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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养夫记-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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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讼师的,最恨自己写的状纸被别人批驳,此时看见自己辛苦写就的状纸被人批的体无完肤,心头火大起,和那人嚷了一场。那人反笑道:“你只敢在这里和我嚷,就不敢去玉掌柜跟前嚷,你要去她跟前嚷赢了,我就服你。”
  邱先生被一激,拿了状纸就往玉翠这里来,这时听到玉翠这样说,忙道:“那好,求状纸的还在我家里坐着,我现在就去把他叫来,当面对个清楚明白。”玉翠止住他:“我让伙计去请。”
  邱先生依旧坐下,看也不看玉翠,伙计认得邱先生家里,过了小半顿工夫跑了回来:“掌柜的,邱娘子说那人早就走了。”伙计这话一说出来,店里喝酒的人站了起来:“邱先生,你要找麻烦也要瞧瞧人是谁,玉掌柜一个寡妇,讨生活也不是容易的,你怎能这样欺人?”
  邱先生额头上不由渗出汗,玉翠低头一思量,今日这事透着奇怪,那年陈掌柜家的状纸改过之后赢了官司,当时没听到什么话。但后来开客栈的时候才知道,讼师最忌就是自己的状纸被人改掉。那个写状纸的也是个老讼师了,事后大为不满,只是见玉翠不已写状纸为生才以玉翠是个女人,不和女人多计较放过玉翠。
  玉翠不知不觉间闯了那么大个祸,心里虽大不以为然,但既在这行就要遵这行的规矩,日后别人拿来的状纸,有毛病的只是说两句提点一下,让他们再去寻原先写状纸的那个改。这么多年也算相安无事,此时闹这么一出,定是有人瞧自己不顺眼了。
32、第 32 章 。。。
  见自己店里喝酒的就要帮自己出头,玉翠忙道:“大家都请静一静,今儿这事是透着古怪的,我虽和邱先生不熟,却也晓得他为人有一说一,不是那种颠倒黑白之辈。”做讼师的,都是口齿伶俐的,邱先生见这边要和自己嚷起来,也已摆好架势,这场架若输了,自己在这地面上也就不用用这个混饭吃,听到玉翠竟出面帮自己,邱先生反而愣在那里。
  玉翠这话让王大哥嚷起来:“玉掌柜的,你别怕,你在这都许多年了,欺负你就是欺负我们大伙。”玉翠站起身:“几位的好意我都明白,这样吧,今儿你们在这喝酒算我请了。”说着玉翠对邱先生:“邱先生,还请借一步说话。”
  邱先生见玉翠片刻之间就劝服众人,心里也生出一丝佩服,他不是什么糊涂人,方才只是气愤而已,此时转过来,就想出事情里面的不对,见玉翠客气,他也站起作揖:“玉掌柜客气,请。”
  两人来到旁边小屋里坐下,玉翠笑着把心里疑惑说出,最后道:“邱先生你是知道我不是那种挑拨是非的,不过我们俩争执起来,到时未免要闹到两败俱伤,白白给人瞧了笑话不说,背后的人只怕会笑的嘴歪。”这和邱先生心里所想的一样,叹气道:“玉掌柜你说的是,我们本就靠刀笔过日子的,唇舌功夫也都不输人,要你急躁起来,我也在火头上,总要嚷一顿,说不定还要有人出来劝说,虽不伤筋动骨,名声着实不好听,若不是玉掌柜你镇静,险些就落入他们圈套。”
