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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豪门斗之景色妖娆-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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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她揽回怀里,下巴轻轻搁在她头顶,看着远方的天空,眼神悠远:“你不是问过我,我是干什么的吗?我答应你,任务一结束我就把一切都告诉你。”那个时候,暗场已经脱离了黑暗,正大光明地活在阳光下,而他也可以脱掉这层碌碌无为的保护色,拥有照顾她一辈子的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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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9莫名牵挂

在柔和的阳光中醒来,景娆懒懒地翻了个身,意料之中触及到一片冰凉,尚带迷蒙的眼里袭上一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黯淡。
姜育恒已经离开了3天,景娆从最初的不习惯到现在的勉强接受,但心里仍旧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沮丧,好像丢了一件重要的东西,早惦记,晚惦记。那种感觉淡淡的,淡到她自己以为真的没什么大不了,可就是难以忽略。
厨房里传来叮叮咚咚的一阵锅碗碰撞声,景娆下了床,光着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在厨房门口停住。
正在准备早餐的中年妇女听到声音,连忙转过头来笑眯眯地问好:“太太,您起了。早餐马上就好。”然后,手脚麻利地把灶上一直温着的粥和几盘小点心端出来,整个过程那张圆盘脸上始终挂着淳朴的笑。
这是姜育恒临时请来的阿姨,负责她的一日三餐和家里卫生。那天也是这样一个早晨,刚睁眼就听见厨房传来熟悉的叮咚碰撞声,迷迷糊糊摸到厨房,不是熟悉的男人,而是一个系着围裙看见她就直唤“太太”的中年阿姨。她颓然地叹了口气,心里的失落那么明显,她这是……怎么了?
“太太,水温已经调好了,您洗漱完就可以吃早餐了。”一开始景娆就解释了,无奈这个固执的大姐就是不改口,每次都可怜巴巴地看着她嗫嚅道:“先生交代的……就是‘太太’!”好像景娆再否认就是欺负她似的。
索性景娆也懒得为了个称呼纠缠,爱叫什么就叫吧,不过……“太太”,貌似听起来还不错!心情顿时就好了起来,蹦跶着洗洗漱漱,再吃个早餐,正准备开电视的时候,景娆的手机突然响了。
陌生的号码?
“喂——”
“请问是景娆,景小姐吗?这里是怀仁医院,您腿上的石膏今天就可以拆了……”
在吴姐的陪同下,景娆去了趟医院。卸下腿上如枷锁般困了她整整一个周的石膏,景娆顿时觉得全身轻松不少。尝试着走了几步,颤颤巍巍,她自己觉得没什么,倒把一旁的吴姐吓得不轻。
医生说,她的骨头长得很好,已经愈合得差不多了,勉强可以走几步,但最好是再卧床休息个四五天,好好将养一个月,又可以活蹦乱跳了。
既然她可以勉强下地走路,碍眼的石膏也拆了,她没打算再回姜育恒那儿。本来她的初衷就是怕爷爷和哥哥们担心才不得不避到姜育恒那儿,先前腿上打着石膏,本来没啥事儿这一渲染倒像缺胳膊断腿儿了似的。她要真那样儿回去了,老爷子吃再多的降压药也没用。
送走了吴姐,景娆拨通景络的电话。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换拨景沥的手机,等了半晌那边才慢悠悠接起电话,“喂——”女人的声音低沉,带着初醒时的喑哑,明显睡梦中被人吵醒。
景娆脸顿时黑了一半。
“喂?喂?”对面的女人顿时也清醒了不少,拿下手机看了眼屏幕,七?
