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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养夫记-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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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翠呼出一声,用手撑着额头:“谢天谢地。”兴儿激动起来:“那我再去请医生?”好,现在烧退了,当然就能去请医生了。
  玉翠坐在文璞身边,几个月不见,他虽然长高一些,但脸型反而更显消瘦,也不知道他在楚府过的什么日子?书读的怎么样?玉翠不敢给他开被窝,怕压到了伤口,就这样看着他。
  王先生的声音已经传了进来:“没想到这孩子倒也命大。”玉翠急忙起身相迎:“这也是王先生的药丸灵验。”这样的恭维王先生显然很受用,走进来又号了号脉,这才铺开纸笔写了个方子,还从药箱里拿出一瓶药末来:“每服药之前,先把药末放在碗里给他喝下去,三服以后他若能坐起来说话,也就没什么事,只要再去外面药店抓些跌打损伤的药回来给他覆了就好。”
  这次王先生收了诊金,连上次的算在内,一共要了玉翠五两银子,这还真不便宜。玉翠心里嘀咕着,还是要乖乖拿出来,嘴里还对人千恩万谢的。
  兴儿跑出去抓了药回来,熬好给文璞灌下去,此时的文璞身上已经不那么烫了,灌药下去也能自己咽。玉翠只觉得浑身都松了。王先生说过文璞受不得风,身上也不能有汗水,玉翠把窗户关好,拿着手巾给他擦身子,文璞身上没有汗水了,玉翠身上却已汗湿。
  有兴儿在旁边帮忙跑腿,再加上夏大娘不时过来帮忙,文璞的伤一天天好起来,第三天就能睁眼说话,三服药后别人搀扶着他,他也能坐起来。除了药,稀粥面条这些也吃的下去。玉翠问了他几句,才晓得他进楚府虽然快一年,但书本没摸到什么。
  开头是因为他拒不认方氏为母,楚明叡大怒,让他先去学规矩,规矩学好了再去读书。教规矩的先生严厉方正,一点不对就要打手板。虽然有小厮婆子们的服侍,吃穿用度比起从前都大不一样,但文璞依旧度日如年,常和楚明叡顶嘴。
  而那几个方氏所生的子女,看自己的目光也像自己抢了他们心爱的东西一样,文璞是断断续续说的,玉翠已经听的连连叹气:“都是我不好,以为这样就能绝了后患,谁知反倒害了你,又耽误了你快一年的功夫。”文璞直摇头:“翠姐姐,不是这样的,虽然我没有去先生那里,但在楚家还是看了些书。”说话间,文璞脸上露出对书本的向往,玉翠笑了:“只要你肯学,翠姐姐就供你。”
  文璞嗯了一声,接着就摇头:“不行,翠姐姐,读书很费银子的。”玉翠站起身,声音里面透着欢快:“没事,这京城里的银子比我们乡下好赚多了,翠姐姐一定能赚够给你读书的银子。”
  玉翠是个说干就干的性格,拿着银子到书坊买了许多书本,经史子集,笔墨纸砚,读书果然是件费银子的事,光买这些东西,玉翠就花了四十来两银子,再加上文璞的药钱,玉翠摇头,这话虽然说出去了,但这银子要怎么去赚呢?
  抱着书本回了家,文璞已经不需要人搀扶就能坐起身,这时正拿着笔在纸上写什么,兴儿在旁边和他说话,看见玉翠进来,手里还抱着那么多的书本,文璞脸上露出欣喜的神色:“翠姐姐,你真的给我买了这么多的书?”
  玉翠把书本放下,兴儿已经过来收拾起书本,脸上的神色也很欣喜:“小爷,这些书都能看。”文璞坐在床上伸长着脖子,一脸的渴望。看到他这样,玉翠心里的焦急又少了很多,世上没有过不去的坎,前几天还在为文璞能不能活下来担忧,现在他虽然不能称为活蹦乱跳,但说话什么的都很有力,眼看就在一天天好转,不就是银子,怎么会解决不了?