  见邱先生已经醒过味来,玉翠也没多说,两人又说几句,猜了猜这事是谁在背后搬弄是非?玉翠对京里讼师不过就是点头之交,志向也不在此,倒是邱先生说了几个人的名字,玉翠听着而已。最后玉翠道:“邱先生,这种事查无实据,我们两人又没损伤,只放在心上就好。”
  邱先生长长叹了一声,还没做答门就被推开,文璞走了进来,不等玉翠和他打招呼他就走到邱先生跟前:“就是你来寻姐姐的麻烦吗?”玉翠急忙跳起把他拉住:“不过是点小误会,我和邱先生已经说开,你不必放在心上。”
  误会?文璞仔细看了玉翠一番,见她声音头发衣服都没异样,连脸都不红一下,这才给邱先生作揖:“我方回来就听到外面他们喝酒的在议论,以为姐姐吃亏才冲了进来,没想到是场误会。”邱先生给他还礼:“方才在下也是直冲进来,此时你如此,不过是还了一报而已。”
  说着邱先生仔细打量文璞,对玉翠赞道:“常听说玉掌柜这个弟弟少年英才,从未得见,今日一见所言果然不虚,我家里有个妹妹,今年十四了,长的也还算出众,家母心疼她,至今没定下婚事,不如我们做门亲戚可好。”
  邱先生打量文璞的时候,文璞就觉得不对,等到听到最后几句,文璞心里大叫不好,邱先生面上也不像是在开玩笑,文璞急忙道:“我在家乡已经定过亲了。”
  玉翠也曾听说过邱先生的妹子长的出众,小家娇女,是不轻易许人的,刚要出言推辞,就听文璞说他定过亲了。邱先生呵呵一笑,转向玉翠:“从没听过玉掌柜的弟弟定过亲,怎么这时又?难道是嫌我妹子太过丑陋配不上?”
  玉翠在心里斟酌一下才笑道:“这婚事是当年小姑姑和别人的口头之约,此后我们离开家乡,也没有再回乡,那姑娘有没有另订婚事也不知道,不过本乡本土的人极重信诺,文璞是不想自己先做负心之人,必要等到对方有个实信才肯再做打算。”
  这个理由实在充分,邱先生点一点头,没有再说婚事,玉翠也就送他出去。在外面做完生意,估摸着该到了做饭时候,玉翠才回到屋里去问文璞要吃什么,见文璞呆呆坐在那里,玉翠白了他一眼:“你今儿扯这么大一谎,还要我帮你圆谎。”
  文璞这才放下手,上前拉住玉翠的袖子:“姐姐,我没说错啊,我娘临去之前,是把我定给你了,还有两年前你说的话,难道你全忘了?”玉翠当然没有忘,瑞娘临死之前的托付,玉翠可以当做是托孤,有那样的爹,文璞就算安然长大,也未必能有出息。
  两年前的话,玉翠只是当做是缓兵之计,怎么也没想到文璞会把这事记在心上,一记就是这么久。但玉翠很快就笑了:“那也要等你读书成名,现在你成名了吗?”文璞噌地站起来去拿旁边放着的东西:“姐姐,你瞧这是我写的,先生说我写的这些,比那些考中的都好呢。”
  见他满脸的骄傲,玉翠接过那些纸张,文璞的字写的很好,大小均匀不说,笔画转换之间还有一股舒展之气。玉翠嗯了一声:“这字写的挺好。”这让在旁边等着玉翠表扬自己的文璞的脸一下垮下去,声音变的很小:“除了字,难道这文就不好?”