伸手去推身边因宿醉而酣眠的男人。
景沥扶着跳痛的太阳穴转醒,瞪了眼直往他身上腻歪的女人。
女人脸色讪讪,安分了。
拿过手机,随意瞥了眼显示屏上的名字,他愣住,随即一抹慌乱闪过眼瞳,他有些艰难地把手机放到耳边,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低哑得不成样子:“七丫头,我……”
景娆僵硬的声音从那头传来:“三哥好兴致,不打扰你春宵一刻了。”然后掐断通话。
这边的景沥还在自家宝贝冷冷的声音中无法回神,然后反应过来,一脚将身旁的女人踢到床下,暴怒的声音劈头盖脸砸来:“谁他妈准你动我手机了?!”接着是马不停蹄地收拾好自己,去停车场的途中,一个接一个夺命连环call连续不断地丢给助理Sarah,终于接通:“1分钟之内定位到娆娆的位置,传到我手机上……”男人的声音一顿,“还有,这个月的奖金免了。”
挂了电话,Sarah一阵哀嚎,惊醒了旁边睡着的男人,一张娃娃脸上神情呆萌:“老婆,老婆,肿么了?肿么了?”
彪悍的Sarah丢了电话对着他就是一顿好打。嗷——老娘的奖金!奖金!红票票回来——回来——
半个小时后,张扬的迈巴赫滑到景娆身边,停下,熄火。
男人下了车,一眼就看到了蹲在角落里缩成小小一团的女孩儿。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工整得没有一丝褶皱,身形高挑颀长,面容沉稳,但脚步却带了几分明显的慌乱。
“娆娆,我……”景沥小心翼翼。
蹲在角落的女孩像没听到一般,仍旧是低垂着头。
他蹲下身子,伸手扣住女孩儿薄削的肩头,微微用力,终于迫使她抬了头,目光与他齐平。
只一眼景娆就移开了目光,尽量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僵冷:“我们回去吧……”她没忘记给他打这通电话的初衷,她的腿不方便,需要人送她回大院儿。
不抬头只是因为她怕,怕自己眼中会不经意流露出失望,怕这样的失望伤到了一直对她宠爱有加的三哥。
上一次她也是为了这样的事跟他置气,一个人闷闷不乐了好久。那时,二哥什么也没说,只是看着她担心不已,最后只留下一句“其实不怪他……”
景娆想了好久才明白,这是喻灵和三哥之间的事,即使跟两人亲近如她也不能越俎代庖。可是,青梅竹马,那样深厚的感情,说不爱就不爱了吗?
那段时间,她甚至不敢跟喻灵联系,心里翻涌的愧疚感快要将她彻底淹没。
说到底,景娆最终还是向着她三哥。在喻灵和景沥之间,她潜意识选择了景沥,否则她不会为了景沥的错误而让自己背上愧疚的十字架。
看着又低下头的宝贝,景沥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没有开口,只是嘴角挂起一抹苦笑。自己不久前才答应过她要好好跟喻灵走下去,可是刚刚一通电话让他彻底失了信。可是……有些事,真的不是他能控制的。
得!这下宝贝是真生气了,他苦叹一声。
景娆见他站在原地没动作,咬着唇,自顾自一瘸一拐地往停在前方不远处的迈巴赫走去。不送我,我自己回去!
景沥连忙追上来,扣住她的手腕,眼里是不加掩饰的怒火和担忧:“腿怎么了?”
景娆抬头,眼眶通红一片,瘪瘪嘴,委屈道:“扭伤了……”
景沥这才反应过来两人站的地方就是医院大门口,无奈地叹了口气,“怎么老是这样不小心?还像个小孩子……”弯身抱起她,把她放到了后座,景沥觉得平复的太阳穴又开始突突地跳疼了。
无奈地摇摇头,还真是不让人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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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0这个妹妹好漂亮

“异动?”景娆皱眉,低喃出声,脑子里却开始迅速分析起来。天晟的营运状况稳定,财务方面也没什么大问题,难道是——“你是说股市?”除了风险极高、变化诡谲的股市,景娆想不到还有什么可以用“异动”来形容如今走得四平八稳的天晟。
“没错。近几年我都在陆陆续续收购二级市场上天晟的散股,因此对股市也多了几分关注。按理说天晟的股价一直非常稳定,虽然一直都有波动,但是最近这一个周波动得……确实有些异常。”
“怎么说?”
