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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倾城毒妃-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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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该死的!是她一时气愤疏忽了这一层可能性!想到这里,骆蝉狠狠的敲了敲自己的脑袋,冷着眼转眸恶狠狠的盯着那书生,“今日我来这里问过你的事情不要告诉任何人!”
  没有确定之前她还不想打草惊蛇,却见那书生嘿嘿一笑,瞥了一眼身前的摆着的三个银锭子。这酸书生竟然还敲上她的竹杠了,接下来是要怎么做,勒索吗!骆蝉正要发作,眼前一晃出现一只素白纤长的玉手,轻轻的放下一锭金子,那书生立马眉开眼笑的收了摊子。
  骆蝉侧目一瞧,却原来是风旒毓,“旒毓!怎么是你?”
  “子皓告诉我你有可能想去上香礼佛,我就想着正巧可以趁机和你走走。”风旒毓茶色的瞳子里氤氲着浅浅的笑意,一句话说的云淡风轻却别有意味。
  骆蝉笑着摇了摇头,他这么说就是子皓已经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他了,动作还真是快啊,她仰头望进风旒毓好看的瞳孔里,促狭的打趣道,“你们这两个人,什么时候把倒卖我的消息当成是一种乐趣了。”
  “那小蝉什么时候能把信任和依赖我这个人当做是一种习惯呢?”虽然某些方面来看他已经晚了一步,但是能从这里出发也不失为一个好的开始。
  风旒毓见她只是尴尬的笑笑,明显是想避开这个话题,他自也不愿把她逼得太紧,催促着骆蝉跟他上了停在胡同口的马车。
  接下来一站便是普济寺。。。。。。
  流风山庄除了是天下数一数二的巨商之外,也热衷于信仰这个东西,每年光是它旗下所属的商号捐给各个佛寺的钱就是一笔不小的数目,加之流风山庄每年还会定期给三国鼎盛的佛寺修葺费和香油钱,风旒毓这个庄主可就成了佛寺的上上宾,自然这个普济寺也不例外。骆蝉、风旒毓和燕六三人到了普济寺便被安排进了贵宾住的西厢房,善字间,并且在风旒毓的特备要求下也没有张扬。
  普济寺的东厢房是给一般的信众留宿使用的,而西厢房一般是安排有身份的善男信女住的地方,太子妃和王妃自然也是在这西厢。
  等一切安排停当,也将近月上中梢了。吃罢寺院的素斋骆蝉便趴在窗口上观察着北辰芳菲所住的渡字间的一举一动,就在等在一旁的燕六打完第不知几百个哈欠之后,渡字间的门枝丫一声倚开一条门缝,一个小丫头探头探脑的伸出半个身子来,滴溜溜的瞅了瞅四周,见没什么人整个的走了出来。
  她手里端着一个竹簸箕,隐约可以看见里面凌乱的扔着一堆白布,接着她走到背风的墙角,抽出腰里别着的几块方巾,一条系在而后遮住口鼻,另外两条衬在手上,随后在地上隆起一簇火苗,从簸箕里小心翼翼的捏着白布的边角丢到火里去烧,直到所有的布块都烧成灰烬,直到眼前的火星都灭完了,她才起身踢起旁边的土把那堆灰烬盖住。
