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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倾城毒妃-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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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萧墨翎的手,暗暗捏着被他抓痛的手腕。
  “爷,呜呜。。。。。。”戚韵音满腹委屈的抽噎着,“王爷千万不要为了韵音恼姐姐。”
  她还指望着骆蝉给她治身上的脓疮呢,可惜明明有错在先,现在又有求于人,大小姐的尊严又让她不想低头,本以为找了王爷撑腰就能一切顺利了,但是看她和王爷剑拔弩张的气势,真怕惹恼了她,她就不会给她解药了。
  “你怎么就不能像韵音一样。。。。。。”萧墨翎看到戚韵音楚楚可怜的样子,不由放软了态度,出口的话音里也满是惆怅。
  “像她什么?像她一样表里不一,颠倒黑白?”骆蝉抢着开口,冷言道,“我对她下毒手?王爷怎么不问问她自己这一身脓疮是怎么回事!”
  听言,戚韵音眼神闪烁的别过头,嘤嘤的哭起来。
  “我有没有警告过她们不准随便进我这药庐,否则后果自负!结果呢?就是有人耐不住好奇心,背地里做些偷偷摸摸的事情。”骆蝉戏谑的冷笑道,“她还敢跑来我这里叫屈,我这一排架子上的病菌都毁了,我要找谁去叫屈?!”
  “小蝉说的可是真话?”萧墨翎对着戚韵音冷声质问,渐渐冷静下来的他开始后悔自己的冲动了,他刚刚不知道有没有弄疼她,说出的话又有没有伤到她的心?
  “王爷。。。。。。”戚韵音手中一松,帕子滑出了轿撵。
  她眼神飘忽,支支吾吾半天,权衡到最后哭得更凶了,她似乎真的是急了,也顾不得什么仪容和教养,一路跪在萧墨翎腿边,“王爷饶了韵音这一回吧!”她仰头望着冷肃的萧墨翎,哭丧着指了她身边那个小丫鬟,“都是小荷,小荷不知从哪里得了消息,说是姐姐在药庐里藏了一本菜谱,王爷从前就是因为喜欢吃姐姐做的菜才那么宠她的,所以我就想,我就想。。。。。。”
  “无稽之谈!”萧墨翎眉间滚起一团晦暗的阴云,冲着轿撵边另一个年纪稍大的婆子吩咐道,“还不把你家主子扶回轿子里去,这个样子成何体统!”
  又哭又闹的戚韵音被那婆子强行扶回轿撵里,开始嘤嘤的央求骆蝉,萧墨翎则掉转了矛头,罚了那听信流言蜚语的小荷二十大板,贬至浣衣房使唤。
  “哼!现在真相大白了,我这个心胸狭隘的毒妇可以滚回自己的屋子了吧!”骆蝉冷哼一声,甩手就往回去,管他后面的人各是什么表情。
  “小蝉。”萧墨翎犹豫着喊住她,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今日是他错了,一开始就错了,可是戚韵音毕竟也是他的人,他不能放任她那个样子不管。他心下一动,威慑力十足的冷眼瞟了一眼那些跪着的老御医,骇得这些老骨头一个寒颤,有聪明的马上会意自家王爷的意思,声音悲切的匍匐在地上。
  “侧妃娘娘!侧妃娘娘留步啊!”这一人开头,一时间所有人都跟着应和起来。
  骆蝉回眸瞥了那帮御医一眼,挑眉睨着萧墨翎,想从他面上看出个究竟,“王爷这是何意?”
  “他们都是为韵音诊治过的庸医,竟然连一个小小的脓疮都看不好,我翎厥王府留他们何用?再者这等医术也敢在王府卖弄,他们犯的都是欺瞒罔上的罪,在深究说不定就是冒充御医,别有居心!”明明戚韵音就是打碎并感染了她自己培养的感染性孢子霉菌,这些御医自然医治不了,萧墨翎明明也该知晓一二,偏偏给他们扣下这么多莫须有的罪名。
  萧墨翎话才说完,一旁的剑诗忽然一板一眼的接话道,“欺瞒罔上、居心叵测者该入狱严查,查明属实者轻则充军,重则问斩。”
  轻则充军,重则问斩?这是哪国哪家的律法!
