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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妾室守则-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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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瑶掐指一算,离温夫人出嫁仅剩一个多月,只要花轿顺利抵达西京,她便前脚与孟兆均签纳妾文书,后脚让贺济礼写一张出妾文书来,原封原把孟月退回去,让孟兆均和钟姨娘干瞪眼。

贺府多出来的两名女人暂时全走了,院中无人要防,孟瑶起心去看温夫人,待禀过贺老太太,便由贺济礼亲自护送,乘轿朝孟府而去。

两人在垂花门前下轿,顺着抄手游廊,绕向东院,途经天井,只见对面西院的大门,仍旧紧闭,大房一家几口,大概正在密谋着甚么罢。

温夫人跟前的万妈妈迎至院门,将他们引了进去。温夫人正在房内训子,戒条拿在手里,责问对面跪立的孟里:“你是不是也赌了,老实交待。”

那戒条乃纯铁打造,可不比随手的巴掌,下去是要肿起老高的,孟瑶心疼小兄弟,忙拉着贺济礼快走几步,与温夫人请安,问道:“娘,孟里犯了何事,让你要动用戒尺?”

温夫人让他们在身边坐下,道:“你们一个在家安胎,一个在州学教书,都是两耳不闻窗外事,才不晓得街头巷尾已是传遍了,皆称孟里唆使你们家贺济义赌钱,我不知是真是假,这才逼问于他。”

贺济礼闻言,忽地一下就站起来了,惊道:“我还道济义自从守了冰窖,便老实了,竟不知他又偷摸着出去赌钱。”

孟瑶最为冷静,想了一想,道:“既然说是孟里唆使,那必定是他暂住我们家时的事了?”

孟里虽未点头,却看了她一眼,验证了她心中所想。

孟瑶又想起孟里自贺家离开时,曾得意洋洋地宣称自己替温夫人报了仇,难道赌钱一事,与此有关?她试探着问孟里道:“你是让济义与齐家人赌博?”

孟里还是没点头,只看了她一眼。

孟瑶奇怪了,贺济义好赌,人人皆知,并不是甚么了不得的事,即便他唆使贺济义与齐家人赌了,虽有过错,却也算不得顶天的错事,有必要戒条摆在跟前还要硬扛?

温夫人瞧出孟瑶的疑惑,替孟里答道:“据说齐家庶出的第二个儿子齐修之,经贺济义诱赌,不但输掉了嫡母让他送给州学先生的重礼,还把自家妹子给押上输掉了。”

孟瑶明白了,与贺济礼两个都笑起来,十分开心。虽说赌钱不当,但愿赌服输,齐家多恶,能使他们吃些苦头,极好的事,贺济礼头一回觉得,贺济义赌博,倒也不是一无是处。

孟瑶心细,想到了别处,齐家吃亏是好事,温夫人急着逼问孟里作甚?她撇开贺济礼,悄声问询。温夫人显得有些不好意思,原来她是担心贺济义赌博时,拉上了孟里,将他带坏了。

孟瑶回想孟里在贺家住着时的情景,肯定道:“孟里那时除了州学,便是书房,并未去过别处,娘无须担心。”

温夫人闻言放下心来,叫起孟里,道:“唆使别人赌博,也有错处,回房抄书十遍。”

孟里正要反驳,温夫人又道:“本来准备让你抄一百遍,念在你还有些小聪明,让齐家吃了亏,所以减掉九十。”

孟里得了赞,不再开口,冲孟瑶和贺济礼拱手一笑,出去了。

温夫人转向贺济礼,歉意道:“都是我家孟里把贺济义带坏了。”

自家兄弟甚么品性,贺济礼很清楚,脸红成一片,忙道:“岳母休提这话,羞煞小婿。”

两人在那里客气,孟瑶突然问道:“齐修之把自家妹子押上输掉了,是甚么意思?”