那头的人顿时严肃起来,平时闲散的调调也变得陡然郑重:“我找人查过,短短一个星期居然有大批的天晟股份流入二级市场。虽然都是以散户的形式抛出,但是突然之间涌入如此庞大的数量,让人不得不怀疑……”
景娆抿了抿唇角,低敛的眸子让人看不清神色,托着手机的右手食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机身:“源头。”
“……无从查起。”流出的股份都是通过散户户头抛售,根本无法追根溯源。
食指一起一落简单敲击在机身,景娆陷入沉思。
电话那头的人也不催促,他知道她在思考的时候最讨厌别人打扰。
眼中陡然划过一抹光亮,景娆轻蔑地扬起嘴角:“我知道了!”然后开口问道:“莫君兰最近在忙什么?”
“已经是第四季度,公司的工程基本完工,下一年的合作项目也基本敲定,剩下的工作无非是编制一些报表,她董事长当着自然不用亲自去做这些事……”语音一顿,他猛然惊觉,李倩前不久偶然提起,说莫君兰看起来很疲惫的样子,脾气臭得很,那时他听了只嗤笑一声,丢了句“老女人欲求不满”,现在想来竟是如此怪异。
斟酌了一下措辞,他继续开口道:“但是,她确实很忙。”
“马上联系李倩,我要知道,莫君兰最近三个月的行程安排。”
一分钟后,电话再次响起,景娆接通。
对面传来娄近毅有些沮丧的声音,他闷闷地开口:“没有什么特别的行程安排。无非就是一些商业聚会、剪彩活动,还有天晟一家子公司的上市酒会邀请。”
景娆略一思考,抓住其中最关键也最容易让人忽略的信息:“你是说,子公司的上市酒会邀请?”她对“子公司”三个字咬得尤其重。
娄近毅拧眉,然后恍然一醒,是啊,怎么会是子公司呢?!子公司不同于分公司,它虽然由作为母公司的天晟集团持股,但却是独立于天晟的完整个体,拥有法人资格,可以独立承担民事责任。如此说来,莫君兰的受邀还真是蹊跷得很呐!
迅速进入公司内网,用脖颈夹住电话,指尖灵活地在键盘上敲击,不一会儿关于这家名为“玉棋”的子公司所有资料已经全部呈现眼前。看着密密麻麻的数据,一个想法在娄近毅脑海飞速闪过,却快得让他抓不住。
对面景娆的一句话却霎时点醒了他,“你看看天晟对这家公司的控股份额。”
什么?他不敢置信地眨眨眼,“天……”他惊呼出声。
“我猜绝对不会超过百分之五。”景娆在另一头冷笑道,语气笃定。
猛然的惊讶过去,他开始冷静下来,但略微颤抖的声音还是泄露了他真实的情绪:“……只有百分之零点三。”
景娆倏地松了口气,她没有猜错,莫君兰终于不满意替别人打工,想要金蝉脱壳,自立门户了。至于这家天晟控股少得可怜的“玉棋”就是她找的新外衣!
那些散发的股份就是她抛出来的。一来她集股了好几年,手头上除了那块记在景言诺名下“只能看不能吃”的肥肉,自然还有一定数量自己的积蓄,既然她决定脱离天晟又怎么会背着这个累赘,给商业犯罪调查科找麻烦的机会呢?二来,新公司上市,需要的资金也不是一笔小数目。
这第三点嘛,依莫君兰不肯吃亏的性格,她又怎么会免费为别人的公司当牛做马了许多年而不求回报呢?所以,天晟势必会被她搜刮一空,既然都空了、败了,留着这些股份也没什么用,还不如趁现在市价好,大大地赚一笔。
景娆冷笑,她想得还真美!