  

☆、第二十四章 何解

  半晌,骆蝉不动也不言语,只是用探究的眼神看着萧墨翎,“王爷不要说他们的命就攥在我的手里了!”
  他现在c是在做什么,为了他的其他女人威胁她吗?萧墨翎正欲开口,骆蝉冷哧一声,“呵!可惜王爷忘了我是个狠毒的女人,他们的性命与我何干,再者我这双手沾染的鲜血还少吗,多不多这几个人又有什么差别!”
  骆蝉脸上又出现了那日在罚牢时的冷酷飘渺的表情,她斜睇着那几个老御医,粉润薄嫩的樱唇邪佞魅惑的轻轻上挑着着。这样的表情是萧墨翎未曾预料到的,即使从前她面对他一连串的伤害和挑衅也从未露出过这样的表情,苍白冷漠甚至掩盖了那份他一直想要靠近的温暖,这样的表情看得他心惊,陌生的让他心疼。
  “青天白日的,怎么又扯上人命了?”恰逢这个时候插进一道清爽的声音,原来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子皓,他拿着一卷书悠闲的站在药庐的不远处。
  戚韵音一见来人是子皓,像是见到了救星一般,掀开纱帐的一角,哀求的看着萧墨翎。
  “韵音自己闯了祸,沾染了小蝉药庐里的毒。”萧墨翎现在心绪烦乱,满脑子都是骆蝉方才凉薄的表情,不耐的解释道,“御医们都束手无策呢,你给她瞧瞧吧。”
  “就是小蝉所说的病毒?”子皓瞟了一眼一言不发的骆蝉就知道一定是萧墨翎带着戚韵音求药不果了,这丫头整天闷在药庐里到底弄出些什么,竟然让这么些御医都没了法子,要说平时他是不会随便出手医人的,这一回倒是对骆蝉口里的病菌来了兴趣。
  得到萧墨翎的肯定,他好奇的走到纱帐外,“戚夫人可否掀起帐子让在下一瞧?”
  戚韵音掀起半个帐子,露出脖子上令人作呕的脓疮,满是希冀的解释道,“我只是不小心将那东西撒在了胸口上,结果不到一刻钟就起了这些脓疮,又疼又痒的,一挠就破,破了就流这样的水出来,而且原本只有胸口才长了脓疮,可是现在脖子上,甚至下巴上都出现了。神医可看出这是什么毒了,可能医治?”
  子皓越看眉头皱的越紧,最后又诊了诊脉,奇怪的是脉象显示的只是一般的炎症,他迟疑了一下对戚韵音说,“夫人可用帕子擦拭过脓水,可否借给在下看看?”
  戚韵音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为了治病便羞答答的伸手把自己的帕子递了出来,子皓正欲出手去拿,骆蝉早他一步警告道,“不想和她一样你就别碰那帕子!”
  子皓手下一顿,疑惑的瞧着骆蝉,眸底闪过一丝恍然,“难道这脓疮能通过脓水传染给其他人,戚夫人身上的脓疮之所以会蔓延也是因为她把脓疮抓破了?”
  “这是传染性孢子霉菌。”
  “包子?”萧墨翎不解的咕哝了一句,满脸厌恶的看了一眼戚韵音身上的脓疮,决定这辈子都不吃包子了。
  “此孢子非彼包子。”骆蝉光看萧墨翎的表情就知道他想错了,冷冷的鄙视了一句,忽然起了逗子皓的兴致,“怎样,子皓神医可有什么医治的法子?”
  “这。。。。。。”子皓看了一眼戚韵音,看着骆蝉尴尬的笑了笑,“虽然只是炎症的症状,但是相信不是寻常方子就能治愈的了的,这回我是真的信了你的话,不知上次的交易还能不能继续生效?”
