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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倾城毒妃-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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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硬是把她留下了呢。
  五行五人知道萧墨翎此时焦心,也不忍心阻止他们主子,可是事态紧急,他们也不得不以大局为重。五人为难的看了看萧墨翎,又瞅了瞅万飞,觉得这件事情还是由万飞这个聪明人来说为好。
  “王爷。”万飞神色凝重的摇了摇头,把心一横道,“有确切消息说流风山庄本该在二日前就抵达这里的粮草忽然在雍州掉了头,转而绕路去了丰州。”
  长线作战,粮草补给尤为重要,他们原本和流风山庄协定由他们当地的商号直接供应的,这样一来他们现有的粮草怕是坚持不了几日了,并且更为令人疑惑和忧心的是风旒毓此举的意图,绕到丰州那可是往虞城去的通道。
  “风旒毓?”萧墨翎浑身一僵,抬头询问的瞧着万飞,似乎还有些不相信他的话。
  “旒毓他。。。。。。”几个大男人被这虚弱的声音一震,齐齐撇过头去瞧这声音发出的地方。只见骆蝉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了,半支着身子坐在床边,喘了几声,稳了稳嗓音,“他见过北辰枭,北辰枭拿我的安危威胁过他他们之间有交易。”
  她只说了一句话便觉得有些体力不支,胳膊一歪,险些栽倒在床下,一道白影闪过稳稳的把她护在了怀里,不是萧墨翎是谁,可是萧墨翎触及她视线的一刻却别扭的把头转到了一边,阴沉的脸色,紧抿的唇线,不知道心里到底在想写什么。
  这时候一个传信的小兵把清流叫出去说了几句话,清流再进屋脸色就有些不对劲了,他把屋里大大小小的人看了一圈还是不知道该不该说,最后居然把视线停在了保剑而立的南宫瑾身上。就这样刚见到南宫瑾,骆蝉甚至来不及跟他说上一句话他便走了,这一走就再也没有回过大帐。
  清流和南宫瑾一离开,万飞几人也使了个眼色齐齐退了出去,空荡荡的大帐就只剩下萧墨翎和骆蝉两个人。
  沉默半晌,骆蝉觉得自己和萧墨翎之间忽然像是隔了千山万水那么远,撑着身子离开萧墨翎的怀抱,干涩的眼眶火辣辣的疼,“磬竹姑姑不会有事的,北辰枭虽然抓了她却不敢杀了她,她只是受了轻伤,我已经。。。。。。”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萧墨翎忽然像是吃了火药一般,猛的扭正她的身子,气闷让他的脸部肌肉都有些颤抖。
  骆蝉吃痛的瞄了一眼他捏着自己手臂的铁掌,终是垂着眼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看着本王!”萧墨翎晃了晃她的手臂,俯身抵着她的额头,迫使她迎着她的视线,心痛道,“谁都没有你重要你知道吗,就算舍弃整个江山本王也不愿看你出事。”
  “磬竹姑姑她。。。。。。”骆蝉压抑着开始有些哽咽的声音,想要躲过萧墨翎深邃眸底的疼惜。
  耳边传来一声柔柔的轻叹,唇上一软,那熟悉到令人眷恋的温柔缱绻荡得骆蝉心神一晃,不自觉的扣紧了萧墨翎环着自己腰肢的大掌,迟疑的回应着萧墨翎的吻。
  他的吻里带着忐忑不安,带着失而复得的喜悦,彷徨而执拗的探索和证实着骆蝉的存在,那个住进心底,刻进灵魂的女人,她还在,还这样温热的叫人贪恋,真好。。。。。。。


☆、第五十七章 无法逃避的预见

  不安,极度夸张的在心底扩散,很陌生的感觉,却能叫人时时刻刻有一种被窒息绑架的感觉。从再次回到萧墨翎身边一直到第二天早晨,几乎没有合过眼的骆蝉第一次被这种不安缠搅的不知所措,而这种不安终于在见到清流之后彻底的崩溃了。
  “你说什么!”骆蝉安奈下心头张开的那张恐惧的大网,原本就不怎么好看的脸色青白一片,“你说瑾去了虞城!”