  做完这一切她便回了北辰芳菲的房间,半晌又出来提了趟热水,在院子里把刚刚自己用过的东西都用开水烫了一边,才放心的掸在外面晾干。直到熄灯之前她都像根木头一样杵在她主子的门口,骆蝉看没什么机会了,便果断的决定先去会周公,可一回头看见屋子里那两个大男人才真真犯了难。。。。。。

☆、第二十七章 双影鬼面百晓通

  当夜,风旒毓和燕六挤在一张榻上,骆蝉睡在床上,静谧的夜才刚刚开始。。。。。。
  月华如炼,照的屋檐上两个身形如燕的黑衣人身上镀上了一层银色的光华。
  “偏偏是大晚上行动,影响人家睡美容觉。”其中一银色面具的男子不满的抱怨道,抬头看了看天幕上那轮明月,狠得自家主子牙痒痒。
  “霁月,你还真把自己当女人了!”另一青铜面具的人回头瞥了那银色面具一眼,话里是说不尽的调侃。
  “你少说风凉话,要不是主子的意思,你以为我吃饱了撑的去扮有龙阳之癖的男人啊,更何况还是扮演女人那一方的角色,我可是纯纯的爷们儿!”银色面具嗔了一句,又笑嘻嘻的回了一句,“不过那风旒毓长的真好,不过比起主子还差点。”
  前面的青铜面具听言,像看到怪物似的浑身打了个冷颤,俯下身子猛的发力,箭弩一般窜了出去。
  “清流,你倒是等等我啊!”银色面具的男子低低的喊了一声,紧接着足见一点,身轻如燕的追赶着那青铜面具去了。
  原来这两个人便是萧墨翎当日送给风旒毓的礼物,清流和霁月。“清流擅音律,霁月擅博弈”,却不知他们既是萧墨翎拿来试探风旒毓的,也是安插在风旒毓身边的探子。。。。。。
  寒衣铁卫中一直流传着这样的话,“万中刀戟斩飞雄,五行战甲断沙场,双影鬼面百晓通,一支海棠走针囊”。其中“万中刀戟斩飞雄”说的就是第一军械师万飞,而“双影鬼面”指的便是清流与霁月,司各种消息,暗通之流,也是寒衣铁卫的暗影所在。
  清流和霁月飞身闪至善字间,也就是风旒毓所住的房间。清流小心翼翼的掀开屋顶上的一处瓦片,自怀中取出一只小盒子,把盒子里装着的两只萤火虫放入屋子里,流萤飞过之处,幽光莹莹,所有的轮廓都清晰的收入了清流的眼眶之中,他眉间微蹙,稍稍离开瓦片空下的口子,示意霁月来看。
  “咦?为什么绿茫茫一片?”霁月几乎整个脑袋埋在口子上,又仔细的瞧了瞧,更疑惑了。
  清流脸色一黑,已经大概猜到那家伙又做了什么,冷言道,“废话!离得这么近,谁让你用那东西了!”
  霁月抬头看着清流干笑了两声,悻悻的把手里的东西收了起来,原来是万飞受显微镜的启发,做了个袖珍的单筒望远镜给他,他还没过完瘾,便什么事都想用它来瞧瞧。这回他仔细严正的瞧了瞧屋里,猛地直起了身子,同样惊异到,“她怎么也在这里?”
  她当然只得就是他们主子的女人,现在和风旒毓睡在同一间房间的骆蝉。
  “咱们还是先把这件事情通知给主子知道,其余的弄清楚再说。”
  “你确定把这样的消息送到主子耳边,他不会当即发狂?”霁月挑眉一笑,话虽是这么说却还是解下腰际的铃铛摇了摇,他摇那铃铛时用了内力,发出的声音并不似平素那般清脆,而是粗哑的好像风吹过枝丫时呜咽一般的声音,不多时一只苍鹰凌空而来,稳稳的停在了他的肩头。
  这么多年的搭档,清流自然知道霁月心里那点小九九,屋里那个女人对于主子的意义有多重要他们看得出来,把她和风旒毓一起出现在普济寺的事情告诉主子,不明因果的某人一定又气又急,能欣赏一回那个永远笃定淡漠的人抓狂的样子,想想都令人憋笑。
  霁月在鹰腿上绑好纸条,那黑鹰便扑腾着翅膀离开了他的肩膀,刚好在这个时候,渡字间里起来起夜的守夜丫头推开门走了出来,一听到声响,刚还睡眼惺忪的小丫鬟猛的睁大了眼睛,大喝一声,“谁?!”
