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毒妃-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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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辈子,我一定要带她走,至于以后。。。。。。我会让她按着自己的意思寻一户好人家。”
“好,我会按照约定帮你救她。”骆蝉歪着脑袋百无聊赖的调着琴弦,不论是前世还是现在她都不曾爱过,南宫瑾那样强烈的感情是她所不能体会的,她与他在一起只为了自己的目标,“你最好收敛起自己的情绪,这南宫府的墙虽然是你自家的,但现在砸破了你我的脑袋可就保不齐还是不是自己的了。”
她起身自怀里掏出两只陶土色的瓶子,前开盖子在鼻尖闻了闻,“找得到自家的厨房吧?”
南宫瑾盯着她手中的瓶子一愣,冷言道,“你要做什么?”
“呵!还怕我要了你府中上下百余口人的性命不成?”她笑得邪肆,邪肆的有些嘲讽,不知是对南宫瑾还是对自己。
“我们的计划里没有这一条!”
“计划?计划赶不上变化快的道理南宫少主还不懂吗?!”
“你。。。。。。”
“你可要思虑好,我们的时间可不多!”她咄咄逼人,冷着眸子望向已经开始大亮的天空,“一瓶混入酒水里,一瓶放入饭菜中。”
南宫瑾周身的气压瞬间低了几分,若是常人一定早就是大气都不敢出了,骆蝉却依旧,黛眉一挑激到,“怎么,人你不想救了?!”
此话一出,南宫瑾握得青白的手颓然一松,咬着牙拿了药瓶转身就走。
骆蝉盯着他冷冽的背影无奈道,“不过是些**罢了!”
南宫瑾一顿,闪身消失在披红挂锦的亭廊中,流风穿走其中掩了他一身霸气。
大红的锦缎璇璇飘过又顺服的贴着红廊柱落下,目送南宫瑾离开的她正巧撞进一双琥珀般通透的茶色眸子里。
风旒毓一袭藏蓝的纹竹锦袍,墨玉的腰带牵着珍奇的红色宝石,似云锦泼墨般的青丝映衬着一双茶瞳温柔似水,他就那么淡然的望着她,浅浅淡淡的视线里夹杂着她看不懂的关心。
他认出她来了,他知道她就是骆蝉!不知为何骆蝉心底就是这样认定的,她秀眉颦蹙,款步走到了窗前,良久抬手缓缓合上了雕花木窗,直到她听到有人和风旒毓搭讪,又邀他一同去了前厅。
再打开窗一身黑衣的南宫瑾已经站在了窗前,只见他只是呆呆的望着空中一掠而过的飞鸽,不言也不动。倏地,一阵欢天的锣鼓声喝着鞭炮声传来,沸腾了忙碌的南宫府。
骆蝉幽幽一笑,眉眼中尽是狡诈,“看来就要开始了。”
话音刚落,院门口闪进一个包子头的小丫鬟,“婚礼就要开始了,管家差我来请两位到前厅去。”
南宫瑾与骆蝉对视一眼,随着那小丫鬟顺着回廊路过大大小小的亭台楼阁一路向大厅走去。
就在骆蝉心底偷偷对南宫家的府院兹兹赞叹时,一道清冷的声音生生把她钉在了原地,她感觉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紧张的缩在了一起,一颗心像是被谁紧紧扼住,忘记了跳动的节奏。
☆、第三十三章 入局2——又遇萧墨翎
“本王此次前来不过是以宾客的身份向南宫少主贺喜,南宫公子不必如此拘谨客气,如此倒显得生分了。”
