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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豪门斗之景色妖娆-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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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方的路,仿佛要蜿蜒到地老天荒。
两人到了学校正门,将单车交给门卫,告诉他有个小学妹会自己来取。中午,两人到品汤居解决了温饱问题,下午景娆非扭着姜育恒去海洋儿童乐园。
姜育恒哭笑不得,“小乖,你多大了?”
景娆掰着指头算了算,一本正经地答道:“反正比你小,还小了,嗯……六岁!”
姜育恒眉心一皱,没想到他和小乖竟相差了六岁,都说三岁一代沟,他们这是足足隔了两条沟诶!
“嫌我老了?”
景娆眯着眼,上下扫了扫男人,端着下巴,“确实是有点儿……”
“不怕,岁数大,会疼人。”姜育恒立马找好理由为自己开脱。
“就不怕人说你老牛吃嫩草?”
“不怕!我就爱啃你这颗嫩草……”边说还边在她耳边哈气。
景娆红了脸,骂骂咧咧把男人给拽进了海洋公园,还专往孩子多的地方挤。
两人玩了一天,装了大学生,又当了猴孩子,景娆困了,姜育恒载她回了景宅,然后又开着他的专用悍马往Somnus去了。
这次聚会是大伙儿约好的,他本来答应了带女朋友去见见兄弟们,没想到……
终是苦笑着摇了摇头。


☆、147瓶酒竞技,三角恋情

“哟,老二来了!”萧逸端了杯红酒悠游地品着,第一个发现推门而入的姜育恒。
姜育恒点点头,走到沙发一头坐下,顺手为自己也斟了杯,举杯跟齐俊彦、薛宝宝、陆辰轩分别打了招呼。
齐俊彦的眸光有些复杂,薛四面色阴晴不定。
陆辰轩伸着头往门口的方向直瞅瞅,“咦?怎么不见二嫂?”
姜育恒是答应了要带女朋友来见兄弟们的,萧逸和陆辰轩早就好奇得心痒痒,要知道几人之中,就数姜育恒没正式谈过恋爱,平时也洁身自好得紧,从不乱搞男女关系。有段时间他们甚至怀疑过这丫的性取向!
没想到陆辰轩的一句话,让齐俊彦瞬间沉了脸,薛四干脆直接撂了酒杯。
萧逸、陆辰轩皆是一愣,姜育恒目光逐渐深邃起来。
自从从齐俊青口中无意得知姜育恒竟是小七的男朋友,齐俊彦的心情变得很矛盾,很复杂。兄弟的人品没得说,绝对的正人君子;能力智谋也是一等一的好,华夏最高特别行动作战队锋刃093的首长,高级指挥军官,韬光养晦多年,逼得老爷子们也不得不妥协,最后一鸣惊人,火速上位。
单凭这股韧劲,这般谋略也不得不让人刮目相看。就连爷爷提起他也是颇为忌惮。
小七是他从小护着疼着长大的妹妹,比亲生妹妹还要亲近的存在,他希望她可以一辈子幸福,当个不知人间疾苦的小公主,可一旦她选择了姜育恒,那就意味着卷进了权力的漩涡,不得不面对官场军界的勾心斗角。
他不愿意自己疼爱的妹妹看到那些肮脏得不堪入目的东西,也不愿让权力这口大染缸污染了她的美好。
况且,姜育恒的性格素来冷沉,肯定不知道疼人,那丫头又是个十分活泼的主儿,心思敏感细腻,他怕最后受伤的会是她。
如果齐俊彦知道天晟易主、郑王两家反目都是他口中那个不知疾苦、纯白如纸的小公主一手策划的,不知道他会不会惊掉下巴呢?
如果他见到口中那个性格冷沉的姜育恒在某七面前耍赖撒娇求虎摸的怂样,又会不会咬掉舌头呢?
所以,最后的一致结论就是——这两口子伪装得太好——某长官装深沉,某七装天真!
从景娆口中听到“姜育恒”三个字,薛宝宝最先的反应是难以置信,冷静下来细想之后更觉得是滑天下之大稽!
