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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秘色妖妃-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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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喜欢吗?”司寇千傲看着她,认真的问。

安离挑眉,绕着栏杆转了一圈,最后坐在了唯一一把座椅上,笑道:“这很重要吗?”

司寇千傲也笑了,心里有些异样的情愫,理不清,道不明,见安离坐下了,便故作严肃的说:“你可知,这把椅子除了本座之外,再无第二人敢坐?”

安离并不理会他,自顾自的坐着,素手拈起一颗浑圆可爱的红色果子,放在手中把玩,这怕是月儿喜欢的水果了吧,想着,心中酸涩得厉害,蹙了蹙眉,问:“你的毒,解了吗?”

“血沉回来了。”司寇千傲并未直接回答,但血沉的名字安离不会陌生,是卿月楼的大长老,江湖上鼎鼎有名的药怪。

这么说,他的毒已经解了。那往后,他便无需什么美人计了吧,她,要自由了。

捂着胸口,心,好痛。

“我,可以离开了,是吗?”安离问。

司寇千傲心头一紧,自栏上下来,捏住安离的肩头,怒吼道:“你说什么?”

“我可以舀回秘色瓷,离开了吗?”安离又问,她的面色依旧平静,只是心痛得紧。

“休想!”司寇千傲低头,重重的咬上安离的唇,有一缕妖娆的血花绽放开来,染红了他的、她的唇。

安离的心凌乱着,她无法抗拒这个男人,她爱他。明明知道,他爱的不是她,而是,月儿。

只是,她不明白,既然他不爱她,为何要一而再再而三的让她心动?她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轻颤,落下两颗晶莹剔透的泪水,滴在两人纠缠的唇瓣上,冰凉凉的,司寇千傲一愣,放开了她。

她竟然哭了。

“原来,你也会哭。”他笑了,笑含伤。

“是啊,我也会哭。”她笑了,笑带泪。

一阵长长的沉默,久得让安离动荡不安的心平静了下来,久得司寇千傲开始不安,他缓缓的拥抱住她,轻声道:“留下来,留在我身边,好吗?”

安离没有回答,她想啊,可是,她就要死了。

“风,不会再出现了,是吗?”安离突然问道,如果风和司寇千傲是一个人,那么司寇千傲的毒解了,风会怎样?

司寇千傲顿了顿,点头。

“告诉我,关于风的一切,可以吗?”安离低声道,她想知道的,何止是风?

摘星楼高,冷夜风疾,司寇千傲的长发没有束起来,吹乱了。

他也没有戴银月面具,风华绝代的脸在月光和夜明珠的交相辉映下,显得那么迷人,迷离了安离还未拭去泪水的眼,他是风,还是司寇千傲,为什么,有那样温柔的眼神,就好像,他看到月亮时,一样。

“我有一个大哥,他是大归汗国的大太子,汗皇和王后唯一的子嗣。他是天之骄子,在汗国声望极高,他继承汗皇之位本该是众望所归,可是汗皇钟爱的,却偏偏是我,异国俘虏的儿子,整个汗国的耻辱。”

“大哥得此消息,派手下杀手加害于我,未遂,便将心思动到了月儿身上,那时候,月儿是我定下亲的准王妃。”

听到这里,安离的眸色暗了暗,道:“你的毒,和月儿有关?”

司寇千傲目光闪烁不定,半晌才摇摇头,痛苦地说道:“我不知道。”

“那你为何会中毒?”

“大哥买通了我府上的丫头,在我卧室的兰花里撒上了‘凝香’,那是一种无毒的香粉,和兰花花蕊相遇,则会散发出奇香,这香气奇毒无比,却不至于丧人命,故我中毒后,得以逃生。我逃出皇宫时,已经是奄奄一息,大哥的杀手依旧穷追不舍,无奈之下,我混进了出镜的行商队伍,一路随着他们出了大归汗国的边界,之后,商人们谋我财物,将我弃之荒野,黄沙漫漫,我一度以为自己气数已尽,命将不矣。”司寇千傲说到这里,眸中有些绝望和恐慌,像极了一个无助的孩子,湣鹉嵌尾豢盎厥椎耐拢撬辉冈僖榈纳送础�

“然后你遇到了万俟圣昕,他救了你,你追随他?”安离记得,他提到过。

司寇千傲淡淡的笑了,让人如沐春风,他说:“可以这么说,不过,救我的却不算是他,当时他去求血沉,是血沉救了我,但若换做他人,血沉断然不会救的。”

“血沉,是你的部下?”