  又是因为她!他难道不知道北辰枭现在很可能在宫里守株待兔等着他们自投罗网么!骆蝉略略有些呼吸不稳的抚着胸口,冷着眸子追问道,“你昨天把瑾叫出去和这件事情有关系对不对,你和他说了什么?”
  “昨天。。。。。。属下收到两则消息。”清流略一犹豫,从怀中掏出一封信和一张纸条交到骆蝉手里。
  骆蝉只瞥了那纸条一眼便塞进了怀里,神色不变的展开信纸继续看,却见那封信上的笔记是属于北辰芳菲的,而内容更是让她心头一紧,紧抿的唇边都微微有些颤抖,半晌才把那封信递还给清流,什么都没说就吩咐他可以退下了。
  清流走后,骆蝉终于坚持不住的跌坐在椅子里,解开胸口的衣裙,她扶着微微有些颤抖的右手把一根不足寸余的银针刺入胸口的穴道,眸色微变,把心一横,使力把整个银针没入了肌肤,什么痕迹都没留下。
  等到面色稍稍缓和,她便打算去找萧墨翎好好谈一谈,却在路过火头军做饭的地方时改变了主意。看着锅里已经开始变稀的羹饭,骆蝉轻嘲的眺望着天虞皇宫的方向,北辰枭如此的垂死挣扎,是想把所有的赌注都压在她一个弱质女流身上吗,还是另有打算?
  她静静的走到萧墨翎的营帐下,在那里无声无息的站了良久,她可以想像到他埋首于军务的样子,可以想象到他紧蹙的眉,满布愁云却永远笃定霸道的眸光,似乎他的一举一动早已刻画在脑海里一般。
  半晌,身子都险些要冻僵了的时候,骆蝉紧了紧身上的披风,动了动脚步,却不是打算进大帐,而是冲着马厩的方向去了,翎的坐骑闪灵在那里,谁都不可能轻易追的上闪灵,日行千里,她有她必须追上、必须阻止的某人。
  没有风旒毓的帮忙想要在偌大的虞城找到一个人或者是进宫都不是件容易的事情,更何况以南宫瑾那样显眼的目标潜进虞城都没闹出什么动静,极有可能是经过易容乔装的,更是让整件事情难上加难。可是她没有多余的时间了,忽然想到萧墨凰在信上提到的时间和地点,骆蝉也只有在那个时候冒险一试了。
  令她没有想到的是,在信上所指的地点见到的居然会是北辰芳菲本人,而对于她的出现北辰芳菲也是暗暗吃了一惊。原来北辰芳菲被送回天虞后曾收到过萧墨凰的书信,萧墨凰在信上曾求她帮过一个忙,那就是偷偷把桑瑜送出宫控制起来。
  在听闻骆蝉出事后北辰芳菲无意在宫中得知是北辰枭利用尹厚在骆蝉身上做了手脚才促使她发作,于是就想着估计是到了该用到桑瑜的时候了,便秘密派了心腹冒险送出了这封信。
  “他从尹厚逃脱那一天就算计着这一天的来临了,这件事翎也知道吧?”坐在马车里,骆蝉只觉得整个人都有点虚脱,脑袋几乎快要无法负荷那种无时无刻不在的阴谋诡计。
  “四哥他知不知晓芳菲就无从而知了,我也是趁着这几日过年,五哥哥对我的监视松懈下来才敢出宫的,你身上的毒真的没什么大碍吗?”北辰芳菲看着骆蝉虚弱的样子,不由担心起来。
  “暂时死不了。”骆蝉轻嘲的撇了撇唇角,倏地皱起了秀眉,“芳菲你是怎么知道南宫瑾来了这里?”