  夏大娘的声音在外面响起:“翠丫头,你回来了吗?”玉翠打开门,夏大娘手里端着个蒙了块布的盘子,见到玉翠就递过去:“给,今儿中秋,送几个月饼过来。”怎么不知不觉就又到了中秋,玉翠连忙谢过,脸上有些赧色:“老受您的照顾,这些日子也忙,都没来得及谢你。”
  夏大娘咳了一声:“有什么好谢的,我还有事要烦你呢。”玉翠回身见文璞往外探着头,把盘子放好回身出门:“大娘,您有什么话就说,哪有什么烦不烦的?”
  夏大娘脸上的神色有些迟疑:“翠丫头,这事已经在我心里搁了几天了,前几天见你忙也不好开口,这几日见你忙的差不多了,这才来寻你。”到底是什么为难事,让夏大娘都不敢开口,玉翠等着夏大娘,夏大娘又道:“翠丫头,你见过我那个娘家侄女吧?”
  见过,去年她结亲不久,还来夏家坐过,记得是个秀气姑娘,玉翠点头,夏大娘拍一下大腿:“我和你说,她去年不是嫁人了吗?结果可遭了大罪了,男人初还好好的,过不了两个月就开始打她,她受不了,还了几下手,结果她婆婆就不干了,说天下男人打女人是天经地义的,哪有女人还手的,拿了捆牛的绳子就把她捆起来,足足打了一宿。”
  玉翠已经听的火气都出来了,夏大娘擦擦眼泪:“她被打的跑回娘家,我兄弟死的早,家里就只有个寡妇弟媳妇,帮不了什么只有抱着哭了一场,那家人又来把她接回去,娘家不能撑腰,结果又是一顿打,打完了她还要起来伺候婆婆男人。上个月我弟妹想她想的慌,去看了看她,谁知她竟瘦成了一把骨头,哭着求我弟妹救救她。我弟妹也是个软性子,来找我哭了两场,我也只是个寡妇,要儿子在也能去帮个忙,我弟妹听说可以当官断休的,求人写状纸要去上公堂,谁知那些写状纸的一听就摇头,说坏人婚姻是要受天责的,况且这样状纸送上去,堂上官也要把写状纸的抓去打屁股的,万万不能写。翠丫头,我晓得你是识文断字的,还求你给我侄女写个状纸,救她一条命。”
  说着夏大娘就哭了起来,玉翠已经听的满是愤怒,恨不得现在就去把那男人抓来,把他暴打一顿,但也晓得这只能治标不能治本,况且还有个婆婆在,婆婆教训儿媳是天经地义的,听说要写状纸当官断休,这倒合了自己的意。
  问清楚夏大娘侄女姓名,夏大娘又把她弟妹找来,那婆子一见玉翠就跪下来,求玉翠救救她女儿。玉翠最受不了这个,详细写了一份状纸,交给那婆子带了回去。
  文璞虽然躺在床上,也听到外面的声音,等玉翠进来才问了究竟,听说了那眉头就皱起来:“翠姐姐,这样的事,我听说帮忙写状纸的是要被抓去堂上打板子的。”玉翠叹气:“难道就要看着那个女子被活活打死?况且堂上官难道是不讲道理的,这样事情,明明是男的理亏在前。”
  兴儿虽然年纪小,从小在楚府的他也见得多了,在旁边道:“妇人家三从四德,嫁了丈夫就要听丈夫的,不然就……”不等兴儿说完玉翠就呸了一声:“放屁,就算是爹娘打着,也有小杖受大杖走的道理,不过是嫁了人,又不是卖给他了,爹娘的骨血就这样轻轻完在他手里吗?”
  文璞点头:“翠姐姐说的也有道理,不过这夫总是要从的。”玉翠快人快语:“从夫,也要看夫是什么样的人,如果是个糟糕透顶,倒不如当官断休,大秦律是有义绝的,难道这是摆着好看的?”
