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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豪门斗之景色妖娆-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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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女孩静静地站在那里,仿若一个冷漠的看客,她看着你的窘,瞧着你的迫,只字不提,却在你以为即将完美收场的时候,只需一个眼神便将你打入地狱,永不超生。可她却乐此不疲……
直到父亲亲昵地将她捧在怀里,一口一个“娆娆宝贝”的时候,她第一次体会到一种类似于羡慕却带着魔气的情绪——嫉妒!即使看到了如此美丽的屋子、那般精致的玩具她也只是羡慕罢了,或许还要比羡慕多一点,因为她还幻想着拥有。但是,当她看到被父亲抱在怀中千般呵护、万般疼爱的女孩儿用一种炫耀、示威甚至于威胁的眼神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时,她第一次尝到了“恨”的滋味。
记忆中的父亲永远穿着得体的西装,神色严峻,即使对着母亲也是不苟言笑。
记忆中,他从来不曾像这样将她抱在怀中,笑得像拥有了全世界。她问过母亲,母亲说得斩钉截铁:“你记住,你也是景家的孩子!我们终有一天会回去的……一定会回去的……”
多么相似的场景啊!那是她这一辈子也难以摆脱的噩梦!今日重现,她甚至可以预感,噩梦终究会变为现实,并且一直延续,无休无止。
景言诺看着妻子和女儿委屈的模样,心下一软,正想说什么,却被Ares突如其来的叫声给掐断。
“原来你也饿了,走,吃饭去!”
他顿时一惊,心下懊恼,竟忘了娆娆。只见景娆慢慢起身,拍了拍手,Ares便规规矩矩立在她身后,伸了条鲜红的舌头抖动着。
福嫂洪亮的嗓音适时从饭厅方向传来:“老爷,孙小姐,开饭啦!”
景娆笑着扫过堂下三人,表情仍旧淡淡,扶了老爷子不紧不慢地下完阶梯,绕过三人往饭厅而去,只在半途轻飘飘留下一句:“畜生没人性?我看没人性的不止畜生呐……”
因她说得极缓,尾音在空荡荡的客厅里拖了老长,一直蜿蜒到三人耳中。一时间,三人齐齐变了脸色。


☆、014哥哥,你回来啦

直到门外徐伯一句:“大少爷回来啦。”景言诺松了口气,面色稍霁。
莫君兰脸上骄傲的光一闪而过,像只突然满血复活的公鸡挺直了胸脯,嘴角立即挂上了一抹柔柔的笑意,眼里盛满了温和细碎的光亮,俨然一副“翘首盼儿早归家”的慈母样。而景妍早在听到“大少爷”三个字时便忍不住飞奔而出。
莫久让执行完非洲的任务后便马不停蹄赶回京都,因为任务的保密性,他走前未作交待,想来老爷子作为军部一把手想要得知他的行踪是易如反掌的事。可惜寿宴那天他因此耽搁,并未到场。
手里拎着一个土釉色瓦罐,朝徐伯点了点头便大步向里厅迈去,老爷子见了这东西准高兴!
突然,一个身影重重撞入他怀中,系瓶口的草绳本就不是什么结实的东西,手中的瓦罐被撞得前后晃荡,险些不保。莫久让一个错身,堪堪擦过那人,稳了稳手中的瓦罐,一双冷厉的眸子微眯,“你怎么会在这里?成天莽莽撞撞像什么样子?!”景家不是什么人都可以踏足的,而莫君兰和景妍两个还是老爷子亲自下的令。
被那双凌厉的眸子盯上,景妍有些发憷,低着头碾着脚尖委屈却止不住地往上冒:“表哥,我……”
莫久让看着景妍的小动作眸色幽深,愈见冷厉,最后一言不发越过她快步离去。
景妍站在原地,看着那个走远的背影有些手足无措,想起母亲的话,她一咬牙,连忙提起裙子追了上去。
“姑妈,姑父。”莫久让对站在门边的莫君兰和景言诺略一颔首,面上的表情仍旧冷硬。
莫君兰笑着迎上去,“阿让回来啦!”说完,脸又佯装着沉了下来,“几个月不见怎么又瘦了?你呀,都不知道好好照顾自己!改明儿到姑妈家来,姑妈炖你小时候最喜欢喝的‘淮山排骨汤’,得好好补补才行……”
莫久让脸上的线条稍稍柔和下来,轻嗯了声,但那双眼里的冷淡却始终未曾消褪。
“大少爷,先去吃饭吧。”徐伯在一旁道。
他点点头,朝饭厅走去,迈了几步又停下来转头朝景言诺和莫君兰两人开口道:“既然都来了,吃了饭再走。”说完也不顾徐伯瞬间为难的脸色,提着瓦罐自顾自朝饭厅去了。
景言诺想到方才景娆那句似是而非的话,心中一恸,她还是没有原谅他啊……都十多年了,父女间的裂缝越来越大,过了今天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她一面,不原谅也罢了……轻叹一声也往饭厅去了。
莫君兰顿时松了口气,牵着景妍踏踏实实迈进了门槛。她心里清楚她这个侄子在景家的地位,既然他都开口了便没什么好担心的。毕竟她还是他嫡亲的姑妈,不是吗?
