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见,终不能幸免-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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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贺培安,你有病啊,你Y全家都有病!”
江澄溪茫然了片刻,心里头七上八下的。也不知道这个贺培安说的是不是真的。然而她越想越觉得怕,就如他自己所说的,他又不是吃饱了太撑了,会跟她开这种玩笑。
江澄溪站在明媚万丈的春日暖阳下,越想越觉得害怕。
她拨给了电话给王薇薇:“薇薇,怎么办?我好像惹到不该惹的人了……”王薇薇本是懒洋洋地窝在沙发里头,边翻杂志边听电话,一听到江澄溪说到贺培安的名字,大吃一惊,从沙发上跳了起来:“江澄溪,你Y马上给我过来,一五一十地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江澄溪伸手拦车,急着想找王薇薇出主意。到了这个时候,她方意识到自己的手里居然是空空的。她那个单反相机呢?虽然一再被王薇薇调侃:“就你这相机破,掉在地上都没有人会去拣。我又不跟你借钱花,你至于在我面前装那么穷吗!”
对此,江澄溪总是默默地道:“这个相机用久了,有感情了,我舍不得把它换掉。”
可现在这个破破旧旧、有了感情的相机被孤单单地遗忘在了贺培安那家伙的车子里了。
这可怎么办啊?
思来想去的,江澄溪最后只有认倒霉,就当被人偷了,先去薇薇家再说。
不料身后有个高高壮壮的男子突然走到了她前面,也探手拦车。江澄溪在心里头哀叹:这种时候居然还有人跟她抢车。真的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江澄溪思忖着按这个男子的块头,自己是怎么也抢他不过的,于是认命似的退后一步,让他先行。
那男子很快地拦到了一辆车子,拉开了后车门。此时,很惊悚的一幕突然出现了,那高壮男子回头,声似响雷:“贺太太,请。”江澄溪被惊吓到了,后退两步,左右前后的看了一遍,确认了这路口目前就她和他两个人。
江澄溪见鬼似地看着他,却见那男子朝她欠身道:“贺太太,请别见怪。是贺先生让我跟着你的。”江澄溪作了暂停的手势:“停!这位先生,我不认识你。在此之前也没见过你。请不要叫我贺太太。我不是什么贺太太。还有,这辆车子是你拦的,你先请。”江澄溪掉头便走。
那男子对司机说了一句:“师傅,不好意思。”然后“啪”一声关上了车门,不紧不慢地跟着她的脚步。
江澄溪恼怒地转身瞪着他:“我警告你,不要跟着我了。否则我报警了。”那男子欠欠身:“对不起,贺太太。是贺先生吩咐的。”
江澄溪觉得自己快疯了,被这个叫贺培安的人给弄疯了。她来来回回地想了好几遍,她真没得罪过他。她和他之间只见过一次面,唯一算是有交集就是他弟弟贺培诚。
唉,看来啊,肯定是贺培诚惹出出来的。可转念一想,再怎么惹,身为他大哥的贺培安也不可能会娶她啊。贺培安这样的角色怎么会跟她说要娶她呢?他是嗑了药,吸毒了还是今早出门的时候头被门框给挤傻了啊!
且不说她从未想过要跟他这样的人有任何的交集。问题是她跟他根本就不认识,完完全全是陌生人。今天之前她与他只能算有过一面之缘,那次她根本连他的脸长的是圆是扁的都没有瞧清楚……疯了,疯了,这世界疯了!
