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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倾城毒妃-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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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蓝颜知己,那本王呢,是你的什么?”他满心期待的靠近骆蝉的脸,直直的望进她的眸子里,心嘭嘭的好似快要跳出胸口一般。
  骆蝉掩了眸底那一闪即逝的苦涩,挑唇一笑,狡黠道,“债主!”
  他们这一生亏欠太多,早已分不清谁欠了谁。
  萧墨翎神色一变,换了她看不懂的怜惜,修长微凉的指尖划过她汗湿的前额,撩起了她额前的碎发,轻轻的吻了下去,“这一切都不怪你,本王一直都明白,只是不肯放下,这才错失了那么多。”
  “其实本王还有一事没有告诉你,你的父亲他。。。。。。”


☆、第八章 释前嫌,遇故人

  “你父亲他并没有死。”萧墨翎说这话时隐隐有怒气压抑在胸口,声音也低沉了下去。
  骆玉乾竟然还没有死,难道他像芙妃一样被萧墨翎藏起来继续折磨了?除此之外骆蝉实在想不出来还有什么理由,会让萧墨翎留他一命。
  看出骆蝉心中所想,萧墨翎拂开她额间因为痛苦紧蹙的疙瘩,无奈又心痛的叹道,“本王只是不想让你也恨了我,也许那时候本王就已经心不由己了,生怕我们就那样再也无可挽回,生怕有一天你会消失无踪,再也看不到,感觉不到。”
  骆蝉眉色稍稍缓和,听了萧墨翎的话心中一时间也是五味陈杂,虽说她已不是原来的骆蝉,可是在别人眼里这在本质上根本没有什么改变,萧墨翎真的可以为了她放下一切吗,她真的值得他这么做吗?
  “等本王查清这里的情况就带你一起隐居好不好?”提起美好的未来,萧墨翎的脸上也不觉腾起一抹向往和轻松的浅笑。他抬手抚上骆蝉微微开启的唇瓣,阻止了她要说的话,“天厥这二十几年,虽然身份是假的,但是大哥对本王的情义却是真的,本王想在走之前最后为他做一件事,也算为他此后扫平一些障碍。至于。。。。。。北辰枭的母妃是当年逼死母后的罪魁祸首,此事了结之后,本王不必动手他们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
  是啊,萧墨凰一旦跟萧俊揭发了这件事必定是大功一件,太子之位也再不可能轻易撼动,而萧俊为了不让北辰枭威胁到他的江山就不可能置之不理,两国交兵,天虞现在还真是吃不到一点甜头,不然也不会利用和亲之事拖延时间了,可见他们还没有做好充分的准备。
  “这毕竟是你父皇辛苦打来的江山,你真的忍心。。。。。。”忍心看着它间接毁在他的手里?这一点她是真的不确定。
  “天下合久必分,分久必合。”萧墨翎狡黠一笑,适时的引用了她在皇陵说过的一句话,“三国暗涌早起,兵戎相见也是迟早的事情,而且本王相信大哥一定会是一个好皇帝,这于百姓来说也不失为一件好事不是吗?”
  转移了话题的骆蝉渐渐平复下心中那份躁动,恰又听到萧墨翎这一番说辞,不禁蜷着身子吃吃的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
  “我只是好奇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还有深明大义和博爱的一面,舍家国为百姓啊!”
  听出她话里的玩笑,萧墨翎假意冷着脸捏了捏她的软颊,嗔道,“你呀!本王看你是又舒坦了!”