这两个人根本八竿子打不着,他想,小么正在气头上,或许只是随口说了个男人的名字来敷衍他,或许她只是不愿就这样轻易原谅自己,或许……
他有太多的理由说服自己那不是事实,可是心底那种隐隐的恐惧和不安又作何解释呢?
所以,当他得知姜育恒要带女朋友来见他们这帮兄弟的时候,他第一反应是惊,然后是喜,随之是深深的惶恐。
惊的是,姜育恒真的有女朋友了;喜的是,那不会是景娆,因为她恐怕是不愿见到自己的;惶恐的是,那万一就是她呢?!二哥的女人,曾经的爱人,命运真的会开这种无情而讽刺的玩笑吗?
他慌了,所以他早早来到了约定的地方。等待是如此煎熬……
命运的囚徒在乞求上天的宽恕,渴望着轻判。
而她,是最终的法官!
“她……有事。”姜育恒算是回答了陆辰轩先前的提问。
萧逸顿时兴味索然,陆辰轩瞬间化身泄了气的皮球,他还等着看传说中的二嫂呢……
薛四暗暗松了口气,嘴角的笑意回暖,眼中飞快划过一抹犀利。
只见他端着酒杯朝姜育恒走去,轻巧与姜育恒手中的杯子一碰,发出哐当一声脆响,杯中红色酒液轻荡,他笑道,“二哥请不动二嫂,该罚!”
姜育恒黑眸深邃,轻笑开来,仰头一饮而尽,红色酒液入口,夜色愈发迷离。
他轻笑着拭去嘴角的酒渍,反扣酒杯,一滴不剩。
他说,“的确该罚。”
薛四一愣,随即朝众人笑道:“今夜……不醉不归!”
“好!不醉不归!”萧逸、陆辰轩一扫先前的沉闷,齐齐来劲儿,爷们儿的世界没有女人也一样潇洒恣肆!
五个人到最后都有些喝高了,齐俊彦闭目不语,姜育恒面色酡红,薛四眼光迷离,萧逸歪歪斜斜,陆辰轩引吭高歌。
薛四挣扎着从沙发上起身,摇摇晃晃来到姜育恒跟前儿,举了酒杯,一仰头,先干为敬,扣下酒杯便朝姜育恒笑道,“二哥,该你了。”
姜育恒抬目凝视着眼前双眼迷醉的兄弟,抿唇,静默,不语。
正闭目养神的齐俊彦倏地睁开了眼,伸脚踢了踢薛四的脚跟,严厉的眼神暗藏警告之意。
陆辰轩停止了高歌,萧逸有些懵。
气氛陡然凝滞。
大家都发现了,今晚的薛四很不正常,一个劲儿地猛灌自己,还拉上姜育恒垫背,也不像是兄弟间适可而止的打闹玩笑,反而偏执得带上了认真和竞技的意味。
薛四邪邪一笑,盯着姜育恒,一字一顿,“二哥,你、不、敢、吗?”
姜育恒眼中黑色的风暴骤起,高大的身躯缓缓离开了柔软的皮质沙发,站在薛四面前,笔直而挺拔,宛如青松翠柏,只见他勾起一抹冷酷的笑意,一字一顿,“有、何、不、敢?”
说时迟那时快,两人各自操起桌上两瓶尚未开封的红酒,拔塞,仰头,红色的液面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逐渐降低,看得其他三人目瞪口呆!
谁也没有料到薛四会发出如此幼稚的挑衅,更没料到的是姜育恒居然二话不说就接下了?!
反应过来的众人连忙上前抢下酒瓶,就依两人这样胡塞海喝的做法,等瓶子一空,就可以直接打电话送医院洗胃灌肠去了!
齐俊彦心里隐约已经猜到这两个人所为何事了,只是苦了萧逸和陆辰轩从头到尾都是懵圈儿的!
这时,Somnus的大堂经理战战兢兢地推开了门,待看清楚包间里面是何状况之后,更是吓得两腿发抖,身体打颤,连忙低下了头,心里默念,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他倒是很想落荒而逃,可楼下的小姑奶奶还等着呢,那姑娘是老板亲自交待不可怠慢的人物,他、他也着实为难啊……
被人夺了酒瓶的薛四正窝火,余光瞥见进门处缩成一团努力降低存在感的经理,一肚子鸟气终于找到了发泄的出口,瞬间化身雄狮,怒喝道:“你他妈高粱杆儿似的杵在这儿膈应谁呢你?!是不是工作太闲,干脆去帮中年大妈扫厕所算了!”