想到了贺培诚,江澄溪立马翻出了电话通讯录,拨打了过去。连拨了好几个,可回答她的一直是移动公司制式化的甜美女声:“你拨打的电话已停机,请稍后再拨。”就知道贺培诚这厮不靠谱,但也不能不靠谱到这种地步吧!这么关键时刻他居然玩失踪了。
江澄溪见那男子的架势就知道是不会听自己话的,于是也不想白费口舌了。她继续拦车,这一次那男子还是恭敬地站在她身旁:“贺太太,我来。”
江澄溪再次被“贺太太”这个词雷得“外焦里嫩”,很不厚道的想起从前与王薇薇窝在一起看到的那些TVB豪门争产电视剧,那些太太们的明争暗斗那叫一个精彩。
江澄溪回想自己这二十来年做过的坏事,想来想去也没什么呀,除了高中的时候跟王薇薇瞒着父母老师偷喝过红酒,偷穿过抹胸小可爱迷你短裙,偷偷去过一次酒吧跟王薇薇喝酒热舞,跟陆一航的早恋和初吻。其他的地方,她太循规蹈矩了。大学里除了逃过几次课外,连恋爱都没有谈过……唉!如此乏善可陈毫无亮点可言的悲催人生,怎么会跟贺培安这样的人物有任何交集的地方呢。
那男子拦到车后,躬身道:“贺太太,请上车。”江澄溪也认命了,索性大大方方地坐了上去,把地址报给了司机。那男子也不客气,一屁股坐进了出租车的前座。
到了王薇薇家所在的小区,江澄溪刚要掏钱包,那男子已经付好了车钱,殷勤地帮她拉开了门:“贺太太,请。”江澄溪明显感觉到出租车司机转头盯着她看了两眼,那眼神,让她立刻联想到了本市动物园的那对黑白国宝。
对这些人暗示根本不起任何作用,江澄溪只好婉转的明示:“这位先生,我已经安全到了。你的任务已经完成,请回去跟你的贺先生复命吧。好走,不送!”那男子欠欠身,道:“贺太太,您叫我小古就可以了。我奉命保护贺太太,没有贺先生同意不能离开。请贺太太见谅。”
江澄溪再没理这个小古,熟门熟路的去了王薇薇家。小古跟在她身后,则被保安一把拦下:“请问您找谁?”
王薇薇家位于三元的某高档别墅小区,物业保安方面十分的严格。江澄溪以为这次总把人给甩了吧。结果刚到王薇薇家门口,便看到小古在后头追了上来。江澄溪再次目瞪口呆:呀,保安怎么把这家伙给放进来了!
她急急忙忙地把门“砰”一声甩上,然后直接瘫倒到王薇薇家的沙发上。
王薇薇听完她今天的经历,虽然前面已经被惊吓过了,但此刻还是不能置信地双目圆睁,连吞了数口口水,活脱脱一副被雷劈后的模样:“O,MY GOD……O,MY GOD…真的假的?”
江澄溪双手捂面,完完全全地不知所措,她发出 “呜呜呜”的一阵愤愤悲鸣之声,恨不得直接撞墙晕过去算了:“你刚刚有没有看到你家门口那尊门神,就是姓贺的派人来盯着我的。唉,逢年过节的,我妈拉我去千佛寺,我没少拜菩萨也没少磕头啊!怎么会有这种劫难呢!”
江澄溪愁眉苦脸地拉扯着王薇薇,只差没下跪了:“薇薇,你从小就比我漂亮,比我能干,比我聪明,比我主意多,反正什么都比我强。你快帮我想想办法呀?有道是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啊!”
王薇薇可不是江澄溪,什么人可惹,什么人不可惹,王薇薇精明着呢。在三元,贺培安绝对是属于“不能惹”里的不能惹。
王薇薇苦思冥想了半天,也真没什么招。装病吧,按人家贺先生这副势在必得之势,就算你江澄溪昏迷了,还不照样可以把你架进礼堂。古代还有抱公鸡拜堂的案列呢。他贺培安拎着你这么个昏迷的进教堂,有什么呢!搞不好还感天动地,让不明内里的人以为他对爱人不离不弃,至死不渝,拿感动中国的十佳人物呢。
不同意,拒绝吧,那就等于在等死。贺培安这人物吧,江澄溪不了解,可王薇薇道听途说的多了,虽然看上去人畜无害的一副温和模样,但如果不是个狠角色的话,当年才二十出头的他怎么可能接手父亲贺仲华的位置。就算吧,那时候一些叔伯看到他刚去世的父亲面上让他接了,但没那个能力也走不到现在。现在的贺培安明面上是贺氏企业的老板了,可暗地里,三元的三教九流哪个不见他恭恭敬敬,礼让三分啊。
现在唯一希望的就是贺培安在开玩笑。可王薇薇知道那可能性比中奖的几率还低。贺培安这么一个大人物,怎么可能跟江澄溪开玩笑。难不成真是一见钟情?