彩绘飞檐的回廊交汇处,大盆月季开的正艳。
那个人负手出现在月季末,依旧是明珠美玉般俊极无俦,天生的华贵傲然逼人。
“哈哈~!翎厥王抬爱了,能得王爷亲自前来是南宫府的荣幸,理当受此礼遇。”一个略显阿谀的声线,火红的喜服,麒麟绣纹的宝玉腰带,发冠金镶玉蛟龙冠,是新郎官南宫严。
“少主。”引路的丫鬟向骆蝉和南宫瑾使了个眼色,惶急的躬身行礼。
萧墨翎闻声懒懒的侧眸轻瞟过来,流墨般的黑发随着动作轻轻荡在唇边,更映衬的唇红齿白,剔透妖冶,慵懒的凤眼携着弯月似地双眉轻挑成诱人的弧度,不似仙却成魔。
骆蝉怔怔的盯着眼前的萧墨翎,觉得自己就像一根根火柴搭就的高塔,就算是对着她微微吹一口气都会瞬间倾塌。铮!一声促响,因为惊诧她扣着琴弦的手用力过度拨响一个单音,击碎了一地沉默。
“快行礼啊!”那小丫头急了,回头揪了揪骆蝉的衣角提醒道。
她秀眉颦蹙,赶忙埋首做行礼状,却是不愿多说一个字。
萧墨翎眸底显出一丝轻蔑和不耐,只当她又是一个贪慕美色权势的粗鄙女子,轻哼一声继续往前走去,南宫严也不敢怠慢,别有深意的笑睇了她们一眼,紧追着萧墨翎的步伐离开了。
“走吧。”那小丫头惊魂未定的望了望南宫严消失的方向,“不管你们在外面怎么样,这南宫府不比寻常百姓家,既然你们有幸进得南宫府便要一切按着礼数来,马虎不得,另外这府里戒备森严。。。。。。”
骆蝉并不理会她的喋喋不休,看着此时像一头着了火的小狮子却拼命压抑着的南宫瑾,她哧笑一声,靠近他用只有他们听得到的分贝悄声道,“看见南宫严我才觉得那把火真是烧得好,烧了都比那模样入得人眼。”
想到南宫严那张芝麻遍洒的长饼脸,就算配了一双浓眉大眼,也是霸气不足萎靡略胜,脸色干黄,眼窝微陷,唇色发赤,盛虚汗,一看就是床弟之事过剩的模样,怕要不了多久就只剩下一副空壳子了。
“本公子才不是他那副病痨模样,不要拿他与我相提并论!”
“哦?难不成有这样的兄弟你还能风流倜傥、玉树临风、龙章凤姿、英朗俊秀。。。。。。”
“哼!”南宫瑾驻足,打断了骆蝉的话,“本公子是丑的羞于见人,怎么也不会让你盯到双眼发直,不能自已!”
骆蝉一滞,看着甩袖错开她的南宫瑾,唇角边散开一抹苦笑,他们之间的纠葛又岂是他知道明了的。
一路无话来到大厅,只见喜气的红绸高挂门头,顽皮的孩童欢闹着在人群中钻来钻去,忽而一人提着袍摆掠过骆蝉跑来,“新娘子来了,新娘子来了!”
身前的南宫瑾猛地停下来,骆蝉本以为他冲动火爆的脾气又来了,手心里捏着一把汗,正欲开口就被南宫瑾拉着退到了一边。
一队黑铁铠甲的护卫整齐划一的从人群后走出来,列在通道两旁,银色长枪艳红缨络。只听哗的一声,他们齐齐举起手中的长枪在空中搭起一道拱门,紧接着又一队护卫插着空子跪在地上,红络缨枪却是贴着地面刺向前方,铺就了一条长枪路。
“迎新人!”司礼的媒人一声长喝,一对新人自枪戟长道的尽头相携着款款而来,周围的宾客一下子欢腾起来。
南宫瑾一瞬不瞬的盯着前方的一双人,虽然隔着纱笠看不到他的表情,骆蝉也能感觉到自他周身流泻而出的格格不入的悲凉仓皇,眼睁睁的看着心爱的女人与自己的弟弟成亲,他更多的是煎熬吧,这里的每一秒都凌迟着他的心吧。
