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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遇见,终不能幸免-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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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稍微好点的会给她一些小建议:“江小姐,这种医疗纠纷还是私了比较好。毕竟医疗鉴定难度大,时间长,程序复杂。”
  这日,一夜未眠的江澄溪顶着两只熊猫眼,早早地起床。她听见厨房里有动静,便探头一瞧,居然看到围着围裙的母亲正在厨房里忙碌。
  从小到大,打江澄溪记事情起,母亲石苏静就从未下过厨。怪不得这几天家里早餐的美味指数直线下降,她也没多想,只以为父亲的心思不在这上头。现在才知道原来是这么回事!
  以往只看到母亲霸道的一面,原来母亲也如此地深爱着自己的父亲。无论怎么样,他们都是相亲相爱的一家人。他们一定会渡过整个难关的!江澄溪心中顿时又涌起了无数的勇气。
  用过早餐出门的时候,石苏静拉住了她:“澄溪,今天我陪你一起去见律师吧?妈妈也想听听律师们到底是怎么说的?官司的赢面到底大不大?”江澄溪系鞋带的手停顿了一下,她赶忙安抚母亲:“妈,有薇薇陪着我呢。一来你的身体也不好,要按点打胰岛素。二来,爸爸一个人在家我不放心。你就在家里陪爸说说话,省得你不在,他胡思乱想的。”
  石苏静一听也在理,也就没再坚持。江澄溪赶忙拎包出门。其实她哪里还有什么律师可见啊?她妈妈如果坚持出来的话,这谎话就要拆穿了。
  王薇薇这边也帮不上忙,让周士强找人,可不过半天光景,周士强就跟她说了:“贺先生已经在圈子里发话了,这事儿啊,谁敢在老虎头上拍苍蝇啊。还有,贺培诚不在国内,听说是陪他妈去瑞士看病疗养了,一年半载的可能都回不来。”
  贺培诚去瑞士了!怪不得怎么也联系不上。王薇薇对于周士强带来的消息极度失望。
  周士强不明就里,难免好奇:“对了,你那姐妹好好的怎么得罪贺先生了?她跟贺先生两个人八竿子也打不到一起啊?”事到如今,王薇薇也不再隐瞒:“那个贺培安好端端地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就在上次我生日那天见了澄溪一次,居就看上澄溪了?还说什么要娶澄溪呢?澄溪啊,都快急疯了。”
  周士强一时错愣,没说话。王薇薇察觉出了异样:“怎么了?”周士强一副奇了怪了地表情,道:“不可能啊!贺先生还会少女人不成!再说了,你那个好姐妹江澄溪也没有美到那程度啊!”王薇薇双手抱胸,没好气地瞪他:“都这会了,难道我还有空骗你!”
  周士强想了想,忽地压低了声音道:“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王薇薇蹙着眉,不大感兴趣:“什么啊?有话你就直说,别神神秘秘的。我烦着呢!”
  周士强道:“我曾经听我朋友说起过道上的传闻,说贺培诚身边的女人都留不住,三天两头的被人抢走。有一回,我有个朋友说过一句话,说敢在这三元城抢贺培诚女人的人,决不是一般的人。现在,我竟然觉得那人会不会就是贺先生?”