王薇薇心里一动。她抬眼仔仔细细地看了看江澄溪。江澄溪其实长的很清新,皮肤白皙柔嫩,眼睛黑黑亮亮,好像黑白玉雕琢成棋子,一闪一烁间,晶晶莹莹地摆着盈盈动人的棋局。
王薇薇脱口而出:“澄溪,贺培诚那个大哥会不会是真的喜欢你啊?”江澄溪正捧着马克杯在喝水定神,被王薇薇的这句话吓到了,那口水一下子进气管,昏天暗地一阵狂咳:“薇薇,难道你也疯了啊?”
贺培安喜欢她!亏薇薇她想得出来!江澄溪咳得脸红脖子粗,简直语无伦次了:“拜托,我就在你生日那天见过那个姓贺的一次。再说了,那天好几个女孩子,哪个不是比我长得好看,打扮的比我漂亮。他难道是瞎子吗!”
王薇薇回想那晚情景,来回地确认了数次,确实如此。然而再怎么想也想不通到底是为何。王薇薇琢磨了许久:“贺培诚在追你,贺培安随便一查就应该知道了。他又不缺女人,为什么一定要跟你结婚呢?解释不通呀……”
“我听说贺培安这女人这方面还是蛮洁身自好的,很多人都说他身边没什么女人。难不成他是个弯的,想娶你回去做掩饰?”但很快地,王薇薇就摇头否定了自己的想法:“也不对,就算他是个弯的,现在这个社会对这个也蛮开放的,再说了他这样子的人怎么可能会介意别人的眼光和看法。退一万步说,他就算想娶个老婆作掩饰,想要傍款爷一步登天的女人多的是。既然能用钱随便摆平的事情,何必要娶你这么大费周章呢!”
怎么想也想不通,怎么解释也解释不通。百般无奈之下,江澄溪只好打了电话跟母亲石苏静请假,获得了批准可以在王薇薇家里窝一晚。
她与王薇薇两个人,你看我,我看你的,红着眼干熬了一夜,怎么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更不用说想办法了。
最后,王薇薇宽慰她:“这样吧,我明天去找周士强,让他想方设法地去打听打听。”还有一个办法就是去找贺培诚出面。但是吧,王薇薇觉得如果贺培安动真格的话,不要说请贺培诚了,就算请三元市市长大人出面,也不管用啊。
作者有话要说: 这篇文梅子写得比较欢乐。。第一次玩幽默搞笑,大家多留意捧场。。
☆、第9章
江澄溪愁得一夜没睡,一直到天快亮了才阖了阖眼。第二天,按照平日里的生物钟准时醒来,转头看到王薇薇在边上卷着被子睡得正香,便蹑手蹑足的起床梳洗。临走前,写了张便签贴在王薇薇更衣室的大化妆镜上:薇薇,我去我爸诊所上班了。你醒了给我电话。
一打开门,江澄溪便愣住了,昨天的那个人不在了,换了另一个五大三粗的站门口。见她出来,神清气爽地欠身,洪亮的声音也如身材般让人印象深刻:“贺太太。我叫小九。”
江澄溪被 “贺太太”这个称呼雷得再次抖了抖,斯斯艾艾地道:“我真不是你们什么贺太太。这位小九大哥,我要去上班,麻烦您让一让。”天哪!这可如何是好啊!