她眸光微温,悄然握住了南宫瑾袖中微凉的大掌。南宫瑾身子微微一颤,隔着黑纱望进骆蝉柔柔的眸子里,心中一暖,似有什么松了下来,一池寒水都漾出圈圈涟漪,美了一世。
他就那么痴痴的望着她,似乎是想在她那里得到鼓励和支撑,又似乎还有些什么,直到堂上“一拜天地”的高呼声响起才拉回了他的神魂。
一直到礼成那只温暖纤细的小手都不曾放开他的手,似乎就是从那一刻开始他的心就开始变得义无反顾,只为这一刻温暖,只为这一刻温暖的主人。
喜庆淡去,欢闹登场,高朋满座,贵胄遍席。骆蝉淡笑着看着坐下觥筹交错,杯盏琳琅的场景,素手轻弄,喝着流转而出的琴音道出一场痴缠爱恋。
一曲歌罢,骆蝉忽觉一道热切的目光打在她身上,循着望去就跌进了风旒毓盛满惊艳、赞赏的浅茶色瞳子里。刚想笑一笑表示谢意,另一边一阵寒意袭来,她收拢了僵在脸上的笑意,淡扫过去,只见萧墨翎斜斜的倚在座位上,端着琉璃杯喝的正酣,狭长的凤目挂着一丝嘲讽的笑纹。
☆、第三十四章 入局3——对台戏
他酒唇轻抿,微举杯盏,满目挑衅。
风旒毓心底暮地腾起一股恼怒、怜惜,和煦淡泊的眼光倏尔变得凌厉,不卑不亢、不喜不怒的迎视着萧墨翎。
骆蝉抱着琵琶的手一紧,心底暗自叫苦,这两人可千万不要在这个时候为了她杠起来,她们的时间可不多。她黛眉轻撇,不露声色的瞄了眼身后的南宫瑾,两人默契的起身打算退下。
“怎么不再多唱上一曲?!”萧墨翎放下手中的琉璃杯,出声阻止正欲离去的他们,“风庄主可是听的正高兴呢!”
骆蝉浑身一凛,下意识的转头盯着萧墨翎,他要做什么?!
“王爷,这一个曲儿听来听去的有什么意思,我还准备了其他节目,不如现在就让她们上来给大家助助兴!”不知何时南宫严也凑了过来,用余光示意她们赶快离开。
“哎!风庄主可是很喜欢听她们唱曲儿呢!”
“王爷玩笑了,这曲子固然好听,可这到底是南宫兄的喜宴,怎么能为了我做出如此喧宾夺主之事,再者要听曲儿也不急在这一时。”风旒毓面色严正,含笑惊语,“王爷您看是不是这个理?”
“哈哈!还是风庄主说的在理,倒是本王疏忽了,本王自罚三杯向南宫兄赔罪!”萧墨翎优雅的举杯饮尽三杯。
萧墨翎也算是给足了南宫家面子,南宫严自然是春风满面,眉眼含笑,“等过了今日,我一定送两个曲儿唱的好的到流风山庄给风庄主解闷。”
“嗳~,这份礼自然该是本王送,南宫兄不会连这个都要和本王挣吧?”萧墨翎别有深意的睇着风旒毓,两条视线交汇,大有电闪雷鸣之势。
风旒毓眸底狡黠陡起,唇边清浅的笑容染上了一分算计,“那我可要先在这里谢过王爷了,只是不知道王爷能否找到和旒毓心意的人?”
“哦?”萧墨翎轻嘲一声,若有所指的瞥了骆蝉一眼,“风庄主不就是喜欢她这种调调?”
“我要是喜欢她,王爷莫不是也能把她送给在下?”
“这有何不可?”
敢情这是拿她当礼物了!骆蝉黛眉紧拧,柳眉倒竖,越听脸色越黑,心越往下沉,她抿唇憋着一口气生生压制着心里亟待爆发的火气。
噗!没想到是她身后的南宫瑾嗤笑一声,好笑道,“一个是天厥位尊权高的王爷,一个是富甲天下的流风山庄庄主,如今竟然拿一个毫无瓜葛的女子做礼物,好笑!真是好笑!”
“余音!”骆蝉大惊,难道她忍了这么久都要毁在南宫瑾手里了!
南宫瑾挡开骆蝉拦住他的手,上前一步将她护在身后,“若是堂堂正正的男子汉,就理当正大光明的去追求心爱的女子,没听过哪家人连中意的女子都要讨要、赠送的!”
