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毒妃-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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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都严阵以待的冲了出来,随便抓了一个士兵一问才知道,原来这是有敌军进攻的号角。
轻甲军驻守南城以西的玉霞关玉口镇遭到一股敌军的突袭,南宫瑾亲率一队人马赶去增援,他拗不过骆蝉便也带着她一同前往。
就算是果决如骆蝉,在见识了那么多生杀场面之后,见到了真正的战场还是震惊的从心底生出寒意。不管是为了自保还是什么她也曾经动手杀过人,那时候的感觉是麻木的,因为不存在怜悯这一说,可是看着城墙下血溅三尺,厮杀惨叫声震天的场面她却觉得从未有过的厌恶,这就是白骨垒成的政治,只要你是这个世界的人,即使无辜也无一幸免的被卷入其中。
在杀伐深处,骆蝉寻到了那抹墨青色的身影,南宫瑾!他卷在重重叠叠的敌人处,剑光所过必定死伤数十人,金剑大马,他霸气凛凛,威风振振,再不是跟在她身后只会保护她的男人,此刻他是南城的城主,轻甲军的将军!
眼看着敌军就要被杀的片甲不留,猛然间骆蝉觉得一侧有一道灼热的视线死死的黏在她身上,循着感觉望去却是生生被定在了那里,再也挪不动脚步移不开视线了。
只混战成一团的战局中根本没有人注意到,东边侧翼一阵尘嚣滚滚而来,一马当先的正是身着银灰色战甲的萧墨翎,他身后的剑诗和火昔四人被他甩下一段距离。远远的骆蝉就能感觉到萧墨翎满身的杀伐之气和那混杂着不明情绪的愤怒,她有些忐忑的抿了抿唇,不满的侧眸以眼神询问着清流,要知道这里有可能泄露她行踪的就只有他一人。
清流皱了皱眉,暗咒一声,他们来到南城之后他只联系过霁月一人,这家伙一定是**病又犯了,就想着看他家王爷着急上火,怎么就不考虑考虑他的立场!
光看清流的表情就知道这件事他脱不了干系,骆蝉狠狠的白了清流一眼,眼下人已经被发现了,逃已是逃不了了。她无奈又担忧的追随着萧墨翎的身影,只见他只身冲入战局,根本不关心胜败似的,一路向着城门方向奔来,天虞的士兵察觉到他的加入,有冲到马下妄图阻拦的都成了身首异处的新鬼。
见识到萧墨翎下手的狠绝,不论是轻甲军还是敌军的人都不敢轻易靠近他,站在高处望去,就好像混乱的战局独独为他留出了一条小路,他就那么畅通无阻的横穿了过来。
眼看就要行到城门下,忽然马上的萧墨翎神色一凛,纵身从马背上一跃而起,足尖在马背上一点,借着回落的力道长烟孤鹤般直起而飞。他这一动作城楼上的骆蝉才看清空中那两道直冲着她射过来的利箭,看来是有人发掘了萧墨翎的目标是她才想出了这个主意,并且借着喊杀声隐去了利箭破空的声音,只是这声音再微弱也逃不过功力深厚的萧墨翎,更何况这飞矢直指之人是他心头所系。
只见一跃而起的萧墨翎在空中一顿,踩着第一支飞过来的利箭向上一蹬直越过城墙,挺身斜飞道骆蝉身边,长臂一捞就紧紧的把她护在了怀里,然后抽剑横空一劈就把紧接着来到跟前的利箭砍落在地。他挑眉轻蔑一笑,剑尖轻挑起断落成两截的利箭,抖剑一甩箭尖的那一端流星闪电般飞了出去,穿过血腥的空气,狠狠的没入了对面一个拿着弓箭的士兵胸膛里,鲜血暮地喷涌而出,染红了骆蝉的视线。
就在骆蝉因为震惊而恍神的时候,视线猛然被一张俊逸绝伦却满是愤怒和担忧的脸挤满,紧接着就是回响于耳廓的怒吼,“谁让你来这里的,这里是战场,不是小孩子过家家!”