“爷爷,你看我给你带了……”托起瓦罐的大掌微顿,本就微少的笑意僵硬在他硬朗的唇边。
听到声音,景娆握筷的手僵在半空,老爷子眉头轻皱。
慢条斯理地将一块糖醋排骨稳稳放到碗里后,景娆放下手中的碗筷,笑着回头,眼里像陷落了无数细碎的光亮,灵气逼人,“哥哥,你回来啦……”
莫久让神色一滞。
晚饭在鸦雀无声中进行到最后,景娆始终是淡淡的样子难辨喜怒,莫久让本就沉默寡言,更不用说一直都秉承“食不言寝不语”良好习惯的老爷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无法忍受餐桌上肆无忌惮的低气压,反正最后景言诺连凳子都没坐热,就起身离开了,自然也带走了另外两个让景娆瞧不顺眼的人。
饭后,帮着福嫂收拾完碗筷,景娆上楼冲了个澡,换了套米色休闲服,硬拉着老爷子散步去了。
“人家说,饭后百步走活到九十九。您呀,就是该多走走,都一把年纪了吃完饭还想着往书房里钻,又不是愣头小年轻儿了,那么拼做什么?工作比自己的身体还重要吗?!看来我得让小李叔叔天天监督您才行……”小李是老爷子的勤卫兵,一个老实憨厚的北方小伙子,身材高大皮肤黝黑,咧嘴一笑立马露出满口整整齐齐的大白牙。
“行了,你个小管家婆!爷爷的身体自己知道,只是不放心你呐……”老爷子看着她,神色凝重。
像是没有看到老爷子沉重的脸色,她还是自顾自笑着,嘴角的弧度像一轮弯弯的月,“呸呸呸!童言无忌,童言无忌!您是要活到九十九的老顽童!”伸手挽住老人的臂膀,将头轻轻搁在老人宽厚温热的肩上,她轻喃出声,“爷爷,我都明白的……”只是嘴角的笑却再难为继。
老人的大掌轻抚着女孩儿一头乌黑的长发,眼里说不清是心疼还是欣慰,“宝贝,一切都会过去的……”
月光下,一老一少并肩走着,路灯将两人的身影拉了很长。老人的步伐稳健有力,女孩儿轻靠在他肩头,像个拒绝长大的孩子。


☆、015原来哥哥也会对妹妹这样

陪老爷子散完步再杀了几盘已经是晚上9点,一回到房间就迫不及待地脱下外套钻进了浴室,景娆暗骂这鬼天气!
舒舒服服地泡了个澡,洗去一身的热汗顿觉整个人也轻松不少。又想起喻灵那家伙常挂在嘴边的“没有丑女人,只有懒女人”索性再美美地敷了个补水面膜。
刚好十五分钟,撕掉,开水,冲洗。嫩嫩滑滑,景娆心想效果还不错,以后就用这牌子了。
闭着眼睛熟练地拿过放在一旁的面巾擦干,却没想到一睁眼正好对上镜子里一双毫无温度的骇人冷眸。
身体一个激灵,他什么时候来的?