  这一声响起,她身后的渡字间最先亮起等来,紧接着骆蝉她们也被惊醒了。
  骆蝉一咕噜翻身下地,看着屋子里多出来的两团悠悠绿光,心下一紧,抬头一看屋顶,正巧对上清流青铜面具后面那双快速闪过无措的冷沉眸子,清流暗咒一声,飞速盖好瓦片,就欲拉着霁月撤退。
  “就是他!”微一愣怔之后,燕六眸光一凛,推门追了出去。
  骆蝉一脚登上床边的鹿皮小短靴,正奔到门边,腕上一紧,生生被风旒毓赶前一步拉住了。他眉头紧锁,盯着骆蝉微微摇了摇头,示意她往窗外看,只见北辰芳菲那边她扶着托着一只胳膊的韦晴推门走了出来。
  韦晴穿着一件宽松的粉色纱衣,整个左臂的袖子都被齐齐的裁掉了,大半截小臂都被白布缠绕着。她看着燕六追出去的方向,又瞧了瞧骆蝉她们所住的房间,眼中闪过一丝探究和警戒,而这一切她旁边一脸焦急和后怕的北辰芳菲都没有注意到。
  “太子妃,王妃。”那小丫鬟冲她们欠了欠身,主动上前接过北辰芳菲扶着韦晴的胳膊,乖顺的低着头。
  “怎么寺院里也闯进了刺客吗,难道有人知道我们来了这里?”北辰芳菲一脸愁绪的看着韦晴,眼底尽是担忧。
  “太子妃请放心,依奴婢愚见,那两个刺客是冲着善字间的香客去的。”
  这西厢所住之人非富即贵,会是谁呢?韦晴蹙眉拍了拍北辰芳菲的手,温柔的安抚道,“公主别担心了。”而后又吩咐那小丫鬟道,“以后别人的闲事还是少管为妙,在太子府里更是如此,谨守本分才能走得更长远,公主很多事情不能看得周全,还要你们好好辅佐。”
  “是,奴婢谨遵王妃吩咐,一定好好辅佐太子妃娘娘。”
  那北辰芳菲嘟着嘴心疼的打趣道,“莫不是翎厥王府的女人都是什么洪水猛兽吧,怎么晴儿你才去了一月有余就老成成这幅样子,事事都要防,字字句句都要谨言慎行,不如不如变成瞎子哑巴,断手断脚。”
  “呸呸呸!就你会胡说八道!”韦晴嗔怪的白了北辰芳菲一眼,拉着她回身进了屋。
  另一面,幸好有风旒毓理智而适时的拉住了骆蝉,才不至于暴露了身份。估摸着一刻左右,追出去的燕六气鼓鼓的折了回来,猛一脚踢在佛龛的底座上,气愤道,“那两个小毛贼仗着自己轻功好,了不起啊!有本事下来跟我一较高下啊,看我不步个阵困死他们,让他们给我飞!”
  “自个儿武功及不上人家拿佛祖出什么气。”他们并没有开灯,骆蝉戏谑的倚在门边玩笑道,“你追出去的时候说什么‘就是他’,是谁啊,欠你银子?”
  “哎呀!”燕六现在气火攻心,懒得和骆蝉计较,一跺脚嚷道,“他就是那天在五马峰引我去救你们的那个黑衣人!”
  

☆、第二十八章 情况有变

  燕六所追的那名黑衣人三番四次的寻上他们,虽然不明白他到底所谓何事,但是起码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他并没有恶意,不然那天也不会引燕六去救他们,而昨晚也不会只是放两只萤火虫进来那么简单了。
  次日一早,难得的天朗气清,暖阳融融。燕六受了那青铜面具的刺激,远远的蹲在墙角摆弄新的阵法,誓要在下一次搬回一局来。骆蝉也不是笃信佛法的人,便与风旒毓坐在窗前小塌的蒲团上喝茶闲聊。而斜调角的渡字间从一大早开始就断断续续的忙碌起来,几乎每隔两刻钟的时间就有丫鬟端着痰盂出来倒一回。
  “这一回人家怕才是真真恨上你了。”风旒毓呷了一口清茶,看着那匆匆折回房间的丫头哂笑道。
  “怎么,旒毓你也觉得我这个毒妇可怕了?”骆蝉美目流转,盈盈一笑,连眼角的朱砂痣都不胜耀眼。
  她早就估计到今日一早韦晴就会出现轻微的呕吐症状,原本她研究这传染性孢子病毒的初衷就是为了整人,感染者虽不至死,却会难受的厉害,如若没有解毒剂的话,这种状况最少会持续五到七天。不过她可没那么多时间等着她,跟萧墨翎的两日之约还是要遵守的。
  “原本我也觉得善良贤淑才是女子该有的特质。”风旒毓煞有介事的看着她,茶色的瞳子在暖阳下流光溢彩起来,“不过遇到了小蝉你,我倒是觉得诡诈果决的女子也别有一番韵味。”
  “哈!你这是公然污蔑我狡诈狠毒了!”她倾身靠近风旒毓,微眯着弯弯的眼睛,双手一摊,一副十足的狐狸嘴脸,“名誉损失费!”