被吼得有些晕晕乎乎的骆蝉忽然牵唇笑出声来,媚态天成的眉眼映着有些愣怔的某人的脸,她伸手揉了揉萧墨翎的眉心道,“恩。。。。。。再生气就不好看了。”
“骆蝉!”某萧脸色一变,声音比刚才那声还大,只是脸上的怒气明显少了几分。
这人是有多久没有连名带姓的吼她了,知道他肯定是火气大了,骆蝉乖乖的顺势倚进他怀里,皱了皱眉头用自己都不熟悉的语调娇嗔道,“翎,这里血腥味好浓。”
萧墨翎无奈的轻叹一口气,打横把骆蝉抱起来,冷冷的瞥了清流一眼,径直走下了城楼,消失在空无一人的玉口镇街道上。
☆、第四十章 色诱
萧墨翎抱着骆蝉并没有直接回轻甲军的营盘,而是在玉口镇一家小客栈歇下,毕竟轻甲军的营地是南宫瑾的地盘,一日就已经够了,他可不想让骆蝉再在那里待下去。
客栈里萧墨翎气势汹汹的睨着乖乖坐在床边的骆蝉,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皇兄居然也和你同流合污了?”
他走前千叮咛万嘱咐要皇兄看住骆蝉,就是怕她跑到边关乱来,可她还是来了,并且是在他一点风声都没有收到的情况下,现在看来不光是清流瞒着他,就连皇兄也瞒着他。
同流合污?骆蝉不悦的挑眉瞥了萧墨翎一眼,说的好像她和萧墨凰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一样!也不想想是因为谁她才会来这个鸟不生蛋的鬼地方,要不是因为一到边关先来找了瑾而不是他,自觉觉得理亏她怎么能这样迁就着他的脾气。
“收拾收拾,明天马上让清流护送你回银月城!”萧墨翎蹙着眉一边兀自做着决定一边解下身上的甲胃,身上只剩下一件送绿色的修身长袍,坚韧秀挺的半倚在床头,高高束起的长发随意的荡在耳侧,竟让人想到了****这个词。
这个想法让明明也有些气恼的骆蝉心头一滞,微微有些尴尬的别过头,“我宁可在这里看着你浴血沙场,也不愿一个人在王府里整日担惊受怕的想像着你受伤的场景!再说我并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质女流,就是在这里也决计不会拖你的后腿的!”
萧墨凰曾经提醒过她,只有变得更强大才能站在翎的身边而不成为他的软肋,她也不会让自己成为那样的人的。
“小蝉。”萧墨翎几不可闻的长叹一口气,挨着骆蝉坐定,执拗的板正她的身体,望进那个执着坚定的眸子里。他何曾不希望能有她陪在他身边,能日日看到她,能安心的抱着她,他更不是担心她会拖后腿,只是他要的是更长久的厮守,他不能容忍有丝毫的偏差或是计划之外的危险靠近骆蝉。
他眸底掠过眷恋和担忧混杂不明的情绪,抬手覆上骆蝉的心口,面上有着不言而喻的内疚和无力,即使子皓在心里说的简短又模糊,他也猜到小蝉现在的身体状况一定和自己有关,他又怎么准许她再冒险。
果然,他还是知道了些什么!不想点破这件事情让两人之间的气氛更尴尬,骆蝉执起萧墨翎的手倚进他的怀里叹道,“能不能不让我走,我保证不会胡来的。”
从前在电视剧里看到这种情节她一定会觉得又假又矫情,却没想到有一天这种桥段也能被她使得信手拈来,炉火纯青。感觉到萧墨翎有所松动,骆蝉又把在刑部监牢见到韦晴的事情说了出来,“我总是不放心北辰枭那边,不知道有什么事情是我们所不能预料到的。”
“这些事情本王自会处理好的,至于你。。。。。。”
萧墨翎话还没有说完骆蝉就已经知道他接下来会说什么了,她绷着一张脸自萧墨翎怀里钻出来,蹙着弯弯的黛眉瞧着他。不论是什么时候亦或是什么事情,他总是一个人决定一个人处理,他从未想过有时候也可以依靠她,他到底要她安逸的躲在他身后到什么时候!