镜中四目相对,一瞬的僵硬后,她慢慢放松了身体,欧式雕花的盥洗台前她背对着他静静站着,只围了条白色浴巾。光滑的镜面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谁也看不清谁。
夜风从浴室的窗户透入,吹进来园子里熟悉的蔷薇花香味儿。
镜子里,眼神交织,寂默无语。
不得不说,不管是三年前,还是三年后,莫久让都是让人无可挑剔的男人。
只可惜,时间无可挑剔的东西很多,最终完满的却很少。
男人常年握枪的粗砺手指,一点点刮过她光洁白皙的脖颈,头凑近她耳侧,短而粗硬的寸发若有似无地磨蹭着她细腻的颈部肌肤,刺挠得她身上又麻又痒,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锁骨边缘,像一阵阵翻滚的热浪。她的心狠狠颤了颤。
“三年不见,不会叫人了?”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冷硬。
景娆心下一凛,瞬间回神。勾唇回眸,她笑得云淡风轻:“麻烦,借过。”
男人却纹丝不动,188的个头儿像一堵高大的城墙横亘在她面前,眼神冷绝,嘴里吐出字也寒冷如冰:“叫!”
她看着他,轻嗤一声,别开头,不为所动。
只是下一刻,下巴便被狠狠扳住,迫使她不得不与他四目相对。因为他的陡然用力,她猛然吃疼,强忍住叫出声的冲动,只是一双好看的黛眉紧蹙。
他不说话,她也不说话,两个人就这样僵持着。
一秒。
三秒。
五秒。
十秒。
十五秒……
“哥哥。”男女的力气压根儿不在一个水平线,终于景娆败下阵来,好汉不吃眼前亏,叫就叫,又不会少块肉。
莫久让面色不变,钳住她下颌的手慢慢游移到她白皙的肩上,指尖辗转碾磨,像把玩一件心爱的玩具。指下,温润的触感宛如白瓷,散发出一阵淡淡的薄荷香,是她常用的沐浴乳的味道。
“再叫……”他啃啮着她的耳廓,呼吸近在咫尺,宛若呢喃。
她冷笑一声,眼里愤怒的光亮大盛,一咬牙,随手拿起一旁的喷头,劈头盖脸朝他淋下,压着嗓子低吼:“莫久让,这是景家,爷爷就在隔壁书房,你他妈想干嘛?!”
男人眸色一沉,一把夺过她手里的喷头扔到浴缸里,也不顾淋湿的全身一张口咬在她纤弱的脖颈上。
景娆倒吸了一口凉气,脸色微变,咬紧牙关,一个“滚”字差点脱口而出。
力量悬殊太大,她从不做无谓的挣扎。
玩味一笑,薄唇勾起一个完美的弧度:“哥哥这样是缺女人了吗?”
“你以为呢?”阴鸷的目光盯着她,像要看到她内心的最深处。
“难道谢韵诗不能满足你?啧啧……饿成这幅摸样真是可怜……”
视线冷冷锁住她,莫久让的唇抿成一条冷硬的弧度,不言,无语。
“难道我猜对了?!”景娆仰着头,像个兴奋的孩子。精致的脸在潋滟的灯光下,暧昧又灵动,一只纤细的腿树藤般缠上他腰际,指尖熟练地抚过他傲挺的鼻梁,性感的嘴唇,刀削般的下巴,和……上下滚动的喉结:“哈,你居然有反应了?你不是说,我是妹妹,你是哥哥吗?原来哥哥也会对妹妹这样……”
飞快伸手握住他某个地方,景娆笑得有些残忍。
莫久让全身一僵,脸色发白,眼里迅速袭上一抹惊痛和懊恼伴随着纠葛的复杂似要将他完全湮没。
景娆笑哼一声,微一低头便从他胳肢窝下钻了出去,妖娆地走向门边,开门,离去。
高大的身影在小小的一方浴室伫立良久,终是离去……


☆、016他的女孩