  王薇薇横了他一眼:“你不是说贺培安多的是女人吗?他吃饱了撑了啊,再怎么说贺培诚也是他弟弟?”周士强双手一摊:“具体谁知道呢。我也只是猜测。况且那人也不过是喝多了,随口提及,也没人去证实。又不是吃饱了嫌自己命长。”王薇薇不语。确实是如此,谁吃饱了撑了去管贺家的家事,又不是不想活了。
  周士强叹了口气:“有没有关系,我们这些旁人也只是瞎猜。你也知道,贺培安和贺培诚同父异母,一般这样的家庭都少不了一些杂七杂八的事。更何况贺家这样底子的家庭,表面上兄弟和睦,里头可能水深着呢。按你所说,贺先生已经撂下了这话,我看啊,这事情已经没有什么转圜余地了。你好姐妹这婚啊,不想结也得结。我们还是准备结婚礼物吧。”
  王薇薇勃然大怒:“去你的。不帮忙想办法,还在这里打击我们。走,走,靠边站着去。”周士强耸肩摊手,一副无可奈何之状:“我的好薇薇啊,我这话虽然不中听,但却是大大的实话。再说了,以你跟澄溪的关系,若我能帮上忙,我怎么可能不帮呢。”
  王薇薇默然良久,长叹了口气,在沙发上颓然地坐了下来。
  江澄溪这段时间已经想了所有能想的办法了,三元的律师不接,那就找外地的,一开始临市的几个律师事务所倒也感兴趣的,可不过一两天,再打电话去,口风就不对了,各种的推脱拒绝。看来,她真的小看了贺培安的势力啊!
  江澄溪一个人沿着马路,漫无目的地走了很久。她虽然没经过什么世事,但也知道什么叫形势比人强。于是她停了下来,上了身后一直跟着她的那辆车子。
  作者有话要说:
☆、第13章
  再度来到那幢老别墅的江澄溪依旧在书房见到了贺培安。她这次也不客气,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番。凭心而论,贺培安其实长得不错,剑眉长眼,今天还居然戴了副无框的眼镜,将眼中所有的光都敛在镜片后面,看上去很温文尔雅。若是初见的话,江澄溪估计就会被他这副温吞的外表给骗了。
  唯一可以挑的缺点是皮肤白了点,嘴唇薄了点。江澄溪不由地想起很多书上所说的,唇薄的人无情。应在他身上,看来是太符合不过了。这厮就是一头披着羊皮的狼!
  贺培安摘下了眼镜,揉了揉眉间,倦怠地道:“有什么事等下再说。我饿了。一般我饿了的话,做什么都没心情,看什么都不顺眼……”顿了顿,深邃的目光移到了她脸上,“就不知道江小姐赶不敢时间,能不能坐下来陪我吃顿饭?”
  江澄溪脸上的肉抽了抽。这摆明了就是胁迫!吃饭,吃什么饭。她来又不是陪他吃饭的。江澄溪恨不得揪着他正义凛然地拒绝。可是吧,一来她没那个胆子,二来她今日有求与他,于是只好默不作声地杵在一旁。
  贺培安经过她身边的时候,停了脚步,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我还是比较喜欢那天你穿的绿色。”她皮肤白,那天的一身嫩绿,衬的皮肤更是莹白剔透。每一步移动,都仿佛带了一阵清清爽爽的风,叫人心情莫名的舒畅。
  那天贺培安史无前例地在车子里,隔了车窗和理发店的双重玻璃,整整观察了她一个多小时。
  其实江澄溪长的不过如此,但胜在清新自然,微笑的时候,眉眼弯弯,梨涡浅浅,如一束温暖而不耀眼的阳光,绒绒地似能照进人的心窝。她是那种第一眼看上去觉得舒舒服服的女子。
  江澄溪因他突然的停顿差点撞上了他,她双目圆瞪地后退两步后,才慢一拍地反应过来,他居然记得她那天坐上他车时候穿的那套衣服。这一错愣,贺培安已经迈步了。方才那句没有没脑的话,倒像是江澄溪的错觉。
  跟一个陌生人吃饭,总归是很拘谨的,更别说此人的身份特殊,性情讨厌,做事恶毒。江澄溪心里头又搁着事情,于是挑着饭粒子陪着他吃了几口。可贺培安这厮倒是颇有食欲,慢条斯理地吃了两碗,还颇有闲情逸致地不时抬头瞧她几眼。
  其实贺培安他如何会看不出江澄溪的难受,只是早晚都得习惯的话,索性就让她早点习惯。
  处于高度的戒备状态的江澄溪,每每被他不动声色的目光弄得毛骨悚然。熬了又熬,这顿饭总算是吃完了。贺培安搁下筷子,又取餐巾斯文地擦了擦嘴。这一过程缓慢,仿佛黑白电影里闪过的一幅幅的慢镜头,一切都优雅地恰到好处。
  怎么看也不像黑道世家出来的人哪!江澄溪对黑道的所有认识都来自影视剧,在她印象中,黑道嘛,不外乎满口粗话满体纹身动不动就喊打喊杀。难不成,这么多年来,她都被影视剧误导了不成!