有时候爱上一个无所不能的人也是一件令人懊恼的事情,就像现在的骆蝉。忽然脑中灵光一闪,终于意识到有一件事情是萧墨翎一个人不能完成的,她掀唇狡黠的笑了笑,倏尔又觉得有些羞人的红了脸,表情既兴奋又纠结,倒是把面前的萧墨翎看得一头雾水,毕竟骆蝉表情丰富的时候可不多见。
他疑惑的凑近前,距离近的几乎能看到骆蝉红润皮肤上的细小绒毛,“要是本王没看错,小蝉你脸红了。”
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的萧墨翎话语里尽是促狭的笑意,骆蝉暗恼的咬着唇,把心一横,抬起水眸怔怔的望着萧墨翎,却始料未及的碰到了他近在眼前的秀挺鼻尖,猛然变得浑身紧绷起来。
呼吸相闻间两人的心跳都变得快起来,浑浊的呼吸伴着升温的欲/望在两人之间弥散开来,骆蝉嘟起樱唇碰了碰萧墨翎微凉的唇瓣又迅速的离开,自己也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却不知道为什么忽然紧张起来。微微垂着头盯着纠缠着萧墨翎胸口衣料领口的双手,领口那一圈绒毛撩拨的脖颈和下巴痒痒的,想要做些什么来平复心中的躁动,却越发的不知所措起来。
倏尔耳边传来萧墨翎低沉却愉悦的笑声,耳珠一麻便被他咬进了唇里,辗转吮吸厮磨着,断断续续能听到萧墨翎温热促狭的声音,“这还是,小婵你,第一次主动。。。。。。算是**本王吗?”
瞬间便被看穿了心思的骆蝉倒不如先前的羞赧,低低的嗯了一声,扭头主动捕捉到了他的唇瓣,报复一般咬了咬,缱绻的描画起来,既然已经被戳穿了,自然是卖力一点才不枉丢这一回人。
“你就是只天生的小狐狸!”认命的叹了一句,萧墨翎握着她纤细的腰肢一个翻转便把骆蝉压在了身下,凡客为主的掌握了主动权。
虽然已是初冬时节,骆蝉加了很多层衣服也掩不住她那弱柳扶风的纤细玲珑的身段,不满足于隔着衣服的爱/抚,萧墨翎蹙着眉闷哼一声,开始七手八脚的除去手下的障碍物。他悬着身子,大咧咧的巡视着骆蝉因为羞涩泛起一层粉红的媚色肌肤,之间还能感觉到她因为凉气微微生出的细密的疹子和温热的体温,只是当眸光触及到骆蝉胸口拿到浅粉色的伤口时萧墨翎的眼底不和谐的透出一份怜惜和歉疚。
“翎。”骆蝉紧绷的声线混杂上一丝忧伤,正欲说些什么,却惊异的看到萧墨翎垂下头虔诚的吻上了她胸前的疤痕,柔顺冰凉的发丝滑落下来,扫过敏感的胸口,让好容易微微放松下来的她不禁咬唇吐出一声媚人的呻、吟。
可是身上的人并不打算就这么放过她,修长灵巧的大掌顺着她曼妙的腰肢滑向重重叠叠的雪缎腰带上。。。。。。
☆、第四十一章 被打断
“禀王爷,南宫城主求见!“门外忽然响起一个沉稳的男音——是清流。
萧墨翎恍如未闻,微微轻喘,依旧眷恋地与骆蝉缠吻。
“王爷!”清流略略提高了声音催促。
“翎。。。。。。”骆蝉大窘,慌忙的去推他,一定是前方的战事结束了,瑾肯主动来找他应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需要商量。
“哼。。。。。。”萧墨翎轻哼,微微有些气闷,不情愿地放开骆蝉,抱着她坐起身,理了理她凌乱的衣服和发丝。
骆蝉红着脸看着萧墨翎绕过腋下拥着她的大掌,忽然低低的笑起来,一丝浓得化不开的甜蜜忽然涌了上来,久久萦绕在心头,挥之不去,她覆上萧墨翎的手背狡黠的笑道,“这下我不用走了吧。”
“等会再收拾你!”气息还有些微微不稳的萧墨翎垂首咬了咬她的耳珠,郁闷至极的应承了骆蝉的要求,这个磨人精居然敢色/诱他,明明知道自己是有多想要她。
“王爷!”清流的声音略显无奈的再次响起,惹得萧墨翎不耐的蹙起了眉头。
“让他进来吧!”