小九侧身让出了一条,恭恭敬敬地道:“贺太太,请。”先走了几步,径直到了一辆蓝色的车子前,小九拉开了车门,欠身道,“贺太太,这是贺先生给您安排的车子。”
这些人真是油盐不进,水火不侵。江澄溪唯一的办法只好是装聋作哑外加不搭理,快速地往大门口而去。小九见状,“砰”一声关上了车门,亦步亦趋地跟上前来。
好在王薇薇家位于市区闹中取静之地,出租车往来颇多。江澄溪一拦下车,忙“嗖”地钻了进去,叮嘱司机:“师傅,快,快开车。”
司机看到车后有个男子,还以为是小情侣吵架。司机师傅见多识广,毫不含糊地踩下油门,车子便行驶了出去。
江澄溪看到总算摆脱了,长长地吁出了一口气。可转念一想,自己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也没什么可高兴的。果不其然,到了自家的诊所门口付了车钱下车,一推开门,便看到那辆蓝车跟在自己的出租车后面停了下来。那个叫小九的人推门下车,朝她欠身:“贺太太。”
这是老天要灭她的节奏吗?!
江澄溪实在是受不了,“蹬蹬蹬”地冲了上去:“你们家贺先生到底想怎么样?”小九因江澄溪突然地逼近,退后了一步,依旧甚为客气:“贺太太,我只是奉命行事,您的问题我回答不了,要不我拨通贺先生的电话,您亲自问他?”
跟那厮通电话?江澄溪心里头“咯噔”了一下。她作了一个深呼吸,一再告诉自己:别生气,别生气!跟眼前的这个人生气也没用,他不过是只走狗爪牙。咱是人,咱是人。不能跟动物一般见识。
几次深呼吸后,江澄溪露出了一个灿烂如花的笑容:“这位大哥……”
小九的神情明显一顿,他居然腼腆地低下了头:“贺太太,你叫我小九就可以了。”江澄溪继续努力微笑:“小九大哥,你能不能告诉我,我什么地方得罪了你们家贺先生?”
小九的表情明显地错愣:“得罪?没,没……贺先生只是说你是贺太太,让我们保护你,还吩咐我们从今以后见了您就跟见了他一样。”
眼前的这厮铁定地位低微,所以对此事毫不知情。江澄溪知道再套话下去也没用,便转身,怏怏得朝诊所走去。她走了几步,便想到一事,旋即转身,讨好地笑道:“小九大哥,能拜托你一下事吗?”小九刹住了脚步:“贺太太,您请说。”
左一句右一句的“贺太太”,江澄溪只觉得太阳穴处突突直跳,整个人快处在发疯发癫边缘了。她再度深深深地呼吸,按捺着自己:“小九大哥,可不可以拜托你就守在车子里?”小九愣了愣,一副不知如何是好的表情,最后他答道:“是,贺太太。”
江澄溪大大地松了口气。如果小九不答应的话,她实在想不好要怎么跟父亲解释这件事情。这样一来,多少有点缓冲时间。
江澄溪走了几步,摸出了手机想拨给王薇薇,可转念想到昨晚王薇薇为了她的事,一夜没睡,现在正是好睡光景。于是,江澄溪又默默地把手机放回了包里。
江澄溪在门诊里头熬了又熬,连小郑都看出了异样:“澄溪,瞧你这双目无神,精神萎靡的样。怎么了?”江澄溪打个哈欠都有气无力:“昨晚睡薇薇家了,聊得太晚了。”
原来是“秉烛夜谈”了!小郑不疑有他,还贴心地道:“小仓库到了一些药品,你去清点一下。这里我一个人可以了。”
去小仓库的意思便是让江澄溪名正言顺地去躲懒。小郑推着她:“快去吧。你在这里精神恍惚的,万一把病人的药弄错了就麻烦了。快去!”