  贺培安搁下纸巾,双臂抱胸,缓缓地靠在椅背,懒洋洋地开口:“你想说什么,说吧。”
  这厮吃饱了,语气似乎真的比方才温和了几分。
  江澄溪抬头,坦然平静地与他对视,说出自己的最坏打算:“贺先生,我父亲可以不开诊所,我们可以砸锅卖铁赔偿那户人家,我可以和父母离开三元,我……”
  贺培安的嘴角逸出了一丝浅淡若无的笑意,可一笑即敛,他不急不徐地打断了她的话:“不错,你可以这样做,我也无法阻止你这样做。不过你父亲的诊所现在还未结业,会不会出现比现在还糟糕的情况,比如被家属告到坐牢。当然你父亲诊所结业后,你可以工作,但我会安排我身边的保镖一直保护你。再比如,三元的治安也不好,你那个好友王薇薇,三天两头地出现在酒吧私人会所出没,泡吧泡男人,俗话说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想要她的什么把柄也不难……”
  看来她真的是被恶鬼缠身了!江澄溪这次没忍住,她猛地从餐椅上站了起来,怒喝道:“够了!你可以不必说下去了!”
  她的眼睛因愤怒而睁得圆溜溜、湿漉漉的,令贺培安想起非洲草原上的那些遇敌时毛发耸立的小豹子。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贺培安知道这一时半会儿里头,自己早已死过几百几千次了。
  江澄溪无计可施地望着贺培安,骂人的话在舌尖处来回滚动。她忍啊忍的,终于还是忍无可忍,恨恨地骂出了口:“贺培安,你Y真是个变态。”
  贺培安闻言,居然“嗤”声微笑,像足了一只老谋深算的老狐狸。他心情颇好的浅浅颔首,身子往后微微一靠,说不出的优雅动人:“谢谢,贺太太。我会把你这句话当作褒奖的。”
  贺太太!无耻对眼前的这个人来说是永无止境的,江澄溪猛地推开椅子,咬牙切齿地转身而出。
  贺培安瞧着她匆匆远去的纤细背影,忽然觉得从未有过的兴致盎然。贺培安起身,朝她的方位,扬声道:“江澄溪,我赌你三天之内会回来。”
  他的话音,不高不低,不冷不热,可一字一字地传入江澄溪耳中的时候,却不由自己地打了几个寒颤。
  三天后,江澄溪最终还是走进了贺培安的屋子。
  这三天内,整个江家用祸不单行,背到家等等都无法形容之万一。所有的灾祸,都在一夕之间降临。先是公安局说有人举报江阳制作假药,将其请回了公安局协助调查。
  石苏静和江澄溪心急如焚,尾随着去公安局了解情况,在走廊里等候了半天,负责的办事人员只说一切都在调查当中,请回家耐心等候消息,他们会按程序办事,一有消息会第一时间通知家属的。
  江澄溪和石苏静愁云惨雾不知所措地回到家,小郑便打了电话过来,说那孩子的一大帮家属又来诊所闹事了。等江澄溪赶到的时候,诊所都已经被砸的面目全非了。小郑和马阿姨在打砸的过程中都受了轻伤。不得已之下,只好报了110,又送小郑和马阿姨两人去医院看病。
  哪里会有这么凑巧的事情!江澄溪一想就知道这些是谁搞的鬼?她显然是低估了贺培安,这种小事,他这位贺先生甚至不用说话,底下的人便会安排好一切,比信手拈花还简单容易。
  贺培安凝望着她微笑,一点也不掩饰自己此刻的愉悦心情,那般笃定地发问:“答应了?”