  极少的,他们之间的气氛能这样和谐,甚至让人感觉到淡淡的安心的甜蜜,就像两个累极了的人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让彼此停歇的港湾,安逸的叫人不想也不愿离开。
  此后几日萧墨翎都是偷偷宿在骆蝉暂住的宫里,因为知道那天北辰枭竟然对骆蝉动了念头,而骆蝉又触及了北辰枭的逆鳞,他怕北辰枭真的会使出什么卑鄙的手段来逼骆蝉就范,更是加紧了自己的脚步。
  这一日早晨,萧墨翎才离开皇宫,北辰枭就差人给骆蝉带来一个消息,竟然是北辰枭想通了,愿意拿幕后之人出来和她交换解药,三千亲卫的性命到底是重过一颗作为探子的棋子啊,如今骆蝉也不知该为自己的得手感到高兴还是该为那人毫无回报的付出感到惋惜了。
  通知了磬竹姑姑传话给萧墨翎,让萧墨翎准备好她要的东西,骆蝉打算晚上正面会一会北辰枭,也好接收她的筹码。
  荼夜靡靡,依旧是奢华的景侯宫,比之她之前来的肃静却是多了几分丝竹管乐的轻快,愉悦的好似今天有什么大喜的事情一般。
  “皇上有什么事情值得这么开心的吗?”还未进门骆蝉就戏谑的扬声冲着殿内问道。
  “呵呵,能请到骆侧妃自然就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北辰枭半倚在椅子里,端起身前的酒樽一饮而尽,微微眯着的双眸暗藏诡诈。
  请?她现在不就被囚在在皇宫里,真人还真是脸皮厚,还敢堂而皇之的说什么请!骆蝉翻了个白眼,大咧咧的落座,琢磨着北辰枭不寻常表现后的阴谋。
  果然,她才一落座,北辰枭就迫不及待的给了她一份大礼,大到有惊无喜。“朕这几日回去好好反省了一下上一次与骆侧妃闹得不欢而散的原因。”
  骆蝉斜斜睨了北辰枭一眼,腹诽道,这还用反思?不就是因为某人的厚颜无耻,龌龊下流!现在又加一条,妄图染指兄弟的女人,真是万人唾弃的行径!
  “想来朕是一个大男人,也着实不了解你们女人的心理,所以今天朕特意找了一个人来作陪。”北辰枭无视骆蝉眼底的鄙夷,挥手示意了身边的李公公,“请榆妃进殿!”
  莫名的一听到榆妃这个词骆蝉心底就涌上一丝忐忑,总觉得这个榆妃不是作陪那么简单。果然,传唤声还未落,景侯宫门口便走进一个红衣女子,裙摆只齐齐飘过脚面,有着不同于宫中妃嫔的精干利索,挽着一个宫妃常用的百花髻,额前攒着一条翠玉主子,尽管那一双细削妩媚的丹凤眼蓄满了盈盈笑意却也掩不住眼底的犀利和狠辣。这人竟是本该被囚在南城的桑瑜!
  “臣妾参见皇上,参见骆侧妃。”桑瑜福了福身,乖巧的依着北辰枭坐了下来。“骆侧妃果真是国色天香,皇上叫臣妾来不是折煞了臣妾,真是叫臣妾无地自容了呢。”
  别人也许不知道,可这女人到底是个怎样的角色她可是清楚的很,在这里卖乖装纯,不知道背地里又掖着什么毒辣阴损的招数呢!只是她怎么逃离了南城,又为什么成了北辰枭的榆妃让骆蝉百思不得其解,如果桑瑜逃了,那么南宫严呢,想来桑瑜也不会带着那么个累赘的,难道是被灭口了?!
  “不知道榆妃听没听过一句古话,叫做‘相由心生’,有时候美丑不过在与人心罢了。”在骆蝉的字典里,口德永远不是留给这种人的。
  桑瑜脸色一青,尴尬的笑了笑,隐忍的唇线都抿做了一道利刃。
  “好一个相由心生,榆妃早就听闻骆侧妃不仅人长得美,品格也是一等一的,所谓君子都喜音律,也以听乐识音来陶冶情操,所以榆妃还特意找人为骆侧妃准备了一段表演呢。”说着北辰枭就欲命人传唤献艺之人。
  “皇上似乎忘了今日的主题!”骆蝉不满的蹙起眉,冷声打断道,“还是故意打算跑偏啊!”
  北辰枭神色一滞,随即鬼魅异常的轻笑了起来,转而命令道,“来啊!把韦晴郡主带上来!”