  玉翠已经看完一篇,笑着说:“我还没说完呢,字好,文写的更不错。”真的?文璞的眼里闪出幸福的光。玉翠把那些纸放到文璞手里:“文璞,你有这样才华,不难博个功名出来。”
  这是玉翠第一次对文璞这样肯定,文璞脸上露出笑容:“姐姐,到那个时候,你就可以嫁了我,不用再开这个小客栈,还可以想法给我娘翻案了。”翻案?玉翠心里泛起叹息,楚首辅势力之大是在乡间的玉翠难以想象的,楚明叡一年前又重新起复,没有在京任官,而是直接外放到山东任知州。当年自己能够在相府门前全身而退真是幸运之至。不过就算玉翠知道结局如此,现在再来问玉翠要不要为瑞娘出头,玉翠还是会毫不犹豫地出头。
  楚首辅在朝中日久,势力太大,若不预先安排,只怕文璞走科举这路不成,可是除了一年前离开京城就任扬州通判的苏老爷,朝中官员自己认识的并不多。
  秦夫人那里已经兑现了文璞平安长大的承诺,再去求她不免有些不知进退,别人又不认识,难啊。文璞见玉翠脸色变化,好奇地道:“姐姐,难道你还想开这个小客栈吗?”玉翠不想让自己心里所想对文璞有什么干扰,笑着道:“总开了几年了,舍不得也是常事,我去做饭吧,今儿你写的好,我给你排骨汤喝。”
  在灶下做饭,玉翠思来想去,哪有半分心思对着锅灶,不停地往灶膛里送柴,如果能像熊熊大火一样把那些全都烧掉就好了。直到榛子的惊叫声响起:“呀,掌柜,你怎么把火烧到灶门口了?”玉翠才发现有火星已经到灶旁边堆着的柴上,忙打起一瓢水往那火上泼去。
  火是熄了,但那柴已经湿了,看来今天做不了饭了。玉翠摇头,对榛子说:“你出去外面买几个馒头,再买点卤肉回来。”榛子答应着就出去。
  玉翠生起小火炉,在上面炒了个青菜,拿豆腐做了个汤,等全部弄好榛子也买了馒头带了两包肉回来。馒头,卤肉,炒青菜和豆腐汤,看起来也算丰盛,文璞拿着筷子笑着道:“姐姐,你做的排骨汤呢?”榛子嘴快:“今儿掌柜的也不知道怎么了,烧火时候把火都烧到灶门口,排骨汤是做不成了。”
  玉翠用筷子敲一下榛子的头:“你啊,就是嘴快。”榛子嘻嘻一笑,文璞拿起个馒头打了碗汤,慢条斯理地把馒头扔到汤里泡着:“姐姐,是不是今天那个邱先生的事?”玉翠本想用邱先生做个挡箭牌,但又怕文璞对邱先生更加不满,笑着说:“没有,我只是在想过一个月小姑姑就满三年了,你的孝期也满了,到时除了请僧众来做道场,还要给你预备新衣服。”
  吃的津津有味的文璞的嘴停了下来,松软的馒头似乎变的有了沙子,三年了。娘去世已经三年了,文璞叹气,玉翠伸手握住他的手:“你那时候小,不能为你娘出头,等你有了本事,就可以为你娘出头了。”文璞嗯了一声,玉翠又拍一拍他的手:“吃饭吧。”
  玉翠的手很温暖,那种温暖文璞很熟悉,还有她温柔的话,如果没有她,没有她给予自己的这种温暖,文璞不晓得自己会不会坚持下去。当年楚明叡那板板带着致死之意,文璞心里只是在想,还没见到玉翠,没和她诉过冤屈,自己不能死去。
  玉翠见文璞还是没吃饭,眉头挑起:“怎么了?”文璞把碗放下,看着玉翠无比认真地说:“姐姐,你心里有我吗?”
33、偶遇 。。。
  玉翠笑了:“我心里没有你的话,怎么会照顾你?”这样的话文璞不是第一次听,可是这次文璞没有像平常一样心里很高兴,他摇头:“姐姐,不是心里有弟弟那样的,而是……”文璞在心里搜寻着合适的比方,他脸上浮起浅浅红色,以至于让说出的话都变的有些口吃:“像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那样的有我。”