有人说,放纵是个体生命对能量耗费、对诱惑的渴求,而黑夜将它们拉开帷幕。可以说成是一种介于“上流”与“下流”之间的状态,或许可以称之为“风流”。也就是飘忽不定、很难琢磨、很难归类的意思。“上流”与“下流”总是一拍即合,“风流”却常常形单影只。
巴塔耶说:除非以欺骗的方法,我们永远也领会不了人类——他们所代表的含义:人类总是自相矛盾,突然由慈善变得极其残酷,由纯洁变得万分可恶。……这种不和谐也会集中在一个人身上:与人家在一起时,这个人是一个善良的天使,但当夜晚来临时,他便身带魔性。
景娆想,用这样两句话来形容眼前这堆公子哥儿是再合适不过了,或许还要加上自己。
“男子4×100接力决赛最后两棒时,第三棒奋力冲向前方正弯腰背对他的最后一棒,就在交棒时”他话音一顿,悬念十足,“就在此刻,观众席上突然——齐声高呼:‘快!快给他!快给他呀!啊!握住了!呀!握紧了!握紧了!冲刺啊!’哈哈哈……”陆辰轩一个人讲得眉飞色舞又笑得前合后仰,其他人勉强送上个冷笑,权当捧场,只有景娆似乎从头到尾没打算放过他,“No!No!No!花蝴蝶,你这笑话一点儿……嗝……都不好笑!”单手支撑着脑袋,她醉眼微醺,看着陆辰轩笑得轻蔑。
“哈哈……哈?”笑声渐弱,咧开的弧度渐渐收紧最终僵硬在唇角。真他妈受够了!真不知道四哥把这小姑奶奶叫来干嘛?!要不是看在四哥的面儿上,管他什么景家小公主,他老早就甩脸子走人了!
6年前,他被老爷子送到国外,遇到了当时同在国外的萧逸和姜育恒,回国后又与齐家老三齐俊彦、薛家独子薛宝宝一拍即合,准确来说应该是“臭味相投便称知己”,反正最终哥儿五个也玩了把桃园结义。
按年龄来排,老大齐俊彦,老二姜育恒,老三萧逸,老四薛宝宝,因着他年龄最小捡了个小五当。最开始,他和薛四都不服,说是要“比武论英雄”,特地管老爷子要了个军营练靶场,一场打靶比赛下来,排名整齐划一,纹丝不变。自此,两人再无怨言。近几年兄弟五个也走得越来越近,谁跟家里老爷子闹翻了就哥儿几个轮流接济(当然,最多的是他陆辰轩),那是实打实的“革命友情”,所以对这几个半路兄长,陆辰轩这没心没肺的小混蛋还是有些敬意和感激的。
此刻姜育恒、萧逸、薛四三人自成一桌,运气欠佳的陆辰轩被早早罚下了场,刚开始还蹲在墙角郁闷地画圈圈,这会儿又满嘴没营养的笑话。
“花花,这真的不好笑。”景娆摇晃着手里的红酒,目露困顿神色带醉,却依然固执地望向陆辰轩,不知疲倦地坚持着自己的观点。
陆辰轩脸色有些难看,花花?这是个什么东西?!他今晚一身卡其色休闲,穿得很正常啊,只除了那条看不见的红色CK,难道被她看见了?陆辰轩顿时火了!心里毛毛的邪火直往上冲,除了羞赧和困窘还有被撞破糗事的尴尬。都怪老妈,非说什么本命年要穿红!
“小么,少喝点……”薛四窝在沙发一角,指尖捻着的牌还没来得及甩下,就瞥见那边两人剑拔弩张的情况,当下眉心一皱出声提醒。
看在四哥的面上,好,他忍!
其实,陆辰轩一直都知道景家有个“小公主”自小便被景老爷子搁在心尖尖儿上疼着,连自家老爷子提起她也是笑得合不拢嘴,前几年还成天娆娆宝贝儿长娆娆宝贝儿短的,他也远远见过几面,只记得是个生得像瓷娃娃般的小姑娘。
可自打回国后他就再也没听到过有关景家“小公主”的任何消息,每次问及,老爷子总是一副讳莫如深、唏嘘不已的模样,摆明了不愿多谈,自己也不再多问。谁知好死不死夜店开张竟先被自己给撞上了。薛四也不早说,害他言语上得罪了这尊大佛,有事没事老挑刺儿,这是今晚第几回了?