  虽然道理是这样,但第二天就有衙役找上门来,一脸的凶神恶煞:“哪个是玉翠,你乱写状纸,唆人诉讼,从中取利,老爷让我们来捉你回去。”
23、公堂 。。。
  玉翠这些日子熟读大秦律,平日也去县衙门去瞧热闹,晓得事情缘由所在,昨日既写了状纸,心里就已打点住。拢拢头发伸手:“牌票呢?”那两个衙役不由镇住,他们本以为玉翠不过是个小女子,威吓住了,好处自然是多多的。谁知玉翠伸手就要牌票,见年轻些的那个镇住,年纪大些的那个衙役咳嗽一声,脸上的神色更加严肃:“玉翠,挑唆诉讼,这是多大的罪名,你还在这里和我们叫。”
  说着就把手里的锁链弄的哗哗直响,从来锁女人,都少用锁的,玉翠这下更加冷笑:“先把牌票拿来,是传是锁,我自会跟你们去,吓人,难道不晓得我是吓大的?”
  老成些的衙役见玉翠没被威吓住,真是没见过这样的女人,把牌票取出,玉翠拿过牌票看了眼,见上面写的是明日辰时到衙。把牌票递回给衙役:“知道了。”说着把门扑一声关好:“明日我自会去,两位请了。”
  两个衙役碰了一鼻子灰,白跑一趟,年纪小些的那个恨恨地道:“这样女子,明日到了公堂,老爷说一声打的时候,就该不管她的体面,重重地打下去才是。”
  老成那个呵呵一笑,泼妇见得多了,口里说话极硬,等到了公堂,不等动刑具就吓的哭爹喊娘的不少,她一个娇滴滴的妇人,还不是任由揉搓?
  玉翠关门放狠话的动静文璞听到了,见玉翠手里端着鸡汤进来,他并没有去接鸡汤,话语里有无限的担心:“翠姐姐,阎王好见,小鬼难缠,得罪了这些衙役,到时候他们给你使绊子,那可怎么办?”玉翠已经拿起个鸡腿往他嘴里塞:“你现在最要紧的事是把伤养好,别的都不要紧,我既然敢那样对衙役,自然也想出办法来。”
  文璞把鸡腿咬了两口,说话也带有含糊不清:“可是这唆讼的罪名,可大可小,翠姐姐?”玉翠本想叫他不担心,听到这个又转了念头,坐到他身边:“文璞,我想问问,如果你见有人已经快要死去,你要救她的话就要被别人攀折,你是救还是不救?”
  文璞的眉头皱起:“救自然是要救,可是总不能把自己也陷进去。”玉翠微微嗯了一声:“可有些时候,并不是那么轻易就能保得自己周全,那你救还是不救?”文璞迟疑了,玉翠也笑了:“救人能得好报时,做好人是轻易的,可是做好人不但得不到好报,还可能被打板子的时候,做好人就没那么轻易了。文璞,若我也似别人一样,听到这种事就摇头,称自己帮不了忙,她以后被人活活打死时候,岂不成我不杀伯仁,伯仁因我而死?”
