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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豪门斗之景色妖娆-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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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们都说,红颜福薄,多智早殇。
这样的容貌,这样特殊的能力,我注定早亡,可是,我舍不得爸爸妈妈!
从小,我便是他们掌心的宝,除了姓名,父亲母亲总是给了我最好的!
我叫珊萨妮,不姓邢,因为一个注定早夭的人不能冠以家族的姓,即使父亲怜惜我,想将我写入族谱,族里的长老们也不会同意。
邢家从来没有一个女子的名字会出现在族谱之上。
从小,我就清楚等待着自己的会什么样的命运,即使父亲母亲始终避而不谈,甚至到了自欺欺人的地步,可是,我明白,我都明白。
所以,我从不做无谓的挣扎,反正结局都已经写好,不管愿不愿意,我都只能接受,索性,就这样静静地等待死亡吧……
那是再平常不过的一天,但家里的氛围却陡然紧张起来,紧张中带着欣喜,强烈的欣喜,就连父亲母亲脸上也盈满了期待的笑容。
“妮,你的哥哥们要回来了!”母亲揽住我,激动地开口,眼角的皱纹舒展开来,像一朵秋日霜雾下淡雅而开的菊花。
哥哥?是了,我有两个哥哥——邢佐、邢佑。
阿佐哥哥、阿佑哥哥……
我曾经偷偷听见父亲和母亲的谈话,因为父亲执意留下我,坏了邢家已经遵守了半个世纪的规矩,长老们雷霆大怒,坚决要求父亲让出家主之位,却苦于嫡脉没有继承人,便早早开始着手训练我的两个哥哥。
我出生的第三天,他们便被送走了,这一走就是四年,我从不曾见过他们。
“来了!来了!两位少爷到了!”佣人激动地从厅外狂奔进来报信。
父亲和母亲激动地站立而起。
我向进门处望去,两个清隽而挺直的身躯逆光而来,一个邪笑挑眉,一个淡笑莞尔。
窗外的阳光顽强地穿过茶色的玻璃,散射成淡而温雅的墨色,我的目光最先划过那双邪肆的眼,再掠过那双温雅的眸,然后怵然静止,再也无法移开……
那是我见过最温暖的眸子,淡然温雅,仿佛这世间的一切都无法倒影进那样一双眼里,皎白如月,清辉卓荦,只独独对着我一人在笑。
一眼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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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血缘禁忌,蚀骨沉沦3(珊萨妮番外)

自那一眼又过去了5年,邢佐12岁,邢佑10岁,而我9岁。
肩膀一暖,温和的气息将我包围,是他味道,“阿妹,天冷。”
回过头,不出意外,“阿佑哥哥。”
第一阶段的继承人训练已经结束,中间会有半年时间以作休整,所以我能天天看见他们——我的两个哥哥。
“回去吧,下雨了。”
是了,他们奉父亲的命令,照顾我,关心我。
“可我喜欢看雨。”
他笑了,温和的柔光从那双疏离的眼里漫溢而出,让我有一种独占温柔的错觉。
他说,“我陪你。”
我转过头,继续望着天空绵延而下的小雨,不再出声。
一声嗤笑从身旁传来,我知道,是他——我的另一个哥哥,邢佐。
不出意外,那双邪笑微眯的眼里定是满满的讽刺,而我早已经习惯,或者说不甚在意。
就连身旁这个陪我看雨的亲哥哥我都可以视若无睹,更何况这个只与我有一半血缘、同父异母的哥哥呢?