温夫人笑道:“大概是少年心性,又赌红了眼,输到最后无物可输,便立了张字据,将他同一个姨娘所出的妹子,当作了赌资。”

贺济礼惊骇道:“他好大的胆子。”

孟瑶却道:“立了也是白立,他妹子的婚事,哪由得了他作主。”

温夫人点头道:“大概孟里与贺济义也都晓得,只是想捉他一个把柄,叫他回家吃嫡母几板子,所以并未声张。”

孟瑶轻瞥贺济礼,想道一声你兄弟好紧的口风,又怕他当着温夫人的面下不来台,只得按下,准备回家再与他论详细。

温夫人想起一事,叮嘱贺济礼二人道:“他们赢来的钱物,孟里全给了贺济义,你们回家后问他拿来,连同那张赌妹子的字据,一起送还齐家去,越大张旗鼓越好,狠狠打他齐家一回脸,看他们以后还敢不敢掺和别人家的事。”

第五十九章 两乘轿子

贺济礼夫妻觉着温夫人的主意不错,齐齐点头。温夫人与他们又聊了会子,便命人摆酒,吃了几杯。

一时席罢,几人闲坐品茶,隔窗瞧外面新开的芍药花,正相谈甚欢,小丫头来报,称钟姨娘领着孟月求见。

温夫人转头与孟瑶道:“定是想让你把她捎回去。”

等到钟姨娘二人进来,果然是为了此事,孟瑶暗带嘲讽一笑,没有拒绝,只让她自备车轿。

不料钟姨娘却道:“我们临时回乡,只得两乘大马车,在城中行走不免太过招摇,不如让月娘同大小姐一乘轿子,也好贴身照料你。”

她还不是妾呢,要她照料甚么,谁知有没有安好心,孟瑶端茶盏的手一紧,正要开口拒绝,却听见孟月嗔怪钟姨娘道:“姨娘,大姐有孕,独乘轿子恐怕都嫌挤,我上去添乱作甚么。这里离贺府又不远,叫丫头陪我走着去。”

钟姨娘马上摇头,道:“你千金小姐,怎好走得路,既然怕挤着了你大姐,便与贺大少爷一处。你们迟早是一家人,不消避讳那许多。”

温夫人一听大怒,大骂她不要脸。孟瑶却道:“一个已是姨娘,一个是存心做姨娘,哪来的脸面。”

钟姨娘确是这样想的,既然是妾,最重要的便是抓住男人的心,至于那些个矜持,贞洁,名誉,是正妻才需要考虑的事,与妾何干?她这般大胆讲话,还有一层意思,乃是暗地里提醒孟瑶,莫要忘了她们的交换条件。

孟瑶斜瞥钟姨娘,满眼全是鄙夷,道:“孟月想走路,那便走罢,叫她自己的丫头陪着。”

钟姨娘见她真应了孟月的话,丝毫情面不留,不悦道:“大小姐莫忘了,二夫人要顺利出门子,还得我帮忙。”

这便是赤裸裸的威胁了,温夫人银牙紧咬,恨不得立时将她们赶出去。孟瑶轻轻按住温夫人的手,劝她稍安勿躁,既然要达到目的,该忍耐的,还是要忍耐。不过有些事情,无须附同,不然钟姨娘还真当她自己是个人了,孟瑶转手问温夫人道:“娘,家中有无空闲轿子,借孟月一乘。”

温夫人正要应承,贺济礼却起身道:“不必麻烦,就用我带来的那两乘,挤一挤便是。”

他同意与孟月同乘一轿?钟姨娘满脸惊喜,不敢置信,连一直垂首的孟月,都蓦地抬起了头。

温夫人很是不虞,但细观贺济礼夫妻的表情,却看不出甚么,便将有些话,暂且压下。

一行人出院门,经抄手游廊,到达垂花门外,两乘贺府凉轿,正在此处侯着。贺济礼自温夫人旁搀过孟瑶,将她送上其中一乘,随后朝温夫人一礼,自己也跳了上去,紧挨着孟瑶坐了。

他始终未发一语,但意思十分明了——他夫妻俩一乘,孟月独自另一乘。

温夫人瞧得面带微笑,钟姨娘却十分窝火,偏又不好发作,只得带着三分怒容七分讪笑,将孟月搀上了另一乘轿子。

孟月虽为庶出,但一般儿是娇生惯养,今日却被贺济礼的举动无言羞辱,忍不住在轿上抽泣起来。

两乘轿子一前一后,隔了只得三步远,而轿壁又不厚,那哭声,清清楚楚传到了贺济礼夫妻的耳朵里。贺济礼气得直捶横栏:“这是在大街上,她哭哭啼啼作甚么,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抢了个无辜小媳妇回家呢。”

孟瑶叹道:“我们小时,也是在一处耍过的,从来端庄大方的人,怎么一要做妾,就变得不要脸面了?同姐夫挤一乘轿子,传出去好听?”