☆、第九章 尹家的遗孤

  语毕,韦晴一袭淡紫色宫装款步而来,眉目间青涩和纯洁不复,反而是一副有恃无恐的嘲弄鄙夷模样。
  “如此,骆侧妃可还满意?”北辰枭调笑的撇了撇嘴,好似出卖韦晴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一件事。
  骆蝉厌恶的斜睨了北辰枭一眼,若不是形势所迫,对这种人她还真是一向不屑一顾,“韦晴郡主既是王爷的正妻,这件事情我想交给王爷处置,皇上应该不会介意吧。”
  “自然,朕这就传令下去宣翎厥王进宫来。”
  说罢,他击了击掌,一看起来二十出头的男子持一玉笛出现在景侯宫,眼小如豆,目光如鼠。那男子别有深意的瞥了骆蝉一眼,把玉笛横在唇边悠悠的吹奏起来,曲调断断续续,诡异异常。直听的骆蝉自脚底窜起一股凉意,顺着皮肤直窜面门,脸色陡的苍白起来。
  “这可是臣妾专门从南域请来的乐艺师傅,不知道骆侧妃满意否?”桑瑜噙着一抹兴味的笑意,缓缓起身走到骆蝉身边,俯身和她平视着。
  “你果然。。。。。。”骆蝉捂着猛然胀痛起来的胸口,湛湛的开口,“果然一点没有变,还是那么狠绝!”
  说着她视线缓缓飘向北辰枭,只见韦晴已经半倚进他的怀里,居高临下的看着痛苦挣扎的她,“兹兹,真是可惜了!朕原本是想把你留在身边的,可惜你就是不识时务,你说像你这样有手腕的人朕又怎么放心留你在萧墨翎身边。”
  桑瑜还回味在骆蝉那句意味不明的话里,倏然对面的骆蝉一口污血喷出,她避闪不及被溅了一身,猛地后退几步,啐了一口乖乖的退回了北辰枭身边。
  那厢,骆蝉胸口的胀痛还未退去,一股强烈的躁动迅速窜起,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强烈和难以自制,明明痛苦的无以复加,那种万蚁噬心的感觉却让意识越发的清晰起来。缘丝蛊,他们竟让缘丝蛊暴走了!那吹笛的男子倒地是谁?
  “疑惑了,怕了?”韦晴捂着嘴嗤笑出声,继而忿恨道,“这可是五毒城尹家的遗孤呢,你说就凭他和你们骆家有灭门的血海深仇,他会怎么折磨你呢?哼!你这个贱人!不是想把我交给萧墨翎处置吗,我倒要看看你这回还怎么趾高气昂的跟五哥哥谈条件!”
  骆蝉无视韦晴的挑衅,捂着胸口颤颤巍巍的站起身,咬着牙开口道,“北辰枭,想来你也不过如此,我能。。。。。。能值那三千亲卫的性命,也算。。。。。。也算本事了。”说罢一股热潮直冲重门,退下一软便双膝着地,狠狠的砸在了地上,意识也开始变得模糊起来。
  阖上眼睑之前,一双黑底金线的长靴出现在眼前,接着是北辰枭惋惜而戏谑的声音,“朕知道解药在萧墨翎手上,不过你以为今天之后萧墨翎还能是萧墨翎!”
  骆蝉暗咒糟糕,可是昏沉的脑袋已经不受她的控制,笛音依旧绕梁,可是她却沉沉的闭起了眼睛。。。。。。
  夜半,上将军府门口一匹白马向着皇宫绝尘而去,被远远落在身后或者应该说根本无心追赶的传话太监阴测测的牵起了唇角。
  萧墨翎得到消息说骆蝉在宫里忽然晕倒,而太医都束手无策时就猜测她是缘丝蛊又发作了,急急奔赴到宫门口却被磬竹拦了下来。
  “少主子,老奴在宫中当差多年,皇上为人阴险诡诈,不择手段,此事必定有诈,少主人万万不可去啊!”今夜宫中守备严了两倍之多,就连韦钰都待命在泽乾殿,而王妃又是在赴景侯宫之宴时出了事,她得了消息便苦守在宫门口,果然少主人还是来了。
  萧墨翎冷峻的面孔上挂着不容置疑的坚决,薄唇紧抿,指关节早已握得咯咯作响,“让开!你是母后生前最亲近的人,本王不想伤你!”
  阴谋如何!陷阱又如何!若果小蝉真的是缘丝蛊又发作了,那么就是龙潭虎穴,地狱魔窟他也要闯,他不想后悔,也不会允许让自己后悔的事情发生!