  “南宫瑾?就是在天厥的时候总是跟在你身边的那个男人吗,他也来了这里?”北辰芳菲的不知情让骆蝉的心弦瞬间紧绷了起来,霍的起身拉开车窗上的棉帘子偷眼打量着马车周围的情况。
  如果说芳菲真的不知情,那么她的这封信原本是要交给萧墨翎的,只是当时萧墨翎所有的心思都放在她的身上,所以清流才自作主张的把信交给了她一直深信不疑的瑾。
  “到底是哪里不对呢,哪里出了什么问题?”放下帘子的骆蝉一直怔怔的重复这这句话,眼眶不知不觉间竟然湿润了,抬手一抹,竟全是泪,湿润润的冰凉一片。
  北辰芳菲不知所措的看着泪流满面的骆蝉,正欲说些什么,马车忽然一阵颠簸之后停了下来,门外响起了车夫有些颤抖的声音,“到。。。。。。到了。”
  到了!骆蝉猛地抽回心魂,推开车门跳下了马车,骆蝉下车的一瞬浑身的血液便凝了起来,因为空气中弥撒的那股淡淡的味道是她再熟悉不过的血腥味。
  再看那车夫早已经跑得不见了踪影,套车的马匹躁动的用前蹄刨着地上的泥土,似乎很不喜欢这个地方。满山枯树之前只孤零零的立着一幢破旧的草屋,院子都是用高高的篱笆隔绝开来的,透过虚掩着的柴门隐约还能看到污浊的积雪里深深浅浅晕染开来的血迹和三三两两倒在地上的尸体。
  显然北辰芳菲也注意到了这里的异常,整个人呆愣在车门边,咬着唇盯着那扇柴门,她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才提起勇气准备跳下车来。骆蝉霍的回头瞪着她,喝道,“回去,老老实实的呆在车上不要下来!”
  “四。。。。。。四嫂。”被骆蝉眸底的惊怒所震慑,北辰芳菲怯怯的往回缩了缩,却是执拗的不肯坐回车里。
  没再理会身后的北辰芳菲,骆蝉径直向那扇柴门走去,窒息的感觉涌上心头,缺氧一般沉重了脚下的步伐,十几步的距离偏偏向能走上一个世纪。她是真的希望这条路用上一辈子都走不完,那样她就不用像现在这样明明站在门前却没有勇气推开它,甚至碰触到木门掌心都能够感觉到那股令人毛骨悚然的死亡的气息。


☆、第五十八章 陷阱,绝境

  放在柴门上的素手微微屈起,刮过木柴上的纹路,骆蝉一瞬不瞬的睁大了眼睛瞪着前方,把心一横推开了大门。
  入目的除了三五横尸便是一间破旧的茅屋,屋门大开着,有血迹攀爬着门檐一路洒出来。骆蝉揪着身侧的衣料,微一犹豫,提着沉重的步子闯了进去,到处都是断臂残肢,死状惨烈可见一般,她揪着心一一扫过这些陌生的却令人觉得面目可憎的脸庞,没有南宫瑾,没有南宫瑾。。。。。。忽然他觉得胸口终于能挤进一丝空气去。
  这时候后方枯树林里传来的打斗声忽然让她稍微放松的心又紧绷了起来,这一次她没有迟疑,甚至来不及细想,提起裙裾就向着声源地追了出去。
  追出没多远,借着枯枝间的缝隙她便看到了缠斗成一团的战局,那被包围在中间满身血污,周身笼罩着疯狂和嗜血的狰狞男子正是南宫瑾。却见他身边还带着一个女子,依旧是红妆裹身,桑瑜脸上却不见了往昔的盛气凌人和阴狠,狭长的眸子里反而盛满了浓浓的绝望和恐惧。
  瑾一定是怕这其中有诈才没有和芳菲怜惜,自己查探着摸到了这里,没想到还是遇到了北辰枭布下的埋伏,这才发生了冲突。
  只见那些围攻南宫瑾的人个个训练有素,下手便是凌厉至极的杀招,她不知打南宫瑾和这些人战了多久,看着瑾眦目欲裂的狂肆模样,和身上零零总总挂了彩的伤口,骆蝉硬生生忍下冲上前去的冲动,扭手扭脚的靠近战圈。
  走进了她才发现战圈之外,不近不远的停着一架辇车,帐幔翻飞,依稀可以看到一人在里面悠闲自得的饮酒,而辇车一旁站着的不是别人,正是上将军韦钰。这样看来那辇车之上的就一定是北辰枭了,骆蝉娥眉紧拧,终于明白整件事情之所以不对劲是因为它根本就是一场早有预谋的圈套,精明如南宫瑾之辈会中计都是因为关心则乱。
  但是即使知道是圈套她也要拼死把他带回去,骆蝉咬着牙躲在一棵粗壮的大树后等待着时机。