  文璞似懂非懂,玉翠的声音渐渐低下去:“文璞,这事于我,不过是些写张状纸,就能救人一命的事。”文璞还是担心:“翠姐姐,可是明日堂上,老爷要说你唆讼,不分青红皂白就要拉你下去打,那时?”玉翠的手摸一摸他的头:“不会的。”
  真的吗?文璞的眼睛依旧瞪的大大的,眼里有不相信,玉翠轻笑:“我若真的怕,当日就不会写状纸,也不敢收牌票了。”
  辰时县衙,堂上苏知县看着堂下站着的玉翠,下巴微微一抬:“堂下可是玉氏,昨日本县收一状纸,说本县朱氏嫁入张家,被夫婿日日折磨,于是请求当官断休,本县传来四处邻里一问,才晓得是那朱氏不贤,她娘又贪了别人的财礼,想把女儿别嫁,这才写了状纸,枉你也是个读书人,竟收了银子写了这么一张状纸,唆讼不说,还坏人婚姻,这样的人,实在有辱斯文,左右,给我打。”
  说着就要往地上丢签子,玉翠并不害怕,依旧站的笔直:“大人,小民想问个清楚明白,大人昨日传来的是四方邻里,那可有传来两造相问?”知县哼了一声:“大胆,竟敢如此狡辩,给我打。”
  两边衙役发一声喝,就有人上来抓玉翠,玉翠看着苏知县:“听闻知县大人曾有苏青天一目,谁知今日一见,才晓得都是外面乱传。”苏知县最爱名声,自负断案如神,听了这话那眉头皱紧,玉翠冷然地道:“今日打我倒是件小事,不过知县大人不问青红皂白就把人拖下去打,青天一语从今日就没了。”
  苏知县一张脸皮不由烧红起来,手里的签子撒不下去,旁边的衙役在旁急忙小声地道:“大人,朱氏贪财欲另嫁是实,她写了状纸也是实,大人……”
  不等衙役说完,玉翠已经大笑起来:“好个明镜高悬的大老爷,朱氏若真的贪财另嫁,她要另嫁的那户人家难道连个写状纸的人都找不出来,还要央到我头上?”苏知县把手里的签子放了回去,脸色依旧沉着:“就算朱氏确与夫不合,难道你没听过宁拆十座庙不毁一门婚的道理?男子动手,自当教化,让他们从此夫妻和睦才是道理,而不是急吼吼就要当官断休,长此以往,教化何存?”
  玉翠早有准备,朗声答道:“女子视夫为天,终身所托都在于此,然此天不为天,□不说,还对岳母口出恶言?对岳母忤逆,在我大秦律里,又是什么罪名?”
  媳不孝公婆为七出之条,婿不敬岳父母也是义绝之道,做地方官的,遇到地方上出了这种事情,就该负起教化之责,申饬不改者,当断离才是。
  玉翠见苏知县一张脸又红又白:“大老爷既知道传四方邻里,那可曾传过在旁专治跌打损伤的医生?问问他朱氏嫁过去一年之中,上门讨药几次?朱氏的娘又曾被女婿殴过几回?大老爷此时只以地方上宁静为要,难道再过数月,要等着人来打人命官司吗?还是大老爷以为,朱氏的娘是个寡妇,家里没有男子撑腰,就该被欺凌吗?这样的话,大老爷认为的地方宁静又在何方?”
  玉翠的问话像连珠炮一样,苏知县的面色红了复白,衙役见状又小声道:“老爷,您的官威?”苏知县醒过味来:“打,给我把这藐视本官的女子拖下去打。”玉翠再次纵声大笑:“原来大老爷的官威就是靠打出来的,若打死了我,我一无罪之人,大老爷可想过怎么和上司交代,就算大老爷用了许多银钱糊住了嘴,可是大老爷难道不怕我化为厉鬼,日日来你身边缠绕?若打不死我,鼻子下面就是罪,大老爷纵然割了我的舌头,我还有手,就算把我手脚砍断,我还能拖着残躯去扬扬大老爷的官威。”
  这样光棍的女子不说苏知县,连当了几十年衙役的人都愣在那里,从没见过,玉翠继续道:“大老爷自然还可以把我收监,可是你除非把监牢里的人全都杀了,不然大老爷的名声还是会传出去,大老爷,你究竟要怎么办?”
  苏知县现在已经被气的直瞪双眼,玉翠依旧不惧:“大老爷,我不过一手无寸铁无权无势的妇人,摆布我这样一个妇人对大老爷来说,自然是极轻易的,可是大老爷,您既要做好官,又要摆布别人,这样的事不晓得大老爷怎么做?”
