被她一把挥开,嘴里还嘟囔着:“好吵……”
最后他只得双手一摊,对着薛四的方向无奈地耸耸肩,退到一旁看着沙发上某个女人笑得无可奈何。
薛四越看心里越是窝火,身后还有两个男人“虎视眈眈”,那个女人也太没觉悟了。门一放,大步流星朝沙发走去,门外萧逸和陆辰轩顺势而入,紧跟其后。
“小么?小么?起来!”
“咦?你今天不用去公司吗?我的牛奶呢?”
“……”
“飒说一会儿就好,好困……我先睡会儿……”
“等等……别睡!先起来,家里来客人了。乖,要睡我们上楼去睡……”
“哦……来客人啦……来客人了?!”某人翻身坐起,顺手扒拉几下微乱的长发,一双紧闭的凤眼这才象征性地眨巴了几下,无奈眼皮仍是颇为沉重,勉为其难地瞥了眼一旁正两眼放光、满脸八卦的两个男人,留下一句:“喝水自己倒,喝茶自己泡。哦,忘了说结束语——慢走不送。”便直挺挺倒了下去,再次阖上了那双高贵的凤眼。
头顶一群乌鸦飞过,嘎嘎——两个男人一脸黑线。
景飒笑得弯了腰,薛四面色如常,嘴角却不自觉勾起一个小小的弧度,眼里除了无奈还是无奈。
伸手掐了掐那张在晨光下泛着瓷光的娇俏脸蛋,小心翼翼地控制着力道,凑近在她耳边轻喃:“乖,这里人多,我们上楼去睡……”
男子温热的气息喷洒耳畔带来了丝丝酥麻的醉意,她伸手揉了揉耳垂,仍是紧闭双眼,但嘴角却咧开了一个大大的弯月弧,初醒时的声音略显沙哑:“好呀。”说着便向面前的男人张开了手臂。由始至终一双凤眸阖得紧紧的。
薛四看着某个耍赖的女人笑得无奈,弯腰抱起她,牢牢扣在怀里,大步往楼上而去。她顺手攀住他的脖子,头习惯性地在他胸口蹭了蹭,像找到了窝的小猫,优雅且慵懒。
高大的身躯微顿,眼中是片刻的失神,随即复杂之色浮现眼底,淡淡地纠葛着,不过零点一秒便归于平静。
他依旧笑得自矜自重,柳暗花明。
被彻底无视的萧逸和陆辰轩站在两人身后把两人亲昵的姿态尽收眼底,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沉重之色。
果然是景家的女儿啊……
“你们不该来的。”一旁的景飒冷冷开口,面上不复之前嬉笑的神色,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冷凝。
陆辰轩习惯性地摸摸下巴,有些痞气的开口:“传说中的人物,冒死也该见见。如此尤物,怪不得……”
景飒冷笑,“她不是你们能觊觎的。”说罢,拂袖而去,只留下一个少年清隽的背影,稚嫩却充满力量,不,不只是力量,那是一种准备拼尽一切的孤勇。
------题外话------
亲们~小渝灰常灰常桑心,因为连载了四天,阅读人数鸡蛋,收藏人数鸭蛋o(╯□╰)o难道我写的果真如此不堪入目?!嘿嘿~开个玩笑,所有人都可以怀疑小渝写得不好,但是有个人不行——介个就是本人啦!学习三多锅锅,不抛弃,不放弃!加油!加汽油、柴油、菜油、橄榄油……


☆、006寿宴

京都最豪华的饭店——贵宾楼今夜注定灯火通明。
贵宾楼地理位置独特,地处紫禁城东侧旧皇城红墙内,毗邻红旗广场和王府井商业街,面向长安街、中南海、故宫、北海、中山公园、菖蒲河公园等皇家园林。
京城上流社会圈子里流传着这样一句话:“少不贵宾楼,老不长富宫。”年轻的一代青睐品位高雅的长富宫,而老一辈则怀念大俗即大雅的贵宾楼,由此可见今夜的主角定是个颇为德高望重的人物。
来人皆是步伐沉稳优雅,个个西装革履,仔细一看都是政界、军界、商界响当当的人物。金色正门大开,左方是巨幅《麻姑献寿图》,右边高悬《彭祖戏小鬼》,红毯铺地,寿联祝词成山,一声声“恭喜”“吉祥”似海,80枚“喜蛋”置于门前供来人享用,这拨完了,又是整整80枚接上。
一辆辆名车接踵而至,停于大门外宽敞的广场前,车中手持请柬之人领着各自的女伴、男伴下车,官员行握手礼,军人敬军礼,商人则是脱帽弯腰的绅士礼仪。
今夜,各行各业、形形色色的人皆聚于此,只为一个老人家的80寿宴。
“恭喜恭喜,代我向老首长问好,祝他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一定带到,里面请。”
“最近首长身体怎么样?这都80了,风姿还丝毫不减当年,老骥伏枥志在千里呐!我是老啰,你们当小辈儿的可得好好学……”
“您老说的是,父亲刚才还念叨着怎么不见他的参谋长。得!这说曹操,曹操就到了!您里面请,里面请……”
“恭喜恭喜……”
“首长好福气……”
……
“二哥你看,今儿这景家四房可都齐了。”
姜育恒抬眼扫过四周,从侍者手中接过醒好的红酒置于手中轻晃,“人聚得这么齐,不简单呐。”
“咳……你这不是废话吗?景家老爷子就连小庆都没简单过?更何况今年大寿。”中国人祝寿一般从六十岁或六十六岁开始,之后年年过,不能间断。平常为小庆,逢十称大寿,须大庆。
姜育恒转向一旁的陆辰轩笑得高深,眼底浮现出浓浓的惋惜之色,分明在说:朽木不可雕也。
陆辰轩不确定地指指自己,目露疑惑:你确定说的是我?
姜育恒冷笑,二货,不是你是谁?
“咦?三哥?他不是部队有事吗?哎!三哥!往哪儿看呢?萧逸!这边儿……你瞧,还非得叫他全名儿……”
规规矩矩跟在自家老爷子身后的萧逸正郁闷着,冷不丁听见自己大名,一看,却是陆辰轩那小兔崽子。抬眼瞄了瞄老爷子,见他微微颔首方抬步向两人走去。
先朝姜育恒点了点头:“二哥。”然后一巴掌招呼到陆辰轩膀子上“嚎嚎嚎!嚎个啥劲儿?!老子还没聋呢!”
陆辰轩恨恨看了他一眼,“莽夫!”
甭说,这话还真不假。萧逸这厮长得还算那么回事儿,说是剑眉星目、英俊帅气也不为过,将近190的身高,结实的古铜色肌肉让他看起来更是男人味儿十足。孔子说:“过犹不及。”这男人味太足也不是好事,借萧妈妈的话说——“我儿咋浑身上下带匪气呢?!”
这事儿真不怪他。源头还得追溯到战火纷飞的抗日年代。那个时候萧家老爷子萧政华还是一个默默无闻的小班长,正值青春狂放的年纪,满腔热血、义愤填膺,做梦都恨不得直接端上枪杆儿朝小日本身上招呼,再加上人高马大、身材魁梧——思想、身体都有了,愣是凭着一股子不要命的蛮劲儿冲锋陷阵,立功无数,从班长到排长、连长、营长、团长步步高升那是再自然不过的事儿,大决战的时候甚至干到了师长级别。
这职位高高在那儿挂着呢,可这萧老爷子打小就没念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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