南宫瑾进来的时候还未来得及换去身上的战袍,殷红的血迹张牙舞爪的在上面扭曲成狰狞的形状,和他毁容的脸放在一起好似地狱里来的罗刹一般,叫人望而生畏。看到骆蝉暧昧的坐在萧墨翎的怀里,他极度不自然的抬了抬嘴角,脸色也渐渐缓和了几分,看到骆蝉平安无事比什么都好。
“南宫城主既不是本王的属下,怎么打了胜仗倒急着来本王这里报到了!”睨了一眼南宫瑾还未换去的血衣,萧墨翎戏谑的挑眉道,似乎在找着茬儿报骆蝉“窝藏”在他这里的仇。
“这话该是本城主对翎王爷你说吧,王爷既不是我的人,怎么一听说玉口镇有突袭就拼着命的赶了来!”恢复了他南城城主的身份,南宫瑾也不甘示弱的回嘴。
阻止的话滚到嘴边打了一个来回又被骆蝉生生咽了回去,真不知道这两个人是哪里不对盘,都什么时候了还学小孩子脾气在这里耍嘴皮子。
接收到骆蝉的表情,南宫瑾习惯性的摸了摸鼻尖,也不等萧墨翎让,径自找了把椅子坐了下来,“其实我这么急着来一是担心小蝉的安危。”在城门楼上那一幕他可是看得胆战心惊,虽然知道萧墨翎的厉害,却还是恨不得马上结束了战事来亲眼确定她的安全。
如愿的看到萧墨翎眸底不悦的神情,南宫瑾哂笑道,“这第二嘛,是要给翎王爷你看一样东西,带上来!”
说罢,只见赵楠拎着两个出气多进气少的天虞士兵大踏步走进来,膀子一甩把那两人扔在了当地。
低头睨了骆蝉头顶的发旋一眼,又瞅了瞅地上那两个半死的敌兵,萧墨翎厌恶的蹙眉到,“南宫城主这是什么意思?”
骆蝉撇撇嘴,这两人在边关倒是客气起来了,以前不是一口一个南宫瑾一口一个萧墨翎的互呛嘛!她跳出萧墨翎的怀抱蹲在地上瞟了那两人一眼,笑道,“这两个俘虏可是招了什么?”
“哼!据这两个贼人所说北辰枭在彩虹谷好像隐藏者什么秘密,所以派出他们这只兵力来引开我们的注意力,为的就是不想天厥的军队再向着彩虹谷进发。”南宫瑾摸了摸下巴,微眯着眼瞳打量着沉肃着一张脸的萧墨翎,继续道,“既然是有关天厥的事情,我想还是有必要只会翎王爷一声,至于这事情的真假也还要你们自己辨析才是。”
“如此,在下也该告辞了。”要说的他都已经说了,至于怎么做可就不在他关心的范畴之内了,除了。。。。。。他把视线转向骆蝉道,“要不要我派人送了袭香过来?”
“瑾。。。。。。”骆蝉仰头瞅着南宫瑾,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真不知道这家伙的脑袋里装了些什么,偏偏这个时候提议把袭香也送来,那她岂不是没有借口开溜了。
“那。。。。。。是不送来了?”南宫瑾促狭的睨着骆蝉,笑得小鬼一般。
不用送来了!骆蝉在心底怒吼一声,到了嘴边却怯怯的咬着舌头道,“劳烦你了!”天知道身后那道满是威慑的冰冷视线都要在她的身上穿个洞出来了,分明就是在说她要是敢答应就死定了!
送走了南宫瑾,处理了地上那两个俘虏,萧墨翎向后靠了靠,半倚在床上向骆蝉招了招手,笑得鬼魅非常。
想到萧墨翎之前说要等下再收拾她的话,不由腾的醉红了脸,讷讷的别过头暗骂自己的没出息,楚璃啊楚璃,亏你还是个学医的呢,怎么现在也蹑手蹑脚的了!