于是,江澄溪在小仓库里头度秒如年地煎熬到了中午,才拨通了王薇薇的电话,把她叫醒,然后把小九的事情跟她说了一遍。问:“薇薇,你说这种情况,我要不要报警?”
王薇薇“咕咚”一声从床上爬了起来:“你等等。”她用冷水扑脸后,思路渐清晰,遂语重心长兼条理分明地给她作各种分析:“江澄溪,你傻啊。就算你报警了,你说能怎么样?除了把事情闹大之外,根本无济于事。这种事情无论真相是怎么样的,闹大了总归是女方吃亏。”
“再说了,人家现在的行为能构成什么重罪?跟踪,骚扰,我没念过法律,不知道有没有这种罪,可就算有,那跟着你的几个人只要说一句跟贺培安没有关系,把事情全揽在自己身上,派出所、公安局的,能拿贺培安怎么样?你又不是不知道,贺培安是三元城什么都摆得平的主。我听周士强说,贺培安跟蒋兆国的儿子在美国一起留的学,两个人要好到可以穿同一条内裤。知道蒋兆国是哪个吗?”
蒋兆国,还是W省的新闻里头总是出现的蒋兆国,W省内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啊。
江澄溪顿时倒吸了口凉气。贺培安这厮居然还留过学,跟蒋兆国的儿子一起念的书,还要好的可以穿同一条裤衩。世界上还有比这个更大的噩耗吗?!
王薇薇分析的如此头头是道,如此的一针见血。江澄溪此时已如一只泄了气的皮球,开口的时候都带了血泪泣音:“那你说怎么办?难道我就这么嫁给他了!!”
王薇薇一锤定音:“继续观察贺培安的动静,以不变应万变。”
这天下班之前,江澄溪特地买了两瓶水送到车子里。小九和司机一脸的受宠若惊状,叠声道:“谢谢贺太太。”江澄溪则借此机会跟小九沟通:“小九大哥,等下我就要下班了。你可以回去交差了。”
小九如她所料地摇头:“贺先生吩咐的,我们必须送贺太太回家。”司机也接了口:“是啊,贺太太,这是贺先生吩咐的,否则我们回去不好交差啊。我们是打工的,赚份工钱不容易啊。您体谅一下我们。”
原想以退为进,让他们别跟着她了。等江澄溪反应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反倒被他们以退为进了。江澄溪一时只恨自己生的笨。
她蹙眉沉吟了许久:“那要不这样,我等下走回家,你们的车子离我远远的。行不行?”小九不语,在一旁作思考状,最后才应声:“是,贺太太。”
一路上,她不时地观察身后车子的动静。次数过多,引起了父亲江阳的注意:“囡囡,你老是往后看干嘛?”她当然是看小九他们的车子。可江澄溪不能这么回父亲,于是她只好装模作样地往地上找:“我好像掉了钱。”
江阳立马止步,四下查看:“掉钱?掉了多少?”江澄溪在自己的兜里东摸摸西找找,赶忙作失而复得地惊喜状:“哎呀,是我搞错了。没掉,在这个口袋里呢。”
江阳“哦”了一声,半啧半疼地给了她一颗“栗子”:“多大的人了,还这么迷糊。”江澄溪皱着鼻子娇憨一笑,挽着父亲的手,慢慢走着:“老爸,这还不都是你宠出来的。谁让我是你上辈子的情人呢!”
江阳抬手,轻轻地在她额头上又弹了个“栗子”,笑着长叹一声:“唉!敢情是我上辈子做的孽太多了。”江澄溪:“对的,谁让你上辈子好事不做,净做坏事来着……”
江阳佯怒:“反了,反了,居然敢这么说老爸……”
到了家门口,江澄溪偷偷回头,只见那辆蓝色的车子隔了不远的距离,正慢慢悠悠地停下来。
她长长地吁出了一口气,这一天总算是在无惊无险中渡过了。
作者有话要说: 梅子尝试写欢乐一点的文风,并不是想从此转型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