  这家伙,不能治就说不能治吧,竟然还扯到了上次的交易上。
  “什么交易,本王怎么不知道?”交易这个词很敏感啊,弄的萧墨翎一下子竖起了十二分的戒心。
  “噢,上次在下帮了侧妃一个小忙,侧妃允诺让我参与她病毒的研究。”子皓故意在“小忙”二字上加重了语调,就是想提醒她他们上一次瞒着萧墨翎翘家去见马三的事情,看着骆蝉脸色微微一变,他得逞的轻笑起来。
  他们一个两个的都来威胁她,真是够了!骆蝉拉着一张脸,白了子皓一眼,挖苦道,“我可没赶你走,不知道是谁缺乏耐心,才仅仅是培养初期就撒丫子逃了,说什么我这是糊弄人呢。”
  子皓尴尬的摸了摸鼻尖,自知理亏也不与争辩,倒是一旁听得一头雾水的萧墨翎开了口,“以后有什么事情就来找本王,不准和外人做什么交易,人心险恶。”尤其是子皓,她难道忘了当初是谁给她下的珈措,又是因为谁她才会被贬成侧妃,而他还不得不迎娶韦晴郡主。
  废话!当初就是他反对她搀和私窃贡品的案子,再说她公然翘家去找一个大男人怎么能告诉他!骆蝉自动忽略掉萧墨翎这句话里莫名的醋意,决定把话题转回戚韵音的脓疮上,“王爷与其在这件事情上纠结,不如我们把话题说回戚夫人,戚夫人的脓疮王爷你一定要医吗?”
  “自然。”
  “那好,我有一个条件,拿金蝉花来换。”
  一听到金蝉花,子皓和萧墨翎的脸色皆是一变,余光暗暗的交汇在一起。这一切落在别人眼里根本就不会在意,可是对于故意提出金蝉花的骆蝉就不一样了。早在子皓说用掉了那株金蝉花的时候她就怀疑这件事和萧墨翎有关了,因为萧墨翎一向不喜欢子皓,尤其是在发生了珈措那件事之后他更应该厌弃子皓才对,偏偏那之后两人之间的气氛奇异的缓和了,让人觉得诡异的同时不禁怀疑他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侧妃明知道那株金蝉花已经被在下用了,何必为难人呢!”瞧,子皓竟然为萧墨翎开脱起来了,这在以前是想都不敢想的场面。
  “好,另外一个条件。”她本就没真的打算能换来金蝉花,只是想试探一下,既然知道了结果就要出真招了,“这件事原本就是戚夫人有错在先,而这府里各院之间的事情都是王妃再管没错吧?我要王妃着急所有的人,让戚夫人当面给我道歉,也让其他人记住这个教训,以后不该乱闯的就不要乱闯!”
  她这个条件也算是合情合理了,萧墨翎也没什么理由拒绝,再说他也不想再在戚韵音这件事上浪费时间,变差了身边的人去请韦晴,结果来的却是韦晴的陪嫁丫头凤梨。

☆、第二十五章 半路杀出个帮手皓

  “你家主子呢?”