他是父亲和死去前妻的孩子。
冷冷一笑,薄凉的唇中吐出淡而讽刺的话,“两个疯子。”他转身离开。
我想,他说得真对!我就是一个疯子,不会笑,不会哭,眼神刻板,总会做出一些疯狂的事。比如,明知不能淋雨,还偏偏站在雨幕中。
而这个男人——我的哥哥,我也看不透他了……或许他也是个疯子!因为他明知会挨打,却还是陪我站在这雨幕中。
不出意外,当晚我高烧四十度,烧成肺炎。
朦胧中,我听见母亲的啜泣声,父亲的责骂声,还有鞭子划过空气然后落到实处的闷响,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弧度,我彻底坠入黑甜的梦乡……
再次睁开眼,耳边是诡异的静寂,入目是那张邪肆狂狷的脸庞,看着我,眼神带着恨。
我试图勾起一抹笑,亲昵地唤他:“阿佐哥哥。”眼神里是诡异的光亮。
他一把抓起我的头发,指尖寒凉,沁入头皮,连着痛,我却只是一声不吭,嘴角的弧度依旧,看着他,静静看着他。
指尖收紧,我被迫离他越来越近,近到可以清晰看见他眼里的愤恨与憎恶:“作弄我,很好玩?”
我摇头,“不是你,而是……你们。”
他呵呵一笑,眼里的光诡谲涌动,像带着莫大的兴奋,“你是个恶魔。”连亲哥哥也不放过。
一把甩开我的头发,像丢弃一件脏东西般,他转身,头也不回,背后是斑驳的血痕,鲜血肆意横流。
是啊,我不仅是个疯子,还是个恶魔!明知身体孱弱,还故意去淋雨,然后如愿以偿地发起高烧,最终让怒极的父亲挥动马鞭,一鞭一鞭落到他们背上。
目光从邢佐渐去渐远的背影移动到门边,那里一个挺直的背影端着药碗,僵硬着。
我知道,他早就在那里,他什么都听到了,而我却像什么都不知道般,亲昵地唤他:“阿佑哥哥……”
设想过他会像邢佐那般怒目而视,或者对我动手,甚至更过分,或许会把那碗滚烫的药汤扣在我头上,抑或是伸手掐死我……
可是,没有,什么都没有,他的脸一如平静无波的大海,不兴一丝波澜,眼神沉静,一身干净整洁的白衣白裤,不见丝毫血迹,若非鼻尖萦绕的淡淡血腥味,我甚至怀疑父亲的鞭子根本不曾落到他的背上。
“阿妹,喝药了。”他送了一勺到我嘴边。
而我就这样愣愣看着他,在他温言细语的蛊惑下竟痴痴地张了口。
放下空掉的药碗,他俯身蹲在我身前,眼里又是如白月光般近在眼前却远在天边的温柔。就是这种眼神,就是这般淡而寥远的温柔,让当年四岁的我生出一种恍若错觉般的盼望和希冀。
好似,这样温柔的眼神是可以属于我的……
他伸手抚上我的发,是刚才被邢佐撕扯的地方,疼惜却纵容,他问,“恨我吗?”
我心中一窒,像看怪物一般盯着他,声音陡然尖锐,“这不是应该由我来问吗?”
“阿妹,你恨我。”他的眼神依旧淡极而温柔,像沁凉的白月光,温柔到让人心底发寒。
“你……”
一把拥我入怀,他声音沉痛:“那你就恨我吧……但别再伤害自己。”
是啊!这一切不是针对邢佐,而是针对他——我同父同母的哥哥!
我恨他,很恨,从见到他的第一眼起。
因为不甘心,不甘心命运的安排,同样的父亲母亲,他可以健康地活着,而我却每天倒数着生命,绝望地挣扎在死亡的泥潭之中。
没有人不怕死,没有人不贪恋流连这尘世,我亦如此。渴望那样温柔淡然的目光,他有,而我没有。
一个每天醒来便独自庆幸着上天有又给了一天时光的人,任凭他如何努力和假装,那般平和无波、淡然似月的目光却终究不会出现在他眼里。
因为他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如何用麻木和冷淡来掩饰眼底对死亡的恐惧,一如,我。
所以,才那么恨,才那么狠,终究是伤人伤己。
可是,他都明白,却笑着纵容,哪怕最后弄得自己遍体鳞伤,鲜血淋淋,最后却还要擦干血渍,哀求我恨他,唯一的条件是——不要伤害自己。
一场恶作剧,两个人的鞭伤,邢佐愈来愈厌恶我,而他却离我的心越来越近,近到我还来不及铸上一道城墙,他便早已单枪匹马闯入,攻城略地……
而我,只能节节败退……
“哥,你说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子?”坐在房顶上,我兀自遥望大门外的世界,依稀可见闪烁的明亮灯光,那是购物广场的霓虹闪烁。
从小到大,我没有踏出过这个家半步,父亲说,外面的世界并不适合我……孱弱的身体。
“那是一个喜与悲、爱与恨、情与愁并存的矛盾体。”
“有这样的东西?”