数都数不清——
“你,起立!这儿谁最小?按资排辈懂不懂?小轩子,你记清楚了,姐姐我要东京野猪肉、神户烤肉饼、长野炒幼蜂,外加鹤来嘉鱼骨酒。肉要十分熟,最好烤到金黄焦;幼蜂炒到三分脆,一定不能焦;酒要记住保温,八分热,一分都不能少;对了,所有食物都要加上千岛酱和沙拉酱,当然,除了酒!……不远啊,开车顶多1个钟就到……”
“哎呀!笨蛋!你怎么出这张?!看我的……一对小四,一对K,一个Q……Sorry,我不知道他还有个王……”
“怎么没了?陆辰轩,今儿该你买单呢吧?那再叫瓶Petrus……”
“怎么就突然想吃‘蛋包饭’了呢?”
“小轩子,我想问你个问题……为啥ThomBrowne的衬衣套在你身上怎么看都像麻袋……”
……
景娆看他一脸的郁闷和隐忍,准备再加一把火,朝他勾了勾手指,陆辰轩将信将疑地靠近。
将他从上到下好好扫视了一遍,景娆笑得暧昧异常,轻轻凑到他耳边,“你……该不是有什么特殊癖好吧?呃……比如,对某种颜色……”
俊脸猛然一沉,他陆辰轩根正苗红的红三代,哪个女人见了他不巴巴地往身上贴?今儿居然被个女人踩到了泥里!叔可忍,婶都不能忍了!这次他是真火了!借着七分醉意,胆儿也肥了起来,朝眼前那个笑得一脸无害的女人冷笑道:“景娆,我说你他妈差不多就行了啊!说你胖,你还真喘上了?!不要给脸不要脸!嫌我讲的不好笑,你他妈来一个呀!”
牌桌上三人的动作齐齐一滞,一首MichaelJackson的Thriller不合时宜地收尾。一瞬间,寂静突至,甚至清晰可闻壁挂空调的扫风声,气氛霎时降到冰点。
“小五,住嘴!”三个人异口同声,声音整齐划一,陆辰轩猛然惊醒,醉意去了大半,心下懊恼,有些心虚地避开了薛四的目光。四人纷纷扭头望向沙发上那个已经醉得东倒西歪的身影。
薛四眉头皱得能掐死只苍蝇;萧逸默不作声,面色微沉;姜育恒眼里晦暗的光亮跳动,稍纵即逝。
“咯咯……”笑声传来,斜靠在沙发中央的人影微动,只见她仰头将手中的红酒一饮而尽,红色的液体顺着她微微勾起的唇角一路向下,最终隐匿于锁骨间。交叠的一双长腿从方几上拿下,她顺势起身,迷蒙的眼神带着类似红酒的醇香,在四个男人呆愣的瞬间豪气地一脚蹬上了柔软的沙发。站在上面,她笑得风情万种,眼尾高挑,唇角微勾,指着离她最近的陆辰轩,“你讲的——的确不怎么样嘛……来就来,谁怕谁?!”
四个男人齐齐松了口气,看来的确是醉得不轻。
薛四叹了口气,上前将她从沙发上拽下来揽在怀中。这小妮子还真是一点儿都不消停,居然跟陆辰轩那混小子杠上了,真不知今晚带她来是对是错。
“她醉了,你们慢慢玩,我先送她……”
三人看着薛四怀里正扭动挣扎的人儿,整齐地没有说话却纷纷挂上了看戏的表情。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请神容易送神难”呐!
“唔……放……放开!呼——薛宝宝!你要闷死我啊!谁醉了?你才醉了!你全家都醉了!”
薛四面色泛青,看着怀里耍横娇憨的某人却又无可奈何,他怎么就招了这么个祖宗过来!只好放轻了声音,试图安抚她的小情绪:“小么乖啊,你看都这么晚了,我们该回去了……”
“回去?回哪儿去?我都还没说完呢……”
“是啊!小公主,你继续。”萧逸适时开口,笑得像诱拐小红帽的狼外婆。
这边手忙脚乱的薛四抽空狠狠瞪了他一眼,萧逸无所谓地耸耸肩:这麻烦可是你引来的,有个词儿怎么说来着……哦!自作自受!
薛四的脸瞬间黑成锅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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