娄近毅此时也想通了其中的关节,暗叹这个老女人还真是不怕死,她以为董事会那几个老家伙是吃素的?
他有些迟疑地开口问道:“那……我们该怎么做?”言辞间竟是带了几分小心翼翼。其实,他一直都不明白电话那头的女孩儿在想什么。如果说,她想抢回原本就属于她的东西,依她的能力完全是轻而易举,但她却迟迟没有行动;如果说,她不想去争去抢,那为什么会在莫君兰身边早早埋下了李倩这根暗桩,并且回国后找到整天游手好闲的他,要他进入天晟跟她里应外合。
他一直都摸不透她,从小就是这样。
小时候,他很皮,翻墙爬树掏鸟窝样样都干,甚至还会无聊到去掀女孩子的裙摆,然后看着她们窘迫的模样,大笑着羞羞羞。第一次见到她,是在董事会上。
那天下午,他缠着父亲不准他出门。
“小毅乖,爸爸有会要开……”
“大骗子!”明明他亲口答应要带自己去露营的!
“你听我说,爸爸真的有急事,下次,下次爸爸一定带你去……”
“不要!就要这次!”然后他就地打滚儿,死皮赖脸就是不让他走。
最后没有办法,眼看时间紧急,他就被父亲直接扛在肩上,打包带到了公司。
略带沉闷和严肃的会议环境,加上很多陌生的面孔,让他暂时收敛了恶劣贪玩的脾性,安安静静窝在父亲怀里,可是却浑身不自在。
一抬头他看见一个美丽优雅的女人端坐上首,父亲对她的态度很恭敬。她很美,脸上却很严肃,怀中抱着一个粉雕玉砌的小女孩儿。
小女孩儿很漂亮,长长的眼睛,红红的小嘴,高高的鼻梁,很长很长的睫毛,皮肤像刚落下的雪,很白很白。此刻,她肉嘟嘟的脸上全是认真的表情,眼睛一眨不眨地研究着怀里嫩黄色的小鸭子玩偶。
当时他就想,这个妹妹好漂亮,好漂亮!比三班那个刘菲菲漂亮了不知几百倍,他的铁哥们儿一下课就喜欢去三班爬窗,就是为了看她!要是让他见了这个雪娃娃,还不知道会干出什么傻事呢?!
他忍不住偷笑起来,窝在父亲怀里像只调皮的小老鼠。
这时,女孩儿突然抬头向他看来,安安静静的眸子,然后又低下头去摆弄她的玩偶。
他的笑僵在脸上,然后不笑了,脸却红了起来。他觉得,她的眼睛好漂亮,就像从望远镜里看到的星星。
会议中途休息,他看见女孩儿被那个美丽的女人放在沙发上。
他走过去,站在她面前,有些腼腆:“我……我叫娄近毅。”声音从未有过的小,生怕吓到她。
女孩儿还是低着头,摆弄着玩偶,像没听到他的话。站在他的角度正好可以看见那双如小扇子般扑闪的睫毛,整齐浓密地卷曲着。
他挠挠头,傻傻地笑,然后又重复了一次。
她依旧不理,沉浸在自己的世界。
他有些生气地去拉她的手,把她拽到门外,或许逃离了沉闷的会议室,他的声音也微微放大:“喂!我叫娄近毅,你叫什么?”
女孩儿终于抬头看了他一眼,在他红着脸傻笑的时候,迅速伸出手。
然后腿上一凉,他目瞪口呆地看着被拉扯到脚腕的裤子,“哇——”的一声嚎哭起来。
当时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妈妈呀,我再也不掀人裙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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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1暗下决心

“该怎么做?”景娆低喃,像在问他,又像只是自言自语。
连她自己也恍惚了。
要是以前,她一定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可以打击莫君兰母女的机会,她很小气,讨厌就是讨厌,她从来不会强迫自己去接受不喜欢的东西。但是现在,她有些犹豫了,天晟是母亲的心血,莫君兰在商场混迹多年,能力也不容小觑,若是硬拼,只怕会伤了天晟的元气,这也是为什么这么多年景娆从来没想过要把莫君兰踢出天晟的原因。
莫君兰手里只是散股,景言诺名下51%的股份她肯定是拿不到的,所以公司的所有权不变,只是把经营权交到了她手里,有一个能力不错的高级经理人打理公司,景娆自然乐见其成。但是,她的野心似乎太大了!