经理那个委屈啊!今儿算是撞到火药桶了!老板这是拿他撒气来的……
可怜的经理颤巍巍伸手抹了把额上的冷汗,面如土色,犹疑了一瞬,咬咬牙,死就死吧!
“老板!楼下有位小姐找,她说她叫景娆!”
“你他妈……她、她说她叫什么?!”薛四舌头有些打结,因为酒精的缘故,有些麻麻的。
“景、景娆。”
姜育恒身形一顿,眸色瞬间黑沉如夜。
“快!让她上来!”薛四已是一脸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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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会发生虾米咧(*^__^*)嘻嘻……


☆、148彻底放手,跪求一舞

景娆本是不打算去的,回到家,洗了澡,早早就窝床上躺着去了,可是翻来覆去始终睡不着,折腾到晚上十点,一咬牙,还是决定穿衣服出门。
姜育恒说他们兄弟几个就约在Somnus。
开着车库里闲置下来的大奔小跑,景娆一路上都在深思。
她爱姜育恒没错,也希望两人能够长长久久,她对婚姻依然恐惧,可是却愿意为了这个男人去尝试改变自己的心态,尝试着或许能够接受婚姻。
这也是为什么她会当着全家人的面承认与姜育恒的关系。
那么,各自拥有不同交际圈的两个人势必会相互融入,她明白姜育恒带她去见他那帮兄弟的目的何在,无非就是努力让她适应他所在的圈子,加入他的人际关系中。
既然如此,她和薛四迟早都会碰面,逃得了一时,逃不了一世。
所以,她去了。
她已经挣脱了回忆的桎梏,从曾经的伤心和失意中走出,可是他却并没有放下。
或许只有让他认清现实,他才能真正放手。
薛四,一直都是洒脱的,不羁的,恣肆的,这样的他不该为儿女私情所牵绊,更不该被一个女人困住了前进的步伐。
景娆刚推开包间的门就落入了一个温热的怀抱中,似曾相识,却早已波澜不兴。
她说,“你喝醉了。”却并未挣脱他的怀抱。
隔着男人宽厚的肩膀,她看见了不远处黑眸幽深,漠然而立的姜育恒。
那双黑眸就这般直直望着她,不带猜忌,只有关怀和担心。
景娆笑了,这个男人是如此相信自己,即使亲眼所见,也固执地等待她给出合理的解释,没有怒目相向,没有拂袖而去,就只是这样定定望着她,带着坚毅和……偏执。
这辈子,她何德何能?能遇见他,爱上他……
嘴角勾起一抹甜蜜的弧度,仿如三月最明媚的春光,景娆轻拍着薛四的臂膀,像一个慈祥的母亲,哄着襁褓里脆弱的婴孩。
她说,“都过去了。”仅以两人可闻的音调。
柔和的嗓音像微风中摇晃的柳枝,婉转,温柔,包含着宽恕、原宥以及祝福。
薛四浑身一僵,四肢冰凉,眼角一抹水光滑落,沉痛地阖上双眼,敛下眼中所有的爱恋与痴迷。
他说,“真的……回不去了吗?”
景娆退出他宽厚温暖的怀抱,三年来第一次如此认真地凝视着眼前这个自己曾经爱过的男人,然后拥住他,凑近他耳边。
她说,“请,一定要幸福。”
然后,彻底离开了他的怀抱,飞奔投入姜育恒双臂撑起的避风港。
薛四的怀抱温暖而细腻,带着春天的和煦与绚烂,而姜育恒的怀抱则是沉重而稍显冷漠,但却仿如巍巍大山,矗然而立,坚韧不拔,让人无比心安。
她说,“哥,我们走吧。”
他笑了,“好。”与她十指紧扣,相携离开。
“你怎么都不惊讶呢?”
“我猜到了。”
“呀,好臭!老实交代,到底喝了多少!”