  事实上他除了发出“不准接江姓中医儿科案子”的话外,其余却是什么也没有做,只是任事态发展,静观其变而已。这次真是如向念平所说的,连老天都在帮他,所有事态的发展都跟他预期的毫无二致。
  江澄溪实在不想看到他那张嚣张至极的脸,若是可以,她一定拿把刀把他给画花了。不过,下一妙,江澄溪明白这也只能是想想而已。现实是血淋淋的,所以她只能恨恨地咬牙,一言不发地扭过头,算是默认。
  贺培安心情颇好地拨出了一通电话:“让人把准备好的东西送过来。”江澄溪拦住了他:“等等。”贺培安挑了挑眉毛,意思是还有什么事情。
  江澄溪咬了咬下唇,发问:“既然要死了,总也得让人做明白鬼吧。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是我?”
  贺培安抱手在胸,若有似无地一笑:“不是说过了,我看上你了。”他上前几步,凑近江澄溪:“怎么了?不相信?”属于他的男性气息,淡淡的扑面而来。
  脸不红气不喘地说这样的话,也不怕闪了他的舌头,江澄溪垂着眼帘后退一步,暗暗问候了贺家几十代列祖列宗的同时,心道:我要是相信你,我就是猪了。
  不多时,向念平推门而进,身后跟着数位穿着工作制服的人员。等那几个工作人员当着江澄溪的面打开手里拎着的箱子时,江澄溪才知道贺培安让人送来的东西是珠宝首饰。
  他吃定了她会来找他!
  有经理模样的人指挥着手下人员把各种精美款式的钻戒呈到了江澄溪面前。
  江澄溪的目光缓缓扫过那黑色丝绒上的众多璀璨光华。这么多的戒指,唯一相同的便是硕大的钻石。
  事实上,除了电影电视杂志广告宣传外,这还是江澄溪头一次看到这么大的真钻戒。江澄溪这辈子从来没想过她有天会带这么醒目的戒指。这算是这个胁迫婚姻附带的福利吗?
  她心底嘲讽的笑,她把这鸽子蛋戴着,万一被抢的话,她得第一时间跟人家表明要命不要财的立场:亲,我自己取下来给你。亲,千万千万不要剁我的手指。
  这种光景,她居然还可以胡思乱想到这种程度,江澄溪不得不佩服自己的阿Q精神。虽然心里胡思乱想,但江澄溪面上不敢有半分表露,抬头看了一眼身边的贺培安,想咨询他的意见。然而,此时的贺培安却兴致极好,倒了一杯红酒,坐在一旁,正在浅酌。
  江澄溪也揣摩不出他的意思,心想反正男的都不喜欢女的挑来选去的浪费时间,于是便胡乱指了指:“这个吧。”
  那经理模样的人亲自从托盘上取了过来,小心翼翼地替她戴进了手指,赔笑道:“贺太太的手指纤细,戒环可以再调小一点。”那经理极会察言观色,见江澄溪的眉头微蹙,便道:“贺太太若是觉得不喜欢的话,我再让人拿其他款式?”
  江澄溪默默地转头看了一眼贺培安,没想到贺培安也正抬头望着她,他的眼睛黑亮如星,两人视线不期然地撞在了一起。只一秒,江澄溪便移开了目光,可贺培安若有所思的眼神,她还是注意到了。
  于是从中随手取了一个钻石最小颗的:“就这个吧。”说来也奇怪,这个戒指的戒环不松不紧,刚刚好。
  那经理赶忙亲手捧了一个男款戒指送至贺培安面前:“贺先生,这是婚戒的男款。”贺培安头也没抬,懒懒地“哦”了一声。那经理大约也习惯了,躬着身子站在边上。
  贺培安不急不慢地饮完手里的酒,搁下酒杯,方从那经理手里的丝绒托盘里取过了戒指。男款是颇为简洁的款式,他倒也不讨厌,便试着套了进去。
  尺寸大小与他的手指居然异常伏贴。在一旁的经理极知情识趣:“这款婚戒就像专门为贺先生贺太太定制的一样。”
  贺培安将戒指徐徐地在手指上绕着圈圈,若有所思地把玩了半晌,转回头,目光在江澄溪低垂着的脸上打了个来回,遂取了下来,搁在托盘里,淡淡道:“就这对吧。”
  此话一出,一旁的江澄溪顿觉松了口气,像是结束了某件酷刑。
  江澄溪以为今天的任务结束了,自己也可以告退回家了。却见贺培安起身,却依旧淡淡在命令她:“陪我去一个地方。”
  人在屋檐下,哪能不答应啊!