以前景娆不明白为什么要把生了虫的花枝剪掉,因为它们看起来跟正常的枝桠没什么区别,茎干挺立,花朵娇艳,然后她悄悄藏起了爷爷的剪刀。那时,她觉得自己做了一件再正确不过的事,至少她让那朵花留在了枝头。
可是,一个星期过去了,整盆花迅速枯萎下去,她看见原本颜色饱满的花朵开始渐渐黯淡变黄,挺立的茎干也逐渐弯曲,她哭着要爷爷救救花花。
就算15年过去了,景娆依然清楚记得当时老爷子脸上那样复杂的神色——有心痛,有无奈,有喟叹,还有绝对的严厉。苍老而温和的大掌抚摸着她的头顶,说:“生了害虫的花枝外表虽然暂时与正常的花枝一般无二,但它内里已经逐渐衰败,如果因为一时的心软而选择了容忍,那最后只会让整盆花都枯萎死去。”
那一次,因为心软和犹豫,她亲眼看着自己最喜爱的一盆花凋零枯死。
这次,又怎么能重蹈覆辙呢?莫君兰的心太大,如果选择了沉默,只会姑息养奸。
天晟是母亲的心血,她不许任何人染指!
心中主意已定,景娆狠狠地松了口气,纠结烦闷的情绪霎时烟消云散,紧了紧手里的电话,她利落开口:“悉数收购莫君兰放出的散股,李倩那边加快动作,务必要在‘玉棋’上市酒会之前拿到莫君兰手上那51%的记名股票!”记的是景言诺的名,却牢牢捏在自己手上,她得不到也让景娆得不到,不得不说,莫君兰的算盘打得很好。
那头娄近毅的眼神登时明亮起来,她终于决定了!响亮地应了一声,他骨子里不安的血液开始躁动,天晟易主,整个京城的服务行业都要抖上三抖,他甚至可以预见不久的将来,商场上即将拉开的一场血雨腥风!
景沥下楼的时候就看见客厅落地窗前那个纤细挺直的背影,脚下一顿。
景娆穿了一件天蓝色的棉布长裙,因为秋意渐浓,外面搭了一件浅色的针织开衫,脚上拖着一双海绵宝宝图案的棉鞋。她静静站着,背对着他,看着窗外怔怔出神,单薄的脊背笔直而纤瘦,像初夏时节一截随风盈盈而立的白荷。
“怎么站着?等会儿又该喊疼了。”这几天景沥都住在大院儿,盯她盯得死死的。
听到声音,女孩儿迅速转身,嘴角扬起一抹耀眼的弧度。
看着那抹笑,景沥恍然目睹了一次冰消雪融,一番云雨初霁,一切都是美不胜收。
“三哥,我……啊……”随着她一声惊呼,女孩儿已经被他稳稳抱着放到了沙发上。
景娆面色微窘:“三哥,我又不是残疾,整天都坐着好烦呐!我现在已经好了,又能活蹦乱跳……”然后她猛地起身,想在原地跳几下,证明她的确已经好了,脚腕处猛然袭上一阵刺痛,随着一声痛呼,她又歪倒回沙发上。低着头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子,就是不敢抬头去看前面站着的景沥。
景沥看她猛然站起的时候心里便是一阵发紧,无奈她动作太快,自己想阻止也来不及,看着她皱眉痛呼的样子他眉心一拧,心中又是着急又是生气,最后又看她低着头,乖乖坐在沙发上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已经冲上脑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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