  那战团之中,南宫瑾身形敏捷,一把银色宝剑被他舞的密不透风,只能看到银光闪闪的剑花。在看一旁的桑瑜面如死灰,几乎就是被南宫瑾拖着走的,据骆蝉所知桑瑜的武功并不差,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似乎除了无法招架之外腿脚竟还有些不利索,到底她在天虞皇宫都发生了些什么。带着这样一个包袱就算南宫瑾武功再卓绝也迟早会被这样的车轮战消耗的精疲力竭。
  骆蝉瞥了眼身上的墨竹,无奈的咬着唇,墨竹能发射的银针是有限的,这里敌人太多,她不但解决不了几个还会暴露了自己,到时候岂不是又给瑾填了个包袱?用毒,现场这么混乱她又怕误伤了南宫瑾,踌躇间她无意碰到了身上的烟花劫,忽然灵光一闪,闪身朝着南宫瑾的方向瞧瞧踱了过去。
  “瑾!”忽然冲出去的骆蝉大吼一声,吸引了所有人的视线。
  南宫瑾一愣,正要因为她任性的步入危险之中的事情发作,忽然瞥见她冲他挥着的手里那五颜六色的彩球,心中一动,扯着桑瑜趁着对手愣神的空档,纵身一跃落到了骆蝉身边,侧身警惕的盯着驾撵的方向,以防韦钰趁机动手。
  一看南宫瑾已经处于安全范围,骆蝉眉尖一挑,甩手把烟花劫扔了出去。她气力小,烟花劫到达不了包围圈的正中,落在人群前就湛湛的炸开了,腾起一片彩色的厌恶。可就是这样骆蝉的眼底却还是爬上了一抹狡黠的神情,再看那团彩烟,倏尔被风一卷,忽的一下顺势把那些人都裹了起来,几秒钟的时间,彩烟过后横七竖八的倒了一片。
  紧接着响起一阵清脆的鼓掌声,骆蝉扭头一瞧北辰枭已经钻出辇车,掸在车前饶有兴味的看着他们,就像是在看一场表演,“这风向利用的真是好,朕手下这么多人你不费吹灰之力就都解决了。”
  “我还只是利用风,不像某人厚颜无耻到屡次利用自己的亲妹妹!”想着要是晚来几步她有可能就会失去瑾,骆蝉就觉得自己快要气怒到喷火。
  北辰枭眼神微变,继而冷哧一声,笑道,“有人急着自投罗网朕又怎么好出手阻拦,虽然没有钓到最想要的鱼,不过收回了鱼饵也是件不错的事情。”
  “呸!就你也配做钓鱼的人!”骆蝉啐了一口,暗暗拉着南宫瑾像后退去,她需要更远的距离,还要更远。
  骆蝉拉着南宫瑾,南宫瑾拖着桑瑜,北辰枭似笑非笑的看着警惕的像一只刺猬的骆蝉,倏地露出一个鬼魅般的笑容。骆蝉只觉得一股凉气直逼脚底,还未反应过来已经被出其不意躲了南宫瑾手中银剑的桑瑜拉到了怀里,剑刃冰凉的抵着她的脖子,隐隐能感觉到什么划破肌肤的疼痛。
  “瑜儿你!”南宫瑾看着空了的掌心和被桑瑜钳制的骆蝉,怒喝道,“你疯了!”
  他在茅屋见到桑瑜的第一眼就知道她的武功已经彻底被废了,不知道是不是把守她的人虐待还是因为什么,腿上还有严重的伤口,看着她失魂落魄和绝望哀求的眼神,他除了恨自己竟找不出一个恨她的理由。这样的桑瑜也让他卸掉了戒备,没想到却给了她有机可趁的空档。
  桑瑜缩着脖子怯怯的瞄了一眼北辰枭的方向,没敢去接触南宫瑾忿恨指责的眸光,反而更加握紧了手中的剑,因为力道失控,在骆蝉纤细嫩白的脖颈上留下一道鲜红的血痕,像是系着红线的布偶一般。
  北辰枭被那抹鲜红刺了眼,凌厉的挑眉瞪着桑瑜,示意韦钰上前把骆蝉接到了手上,还把她怀里的瓶瓶罐罐都抖了出来,冷言捏起了骆蝉的下巴,迫使她逼视着他的眸子。
  “北辰枭,你放了小蝉交出尹厚,要我怎么样都可以!”南宫瑾死死的盯着北辰枭钳制着骆蝉的大掌,眼眶几乎要龇裂开来。
  “哦?真的什么都可以?”北辰枭并没有松开骆蝉,戏谑的笑道,冰冷的视线悠悠的落到了桑瑜的身上。


☆、第五十九章 死别,遇见你

  “动手吧。”南宫瑾一脸平静的等待着最后的宣判,他只要她一切都好好的。
  “哼!”对于南宫瑾的这种镇定北辰枭不屑一顾的嗤之以鼻,转眸阴测测的睇了桑瑜一眼,诱惑道,“你不是恨他吗,看在你曾经也是朕名义上的女人,朕给你一个报仇的机会如何,砍下他一条手臂!”