  玉翠认真地,小口小口地在喝汤,好像这汤是自己喝过最美味的东西,过了会儿她才把头抬起来:“文璞,我们不是有约定吗?到那个时候姐姐再告诉你。”文璞的头又继续摇起来:“姐姐,我已经长大了,不是小孩子了。”
  玉翠抬起头,两年来文璞长的很快,个子早已超过自己,唇边的胡须已经不是那种柔柔的绒毛,而是有些发黑,他已长成少年,在别人家这时候早该寻媳妇了。他眼神坚毅,一心想要求个答案,玉翠看着他:“文璞,你能承受天下人的讥笑吗?娶了我,你要受的,是全天下人的讥笑。”
  全天下人的讥笑,文璞的语气依旧坚定:“姐姐,没有了你,我都不知道能不能长这么大,全天下的讥笑,我又不和全天下人过日子。”玉翠笑了,笑容里有点苦涩:“可我,舍不得让你去受全天下人的讥笑。”
  这个孩子,自己亲眼看着他长大,三年下来,已经是相依为命,怎么舍得让他去受全天下人的讥笑?玉翠拿起筷子给他夹一筷子肉:“吃饭吧,那些事你慢慢就会明白了。”文璞还是不去动筷子,抬头依旧倔强地看着玉翠:“姐姐,我……”
  榛子已经推门进来:“掌柜的,兴儿哥哥来了,还带了些东西。”文璞上学之后,玉翠就让兴儿重新去投了家,新这家姓裘,是朝中女官,女人待人总要和气些,兴儿在裘府日子过的不错。兴儿挂念着旧主,常带些裘大人赏的东西来看文璞他们。
  兴儿已经走了进来,手里还提着个鼓鼓囊囊的袋子,笑嘻嘻地说:“掌柜的,我们大人昨日接了皇命,升了侍郎,赏给我们许多东西,我想着过一个月就是张夫人的忌日,这些东西也用的到,特意送过来。”
  玉翠也不和他客气,接过口袋笑着说:“你们大人真是官运亨通,朝中这么多女官,只有她的官位最高。”兴儿接过榛子递上来的热茶一口喝干,脸上依旧笑嘻嘻的:“我们大人为人公平,处事能干,她要不是女官,早该升到尚书了。”
  裘大人既升到侍郎,也不知道到时能否去求她,玉翠在心里打着主意。又说了会儿话,兴儿还要赶去裘府,玉翠给他塞了些瓜子花生,又抓了把钱给他让榛子送他出去。
  他们一走,文璞又打算说话,玉翠已经把桌上收拾干净,端到厨下:“今儿累了,我歇着去了。”说着就走进门把门紧紧闭上,文璞不好像小时候那样直接推门进去,在门外徘徊几下叹气回自己屋里去了。
  玉翠并没有睡下,听着他的脚步往屋子里去,这才躺了下来用手轻轻地敲着头,他渐渐长大,也越来越不好糊弄,自己心里真没有他吗?玉翠摇头,如果纯是怜惜,也不会对他这样关心。如果还是在家乡,玉翠当然可以毫不犹豫地答应嫁他,乡间常有媳妇比男人大许多的。
  可他将来是要走仕途的人,天下人的讥笑,他没经过怎么知道?玉翠觉得自己脑袋都乱成一锅粥了,扯过被蒙住头,睡吧,睡醒了就能想出法子来了。
  得不到答案的文璞似乎心里憋了口气,虽然每日还是上书院读书,但下学回来不像原来一样和玉翠说东说西,而是沉默不语。文璞不愿说话,玉翠也不主动和他说别的,两人比起以前要生疏多了,这种生疏没几天就大家都感觉出来。
  不过没有人问为什么,连最嘴碎的夏大娘都没问,毕竟兄弟姐妹之间,有个磕磕碰碰也是常事。瑞娘的忌日一天天临近,玉翠忙着去请和尚,买祭品,还去布店选了好料子给文璞做衣衫。拿了布料去给文璞量尺寸的时候,文璞还是爱理不理,玉翠一放下手他就拿起笔继续写。
  都好几天了,玉翠拿着尺子在给他裁着衣衫,叹气说:“都这么大的人了,衣衫那么宽,鞋子也比我大了那么多,怎么还发小孩子脾气?”文璞也没放下笔,嘴里嘟囔着:“可是就是有人把我当小孩子。”玉翠拍他脑袋一下:“去,在我面前,你不就一孩子?”