“不多,也就一瓶。”
“今晚罚你睡书房,一身酒臭,难闻死了……”
“我会洗得很干净。”
“可嘴里还是会有味道啊!”
“我可以刷到没有味道,正好试试你上回买的口气清新剂……”
“……那好吧……”
看着两人的背影渐行渐远,最终消失在走廊尽头,薛四两行清泪滑落。
是谁说男儿有泪不轻弹?
只是未到伤心断肠处。
如果这就是你想要的幸福,那我放手,给你一片无忧的蓝天,还你一段无垢的爱恋。
从今以后,你的幸福,与我无关。
我会努力幸福,只因对你的承诺。
因为你说,请一定要幸福。
对不起。我爱你。
姜育恒拥着景娆自大厅穿行而过,临近门口,被一个喝得醉醺醺的男人挡住了去路。
那人硬生生朝景娆撞来——
“是你!是你!真的是你!”景娆反应极快,连忙向后退了一步,那人就倒在她脚边,一只手还扯着她的裤腿。
一股浓重的酒气窜上来,景娆有些作呕,连忙被她捂住嘴压了下去。
姜育恒的反应完全是下意识的,伸手揽过景娆的肩膀,直接一脚狠踢在男人的腹部,一下就将人踹了老远。
一群人七手八脚地将倒地不起的男人搀扶起来,口中连连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实在对不起,他喝醉了——”
“林霄,你醒醒,醒醒,你喝太多了——”
几个男人都扶住他,可那人却突然掀开所有人,也不知道多大的劲儿,一下子爬起身跪在地上死死抱住景娆的双腿。
景娆被惊得根本没反应过来,姜育恒也没料到他会有此番动作。
只见那人仰着脸,迷迷糊糊,看着高高在上的景娆,像在盼望,似在乞求。
他说,“你给我跳支舞吧,我、我好想你……”
景娆一愣,她只在Somnus开张那天为调动气氛跳过一次舞,没想到这人……
姜育恒眼中早已是怒火翻飞,再次伸脚,将人踢翻在地,挟裹着景娆,大步流星地离开。
“哈哈哈……哈哈哈……”看着男人乌云密布的脸,景娆扶着街边的行道树,笑得直不起腰。
姜育恒的脸色更黑了,冷哼一声,拂袖转身,大步离开。
景娆心下懊恼,连忙追上去,不近不远,恰好一步之遥,紧随其后。
伸手扯扯男人的衣袖,潋滟的凤眸狡黠之色甚浓,“诶,真生气了?”
“没有。”
“放屁!”淑女形象早就不知抛到了哪个旮旯角,某七现在心情很好,好到很有爆粗口的欲望!
“那是吃醋了?”
“……没有。”
“是吗——”她故意将嗓音拖了老长,“那我回去了,人家都跪着求我一舞,我可不能辜负了人家的盛情不是?”说罢,转身欲走。
突然手腕一紧,眨眼间,她已牢牢落进了男人宽厚的怀抱里,咆哮的声音在耳畔乍响,“你敢!”
看着男人濒临暴怒边缘的神色,景娆还是见好就收,“是,是,我不敢了……”
女人,适当服个软,很有必要。
“我……很高兴。”
“什么?”
“你来。”
他说,我很高兴你来。
景娆突然就觉得眼眶发酸,“傻男人!”
“叫老公!”
“傻男人!”
“说你爱我。”
“……”
“老公,我爱你。”
“你……诶,别跑!再来一次!”
“想得美!哼——”
“小东西,千万别让我逮到!”


☆、149私会情郎,隔空交锋

景娆禁不住姜育恒的挽留和小脾气,两人当晚便宿在了瑞城中心的小洋楼。
自从两人的关系曝光后,老爷子对门禁的管制愈发严厉起来。以前都是凌晨12点关大门,偶尔留宿在外只要打个电话报备也是常有的事,现在晚上11点准时关门,钥匙被老爷子捏在手里,睡前务必清点人数。
景娆知道,老爷子这是防着姜育恒,怕她私会情郎呢!