  “北辰枭你个变态!”骆蝉惊恐的挣开北辰枭的手,挥掌就像北辰枭扇去。
  北辰枭根本就没有动手,她的手还未近他的身就被韦钰死死的抓住了,北辰枭邪肆一笑,抬手在她身上一点,她便发不出一点声音了,随即北辰枭笑道,“朕喜欢安安静静的看戏。”
  骆蝉想要叫喊却发不出声音,想要挣脱却抵不过韦钰手上的力道,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桑瑜惨白着一张脸,颤抖的向南宫瑾走去。眼睁睁这个词对骆蝉来说是有多残忍,她只是别有用心的捡了他一条命,他到底要因为她受多少苦痛,放弃到最后竟然连自己的命都要丢掉吗!
  她疯狂而无声的呼喊着,“不要,不要。。。。。。”
  南宫瑾只是目不转睛的凝视她,那张狰狞可怖的脸上洋溢着让人心痛的温柔笑意,那些他从来不肯对她显示的温柔缱绻,哪怕生命只剩下最后一秒,他的眼中只有她,这就够了。
  剑光过处,热血喷溅,南宫瑾的左臂被齐齐砍了下来,没有尖叫没有哭泣,世界静的诡异,诡异的只剩下南宫瑾满脸血色的笑容。
  “接下来。。。。。。”
  北辰枭扭正骆蝉别开不敢去看的脸,彻骨的疼痛已经让骆蝉听不到北辰枭接下来说了些什么,她只知道她好痛,好像桑瑜方才那一剑砍在她的身上一般,脸色一瞬间变得死白,咬着的唇瓣渗出殷红的血色,顺着嘴角爬上了紧绷的下巴。
  心上的痛还在一波接一波的涌上来,却见桑瑜背对着她,肩膀颤抖的厉害,桑瑜忽然举起剑向南宫瑾砍去,一剑接着一剑,没有一次击中要害,却是把南宫瑾右臂上的肉一片片剔了下来,隐隐可见森森白骨。南宫瑾像是一尊石像般立在那里,汗水和着血水浸湿了衣襟,漫过睫毛,模糊了眼前那抹俏丽苍白的身影。
  不知道什么时候韦钰和北辰枭松开了钳制着骆蝉的大掌,她也好似石化了一般,脚下一软险些跌坐在地上。知道北辰枭附在她耳边那鬼魅般嗜血的声音响起,他说他要杀了他,她不能让他们杀了他!
  骆蝉惊恐的看着桑瑜手中举起的宝剑,疯了一般扑了上去。
  噗!利剑穿透胸膛的沉闷声响贯穿耳廓,声音也随着这穿透声重回大脑,却只有桑瑜呐呐的呢喃,“他说给我自由的,刺进去我就自由了。。。。。。他说给我自由的,刺进去我就自由了。。。。。。”
  “小蝉。”南宫瑾倒下的那一刻骆蝉湛湛的出手把他抱在怀里,泪早已纵了一脸。
  “不要死,不要死!”她瞪着水目,任由泪珠狠狠的跌出眼眶,疯狂的叫嚣却没有人能够听见。
  “呵。。。。。。”南宫瑾扯起虚弱的笑纹,缓缓的抬起白骨森森的右手,带起的剧痛已经变得麻木,只是这样的自己实在是说不出的狼狈肮脏,手在距离骆蝉脸颊寸许的地方停下,“这一次,换我来。。。。。。救你。”
  这一次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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