“过来!”看骆蝉站在那里迟迟不动,萧墨翎挑眉笑道,“小蝉你莫不是怕了吧?”
怕?!骆蝉猛的一挑秀眉,强自(www。kanshuba。org)看书吧了衣服淡泊疏离的面孔出来,鼓着腮帮子三两步走过去坐在了床头。算了,她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倏尔腰间一暖,身后贴上来一个温暖宽厚的怀抱,沁凉的气息间还隐隐带着甲胃冷硬的感觉。身后的人满足的轻叹一声,忽然又咬着唇别扭道,“以后你就不能不要让南宫瑾那家伙喊你小蝉。”
要知道很早以前他就对这个称谓很不爽了,凭什么他对他女人的昵称别人叫着比他还要顺口!
骆蝉才不会理会他这种无理取闹的要求,盯着地上还未洗去的丝丝血迹忧虑道,“瑾方才说的情报。。。。。。”
“哼!那厮是在警告我呢!”
“警告?难道瑾话里还有其他的意思?”骆蝉蹙眉,放在膝盖上的素手紧紧的攥住了裙角。
萧墨翎吻了吻骆蝉颈项间细嫩香甜的肌肤,不屑道,“这段日子天厥大军长驱直入,天虞的军队显得不堪一击,甚至攻到一些地方会碰到官兵弃城逃走的情况。以我的人潜伏天虞多年的情况来看,天虞的军队可没这么软弱!北辰枭那家伙把我们一路引到彩虹谷,现在又出这么一招,是想挑起我的好奇心呢。”
“那。。。。。。彩虹谷内岂不是有诈?!”难道这也是韦晴话里的深意,可是北辰枭到底还隐藏了什么呢?
萧墨翎无声的沉默就好像默认一般死死的揪起了骆蝉的心,以他对萧墨翎的了解他该不会。。。。。。
“别去!”骆蝉侧眸凝着萧墨翎霸气的眸子,心里隐隐藏着的不安逐渐弥散开来。
“呵,不入虎穴不得虎子!”
果然。。。。。。
☆、第四十二章 看不见的手
彩虹谷,听名字便会让人有所憧憬的地方,却在这几日困扰的骆蝉忐忑难安,直到萧墨翎同万飞商定好进攻彩虹谷的策略和时间那一刻,她也终于不能在坐等了。
大军拔营的同时在银月城韦晴被秘密转移到了翎厥王府的别院,当然这个消息还是不胫而走,在天虞的朝堂引起了很大的反响,更有流言说韦晴投诚了天厥,一时间整个韦家都成了朝中非议的热点。
是夜,虞城皇宫内,紫薇宫中,萤火星星点点,一片寂然。
“娘娘,如今韦家正是立在风口Lang尖的时候,对张将军是个机会啊!”打破沉寂的是一个老妪,烛光明暗间看不清容貌。
“大哥已经闲赋在家半年有余,皇上也越来越不终是我,这口气我也早已忍不下去了,可是以皇上对上将军韦钰的信任,加之当前的局势,一定不会招他回来的。”一女子孤坐在烛火边,握着茶盏的指尖儿捏的青白。
“老奴倒是有一计,可保娘娘达成所愿。”
“哦?”那被唤作娘娘的人眉尖一挑,顿时挂上了一层喜色,“姑姑若是能帮本宫翻身,本宫定不会亏待了你!”
那老妇神秘一笑,上前几步和那女子耳语了几句,那女子原本微蹙的眉尖立时展开一抹笑意,“磬竹姑姑好计策!”
凑近了烛光一瞧,那微微躬首,谦卑内敛的老妇正是服侍过媛妃的磬竹姑姑。。。。。。
却说自拔营之后骆蝉便专注于一件事情,那就是学习骑马,而萧墨翎也也乐在其中,只是苦了跟在他们后面的几个属下,譬如这个时候。
“腰再挺直一些。”风中传来萧墨翎低低的充满笑意的声音。
“把你的手拿开。”骆蝉不满又心慌的偷眼瞄了后面的众人一眼。
“恩。”萧墨翎继续含糊不清的低笑。
“喂!你的手往哪里放呢!”骆蝉一惊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