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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倾城毒妃-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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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翎俊秀英朗的脸。入手滑腻温润,真是好皮肤,想到这里不觉手里又加了些力道。
  萧墨翎脸上一痛,怔怔的愣在当场,他一届亲王,威严赫赫谁敢放肆,怎么到了这女人这里他倒成了几岁的孩童任她揉圆搓扁,更为奇怪的是他心里竟没有一点排斥。他心底陡然升起一股烦躁郁闷,猛地扼住了骆蝉还停在他面上的手。
  “够了!”

☆、第三十六章 局起——桑瑜的狠心

  萧墨翎酒唇抿成一条弧线,看着有些错愕的骆蝉,解下身上的外袍劈头扔在了她脸上,“换上。”
  “你,你刚刚。。。。。。”拉下头上孔雀绿的袍子恍然开口。
  “白色在夜里太显眼了!”不及她说完,他就撇过头不再看她,凤目微眯着仔细的盯着下面的风吹草动。
  骆蝉粗略的把衣服套在身上,倾身过去低语道,“你有什么计划?”
  萧墨翎瞥了一眼凑过来的骆蝉,拧着眉头就要来扯她的面纱,骆蝉一急稳稳抬臂挡在面前,衣袖滑落,露出一大截白玉似的藕臂,“这个就不必了!”
  萧墨翎放下僵在空中的手,邪佞一笑,也不知会骆蝉便握紧她的腰猛地挺身斜飞出去,足下几个起落已经到了数丈开外的地方,抽身换影之间,足尖点地,一鹤冲天,身子孤烟般冲天拔起,还未有人察觉他就已经点足无声的落在了琉璃阁的飞檐之上,这样的身手怕是也算的上妙绝天下了。
  这一切发生不过在眨眼之间,骆蝉虽看不得萧墨翎的狠辣但却是从心底佩服他的轻功。两人猫着腰趴在屋顶,轻手轻脚的掀开一片琉璃瓦,朦胧的光影之中可以看见一身绯红嫁衣,盛装娇颜的桑瑜,她静立在梳妆台前,攥着手中的帕子咬唇不语。
  “瑜儿!”不知他们的谈话进行到了哪一步,南宫瑾的声音略显得有些着急。
  “瑾。”桑瑜瞥了一眼窗外的天色,“你不该。。。。。。”
  “没有什么该不该,我不能看着你嫁给严,也不能看着你整日以泪洗面!”他急切的打断道,“如今我还未查到幕后之人,所以才没有回府,没想到。。。。。。你放心,这样的局面不会持续太久的!跟我走吧,日后我一定不会亏待你,不管你中意谁。。。。。。我都能。。。。。。”
  桑瑜摇摇头,嘲讽和恨意陡的腾起,“瑾,你就是这么自以为是!你只凭着自己的心意就一定要认为我是被迫嫁给南宫严,可事实呢?你可曾想过我就是看腻了你这副自以为是的模样,才心甘情愿嫁给南宫严的!”
  “瑜儿。。。。。。你不必这样激我走。”
  “呵!谁说要激你离开,我说你不该,不是不该来,而是不该在那场大火中活下来!”
  听到此,屋顶上的骆蝉心中一惊,已隐隐猜到当日之事必然与桑瑜有关,那么今日这一切便解释的通了。柳下抚琴唱余音,本是他们布下的一个局,没想到从那时起他们才真正陷进了桑瑜的棋盘,献唱?不过是一曲绝命的悼歌!
  屋内桑瑜这一句话似利刃噗的刺穿南宫瑾的心脏,立时鲜血淋淋染红了所有有关过往的甜蜜的回忆。南宫瑾有些捉摸不到自己的声音,哑声道,“瑜儿,你说什么?”
  “我一直都好奇你是怎么逃出来的,是阿东拼死保护,还是与你琴瑟和鸣的女子舍命相助?!”桑瑜轻嘲一声,眼底闪过一抹痛恶,“南宫瑾,不得不承认你的命真是硬,云城四怪先是把你打成重伤,加上客栈的一把火都没能烧死你!可惜你回来了,最终你也还是逃不过!”
  “我在清水镇遇袭,是你!”南宫瑾的声音杂着异样的痛苦,哽咽着像是压抑着什么。
  桑瑜目光闪烁的轻撇过头,深呼一口气,肃然而决绝的道,“现在知道是不是太晚了!”