  做好官?苏知县那被玉翠气的有些头昏的脑袋总算清醒一下,咬牙切齿地道:“好,就姑且记你这顿打,等本官传齐了人,问的清楚明白,若真是你在背后唆讼,本官就活活把你打死,以儆效尤。”
  好,玉翠也不示弱:“若不是我在背后唆讼,老爷又当如何?”公堂之上讲条件?苏知县已被气的快吐血,但还是咬着牙道:“本官就信你确是为了地方宁静做的好事,以后你写的状纸,本官绝不说你唆讼。”玉翠这才跪下行礼:“大老爷真这样想,那就是百姓之福,苏青天果然名不虚传。”
  见玉翠示弱,苏知县觉得心里好受一些,一拍惊堂木:“罢了,今日就如此,你退下吧。”玉翠站起身走出去,觉得身上的衣裳都已全都汗湿,和知县说话,果然不能只用打的。
  推开门,迎上的是文璞那双极其关切的眼,他站的不利索,快速扫视一番,见玉翠身上没有伤痕才长出一口气:“翠姐姐,我都快急死了。”
  玉翠倒了杯水喝下,这样才能压下那颗扑通乱跳的心,她对文璞绽开一个笑容:“没事的,你不用担心。”门被人从外面撞开,走进来的是夏大娘,她也是一脸的担忧:“翠丫头你没事就好,我这颗心啊,都快担心死了。”
  文璞看见她,想起玉翠就是为了她家的事情才这样的,鼻子里哼出一声,躺下不理夏大娘。
24、心事 。。。
  夏大娘见文璞这样,脸上增了羞惭之色,步伐也变得小了些,不晓得该笑还是不该笑:“翠丫头,这件事连累你,可是我也是……”玉翠请她坐下:“大娘,我虽是个女子,也有几分侠义,总不能看着一条命就这样丢了吧?”
  文璞在旁边嘀咕一声:“可也不能看着她活了,姐姐你就……”玉翠伸手拍文璞一下,夏大娘脸上的羞惭之色更重,起身对玉翠道:“翠丫头,我……”玉翠手一抬:“大娘,您也不用再说什么谢的话。”夏大娘哎哎了几声,脸上又换了种神色:“翠丫头,你放心,大娘一定给你寻个好人家,就你这样的人品……”
  夏大娘正准备继续夸赞玉翠,猛然文璞坐起身:“夏大娘,你来了这么久,家里只怕有事。”这怪了,文璞从来不会说什么重话,今天这是怎么了?夏大娘怏怏站起身:“我先家去了。”
  玉翠拍一下文璞:“你这是怎么了?”文璞脸上红的就像前几天那烧没退一样:“翠姐姐,你不要嫁别人,等我长大了,嫁我。”玉翠的手顿在那里,接着就笑了,伸手去摸他的额头:“你别是前几天的烧没退吧,怎么会说这话,等你长大了,就嫌翠姐姐老了,况且等你读书成名,多的是高门大户的想要你做女婿的。”
  说着玉翠微微有点叹息,从没想过另嫁,可也没想过等文璞长大了,翻过瑞娘的案,那时候自己又做什么?文璞今天这话,头一次勾起玉翠对往后的想法,不过看着文璞那双带有期盼的眼,玉翠把文璞按下去:“好好躺着吧,你现在什么都别想,伤好了就去上学,好给你娘争气。”
  见玉翠对自己的话答非所问,文璞心中不由有些气馁,但还是乖乖听话闭上眼前,玉翠带上门出去。兴儿从外面走进来,手里还拎着两条鱼,瞧见玉翠就忙上前:“翠姑娘,方才我见有人挑着担活鱼,听说喝鲜鱼汤对伤口好,就买了两条。”
  玉翠嗯了一声:“放到厨房吧。”兴儿摸摸脑袋:“翠姑娘,还没给钱呢,人还在外面等着。”玉翠拍一下他脑壳,走出门去付钱。
  刚要进屋就看见有辆马车往这边过来,这条街住的人大都是穷苦的,马车进这里也算个稀罕事,马车已经停在玉翠身边,帘子掀开,周大娘的那张脸露出来:“翠姑娘,多长日子没见了,你可还好吗?”
  玉翠的眉又挑起,周大娘已经自己走了下来,笑眯眯地看着她。玉翠把门推开:“大娘今儿是来瞧夏大娘的,她正好在呢。”周大娘依旧笑眯眯的:“翠姑娘,我不是来瞧夏家妹妹的,是来瞧你的。”
  文璞被接出楚府已经快两个月了,玉翠心里一直打点方氏会派人来,听了这话她脸上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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