有一回,她正看时装杂志,老爷子红着脸往她跟前儿凑。
景娆猛不丁被眼前放大版的老脸一吓,嘴一张,一颗话梅卡在了嗓子眼儿,幸好福嫂反应快,一个箭步从厨房冲出,拿出以前当军医那套,啪的一声拍在她背上,左右开弓,前后夹击,终于把那颗话梅给拍了出来。
景娆软倒在沙发上,喘得跟刚跑完1500米似的,还不忘朝福嫂竖起大拇指。
福嫂天不怕地不怕,一怕人说她老,二怕人说她医术不好。
所以,景娆这一赞是夸在了老人家的心窝窝上。
福嫂乐了,一高兴,话就多。
硬是拉着景娆扒拉起了当年干军营白衣天使行当时候的事。
“想当年我刚出师,水灵灵的十八里乡一枝花,貌美心善,被安排到后营照顾伤兵。当时大家一日三餐都是青菜稀粥,愣是不见一点油花花,这伤怎么养得好?!所以,我就用自己一个月的工资偷偷买了一打生鸡蛋,开水煮好之后提到了后营。那一个个伤兵看着我兜里的鸡蛋,眼睛都直了!”
“别看现在鸡蛋满大街都是,在战争年代那可是顶稀罕的吃食呢!大家狼吞虎咽,糊了满嘴的蛋黄还止不住地道谢。有个伤兵吃得急了,剥了壳就火急火燎地往嘴里塞,哪想整颗鸡蛋堵了嗓子眼儿,不上不下。我当即就这样往他背上啪啪的两下,结果那蛋咕噜噜就下去了……”
“结果那人差点儿去了半条命,听说还便秘了大半个月。这事显然瞒不住了,最后让人给捅到了你徐爷爷面前!”
“嘿嘿……您是不是就这样和徐爷爷一见钟情,再见倾心了?”
福嫂老脸一红,“呸!小丫头片子,不害臊!”说罢,扭着圆滚滚的腰身一头扎进了厨房。
“咳咳……小心肝儿你没事了吧?”老爷子眼光有些发虚,这事儿他是罪魁祸首。
“没事了!”
“咳咳……那个,我……”
“爷爷您是不是嗓子不舒服,我给您倒杯花茶润润……”
“不、不用了……”
“您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跟我说呀?”
“我……是!”
“那您说吧,我听着呢!”
“那个……你和姜家小子,你们……女孩子要保护好自己,可不能让人给骗了!”说罢,拄着拐杖落荒而逃。
“呃……”景娆不争气地再次红了脸。
再说相携回了瑞城中心的两人,景娆暗
骂天下就没有不贪腥的猫,而姜育恒则是亲身践行了这条至理名言――
关上门,二话不说,直接将人给抵在门上,又亲又啃,夹枪带棒就这样火急火燎地冲了进来。
景娆有些不大适应,小腹飞快划过一丝坠疼,她秀眉微微蹙起,但疼痛很快便消失了,她也不甚在意。
黑暗中,男人似是察觉到她的不适,放缓了动作,独有一股狂野的温柔。
一番云雨,姜育恒抱她去浴室,任凭景娆好说歹说,人大爷硬是赖着不走了!
结果可想而知,满室旖旎……
两人最后双双躺在床上,看着窗外漆黑的夜,皆没有了睡意。
被子下,姜育恒的一双手又缠了上来,景娆被他吓怕了,打了个寒颤,一股脑卷着被子滚得远远的,小眼神儿防贼似的盯着他。
姜育恒讨了个没趣,摸摸鼻子,知道今晚是把这小丫头折腾怕了,遂很有自知之明地消停了。
不一会儿,男人的心思又开始活络起来。
双眼放光地盯着她,“媳妇儿,媳妇儿!给你老公我跳一个呗?”
“跳跳跳!跳你个大头鬼!”
“要不我也给你跪下?”
“你肯?”
“我跪了你就跳?”
景娆摇头,从浴室出来她的小腹就开始闷疼,估计是大姨妈快来了,不想做一些大幅度的动作,伤身。
“Somnus开张那晚你不是也在吗?”
“那怎么一样?!我要你只跳给我一个人看!”
“德性!”
“美色自当独享,岂可众分?”
“姜育恒,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男人斜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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