贺济礼道:“闺誉不佳,只碍着她做正妻,并不碍着她做妾,自然前后举止不一了。”

孟瑶点头道:“你说的是,她若真如愿与你坐了同一乘,名声一坏,愈发赖上我们家了。”

哭声仍断断续续传过来,不少路人驻足张望,贺济礼自轿帘缝隙里瞧见,急得似热锅上的蚂蚁,突然,他将手探进孟瑶怀里摸了一把。孟瑶面红耳赤:“你作甚么?”

贺济礼又开始摸胳膊:“你手帕子呢,拿来,我去将她的嘴堵上。”

孟瑶掩好衣衫,轻啐他一口:“你这一去,别个真以为你是抢了良家妇女了。”

贺济礼气得又捶横栏:“良家妇女不会想和姐夫同坐一乘轿子。”

他对孟月印象不佳,孟瑶是暗乐的,至于孟月哭哭啼啼别人会怎么想,她才不在乎呢。

贺济礼见她不出主意,只好继续自己想办法,掀开轿帘,唤过知梅,命她去将孟月的嘴堵上。

孟瑶瞧他是起了心了,忙挪过去道:“赌了嘴,还有手呢,不顶事,你吓她一吓便是。”

知梅得令,走到后面轿子前,隔窗小声吓唬了孟月几句,总算令她哭声小了些。

好容易抵达贺府二门,贺济礼不待孟月下轿,吩咐几个婆子,直接将她自夹道抬到赏菊院去,免得丢人现眼。

孟月听得“丢人现眼”几个字,犹如突遭雷轰,睁着一双泪眼呆住了,直到被丫头搀扶下轿,仍呈痴傻模样。

到底同姓一个孟,孟瑶觉着贺济礼用语重了些,道:“她虽没安好心,也是身不由己,不理她便得。”

贺济礼不以为然,道:“她是身不由己,难道我们不是身不由己?既然她不知好歹,走了这条道,就莫要怪他人不客气。”

孟瑶听了他这斩钉截铁的话,突然觉得自己的善心发得莫名其妙,难道是怀孕了,爱多愁善感了?她自嘲笑了笑,主动搭上贺济礼的胳膊,朝后院而去。

两人先到第二进院子,告诉贺老太太,他们回来了。贺老太太出人意料地,居然在算账,使一根手指,大力拨着一颗算盘珠,犹犹豫豫,一时拨上去,一时拨下来,几个丫头立在旁边看戏。

贺济礼与孟瑶都是会使算盘的人,也凑到旁边看,强忍笑意。

等到那粒算盘珠拨到第十下时,贺济礼再忍不住,出声道:“娘,你到底是要拨上去,还是要扒下来?这来来回回不停歇,算盘磨损也快。”

第六十章 贺老太偏心

贺老太太脸一红,恼羞成怒,拍着算盘气道:“我是在算赏菊院的开销,那个孟家七小姐,在我们家住了这许多日,嚼用不少,虽说咱们是亲戚,不能向她要钱,但账还是得算清楚的。”

孟月吃穿住用,花的都是贺家的钱,这笔帐,孟瑶自然是早已算了的,贺老太太如此装模作样,不过是因为孟月在贺家白吃白喝太多天,有些不满罢了。其实孟瑶自己也不甚痛快,不好意思道:“她又来了。”

贺老太太露出惊讶表情:“她家就在城南,为何总往咱们家跑?”