“想看吗?”
“我……我可以吗?!”那一瞬间,我突然就有了不该有的期盼,像一朵拍打在岩石上的浪花,短暂的惊艳后旋即归于平静的大海,却等待着波澜再起的时刻。
“可以。等你15岁的时候。”那么笃定的眼神,就像每晚照常升起的月亮,即使乌云遮蔽却依旧实实在在地高挂苍穹,只是肉眼难以为见。
15岁啊,那时候我还在吗?无意中听族中的长老提起,自上个世纪,到现在整整120年,邢家的女孩儿寿命最长的也不过才15岁,而他竟那么笃定地要我等到15岁……
“阿妹,你答应我,好吗?”近乎于乞求,眼中的沉痛那么明显,原来他都知道啊……
那一刻,我犹豫了,看着他的眼神逐渐黯淡下去,像清亮的月光陡然灰败,颓靡到苍白悲凉的色泽,我的心也跟着痛。
“答应我,好吗?”那是他眼里最后的光亮,如垂死挣扎。
“……好。”
刹那间,皎皎清辉,芒光骤亮。
罢了,一生所求不就是能够披上那道皎白的月光吗?又如何忍心看着它凋败褪色,黯淡无光呢?
第一次,有一种名为挣扎的勇气,想挣脱命运的藩篱,不甘于死亡的结局,淡淡的,不深,却尤为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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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皎皎如月,灼灼其华1(珊萨妮番外)

我常常在想,飞蛾的信仰究竟是什么,为何会强大如斯?
义无反顾扑进那熊熊燃烧的烈火之中,以一种绝望凄美的姿态,像扑入恋人的怀抱,就此迎来永生。
是永生,还是灭亡?
是沉沦,还是救赎?
是本能,还是执念?
浑浑噩噩中,我感觉到母亲的手抚摸着我的额际,晶莹的泪滴在她绝美的脸上肆意蜿蜒;父亲桑老的背脊弯曲,像不堪重负的横木,一根稻草的重量便足以摧枯拉朽;下人们战战兢兢,害怕自己的生命就此沦为陪葬……
即使闭着眼,可我全都看见了。无法睁眼,在与死神的拉锯战中,我就这样度过了十五岁的生日。
十五岁,他承诺要带我去看外面的世界,所以我活着,竭尽全力地活着,在被命运伤得鲜血淋淋之后,在被疾病刺得遍体鳞伤之后,我依然活着。
今天,我十五岁了,会是我命运的终结吗?
我想,应该是的,因为挣扎在命运的泥潭,我已然筋疲力竭,我知道,一旦我有了放弃的念头,生命就将画上句点,痛苦也难以为继。
可是,我想见他最后一面!
“妮……你撑住,阿佑马上就到了!”是母亲温柔却带着哭腔的声音。
“阿佑……哥哥……”
阿佑,他的名字;哥哥,我们永恒的纽带,也是永远跨不过的鸿沟。
或许是老天给予的时间太短,所以才会让我在如此短暂的生命中,尝遍这人世间所有的滋味——疾病的痛苦,温暖的亲情,还有让人贪恋的……爱情。
我想,我终究是爱上了那道皎白的月光。近在眼前却远在天边,那是我的悲哀,无法挽救、无法抗拒的命运。
“妮……不要睡,不要睡……妈妈求你……”
终究是逃不过的命运,终其一生,只在这眨眼之间便灰飞烟灭,累了,不想再撑下去,就这样堕入下一个轮回吧,或许会在来生再一次与你相遇,那时,你不是哥哥,我也不是妹妹了……
真好……
“阿妹!”