  风旒毓唇角上弯的弧度越发的大,他发现自从碰到骆蝉之后他常常这样笑,这样轻松真实的不加掩饰。
  远处的钟楼之上,立着一抹孤寂清冷的身影,他一身雪缎白袍,在领口和下摆以金线绣着简单的祥云图样,墨玉腰带裂着金色的乱纹。萧墨翎收起手里的银灰色望远镜递给身后的霁月,坚毅优美的下巴冷肃的绷成了一条直线,狭长的凤目满满的盈着暴怒的旋风。
  “本王看他是近日来太闲了!”太闲了才会得了空子就想方设法的腻在小蝉身边,太安逸了才会忘了自己的身份!
  霁月和清流对视一眼,皆是心知肚明,他们王爷口中的“他”指的当然就是风旒毓,至于那句“太闲了”,怕是有人就快要倒大霉了。昨天他们主子一收到消息就像一头炸了毛的雄狮,若不是他们还在外面,一定也逃不了被波及的命运,这不天才蒙蒙亮他们就跟着主子出发赶来了这里,足足站在这里“偷看”了一个时辰。
  正在他们猜想主子会使什么法子报复这个风旒毓的时候,忽然北辰芳菲的房间里慌慌张张的跑出一个小丫头,拉着院子里打扫的小沙弥,闹着要他帮忙去山下请大夫。
  骆蝉从窗口看得真切,不由蹙起了眉头,难道韦晴的病情出现了什么意外状况,没可能啊!难道是因为这里的条件不够,病菌在培养时期出了什么岔子!毕竟这病毒才刚刚完成,她还没来得及在动物身上实验就已经被戚韵音感染了,如果真是这样,那么今日王府里也瞒不了不多久了。
  “怎么了?”风旒毓也看出了骆蝉的异样,瞟了一眼跟着那小沙弥一起离开了西厢的丫鬟问道,“是不是事情有了什么变数?”
  他们本是打算等到晌午人心疲乏,大家都松懈下来的时候就去取证据的,看来现在计划有变了。
  骆蝉暗暗点了点头,琢磨着怎么才能潜进去看个究竟,余光忽然瞟见一旁状况外的燕六,唇边化开了一道亮丽的笑容,“小六子。”
  燕六忽然脊背一凛,一股寒意顺着脚底板直窜头顶的百会穴,这感觉怎么都让人觉得。。。。。。不祥啊!果然,他们家庄主做了一个决定,让那种不祥彻彻底底的得到了应正。
  燕六站在渡字间门口,整了整挡住半边脸的头发,又扭头清了清嗓子,以一副行将就义的姿态敲响了房门。
  “呃。。。。。。”他看了看开门的丫头,偷偷的瞟了一眼骆蝉的位置,把心一横道,“我是来这里进香的大夫,方才在大殿上碰到一位姑娘说这里有病人需要医治。”
  那开门的丫头用怀疑的眼神审视着燕六,这大夫年纪也忒轻了,不会是个庸医吧?无奈太子妃又吩咐不管什么人来都要放进去,她又撇嘴又摇头的领着燕六进了门。
  屋子很大,有一股浓浓的艾草的味道。
  “谁啊?”他才一进门便响起一个清脆的女声。
  “回夫人的话,说是来进香的大夫,听了梅香姐姐的话才来的。”
  “哦?那梅香呢?”
  “这位夫人,梅香姑娘看在下年纪轻轻,不相信在下的医术,非说要下山再找几个大夫来才肯放心,所以就没有随在下一起回来。”燕六看着中间不知道怎么多出来的帘子很是无奈,这样他要怎么看她的病情啊,想想对方的身份,难道要他悬丝诊脉不成?