说起来贺老太太才是温夫人所托之人,孟瑶便遣退下人,关上房门,由贺济礼将事情元末,向贺老太太一一讲了。

贺老太太自从那日同温夫人密谈之后,对她的态度大有改观,深有同命之人的感觉,闻言气愤道:“原来孟家大伯这样的坏心,怪不得亲家要改嫁,箱笼要托与我们家。”说着,转向贺济礼夫妻,道:“那个七小姐,既是打着孟家箱笼的主意,以后就不能让她随处乱走,等到亲家去了西京,立马将她送回去,这样黑心肠的小姐,不能多留,以免祸害了我们家。”

夫妻俩一一应了,起身告辞。贺济礼惦记着贺济义诱赌的事,将孟瑶送回房中后,立即去了第四进院子,在冰窖前找到打瞌睡的贺济义,将他提溜回归田居。

归田居陈设如昔,西里间的布局却同以前大不一样,原先的几把椅子堆到了墙角,当中多出一张破破烂烂的长形大桌子,桌上摆着骰钟,牌九等赌具。

贺济礼一眼瞧见,差点气到吐血,揪住贺济义的领子骂道:“你竟敢在家中开赌场?”

贺济义辩解道:“有嫂子盯着,我哪儿敢。那是我出不了门,手又痒,一个人顽来着。”

“出不了门?”贺济礼开始磨牙,“那街头巷尾的传言,是怎么回事?”

“传言,甚么传言?我一天到晚守着冰窖,可不知街上有甚么传言。”贺济义满脸诧异,瞧不出真假。

贺济礼自端一把椅子坐着,命他站好,将温夫人所述,讲了一遍,又道:“我这会儿没空审你,你把赢来的财物交出来,待我料理完齐家的事,再来慢慢找你算账。”

原来是诱赌齐修之的事败露,贺济义已是赌惯了,毫不惊慌,只是他留神贺济礼的表情,觉着有些怪异,他明明是愤愤怒至极,眼里却含着三分笑意,这到底是真责怪他,还是假装的?

贺济义想起他的秉性,忽地(炫)恍(书)然(网),定是他小气抠门的毛病又发作了,想要侵占自己辛辛苦苦赢来的财物。他这般想着,就拿定了主意,一文钱也不交与他,道:“你以为我要赌?我只是讲义气,为了帮孟里的忙,那些钱物,乃是他与我的报酬,与赌博无关,你想要榨钱,寻别个去。”

榨钱?他说自己榨钱?贺济礼瞪圆了双眼,上前一个爆栗,喝道:“休要胡说八道,我只是想要物归原主。”

贺济义不敢还手,可也不甘原地挨打,连忙跳着躲开去,叫嚷道:“你疯了,哪有赢来的钱,还要送回去的?”

贺济礼将温夫人的道理讲与他听,贺济义却听不懂,反复只有一句,休想让他把齐家的钱物交出来。

贺济礼是秀才遇见兵,有理讲不清,只好耍横的,命小丫头取来一把扫帚,照着贺济义就打。

贺济义高呼“杀人啦”,边躲边跑,狂奔至第二进院子,扑倒在贺老太太面前。贺济礼已是气极,哪管贺老太太,追到面前,一扫帚打下去,贺济义吃痛,忙躲到贺老太太身后,任贺济礼怎样怒喝,死活不冒头。

贺老太太惊着了,直到此时才回过神来,一面斥骂贺济礼,一面将贺济义搂到面前,查看他身上的伤。

贺济义扎到贺老太太怀里,努力挤出几滴眼泪,诉道:“娘,你总跟我们讲,为人要有情有义,我谨遵你的教导,帮了一回我哥他小舅子的忙,我哥却不分青红皂白,照着我就打。”

贺济礼听他颠倒黑白,气得脸都青了,甚么叫不分青红皂白,他明明是有理有据,有错的那个人,是他贺济义才对。

贺老太太抚着贺济义的背,冲贺济礼喝道:“孽障,你还站着,不知错?”