  “哈哈!”南宫瑾悲怆的一阵狂笑,紧接着一声痛苦的闷哼,有什么东西被掀翻,乒乒乓乓的滚了一地。
  桑瑜眸底一痛,咬着唇反手拉开梳妆台的抽屉,一柄精致的短匕首晃了趴在屋顶的骆蝉的眼,她攥着拳一瞬不瞬的盯着桑瑜,紧绷的身子像一张蓄势待发的大弓,若是桑瑜敢动,她便不再顾及南宫瑾对她的情分,这女人不值得!
  “怎么,担心了?”耳边传来低低的调笑,萧墨翎戳了戳她僵直的脊背,换了个姿势侧卧在她身侧。
  骆蝉不理会他的话,目光如鹰般锐利的钉在桑瑜身上,萧墨翎不屑的顺着她的目光瞟过,“哼!最毒妇人心,南宫家有这样的少夫人怕是不会安宁了!”
  倏尔,一道寒森森的银芒闪过,骆蝉眉间一紧,抄起身边的琉璃瓦片狠狠的冲着桑瑜手中的匕首就砸了下去。
  萧墨翎低咒一声,扯了一块布蒙在脸上,纵身便跳了下去,琉璃瓦的屋顶轰然碎开来,震的桑瑜手中的动作一滞,适时,萧墨翎飞起一腿踢中她手中的匕首,那匕首斜飞出去射入隔间的门廊,入木三分。
  桑瑜被这一脚踢得虎口一麻回过神来,伸手往腰间摸去才记起今日穿着嫁衣并未带自己惯用的长鞭,她银牙一咬,挥出一掌击向萧墨翎,却见萧墨翎也不闪躲,迎着桑瑜的掌风一拽,扼住她的胳膊反手把她制在了身前。
  骆蝉趴在洞口,扬手挡开身前扬起的瓦尘,轻咳了两声猛地瞪大了眼睛,干着嗓子吼道,“南宫瑾!”
  顺着屋顶的大洞望去,蒙尘之中,琉璃瓦的碎片在灯光中折射出五彩的光,隐约看见南宫瑾跪倒在黄木桌旁,痛苦的捂着小腹,浑身都颤抖的几近抽搐,却是狠命的咬着牙不愿发出一声呻吟。
  “嘭!”几乎是同一时刻,外面闻声而来的侍卫哗啦一下全部冲了进来,顷刻刀戟之光便压了下来。
  “小心!”骆蝉惊怒,爆喝一声!

☆、第三十七章 封局1——这一次,还是我来救

  萧墨翎一个急转,胁着桑瑜面向门口,缓缓退到了南宫瑾身边,围涌上来的侍卫见桑瑜在他手里一时也都不敢造次,眼看着萧墨翎在眼前却束手无策。
  “他怎么样?!”骆蝉惶急的询问。
  萧墨翎抬起脚尖踢了踢蜷缩在一起的南宫瑾,蹙眉冷然道,“不怎么样,看情形该是中毒了。”
  南宫瑾费力的扬起脑袋,隔着纱笠仰望着屋顶的骆蝉,想说些宽慰的话,一张口却哇的吐出一堆污秽的东西。
  骆蝉见状黛眉紧蹙,心底腾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可惜她现在还在琉璃阁的屋顶上,只能干着急。
  萧墨翎凤目一凛伸手点了桑瑜的穴道,抽出腰际的软剑一挑,一块大红的缎子飞落掌心,足下一点挺身直起而上,旁边的侍卫见势上前去救桑瑜,他扬手舞出红绸缎带,红绸翩飞像是长了眼睛,已把桑瑜结结实实的裹在了绸缎里。
  借着二楼的扶梯萧墨翎身姿一转,一抛一拉就把桑瑜稳稳地吊在了彩绘的房梁上用以牵制下面的侍卫,紧接着飞身斜窜而上,一个华丽的闪身就出现在了骆蝉身边,猿臂一捞,带着她翩若惊鸿的旋落在地面上。
  他垂首看着骆蝉水漾漾的美目盛着淡淡的艳羡和赞叹,张狂邪肆的启唇轻笑,玉指葱削的大掌一抖,红绸散开,桑瑜没了束缚就直直的坠落下来。围在底下的侍卫见状大惊失色的挤上来去接桑瑜,手连桑瑜的一片衣角都还未碰到,就被闪身飞来的萧墨翎抢了先。
  见萧墨翎那里已经没什么问题,骆蝉疾走两步蹲在南宫瑾身前关切道,“你怎么样,到底发生了什么?”