“不,是兄弟,生死之交。”司寇千傲笑道,“只可惜,血沉能救回我的命,却对我的毒束手无策,于是,才有了风丞相的存在。只有在夜晚己时,我方能恢复,暗中蓄势组建卿月楼,等的,便是这一天。”

“这一天?”安离锁眉,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惊异地问道,“你想做什么?”

一骑千军为卿来

“这一天?”安离锁眉,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惊异地问道,“你想做什么?”

“再等一会儿,你就会明白了。”司寇千傲从安离背后拥住她,温柔深情的对她说:“璃儿,你知道风最后的愿望是什么吗?”

安离摇摇头,她不知道。

“想知道吗?”他问。

“嗯。”她乖乖地点头,她想知道,想知道那样一个虚无的谪仙会不会也有一个凡俗的心愿。

“他要你,永远陪在他身边,不离不弃。”司寇千傲说,目光笃定,妖娆魅惑的凤眸前所未有的认真,看得安离一阵恍惚,还没作答,便被他突如其来的一吻怔住了,瞪大眼睛眨了眨,安离眼前一黑,倒在他的怀里。

是红颜殇,她不能动情。

司寇千傲察觉到不对,低头,却见她昏睡的脸,眸中闪过惊慌,轻摇她的手臂,没有反应!他有些急了,伸手探探她的鼻息,虽然微弱了些,却还很清晰,这才放下心来,微微一笑,在安离的耳边轻声道:“或许,这也是我的愿望。”

月已西沉,星星却还是很亮。

司寇千傲抱着安离静静的坐着,心中百感交集,摸不清自己对安离的感觉,或许是因为风吧,他这么拥着她,竟然会感到幸福。在这个为月儿建筑的摘星阁里,出现的第一个女人,却不是她,而他,并未觉得不妥。

虽然这儿的一切都是按照月儿的喜好,但能看到安离欣喜地样子,他竟然也会觉得满足,或许,是因为风吧,他才会对她这样特别,明明,是一颗棋子,现在他却舍不得弃子了,无妨,就让她留在他的身边吧,毕竟,这是风的意愿,而风,就是他……

快到五更天了吧,司寇千傲望着怀中人,将自己的披风盖在她的身上,想来是累了,昏迷中的她睡得格外香甜,呼吸轻轻浅浅的,眉目柔柔和和的,美得极致。

“这样的一张脸,算得上倾国倾城了吧。”司寇千傲微微一笑,抚摸着安离绝美的脸,道:“如果你会笑,会不会更美呢?你看,天快亮了呢,你若再不醒来,就看不到有趣的好戏了。”

夜色隐退,曙色降临,旭日出东方,光芒弥大地。

晨起的卿月楼,有雾气,虚无缥缈的淡烟轻扫整个桃花坞,悦耳的鸟鸣响彻后花园,司寇千傲睁开眼睛,讶然,自己何时也这般嗜睡,竟然在露寒雾重的摘星阁睡着了。

但不可否认,这一觉,是这一年多来他睡得最安稳的。

安离也醒了,只是眷恋这个怀抱,迟迟不愿睁开眼睛罢了。

“该醒来了,璃儿。”司寇千傲轻吻安离的额头,见她苍白的脸颊慢慢染上绯色,心情大好。

安离不好再装下去,一下坐起身来,推开司寇千傲,却发现身上系着一袭大红色的披风,是司寇千傲的,还带着淡淡的妖精的气息,安离脸微醺,低声道:“谢谢。”

“你我之间,何须言谢?”司寇千傲刮了刮安离娇俏的鼻头,道,“往后,就让本座代蘀风,来照顾你一生,可好?”