是他吗?他回来了!
“阿妹……你答应过我的!你答应过我的!”
声声质问,心在痛,想睁眼告诉你,我没有食言,没有食言!
“……我们不是说好,等到你十五岁那天就去看外面的世界吗?今天,你十五岁了……”
是啊,今天,熬过今天……
因为一个诺言,他回来了;因为一个执念,我继续活着。
母亲喜极而泣,“风,妮活下来了!她活过了十五岁!十五岁!”
“是啊,十五岁……”
4月13日,我十五岁生命的第一天,泼水节依旧在继续,不因为一个人的死活而有所不同。
迫不及待地要阿佑带我上街,我第一次见到那么繁华的街道,那么多陌生的男男女女,还有那么明亮而自由的星空——那是在家里四方天空下看不到的美景。
“……你说那颗叫什么星?怎么会那么亮呢?”
“北极星。”
“那颗呢?”
“北斗七星。”
“嗯……那这颗呢?”
“大角星。”
“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呢?”
他挑眉不语,却淡笑依旧,眉目间清朗和润的光辉在月光下,像一泓潺潺流动的石上清泉。
“阿妹还想知道什么?”耐心十足。
“想知道的时候再问你!”
“好。”
我与他十指相扣行走在灯光绚丽的街道,好像一对再普通不过的情侣,仿佛只要这样一直走下去,便可以抵达幸福的尽头。
原来幸福就是这样的味道,隐秘着酸,却终究还是甜的!
“阿妹,你应该多笑。”
“为什么?”
“因为我的阿妹笑起来一双眼睛比天上最亮的那颗星还要美上几分!”
绿灯亮了,他拉着我:“阿妹,我们走。”
“好。”
刚走到人行道,刺眼的车灯和尖锐的喇叭声响起,我直觉伸手去挡,腰上一个重力,我被推倒在路旁,手心一阵尖锐的疼痛传来。
顾不上手上的擦伤,猛地回头,那一幕成了我一生的魔障——高大的身躯缓缓倒下,像放慢的镜头,他的眉、他的眼、他的笑一切都那么清晰地呈现在眼前,像黎明时分注定没落的月光,沁凉而苍白,逐渐褪色,黯然沉没。
“啊!”
一场车祸改变了所有,神经受损,下肢瘫痪,如白月光般皎洁的人此时却躺在医院昏迷不醒;父亲失去了最引以为傲的继承人,至此一病不起;邢佐在族中长老的支持下如愿以偿地接管邢社;而我只是守在他床前,不言不语,一步不离。
“哥,你睡了好久。累了吧?你要好好休息……可是,你睡了好久……起来好不好……”
一遍不行,两遍;两遍不行,三遍;三遍不行,四遍……
一次次重复,我知道他一定能听见!