  “回王爷的话,王妃近日来十分想念太子妃娘娘,方才王爷不在府里,王妃便到太子妃府上去了。”凤梨恭敬的答话道,声音里听不出一丝波澜。
  “你主子去太子府竟然没带着你?”骆蝉秀眉轻挑,对凤梨的话是半信半疑。韦晴来天厥不过月余,身边也只有凤梨一人是从天虞跟过来的,论亲疏,怎么可能舍凤梨而选他人,更何况不早不晚偏偏是这个时候韦晴去了太子府,怎么想都不是一句无巧不成书能解释和掩盖的了的。
  “在主子身边侍候的也不止凤梨一人,主子要带着谁也不是凤梨能过问的。”
  骆蝉瞥了凤梨一眼,满脸无辜的耸了耸肩对萧墨翎说,“王爷也瞧见了,不是我狠心不为戚夫人医治,要怪也只能怪时不我与,天意如此。”
  “王爷。。。。。。”戚韵音一听骆蝉这意思是不愿意给她解药了,一时急了,满面泪痕的掀起帘子,恳求的看着萧墨翎。
  那凤梨瞧见戚韵音这幅样子,先是一惊,紧接着胃里一阵恶心,差点没压制下去那股酸涩当众呕吐出来。戚韵音自然没错过凤梨的表情,脸色当即变得青白,眼底闪过一丝狠戾,咬着唇把帐子放了下来。
  “王爷,您就为了韵音派人去太子府请请王妃姐姐吧。”
  听戚韵音如是央求萧墨翎,凤梨又接话道,“不过,主子临行前曾提起过想要和太子妃一同去城外的普济寺为王爷祈福,如若主子真的去了普济寺,怕是现在已经到了,奴婢怕王爷的人会白跑一趟。”
  萧墨翎好看的眉紧拧在一起,偷眼瞧了瞧骆蝉,想到她刚刚的表情也不敢再强求。反倒是骆蝉走过去瞅了瞅戚韵音的状况,悻悻的松了口,“既然是这样,我也就不强求了,不过要再等上两日,这两日切记不要抓挠。”
  “啊!还要等啊!”给不给她解药不就是一句话的事情吗,为什么还要再等上两日,莫不是骆蝉在报复她吧。
  “就是,既然你已经答应给韵音解药了,为何还要拖延两日。”表情微微缓和的萧墨翎也有些不解骆蝉的决定了。
  骆蝉回眸白了萧墨翎一眼,冷言道,“王爷以为我不愿意现在就治好戚夫人身上的脓疮吗,那也得我现在就有解毒剂才行。原本是有快完成的,可惜托戚夫人的福一并毁了,现下只剩下一瓶还处在成长期的,能不能用还要等两日以后才知道。戚夫人若是觉得等不及了,大可另请高明!”
  “等!我能等的及!”这么多太医外加一个子皓都没能想出医治的法子,戚韵音也明白大概只有骆蝉才有解药,不等她才是傻子呢,“王爷,韵音没事的,只是两日而已,韵音就等着姐姐的解药。”
  “那。。。。。。”萧墨翎正欲开口说些什么。
  “如果没什么事情的话贱妾就恭送王爷了,还有倘若想要解药如期完成,那么这两日没什么特别的事情就不要来烦我。”
  她说话的时候一直定定的看着前方,除了眸底那一丝不易察觉的挣扎,眉间满满的堆着冷漠。萧墨翎抿着唇敛了面上的愁绪,这样不就是自己想要的结果吗,为什么心里还是会躁郁的快要疯狂,明明全身都在叫嚣着想要得到她,明明她都已经开始试着接受他,为什么自己偏偏要把情势推拒到如此地步!他松开袖中攥死的拳,再没看骆蝉一眼,装作淡然的离开了药庐。
  明明只要一个回眸,一个眼神,哪怕他对今天发生的事情心存一点点的歉疚,她也会说服自己去原谅他,可是终究什么都等不来。骆蝉一直看着浩浩汤汤的人群消失在视线里,声线清冷而充满不悦的响起,“你还有什么事吗?”
  “呵呵。。。。。。我只是好奇,小蝉你是不是真的没有所谓的解毒剂?”身后是子皓戏谑又好奇的声音。
  “解毒剂?”骆蝉悠悠转过身去,薄荷色的衣裙在风中打出一个好看的旋儿,“我自然是有的!”
  子皓听言,垂着眉眼低低的轻笑起来,听着倒是欢脱的很。
  “不过只是让她再痛苦难受上两日,就当是自个儿买了教训也好,也让她知道不是什么人都是好惹的!”骆蝉眼神一瞬变得晦暗,世人都当她是一只羊,殊不知她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
  子皓笑够了,忽然正色道,“方才闯你这药庐的不止戚韵音一人吧,是不是那个信佛的来找你的麻烦了?”