“楼主何出此言?我不记得你我之间有此约定,如果万俟圣昕的事……”

“璃儿,别再自欺欺人了,你爱我,不是吗?”

他看着她,笑得自信又张扬,却该死的好看,最是那一双魅惑人心的凤眼,生生的让人迷醉。

安离也看着他,终是笑了,“是,我爱你,但又如何?你不是我的良人,如果万俟圣昕的事再与我无关,那么就请楼主将秘色瓷交还与我,好让我回到属于我的地方。”

“璃儿的良人,是何模样?”司寇千傲本是顺着安离的话问了一句,却不想心中期待她的答案,他的心告诉他,他想知道。

“一生一世一双人。”

一生一世一双人,司寇千傲低下头去,沉默了。

“星星再亮,也及不上月亮,司寇千傲,放我走吧。”安离用笑掩饰悲伤,移开目光,触目的,却都是蓝紫色的花朵,兰花,兰花,还是兰花!那样优雅,那样淡然,像是空谷绝世的精灵。

她不喜欢兰花,她喜欢牡丹,亦妖亦洁,亦傲亦谦,着色华丽张扬,却又不是雍容的礀态,花开明艳动人,却也暗含娇羞的风情。同样是花开,何不开得嚣张,开得霸气?同样会衰败,何不败得心安,败得无悔?

“璃儿,你没有选择的权利,本座说的话,从来容不得别人反驳。”

“可不是吗?容不得。”安离苦笑,她的秘色瓷还在他的手中,而她的心,也在他的心上。

司寇千傲背对着安离,透过层层浮云,眺望着远方,唇角露出一抹久违的邪笑。

山间浮游尘埃中,一骑千军为卿来。

万俟圣昕遣兵三万,马不停蹄的赶来了桃花坞,一身戎装英雄配,满面风尘为美人,不管璃儿是谁,与卿月楼关系如何,他都要找到她,将她带回皇宫,待在他的身边。

今天的桃花坞静得可怕,万俟圣昕警惕的扬起手中的令旗,让弟兄们停止前进。

“皇上,前方道路狭窄,骑马可能无法通过,您看是不是……”

一名骑兵上前,跪在万俟圣昕面前,抱拳禀告。

万俟圣昕点点头,他来过这里,骑马的确不妥,道路过于狭窄,只怕要通行万人,就算步行也得耗些时间,得想个万全之策。宝马“雪来”踢着前蹄,来回踱着步子,看来有些躁动。

万俟圣昕摸摸马鬃,“雪来”静了片刻,又开始转圈,这让万俟圣昕有些不安,细细的观察周遭情况,夹道干枯的桃花树,远远地瀑布流水声,一草一木,一花一石,都那么熟悉,湣鹨磺卸济槐洌趾孟穸急淞耍妒强床怀龆四摺�

“啊!”

不远处的丛林,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声,“雪来”长长的嘶鸣划破长空,蹄子踏过,尘土飞扬。

万俟圣昕剑眉深蹙,朗声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三行三斗九曲连

“启禀皇上,我军遇袭,死伤甚众。”一侍卫慌慌张张跑了来,面色惨白,想是吓得不轻。

“遇袭?”万俟圣昕拧了拧眉头,他并未察觉有埋伏,除非这桃花坞中还隐藏着高手?

侍卫连连点头,口齿不清的说:“并非人力所为,兄弟们是被树给夹死的,属下以为,此处怪诞之极,不是善处,皇上若不相信,可随属下看来。”

“带路!”

万俟圣昕缰绳一抖,神驹“雪来”便松了松鬃毛,抬了前蹄迈开步子,不疾不徐的跟着侍卫颤抖的步伐,去往他口中的“树妖鬼怪”出没伤人之地。随行一队禁卫军,行动处铠甲兵刃锒铛作响,和着风打树叶的沙沙声,听得人烦闷。

枯树间,静悄悄的,一点声音也没有。

没有伤者,也没有“非人类”,甚至,连血迹都没有,侍卫一愣,惊讶的瞪大眼睛,叫道:“怎么会这样?刚刚明明就有人,现在……”

侍卫疑惑不解,根本没有察觉,他背后的大树正慢慢的变换着位置。

一行数百禁卫军,竟然莫名的消失了!