  南宫瑾艰难的摇摇头,才想开口,又一阵酸涩的恶心涌上来,一偏头哇的又吐出一口。骆蝉挑眉瞧去,只见这次的污秽之物中混有少许血液、粘液和胆汁,她心底一滞,掀起一小块面纱俯首嗅了嗅南宫瑾的呕吐物,果然有一股大蒜的味道,是砒霜!
  众人一瞧她竟然去闻呕吐出来的污秽之物不禁传出一阵抽气声,有胃软的早受不了跟着弯腰大吐特吐起来。
  却见骆蝉面不改色的放下面纱,邪魅凌厉的瞥了一眼桑瑜,恶狠狠道,“他的爱你不配!”
  南宫瑾毁容丧友,有家不能回的时候想的还是她的幸福,却给自己换来一场背叛一杯毒酒,痛了身死了心,终究是情字一诀太过伤人!
  “把他抬到厨房去!”她起身凌厉的扫了一眼近前的侍卫,不容置喙的命令道,他们还犹豫不决之际,骆蝉嗤笑一声,“不想抬他,难道你们是想抬着你们少夫人的尸体!”
  此言一出便有几人不甘心的上前架起南宫瑾,带着骆蝉匆匆往厨房去了。
  萧墨翎径自挟持着桑瑜跟在后面,一双妖冶邪魅的凤目浮现出丝丝兴味,南宫瑾中了毒她却要人们把他抬到厨房去,有趣!他倒是很期待接下来她能做出些什么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
  南宫府的厨房中,骆蝉取了一个空酒坛倒满了混着食盐的温开水,低头去摘南宫瑾的纱笠,南宫瑾本想阻止,怎奈虚软的根本抬不起手来,纱笠一取下来,南宫瑾被火噬木刮的鬼面突兀的完全暴露出来,一旁看着的侍卫都不禁心里发毛,不动声色的把头瞥到了一边。
  桑瑜则是完全呆在了当场,表情木讷,一双灵眸空洞的滚下两行清泪。这一切虽是她亲自参与策划的,但当南宫瑾那张扭曲的鬼面闯进她的眼帘她还是深深的震撼了,不知是心痛多一点还是心惊胜几分,自此只要她还活在这个世上,南宫瑾这张鬼面便成了她永生也不能摆脱的噩梦。
  骆蝉扶着南宫瑾,把稀盐水改用大碗灌进他胃里,然后把食指和中指伸到他嘴中和舌根,刺激咽部,好让他可以呕吐。随后又让南宫瑾反复喝水和呕吐,直到吐出的液体颜色如水样才罢手。最后她把让人准备的烧焦的馒头研末,喂南宫瑾吃下,这一步是为了吸附他胃里残留的毒物。
  看南宫瑾神色缓和了许多她又取了四个蛋清给他服下以保护胃粘膜,余下的只要离开了这里再配几副清毒的汤药就差不多了。
  她这一系列解毒之法在古代人眼里可是惊世骇俗,看着南宫瑾真真切切的脱离的危险期,一众人早忘了自己的任务是什么,皆是惊诧的张大了嘴,一脸的敬佩之情,就连萧墨翎眸底都染上了别样的神色。
  啪啪啪!一串响亮的掌声响起,南宫严满目惊异的从人群中走出来,身后还跟着风旒毓和几个不知姓名的人,这其中竟然还有萧墨翎。
  骆蝉诧异的瞥了眼身侧的人,在他眼底捕捉到一抹玩味的笑意,忽然想起当初佩心用的易容术,这才注意到萧墨翎的御用跟班剑诗竟然不在他身边。
  “楚姑娘果然是深藏不露!好琴!好歌!好手段!”南宫严负手而立,一字一顿道,“只是在我南宫府撒野就要担得起后果!”
  “后果?”骆蝉抱着地上的南宫瑾嘲讽的抬眉,冷言道,“这后果怕还轮不到我来承担!”