  文璞这才放下笔看着玉翠:“姐姐,你不能永远把我当孩子。”玉翠手里裁着:“不把你当孩子,你可就会爬到我头上了,这几天,看你的脸子也看够了。”
  文璞无奈地叹气,玉翠低头继续忙着手上的活,过一步算一步吧,总还有两年呢。
  瑞娘的忌日转眼就到,头天玉翠又去买了些零碎,经过书坊的时候看见门口大红招贴贴了有新书出,玉翠想着给文璞买几本回去。抱着东西进了书坊一手去拿书,没注意脚下蹲了个人,一脚踏出去才听见人哎呀了一声。
  玉翠忙把脚收回来,嘴里不住地说抱歉,那人已经站起身,手里也拿了本书,笑着说:“也没什么,我不该蹲底下找这书呢。”玉翠见她梳个堕马髻,头上别了根玉钗,穿着虽然素净,那料子都是好的,瞧着不是那种以下人。
  玉翠再一瞧她好像有些眼熟,好像那年秦夫人带着的两个少女中的一个,试探地叫了声:“秦姑娘?”云月本不在意,说过话后那眼就继续往下寻书,听到玉翠喊自己,眼看向玉翠,她似乎有点眼熟,自己也不是头一遭被人认错,微笑着道:“我不姓秦,你见过我和子婉吗?”
  她声音温和,行动之间充满一种沉静,玉翠后退一步抱歉地说:“三年前我在相府门口见过一面,当时秦夫人带着您,我还以为您……”云月微微扬起下巴:“原来当年在相府门前的人就是你,那个孩子可好,我也不好向秦伯母打听。”
  玉翠刚要说话手里的包袱没包结束就掉了下来,云月弯身替她捡,见里面包着的是些祭品,不由吃惊地说:“难道是那孩子?”玉翠已经把东西收拾好,叹了口气:“不是那孩子,是小姑姑的,明儿就是她三周年的祭日。”
  云月哦了一声,她不长于安慰别人,只是低头不说话,秦敏蹦跳着进来:“云月,你找到那本宋版书没有,我和你说,一定是掌柜的骗你,就这样的地方,哪有什么宋版书?”跟进来的掌柜听到秦敏这样说,气的胡子都吹起来:“秦姑娘,你可不能这样说,小店虽小,也是三十来年的店,什么书没有?”
  秦敏嘴巴嘟起,还准备再说,云月已经拉她一下:“虽然没找到那宋版书,倒让我找到两本别的,掌柜的,这两本多少银子?”掌柜的接过云月递上的书,把书凑到眼前先赞了一声:“柳姑娘果然有眼力,这两本书撂在这里好几年了,也只有你找的到。”
  秦敏已经嚷了起来:“掌柜的,快说银子。”掌柜的嘴唆了唆:“这两本,当年十两银子一本收来的,放在这许多年了,我也不赚钱了,二十两银子拿来。”秦敏嚷了起来:“就这么两本,你要二十两银子,掌柜的,你抢人啊。”
  云月咬住下唇看着掌柜手上那两本书,二十两银子说起来也值,但二十两银子顶上自己一年的零花钱了。秦敏嚷完回头看见云月脸上神情,知道她想要那两本书,从怀里拿出小荷包,里面有一个金锭子和几块碎银子,那碎银子肯定不够,秦敏摸一摸那金锭,把金锭拿出来:“给,这可是七夕时候皇后娘娘赏的,总有一两金子。”
  掌柜的笑嘻嘻接过掂了掂:“一两金子不假,不过这一两金子也才十两银子,可不够啊。”秦敏小嘴又嘟起来:“掌柜的,你漫天要价,我总要坐地还钱,就十两银子,拿去。”
  掌柜的可没那么好打发,那手紧紧抱住书:“秦姑娘,不够不够,你那还不是有碎银子吗?”秦敏把荷包里的碎银子全倒出来,紧紧攥了攥才递过去:“就这些,拿去。”
  这些也不够,玉翠在旁边瞧了半天,笑着说:“掌柜的,你说二十两就二十两,也要便宜些,就十五两吧,你撂着不也撂着吗?”掌柜的这才瞧见玉翠:“哎,玉掌柜,难道你不晓得亏本生意不能做?”玉翠笑眯眯地:“掌柜的,谁晓得你有没有亏本呢,这样,我在中间做个中人,十五两银子好了。”
  掌柜的摸一摸下巴,思量了一会才做出懊恼神色:“好吧好吧,就十五两,可也不够啊。”玉翠伸出手把秦敏的手放回去,接着对掌柜的:“那金锭子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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