“小心!”万俟圣昕大喊一声推开他,拔剑劈下去,半臂粗的大树被一分为二,“霹雳啪啦”的裂开来,倒在地上,发出巨大的声响,惊扰了寒雀数只,落叶无数。

方才失踪的侍卫们闻声而来,见到万俟圣昕孤身一人立在林间,皆是大惊,为首的将领单膝跪下,低头道:“臣等救驾来迟,请皇上恕罪。”

“尔等方才去哪儿了?”万俟圣昕也略显吃惊,他们明明是随他一起的,却瞬间消失,的确有悖常理,何况,他也确实看到了枯树在动,这么说来,有侍卫被枯树夹死是确有其事了。

“这,属下等一直未曾动过,是、是陛下莫名失去了踪影。”禁卫将领小心翼翼的说道,生怕皇上一个不高兴摘了他的脑袋,但这事出蹊跷,话到嘴边,不说不行啊。

“啊!”

一声惨叫,众人抬头看去,初时领路的侍卫终是在劫难逃,两颗枯树中间,只剩下一只垂落的大手,艳丽的鲜血自每个手指甲缝儿中滴落下来,触到地面的草皮,便隐去了,不过片刻,两棵枯树缓缓地移到原处,静默了。

可怜了那名侍卫,死,亦是尸骨无存。

天刚麻麻亮,月亮西沉了,星星也隐去了光辉,桃花坞淡淡地雾气本就朦朦胧胧,此时更让人捉摸不透,有种阴霾散不尽的沉郁之气,压抑得厉害。

万俟圣昕深锁眉头,低首沉思,“雪来”又是一阵躁动,在原地打起转来,万俟圣昕摸摸它的头,低声道:“连你也察觉到了,对吗?师父的九宫八卦阵法,好生玄妙。”

九宫八卦阵法玄妙精奥,是王朝中术士必学之法,善奇门遁甲之术者甚众,能看懂者不计其数,能破解者寥寥无几,能摆阵者,却是一二。这其中,万俟圣昕的师父便是其中佼佼者,传言他是日昼王朝中唯一会摆阵的人。

万俟圣昕六岁起,便结缘了了和尚,拜为家师,学艺与他,文韬武略,治世兵法,无一不精,唯独是这奇门遁甲之术,鲜有涉猎,师父言曰:君子之道,讲究明枪实战,九宫八卦阵法至阴至邪,帝王家碰他不得。万俟圣昕行事光明磊落,闻之,心念不学也罢,也不再相问,却不想,此时会遇此情景,只道是追悔莫及,徒劳无功罢了。

他只是有一事不明,了了和尚圆寂多年,这桃花坞的九宫八卦阵自然不会是出于他手才对,那么,这世间还有谁?

难道今日,他会葬身于此?万俟圣昕闭上眼睛,他不后悔,只是遗憾,未能再见她一眼。

摘星楼顶,安离和司寇千傲比肩而立,彼此的青丝纠缠,在夜风中舞得妖娆。

“你在看什么?”安离问。

“看生死。”

“生死?何意?”安离看着云淡风轻的司寇千傲,心里越发的不安,顺着他的目光,唯见大片大片的浮云,还有杂乱无章的桃树枯枝,以及一帘声势浩大的瀑布。

他,到底在看什么?

“万俟圣昕已经来了。”他淡淡的一笑,有几分残忍,“不过,他到不了这里。”

安离听得心惊,他终是来了,那个为了她这个“妖妃”变得声名狼藉的痴情男儿,原以为,君无玦的死会让他淡忘了她,看来,她低估了他的爱。

“司寇千傲,你想做什么?”