  此言一出,气氛瞬间僵持下来,猛然有人沉不住气向前一动,发出轻铁甲胃的摩擦声。
  

☆、第三十八章 封局2——决绝为谁

  那人才冲出一步,萧墨翎轻哼一声,足尖一提兜起一块尖锐的琉璃瓦片,发如箭弩,只听噗的一声瓦片没入胸膛,那人不可置信的瞪着胸前渲染开来的鲜红直直的倒了下去。
  骆蝉眉目间冷肃非常,冷冷的盯着南宫严缓缓俯身在南宫瑾耳边道,“这一次,还是我来救你。”
  就是这一句轻轻浅浅的话,却在南宫瑾心中投下了千斤巨石,激起层层浪涛,久久不能平静。他紧紧握着骆蝉的手,一片痛楚的眼底燃起一簇火光,倏地窝在骆蝉怀里痴痴的笑了起来,笑他的可笑,笑他为了不值得的人事执着至此!从她说出这一句话的时候,以前的南宫瑾就已经死了,他这一生都只为了她活着,刀山火海,万死不辞!
  南宫严看南宫瑾非但未死还笑得出来,一股怒火腾起,整张脸扭曲而暴戾,“还愣着做什么!快给我杀了他!”
  他一声令下早已经被激起血性的南宫家侍卫怒吼一声,蜂拥而上。
  哼!当着天下群豪的面暴走了嘛!骆蝉嘲讽冷魅的斜睨南宫严一眼,挑唇笑出声来,随后自袖中掏出一串彩球,狠狠掷在身前,暮地腾起一片彩色的烟雾,烟幕弥散开来,带着一股呛人的烟草味。一时间进入烟幕区的侍卫都掩鼻咳嗽起来,待烟幕慢慢散去咳嗽声也渐渐消失在风中了。
  外面的南宫严自是不敢轻举妄动,狠狠的咬着牙像疯狗般乱吠一气;风旒毓抿着唇,紧紧的盯着五彩烟幕深处,彩烟尽散之时,满地横七竖八的躺着刚刚还气势汹汹的侍卫,骆蝉扶着南宫瑾翩然静立其上,她越是淡然笃定就越让人从心底不寒而栗。
  “楚璃一眼便知诸位非同常人,一定是偷偷倒掉了酒水,不知各位刚刚在宴会上吃过饭菜没有,若是吃过了,建议各位还是离我这烟花劫远一些,不然。。。。。。”骆蝉妩媚的拂过鬓边的青丝,笑容在眼角挽成了一朵妖娆的飞花,“我可不敢保证这解药够是不够!”
  听言早有人惶恐的掩了口鼻,相携着退到了门外,他们只是来参加南宫家的婚宴,没必要为了别人平白送了性命,只剩下几十铁卫护在南宫严身边。一旁的萧墨翎见状,笑睇着发了狠的骆蝉,忽然有些后悔就这么武断的把她让给了别人。
  “哼!想要让我承担后果,那也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她就知道光靠醉仙是摆不平这些侍卫的,今天这样的日子即使不会给他们酒水上的赏赐但少不了要犒劳些饭菜,她便让南宫瑾在饭菜里下了烟花劫,此种**比起醉仙才真正是无色无味,而且要配合她手里的彩烟才会生效,是比较隐蔽保险的一种。
  “你!”南宫严眸子猛地一缩,咬牙道,“好啊!在我南宫家的地盘上也敢如此嚣张,我倒要看看你能强硬到几时!”
  “自然是你倒下之时。”骆蝉依旧是惯常的自若,惹上她的人从来都只有看她嚣张到最后的份!
  萧墨翎妖冶的凤目微眯着,满满的都是欣赏和促狭的笑意。他凑到南宫瑾耳边不知说了什么,半倚在骆蝉身上的南宫瑾身子一颤,乌黑的灵眸瞪得铜铃似的,他侧目瞧着她坚定的美目,撑着她的身子强直起身子,阴沉却掷地有声,开口道,“二弟!”
  骆蝉微一愣怔,轻叹一口气体贴的把他扶得挺直。
  风旒毓是惊诧的,半月不见她离开了子皓那里,居然还卷入了南宫家的争斗,那叫余音的男子竟是南宫瑾!不过这场戏是越来越有趣了,他折扇一开,悠哉悠哉的在一旁静观起来;侍卫是惊诧的,疑惑的盯着眼前面目尽毁的男子,一时都没了主意。
  “你这狂徒休得胡言,我大哥可在南宫家的墓园里躺着呢!”南宫严握拳横了桑瑜一眼,握成拳头的双手暴露了太多晃乱。
  萧墨翎捕捉到南宫严的神色,指尖一动,桑瑜哑着嗓子咳了两声喊道,“你们别被他唬住了,下葬那天瑾身上佩戴的南宫家家传虎符玉佩大家可是亲眼看见的!”