这便是让贺济礼跪下认错了,他却梗着脖子,仍直挺挺站着,顶嘴道:“爹过世的早,我这做哥哥的,是代行父职。”

当朝讲究长幼有序,又有俗语长兄如父,若贺济义做错了事,贺济礼确是有教训他的权力。

贺老太太挑不出他这话的毛病,只好道:“济义到底犯了甚么错,让你下得了狠心打他?你若讲不出个子丑寅卯来,别怪我不饶你。”

贺济礼费力追了一路,也不过打了他一扫帚而已,还没舍得下重力,哪有贺老太太讲得这般严重,不过是她偏心罢了。贺济礼觉着鼻头有些发酸,强忍了,努力心平气和地将事情一一道来。

贺老太太听后,断定是贺济礼不讲理,道:“赌钱固然不对,但济义是为了义气,功过相抵,再说那钱既然是他赢回来的,为何要把与你?”她说完,拍着贺济义道:“小二,你赢了多少钱,拿来娘与你保管,别弄丢了。”

这是明目张胆地鼓励贺济义攒藏私财,贺济礼隐隐有怒气,故意道:“既然济义要留私帐,那赶明儿儿子也弄一本去。”

贺老太太知道,贺济礼感念贺济义当初为他读书做过牺牲,在银钱上从来不做手脚,无论大账小账,全入了公中,为的就是将来分家时,能名正言顺地分一半给贺济义,感谢他当年的恩情。

他如此为贺济义着想,贺老太太却当面让贺济义另攒私财,如何叫他不生气?

贺老太太意识到自己讲错了话,让贺济礼伤了心,气势立即减去几分,退步道:“济义把钱物交出来,入公帐便是,莫与齐家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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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十分和谐……

贺济礼自然不依,称自己才是当家人,让贺老太太安心享福,莫要插手家中事务。

这话再一次惹恼了贺老太太,大骂他不孝,争吵起来。

孟瑶得到消息,扶着知梅赶过来,瞧见那吵吵闹闹的场面,极为头疼,只好哄贺老太太道:“娘,你急甚么,齐家行为再不端,面子还是要的,即便我们把钱物送还,他们也不好意思收,你放一千一万个心,这些钱,最后还得回归我们家。”

“当真?”贺老太太高兴起来,笑道,“还是媳妇明事理,不像济礼,只会惹我生气。”

贺济礼哼了一声,扭头就走。孟瑶生怕贺老太太又闹起来,忙叫丫头们扶她上罗汉床,又让人送贺济义回去。

她安顿好各人,才回到房内,安抚贺济礼,却发现他眼角有泪痕,遂问了几句,不料这一问,贺济礼不好意思,又恼了,瓮声瓮气道:“灰迷了眼,不消你操心。”

孟瑶早已自二进院小丫头处得知了详情,猜到他是因为被贺老太太伤了心,才如此难过,遂不顾他气恼,上前紧紧拥住他,默默不语。

贺济礼身子一僵,待意识到孟瑶是在主动抱他,心底又跃上隐隐喜悦,他忙着伸手回抱,不知不觉把刚才的伤心烦恼事,淡忘了许多。

二人相拥良久,孟瑶呼出的温热气息,带着淡淡的木犀花香味,抚过贺济礼脖颈,令他有处地方,蠢蠢欲动。他曾垂询过甄家医馆的甄如是,知道女人怀孕前后三个月,都有些个禁忌,生怕自己一时控制不住,伤了孟瑶胎气,忙轻轻将她推开寸许。

孟瑶突然离开他的怀抱,有些不明所以,待瞧见他坐姿颇不自然,顺着朝下一看,只见他腰下帐篷,已然支起。她好歹也是成亲数月,连身孕亦有了的人,微一错愕,马上明白了这是怎么一回事。

等她朝窗外看了一眼,发现明晃晃的太阳还在天上挂着,不禁惊叹一声:“这可是大白天哪。”说着,双颊迅速飞上红晕,嗫嚅道:“你……”

相比她的羞怯,贺济礼显得泰然自若,将她的手紧握一把,随即松开,义正严词道:“我乃血气方刚的男子,此举实属……”

一语未完,孟瑶已扑哧一声,笑场了。

贺济礼本不觉得有甚么,被她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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