司寇千傲好笑地看着她,挑眉道:“万俟圣昕被誉为战神,杀了我大归汗国多少勇士?如今他为皇帝,汗国岂不是更加岌岌可危?本座身为大归汗国的二太子,璃儿以为,我会怎么做?”

“你很有把握?”

“璃儿可知这桃花坞为何不见桃花?”司寇千傲拈了朵蓝紫的花,放在鼻尖轻嗅,礀态魅人,全是一派风流。

安离不语,她听秀才提到过,这桃花坞原来是赏花胜景,每逢花期,当是“城边流水桃花过,帘外春风杜若香”的情景,如今却不然,枯枝夹道,荒凉破败,满眼萧瑟,不见芬芳。她料定此事与司寇千傲有关,却猜不出个中因果。

“这些树无一不是被连根拔起,又重新植入,如今的排列,恰好是三行三斗九曲连,回环往复,迷门迭出。常人误入其中,必定有来无回。”

“九宫八卦阵?”安离只是听说过,九宫八卦阵始创于三国时期,由德高望重的蜀相诸葛亮创设,相传,诸葛亮御敌时以乱石堆砌成石阵,按遁甲分成休、生、伤、杜、景、死、惊、开八门,其间变化万端,精妙玄奇,可当十万精兵。只是不知道,在这个被历史遗落的时代,九宫八卦阵可有不同。

司寇千傲赞赏的看了眼安离,笑了,“正是。”

“你也说了,常人误入则死,你莫忘了,万俟圣昕并非凡夫俗子,他是真命天子,人中之龙,他,不会有事。”

“呵呵,正因为他不是常人,故此阵法另有玄机。”

雪狼一声夜见白

起风了,很冷。

安离也不再问了,站在栏杆前纵身一跃,血红的披风扬起,染红了司寇千傲的视野,他有些慌乱,伸手拉住她,大吼:“你去哪儿?”

“救他。”

安离言简意赅,司寇千傲听着有些恼火,问:“你就那么在乎他?”

“他对我好。”

语落,安离毫不犹豫的挣脱司寇千傲的手,飞离了摘星楼,翩然,若仙,魅惑,似妖。

司寇千傲看着空空的手,凤眸里有些失望,心里也空落落的,扬手一个响指,对着楼顶命令道:“告诉左护法,我要活的。”

“是。”楼顶低声应了一声,接着一条黑影便窜了出去,隐没了。

他突然觉得,这颗棋子不听话,要让其顺从,还得抓住要害,隐约觉得,在安离心中,万俟圣昕的性命已经超越了秘色瓷,这个认知,让司寇千傲莫名烦躁。

一声高过一声的惨叫回荡在桃花坞,让这个曾经的人间仙境如若无间地狱一般,阴森的吓人,安离循着声音寻去,却一无所获,别说是万俟圣昕,就连他手下的侍卫都没有发现,偶尔见着,不是缺胳膊断腿儿,就是面目全非,到最后,连血迹都消失了,唯有那浓烈的血腥味呛得人难过。

身后有些响动,安离停下脚步,掌中聚起真气,用力的往后一挥,鲜红的火焰自掌间散开,直直的飞出三米开外,定睛一看,倒没看见有人,只是那些枯桃树被烈火烧得焦黑,干裂着,脆生生的,像随时都会脱落一般,树根周围,还有一小圈细细地净摇�

“呀,还好我躲得快,娘娘这是要在下的命啊。”

安离循声望去,是左护法夜幽,他穿着黑色的铠甲,很精神的样子。

“是你。”安离松了口气,接着又挺高了警惕,认真的问:“你是司寇千傲派来杀他的?”

“他?你说万俟圣昕?”夜幽反问,见安离瞪他,讪讪的笑道,“可不就是在下的任务吗?本来九宫八卦阵已经是天衣无缝了,还让我堂堂一楼护法来这荒郊野外的等着收尸。哎,这,真是惨绝人寰,惨无人道啊。”

“你说谁惨无人道?”

阴冷的声音幽幽的在夜幽身后响起,他大惊失色,挤出一抹不太好看的怪笑,讨好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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