  信佛的?子皓是指韦晴?她自认自己刚刚的试探还算是隐晦的,他又是怎么知道的?骆蝉心中暗揣,挑眉审视着子皓少有的严肃表情。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旒毓早就看出那女人不简单,特意找我说明了情况,这次回来也是他求我来帮你的。”子皓不习惯骆蝉**裸的审问,摸了摸鼻尖道。
  “原来是旒毓。”骆蝉自言自语的呢喃着,心底划过一丝暖流,就如在央央的逆流里抓到了一块浮木,那种孤身奋斗的感觉也渐渐的淡了一份。她看了一眼四周,示意子皓隔墙有耳,两人便一起回了药庐。
  其实她是真的怀疑了韦晴,自从风旒毓上次给她提过醒后她就合计着怎么做才能摆脱被动的位置,所以才会在一回来就可以提醒人们不要进她的药庐。如果韦晴真的对她心存戒心,自然不会放弃能搬到她的蛛丝马迹,果然有人上钩了。倘若她猜得不错,说什么她这里藏有菜谱的假消息也是韦晴故意放出的,目的就是让傻呵的戚韵音当她的马前卒,可惜戚韵音那丫头半路插了一脚,放跑了那黑衣女子。
  而她拖延两日才肯拿出解药的原因有二:奇异是想惩罚一下戚韵音的刁蛮跋扈,再者就是想借着配置解药的借口来掩人耳目,太子府不是吗,普济寺不是吗?她倒要探一探她的真面目!

☆、第二十六章 追踪普济寺

  落凤街,就在太子府转角处,时常有一群文人骚客在那里题诗作画,目的无非就是希望有一天能得太子赏识,仕途高升,前程似锦,就是做个入幕之宾也是好的。
  酉时三刻,天已经渐渐黑了下来,一般的小摊贩也开始收摊回家了,只有落凤街角还稀稀拉拉的站着三两个人人,秋风扫过街道,越显得寂寥了。
  “今儿个下午太子府里可来了什么有身份的人?”一瘦弱的青衣小帽男子背对着光站在一个画摊子前,说话的声音虽有些粗哑,却还带着骆蝉惯有的冷漠和疏离。
  那画摊子后面坐着的男子抬头瞥了男装的骆蝉一眼,满眼尽是嘲讽和不屑,“这位公子要是看画小生自是欢迎,打探消息你就找错人了,读书人不论人是非。”
  其实那男子心道,长的俊俏些了不起啊!
  骆蝉睨着那书生的头顶,随意选了一幅画拿起来瞟了一眼,掏出一锭银子扔在那书生跟前,继而又重复了那句话,“今儿个下午太子府里可来了什么有身份的人?”
  那书生瞅了瞅面前的银锭子,瞅了瞅骆蝉,正欲开口,面前便又多出一锭银子。
  “没见什么人来过。”
  “那未时不到可有什么人出府?”骆蝉一边问一边又掏出一个银锭子,一个消息一锭银子,值!
  “未时不到。。。。。。”那书生仔细想了想,为难道,“那个时候外面人少得很,也没见太子府有谁出了门,倒是申时左右有一顶轿子朝西城门方向去了。”
  西城门,出了西城门,十几里外便是普济寺了。但是按照凤梨的说法最晚未时她们就应该已经出了城才对,为什么会是申时?而且照这书生的说法,下午开始并没有什么身份尊贵的人来过太子府,而以韦晴现在的身份,如果是堂堂正正来探亲是没有理由走后门的,除非她有什么特殊的情况或是不可告人的秘密,又或者她根本没来太子府,而酉时去了普济寺的只有北辰芳菲一个人。
  骆蝉手里捏着那幅画,峨眉紧锁,睫羽微微垂着掩在画纸后面,面上虽看不出她在想什么但心里早已是百转千回。
  假设药庐那名黑衣蒙面女子就是韦晴,那么她就并不像表面看起来的那么天真单纯,而且不仅不是个弱女子,还身怀武功。她在药庐先是中了墨竹啐有软筋散的毒针,后来又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感染了传染性孢子病菌,两种药物同时发作她一定应付不过来,所以她要求找她对质的时候她并不一定真的离开了王府,也可能是在事后才离开,北辰芳菲一定也是在那个时候才收到她传出去的消息,之后才敢去普济寺为她圆这个谎。
  该死的!是她一时气愤疏忽了这一层可能性!想到这里,骆蝉狠狠的敲了敲自己的脑袋,冷着眼转眸恶狠狠的盯着那书生,“今日我来这里问过你的事情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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