他的身子好凉,像极地的冰雪,仿佛下一秒就会失去呼吸,我脱了鞋,躺到他身边,笑得如同那晚的模样,“哥,这样就不会冷了……”
“你疯够了没?!”温暖骤失,我被人拖出了被窝,像一个破布娃娃般被任意丢弃在冰凉的地板上。
眼泪毫无自觉地蔓延,嘴角的笑却依旧明媚。
他说过,阿妹的笑容比天上最亮的星星还美。
他喜欢这样的笑容,所以,我要笑着,笑着等他再次睁开眼,笑着等他回到我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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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皎皎如月,灼灼其华2(珊萨妮番外)

“起来。”命令的口气,桀骜的眼,似笑非笑的嘲讽,我的另一个哥哥——邢佐。
我只是笑,满心满眼都是病床上那个昏迷不醒的人,吝惜于一丝一毫的目光和关注。
因为,那才是我的命,而邢佐,不过是跟我有着一半血缘的陌生人罢了。
“起来。不要让我再说第三遍。”语气阴戾,像魔鬼隐藏着利爪。
我仍旧躺在地板上,不是我不想起来,而是三天三夜,不眠不休,我早已筋疲力竭,连呼吸都带着深重的疲惫,可是理智告诉我,不能睡,因为我还要等着他醒来,好让他一睁眼便可以见到我。
相信吗?在他倒下的一瞬间,我在那双清润如月的眼里看到的不是恐惧,也不是慌乱,而是深深的担忧和遗憾。
头皮被撕扯的疼痛传来,下一秒陷落进狭窄而柔软的沙发里,我似毫无所觉,一双眼仍旧固执地盯着病床上脸色苍白如纸的人,心里在无声呐喊:哥,你醒来啊!你舍不得阿妹被别人欺负,是不是?那你醒来啊!求你醒来……
被人钳住下颌,被迫抬头,我终于将目光放到眼前这个人身上,撞进了那双酝酿着风暴的眼里,我恍然见到了丛林中发狂的野兽。
“终于舍得移开你那恶心的目光了?”
“滚……”嗓音干涩,如同濒死的老妪,声带彷如火烧。
冰凉的手游走在我的脸颊,像一个屠夫正在寻找下刀的脉络,“伤心?恐惧?记忆中,铁石心肠的人怎么会成了今天这个模样?既然当初狠心送他一顿鞭伤,如今他像个活死人一样躺在这里,岂不是更好?”
“你很开心吧,最讨厌的人生死不明,或许你还可以送他一程,只要拔掉……”
啪!
他擦掉嘴角的血渍,笑得像个残忍的魔鬼,誓要亲手将我送到地狱。
凑到我耳边,他仿若无意地轻喃:“你不忍心,对吗?”
我盯着他,目光冰凉,如果有可能我想亲手掐断他的喉咙。
“因为……你爱他,你爱上了你的亲哥哥!哈哈哈……”
我全身一僵,被埋藏在心底最深处的秘密就这样被鲜血淋淋地挖出,暴晒在阳光下,像无所依归的游魂,一旦接触到日光,便注定了魂飞魄散!
我狠狠咬住他的后颈,用尽所有的力气,锈涩的血腥味在舌尖蔓延开去。
他伸手扼住了我的咽喉,眼里愤怒的火光熊熊燃烧,好像随时都会结束我残破不堪的生命。
目光再次落到呼吸器下他苍白的脸上,我想,就这样随他去了也是好的……或许我该感激眼前这个残忍的男人,是他给了一个成全的机会。
闭上眼,意料中窒息的感觉没有传来,什么冰凉而柔软的东西却落到我的脖颈间,像毒蛇吐出的蛇信子。
骤然清醒过来,撞入他骤然迷离的眼中,我却全身僵硬,直至冰凉——吻!那是他的吻!
他怎么可以?!怎么敢?!
挣扎着推拒,想大声嘶喊,出口的却是脆弱的呜咽,嗓子彷如火烧,胸口像被大石压住。
尖锐的指甲划过他的脸庞,手肘,却引来他更加粗暴的对待……
我想,地狱也不过如此了吧。
身体的疼痛已然麻木,心里的痛也不过如此,只是依旧害怕,怕床上躺着的人会突然醒来,然后看到这样一番不堪入目的景象。
所以,我只能一眨不眨地望着他的方向,仿佛那道沁凉的月光下一秒就可以披在自己身上,成为我破败一生永远的救赎。
三个小时后,他穿戴好自己,还是那副衣冠楚楚的模样,丢下一句:“爸妈要你回去。”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
眼神空洞而麻木,像在说给他听,又像在说给自己听,“你知道吗?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
平静如干涸的井,无水,无漪。
他高大的身形一顿,“随你。”而后,迈步离开。
颤巍巍起身,拾起被丢弃在地上的外套,我伏倒在他床边,看着月色正浓,柔柔地洒满他一张俊彦,附到他耳边,声音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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