  “你是说这个吗?”骆蝉素手轻抖,一块乳白的猛虎玉佩出现在众人面前,刚刚有所松动的人们又迟疑了。
  “不可能,云城四怪和我明明都有确认过,怎么会。。。。。。”桑瑜自知失言,猛地住了口。
  “云城四怪?桑小姐怎么会和江湖杀手一道,确认过又是什么意思?”骆蝉戏谑的弯着眉,这世上有一句话叫有钱能使鬼推磨,她没钱可是有毒,谁不是惜命的主呢,一块玉佩还不是说盗就盗。
  桑瑜咬着唇,一张俏脸涨得紫红,杏目充血直直的瞪着骆蝉,要不是身上的穴道还未解开,她倒真怕她会扑上来吃她的肉喝她的血。
  所有人的视线都注意着桑瑜的时候,只听噗噗几声钝响,原先还犹豫不决的侍卫都齐齐倒在了血泊之中,身后**侍卫长枪在手,身上抢上喷溅的一片赤红,眼神如狼似虎的盯着骆蝉一伙。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转变,骆蝉一双柳叶黛眉深深地蹙了起来。
  “就知道这女人靠不住!”南宫严踢开身前的侍卫,向前走了几步,“你都被重创成这样居然都杀不了你,哼!还不是得我来收场!”
  原来这南宫严还插了一脚,骆蝉明显感觉南宫瑾的身子一颤,浑身都隐隐的抖了起来,“你们,你们什么时候开始的?”
  “你去镜台寺向那个老不死的请安我们就计划好了!哼,谁让他偏偏把南宫家家主之位留给你,所以你必须死!我志在南宫家这份家业,她图谋南域,说起来,大哥你这个青梅竹马才是真的有野心那个!”南宫严狷狂之极,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现在这里都是我的心腹,看你这回还怎么逃得出我的手掌心!”
  骆蝉虚晃一下,眼前的身影开始裂成几个,重重叠叠的恍的她头晕眼花,她抚着额摇了摇头,烦躁道,“好吵,你还要等到几时才肯动手!”
  萧墨翎眉梢飞着玩笑之色,眼神一凛,易容成他的剑诗宝剑出鞘,剑气一过,血溅三尺。
  骆蝉眼前朦胧的开出艳红的花,一片一片,温暖的陷落下去,眼皮一沉便跌进了黑暗中。
  “小蝉!”
  。。。。。。

☆、第三十九章 一帘之隔

  跳动的晨光穿廊过殿,在高大的杨树下投下斑驳的树影,肃穆恢弘的南宫府一早就开始忙碌起来,一切如常的好似昨晚那一场血雨腥风根本没有发生过,只有偏南的一处畅音阁被铁卫重重护卫了起来。
  阴暗处一邪魅的身影掂了掂手中的石子,屈指一弹击在对面的树干上,成功的引开了侍卫的注意力,他唇角轻勾一个闪身就没入了畅音阁的重重楼宇之中。
  薄光透过轻软的黄纱绢花细帐铺洒在金丝楠木制成的雕花大床上,给床上静静安睡着的美丽女子镀上了一层温暖的光晕。有清风拂过,吹得床幔边装饰用的五彩绦穗拂过她细致的眉梢,她眼皮下的眼珠动了动,发出一声细微的不满轻叹,紧接着一个翻转,骑着被子把头深深的埋进了锦被中。
  倏地,一片阴影投下,在精致的床帐上扭曲成诡异的形状,一只素白修长的大掌悄无声息的伸向了床幔。
  “站住!”骆蝉冷冷的开口,手早就摸向了怀里收着的一个小瓷瓶。
  “你倒是睡得高兴!”那黑影一滞退了几步半倚在床前的镂空花屏前,坦然自若的好似偷偷闯进来的那个人不是他似的。
  听出来人是萧墨翎,她懒懒的张开眼睛,盯着床帐愣了许久,也不理会帐外的人,木然的抬腕搭脉,脉象沉稳强健也不似缘丝发作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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