“放肆!这里也有你说话的份?!”萧墨翎身后立着的剑诗怒斥一声,气势汹汹的就要上前。
萧墨翎抬手做了个停下的动作,认真的看着南宫瑾,半晌唇边氲开一抹兴味十足的笑容,氤氲着酒色的狭长凤眸满是志在必得的神情,“好!本王就依你所言,今日愿立下字据,愿帮着风庄主一同感动楚璃姑娘,有朝一日定当让她心甘情愿的到风庄主身边去。”
听言,风旒毓笑了,像奸计得逞的狐狸闻到了不远处的肉香;骆蝉笑了,笑萧墨翎的自以为是,连自己刚刚拱手把谁送了出去都不知道,要是让他知道自己的身份,她都能想象到萧墨翎到时候猪肝一样铁青的脸。
“拿笔来!”南宫瑾玄色的长袖一挥,豪气吩咐下去。
却见周围的丫头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该不该动。
骆蝉无奈的揪了揪南宫瑾的衣角,暗暗摇了摇头,他怎么就忘了他现在的身份不是南宫家的少主,而是琴师余音。出乎意料的是南宫严并未计较,一个眼神已有人取来了纸笔。
玉管狼毫翩飞纸上,顷刻一篇狂草立约便在萧墨翎手中一挥而就,字是好字,只是这字的内容却是个天大的玩笑。他搁笔轻笑,抬手就在名字下方盖上了一枚朱砂印,紧接着便是风旒毓;随之全场的目光便定格在了骆蝉身上。
她秀眉轻舒,一抹笑意爬上眼角,“王爷可想好了,不后悔?”
萧墨翎不语,只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骆蝉掩唇轻笑,纤指拂过留下一枚朱红指印,她想若是有一天能看到萧墨翎为此抓狂的样子也是不错的,就算是风旒毓心中有怎样的谋算,只要不伤及她的利益就只当是还他一个人情吧。
“如此,小女子就告退了。”她转身离去,有风擦着轻纱抚过,带着她身上特有的淡淡香气吹醒了有些怅然若失的萧墨翎。
“等一下!”看着契约上她按下的手印他心底仿佛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东西流走了,不由的就喊出了这句话,“烦请姑娘摘下面纱一见真容,也好方便本王日后寻你。”
立时全场一片应和起哄声,为能一堵这幸运女子的芳容而欢腾,只有南宫瑾在哄闹声中依稀分辨出身侧骆蝉低低的咒骂声,看着过半的喜宴也不由的皱起了眉头。
“摘下来!”
“摘下来!”
。。。。。。
☆、第三十五章 局起——夜话
骆蝉缓缓回过头,远远的望着萧墨翎,一双素手紧紧地扣着琵琶。
倏地,人群中爆发出一声哄笑,举目望去只见一髯须大汉红头涨脸的撞翻了酒杯,摇摇晃晃的向骆蝉走来,“嘿嘿,来!让爷瞧瞧,瞧瞧你生的什么模样?”
说罢打了个酒嗝,虚晃了两步,两眼一翻跌倒在地,一滚抱着脚边的一个空酒坛呼呼大睡起来。见势一群丫鬟婆子拥上来费力的把那人驾了出去,趁着一众宾客都把注意力放在那人身上,南宫严神色一凛,悄声喝道,“还不下去!”
她瞥了眼被人群隔开的萧墨翎,眉角轻佻,戏谑的冲着他挥了挥手,扬长而去。别人不知道可她心里清楚的很,那大汉哪里是喝醉了,是她让南宫瑾下在酒里的醉仙发挥了药效,普通醉酒一定是酒气熏天,醉仙则是混着一股淡淡的幽香,若不是她谁也察觉不出来,看来她们的时机到了,时间也不多了。
已经黑下来的天幕下,骆蝉跟在南宫瑾身后走的脚下生风,恨不得飞到桑瑜的新房。转过一处水榭,一间别致奢华的飞宇楼台闯入眼帘,双层的八角小楼各在飞檐上悬着一串琉璃灯,连周围都晕染上一片绯红,朦胧而暧昧,妖冶而血腥。
骆蝉猛地拽住南宫瑾的胳膊,冷声提醒道,“不要做多余的事情!”