  “少主人!”磬竹猛然跪倒在萧墨翎身边,早已是老泪纵横,“老奴就是拼上这条老命也不会放你过去的,不然也没什么脸面下去见媛妃娘。。。。。。”
  她还未说完,后颈结结实实挨了萧墨翎一记手刀便直挺挺的晕了过去,而萧墨翎未作丝毫停留,足尖一点,一跃点在树梢上,飞鸿般朝着骆蝉暂住的宫宇闪去。他才一离开,一条黑影闪出暗处,扛起地上的磬竹又消失了。
  他到骆蝉的卧房时,整个宫殿早已是空无一人,正寝里只微弱的点着一盏灯,忽明忽暗的照着床榻上那个他心心念念的人儿。透过轻薄的青色纱帐可以清晰的看到骆蝉脸上不正常的潮红,好看的黛眉痛苦的拧在一起,染上一抹压抑的渴望,一直顺着她秀挺的鼻延伸到粉嫩的薄唇上,掀起一层干裂的薄皮。
  “小蝉,小蝉!”他疾行两步奔到床前,推喊了两声却是得不到任何回应。暗暗按上她的脉搏,那急速的而又不规律的跳动几乎把他吓出一身冷汗,他记得子皓提醒过他,一旦出现这种状况就表示缘丝蛊在她体内已经达到了最糟糕的状态,急速死亡的蛊虫为了生存下去会疯狂的吸取宿主的生命力,直到他们一起崩溃,消亡!
  他怔怔的盯着骆蝉那张即使病态也美得无可挑剔的脸,良久眸底的寒冰化开,温暖一场的挑出一抹笑容,指腹轻轻的拂过她的额头、鼻梁,一路向下停在她的唇瓣上,恍惚的喃喃自语道,“果然,本王还是舍不得你死,明明。。。。。。都已经说好的。”
  说好的他们一起结束这一切,说好的一起放下过往种种,说好的白首不相离。
  倏尔,指尖下的人微微抖了抖,刷的睁开深邃的黑眸,深邃却空洞迷惆的黑眸。她歪了歪脑袋,木讷的撑起身子,特意改换的宽松衣裙在她的动作下陡的滑落下来,露出半面嫩白诱人的香肩,一双美目直直望进萧墨翎心底,却又好似没有在看他。
  下一刻,骆蝉伸出舌尖tian了tian干燥的唇瓣,化开一抹妖娆至极的魅惑笑容,缓缓的向着萧墨翎伸出了手。
  “饿,好饿。。。。。。”


☆、第十章 若爱,万语封缄

  好饿,这具身体和灵魂一样,空虚难耐的不知道拿什么才能够填饱。骆蝉在一片漆黑的浓雾中,好像要永远的沉下去一般,她好想要抓住什么,好想那个人,忽然眼前模糊的出现了萧墨翎的轮廓,忽明忽暗的好不真实,她伸出手想要去触碰,想要去挽留。。。。。。
  萧墨翎有些愣怔的看着骆蝉的反应,想要在她迷惆的眼底寻找什么,直到她火热的指腹贴上他的脸颊,他才叫她指尖那股灼热烫的一个激灵清醒过来。
  她摩挲着他冰凉的两颊,忽然露出一个舒畅的表情,天真的像一个不然烟尘的幼童。下一秒,骆蝉陡的倾身附上了萧墨翎的唇,却是张开檀口轻轻的咬了下去,末了含糊不清的咕哝了一句好吃,便胡乱的啃咬起来。
  萧墨翎唇上一痛,不仅没有皱眉,反而温柔的笑起来,反手掌着骆蝉的后脑,反客为主的掌握了主动权。骆蝉的回应更是让他心中为之一动,最初温柔细腻的吻也变得火辣痴缠起来,直到胸腔叫嚣着需要氧气他才恋恋不舍的离开了她的唇,顺着她优美的颈项一路向下攻城略地。
  他一边虔诚的亲吻着她嫩白柔滑的肌肤,一手娴熟的掀落骆蝉碍眼的衣裙,温柔而又不失力度的爱/抚着她的身体,直到浅浅的低音自骆蝉的唇齿间流泻而出。
  倏地一地湿滑冰凉的泪跌进萧墨翎的颈窝,他抬眸一看,骆蝉微微仰着脑袋,酡红的双颊染了花瓣一般,水嫩妖媚的不可方物,只是一双朦胧的氤氲着情欲的眸子痴痴的流淌下一行清泪。萧墨翎揽着她的腰肢,俯身抵着她的额头,轻轻的怜惜的吻去骆蝉眼睑处的泪珠,一双大手执拗的抚着她的后背,安抚放松着她的身体。
  “小蝉,本王只想你回来。”萧墨翎复又吻上骆蝉额角的刺青,痛楚嘶哑的声音里有着浓浓的眷恋,“只想你回来!”