  作者有话要说:  亲们,这章字数还可以哦。。。不许再抱怨哦!!
☆、第14章
  几辆车子一路行驶,在三元城郊区的一个农家菜馆停了下来。
  是一家很普通的小菜馆,看上去倒很是干净整洁。车子才熄火,便有一中年妇女用围裙擦着双手从菜馆里含笑着迎了出来,极是亲昵热络:“小少爷……”
  那妇人的视线猛地停顿在了贺培安身后的江澄溪身上,怔了怔后,惊喜激动之情溢于言表:“小少爷,这位是?”
  小少爷,这妇人居然叫这厮小少爷,江澄溪顿时有种被雷的感觉。
  那妇人的眼底都透着宠溺。贺培安的生母已经去世多年,眼前的这个人是何方神圣?
  还在疑惑,已经听贺培安在旁边为那妇人介绍道:“凤姨,这是澄溪,你以后叫她澄溪就行。”贺培安的声音虽然还是如常平淡,但听上去有明显的情绪起伏,一点也不清冷。他又对江澄溪说了一句:“这是凤姨。”
  江澄溪虽还没弄明白这凤姨到底是何许人也,但见瞧这情形,估计是贺培安颇为尊敬亲近的人。江澄溪虽然对贺培安恼恨之极,但说到底还是不敢惹怒他,再加上从小良好的家教,江澄溪礼貌性地欠了欠身:“凤姨。”
  凤姨眉开眼笑地打量着江澄溪,眼底表情无不透着浓浓的欢喜:“澄溪,澄溪,这个名字又斯文又好听,还好记呢。”忙又命服务生带他们去包厢,“小少爷,你们先进去喝茶,凤姨这就下厨去煮几道拿手小菜给你们送过去。”
  贺培安:“凤姨,不用了,让祥叔随便煮几道菜就可以了。”
  “这哪能啊!今天是澄溪第一次来,凤姨一定得做几个拿手菜让她尝尝。” 凤姨搓着双手,一再地打量着面前这对璧人,嘴角乐得快飞出了脸颊,“很快很快……你们先喝几口茶。”
  江澄溪不作声地跟着贺培安穿过了小店,来到了后院的天井。不大不小的天井里有一个石桌,
  四周角落里种了许多不知名花草,红绿黄紫一片,开得甚是喜人。天井后是三间平瓦小屋,
  窗台上亦几盆盛放的鲜花,屋檐上则挂了几盆吊兰,绿色枝叶蜿蜒沿而下。
  凤姨将自己的小院打理的朴素而美丽。江澄溪一看就喜欢上了,她本想找几个角度用手机拍几张美照的,可目光一触到身旁那个神一般的存在。念头登时便浇灭了,唉,还是算了吧,照片随时可以拍!
  贺培安熟门熟路地打开了一间小屋。跟外面的店一样,纤尘不染的小屋内只铺了仿古青砖,
  墙上挂了两幅很普通的字画,角落的高几上摆放了一盆墨竹,布置的清清爽爽。
  才坐下,便有一个秀气的女孩子推门进来,见了贺培安,竟无半点怯意思,清清脆脆地叫道:“安大哥。”贺培安微笑:“欢欢,学校放假了吗?”江澄溪眼角瞄到了贺培安的笑容,不由地一怔,发现他这笑容是真笑,眼角微弯,明显是发自肺腑的,不是扯脸皮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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