  “是我的丫鬟不懂事,唐突了小大夫,还请您不要见怪。”里面的那个声音很轻,很有礼貌,燕六真想不出这样的女子竟然会和韦晴那种表里不一的人是同伙,“是这样的,我姐姐患了一种奇怪的病,不知道这位小大夫能不能给瞧瞧。不过因为这病有些影响容貌,姐姐怕传出去有损声誉,不知道您可不可以隔着这帘子给姐姐诊脉?”
  隔着帘子诊脉也好过悬丝诊脉,否则他连那绳子怎么系都说不出来,“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燕六坐在帘子边装模作样的诊了半晌,照着骆蝉教他的那套说辞一通忽悠,之后长叹一口气无奈道,“这病症着实是很难医治啊,不过幸得小生在古书上看到过一个方子,只是这药材的用量要因中毒的深浅和脓疮的化脓情况而异,可是夫人的这位姐姐又不愿示人于前,这。。。。。。”
  帘子外燕六成竹在胸的继续忽悠,帘子的另一边,那皓腕的主人早冷沉了一张俏脸,另一只手握成一个小拳头,愤愤不平的盯着帘子上燕六的影子,只差把那布帘子烧出个窟窿来。倏尔,她转头瞧着身侧的另一个女子,以唇形嗔道,“晴儿!”
  却原来那手腕的主人根本不是韦晴,而是太子妃北辰芳菲。
  听言,一只手安抚的握上她的粉拳,细长的丹凤眼闪烁着算计的目光。。。。。。

☆、第二十九章 硬闯进来的指责

  “虽然小大夫你说的也不无道理,不过我家里不比寻常,这种事情是万万不能传出去的。”不同于方才那个甜糯的声音,这次的女人甜美中带着一份沉稳和老道,“如若。。。。。。我肯当面让你看看患处,不知小大夫能否做到替我保守秘密?”
  北辰芳菲口中的家姐韦晴,顺水推舟,借对方的局又利用对方的小卒子,打算一口一口吃掉对方的将。而一边自以为韦晴已经上套了的燕六,乐颠儿的应承下韦晴的要求,细细的检查了她的脓疮,又按照骆蝉写好的台本粗略的问了几个问题,他暗暗把这一切记在心底,回去也好“邀功请赏”。
  “怎么样,公子现在可有方子能医治姐姐的怪病了?”
  “呃。。。。。。不满夫人您说,这疑难杂症对小生来说就是小菜一碟,只是这药方里有一味药是小生祖传秘制的,所以夫人得容小人回去取了来。”他完成任务也不忘自我吹嘘一下,高昂的下巴就好像自己真的是药走偏房的神医了。
  他这个骗子还敢装作回去取药!北辰芳菲隔着帘子瞪了燕六一眼,转眸盯着韦晴,以眼神倾诉着自己的不满。
  “那倒要麻烦小大夫了,兰儿你随着这位小大夫一起下山去取药。”韦晴摩挲着饱满的指尖,很期待下一步对方会把棋子下在哪,还是她要主动出击的好?
  燕六带着那名叫兰儿的小丫鬟在普济寺周围兜兜转转的走了两圈,暗中在附近不了一个迷阵,引那小丫头入阵之后他就借机抽身,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徒留那小丫鬟一个人在迷宫一样的阵法里像个没头苍蝇似的乱窜。
  善字间里,听了燕六臭屁的汇报,骆蝉眉尖的疑惑越发的深了。听燕六的描述应该没有什么变数才对,可是依照韦晴的表现又好像有些什么,这样矛盾重重怎么都解释不过来,除非。。。。。。她心底一凛,猛然间有一个想法闪过脑际,除非韦晴察觉出了什么,所以的一切都是她故意演出来给他们看的,为的就是引他们从暗中走出来。
  再三思揣后她越发觉得她的猜测可能是对的,正欲与风旒毓说明商讨,陡的房门被扣的当当作响。然而来人似乎根本就没打算等他们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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