南宫瑾点点头急切的闪身进了琉璃飞阁,骆蝉扫了眼四周迅疾的隐入道旁一株树影中。她随手摘下一片叶子,一边把玩一边蹙眉望着璀璨无垠的星空,心底默默的计算着南宫瑾进去的时间。
忽然,余光瞥见一处墙角下一条黑影猫着腰窜过,接着又是一条,细数下来足有十余人左右,皆是刀枪在手,严阵以待的埋伏在墙下的阴影中。
不好!骆蝉心中一惊就欲冲出去提醒南宫瑾,身还未动腰间一紧她便跌进了一个微凉的怀抱,微温的气息穿过发丝,他俯首嗅着她发间的清香哂笑道,“哼!你果然不是个普通女子。”
“萧墨翎!你到底想做什么?”听出背后之人的声音骆蝉倒是没有先前那么紧张,她知道依着萧墨翎的性子,若是想抓她她现在怕是早成了一缕孤魂,只是不知道他这回又是打得什么主意。
萧墨翎并不理会她,径自卷起她鬓边的一缕青丝在指尖摆弄起来,“你觉得你刚刚的做法有几成胜算?”
是,她是没有胜算,萧墨翎只一眼便看出了她心中所想,仅一句便道出了症结所在。
“你说若是加上本王又有几成胜算?”
骆蝉身子一颤,黛眉颦蹙,半晌咬牙道,“为何?”为何要帮她,他这次肯亲临南宫严的婚礼是想拉拢南宫家才对,如此看来出手抓住她才是上上策吧!
萧墨翎紧了紧揽在她腰际的大手,有些不满她的忽略,“几成?!”
“呵呵。。。。。。这就要看你的本事了。”骆蝉侧目,一双乌溜溜的水目映着漫天星光,璀然动人。
“你这女人!”居然想激他动手,他无奈的低咒,眉梢眼角却不知在什么时候堆满了笑容,清清浅浅的,却舒了骆蝉的心,“本王就如了你这个愿。”
他低低吐出一语,足下一点腾空而起,稳稳的落在了树枝上,随即就开始动手扯骆蝉身上的衣裙,骆蝉一惊急急向后仰去,却忘了她此时蹲在树上哪里还有地方可退,脚下一滑歪歪的坠了下去,还好萧墨翎眼疾手快,猿臂一捞把她稳稳当当的箍在了怀里,“你找死啊!”
“你才是找死!”她气息未稳,就已经摸出袖中的银针抵在了萧墨翎的喉管边,活脱脱一只炸了毛的猫。
“倒是有两下子。”萧墨翎唇角上牵,一句话不知是赞是讽,就在骆蝉疑惑间,忽觉腕上一痛,三根银针就齐齐掉了下去,“不过在本王面前就是逗三岁小孩儿的玩意。”
“你!”骆蝉抽了抽还攥在他手中的手腕,看着纹丝未动的萧墨翎气结的低咒,“无耻!”
萧墨翎听言唇边的笑意更盛,缓缓地、一分一分的逼近骆蝉,直到她退无可退、避无可避,两人几乎是面贴着面、鼻尖碰着鼻尖,暧昧的空气开始一点点的渗透到周围的每一个角落,仿佛时间也开始配合的慢下来,喝着心跳的节拍在骆蝉紧绷的神经上游走。
“你想到了什么?”萧墨翎薄唇轻启,眉眼带笑,妖娆的就像是盛开在夜里的曼陀罗,美丽而致命,他凑近她的耳廓,故意停留了几分,温热的气息呼在耳边,顺着耳根流下一阵麻痒,“该不会是。。。。。。”
她面纱下的脸一红,猛的偏过头去,早已腹诽千遍,妖孽!他绝对是个妖孽!
“莫不是让本王猜中了?”他忽然心情大好,继续暧昧的调戏着这个看起来凶悍的纯情女人。
骆蝉何时这样让人调笑逗弄过,有些事让她做还好,真说出来到像是个清纯的小女生般手足无措了。她羞愤的扬手就欲狠狠给他个耳光,到了跟前却生生刹住了,要是现在冲动坏了大事就划不来了,她忍,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哼!不过她也不能白白便宜了他,她眉眼妩媚的笑成了两弯新月掩去了眼底的诡诈,猛地伸出素手毫不客气的捏住了萧墨翎俊秀英朗的脸。入手滑腻温润,真是好皮肤,想到这里不觉手里又加了些力道。
萧墨翎脸上一痛,怔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