  他不再迟疑,停在骆蝉腰肢上的大手有力的划过她的身侧,顺着她优美的曲线向那神秘的地方游去。身下的骆蝉浑身一震,不可抑制的轻颤起来,攀附着萧墨翎的大手也死死的嵌进了他坚实是肌理里,心底一遍一遍呼喊着的都是萧墨翎的名字,翎,翎,翎。。。。。。
  红绡帐暖,灯影绰绰的拉长出两条缠绵悱恻的身影。宫宇外,半枯的高大树冠上,一抹清寂的身影僵硬的立在瑟瑟寒风之中,月光处,显露出一张清绝的侧脸,细腻通透的白皙肌肤,瑶鼻英挺秀气,剑眉朗目,只是此时他好看的眸子里满满的都是心痛和怜惜。
  直到外面都变成青芒芒的一片,深秋特有的清冷寒意侵漫衣角,那树冠上的人才动了动脚步,深深地望了那个心之所向的地方,闪身隐匿在渐渐转白的深宫之中。寝宫之内,高床软枕之上,萧墨翎和骆蝉紧紧相拥而眠,三千青丝交错缠绕,在白玉雕花的枕头上流泻而下,宛如泼墨挥洒的曼珠沙华,妖娆旖旎的好似梦幻。
  因着习性,萧墨翎一贯觉浅,天还未完全转亮他就悠悠睁开了眼睛,望着帐顶出神良久,偷偷侧目凝着身旁依旧睡颜沉静的骆蝉,掀唇一笑,眸底尽是餍足的神情,纠缠了这么久,笨拙的痛苦的靠近了这么久,终于她还是成了他的女人,终于这个世界上他也再不是孤孤单单的一个。
  他抬眸瞥见两人纠缠在一起的青丝,结发夫妻大抵说的就是这样吧,心中一动,他抽出手掌轻轻的抚上了他们缠在一起的发丝,也许是他的动作太过,身边的人动了动,懒懒的叹息一声,微颤的睫羽昭示着她就要醒了。这时候,萧墨翎一时竟有些无措的闭上了眼睛。
  骆蝉本想翻个身却被身下的酸胀痛的轻呼一声,陡的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便是萧墨翎近在咫尺的精致俊逸的面庞。脑回路短路了几秒钟,她怔怔的低下头,视线正巧撞上自己裸露在锦被外的肌肤。原本白皙无暇的肌肤上早已是红梅朵朵,还有青紫的浅淡於痕,哄的一声脑中像是炸开了一般,一直红彤彤的烧到了她的脸上。
  猛地像是想到了什么,骆蝉瞳孔一缩,也顾不得害羞,抓起萧墨翎的手腕蹙眉细细诊起脉来。看他脉象平稳她才放下心来,可北辰枭昨晚的话到底是给她敲了个警钟,还有那个尹家的后人,他们怕是在打萧墨翎的主意!
  她就那样静静的盯着萧墨翎看了半晌,倏尔轻叹一声,伸手抚上了萧墨翎英挺的鼻梁,“翎,我该拿你怎么办,怎么才能帮到你?”如今她身上的蛊毒是没了,可是却转到了萧墨翎身上,身边又尽是虎狼之辈,现在她真恨自己没有早早参透那二十四字箴言,如若不然事情也不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永远不要叹息。”萧墨翎感受到骆蝉的愁绪,不忍看她这个样子,也不好再继续装睡。
  骆蝉没想到萧墨翎居然醒着,像是触碰到了什么烫手的东西一般,正欲把手缩回去却被萧墨翎紧紧的握在掌心里,放在嘴边轻轻吻了吻,“本王唯一需要你做的就是跟着本王,以后都要开开心心的笑。”
  她不知道她笑起来有多好看,春风一般暖人心脾。
  “翎,尹家的遗孤在北辰枭手上,你不该这么做,不该为了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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